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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娇-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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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福星朝那丫鬟看了一眼,目光赫赫:看,这才是专业的!
那丫鬟……
立刻急急伸手去拉苏清的衣袍,“王妃,奴婢知道其他的,当年云王爷构害威远老将军的事,奴婢就知道。”
福星嗖的眼底涌出杀气。
苏清扫了她一眼,示意她稍安勿躁。
然后一挑眉,撇嘴朝那丫鬟道:“你知道的,我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你不知道,咱俩,完美错过了。”
那丫鬟……
不感兴趣?
一脸困惑的看着苏清,“您感兴趣的是什么?奴婢兴许也知道。”
苏清抱臂,斜靠在桌案上,“你来猜猜看,我对什么感兴趣,你若说的对,我就留你,说不对,你就走,毕竟天意如此。”
说着,苏清竖起三更手指,“三次机会。”
那丫鬟立刻神色一凝,盯着苏清的双眸,沉默须臾,咬唇道:“当年威远军出事,云王爷在威远将军府被灭门之前,抱走了威远将军刚满月的孩子。”
苏清弯下一根手指,“我对威远军的事,没兴趣,都死了十六年的人了,对我没有什么好处!”
苏清这话一落,蓦地看到福星怀里的鸭鸭,一脸愤怒盯着她。
那样子,像是想要冲上来咬她一口似得。
苏清……
扛不住来自鸭鸭的凝视,默默挪开视线,盯着那丫鬟道:“你还有两次机会。”
丫鬟慌了。
对威远军的事不感兴趣?
怎么会,怎么会对威远军的事不感兴趣的。
要真的对威远军的事不感兴趣,为何把镇国公弄了牢里,还在大佛寺后山装神弄鬼。
狐疑看着苏清,拿捏不住苏清的心思。
思忖了片刻,又道:“当年王召之火烧洛河镇,惹得天下百姓对其憎恶交加,其实当时放火的,不是王召之。”
试探着说出这番话,丫鬟紧张的看向苏清。
苏清眼角一抽,茫然看着她。
“王召之是谁?”
话音儿落下,还不及那丫鬟作答,福星怀里的鸭鸭炸毛了。
嗖的从福星怀里挣脱出来,直扑苏清。
那气势,大有一种要和苏清决一死战的姿态。
苏清……
眼角一抽,朝福星道:“它又课药了?”
跪在地上的丫鬟直接傻眼了。
什么情况……
福星慌忙去追鸭鸭,一把捞起,将它再次抱到怀里,捋着鸭毛非常认真的回答苏清的问题。
“没有啊,好久没有偷吃药了。”
一面说一面捋鸭鸭的毛,“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你说给我,我揍他去。”
丫鬟……
惊愕的望着眼前的鸡。
随时做好受惊的准备。
一只鸡,要开口说话?!
苏清……
无力翻了个白眼。
让它说话,别为难一只鸡了!
就在苏清翻白眼的一瞬,眼角余光看到鸭鸭直对她的头,以及福星幽幽望来的目光。
苏清……
福星为难道:“主子,鸭鸭说,是你惹它生气了。”
苏清……
福星立刻低头开导鸭鸭,“你想多了,主子对你那么好,怎么会惹你生气呢,一定是有误会,什么误会,说开就好了,不气了不气了。”
丫鬟……
努力睁大眼睛,使劲儿捏了自己的伤口一把。
剧烈的疼让她确定,眼前这一幕,不是做梦。
九王妃的随从,真的在和一只鸡聊天。
这……
丫鬟颤抖的看向苏清,“奴婢说的第二条,您满意吗?”
苏清立刻翻了她一眼,“连鸡都不满意,我能满意?”
丫鬟……
这个锅,是她的?
瞧着苏清又放下一根手指,举起的手,唯有一根中指对着她,丫鬟心头压力无比大。
三次机会,就剩一次了。
不是威远老将军,不是王召之,那九王妃会对什么感兴趣呢?
正拧眉细思,忽的脑中电光火石一闪。
不对啊。
她来这里,任务是在威远老将军一事上引导九王妃。
现在,九王妃对威远老将军的事不感兴趣,那她,是不是就可以不用留下了。
这么一想,丫鬟立刻抬眸去看苏清竖起的中指,一脸无奈。
“奴婢蠢钝,想不到王妃对什么感兴趣,奴婢……不为难王妃了,奴婢现在就走。”
福星意外的看了她一眼,转而朝苏清看过去。
苏清似有若无点了下头。
福星立刻抱着鸭鸭上前,“你当这里是什么?菜市场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许走!”
气势冲天。
语落,怀里的鸭鸭似乎为了配合福星,跟着就叫了一嗓子。
丫鬟……
第四百一十四章 空白
福星一脸凶残。
“想走也不是不行,不过,留下药钱,你用的这药,当初宫里太后娘娘买,三万两一瓶儿的价格。”
丫鬟……
颤抖着眼皮,望向桌上的瓷白小瓶儿。
这么拇指高低的一瓶儿药,三万两?
明抢吗?
鬼使神差,丫鬟道:“这药,不是我主动要的,是你们趁我昏迷给我涂得。”
这话一出,福星顿时就真怒了。
“不是你主动要的,所以,你是打算涂霸王药,不给钱吗?”
苏清……
只听说过霸王餐,这霸王药还头一次听说。
福星的造词能力……
比得上女娲造人的能力了。
福星语落,那丫鬟一脸为难的道:“我是你们从棺材里捞出来的,捞我出来你们该就知道,我身无分文,我拿什么支付药费,莫说三万两,三两我也没有,真的。”
福星盯着她,片刻,幽幽道:“既然你没钱支付药费,那就把药还给我。”
丫鬟……
嘴角一抽,“还……还给你?怎么还?”
话音儿还未落,就见福星拿出一把亮闪闪的匕首。
“你做什么?”
福星笑得阴沉,“当然是把给你涂上去的药刮下来。”
说完,俯身直扑那丫鬟。
“啊!”
“不要!”
“不要啊!”
……
“不要动,你越是挣扎越是疼哦。”
“都到了这份上了,你挣扎也没用。”
“乖乖,我很快就完!”
……
苏清……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营帐里发生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事。
场面太过激烈,她都看不下去了,转身抬脚出去。
才出门,薛天过来了。
当时从泸家离开时,苏清便派人找薛天,让他追踪那批被拉走的银子。
“找到了?”
薛天抱拳,行了个礼,“找到了,在石河镇的一处宅子里。”
石河镇?
苏清蹙眉。
“石河镇,是谁的势力范围?”
薛天道:“石河镇在京都和京西宣府的地界处,一半属于京都范围,一半属于京西宣府。”
京西宣府……
京都门户的要塞之地。
驻军十万,这十万驻军却并不用来征战南北,只守护京都安全。
防的,是有人造反。
也就是说,这十万驻军,专门用来保护皇宫安全,听从皇上调遣。
这种驻军,一般和他们这种征战的军队,没有什么恩怨瓜葛,更没有什么利益纠纷。
怎么那批消失的银子,却去了那里。
是偶然?
哪有那么凑巧的偶然。
思绪微敛,苏清朝薛天道:“放银子的宅子周围,什么人守着?”
薛天摇头,“并无人守着,宅子里只住了一对老夫妇,那对老夫妇应该也不是宅子的主人,他们住在宅子的厢房。”
苏清颔首,抱臂摸摸下巴上并没有的胡子,嘴角勾出一缕放荡不羁的笑容来。
“把银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出来,费劲儿吗?”
薛天想了一瞬,“有些难度,但是,能做到。”
苏清便一笑,抬手朝他肩头一拍,“好,交给你了,把银子给我偷出来,箱子里给我装上石头。”
薛天立刻领命。
薛天一走,福星从营帐里出来了,“主子,又晕过去了。”
苏清略点头,指了营帐旁的守卫,“看好了,别让她出来。”
语落,抬脚朝外走。
福星抱着鸭鸭跟上去,“主子,她知道云王那么多秘密,还知道威远军的事,您怎么不让她说啊。”
苏清冷笑道:“送上门的,向来没有好货!”
福星若有所思点点头,“意思就是,碎花楼的姑娘不如良家妇女好?”
苏清……
你真棒!
福星说完,忽的想到什么,小眼神嗖的一亮。
“主子,就算送上门的不好,可听一听也无妨啊,这就好比,碎花楼的姑娘虽然不如良家妇女好,可白睡也不吃亏啊!”
苏清……
看着福星,幽幽道:“白睡的姑娘,你怎么知道她没病呢?”
福星立刻小脸儿一紧,认同道:“那倒是,花柳病这种事,要命。这么说来,主子,您到底为啥不听她说?”
苏清……
“我不想被她带节奏。”
调查威远军的事,她有自己的打算。
若是听别人说的太多,容易影响她自己对事情本身的分析和安排。
那样的结果就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一辈子走不出别人的圈套。
就比如现在。
她之前连王召之这个名字听都没有听说过。
更不会因为这样一个名字而动什么心思。
可眼下却非常好奇,王召之到底是谁。
火烧洛河镇什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听她的口气,这是件了不得的事,既然是了不得的事,为何她一点没有听说过。
脑子里有关这件事的记忆,空白。
“你听说过洛河镇吗?”苏清转头问福星。
福星摇头。
“你知道王召之吗?”
福星……摇头,摇完头,福星道:“主子,夫人也姓王,她说的王召之,会不会和夫人有关!”
苏清白了福星一眼。
“这天底下姓王的人多了去了。”
说罢,抬脚就走。
“主子去哪?”
“去找我娘问问她知不知道。”
福星……
王府。
苏清去的时候,王氏正在指挥着一众下人修建花架。
原本挺好看的花架,被王氏一番指点,现在……不堪入目。
“娘,好好地,您折腾它干嘛?看把这花架给丑的!”
立在王氏身后,苏清啧啧道。
别人家的花架,种的都是姹紫嫣红璀璨一片。
她娘倒好。
把原本的花拔了,改种葫芦。
瞧着花架上吊着的葫芦,晃来晃去的,苏清一眼惆怅。
这什么品位啊!
王氏转头嗔了她一眼,“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
语落,拉着她去一侧的石凳坐。
“今儿怎么得空过来玩,军中事务不忙?”
苏清捡了个果子咔嚓咔嚓的啃,“还好,不是太忙,来看看您。”
王氏笑道:“听说你被弹劾了,怎么样,还扛得住吧。”
苏清咬果子的嘴,差点就僵住。
幽幽挪动眼珠,看向王氏,“娘,我现在身上可是有两条人命,您对我的关心,就不能走心点。”
好歹,咱母女一场!
王氏呵呵一笑,“你这傻孩子,不就是两条人命吗,你手里的人命还少啊,数都数不过来。”
苏清……
第四百一十五章 喜事
王氏笑得一脸温柔。
“何起恪死了,听说何家的人已经闹进宫了,要皇上处置了你给何起恪偿命。”
苏清……
她怎么听着,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是亲娘吗?
瞧着王氏,犹豫一下,秉着母女情分,苏清道:“娘,何起恪不是慧妃娘娘的亲哥哥,你放心好了,陛下不会为了何家处置我的。”
语落,苏清都做好准备要安抚一下王氏吃惊的心情了。
然而……
她娘莹润的脸上,波澜不起。
倒是苏清,一抽眼睛,“娘,这么劲爆的独家内幕,您就一点不惊讶?”
王氏呵呵的笑道:“娘见多识广,禁得住。”
苏清……
无力的翻了个白眼,“既然娘您见多识广,您知道王召之吗?”
王氏端在手里的茶盏,在听到王召之三个字的时候,手一哆嗦,茶盏哐当落地。
苏清……
我说何起恪不是慧妃的亲哥哥,你一脸平静,见多识广。
怎么才提起王召之,就惊讶到这种地步。
凝着地下四分五裂的茶盏瓷片,苏清挪目去看王氏。
王氏脸色微白,对上苏清的视线,扯嘴一笑,“好好地,怎么问起这个,看把我吓得,杯子都拿不稳了。”
说话间,神色复常。
苏清便道:“娘是知道,对吗?娘,王召之是谁呀?”
“一个谋逆犯,还是先帝时期的人了,这个久远的事,你是从棺材里刨出的吗?”神色恢复往常的波澜不惊,王氏笑着打趣。
苏清……
福星立在一侧,一脸崇拜的看着王氏。
“夫人,真的是从棺材里刨出来的。”
王氏……
啊?
一脸茫然,看向福星。
福星就巴拉巴拉把棺材的事和王氏说了一遍。
王氏才放松的神色,又凝重几分。
拉了苏清的手,语重心长道:“你长这么大,娘甚少干涉你的选择,不过,娘提醒你,云王府的人,你离他们远点,尤其是云王世子。”
“怎么了?”
王氏便道:“云王府的人,与你爹有旧仇,眼下你爹不在,娘怕他们欺负你。”
“我爹和他们,什么旧仇?”
王氏叹一口气,道:“就是那种血海深仇的仇,总而言之,你离他们远点就是了。”
苏清点点头,“哦,我知道了,所以,王召之到底是谁?”
王氏……
眼底飞快闪过一缕痛苦的神色,转瞬又是一片平静。
“前朝的谋逆犯,想要谋权篡位,被先帝处置了,这都是不相干的人,更是当今陛下的忌讳,云王府的人告诉你这个,必定不安好心,你莫要理会就是。”
苏清瞧着王氏的神色,总觉得不对。
她娘和这个王召之,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心下默默嘀咕一句,苏清一笑,道:“娘你放心吧,我一定离云王府的人远点。”
说完,起身。
“娘你忙,我还有事,先走了。”
出了王府,苏清回头看王府门头的匾额,心头浮光掠影,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先帝时期谋逆的人,恰好姓王,她娘又是一个孤女,也姓王。
世上断然没有这么巧的事。
镇国公的宅子,她娘当初花那么多银子买下……
一个孤女,到底从哪来的那么多钱。
还有上次大佛寺后山,她娘一袭黑衣,英姿飒爽,分明是个懂武的。
……
“去找个年岁大的人打听打听,王召之的府邸,在哪?”
前朝的谋逆犯,当今陛下的忌讳,也唯有年岁大的人,兴许能打听出一二。
盯着匾额上硕大的王府两字,苏清吩咐福星。
福星得令,抱着鸭鸭转头就走。
不过须臾,带着答案回来,“主子,巧了,王召之原来的府邸,就是镇国公府,也就是现在咱们夫人住的王府。”
苏清眼底,汹涌的神色一闪而过。
她娘说,云王府的人,与她爹有血海深仇。
只怕,与她娘的血海深仇,更大。
这么说来,她结合一下爹这边的仇娘那边的恨,云王府与她,简直就是……不共戴天势不两立了?
仇恨值一定下,苏清立刻精神了。
何起恪和泸定中,简直不够她玩啊!
要玩,还是得玩北燕三皇子啊,镇国公啊这种有重量的人物。
这种打怪的感觉才爽!
心中目标一明确,走起路来,都是虎虎生威。
第一次琢磨着主动害人,苏清有点激动。
以至于一路回到府邸,眼角眉梢都带着抑制不住的亢奋。
躺在床榻上,容恒眼角一抽,“你怎么了?高兴成这样子,五十万两拿回来了?”
苏清笑嘻嘻的摇头,“没有,让别人截胡了。”
容恒……
就苏清财迷的属性,她的银子,让别人截胡了,她还能笑的合不拢嘴?
“谁这么大胆子,敢截胡你的。”
苏清嘿嘿嘿的笑,一面笑一面脱鞋爬上床。
俯身吧唧亲了容恒一口,盘腿坐在容恒内侧,“现在还不知道是谁,不过,已经找到银子的藏身点,在石河镇。”
容恒……“石河镇?”
眼瞧着容恒若有所指的念出这个名字,苏清笑嘻嘻看着他,“怎么?你知道?”
容恒……
“你一个劲儿的笑什么?”
苏清扯了个抱枕抱在怀里,笑得止不住,“第一次主动琢磨害别人,有点激动,理解一下。”
容恒……
第一次主动……
“合着你以前害人,都是被动的?”
苏清立刻给了容恒一脚。
“什么话,什么叫我以前害人,我几时害过人!我都是被逼无奈的自卫好不好!天地良心,我从不害人的,最多就是喜欢让别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容恒……
“这次,你打算让谁砸自己的脚?”
“云王。”
“云王?”
苏清点头,一摆手,“不说这些让人高兴的事了,说说,石河镇那里,什么情况?”
容恒……
瞧着苏清笑得眉目生花,容恒再次懊悔自己当初冲动,戳了胸口一刀。
不然,此时此刻,很想把人压在身下啊。
好想洞房!
心下幽幽一叹,容恒道:“石河镇是京都和京西宣府的交界地,那里,大皇子每年都要以狩猎的名义,去住上几天。”
“大皇子?”
苏清脸上的笑,立刻就消失了。
“这么说,打劫了我银子的人,是大皇子?”
打劫……?
容恒眼角一抽。
好吧,要说打劫,也没错。
轻轻点头,“如果银子是在石河镇被找到的,应该就是他的手笔了。”
第四百一十六章 唱歌
一个被圈禁的人,居然还惦记着她的银子。
不仅惦记了,还直接抢了。
很嚣张啊!
上次是派人暗杀她,这次直接断她口粮,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爷的!
磨了磨牙,苏清道:“敢抢我银子,我废了他!”
“你打算怎么废了他?”
苏清咬牙切齿,说的一脸凶残,“让他一辈子不举!”
容恒……
他以为,媳妇说废了大皇子,就是让他彻底无缘皇位。
没想到,媳妇说的废了他,是真的废了他。
比无缘皇位,还狠!
直接成阉人了。
眼角一抽,容恒道:“你又要对付云王,还要废了他,忙的过来吗?”
苏清便俯身凑到容恒身侧,挨着他躺下。
单手支起脑袋,手指摩挲着容恒的唇瓣,“你媳妇让人欺负了,你看怎么办?”
容恒……
轰的,脑子就炸了。
他刚强如铁坨一样的将军媳妇,这是……在和他撒娇?
身上涌动着一股热流,容恒很想将佳人拥在怀里,耳鬓厮磨一番。
然而……
他胸口该死的伤口!
喘了喘气,容恒握住苏清的手,正要说话,被苏清抢先一步。
凑到容恒耳边,苏清轻声慢语道:“你看,我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心里可难受了,你哄哄我嘛。”
容恒……
佳人如玉,他上刀山下火海都行啊。
“你想要如何?”
苏清笑眯眯道:“给我唱个歌儿吧。”
容恒有些意外,“唱歌儿心情就能好了?”
苏清点头,“关键是,你给我唱,别人唱,唱一百首也不管用。”
容恒听着,心里又暖又甜,满目宠溺看着苏清,握着她的手,柔声道:“想听什么?”
“金刚葫芦娃。”
容恒……
这个歌儿,这几日夜里睡觉,苏清每天给他唱三遍。
说是她独家催眠曲。
他倒是真的会。
可……
他堂堂一个皇子,总觉得,唱不出口啊。
苏清扯了容恒的手指,嘟着嘴,“哄哄我嘛,我这么难过,你瞧着,难道不心碎吗?”
说着,苏清佯做抹泪。
“一个破碎的我,以后,还如何去爱一个破碎的你。”
容恒……
“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我这么爱你,你就唱个歌儿哄哄我,都不行吗?”
一秒钟琼瑶阿姨女主上身。
委屈兮兮,可怜巴巴。
容恒一颗心都化了。
“行!当然行!”
别说一个金刚葫芦娃了,就是十个葫芦金刚娃,他也唱了!
“葫芦娃,葫芦娃……”
扯开嗓子,容恒一脸豁出去的表情,唱起来。
苏清伏在他身侧,低低的笑得肩膀一抖一抖。
皇上要是知道他儿子还有这样的才能,不知要作何感想……
等容恒快要唱完,苏清一敛脸上的笑,带着一脸小委屈和小难过,“果然,你唱歌,我舒服多了。”
“真的?”
“嗯,你再唱一首,我就好了。”
“想听什么?”
“蓝精灵。”
容恒……
拉下皇子的脸皮,此刻他只是一个夫君。
没有皇子包袱!
对!
没有!
唱!
苏清忍笑忍的肠子疼。
终于容恒一首唱完,苏清笑嘻嘻道:“你看,刚刚我还难过的要死,现在,就精力充沛满血复活了,不过,你要是能给我跳个舞,那就更好了。”
顿了一瞬,苏清道:“等你好了,我教你边唱边跳蓝精灵。”
容恒……
传说中的闺房之乐吗?
温柔的看着苏清,满目的爱溢出来,“好,你开心就好。”
苏清闪着狡黠的双眸,“你答应了?”
容恒点头,“你的话,我什么都应。”
吧唧。
俯身亲了一口。
苏清笑道:“那就这么定了,等你伤好了,我教你跳蓝精灵。”
容恒……
怎么突然觉得,后背有点凉!
狐疑看向苏清,迎上苏清满目的爱意,容恒一笑,“好。”
低沉的声音仿佛久酿的甘露,让人心头微醺。
一室静谧。
两人就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宛若两个傻子,傻笑须臾,苏清伸手戳容恒的胸口,“你笑得真傻。”
容恒握住苏清的手,放在胸口,“你笑得真美。”
苏清……
一撩长发,“那是,本人,一个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奇女子。”
容恒吃吃的笑,补充道:“还有威武雄壮,武力值不能丢。”
苏清抬手朝容恒一拍,递个媚眼,“那是当然。”
“噢~”
容恒顿时一声惨叫,龇牙咧嘴,“我的伤口!”
苏清……
眼角一抽,忙俯身过去看,“怎么样,裂开没?呵呵,呵呵,用力有点大了。”
容恒趁机在苏清脸颊一啄,皱着眉心,“好疼,需要揉一揉。”
苏清……
小奶狗撒娇了呵!
我喜欢!
“好,给你呼呼。”一脸温柔,苏清轻轻吹了容恒伤口几下。
吹得容恒一颗心,波涛荡漾。
“你知道王召之吗?”片刻后,苏清起身,一脸随意,朝容恒问道。
容恒点头,“知道,前朝谋逆重犯。”
苏清屈膝,膝盖托着胳膊,下巴支在胳膊上,偏头看容恒。
“谋逆重犯?当年闹得很厉害吗?”
“前朝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不过,王召之在谋逆之前,一直是响当当的忠臣,不知道怎么,突然就造反了,从造反到被缉拿斩杀,前后不过一个月。”
苏清皱眉。
响当当的忠臣,忽然就造反了?
按照事态发展规律来看,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书房里搜集的那些宗卷,有他的吗?”
容恒的书房,从不对苏清隐瞒,他所有的秘密,在苏清面前,坦白如纸。
想了想,容恒点头,“应该有,不过,因着是前朝的事,我并未细查,可能宗卷放的比较难找,让长青帮你找找。”
苏清笑着朝容恒吧唧亲了一口,转瞬一个鲤鱼跃,从容恒身上翻身下地。
“不用,我自己去看。”
“现在就去吗?”容恒望着苏清,问道。
苏清……
感觉小奶狗有点失落啊。
抬手揉揉容小奶狗的头发,“我去找来,咱俩一起看。”
容恒心头那才涌上的丝丝缕缕的失落便一散而尽,笑道:“好。”
笑若骄阳。
第四百一十七章 宗卷
苏清一走,容恒叫了长青。
“石河镇那里,派人盯着点,大皇子劫了王妃的银子,屯在石河镇,怕是与宣府那边有关系。”
长青立时神色一凝,“殿下,若是他与宣府有来往,那可就是谋逆的嫌疑了。”
容恒略略颔首,“派人盯紧了。”
“是!”
长青领命,转身执行。
长青一走,容恒凝着屋中地上的阳光,怔怔出神。
王召之……
前朝旧臣……
怎么会再次被突然提起呢?
尘封了几十年的人,一旦被人再提起,怕是又要掀起腥风血雨吧。
如果他没有记错,师傅曾经说过,大夏朝,最大的冤案,便是王召之。
大夏朝,最大的忠臣,也是王召之。
威远老将军虽然是威远军的主帅,可没有王召之,就没有威远军。
当年组建威远军,王召之举全家之力。
宁愿全家人吃糠咽菜,也要调出银子给威远军作为训练经费。
而威远老将军年轻时战场失利,被人打得奄奄一息,是王召之一步一步将他从死人堆里背出来的。
活了威远老将军,王召之却是从此瘸了一条腿。
这样的人,会是奸佞之徒?
师傅说,他不是。
师傅说起王召之的时候,哭的一塌糊涂。
师傅说,他这辈子对不起的人太多,王召之就是其中之一。
将来,他一定是会下地狱的。
他不理解师傅这话是什么意思,师傅也不肯多言。
深吸一口气,容恒扯了扯嘴。
师傅总是在醉酒之后,说很多很多的话,可这些话,大多让他莫名其妙。
清醒了,再问什么,便什么都不肯说了。
想到师傅,容恒不由的有些心塞。
好久不见师傅了,不知他老人家在忙什么。
……
书房的密室,很大。
正如容恒所言,长久不用的宗卷,放在极其难找的地方。
苏清足足翻找了两个时辰,才带着沾满灰尘的宗卷折返正房。
苏清擦拭着宗卷上的灰尘,容恒将方才的思绪,点点滴滴,讲给苏清。
苏清一脸匪夷所思,“我真想见见你师父,感觉,他是个人物啊!”
容恒苦笑,“当然是个人物,不然,也不可能成为华南山道观的主持。”
苏清摇头。
“我觉得,你师父最大的成就,不是成为华南山道观的主持,而是作为一个道士,对皇家的事和朝廷的事,一副了若指掌的样子。”
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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