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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娇-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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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死了。”
苏清……
靠!
死了?!
人都送到皇上手里了,还能死了?!
“怎么死的?”
容恒摇头,“还没有查出来,当时,福公公正在连夜审讯,她突然七窍流血,暴毙,没有任何征兆。”
苏清皱了皱眉,“有人暗杀?”
“福公公命人查了她身上,没有任何暗器留下的印记,连个针眼儿都没有,而且,当时审讯室就在御书房的偏殿,屋里只他们两人,父皇还在隔壁等着结果。”
有皇上坐镇,怕是一般人想要下手也难。
身上没有暗器印记,人却突然暴毙。
琢磨了一下,苏清忽的想到长公主说的那个母子蛊,“那太后呢?”
容恒扯嘴一笑,“事情就怪在这里,太后没事。”
两人体内是母子蛊,现在,一个死了,一个没事。
要么这母子蛊是个假的,是长公主说出来偏皇上的。
要么……
有一个人单方面解了蛊。
这个人,当然就是太后了。
毕竟她身边,有用蛊高手,这是她们已经知道的事实。
能解蛊,就能用蛊杀长公主于无形。
“怪?太后没死才不奇怪呢!”苏清冷笑,眉眼间,骤然寒凉下来,“八成,长公主就是太后杀得。”
容恒转头去看苏清,“我也这么想的。”
“那你和父皇说了吗?”
“没有,那是太后,没有十足的证据,没法说,更何况,按照目前事情发展来说,太后没有理由杀长公主。”
就算不是亲生女儿,太后厌恶恨毒了长公主,可长公主的生死,到底事关当年威远军被屠杀的真相。
但凡有个脑子的人,也不会在她什么都还没有招之前,就把人杀了泄愤。
这么做,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灭口。
灭口……
心念一动,容恒顿时眼底精光微聚,朝苏清看去,恰好苏清也看过来,两人目光相触,在对方眼底,看到自己的心思。
苏清冷笑,“怕是长公主知道了太后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吧,太后为了保住秘密,杀了长公主灭口。”
容恒同意的点头。
闺女不是亲生的。
娘为了保住秘密,杀了后闺女。
那秘密又是什么……
苏清撇嘴,“贵圈真乱。”
容恒……
“那,你嫌弃皇家吗?”
苏清想都不想,“嫌弃谈不上,不过,但凡脑子正常的,估计没人愿意卷进这浊水里。”
心头钝钝一痛,容恒脸色有些难看。
他是皇子,这个是无法更改的。
他的身份,连做个闲散王爷的资格都没有,要想不被人欺压凌辱,要想活的自在,只能去争取那至高之位。
可至高之位的女人,就是皇宫的女主人。
苏清这么排斥皇宫……
哎!
眼见容恒脸色不太好,苏清以为是自己刚刚那句话的缘故,拍着容恒的肩头,道“慧妃娘娘当然是有脑子的,她嫁进宫里,一定是被长辈逼迫的。”
容恒……
第二百七十八章 得志
抽了抽眼角,苏清试探的朝容恒道“你能接受?”
容恒一脸情深,“只要是你,不论是什么,我都接受。”
苏清……
“你该不会也是个穿越货吧?”骤然,苏清狐疑的上下打量容恒,“要不然,你怎么可能这么镇定的接受我这个外来者!”
容恒……
虽然不太懂苏清的穿越货是什么意思,不过对照着那个外来者,容恒略琢磨一下,十分诚恳的道“我是个土著。”
苏清……
大哥,你是猴子派来搞笑的吧!
“我是认真的,我不是那个你当年在大佛寺认识的苏清,这件事,怎么和你说呢,就是,我和她,还是用同一个身子同一个名字,但是真正的她,早在三年前,就战死沙场了。
是被一支从背后射来的箭射死的,不对,不对,我来的时候,她还没死,快死了,就在她临死的时候,我穿越来了,我的灵魂占了这具身体,她的灵魂,魂飞魄散转去轮回了。”
深吸一口气,苏清继续解释。
“你爱上的那个苏清,是当年大佛寺的苏清,她已经死了,现在你面对的人,是来自未来的我,我不是当年的她,哎呀,越说越糊涂,你能明白吗?”
苏清不抱希望的看着容恒。
容恒神色古怪的看着苏清。
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容恒开口,“这些事,侯爷和母亲知道吗?”
苏清……
这么说,他是听明白了!
心头一松,苏清道“没有,我怕他们知道女儿不在了,伤心,就没说,你也不许说,反正我会好好孝顺他们。”
容恒认真的点点头,“好,我不说,这个就是咱俩之间的秘密。”
苏清……
接受能力这么强!
狐疑看了容恒一眼,苏清一甩头。
算了,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明白,权当他明白就是了。
“好,既然你明白了,那你该知道,你爱上的人,是我这具身体的原主,你爱她,不爱我,对不对?”
容恒沉默看着苏清。
苏清被他瞧着心里发毛,瞪了容恒一眼,“到底明白没有?”
容恒点了点头,“我还有个疑问。”
苏清道“说。”
“按照你说的,你占据了苏清的身体,成为新的苏清,那原本的苏清,她爱我吗?”容恒一双眼睛,充满期待。
苏清心头一颤。
原主当然是爱容恒的。
可她要是实话说了,容恒会不会因为原主死了而更加悲恸。
可要是不说,岂不是原主至死都没有表达了自己的心意。
斟酌一下,苏清决定为了原主,就让容恒独自心痛去吧。
“她很爱你。”苏清道。
容恒心底,轻吁一口气,面上带着浓浓的忧伤,“她,她有多爱我?”
苏清想了一下,起身翻出一封信,递给容恒,“喏,这是她当年在大佛寺后山埋的。”
就是那封发誓要成为大将军然后辅佐容恒登基的信。
容恒认认真真看了一遍,“这是她写的?”
苏清点头。
容恒哑声低叹,“她……她真的好爱我。”
略带颤抖的吸了口气,半阖双眸,面上带着沉湎的忧伤,“我也很爱苏清,很爱,很爱。”
仿佛被灼伤的嗓音,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心疼。
苏清……
我就是个罪人!
忧伤了一会,容恒看向苏清,“苏清深爱着我,我更是深爱着苏清,所以,这件事,你看怎么解决吧?”
苏清……
怎么,解决?
能怎么解决!
我也不想穿越啊,认真来说,我也是个受害者啊。
好好地,我招谁惹谁了,在我们那个世界,我是百姓爱护的子弟兵,就算每天冲锋陷阵,我也心甘情愿。
结果来了你们这里,我是男人的时候,倒也过得自在,成了女人,天天被人惦记着陷害。
想到这些,苏清一肚子火,可再看容恒那张半生不死的脸,苏清心头一软,到底是自己霸占了人家苏清的身体。
“你想怎么办?”
容恒思忖了一会,“死者为大,我们听苏清的。”
苏清……
这话听着,有点别扭啊。
容恒道“她信上写了,希望能成为大将军,这一点,你已经完成了她的愿望,只是,她还说,要辅佐我登基,成为我的皇后。”
苏清立刻一脸拒绝,“我和你,只是合约夫妻!更何况,你爱的是她,不是我。”
容恒眼底忧伤微动,嘴角半翕,转而苦笑道“嗯,所以,你只辅佐我登基便好。”
苏清心头,忽的觉得被人拧了一把,狠狠疼了一下。
可为什么突然疼,又不大明白。
“但是,我们之前讲好了,你毒素清除,便与我和离。”苏清道。
“但是,你占据了苏清的身体,难道不应该完成她没有完成的愿望吗?我又不是要求你也如她那样爱上我。”容恒一脸受伤的看着苏清。
苏清……
算了算了,谁让我横插你们这对鸳鸯当中呢!
“我辅佐你可以,不过,约法三章。”
“你说。”
“第一,你登基之后,不许卸磨杀驴。第二,我不做你的皇后。第三……第三没有想好,等我想好再说。”
“好。”
“空口无凭,你写字据!”苏清起身就去端笔墨纸砚。
容恒毫不犹豫,按照苏清要求落笔。
写完,苏清收好字据,容恒道“那,从今儿起,不许再提和离之事,到我登基之前,都不能离开我。”
苏清……
她怎么忽然觉得,这件事哪里有点不对啊。
可到底哪里不对,想了想也没察觉出来。
“你放心,我苏清说话,一向算话!”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苏清又把容恒当成好兄弟,一拍他肩头,爽朗笑道。
容恒……
心头无奈一叹。
“你睡吧,我还有点事,要去书房。”容恒满目柔情,语落离开。
一路走得步伐轻快嘴角上扬。
长青几次揉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一脸纳罕,“殿下,什么事这么高兴?”
容恒皱眉看他,嘴角带着忍不住的笑,“我很高兴吗?”
长青……
不高兴,您笑什么,您在练习强迫自己笑吗?!
“您都笑了一路了!”长青翻个小白眼,道。
“真的吗?”容恒眼底的笑意加浓,“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长青……
“奴才怎么觉得,您这笑,有点小人得志的样子?”
长青话没说完,后脑勺被容恒抬掌一劈,“胡说八道!一点规矩没有了!”
长青……
明明就是!
以权压人!
第二百七十九章 放开
委屈抱头,眼角余光偷偷瞥容恒,就见月色下,容恒面上蕴染着一层幸福的光晕。
幸福?
长青眨了眨眼,狗腿又八卦的问道“殿下,您和王妃和好了?”
“嗯。”
“怎么和好的?您怎么哄的王妃?”
容恒嘴角挂着忍不住的笑,“何须本王哄,是王妃哄得本王。”
长青……
这牛吹得有点大啊!
一脸根本不信的表情看着容恒,长青道“这么说,您和王妃,已经修成正果了?”
容恒一脸自信,“快了。”
长青……
真的假的!
狐疑看了容恒一眼,长青有点半信半疑了,“您怎么做到的?”
容恒……
苏清记忆混乱了。
他趁虚而入了。
不知道是神话故事看多了,还是几次被抹掉记忆的缘故,苏清脑子里,居然觉得她的身体有一个新的灵魂,而原本的她,被这个新的她给代替了。
这想法,真是……够诡异!
不过,可喜可贺的是,还有那样一封信,让他知道,原来小丫头那么爱他。
这种切切体会到被爱的感觉,真的很幸福,尤其是被自己爱的人爱。
爱她,就要给她最好的!
书房密室中,容恒翻出青海地区的宗卷。
徐伯勤曾在青海最穷最苦的地方任职,却忽然搭上礼部尚书的线,此事绝不简单。
在他搜集的宗卷中,压根没有徐伯勤这号人。
翻阅了几个人的档案,容恒朝长青吩咐道“安排人立刻动身去青海,让窦良调查有关徐伯勤的一切,另外,告诉窦良,让他做好准备,最多两个月,便能回京。”
长青应命。
窦良原本是礼部尚书,因得罪镇国公,被镇国公一党陷害获罪,贬官至青海,已有三年之久。
也是该回来的时候了。
得了吩咐,长青道“殿下,那青海那边的事务……”
窦良当初得罪镇国公,是容恒和窦良共同设计的,为的便是让窦良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离京去青海。
三年前,容恒开始培养死士。
而经费,便是窦良从青海送来的。
青海的铁矿,如今有一半,攥在容恒手中。
“三年了,那边的矿业,也该放手了。”容恒道。
如今他不再蛰伏,其他几个皇子,很快就能察觉出端倪,一旦知道那些铁矿在他手里……
旁的不说,父皇那里,他就无法交代。
长青领命,“奴才这就去安排。”
长青转身离开,容恒收整了手头的卷宗,起身回正屋。
见屋里灯还亮着,容恒心念微动,吸了口气,推门进去。
苏清正翘着腿躺在床榻上,望着头顶的帐幔想心事,见他进来,翻身坐起。
“怎么还没睡?”容恒在苏清床榻边坐了。
苏清往里挪了挪,“你不是说,今儿去礼部尚书家是为了查案子?我怎么不见你查?”
容恒……
他只是单纯地找个借口想要和媳妇在一起啊。
“我已经查了啊。”面不改色心不跳,容恒避开苏清的目光,道。
苏清皱眉,“查了?”
容恒一笑,“你大半夜的不睡,该不是就等着问我这个吧?”
“当然不是,我是想问问,长公主的案子,查的如何了,当年害威远军的凶手找到没?”
威远军数万英灵,难眠地下。
这个仇,虽然和她关系不大,但是,她要替那些将士报了!
容恒扯了床榻上的大靠枕,垫在背后靠了,一脸谈正事的表情,顺势,拖鞋上床。
“长公主死了。”
苏清……
靠!
死了?!
人都送到皇上手里了,还能死了?!
“怎么死的?”
容恒摇头,“还没有查出来,当时,福公公正在连夜审讯,她突然七窍流血,暴毙,没有任何征兆。”
苏清皱了皱眉,“有人暗杀?”
“福公公命人查了她身上,没有任何暗器留下的印记,连个针眼儿都没有,而且,当时审讯室就在御书房的偏殿,屋里只他们两人,父皇还在隔壁等着结果。”
有皇上坐镇,怕是一般人想要下手也难。
身上没有暗器印记,人却突然暴毙。
琢磨了一下,苏清忽的想到长公主说的那个母子蛊,“那太后呢?”
容恒扯嘴一笑,“事情就怪在这里,太后没事。”
两人体内是母子蛊,现在,一个死了,一个没事。
要么这母子蛊是个假的,是长公主说出来偏皇上的。
要么……
有一个人单方面解了蛊。
这个人,当然就是太后了。
毕竟她身边,有用蛊高手,这是她们已经知道的事实。
能解蛊,就能杀长公主于无形。
“怪?太后没死才不奇怪呢!”苏清冷笑,眉眼间,骤然寒凉下来,“八成,长公主就是太后杀得。”
容恒转头去看苏清,“我也这么想的。”
“那你和父皇说了吗?”
“没有,那是太后,没有十足的证据,没法说,更何况,按照目前事情发展来说,太后没有理由杀长公主。”
就算不是亲生女儿,太后厌恶恨毒了长公主,可长公主的生死,到底事关当年威远军被屠杀的真相。
但凡有个脑子的人,也不会在她什么都还没有招之前,就把人杀了泄愤。
这么做,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灭口。
灭口……
心念一动,容恒顿时眼底精光微聚,朝苏清看去,恰好苏清也看过来,两人目光相触,在对方眼底,看到自己的心思。
苏清冷笑,“怕是长公主知道了太后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吧,太后为了保住秘密,杀了长公主灭口。”
容恒同意的点头。
闺女不是亲生的。
娘为了保住秘密,杀了后闺女。
那秘密又是什么……
苏清撇嘴,“贵圈真乱。”
容恒……
“那,你嫌弃皇家吗?”
苏清想都不想,“嫌弃谈不上,不过,但凡脑子正常的,估计没人愿意卷进这浊水里。”
心头钝钝一痛,容恒脸色有些难看。
他是皇子,这个是无法更改的。
他的身份,连做个闲散王爷的资格都没有,要想不被人欺压凌辱,要想活的自在,只能去争取那至高之位。
可至高之位的女人,就是皇宫的女主人。
苏清这么排斥皇宫……
哎!
眼见容恒脸色不太好,苏清以为是自己刚刚那句话的缘故,拍着容恒的肩头,道“慧妃娘娘当然是有脑子的,她嫁进宫里,一定是被长辈逼迫的。”
容恒……
第二百八十章 哄睡
知道苏清是误会了,容恒也没有解释,只岔开话题。
“上次福星被下蛊,这次又是长公主突然暴毙,太后跟前的人,必须要好好查一查了。”
随着威远军的事被扯出来,各方势力暗流涌进,谁知道那潜伏在宫里的苗疆巫蛊之人要趁机做什么乱。
苏清点头,随即满目嘲谑。
“父皇对苗疆人,恨得深入骨髓,几次清缴苗疆,都是恨不得让我们这些出征的将士将苗疆人彻底从这个世上拔除,结果,他以为的同胞妹妹家里修筑了苗疆密道,他的母后身边,养了苗疆巫蛊之人。”
要是知道真相,皇上怕不得怄死吧。
苏清再度同情皇上。
皇上这差事,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同情完皇上,苏清浓浓的同情的目光又落向容恒。
可怜的倒霉孩子,皇室主义接班人。
想到这里,苏清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容恒的头发,犹如在揉二哈的脑袋。
容恒……
这感觉,怎么觉得苏清在宠溺一条狗?!
微微皱眉,五官一扭,容恒纵然心头描绘出一条狗被主人宠爱的生动场景,到底没舍得躲开,任由苏清揉了揉头顶。
揉完容二哈,苏清道“那长公主到底招了些什么?”
容恒摇头,“被杀前,她只叫嚣着要见太后,还没来得及招,人就死了。”
苏清……
深深一个叹气,苏清道“你说,她到底掌握了太后什么秘密?”
容恒摇头。
宫里的水那么深,岂是他随意就能猜测出来的。
不过,这个秘密,应该不小。
苏清又道“我就纳闷了,长公主一被抓,太后就杀了她灭口,可见太后是知道自己有秘密被长公主知道了,既然如此,她怎么不早下手呢?何必要等着人被抓了再下手,风险不是很大吗?”
容恒便笑,“不要费神想这些了,若是好奇,等我把案子查清了,讲给你听,先睡觉吧,不早了。”
苏清摇头,“不行,明儿我要进宫一趟。”
“进宫干嘛?”
苏清道“如果我早早就把太后跟前那个擅长巫蛊之人揪出,长公主就不会被灭口,说不定,现在也知道当年威远军被害的真相了!”
捏起的拳头奋力朝外一锤,苏清懊恼道“明知道太后跟前有这么个人,当时长公主提起蛊虫,我却没有心生戒备!”
容恒抓了苏清的手,“这怎么能怪你!不要往自己身上揽责任。”
苏清看着容恒,“不管怎么说,明儿我进宫瞧瞧,镇国公刚刚被解禁,长公主刚刚死了,太后那一定乱成一锅粥,没准我就能找到那个人。”
“我陪你去。”
“不用……”
苏清拒绝的话没有说完,便被容恒打断。
“我明天正好要进宫回禀案子的进展,再说,既然有可能是太后杀人灭口,我总要去查一查,你正好给我打掩护。”容恒隐着眼底的笑意,认真道。
苏清没多想,“行,那就这么定了,明儿我先去军营,你进宫的时候去叫我。”
“嗯。”
容恒语落,屋里陷入沉默。
苏清一双大眼看着容恒。
迎上这双眸光,容恒心头心神荡漾。
正要说话,苏清直直看着容恒,“你怎么还不走!我要睡了。”
容恒……
“我想念苏清。”
苏清……
容恒觑了苏清的神色一眼,继续道“知道真正的苏清已经没了,我心里难受,你能给我唱支歌吗?”
苏清眼角一抽。
啊?
容恒扯了苏清的衣袖,“真的好难受。”
苏清……
容恒一脸受伤,“真正的苏清,那么爱我,一定不舍得我难受。”
苏清……
大爷的,你这么傲娇,你爹知道吗?
算了算了,怕你了。
谁让你们郎情妾意,我是个插足的呢!
“你想听什么?青鸟?”苏清问道。
容恒往下退了退身子,“换一个吧,随便什么都好。”
苏清略想一瞬,开口,“葫芦娃,葫芦娃,一个藤上七个娃……”
容恒……
伴着苏清的调调,容恒越躺越靠下,越躺越靠下,原本是斜靠着靠枕坐着,一曲《葫芦娃》唱完,容恒基本已经平躺。
“还要再听一个。”
苏清……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
容恒……
这唱的都是什么呀,怎么一句没听过。
算了,不管了,有媳妇唱歌哄睡,想那么多干嘛。
明明心头亢奋的要命,容恒还是缓缓闭上眼,做出一副已经沉沉睡着的样子。
手扯着苏清的衣角。
眼看容恒呼吸均匀,已经睡着,苏清无力翻了个白眼。
果然世道有轮回,她占了原主的身子原主的爹娘,现在,该还债了。
起身欲要越过容恒,下地去另一张床榻上睡,才动作,就发现自己的衣服被容恒死死的抓住。
呃……
苏清白了容恒一眼。
什么毛病!
假寐中的容恒,心头漾起小得意。
就在容恒以为,今夜能光明正大抱着媳妇睡的时候,眯起一条缝隙的眼睛就见苏清从枕头底下翻出一把匕首。
手起刀落。
嚓……
苏清的衣服被她自己割断,收起匕首,苏清麻溜翻身下地。
徒留容恒抓着留在掌心的布料,凌乱在床榻上。
这也行!
……
夜深人静,容恒的府邸,一片静谧。
这个世上,总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比如此时此刻的镇国公,就阴沉着脸坐在书房,惆怅的彻夜难眠。
长公主居然不是太后的亲生女儿!
他不过被圈禁几天,就闹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些年,靠着长公主,他拉拢了不少朝中势力。
现在,长公主一夜之间倒台,又是以这样的方式倒台,对他来说,简直是措手不及的一击。
那些依附于长公主的人,此时因着杜淮中和威远军的缘故,都巴不得与长公主撇的干干净净的。
与长公主撇清,便是与他撇清。
大皇子和五皇子,更是利用这个机会,狠狠拉拢了不少人。
还有忠勇伯……
被刑部关押在死牢,也不知他到底都招了什么。
刑部尚书那个老东西,一向油盐不进。
镇国公沉沉叹了口气,胸口憋闷的难受。
不行,绝不能让忠勇伯再活下去。
死死一捏拳,镇国公招了死士,“想办法把忠勇伯杀了。”
第二百八是一章 无眠
死士领命,转头消失在暗夜之中。
镇国公深吸一口气,抬手揉了揉眉心,脑子里乱糟糟的。
杜淮中虽然活着,可杜淮中对当年的事,知道的并不多。
只要忠勇伯一死,当年的事,就算是彻底没人知道了。
可……
有关长公主和苗疆之间的事,太后只一口咬定说什么都不清楚。
他却有种强烈的直觉,太后一定知道什么。
为什么要瞒着他呢!
镇国公百思不得其解。
心腹小厮端了夜宵进来,“大人,喝碗燕窝粥吧。”
镇国公揉着眉心的动作一顿,抬眸狠狠瞪了小厮一眼。
昨日,他头顶带着一只小鸡就进宫了!
为什么没有人提醒他!
别人没注意也就罢了,为什么他的心腹小厮不提醒他!
害得他在宫里丢了那么大的人!
堂堂镇国公,头顶顶着一只鸡走来走去,像什么话!
要是之前那个心腹,一定不会闹出这种事!
想及此,镇国公越发怀念那个被杖毙的心腹小厮,也就越发恨苏清恨的咬牙切齿。
要不是苏清,他怎么会被圈禁!
要不是苏清,他最好用的小厮,怎么会被杖毙!
被镇国公狠狠一瞪,小厮心虚的低头,弱弱道“大人,礼部尚书家的嫡女,议定了亲事,管家让奴才问您一声,该送多少贺礼过去!”
礼部尚书正心头盛怒,没好气的道“这么点事,也要问我,你是做什么的!”
小厮……
这事,以前都是夫人做主。
如今夫人病了,管家才让奴才问您。
管家都拿不定主意,奴才如何知道啊!
心里委屈,小厮也不敢表露,只低低道“奴才知道了。”
镇国公心烦意乱,一摆手,“你下去吧,我静一静。”
小厮领命,沉默离开。
镇国公头抵靠在椅背上,兀自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出神。
北燕的使臣,怎么还不到……
镇国公忧愁的难眠,礼部尚书也忧愁的睡不着。
他基本已经看清,徐伯勤就是个人渣无疑。
可他的女儿,一向心高气傲,如今却要死要活非徐伯勤不嫁。
闹出福云的事,他是打算取消两人的婚事。
女儿却说,如果婚事取消,她便投湖自尽。
明明才见面的人,也不知怎么就鬼迷心窍到这种地步。
问她,又什么都不说,只一口咬定,生是徐伯勤的人,死是徐伯勤的鬼!
夫人心疼女儿,也动摇了心思,还劝他,只要他看着点徐伯勤,徐伯勤不敢像对福云那般对他的女儿。
哎!
女大不中留啊!
罢了!
一个已经坏了名声的女儿,便是他强迫了她的婚事,也嫁不到什么好门第了。
这个时候,同样睡不着的,还有深宫里的太后。
眉眼微阖,太后斜靠在个松香靠枕上。
自从长公主出事,她便再未合过眼,熬得满目红血丝,看起来狰狞可怖。
容嬷嬷立在太后身侧,轻轻的替她揉着太阳穴。
“娘娘,您多少睡会吧。”
太后摇头,叹息一声,“哀家睡不着,哀家一闭上眼,便是当年熹贵妃被杖毙那一幕。”
顿了一瞬,太后猛地坐起身,满目惊恐,看着容嬷嬷,“你说,会不会是她的魂魄来找哀家了。”
容嬷嬷忙道“多少年了,早就魂飞魄散了,便是找,也是头七那会,哪能是现在,再说,她找也找不到您这里,当年杖毙她的,是先帝。”
太后紧紧抓住容嬷嬷的手,“可她宫里的蛊虫,是哀家……”
容嬷嬷拍拍太后的后背,轻轻安抚道“娘娘,不会的,便是报仇,那蛊虫是奴婢放进去的,她找的人也是奴婢。”
太后眼眸低垂,一脸的不安,才默了一瞬,又抬眸看向容嬷嬷,“皇上,他……会不会知道什么了?自从长公主出事,他便没有来看过哀家。”
容嬷嬷劝慰,“娘娘放心,奴婢可以肯定,长公主什么都没有说,陛下什么都不知道。”
“你确定,她死前什么都没说?”这问题,这几天,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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