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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乱世有空间-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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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难重重。
    “像不像女儿家的,我倒是不知,可见子恒兄阅女无数。小弟自愧不如!”嘴上恭维,心里把这个大色狼骂了个半死。
    “小兄弟这话听起来有股子酸气!”端木玄只当他是与自己开玩笑,倒没听出别的意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而已。”
    “哈哈哈。小兄弟,你这张嘴还真是一点儿也不饶人!”
    两人进了酒楼,要了个雅间,端木玄这才将手松开,两人相对而坐。墨风站在门外守着。
    “小兄弟,现在你可愿告诉我你的名讳?还有,你要找的亲人可有寻获?”
    “小弟复姓司徒,兄长也已经找到了!”
    “小兄弟你姓司徒?不知府上哪里?”端木玄心里一惊,在他的印象中只有一人姓司徒,那就是吴谨的妹妹,而这小兄弟细看之下,眉眼间确与那吴谨有五成的相似,而且她刚才话中所讲,他来这里就是为寻兄长而来。吴谨被充为军户,如今正是在这玉门关,他也是五天前才得了准信儿,本来是想今天去看望吴谨的。莫非这个小兄弟就是吴谨的妹妹不成。
    心里有了怀疑,又想到刚才握住司徒嫣手时的那种感觉,就越看司徒嫣越像个女子。可细想之下,又觉得不妥,如果真是如此,那这小兄弟一身的武艺又当如何解释,他可是查过吴谨的妹妹。出身书香门第,别说是武艺,怕是花拳绣腿都不曾练过,难道只三年时间。就能把一个普通人变成武林高手不成?这么一想又怀疑自己是不是过于敏感了。毕竟天下之大,姓司徒的人何其之多。
    司徒嫣哪里会想到,只是须臾之间,对面的人心里就已经转过千百个念头。只是点了一下头,算是回答,却又并未提到家乡何处。
    “小兄弟。恕我冒昧,不知令兄是否也姓司徒?”端木玄这么一问,司徒嫣的心里略显惊惧,如果一般人一定会认为妹妹姓司徒,那哥哥当然也会是同姓,不可能如端木玄这般问法。
    “同父同母亲生兄妹!”司徒嫣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让端木玄自己去猜,也是想试试这端木玄到底为何会有此一问。
    “是在下唐突!”端木玄早有领教,这小兄弟口风之紧不下于他,要想从他口中探得真相,看来只能令寻他法。
    “小兄弟,过几天就是我的生辰,不知小兄弟现居于何处,介时我派人接你过府。我们一同庆生!”端木玄想着从住址也能知道这小兄弟的身份。
    “小弟暂住玉门关一带,寄人篱下,实在不方便招呼子恒兄,而且平日里也难得进城,不过既然今日有幸与子恒兄相遇,就提前为兄台暖寿,也算是还那日子恒兄为小弟补过生辰之劳!”司徒嫣不想和这人深交,当然也不会把自己住的地方告诉于他。
    “好啊!那小兄弟一定要陪我痛饮几杯。只是生辰那日不能与小兄弟同饮,着实可惜!”端木玄是看出来了,如果不把这人灌醉,想套话可是比登天还难。
    “自当如此!今日即是给子恒兄暖寿,那些祝寿词小弟也就不再献丑了,就借古人的一首诗送给兄台,‘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司徒嫣借王昌龄的这首《出塞》有意在试探这端木玄,看他是不是一员武将,如果真是那吴谨岂不成了他手下的兵卒,那她就更要小心堤防此人了。
    端木玄听了这首诗,心中很是震惊,更多的却是怀疑,倒不是怀疑司徒嫣,而是怀疑自己的判断,“如果这小兄弟真是个女子,又怎么会喜欢如此豪迈,放荡不羁的诗句?”可这首诗也是他所钟爱。这小兄弟是越来越对他的脾气。
    “好诗,为了这首诗,我自当饮三大杯!”端木玄的口风之紧,也是不亚于司徒嫣的。
    两人就这样,相互试探,你问我答,甚至都存了将对方灌醉的心思,只不过端木玄是想着将司徒嫣灌醉好便于套话,而司徒嫣是想着把端木玄灌醉好早点儿脱身。目的不同,手段一样,这酒自然也就敞开了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个人都已经开始有些醉。其实以司徒嫣前世的酒量来说,这端木玄还真不是她的对手,可如今这副身子,滴酒未沾过,又哪里喝得过这端木玄,也亏得她另想了法子。
    酒里兑水是不可能了,毕竟两个人用的是同一个酒壶。想了想只得借着上茅房的机会,给自己多弄了些醒酒的药,甚至进行催吐,这才凭着精神力强大,硬是强撑了下来,可也是头晕脑涨,没了探查端木玄的心情,只想着他赶快扒下,她也好开溜。
    又喝了一壶,这端木玄总算是撑不下去倒在了酒桌上。司徒嫣将墨风叫了进来,将已经醉得不醒人世的端木玄给背了回去。送走了端木玄,她则赶着骡车往军屯的方向而去。
    人才出城,就已经发现尾随其后之人,当然猜到是端木玄的手下,可她这会儿头痛的利害,根本没心情和这人周旋,只想尽快的将人甩开。
    “雪狼,后边那个尾巴交给你了,生死勿论,只要不让他跟来就好。去吧!”
    墨雨哪里会想到,刚出城不远就被司徒嫣给发现了,等他警觉时,雪狼已离他只有数步之遥了。
    忙策马后退,可雪狼这次纠缠的紧,他又不敢真的拿刀伤了这雪狼,他可是知道这雪狼在司徒嫣心中的地位比他家少主还高呢,得罪了它就是得罪了司徒嫣,而得罪了司徒嫣,少主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单看少主为了寻这小兄弟,几乎跑遍了整个边城就可以窥其一二。
    雪狼缠住了墨雨,司徒嫣则直接赶着车溜之大吉,等快进军屯的时候,才见到雪狼跑了回来,嘴上并没有血,身上也没有伤,看来一人一狗势均力敌。
    见军屯近在眼前,司徒嫣这才从戒指里取出500斤的麦麸、糠皮和一麻袋苞谷粒,又将在李家村时渍的酸菜和淹的咸菜、咸蛋拿了些出来。将腊肉、熏鱼、熏鸡、干果、点心等也装了满满一筐。还觉得不够,又取出了不少的调料和香料,这才满意的继续往回走。(未完待续。)xh211

  ☆、213章,饮醉酒身体不适,雨加雪天寒地冻

从边城强撑回到军屯的家中,人还没等到家,就见吴谨和栓子等在了院门口。
    至从送小妹出门,吴谨就一直在担心,眼见天都要暗了,还不见小妹回来,在家里实在坐不住,正准备和栓子一起往屯口处去找寻看看。人刚走到院门口,就见小妹的骡车远远的行来,这才站在院门口等着。
    司徒嫣远远的看到吴谨,也许是吹风的关系,本就头痛欲裂,这会儿更是晕得厉害,忙使劲儿晃了晃昏厥欲睡的脑袋,强迫自己清醒一些,这才摇着手和吴谨打招呼,“兄长,我回来了!”栓子紧跑了两步,帮她牵车。吴谨紧跟着欲将她扶下来,人才站在车边,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
    “嫣儿,你饮酒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吴谨边问边仔细打量着小妹,见她面色潮红,醉眼迷蒙,确实是饮酒过量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担心。
    “一言难尽!兄长不用担心,我真的什么事儿都没有,好的很,更没被人欺负,只是现下头痛的很,让我先歇一下,晚些时候再说!”司徒嫣其实也不想让吴谨担心,本想着酒醒了再回来,可时辰不等人,又怕天黑赶不回来,吴谨再出屯去寻人,让别人抓了把柄,如果让她在回家挨训和吴谨生死两害中做选择,她自然会选择自己被训。更何况这件事儿,本就是她不对,后果理应她自己承担。
    吴谨也看出小妹是真的很不舒服,叮嘱栓子一声将东西卸到西厢,就扶着小妹进了屋,先将她扶上炕盖好被安顿好,这才进了灶房打算给小妹烧些热水喝。
    弄了好久,差点儿把整个灶房都点着了,灶火也没引着,还是栓子赶过来帮忙,“咳,咳。大少爷这里烟大呛的很,还是奴才来就好!”
    吴谨也知自己做不来,只得把位置让了出来,“咳。咳,栓子,给大小姐熬些姜水,好了你再叫我!”
    “是,大少爷!”栓子一边回话。一边将窗门都打开放烟,不然连他都没办法在灶房里呆。
    吴谨打了水进了屋,先给小妹净了面,又仔细的端祥了一会儿,确定小妹只是醉酒,这才将提着的心略放下些。栓子将熬好的姜水送进了正房堂屋,见大少爷一直守在大小姐的炕边,看着他紧皱着的眉头,知道大少爷还在为大小姐担心。
    “大少爷,姜水熬好了!”栓子将水递了过来。吴谨接过,用勺一点儿点儿的给司徒嫣喂了下去。见小妹紧皱的眉头略松了些,这才停了手。
    “栓子,你说大小姐这是怎么了?好好的进趟城,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有什么不如意为什么不和我这兄长说说呢?”吴谨误会司徒嫣喝酒是有了烦愁,又不愿说与他知。
    “大少爷,我看大小姐这样并不像是不开心喝酒!只是奴才也不知大小姐怎的会醉成这样,还是等大小姐醒了再问吧?”吴谨想着这事儿问栓子,也不会问出什么。他也只是心里烦闷,想找个人商量。
    栓子不愿看大少爷难过。可他一奴才又不好往深里劝,只得找了个话儿,“奴才刚才卸东西的时候,看到大小姐买了些糖。刚熬姜水的时候就放了些,大少爷,您也喝一碗,去去寒!”
    “先放桌上吧,我还不想喝,栓子你也去喝上一碗。天气寒凉,万不可着冷生病,这里不比京里,连看个病都要走上好几个时辰!”对于栓子这个奴才,在吴谨的心中多少把他当成了兄弟。
    “是,奴才这就去!”栓子将姜糖水放在桌上,又看了大小姐一眼,见人没事儿,这才安心的退了出去。
    “嫣儿,如果你真的遇到什么事儿,可千万不能瞒着为兄啊!”吴谨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司徒嫣商量。
    司徒嫣虽然睡得沉,可还是可以听到吴谨的声音,只是她眼皮沉得很,怎么都睁不开,而且脑子转的慢,身体又有些不受控制。
    司徒嫣这边是醉的晕晕沉沉,端木玄却已经酒醉而醒。也许是长年饮酒,虽一时不胜酒力而醉倒却恢复的比司徒嫣快。
    “少主,您醒了?”
    “墨风,小兄弟呢?没想到她酒量这般好,连我都被他灌醉了?”端木玄一边喝着茶,一边问墨风话。
    “回少主,三个时辰前即已离开边城,走时人有些微醉,但并无大碍,本来属下派墨雨跟着的,可才出城门就让那只狗给拦了下来,结果人跟丢了。是属下无能,请少主责罚!”
    “算了,他已对我们起了戒心,又怎可能让你盯上,而且我已猜到她是何人了?只是尚需确认,去给我备马!”
    “少主,天已经黑了,城门也已经落锁,此时出城恐有不便,还是等明天天亮时再去吧?”墨风心里也好奇那个小子的身份,可少主天黑出城,他还是有些担心的。
    “也罢,墨风,你猜那小兄弟是何许人?”端木玄也觉得自己太心急了,就算是想见小兄弟,也不好这么晚去打扰。
    “属下猜不出,只是觉得他好像在故意躲着少主?”
    “嗨,如我所猜没错,小兄弟应该并非男儿身,而是个女子。所以她躲着我们亦属正常!”
    “少主,这不可能,以她的身手和年纪,是个男子属下都尚且不信,更何况还是个女子,那岂不是狐仙转世,九天仙女下凡?”
    “也许还真是如此?”端木玄又起了逗逗墨风的心思,
    “少主,您从不信鬼神一说,怎么如今却会有如此想法?”
    “如果我猜的没有错,她应该是吴谨嫡亲的妹妹,前朝吏部侍郎吴德的女儿,母亲原是江南有名的书香门第司徒府,而她之所以改姓司徒,正是于此有关!”
    “少主,您这越说属下越糊涂,那吴少爷的妹妹不是在河南县城吗?为这您还让属下去查访过呢,她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儿,从这儿去往京城何止千里。属下实难相信?”
    “墨风,你去把小兄弟之前留的书信和汤谱取来,之前我就觉得这字如此熟悉,现在回想起。小兄弟的字竟与吴谨的妹妹有着九成的相似。只是那会儿她还只有七岁,也正是因为一个七岁的女孩儿,见识就与我和子楚不相上下,所以我特别有留意看过她的字。这么想来别说是她出现于此,就是说她是仙女转世。我亦无所怀疑!”端木玄一手拿着信,一边仔细的看着,现在他已经完全可以确定,这个小兄弟就是吴谨的妹妹,差的就是去亲眼确认一下。
    “少主,如果她确实是吴少爷的妹妹,那她六岁就独自一人从京城逃往幽州,九岁又从幽州逃回京城,不到十岁再一个人跑到这西北边城,那可当真是奇女子一位。连属下都不得不佩服万分,可这样的人当真存在于世吗?”不是墨风不信,就是端木玄自己也有着怀疑。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明日一早你随我去找仲贤兄,自见分晓!”端木玄想着不论是真是假,只要亲眼确认过,自然就会有结果。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这回墨风倒是应的痛快,他是真的太好奇了。端木玄坐在椅子上。回想着第一次与小兄弟相见时的点点滴滴,甚至是一些细微之处,如今想来,倒也可以窥其一二。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伊人早在灯火阑珊处。小兄弟如果你当真是女儿身,我端木玄即非你不娶。这般传奇之人,如果错过,岂不让我悔恨终生!”端木玄在这里思绪万千,却不想上天给他们的磨难才刚开始。一夜之间,两人再度错过。相见之日又晚了三月有余。
    司徒嫣申时末回到家中,一直睡到亥时初才被“滴滴答答!”的落雨声吵了起来,“嫣儿,醒了?感觉可好些?”
    司徒嫣眨了眨眼,才看到一直守在她身边的吴谨,有些不好意思的红着脸,“嗯!”了一声。
    “先喝点儿水,我让栓子把饭给你热热,起来吃上一口再睡!”
    “兄长别忙了,我不饿!”司徒嫣拉了吴谨的衣袖一下,见他虽然在和自己说话,可眼睛却并不看着自己,显然还在生气,“兄长,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醉酒的,是在边城时,见到了一位在路上相助的朋友,也是因他并不知我是女儿身,所以才会请我去酒楼吃酒。这才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真的是只有几杯而已,只是因我酒量差,所以才会有些醉。以后再也不会了。兄长别生我的气了!”司徒嫣是撒娇、发嗲、软磨硬泡所有手段尽出,一叠声的哄着吴谨。
    吴谨这才知,原来小妹并不是心有烦愁,只是遇到故人,才喝了几杯,虽然不再自责,可还是有些生气,“嫣儿,虽然这里不比京城,为兄如今的身份低微,可你仍是司徒府的大小姐,府外醉酒,仍于礼法不合,这要是传了出去,将来议亲会遭人诟病,有损名节。而且你一人外出醉酒,要是路上出了什么事儿,可要如何是好。这往后万不可如此大意了!”
    “是,只要兄长不气我,我保证以后绝不醉酒!”吴谨看着指天发誓的小妹,心里就算是有再多的气,这会儿也都烟消云散了,摸了摸她的头,无奈又宠溺的笑了一下。
    看着吴谨脸上又有了笑容,司徒嫣这才暗松了一口气,这事儿总算是瞒过去了。“我好像听到外面有雨声?”
    “不只落雨,这会儿已经开始飘起了雪花儿,还是我的嫣儿想的周到,如果不是之前赶工,怕是这会儿我们就要住那漏雨挨冻的屋子了!”吴谨刚才出去看过,雨加雪的外面这会儿气温至少降到了零度以下。
    “这倒是怪,都这个时节了,怎么会下雨加雪?”司徒嫣只关注着吴谨说的天气情况,倒是对他的表扬只是笑了一下,就算是回应了。
    “嫣儿,还是得吃一些东西再睡方好,这样胃里才不会难受,刚我看你睡的就很不安稳!”吴谨更加在意的还是小妹的身子。
    “也好,我自己去灶房弄些吃的,也顺便洗漱一下,兄长要不要也吃些,是不是晚饭也没吃好?”
    “我就不用了,刚才栓子做了一些,我已经吃过了。”
    “也好,兄长也累了,就早些歇了吧?”
    “也好,我还真是有些累了,就先回屋歇着了!你自己可要照顾好自己,要是身子不舒服,就早些讲!”送了吴谨回了东次间,司徒嫣这才穿了件外衣出门去灶房。
    外面天阴沉的厉害,北风夹着雨雪打在脸上冰冷刺骨,司徒嫣被冻得一哆嗦,刚抬手紧了紧衣领,隔着屋门,就听到东次间里传来吴谨叮嘱着让她小心的声音,给这寒冷的雨雪之夜,添了一丝温暖的力量。司徒嫣应了一声,又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这才跑着进了东次间边上的耳房,和李家村一样,这耳房就是灶房。
    炕灶这会儿余火正旺,司徒嫣烧了些水,就着戒指里的馒头吃了一口,感觉胃里不那么空了,这才用热水简单洗漱了一下。从灶房出来时,明显能感觉到气温骤降,虽然雨已经停了,可天空中却飘起了大小不一的雪粒,敲打的窗纸茅草屋顶劈啪做响。
    回到堂屋,隔着门和吴谨道了晚安,这才进了西次间,坐在炕边喝茶。脑子里在回想着和端木玄见面时的一些细节,“难道她认识我?不会啊!我之前并没有表明过身份,那他怎么会有那么一问?”司徒嫣左思右想,一直想到过了子时,也亏得她之前睡了一觉,这会儿反而越想越精神,全没了一丝睡意,只是无论她怎么想,仍没有想通。她又哪里会想得到,端木玄之所以认出她是因为与吴谨是旧识,且偷看过她给吴谨的家书。
    也正是因为要将事情理出个头绪,反而让她和吴谨、栓子躲过了一劫。(未完待续。)xh211

  ☆、214章,降大雪屋毁人亡,治伤员安抚惊马

十月初五二十四节气中的小雪,傍晚时分,天空开始下起小雨,之后转为中雨,酉正转为雨加雪一直下到了亥正,雨渐渐停了,只剩漫天飞舞的雪花,将整个军屯裹上了一层厚厚的雪衣。
    因傍晚时睡了一觉,司徒嫣这会儿反而没了睡意,就坐在炕上想着心事。
    大雪覆盖在雨水凝结的冰床上,不到二个时辰,就已经超过50公分,司徒嫣出门去净房时,雪已经没过膝盖了。“这雪要是再下一两个时辰,怕是就要过一米了,到时候连门都打不开了。”
    前世的她对除雪有着丰富的经验,东北老家有个习惯,雪停就是命令。无论你是在校的学生,工厂的工人,亦或是当兵的军人,不论你是在家放假,还是出门上班、上学,只要是雪停,就要去分配的雪段进行除雪。在这古代虽然没有这样的做法,可司徒嫣还是习惯提前除雪。
    既然这会儿睡不着,她就从戒指里取出扫把和铁锹开始除雪,雪越下越大,呼啸的北风吹的人眼睛都睁不开,司徒嫣虽然带着手套帽子,可还是冻得鼻涕眼泪直流,除上个一刻钟,就得回屋暖上一会儿。
    反反复复的忙到了丑正,人刚要出屋,就听到屋顶传来“嘎吱!嘎吱!”声,司徒嫣一个机灵,用力的拍打着东次间的屋门“砰!砰!砰!”,大声喊着吴谨和栓子“兄长、栓子快起来,房顶要塌了,快起来!”见东次间里有了动静,她这才和雪狼一起跑到屋外,蹬着梯子开始给房项除雪。
    吴谨被小妹的声音惊醒,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仔细听了一下,才听出的确是小妹惊恐的声音,忙穿了衣裳跑到屋外,“嫣儿。怎么了?”
    栓子也跑了出来,看着大小姐站在梯子上正在扫屋顶的雪,“兄长,快点儿!这屋顶的雪太厚了。怕是撑不住要塌了!栓子快找东西除雪,不然,再有一会儿这屋顶就真的塌了!”
    “大小姐,您小心着些,还是奴才来吧?”栓子看着站在梯子上有些微微晃动的司徒嫣。不免有些担心。
    “不用,栓子门口有笤帚你去扫东厢的屋顶,兄长去后面的马棚除雪,别让棚顶把马压伤了!”没办法,这军队里的战马比人值钱。
    “好,嫣儿,你小心些!”吴谨总算明白小妹的意思了,其实这也不能怪他,来西北前,他多数时间都住在杨州。那里根本不下雪,即便是在京城,府里有小厮,有奴才,又哪里用得到他。所以看司徒嫣忙上忙下,他也不知要做什么好。
    司徒嫣这边才安排妥当,就听到接来传来“轰隆!”声,还参杂着人惨叫的声音,不用看也知是有人家的屋顶塌了,可她这会儿哪里能故得上别人家。一心的忙着清理自己家的屋顶。所以就是心里再急也分身乏术。
    屯子里大多数的屋子都很是老旧,特别是吴德所在的伍,不下大雪那里已经是危房了,如今这会儿怕是早就已经塌了。
    正焦虑间。就听见雪狼的叫声在身后响了起来。外面的惨叫声,引起雪狼的注意,它这才对着司徒嫣叫了两声。
    “对啊,可以让雪狼去通知他们!”忙下了梯子,叫来雪狼,“雪狼。你去找陆大哥和丁大哥他们,记得一定要将他们都叫起来,快去!”不知是司徒嫣过于信任雪狼,还是这雪狼真的能听明白司徒嫣的话,还真的转身往陆明家的方向走去。这会儿雪狼也只能用走的,积雪已经快将它整个身子都没了,可是除了它,司徒嫣再也找不到可以通风报信之人了。
    司徒嫣又爬上了梯子,望着雪狼远去的身影,这回不只是为陆明他们担心,甚至也为雪狼担心,这雪狼一路吼叫着一直来到陆明家的门口,可惜还是晚了,陆明家的屋子已经塌了。只是人受了些轻伤,这会儿正在后院的马棚,照料受惊的战马,远远的就听见雪狼的吼叫声,“不会是小五出事儿了吧!”
    “雪狼,是不是小五出事儿了?”陆明这会儿也是焦头烂额一脑门的官司。战马受惊,到处乱跑,还有一匹受了伤,情急慌乱之下竟然和雪狼对起了话,这雪狼除了司徒嫣别人的话根本听不懂,也赖得听,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转身走了。
    陆明看了一眼雪狼慢腾腾离开的身影,这才恍然大悟,并不是小五出事儿了,而是小五让雪狼来给他们报信儿,“小五,你这份情,我陆明记下了。只是对不住了,这会儿实在没办法过去帮你!”
    这几家住的并不远,雪狼走了一圈,就回来了,“雪狼,可有人受伤?”司徒嫣这会儿已将正房的屋顶清了出来,和栓子一起在清理西厢。正好看到雪狼回来。
    见雪狼点了一下头,司徒嫣知道一定是有人受伤了,可这会儿她哪里能分得出身,只得加快手上的动作。
    “大小姐,外面冷的很,你先回屋吧,这里奴才来清就好!”
    “无妨,家里清好了,还要去别人家看看,两个人干快着些!”
    吴谨这会儿才从后院转了回来,“嫣儿,马棚没事儿,草顶的雪已经清得差不多了。”
    “这雪越下越大,也不见停,我之前将前院扫了出来,兄长再把后院清理一下,雪往院墙外堆,这样也可以铸雪墙挡风!”
    “好!”吴谨这才看出前院和后院的不同,之前忙着除棚顶的雪倒是没有在意。想来小妹这一夜根本就没睡,也正因这,他们才能逃过一劫,心下不由得有些后怕。
    可这会儿也不是害怕的时候,只得又转身回了后院去除雪。
    司徒嫣不是没有想过让吴谨去给别人帮忙,可外面这会儿天黑雪深路滑,别人没救出来,再把吴谨也搭了进去,受伤还是小事儿,要是丢了命,就太划不来了。所以还不如等一下,她自己去看看更保险些。
    又忙了有一刻钟,这才将屋顶清干净。
    “栓子。你去后院帮忙,我去看看陆大哥他们。”
    “大小姐,不可!雪这么深,还是奴才去吧!”
    “不行。你和兄长谁去,我都不放心。不要告诉兄长我出门了,就说我在屋里歇着呢,放心我出不了事儿,这样的情况。早在李家村时我就见识过。快去吧!”司徒嫣敢自己一个人去,是真的很有把握,她有空间戒指,无论多重的东西,只要往戒指里一收,自然就可以,可是栓子和吴谨却不行。
    到灶房取了个火把背上篓子带上药和绷带,就和雪狼一起朝着何大壮家而去,毕竟她家离何大壮家最近。
    何大壮家整个正房全都塌了,司徒嫣试着叫了两声。只听见西边倒塌的屋子传来微弱的声音,又见雪狼朝着一个地方直叫,就知这下面有活人,忙将埋着的茅草和雪扒开,看到雪下正是何大壮的两个儿子。
    这会儿司徒嫣特别庆幸当初盖了新房,如果和何大壮家一样的旧房,就算她打的及时,也不可能一间不塌的撑下来。
    “大力、蛮牛,你们能不能动?”
    “能!”两人只是被吓到了,这会儿见到司徒嫣问话。试着动了动身子,这才知道自己并没有受伤。
    司徒嫣将两人拉了起来,又将被子拉了出来,将两人裹上。又试着喊了两声,确定没有活着的声音,见雪狼也不叫了,这才往后院去看了一下马匹。而东屋的何大壮和他媳妇被掉下来的梁砸中了头,当场就死了。
    何家后院的马棚虽然已经塌了,但好在马都没事儿。只是受了惊,司徒嫣从戒指里取出些细料喂了几口,这马才安静下来。
    她这会儿也没时间照顾这些马,就叮嘱何大壮的两个儿子牵着马先去自己家,这才往丁狗娃家的方向而去。司徒嫣的想法很简单,先救活人,再救马匹,最后再找死人。
    丁狗娃就没那么好运了,整个人被掉下来的房梁砸断了腿,不过幸好,人并没有被雪埋住,司徒嫣用同样的方法安抚了马匹,将丁狗娃放在马背上,这才将马赶回了家。
    “小五,俺啥也不说了,这要没有你,俺就是没被砸死,也得冻死!”丁狗娃还有种劫后余生的后怕。
    “丁大哥,眼下可不是客气的时候,你这腿只是骨裂,只要不动,就不会严重,我还要去看看陆大哥和孙大叔,等回来再给你治伤。记得,千万别动,马的事儿,你不用担心,有家兄和栓子在呢!”司徒嫣特意叮嘱一下,就是怕这丁狗娃为了马连自己的伤都不顾了,毕竟在军屯里,战马比人命值钱。
    司徒嫣用同样的方法,救出了孙大胡子和他儿子孙旺,孙大胡子为了保护儿子,这才伤在了腰上,虽然没有骨折,可一时半刻的也不便行走。只是孙家女儿小满已经死在了倒塌的屋子中。
    等她来到陆明这里时,陆明正在后院治疗伤马。
    “陆大哥!”司徒嫣叫了一声,这才举着火把走了过去。
    “小五,你这会儿咋过来了?外面雪可深的很!”陆明看到司徒嫣时,心里一阵的感动,这个时候,哪个人不是在自家忙着,偏司徒嫣却为了他特意跑了过来。要说不感动那就太假了。
    “陆大哥,我没事儿,有雪狼呢,你这手是怎么了?”司徒嫣看到陆明只有一只手能动,另一只手只能垂在身边。
    “让房梁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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