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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娇-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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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忍着眼泪没有流出来,苏清一说话,福云就跟受委屈的孩子看到娘一样,哇的哭了出来。
苏清心疼的拍着福云的肩头,“没事,没事,不就个男人嘛,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走啊。”
容恒……
转头给隐藏在暗处的暗卫递了个眼色。
暗卫……
他家殿下,居然也学会王妃的打闷棍了!
顺着徐伯勤离开的路,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寻了个人不多的地方,把徐伯勤揍了一顿。
除了脸,身上其他地方,都是乌青。
毕竟人家明儿一早还要当新郎官呢,怎么能毁了容。
第二百九十四章 爱你
可一想到他家殿下刚刚的脸色,分明是一脸徐伯勤坏他好事的深仇大恨。
心里一琢磨,暗卫就在徐伯勤挨完第一顿闷棍之后,让他离开了一盏茶的功夫,又把人揍了一顿。
徐伯勤几乎是哭天喊地的回到家里。
京都的治安,怎么这么差!
一路回王府。
苏清哄着福云走在前面。
容恒一脸赤果果的羡慕嫉妒恨走在后面。
他也好想被媳妇哄啊。
能被媳妇哄的人,都是世界上最幸福的。
都怪徐伯勤!
刚刚,苏清和他四目相对,分明是想要问他什么的。
想要问他什么呢?
容恒打算回到府邸之后,问问苏清。
然而,回了府邸,苏清就一刻也没有和福云离开,对福云的关心,堪比福云的娘了。
好不容易不哄福云了,结果他上了个茅厕的功夫,苏清就去了军营,丢给他一句话,今儿夜里,平阳军拉练,不回来了。
容恒肝肠寸断的仰天一叹!
问媳妇一句话,怎么比登天还难。
平阳军营,苏清躺在半山坡上。
枕着手臂,嘴里叼着一根狗尾草,看天上闪烁的星星。
她确定无疑,她爱上容恒了。
真是杀千刀的。
穿越就穿越,咋还动情了呢!
这要是哪天她不小心再穿回去,那多牵肠挂肚啊。
而且,容恒爱的是原主,不是她啊!
难道她要冒充原主,和容恒来个轰轰烈烈的爱情?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
她堂堂紫荆将军,雷厉风行杀人如麻,怎么就爱上容恒这棵温室里的幼苗了呢?
他除了长得好看点,做饭好吃点,最近对她比较温柔点,还有什么好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互补?
因为她自己彪悍,上天就给她官配一个需要呵护的男人……?!
这就是传说中的,每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都有一个会做饭的男人?!
苏清深吸一口气,闷闷叹出,脑子里剪不断理还乱。
爱上这么一个男人,以后怕是免不得要和那些女人……
“呸!”
苏清嚯的起身,一口吐了嘴里的狗尾草。
“奶奶的,敢有别的女人,老子先废了你再说!”
豪言壮语一出,苏清基本确定了自己的心思。
既是爱了,就爱吧!
她爹平阳侯说过:人生能有机会少,此时不玩何时玩!
她干嘛要委屈自己的感情!
果断的,不要脸的,苏清第三者插足了。
硬生生插在原主和容恒之间。
你睡不了的男人,我替你睡!
心思一定,苏清招呼了正在溜鸭鸭的福星,“回去了。”
福星一把抱起正在山坡上撒欢奔跑的鸭鸭,“来了。”
回到府邸,容恒已经睡下,苏清俯身在容恒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心满意足的回到自己床榻上,翻身睡着。
容恒翻了个身,睡得安稳。
翌日一早。
因着要去礼部尚书家赴喜宴,苏清便不去军营。
打过晨拳,和容恒相对而坐,用早餐。
容恒夹了一只肉包子放到苏清碗里,“昨儿在街上,你想问我什么?”
苏清眉眼含笑,“我没想问你,我只是想要和你说句话。”
看着苏清的眉眼,听着她的声音,容恒只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搞得他心里酥酥痒痒的。
可人还是那个人,没哪不一样啊。
压着心思,容恒满目宠溺,“什么话?”
苏清笑道:“我爱你。”
“啪!”
容恒一惊,失手就滑落了手里的筷子。
震惊的看着苏清,眼底却是抑制不住的狂喜,带着不敢相信,“你,你说什么?”
一颗心咚咚咚的狂跳,几乎要蹦出嗓子眼了。
苏清一脸豪放,起身坐到容恒一侧。
刚刚吃过包子的嘴,油乎乎的,苏清一把揽过容恒的脖子,朝着他的脸,“吧唧”又亲了一口。
“我说,我爱你。”
那姿态,有点像逛窑子的时候,怀里搂个姑娘。
容恒……
天……天哪!!!!
这是做梦吗?
苏清和他说,爱他???
心头宛若有无数发情的羊驼奔腾而过,一边奔腾一边欢呼,嗷嗷的。
容恒的脸,倏忽间涨成猪血红,蹭的起身,拔脚就一阵风朝外奔。
不知道是奔的太快还是激动地眼瞎。
“砰!”
一头撞到正要进门的福星身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福星险些跌倒。
这么莫名其妙被撞了一头,福星惊得以为家里来刺客了,条件反射就抬脚去踢。
然而,脚抬起一瞬,就见容恒顶着一张猪血脸,从她面前狂奔出去。
福星眼角一抽,狐疑的看着容恒的背影,直到他跑出正房的院子,福星收了目光朝苏清道:“主子,什么情况,大早起的,殿下又怎么了?”
苏清……
嚼着包子,茫然的摇摇头。
她就是单纯的表达了一下自己的爱意啊。
怎么反应这么大。
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走,去看看。”苏清起身。
一路狂奔出去的容恒,终于在后院找到了正在安顿那些青海人的长青。
一把抓了长青,将他拖到一旁,容恒眉目含笑,上气不接下气,“她,她说,她说她,她,爱我。”
容恒每说一个字大喘一口气,长青盯着容恒的嘴,就忍不住跟着大喘一口气。
直到容恒说完,长青深吸一口气,终于喘匀了自己的呼吸。
妈呀,这费劲的。
殿下再多说一会,他得哮喘了。
“殿下,您刚刚说谁爱谁了?”气是喘匀了,长青一头雾水。
容恒激动道:“王妃刚刚说,她爱我。”
长青……
您一脸发生大事的表情将奴才突然抓走,奴才还以为真的是发生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了。
无力的翻个小白眼。
不就是王妃说,她爱您吗,这有什么……
什么?
思绪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长青震惊的看向容恒,“王妃说,她爱您?”
容恒点头。
长青双目灼灼,“您,您没发烧?”
说着,忍不住想要去摸摸容恒的脑门。
毕竟发烧了就爱胡言乱语。
不过,那可是殿下的脑门,不是他想摸就能摸的。
就在长青犹豫一瞬,容恒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脑门上,“发烧没?”
他也好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发烧了,出现幻觉了。
第二百九十五章 强颜
“怎么样?”容恒紧张的看向长青。
长青摇头,“不烧啊。”
狐疑的想了一下,长青又道:“殿下,您是不是刚睡醒?”
言外之意,您是不是做梦梦见什么了?
容恒……
糟了!
这个,怎么去验证。
想了一下,容恒摇头,“应该不是做梦,当时我们正在吃饭。”
长青便道:“那会不会是做梦,梦里你们正在吃饭,毕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您那么爱王妃,梦到这个,也是正常。”
容恒……
一颗心,骤然从心花怒放变成纠结痛苦。
苏清抱臂立在一侧。
她还以为容恒是被她吓跑了,结果,是跑到这里来释放快乐了。
看着容二傻兀自在那纠结,不忍心了,抬脚走过去。
容恒是背对苏清,什么都没察觉。
长青一眼看见苏清朝他们走来,立刻行礼,“王妃。”
容恒转身,苏清已经走到他身边。
标准姿势,抬手一揽容恒脖子,就把脑袋揽到自己嘴前,“吧唧”一口,在容恒脸上亲了一下。
容恒心跳的那叫一个快啊!
这刺激的都快脑出血了。
长青瞠目结舌看着眼前一幕。
随即,狠狠掐了身侧走过来的福星一把。
福星猛地一疼,抬手一巴掌拍了长青脑袋上,“你有病啊!”
听着身边的河东狮吼,感受着脑袋上传来的嗡嗡疼,长青这下确定,他们都不是在做梦。
是真的!
王妃真的爱他家殿下了。
一确认,还没来得及高兴,长青就又抽了下嘴角。
只是,他家王妃对殿下的爱,是不是太……深了点!
这当着他们的面,就要不避嫌的亲一口,以后会不会随时随地只要想亲,就要亲他家殿下一口。
思绪一起,长青顿时有些担心。
苏清牵了容恒的手,“走,我们回去吃早饭。”
容恒脑子还有点转不过来,除了脸红心跳外,整个人傻傻的。
苏清就犹如牵了一条金毛,一路牵回正房。
已经凉了的早饭,被厨房的人重新换了。
原本脸对脸坐着的两个人,现在苏清挨着容恒坐下,“想吃什么,我夹给你。”
幸福来得太快,容恒脑子有些跟不上节奏。
就坐在那,傻笑,“都好。”
苏清就舀了一勺小米粥,“来,张嘴,我喂你。”
容恒很听话的张嘴吃了。
苏清越喂越上瘾,一顿饭,容恒就被喂饱了。
容恒一脸幸福的看着苏清,“你对我,真好。”
苏清笑道:“你是我的男人,我当然要宠着你了,放心,以后绝不会亏待你。”
容恒点点头。
立在门外,长青看着这诡异的一幕,怎么瞧都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明明很恩爱啊。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吃过早饭,薛天禀告,邢副将有事回禀,苏清便去见邢副将。
长青跟在容恒身后,将自己的担忧说出来。
容恒一脸笑容荡漾,“王妃是亲我又不是亲别人,担心这个做什么?”
长青担心道:“可万一王妃不分场合,随时随地的亲您呢?”
容恒一脸期冀,“那就让王妃高兴啊。”
转瞬,容恒正色道:“难不成你还打算用女德来约束王妃?本王的王妃,不需要女德,正如府里的规矩一样,只要她高兴就好,更何况,本王觉得,王妃的德很好。”
“可别人看着呢!”长青道。
“别人算什么,为什么要为了别人为难王妃。”
长青……
得!
您俩,天造地设!
不过,这话也有道理。
王妃就是这么一个随心所欲不拘小节的人,哪能真的为了那些不相干的别人就为难王妃呢!
王妃肯亲他家殿下,那是他家殿下的造化啊!
这么一想,长青瞬间不担心了,反而开始嫉妒容恒。
啥时候,福星也能吧唧他一口。
一上午,因着苏清忙军务,容恒忙着安排礼部尚书家婚礼上的事,眨眼到了去赴宴的时候。
因着这门婚事是高娶低嫁,再加上徐伯勤在京都的宅子并没有完全收整好,婚礼便办在了礼部尚书家。
虽然不合规矩,不过男女双方愿意,谁也说不上什么。
就是整个婚礼仪式,整的像是招赘一样。
镇国公疑惑的看着那个面生的新郎官,问身侧心腹小厮,“那人谁啊?”
小厮回禀,“是从青海新调任来的,名叫徐伯勤,具体职务还未安排。”
镇国公满脑子搜寻了一圈,也没想起这个徐伯勤到底是谁。
礼部尚书平时看着挺疼爱女儿的人啊,怎么就把女儿嫁给这么个穷小子。
就凭礼部尚书的官职,他的嫡女,随随便便就能嫁给京都三品以上的府邸。
镇国公满目困惑。
而在场的其他宾客,除了不解这桩婚事的匹配度,更是不解,为什么新郎官一脸遭了毒打的委屈。
今儿可是大喜的日子啊!
他又是攀了高枝的娶到礼部尚书的嫡女。
为什么一脸苦大仇深的强颜欢笑。
那哪是笑啊,比哭都难看。
莫非礼部尚书的嫡女,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疾?
这厢,大家胡乱猜测着事实的真相。
那厢,徐伯勤招呼着前来的宾客,每每一动,身上的乌青便扯得钻心的疼。
再加上胸口的鞭伤还未好,更是难受的要命。
这婚宴,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亲王桌上。
五皇子满目阴戾看了容恒一眼。
前不久,他没日没夜的调查苗疆的事,更是打算利用容恒查案的机会,准备把四皇子推到容恒手里,拿容恒做刀,砍了四皇子这个绊脚石。
结果,谁能想到。
他费尽心思查了许久都没有线索的事,宫里,苗疆余孽容嬷嬷就被一只神龟捉住了。
顿时,所有的案件,全部结案。
那他那些天熬得心血算什么!
他还打算在皇上面前出其不意的立一功呢!
既能得了父皇的青眼,还能把容恒踩下去。
现在倒好,功劳全被神龟抢走了!
哪来的神龟!
更重要的是,他通过窦四小姐给容恒的那本有关四皇子的账册,是原本,他手里,没有留手抄本。
而容恒拿了账册,却无动于衷,只是把账册收起来而已!
这算什么!
他废了这么大劲,就为了给容恒手里送证据?!
整个事件,他最大的收获,就是太后一病不起,容嬷嬷被斩首,他略能告慰母妃在天之灵。
第二百九十六章 慢着
心头闷闷,五皇子喝着酒。
好好的喜宴,被他吃出了丧宴的气息。
身侧,大皇子看了他一眼,朝容恒笑道:“九弟最近气色不错,可是身体已经无碍了?”
要是以往,容恒一定会藏着掖着。
可现在……
手里杯盏一转,容恒笑道:“许是成亲的缘故,王妃祥瑞的福泽笼罩了我。”
大皇子……
五皇子……
容恒仰头喝了一口酒。
他来参加这个婚宴,是因为他安排了大戏要唱,大皇子和五皇子,两位皇子,怎么也来亲自参加大臣家的婚宴。
正心里琢磨,就听大皇子道:“身体好了就是好事,什么能比有个好身体更重要。”
憨厚一笑,大皇子道:“这次迎接北燕使臣,父皇让你全权负责,你是第一次接手这种差事,有什么不知道的,可一定要问,尤其是老五,他经验可是丰富。”
不提这个还罢。
一提起北燕使臣接待这桩事,五皇子心头的怒气,又嗖嗖窜起。
这种外宾面前露脸的事,凭什么交给容恒这个病秧子!
没了四皇子,他以为这件事稳稳的落在他头上呢!
结果,横空冒出个容恒!
就跟那神龟一样,令人生厌。
心头不痛快,说起话来,五皇子便有些阴阳怪气,“九弟能干,哪里用得上我指点,以后倒是要经常劳烦九弟指点了。”
这话说的,很冲。
憨厚老实一向做老好人的大皇子,却仿佛没有听懂一样,只含笑看着容恒。
容恒便一样含笑,回视过去,“好说!”
五皇子顿时心头一怒。
好说个屁!
蹬鼻子上眼!
“九弟成亲之后,真是越发长进了,这么多年不参朝政,没想到病一好,就得了父皇的重视。”酸不溜丢,五皇子哼哼悠悠说道。
容恒一脸官方笑,“是呀。”
五皇子……
这还能聊天不了!
胸口堵着闷气,五皇子转头朝大皇子冷笑,“皇兄,以后九弟是要飞黄腾达了,咱们怕是攀不起高枝了。”
大皇子憨笑,“一家兄弟,说这些做什么,九弟能干些,也是好事,为父皇分忧了。”
为君分忧,那是荣耀!
他容恒凭什么领这份荣耀!
他就是瞧不上容恒这种一无是处的病秧子,凭借王妃的关系一步登天的样子!
凭什么!
五皇子恨得心头磨牙,正要再说什么,忽的听到一阵喧闹的锣鼓声从外面传来。
巨大的声响渐渐逼近。
宴席花园里,所有的宾客齐齐看过去。
就见十来个面带高原红的百姓敲锣打鼓从外面走来。
还举着横幅。
恭喜徐大人喜结连理,贺喜徐大人白头到老。
这是什么情况。
就连徐伯勤都懵了。
这些人,哪来的?看肤色,有点像青海那边的百姓啊。
他们怎么会来京都……
徐伯勤狐疑间,尚书府的管家在礼部尚书跟前低言几句。
礼部尚书一脸欣喜的赞许,看了徐伯勤一眼,转而登上红毯台。
“感谢各位大人来参加小女和贤婿的婚事。”
现场,安静了许多。
礼部尚书一指那些敲锣打鼓举横幅的人,笑道:“这些,都是贤婿在任上扶助过的百姓,得知贤婿成亲,特意不远万里赶来,送上贺礼。”
礼部尚书看了一眼徐伯勤,一脸骄傲的说。
百姓亲自送来的贺礼,虽然不值钱,可是值面子。
从古至今,哪家成亲,能收到这样的贺礼。
徐伯勤,很会安排啊。
那十几个人,排成队的走上红毯礼台。
镇国公狐疑的扫了一眼那些人,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
狐疑间,那边红毯台上,一个百姓上前一步,声音嘶哑高亢。
“我们都是青海的百姓。”
方言很浓,不过,仔细听他蹩脚的官话,还是听得明白。
“徐大人在我们那里任职四年,造福一方,我们,代表当地百姓,来给徐大人送新婚贺礼!”
徐伯勤一脸懵!
造福一方?
谁干的?
他怎么不知道。
那百姓声音颤抖,满目感激,还在继续。
“祝徐大人和福云姑娘能长长久久。”
福云二字一出,礼部尚书的脸,唰的就变了。
不是来祝福徐伯勤的吗?
怎么说出了福云?
礼部尚书朝徐伯勤看去。
徐伯勤一脸震惊,看着上面的人,心头狠狠一跳,下意识便朝红毯台奔去。
在徐伯勤奔走的同时,那人道:“徐大人是好人,他的夫人,福云姑娘,更是好人,徐大人在任四年,福云姑娘就整整给徐大人送了四年的钱。”
“听说这些钱,都是夫人福云卖身为奴换来的。”
“为了我们百姓能过上好日子,委屈徐大人和夫人了。”
“我们仅代表百姓,给福云姑娘磕头。”
哗~
底下男宾女宾,顿时一片哗然。
什么情况!
福云是谁?
卖身为奴是什么?
徐伯勤花了福云卖身为奴的钱又是什么?
议论声此起彼伏,一潮高过一潮。
礼部尚书黑着脸站在那,差点原地炸了。
这不是徐伯勤请来的人吗?为什么说这些话!
徐伯勤腿都软了。
今儿可是他大喜的日子啊。
拖着一身的伤,徐伯勤连走带跑奔上礼台。
“休要胡言乱语,本官根本不认识你们,更不知道你们受谁指使,来污蔑本官!本官的夫人,是礼部尚书的千金,哪来的什么卖身为奴的福云,本官不知道你们是何居心!”
徐伯勤说罢,朝礼部尚书道:“岳父大人,还请将这些刁民抓了。”
礼部尚书阴狠的瞪着徐伯勤。
他都要气死了。
福云是谁,他当然知道!
卖身为奴是怎么回事,他更知道!
他以为这些人是徐伯勤自己搞来给他脸上贴金的。
谁能想到,这些人……
气的浑身哆嗦,礼部尚书呵斥管家道:“还不把人赶走!”
那百姓急眼了。
“为什么赶走我们,我们是来祝福徐大人和福云姑娘的,我们是来送新婚大礼的。”
徐伯勤气的火冒三丈,“胡言乱语,胡言乱语!”
说着,徐伯勤忽的心头一跳。
当日苏清说,一定会给他送上一份新婚大礼的。
难道……
徐伯勤狐疑朝容恒看过去。
容恒一脸平静,只一副看热闹的样子看向这边。
倒是一旁的五殿下,神色有些奇怪。
管不了那么多,礼部尚书只让家丁速速将人弄走,免得场面无法收拾。
只是,就在家丁冲上去的一瞬,坐在亲王桌的五皇子,忽的起身。
“慢着!”
皇子说话,谁还敢动。
而且还是五皇子这种有实权的皇子。
热闹沸腾的场面,安静了。
第二百九十七章 不解
五皇子一收手中折扇,扇子指了上面的百姓,“本王问你,你们从哪来?”
那百姓俨然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害怕的直哆嗦,“青海。”
“来做什么?”
“来给徐大人送贺礼。”
“徐大人的亲事,是才定下的,你们远在青海,如何知道?”
“徐大人的亲事,不是才定下的,我们都知道,徐大人和福云姑娘,是从小的娃娃亲,徐大人到我们那里任职,福云姑娘怕徐大人受苦,月月往那边送银子,我们都知道。”
“是啊,徐大人离开,我们就知道,他是回来和福云姑娘成亲了,我们不能没有良心,所以我们就背着徐大人,特意来给他惊喜。”
惊喜?
五皇子看着立在一侧,眼神飘忽,脸色铁青的徐伯勤,嘴角扬起一笑。
这是惊吓吧。
“殿下,这其中,一定是有误会,这些百姓,必定是受到有心人的指使,来诬陷下官的。”徐伯勤脊背生寒,打着哆嗦深吸一口气,朝五皇子道。
五皇子睃了他一眼。
徐伯勤算个什么东西!
要不是为了除掉礼部尚书这条老狗,他才懒得参合这种破事。
不过,既是送上门的,权当是今儿的开胃菜了。
抛砖引玉的嘛。
“是不是误会,徐大人怕是说了不算,早就定下的娃娃亲,本官怎么不知道,你和礼部尚书家有娃娃亲,若是有娃娃亲,当初礼部尚书怎么还打算把女儿嫁给杜淮中的儿子。”
五皇子出言不善。
礼部尚书老脸一白,“殿下误会了,小女和徐大人,并未定过娃娃亲。”
五皇子斜昵着徐伯勤,“徐大人,福云是谁?”
徐伯勤脱口道:“下官不认识!是这些人在诬陷下官。”
五皇子笑着摇头,“有意思,你徐伯勤算什么东西,居然有人要诬陷你?”
徐伯勤的脸,骤然煞白。
五皇子转头朝礼部尚书道:“大人,今儿的事,怕不是简简单单一个把人赶走就能解决的吧。”
一顿,五皇子笑道:“这些百姓,不远万里从青海特意赶来送新婚贺礼,结果,新郎没认错,新娘不是他们的恩人,徐大人还一口咬定不认识这个福云,本王有理由怀疑,徐伯勤杀了福云。”
这话一出,坐在女宾席的苏清都惊呆了。
靠!
五皇子什么时候和他们统一战线了。
今儿这一出,不是容恒安排的吗?
五皇子这么亢奋做什么!
礼部尚书一口气憋在嗓子眼,不上不下。
他能告诉五殿下,福云没死,福云就是九王妃跟前的丫鬟吗?
不能!
说了,就等于否认了刚刚徐伯勤的话:他不认识福云。
可不说,难道真的等着刑部的人来调查命案?
这可是新婚啊。
礼部尚书恨不得将徐伯勤千刀万剐了。
当初他是哪只眼瞎了,居然把徐伯勤引到京都来。
他女儿又是哪只眼瞎了,居然要死要活嫁给徐伯勤。
五皇子语落,那些惊慌的百姓一瞬间仿佛找到了依靠的力量,顿时呐喊道:“我们要见福云姑娘。”
有人甚至颤巍巍看向徐伯勤,“你真的把福云姑娘杀了?你可是花了她四年银子的人啊。”
徐伯勤……
这种憋屈,都快把他血管憋崩了。
宾客里,有心思聪慧的,便隐隐察觉出不对劲。
为什么五殿下这么上心这件事。
这种事,就算是徐伯勤真的对不起这个福云,只要礼部尚书家不计较,将这些百姓打发了,也就完事了,最多就是丢人现眼些。
可要是到了刑部那……
莫非,这些百姓,是五殿下找的?
这么一想,那些五殿下一党的官员便附和道:“这件事,孰是孰非说不清,还是交由刑部吧,总不能寒了百姓的心,陛下最是看重百姓。”
瞬间,战火升级。
直接到了陛下看重百姓的级别。
也就是,江山社稷。
苏清……
你们厉害啊!
这话说出来,请不请刑部,就不是礼部尚书说了算了。
礼部尚书一脸求救看向镇国公。
镇国公沉着脸,没法声。
他能说什么。
眼下,太后卧病不起。
长公主被彻底端了老窝。
四皇子还在圈禁中。
德答应住在冷宫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
他还因为当时火烧三合镇的事,在皇上心头留着恶劣印象没有缓解。
他能替礼部尚书出头?
不可能。
没有收到镇国公的回应,礼部尚书无法,只得硬着头皮朝五皇子道:“殿下,这些百姓,既是不远万里从青海来,且不说今日这里面有什么误会,人家一来,就送他们去刑部,总是不好。”
然而。
不等五殿下开口,百姓就开口了。
“只要能知道福云姑娘到底怎么了,我们愿意去刑部!”
礼部尚书……
徐伯勤恨不能把这些莫名其妙的百姓杀了!
五皇子一耸肩,朝礼部尚书道:“是你去请,还是本王派人去请?”
礼部尚书是镇国公党。
刑部尚书与他们一向不睦,今儿这种宴席,自然也不会来。
礼部尚书黑着脸,立在那,吩咐管家,“去请刑部的人。”
就在刚刚,他还觉得,小女成亲,居然有幸请来大皇子,五殿下,九殿下三位皇子齐齐贺喜,这是何等的荣耀。
且不说九皇子那日夜里给福云报仇的事。
可谁能想到,他千防万防九殿下和苏清,却没防住五殿下!
福云是苏清的婢女,又不是你的,你这么上赶着做什么!
礼部尚书简直不明白五皇子为何如此。
不仅他不明白。
就连设计了这一局的当事人容恒都狐疑。
五皇子一向是无利不起早的人。
今儿这么闹,他为的是什么?
疑惑生出不过须臾,就在刑部尚书带着衙役赶来的一瞬,五皇子的一个随从跌跌撞撞跑过来。
一脸发生大事的表情。
所以,不等刑部的人了解福云的事,五皇子就迫不及待问他的人,“怎么了?丢了魂儿似得!”
小厮一张脸素白,膝头打颤,道:“殿,殿下,府里,府里后院有好多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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