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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天下,神秘王爷的嫡妃-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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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素婉点头,相信当年的又爱又恨,这也有一层原因。
尉迟敬第一次离开东齐,他的行踪是在恭帝的掌握之中的,只是这一次离开,他的行踪却成了迷!
而恭帝的身体却是每况愈下,太子又年少软弱,当时恭帝最为担心的,也就是这个锋芒见露的弟弟,会夺了他儿子的天下。
而他的野心相比燕肃来说,也不低。
一统天下,才是他与东齐帝最后的愿望,可惜的是,他的身子越来越不行了。
在尉迟敬二十五岁回来齐的时候,他的身边,却跟了一个貌美的女子。
他对外称此女是他的王妃!
当时京中百官开始不安,更开始不住地以各种名义前往王府。
而就这在这时,几国间那一触即发的战争,就要爆发。
可谁也没有想到,大战前夕,尉迟敬只身入宫。
这个时候的尉迟敬,他在东齐来说,武功造诣上,已是无人能极了!
只是,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劲说先皇的,倒是让先皇临阵撕毁了与其它三国的协议!
于是十五年前的战。乱,东齐便成了唯一一个独善其身没有受到一丝伤害的国家!
梅素婉点头,却道,“您不知道他如何劝说的先皇,而我却知道。”
管中天呵呵一笑,“那种流言你也相信?”这自然就是指尉迟敬自废武功一事。
梅素婉点头,“我信!”
毕竟连进行一个XXOO就能得到武功的神功都存在,废了武功再修回来,又有何难?
“武功这块,不是您老的领域,所以您老对此有所不知也是正常。只是,我在想,当年他自废武功,或许在先皇看来,倒是安心不少,可,在尉迟敬这,谁知道,会不会是他最大的收获呢?毕竟,有些神功,确实是要散了自身的武功之后,才能练成的!”
就比如,吸星*!当然,那只是杜撰的!
管中天道,“如此说来,那对他来说,岂不是一举两得!?”
“差不多。”
管中天眉头紧锁,低头沉思。
“先生可是觉得自己很失败,自己教了四年的弟子,却没了最初的心性?”
管中天瞪了她一眼,要这么直接吗?
“先皇驾崩的时候,封了他为摄政王,更是将大权交到了他的手上,老夫想,他或许没有蹬上大位的野心,可,一统天下的愿望不可能没有!”
“这个自然,不然,这几年来,他处处算计又是为了哪般?”
“唉,老夫人心累了,更是劝说无效,天下一统,为着几人的私愿,可苦的却是老百姓。”
梅素婉汗颜,这私愿也有她一份。
可没有办法,被逼无耐!
“先生,我能说,我与我们家王爷,最最不想看到的便是眼前的一幕吗?可,世事难料,我们一味退让,最后的结果,许是还不如现在!”
管中天点头,“群雄
四起,说实话,老夫最看中的,也就是擎王与摄政王,只是,如今这一手,老夫不喜欢!”
是男人,争天下,这种野心他理解,可,手段卑劣,却让他不耻,哪怕这人还曾是他的弟子!
“先生,如今,摄政王生了灭掉韩国公的念头,您怎么看?”
“老夫能怎么看?要知道,五年前,他除了手中的三分之一的兵权没有交给皇上外,其它的权利他全数上交,更是与皇上深谈了三天两夜,之后,皇上一敛身上的懦弱,直接将那些奸党佞臣斩杀殆尽,树立了威信,从此朝堂之上,便成了这叔侄的天下。而今他想灭了韩国公,只有一个原因,齐振雄的手上,握了东齐三分之一的兵力!”
梅素婉道,“难道是因为韩国公跟他不配合?”
“南楚在南部做乱,皇上手中的三分之一兵力在严防驱赶,摄政王的兵力在大燕境内,为何不动,是因为兵马不足,不只是他,就连皇上,让韩国公出兵,齐振雄都以各种借口推了几年了,如今,摄政王定是失了耐心了。”
梅素婉没言语,管中天说完了话,也没再开口,两人盯着棋盘,黑子围了白子一大片,眼看梅素婉便要全军覆灭,可她却将手中的一子狠狠的敲在了棋盘上。
随后起身道,对管中天福身一礼,轻言,“今夜,素婉谢谢先生的坦言!天色将亮先生也好好休息一下吧!只是临走,素婉却有一句心里话要告诉先生,我与王爷的身边,真正的人才并不多,所以还请先生三思。”
管中天没有看她,双眼放在棋盘上,就算是梅素婉离开,他亦没有起身,看着棋般,脸上却是震惊一大片。
他的棋艺自认东齐无人可极!
而今夜梅素婉可以与他下一盘,下了一夜已让他震惊,却不想这最后一子……
明明是胜券在握,可这一子落下后,白子全数起死回生,黑子陷入了死局,虽说那一子算是舍身取义,可,当真是够果断!
毕竟这世上,又有几人,能舍自己而就其它!
管中天的心,瞬间颤了几颤,再想到她走之前的话,那明明早应该过了的激情,瞬间重回身体,似乎,似乎又如二十岁一般,心间允满了报复!
——
梅素婉离开庐山学院,看着那颗明亮的启明星,竟是去了摄政王府。
心下却在盘璇着几个问题。
管中天说尉迟敬回来娶妻的时候,一脸郁色,那个时候他应该是一个情窦初开的男子,娶媳妇该是人生最大的喜事,为何会不高兴?
之后他将所有的女人杀了,又离开了东齐还行踪成迷,那这些年他又在哪里?
当日燕京为太后祝寿之后,在德福楼中,摄政王妃说,他明确的告诉了燕肃,东齐不会出兵,是不是说,其实那个时候他在大燕?
那他窝在大燕又是为了何事?
眉头蓦的一紧,想到生小宝的前夕,他将自己困在屋内,更想一把火烧死,那个时候他说什么,他说他带走母亲自然要对自己进行一下安排?
嗯,问题就在这里,他当年为何要带走母亲?
管中天说他带了一位美貌女子回来,说是他的王妃,细想一下,高伊萱对于他想一统的大局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啊!
他又何必大废周章的将母亲改头换面,还要抹去她的记忆,更是给了她十年幸福又快乐的生活?
看来,这中间还有她所不知道的东西。
梅素婉加紧了脚步奔向摄政王府。
对她来说,这里来的次数多了,进出之间倒也不很难了!
看着床上脸上并无血色的女子,看着她肩膀渗出血迹的绷带,梅素婉的眉头轻轻的锁了一下,伸手,轻探在她的腕上。
只不过,才一碰上,床上的女子便睁开了眼睛。
“婉儿?”
高伊萱一动,瞬间扯到了肩膀,另她不自觉的轻呼一声。
梅素婉伸手扶住了她,不是很理解地道,“处理这个伤,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怎么反而这般的重了……”
——
(还有一章!)
☆、第260章 你当我的王府是你家后花园,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处理这个伤,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怎么反而这般的重了……”】
高伊萱却是一笑而过,问道,“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
“我挺好的。婉儿,你恨娘吗?”
梅素婉摇头,“没有,你别乱想,好好养伤,再说,你难道就不想回去看看外婆?播”
说完这句,梅素婉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果然,高伊萱的神色暗淡下来跫。
“我有何脸面去面对你外婆……若非是我,若非是我看错了人,又怎么会连累了……咳咳咳……”
情绪过于激动,猛的咳了起来,牵扯到她肩上的伤口,再次裂开,绷带上的红色,越发的深了。
梅素婉上前按住她,“又何必这般嘴硬,真如你所说的没脸,那年过年,又怎么会去看望外婆再去看我?”
高伊萱面色一僵,脸上带起了一丝红润,自然,这一抹红是被人拆穿后臊的。
梅素婉自然的解开她肩上的绷带,只是看看那伤口,眉头揪了起来,“这伤口是怎么回事?”
“婉儿,别问了好吗?”高伊萱带着一丝祈求的证据,看着梅素婉轻轻的开口。
即便是她不说,梅素婉也知道,随后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何必做贱自己,让自己遭罪。”
“婉儿,你,你快去趁着这个功夫,将小宝带走吧……”
“别傻了,你当他是死的啊,可以让我进来,不见得能让我带着人离开。”
梅素婉一面说,一面给她的伤口上上了药,又重新包扎,“别碰水,按时吃药。”
这一刻,高分萱的心都要碎了,可又觉得是那样的温暖,女儿不恨她啊,虽说面色不好看,可,她就是知道,女儿不恨她。
是啊,梅素婉如何能恨得起她来?
“母亲,你给我讲讲这十年,王爷是如何对你的吧。”
虽说这样子是在撕高伊萱的伤口,可但但那日如意的话,却并不能让她了解太多。
高伊萱的脸色有些暗然,看着梅素婉,“是有什么想不通?”
知女莫若母,即便分开十五年,可高伊萱一下子便猜了出来。
梅素婉点头,毕竟这身子还是她的亲女儿啊。
高伊萱想了想,拉着梅素婉一齐靠在了床头上,“我想想从哪开始……”
……
待到高伊萱说完,已是双眼红肿,如果说问她,这一生的两个男人,她到底爱谁,她已是不知,可脑子里浮现的,却是尉迟敬的脸。
她知道,年少的时光给了梅如海,却换了一份对爱情的背叛,而后来的时光,她给了尉迟敬,这中间他虽没有背叛于她,可却另她对生活失了所有的信心。
若非还有一个如意在身边,她想或者与他鱼死网破,或者杀回燕京与他们鱼死网破吧。
梅素婉拿了帕子给她,只是心下却不住的思忖着,这事还真是透着各种不寻常啊。
他尉迟敬是个人又不是神,怎能料到几十年之后的事。
所以,对于当年他带走高伊萱的动机,还真是想不通了。
你说就算他料想了很多事,拿着高伊萱为着这以后,当个人质什么的用一下,可是,他有必要将她当媳妇吗?
更不要说还让高伊萱为他生下了一个女儿?
还为她纺织了一个十分美丽的爱情故事,难道这中间,她又漏掉了什么呢?
“母亲,我有几个问题想问您。”
“你说!”
“你仔细想想,在你没死之前,可有认识王爷?”
高伊萱直接摇头,“不认识。”
“可是母亲,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何这般对你?你有没有再想过,他为什么要拿你当媳妇?当个奴婢不也一样,又何必……”
何必护着她!
毕竟,这王府里,可还住着一个老妖婆!
那天虽没有见面,可只听着她骂人的语气也知,老妖婆并不喜欢她。
可她仍生活在王府之中,那一定是尉迟敬在暗中与他母亲达成了什么协议才是。
要知道,那天当尉迟敬出现后,那老妖婆就离开了。
难道说尉迟敬早年就爱上了高伊萱?
这想法梅素婉直接就给否了,太可笑了不是吗?
看着高伊萱陷入沉思,便轻言道,“我走了,你好好消息,回头再来看你。”
高伊萱一脸不舍,却点头道,“你小心些。”
梅素婉只是摆了摆手,便离开了。
不过处,一抹身影静立于廊柱之后,眼中闪过一抹繁杂的神色,随后信步来到高伊萱的窗外。
透过窗子看着到地上落着那染血的绷带,而她的肩膀已被重新包扎,竟是松了口气。
可在看到她眉头紧锁的时候,莫名的,眼中又浮现了一丝气恼,随后捏紧了拳头,转身离开。
——
小巷子里,尉迟敬负手而立,站在了梅素婉的身前。
“你当我的王府是你家后花园,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梅素婉的嘴角上挑,果然,自己出入王府都在他的眼皮子下面。
“这不是王爷允许的吗?”
尉迟敬冷哼一声,“你跟你母亲说了什么?”
梅素婉双臂环胸,似笑非笑,看着他道,“在说王爷为何要给她织一个美丽又赋于童话般的爱情故事?又为何要冷落如意,让她打消自毁的念头,在说……”
梅素婉的话让尉迟敬的脸色相当难看,他那双幽深的双眼,像要吃人一般,可却忍着没有发作,见梅素婉停了下来,却阴沉沉的道,“说什么?”
“说母亲第一次见到王爷是在几岁是哪一年……”
“够了!”
不想尉迟敬却是怒吼一声,“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梅素婉点头,“信!”
“信?你还敢胡言乱语?信?你还不逃走,等着本王送你不成?”
梅素婉耸耸肩膀,叫站住的是他,让走的也是他,更年期提前了吧!
靠!
“那我走了,晚安!不,早安!”
指指天空泛起的鱼肚白,当真是越过尉迟敬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尉迟敬心道,自己为什么不杀了她,为什么不杀了她?
“对了……”
突然间梅素婉回过了头,看着他道了句,“有的时候爱是要说出口的!”
“滚!”
尉迟敬一拳头打在了一边的墙上,那墙轰然坍塌,梅素婉心道,哎哟,谁家这么倒霉,碰上了个早更的爷们,靠,闪人!
没在停留,却是回了客栈。
伸手捂嘴打了个哈欠,推开门,就看到齐桓一脸哭笑的看着她。
梅素婉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再说,你在我房中干嘛?”
“王妃,您该不会是忘了,你让我去干什么了吧?”
可谁能想到,这女人竟是走了整整一夜。
梅素婉道,“忘了,不过现在想起来了,抓来了?”
推开齐桓,就看到一中年男子与一少年被绑在了屋内。
二人眼中闪着恨意,紧紧的瞪着齐桓。
“不用瞪他,是我让他抓的,不过,死你们两个总比灭了你们老齐家要来的好吧?”
“呜呜呜……”
梅素婉看着齐桓,“你对你表哥做了什么,瞧把他急的……”
齐桓上前解开齐忠的穴道,“表哥,王妃是在跟你开玩笑。”
“呸,谁是你表哥?别以为冠个齐姓,你就是我们韩国公府的人,我呸!”
“点上吧,我听着烦!”
梅素婉眉头紧锁的道了一句。
齐桓倒是听话,伸手点住那哇哇乱叫的齐忠。
“先带你屋里,我得睡一会,至于这爷俩,不给吃不给喝,饿一天一夜还死不了,另外,你睡起了之后,告诉齐振雄,人在我们的手里,我有事要与他谈!”
齐桓本想再说什么,可看着她眼中疲惫,便点了头,带着人退了下去。
梅素婉伸了伸懒腰,倒在了床上,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
梅素婉一觉睡到了大下午,若不是太饿,估计还能继续睡!
摸了摸饿瘪的肚子,臭着一张脸推开了隔壁的门。
“老齐……”
没听到齐桓的声音,却看到齐忠父子俩,看到她后的惊恐。
梅素婉却是扭身下了楼。
“二牛,给我买些糕点回来……剩下的银子,给你当零用!”
“哦哦!谢谢小姐!”对于这位主,整个客栈,上到掌柜下到三个小二,听她的吩咐,就拿了圣旨一样。
不过,这些日子相处以来,渐渐的发现,这小姐虽然能折腾,可却从没有真正的欺负过他们,更甚者,前两天遇上那想吃霸王餐的,还让她给好个教训,几个小混混扔了银子再不敢来闹了。
二牛捏着银子跑了,梅素婉伸手从老掌柜那柜台上捏了两粒花生扔到嘴里便上楼了。
推开齐桓的房间,看着齐忠父子二人笑的一脸不怀好意的,便走了进来。
伸手点在齐忠的胸前,那齐忠的脸色,顿时一变,痛,钻心的痛。
却听梅素婉道,“哎呀,点错了!再点!”
结果可怜齐忠被齐桓封住的穴道没有解开不说,这身上,却是又痛又痒,又配又麻!
他知道,不是这女人解不开,而他这是特意的!
只见她那手指瞬间对着他的小腹戳来,齐忠摇头嗷嗷
直叫,当然,全是“呜呜呜”的声音。
“哦,这里不能点,算了,我先给你儿子解穴吧……”
梅素婉似乎颇无耐的说了一句,伸手便戳上了那少年的小肩膀。
那少年眼一翻,直接晕了!
“呜呜呜呜……”齐忠的看着他儿子,眼里一片赤红,再对着梅素婉呜叫个不停!
梅素婉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他,“好像是我下手重了,我再给他点回来……”
“呜呜呜呜……”
“啊,你有话跟我说啊?”
齐忠直点头,生怕她理解的慢了,再下了手。
梅素婉道,“不骂人了,说正事?”
齐桓点头如捣蒜。
“哦……”
梅素婉淡淡地应了一下,之后伸手点了下去,却听齐忠道,“只要你放了我儿子,我什么都说……”
梅素婉肩膀一耸,“你觉得你要说什么?”
齐忠一愣,是啊,他要说什么?
“我问你吧,那个啥,当年应该嫁给尉迟敬的齐家大小姐哪去了?”
貌似这消息一直被封锁着,没有什么传出来的。
好像那嫁过去的,真的就只是齐家大小姐一般。
齐忠顿时一怔,看着她眼中一片繁杂之色,久久之后才道,“不知姑娘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
“我是谁你应该很清楚,所以,没有必要洋装不知。”
“诶!王妃,那些阵年往事,能不能不要再提了。再说,国公府如今是父亲做主……”
“呵呵,看来这齐家,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这时,就听到敲门声,梅素婉起身走了出去。
“我在这呢!”
看到二牛在敲她的门,便倚着齐桓的门,叫了一声。
二牛将糕点递给她,“小的也不知小姐想吃什么样的糕点,就挨样的买了些……”
梅素婉顿时觉得口水四溢,打开油纸包就捏了一块扔到了嘴里,“唔,又香又甜,味道极好!”
可就在这时,却听齐忠大呼一声,“救……啊呜!”
显然是急忙闭嘴的声音。
二牛好奇的探头往里看,却听梅素婉阴深深的道,“你听到什么了?”
二牛脖子一缩,摇头跟摇波浪鼓似的,“没!”
梅素婉捏了块糕点就塞到了他的嘴里,“该听的听,该看的看,不该听不该看的,听了看了也跟没听没看一个样!懂吗?”
二牛跟听绕口令似的,却知道点头,“嗯嗯嗯!”
“走吧!”
这两个字跟得到特赦一样,二牛撒腿就跑!
梅素婉折回屋内,拉了把椅子坐下来,就开始一块接着一块糕点往嘴里扔。
而齐忠却是脸色苍白,双眼死死的盯着那插在他儿子大腿上的一把薄刀片。
他相信,如果她想,他儿子估计此该已经变成太监了。
“你饿吗?”
齐忠摇头,他不敢饿。
只是看着她吃糕点的速度,就在祈祷,老天爷,你噎死她吧!
梅素婉拍拍手,扔了油纸包,倒了杯温水喝下,才来到齐忠面前,将他儿子腿上的刀片拨下来,上了药,包好,看着他道,“你准备好了吗?”
齐忠苦笑一下,“王妃你问吧。”
“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如今宫中侍奉在太后身边的秋蝉姑姑,便是妹妹。”
“进宫了?想来,这并非是你韩国公的意愿吧?”
齐忠点头,“太后下的懿旨,父亲再不愿,却也只得如此。”
出就是说,齐振雄打算的很好,一个保下了自己的女儿,二个去杀了太太妃。
只是,虽然保下了女儿,可却被迫送进了宫中,结果,这一辈子,她都不可能再随心所欲,还要看人眼色。
“来说说太后,你怎么看?”
齐忠叹了口气,“就如王妃所说,我们齐爱一代不如一代,我没办法啊,那是上辈子的恩怨,我就算是想扭转,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梅素婉摇头,“不,你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你是觉得,从此齐家远离朝堂,更妥贴!”
这么多年的累积,够齐家上下吃几辈子了!
不然,他又怎么可能四十大好几的,一不入朝,二不修武,却专注于谋略经商?
他不是没脑子,他只是想保护他要保护的人!
而齐振雄却任他如此,想来,这老头,也觉得他们齐家该将光华还给尉迟家了吧?
可又因着太后的牵绊,却又不得不继续这种生活,还真是累啊!!!
——
☆、第261章 你最好是个闺女,不然生下来,我第一个打你屁股
不等齐忠再说什么,房门打开,齐桓带着齐振雄走了进来。
只是齐振雄在看到他最得意的儿子与孙子时,脸便绿了。
“王妃这是准备拿齐家人开刀了?”
顺势走了进来,将他孙子穴道打开,那少年却抿紧了双唇,看了一眼梅素婉,什么都没有说。
梅素婉心道,别说这小子倒挺能忍!只是对于齐振雄的话,甚是不满播。
“开刀?真若是要开刀,那天晚上何必救你们?若不是看在齐桓的面子上,说实话,对我来讲,当真是省了不少的麻烦!”
梅素婉没给他一丝面子,直接回了一句,而这话中的另一层意思,也是告诉他,别给脸不要脸,更别倚老卖老跫!
要知道,他们在她梅素婉的眼里,什么都不是!
齐振雄是没有想到,这女子竟然是一丝颜面都不给!
脸色涨红想发作,却长不开嘴,虎着一张老脸站在那里。
齐桓道,“舅舅,王妃是说有些事别只看表面。”
“老夫还要你个年轻人来教训吗?倒是贤儿,他年级小不懂事,难道也得罪王妃了吗?”
“嗯,他是没得罪,他爹得罪了,父债子还,天经地义!”梅素婉不想惯他毛病,早知道这韩国公这个德行,又何必叫了齐桓过来,灭了干净又痛快!
可是,特么的,她又不想如了尉迟敬的意,当真是烦!
而这种心绪一但上来,却有一种难以压制的趋势。
害的梅素婉,狠狠的吸了几口气,转身走出去,她又想吃甜点了。
“王妃……”
齐桓觉得他自打出生后,属今儿最难!
整个就是猪哥哥照镜子,他里外不是人啊!
跟上梅素婉,轻唤一声。
梅素婉道,“没事,我只是想吃东西,打算让小二去买……”
“王妃,您想吃什么,我去买。”
“你去买?”梅素婉双臂环胸,露出一抹邪气的笑容,“你走了,就不怕我对你舅舅你表哥,你外甥做点啥?”
齐桓道,“其实这不正合了王妃的心意。”
梅素婉嘴角抽抽,“行了,赶紧去给我买甜点,多买点……”
齐桓心道还真是不客气!
——
齐振雄已将齐忠解了绳子,祖孙三代,倒是没走,径直坐在椅子上。
“老爷子,咱们也挑刺,打开天窗说亮话,是最为舒服也最省事的,您说呢?”
梅素婉再次走进来,顺手将手里的一个瓷瓶扔给了那少年齐智贤。
齐振雄只是冷哼一声,没有接话。
梅素婉没理他,看着那少年道,“治伤的良药,为我刚刚的鲁莽道歉。”
那少年摇了摇头,“无碍,不过是皮外伤,养养就好了。”
梅素婉突然笑了,“你不气我?要知道,你可是什么都没说没做,却被我所伤?”
“我自然生气,因为我也是人啊,但是,我觉得你倒不像是一个会随便对人出手的。”
这话说的齐忠脸色涨红。
梅素婉看着这二位,“我想,如果你们好好培养他,相信,你们齐家不管是在朝堂,还是在江湖,还是生活于市井,将来,必会再上一个新的高度!”
齐智贤悄脸威红,“王妃谬赞了!”
对这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梅素婉倒生了喜爱之情,这种感觉就像是看到梅泓岚的成长,也想到了几年未有联系的高帆。
只他这不卑不亢的几句话,便胜过他祖父的装X,胜过他父亲的牛X,耿直的眼神让梅素婉想到了岚儿,不知那小子再过两年会不会如他这般?
齐智贤被她看的面色涨红,将头垂的低低的,倒是让梅素婉不算好的心情,亮了起来。
“哼,培养贤儿,自是不用王妃废话,贤儿是我们齐家这代中最为杰出的……”
梅素婉冷脸看向齐振雄,“如果是你这般培养,再好的苗子,放你那里,都能养个家雀出来。”
“你——”
齐振雄老脸涨的通红。
“齐老爷子,如果您非要在我的面前玩哼的,不好意思,我梅素婉生来就是说上句的,敬着您是觉得您是长辈,若您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不将您当人看。”
“当真以为,老夫还非您擎王妃不可吗?哼!”
“大路朝南各走一边,以后您别回来求我!”
“老夫这辈子还没求过人!在王妃这里,自也不想破例。走!”齐振雄倒是有些脾气,可这脾气当真是没发在正地上。
而梅素婉这情绪上来,却也不想控制,因为她知道,有些脾气是控制不住的。
算了,死了干净,就是可惜这少年了。
可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那少年却平静的开口道,“祖父,父
亲,您们先回,我想与王妃谈谈。”
“贤儿?”齐振雄的心顿时震憾无比。
齐智贤却道,“祖父,不管国公府走哪一步,却都要过了眼前这一道坎!”
这是一个十四五岁少年的话吗?
可却让梅素婉笑了,目光极具喃讽地看向齐振雄,当真是连个孩子都不如了。
齐振雄胸口直喘,可另梅素婉没有想到的却是他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兀自倒了杯冷茶灌下肚子,看着梅素婉,来了句,“老夫与摄政王府誓不两立。”
“既然立场相同,国公又何必这般固执!”
“哼!”
其实说穿了还不是他看不起梅素婉?
却没有想到,梅素婉根本不惯他毛病,你强你哼,我比你还强还哼,来,试试,看看咱们俩谁先把被耗死?
而且在梅素婉看来,你不合作是吧,大不了我要你的合作行吗?
齐振雄他不在乎他的家族吗?不,就是因为他在乎,所以,才不敢去冒险!
“太后娘娘,恼我放万华离开,却没有想到,万华若是过的幸福也就算了,却是没名没分跟了他二十来年,这让我亏对太后,也亏对齐家列祖列宗。”半晌后,齐振雄才开了口。
“幸福?国公认为什么是幸福?”
梅素婉却不赞同他的话。
也许在外人看来,齐万华的选择有些卑贱,可你们能说她是不幸福的吗?
她爱司马兼,她觉得跟在他的身边就是她最大的幸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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