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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娇-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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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嬷嬷劝慰,“娘娘放心,奴婢可以肯定,长公主什么都没有说,陛下什么都不知道。”
“你确定,她死前什么都没说?”这问题,这几天,太后反反复复的问。
容嬷嬷一遍遍的解释,“奴婢确定,她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奴婢就触动了她体内的蛊虫。”
太后满目惊惧,点了点头,“那就好,那就好,哀家,还是太后,唯一的太后。”
容嬷嬷轻轻拍着太后的后背,“您是太后,陛下的生母。”
室内,又陷入一片死寂。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在容嬷嬷以为太后睡着的一瞬,太后忽的又坐直起来,死死抓着容嬷嬷的手,“哀家必须杀了苏清。”
容嬷嬷眼皮一跳,惊愕看着太后。
太后一脸阴森,“这两天,哀家反复想了,苏清能查出长公主的身份,没准就能顺藤摸瓜,查出当年的事。
宁可错杀,不能放过,她若当真是威远将军家的孩子,她知道当年真相,不会放过哀家的,哀家不能坐以待毙。”
容嬷嬷眼底神色一松,闪过一抹笑意,转瞬消失。
“您确定要动手?”
太后重重点头,“哀家确定,明天,明天哀家就召她进宫,你想办法用蛊虫杀了她。”
“奴婢遵命。”
这一次,容嬷嬷没有劝解半句,直接领命。
……
翌日一早,迎着清晨的曦光,苏清才打完晨拳,福云便收整好屋子出来。
“主子,奴婢看后院花园里有好多荷花,中午奴婢给您做荷叶。”
“荷叶鸡就说荷叶鸡,不要在后面加一个吧,知道的是吃荷叶鸡呢,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把那玩意吃了呢。”福星笑道。
福云愣了一下,茫然看向福星,“啥玩意?”
福星翻个小白眼,“你说啥玩意,你把你刚刚的话重新想一遍,然后去掉荷叶两个字,生下什么了。”
福云脑子里一琢磨。
剩下……
刷,福云面颊通红,咬牙跺脚瞪了福星一眼,“浑说什么!主子也不管管她!”
转头就朝外跑了。
福星皱眉,“少见多怪的,这也要脸红!还是个爷们儿不了!”
苏清……
立在门口正打算出门的长青……
以及长青背后的容恒……
容恒咳了一声,一脸任重道远的表情拍了拍长青的肩膀,抬脚朝外走。
长青……
不知是不是被福星的话刺激有些回不过神,就在容恒要越过长青抬脚出屋的一瞬,长青鬼使神差,也抬脚出屋。
长青抬起的脚,就很恰到好处的垫到了容恒抬起的脚下放。
第二百八十二章 摔倒
“啊~”
“啪~”
福星正朝着福云夺路而逃的背影兀自叹气摇头,忽的听到背后两声巨响,蓦地回头,就见容恒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哗啦啦趴到地上。
他身侧,长青单脚跳起,双手抱着自己的另一只脚,哇哇大叫。
福星……
“大早起的,他俩干嘛呢?”疑惑的瞥了一眼从地上爬起的容恒,福星朝苏清道。
苏清……
正要接话,就见容恒原本爬起来的动作一顿,然后起了一半的他,“啪”又重新跌倒在地上。
闷声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声。
长青没想到,容恒居然摔得爬不起来,当即不顾自己方才被容恒踩得已经肿起的脚,上前便去扶。
然而,明明清醒的人,长青咬紧牙关,使出吃奶得劲,也没扶起来。
是他脚疼力气变小了吗?
狐疑看了容恒一眼,长青转而求救看向苏清和福星,“王妃~”
苏清上前,弯腰伸手去扶容恒。
令长青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任由他用尽浑身力气都扶不起的殿下,被苏清轻轻一扶,就起来了!
就站起来了!
长青瞠目结舌看着容恒起身,然后又眼睁睁看着容恒整个人一副站不住的样子,将他自己的身子压向苏清。
长青……
苏清扶着容恒进屋,“怎么那么不小心,迈个门槛也能摔倒。”
放了容恒在床榻上,苏清蹲身弯起容恒的裤腿。
膝盖青肿一片,擦破皮的地方还流着血。
长青……
不就是被门槛绊了一下,平他家殿下的武功,不至于就摔倒啊。
就算摔倒,不至于就摔成这样啊。
苏清弯起容恒裤腿的一瞬,容恒疼的倒吸一口冷气,一张脸惨白。
“别动,我去拿药。”苏清叮嘱一句,转头去拿药箱。
容恒原本痛苦的目光,顺着苏清的身影追过去,满目温柔,待苏清提了药箱过来,容恒又疼的皱眉。
将一小瓶儿酒塞给长青,苏清道“你给他拿这个擦擦,我调药汁。”
长青接过,蹲身去擦。
沾了酒的纱布刚刚碰到容恒的膝盖,就听得容恒一声痛苦的叫,“疼~”
叫的撕心裂肺的。
长青……
苏清调制药汁的动作一滞,朝长青道“轻点。”
长青……
纱布又重新沾了酒,再次靠近容恒的膝盖,这次,长青要多小心有多小心。
“啊~,疼!”
长青……
我还没有碰到你!
容恒惨白着脸,吸着冷气,朝苏清道“他大约不会给人擦,还是你来吧。”
长青……
苏清白了长青一眼,“就把膝盖破皮的地方轻轻擦一下而已,用那么大力气干嘛!你看把你家殿下疼的,知道的是你没轻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泄私愤呢。”
长青……
苏清接过纱布,轻轻擦拭,容恒一脸幸福,低头看着苏清。
长青……
调好的药汁涂抹到消了毒的膝盖上,又缠了一圈纱布,苏清将容恒的裤腿放下,“换三天的药,就没事了,你试试好走不,不好走我再给你调一调纱布。”
容恒伸出胳膊,“你扶着我,我怕没走稳,又摔倒。”
苏清上前扶了。
“可以,没问题,去吃早饭吧。”
由苏清扶着,容恒依旧半个身子压在苏清那侧,去了饭桌前。
长青幽幽看着容恒的背影,无力眼珠上翻。
事已至此,他要再看不出他家殿下刚刚分明就是故意摔倒的,他就是个傻子!
为了博取王妃的关心,你也是拼了!
饭桌前,容恒一扫面前早饭,朝苏清看去,“腿疼,你喂我。”
苏清刚刚捡起的小笼包,险些被容恒一句话给惊得掉了。
长青……
殿下,您伤的是腿,不是手,也不是脑子!
您这么作,王妃会揍您的!
容恒白着脸,“一抬手,腿就疼。”
苏清……
大爷的!
我欠你的!
一看到容恒那双受伤的委屈的眼睛,苏清就想到容恒说的那句我想苏清了。
一想到这一句,苏清就忍不住想,要是原主在,她肯定心疼极了容恒。
一想到这里,苏清就又想,原主在天之灵要是看到自己不管不顾容恒,会不会降一道天雷给她。
呃……
苏清拿起一只包子,送到容恒嘴里,“吃罢。”
长青……
吓得长青一揉眼,以为看错了。
什么情况!
王妃不仅没有揍他家殿下,还真的喂了他吃饭?
长青满目复杂怀疑人生的看了苏清一眼又看了他家殿下一眼,朝福星低声道“这是怎么了?”
福星回头,明显心思不在这里,“鸭鸭生病了,我有点担心。”
说完,福星朝苏清道“主子,小的去看看鸭鸭。”
说完,一溜烟,走了。
长青……
屋里这场景,就跟天雷勾地火似得,他要独自承担吗?
正琢磨,就见容恒转头,看向他,“你不去看看鸭鸭到底怎么了?”
长青一个激灵。
他家殿下这是嫌他碍事?
“奴才这就去。”
长青一走,屋里便只余他二人。
清晨的曦光洒进屋里,照的一室旖旎。
容恒指了小米粥,“我想喝一口。”
苏清舀起一勺,喂到他嘴里。
心里默默劝自己,冷静,冷静,就当在喂狗了。
一顿早饭,容恒比平时多吃了三倍。
苏清带着福星去军营,容恒终于拖着要撑破的肚子,起身。
擦了擦手,容恒道“走,去三合镇。”
长青跳着眼皮看容恒没事人似得朝外走,无力翻了个小白眼,“殿下,您刚才是故意摔倒的。”
“我没有。”
“您就……”
“闭嘴!”
长青……
“您就不怕王妃发现您现在什么事没有了?”
“王妃医术高超,我药到病除了。”
长青……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家殿下这么无耻。
简直无耻到出神入化了!
……
长公主府邸的人,该抓起来审讯的,刑部尚书都抓到刑部开始审讯了。
三合镇窦家的密道和长公主的密道,虽然构造不完全相同,但都是出自苗疆人之手。
从长公主这里查不出的东西,窦家兴许有收获。
长公主真实的身份乃是窦家之女。
皇上念在窦家其他人并不知晓事实的份上,也念在窦家人一直老实本分并未为非作歹的份上,不曾连带追究窦家人。
窦老太太死了,陆康失踪了,闹出这样的事,窦家几房也顺势就分家了。
不知怎么分的,如今的窦家大宅子,是窦四小姐独自在住,其他几房都搬了出去。
容恒他们到的时候,窦四小姐正立在院子里瞧着下人忙乎。
第二百八十三章 又疼
眼瞧着容恒进来,窦四小姐屈膝行礼,“民女是该叫您九殿下呢还是该叫您道长呢?”
容恒没有看她,只瞧着眼前正在修筑的一堵墙,“这是做什么?”
窦四小姐起身立在容恒一侧,笑道:“如今这宅子,只民女一人住着,那院子里的事情,官府尚未查清,不知还有多少人要来查,为了避嫌,民女将这院子和宅子分割开,以后殿下来查案,就不必进窦家的宅子了,民女让人另外开了门。”
容恒收了目光,审视般看向窦四小姐,“一个人住,不怕闹鬼?”
窦四小姐一笑,“这就不劳烦殿下操心了。”
顿了一瞬,低身福了福,“殿下查案要紧,民女就不叨扰殿下了。”
说罢,转头离开。
长青狐疑看着窦四小姐的背影,朝容恒道:“殿下,奴才怎么觉得,窦四小姐的眼睛,长天上了似得。”
许是觉得自己攀上了了不得的高枝了吧。
容恒眼底闪过冷笑,没有回答,只道:“去看看密道吧。”
容恒进去的时候,刑部尚书已经在了。
容恒吃早饭耽误的时间,足够刑部尚书盘问了一番窦家人。
“殿下,这些窦家人,竟是一个都不知道这密道的存在,臣查案多年,凭直觉,他们没有说谎。”
刑部尚书一脸忧愁。
陛下下令,点名要尽快查清有关密道的一切。
然而,长公主的几个心腹倒是知道密道的存在,可具体密道何时修筑,却一问三不知。
现在,就连窦家的人,也通通都不知道。
长公主一死,这苗疆密道,几乎成了一个悬案。
容恒微微颔首,思忖一瞬,朝刑部尚书道:“忠勇伯可是说了什么?”
容恒突然换了话题,刑部尚书顿了一下,回禀道:“什么都不肯说。”
语落,苦笑,“得亏昨日听了殿下的话,将忠勇伯转移到其他地方关押,不然,今儿他也成了死人。”
说着,刑部尚书将昨日半夜有人来刑部大牢刺杀忠勇伯一事,告知容恒。
听罢,容恒道:“苗疆的事,本王且先查着,你重点审讯忠勇伯吧,他怕是活不了多久了,争取在他被灭口之前,多问出点来。”
刑部尚书一愣,“臣将他转移到安全之处。”
容恒摇头,“哪有什么绝对安全之处,御书房够安全吧,还不是出了意外。”
刑部尚书心头一悸动,立刻神色凝重,“是,臣一会回去就审讯他。”
顿了一瞬,看向容恒,“殿下觉得,是谁要灭忠勇伯的口?”
容恒回视他,“你觉得呢?”
四目相对,须臾,刑部尚书苦笑挪开目光,没有再言。
容恒冷声一叹。
心照不宣,再开口,谁也没提这件事,只在密道中,寻找一些可能的蛛丝马迹。
刑部尚书惦记着忠勇伯被灭口的事,不到晌午便提前回京。
他一走,容恒停在密道一处青蛇图腾前。
师傅曾说过,苗疆密道,擅长诡谲庞杂,甚少有单单只修一条道的密道。
但凡苗疆人出手,所修密道,必定都是枝叶繁复。
长公主府邸的密道,的确如此。
窦家被发现的密道,却只此一条。
师傅还说,青蛇,在苗疆寓意着别有洞天,柳暗花明。
摸着青蛇蜷曲的身体,容恒的手落在蛇头,欲要按下,顿了一瞬,又松开。
“我们走吧。”
“不查了,殿下?”
“什么也查不到,回吧。”
长青忙跟上去。
密道的一端,窦四小姐侧耳倾听,直到听到脚步声彻底消失,嘴角勾起浅笑,抬手按下手边青蛇机关。
“咔~”
随着她机关按下,原本没有缝隙的墙壁,裂出一个容一人进出的口子。
窦四小姐走出,顺着密道,走到最里面。
停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又原路返回。
看着裂开口子的墙壁再次恢复原状,长青一脸震惊的从拐角处现身。
刚刚,他还真以为他家殿下要折返呢。
长青欲要开口,容恒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压低声音道:“我在外面等你,你去看看,她刚刚在里面放了什么。”
长青点头。
不过须臾,拿了本账册送到容恒面前,“殿下。”
是一本记录四皇子每次执行赈灾任务,克扣灾款的册子。
把这种东西放到窦家的密道,很明显,对方是想要将四皇子和窦老太牵扯到一起去。
容恒冷笑。
这是想要拿他和刑部尚书做开路刀呢!
能凭着这个干掉四皇子最好,就算干不掉,也让四皇子蜕一层皮,横竖五皇子得益,他和刑部尚书惹目镇国公党。
算盘打的真好!
一举多得。
五皇子的胃口,还真是大!
想要趁机一并吞了四皇子,也不怕肉大嘴小,噎死。
转手册子丢给长青,容恒道:“收好,回去压箱底吧。”
这东西,迟早有用。
离了三合镇,两人直奔平阳军营。
策马奔腾,长青道:“窦家的密道,果然还有分支,奴才想着,那密道,没准儿就在窦四小姐屋里。”
顿了一下,长青又补充,“难怪窦家分家,其他人都搬走了,窦四小姐一个姑娘家却留下,一个人守着个大宅子,原来是留下守着那些密道,殿下,咱们怎么查?”
“不查。”
“不查?”
“五皇子这么着急的让窦四小姐把册子送给我,可见这件事,他比我心急,让他查去吧。”
他要去哄媳妇。
策马直奔平阳军营。
刚刚还一路面带春风的容恒,在掀起营帐帘子的一瞬,脸就白了下来。
眼睁睁看着他家殿下从春风得意倏忽间变得一脸痛苦,长青心头,万马奔腾。
苏清恰好处理完手头的军务,一抬头,看到容恒寡白着一张脸进来,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绕出桌案,苏清朝容恒走过去。
容恒顺势就靠在苏清身上,逼得苏清不由伸手扶了他坐下。
容恒指了膝盖,“疼。”
那声音,好像真的是疼急了。
长青……
殿下,您不去唱戏都屈才了!
苏清皱眉蹲身,挽起容恒的裤腿,早上才包扎好的膝盖,此时纱布上一片殷红。
“你就是磕破了点皮,怎么流这么多血?”苏清满目疑惑。
容恒苦笑,“许是我骑马骑得急,又把哪碰伤了。”
骑马碰伤了磕破皮的膝盖,所以流了这么多血?
大哥,您这是骑马,又不是让马给骑了!
流着么多血,最少你这也是中了一刀的节奏啊。
第二百八十四章 坐轿
无语的看着容恒的膝盖,苏清起身拿了药箱,重新给他包扎,“既然骑马不行,这几天就别骑马了,改坐轿子吧。”
容恒点头,“好,我没事了,我们进宫吧。”
苏清看他一眼,“就你现在这样,还能进宫?别不到宫门口,你又血流成河了!”
容恒笑道:“不是坐轿子就没事?”
“嗯,坐轿子肯定没事,但是,我军营里没有轿子啊。”
“我准备了。”
苏清……
“啊?”
“方才回来,就觉得膝盖疼,我特意让长青回府传了轿辇,现在应该已经停在军营门口了。”容恒面色从容的解释。
长青……
啊?
您让哪个长青去传的啊,奴才怎么不知道,您跟前有那么多叫长青的小厮!
长青正无语的小白眼上翻,苏清看过来,“你去传了轿子?”
长青立刻一脸诚恳,“是啊,殿下膝盖疼的厉害。”
说完,长青差点感动的给自己跪了!
简直国民好小厮啊!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长青语落,容恒幽幽道:“去看看,轿子来了没?”
长青……
然而,长青前脚离了营帐,人还没完全走出去,就听得他家殿下在背后极其虚弱的开口。
“我膝盖疼,你扶我去门口吧。”
长青抖了抖嘴角,一脸生无可恋的离开。
殿下,您真是够了!
一路走,一路默默吐槽容恒的厚颜无耻,直到到了军营门口,看到门口赫赫停着的马车,长青翻白眼的力度,比平时大了三倍。
“你什么时候收到命令赶车过来的?”
他一路都和他家殿下在一起啊,实在不知道,他家殿下这命令是啥时候下的。
车夫一脸憨厚老实,“昨儿夜里。”
夜……夜里!
长青一张脸,骤然幻化出两个字,加大加粗的服气。
等了须臾,见容恒半个身子都靠在苏清身上,两人蜗牛挪似得,从军营走出。
长青怎么看他家殿下那张脸,都觉得脸上写满四个字:小人得志。
王妃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他家殿下都作成这样了,王妃居然没揍他!
他都想揍人了!
终于把容恒扶到马车边,苏清吁一口气,朝长青道:“扶他上去。”
大爷的。
平时看着挺高冷一个人,不就是膝盖受点伤,怎么就病娇成这样!
累死老子了!
要不是看在原主的份上,早一脚丫踢飞你了。
容恒坐进马车,朝苏清道:“你也上来。”
苏清缓了口气,一脸拒绝,“我膝盖没有受伤。”
“可,毕竟我们是恩爱夫妻,我坐车辇你骑马,让人瞧了,像什么话!样子总是该做全的。”
顿了一下,容恒又道:“况且,你在,我能安心些,万一我膝盖又疼,怎么办?”
长青……
天哪,谁能告诉他,他家殿下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
以前挺正常一个人啊!
现在……他娘的,他真的想揍这个神经病啊。
长青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呼唤:王妃,揍他!
前所未有的期盼,长青一脸期冀的看向苏清。
性格暴戾的王妃,就在长青瞠目结舌下,翻身上了车辇。
长青宛若被雷劈中,惊愕立在那。
王妃经历了什么,居然对他家神经病殿下这么有耐心。
马车开拔,长青这才反应过来,福星不在,隔着窗帘,问道:“王妃,福星呢?”
苏清坐稳,一抖衣袍,“回去拿小乌龟了,一会宫门口见。”
回眸看到容恒微白的脸色,笑道:“明明膝盖疼,你何苦再来军营,派人传个话就是,我自己进宫也无妨。”
容恒满目宠溺,“我觉得不苦,是甜的呀。”
苏清……
幽幽看着容恒,片刻,苏清道:“我不是原主,你知道的吧!”
容恒点头,“我知道,你是来自未来的。”
“那你干嘛这么深情的看着我!”
“我是在看苏清的身体,不是身体里你的灵魂。”
苏清……
靠!
生无可恋,苏清深吸一口气,仰头靠在背后车壁上,多一句话不想和容恒说。
容某人半阖双目,倚靠在马车里,觑着苏清的神色,满目含笑。
马车刚刚开拔,又停下。
长青隔着帘子道:“殿下,王妃,宫里的谢太监来了。”
收了看苏清的目光,容恒打起轿帘,“什么事?”
谢太监对上容恒,恭顺笑道:“奴才奉太后娘娘懿旨,传九王妃进宫。”
“知道了,王妃这就进宫。”容恒一把甩下帘子,回头朝苏清道:“这还真是巧合了。”
苏清一撇嘴,“这是巧合吗?这是八字不合吧!”
一顿,苏清微微蹙了下眉,“不过,我怎么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总觉得太后这次叫我进宫,想要对我下手啊。”
容恒一笑,“她哪次叫你进宫,没对你下手啊。”
苏清点头,一笑,“这倒是。”
“放心,我陪着你,没事。”
苏清……
得,又开始了!
看着马车开拔,谢太监满目怀疑人生。
就这就完事儿了?
他都做好准备要被九王妃刁难一番的!
迟疑了一下,谢太监追上长青,“王妃真的在车辇里?”
长青白了他一眼,冷声戏虐道:“要不,你掀开轿帘看看?”
谢太监……
他的确有这个心,不过没这个胆。
谁不知道,王妃手里总捏着一根鞭子啊。
一路惴惴不安,终于在宫门前,眼睁睁看着苏清从马车里下来,谢太监松下一口气。
转瞬,满目阴狠。
他弟弟的仇,今儿终是能报了!
苏清下车,福星已经候在宫门口。
眼见她来,迎了上来,“主子,小的都准备好了。”
说完,贼兮兮一笑,给苏清看了她的装备一眼。
苏清……
福星挎在身上的布包里,居然装了她当日送给长青的那套神龟战袍。
眼皮一抖,苏清道:“你装着这个做什么?”
福星一脸认真,“小的原本没打算带这个,但是出门的时候,鸭鸭忽然踩了上面,小的觉得,这是鸭鸭的意思。”
苏清……
忽然觉得,有点喘不上气。
算了,你是神兽你做主,反正你的世界,我也不懂。
不过,这套战袍她不是送给长青了吗?怎么在福星屋里?
狐疑看了福星一眼,苏清理智的没有再问。
第二百八十五章 下手
有关鸭鸭的问题,福星总能解释的让她怀疑人生。
少问为妙。
一行人进宫。
快要到太后寝宫门口的时候,谢太监皮笑肉不笑的拦下容恒,“娘娘懿旨,只召见九王妃娘娘,殿下莫要难为奴才。”
容恒回他一个皮笑肉不笑,“本王今儿就想难为你。”
说罢,折扇一摇,没理会谢太监,牵起苏清的手,与她一同迈过门槛。
苏清低声道:“你不是要去向父皇回禀案子?”
“不差这一时。”
大殿之内,太后朝容嬷嬷道:“皇上和慧贵妃那边,安顿好了吧。”
容嬷嬷笑道:“娘娘放心,陛下已经带着慧贵妃娘娘去大佛寺了,便是得了消息从大佛寺赶回来,也要半个时辰呢。”
太后颔首,半阖双目,吁了口气。
莫要怪哀家心狠手辣。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苏清一脚踏进大殿的时候,正好看到太后铁青着脸端坐高处,那样子,宛若一尊穿红戴绿的雕塑,铁质的。
见容恒也跟着进来,太后朝谢太监看过去。
谢太监一脸为难,“娘娘,奴才说了,娘娘只召见王妃一人,九殿下偏要陪着进来,奴才不敢拦。”
太后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而目光落向容恒。
容恒抱拳,同苏清一起行礼,“孙儿(孙媳妇)给您请安。”
自从那日苏清登门质问,太后便夜夜噩梦,总是梦到熹贵妃或是苏清要杀了她报仇。
直到那日,长公主被抓,身份秘密被揭出,她再也不做噩梦了,因为彻底睡不着了。
这些日子,日夜神魂难安,只要一合眼,脑子里便是些血肉模糊的惨烈场景。
此时见到苏清,太后忍不住心头颤了颤。
从前不觉,自从容嬷嬷说苏清的气质像极了熹贵妃,太后此时越瞧苏清,越觉得她与熹贵妃像的紧。
心下,也就越发坚定,苏清是断断留不得了。
“慧妃今儿一早胸口疼的厉害,你既是进宫了,过去瞧瞧吧。”太后朝容恒道。
她是打算杀了苏清,可并不打算杀了容恒。
容恒一脸恭敬,“孙儿一会同王妃一起过去。”
太后眉心微动,面露不悦,“哀家要留了苏清问话,怕是一时半刻问不完,你且先去吧。”
容恒笑道:“不碍事,孙儿等着。”
太后横他一眼,“都是女人家之间的事,你在这里等着像什么话!”
容恒一脸诚恳,“皇祖母体谅,有关苏清的一切,孙儿都想知道。”
顿了一下,又真诚的道:“更何况,出了长公主的事,孙儿知道皇祖母心里难受,也想陪陪您。”
一提长公主,太后的脸沉了沉。
长公主的身份被揭穿,她作为被“蒙蔽”多年的当事人,理应伤心难过。
所以事情一出,她就悲恸愤怒的“昏厥”过去,这几日,除了见了一次镇国公,一直闭门不见任何人。
重重叹出一口气,太后一脸难掩的难过,道:“哀家知道你有孝心了,不过,哀家想要单独同苏清说说话,你退下吧。”
容恒欲要再言,被苏清扯了一下衣袖。
容恒转头看苏清。
苏清笑道:“我且陪太后说话,你就在殿外等我便是。”
容恒犹豫一瞬,重重捏了一下苏清的手,示意她一切小心,转身告退。
容恒一走,谢太监便关了门守在门外。
“怎么不见九王妃跟前那个抱鸡的随从?”谢太监狐疑扫了一眼院子,嘀咕一声。
容恒立在廊下,朝长青看去。
长青眼珠微动,向上翻了翻。
容恒似有若无仰头,就见房顶上,一个乌龟一样的庞然大物正在匍匐前行,腰间插了他送给长青的两柄武士刀。
福星?
容恒眼皮一抖,朝长青低声道:“她搞什么?”
长青一脸振奋,“福星说,根据您那个乌龟判断,蛊虫就在太后的寝殿,她先上去盯着点,让咱们随时接应。”
容恒……
心头吁了口气。
果然是征战多年的常胜将军,苏清果然不打无准备的仗。
心下略略安稳一些,容恒一抖衣袍,在长廊下坐了,头抵靠在廊柱上,微微眯着眼睛,盯着紧闭的殿门。
大殿之内。
容恒一走,太后满目阴冷一览无遗。
容嬷嬷捧上一盏茶,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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