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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天下,神秘王爷的嫡妃-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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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年南唐那个唐浩铭,你可有线索?”
    齐桓想了想道,“两年前,有人在南疆见到过他
    ,只不过是一闪而逝。”
    “哦。对了,我跟你打听一下,这世上,有什么法子会让一个没有武功的人,瞬间拥有神功?”
    齐桓以为梅素婉跟他开玩笑,可看着她极为认真的双眼,便皱了皱眉,沉思起来。
    司马家是武林第一家,所知道的消息自是要比常人多。
    半晌之后齐桓道,“我记得南疆有个奇功,可却也只是听说,毕竟这世上,这样的女人存在很少,能修成正果的就更少了。”
    “是什么奇功?”
    “听说,南疆有密术,专门寻找那种纯阴女子,投入毒窟,如果能从毒窟活着走出来,便开始传授密术,待此女长到十八岁,与之行鱼水这欢的男人,便可以得到她身上的神密武功,而在男人还没有将这武功纳为己有前,若圣女与此男行。房,便会将那武功全数吸到自己的体内。会另圣女的武功大为精进,所以,纯阴女子,向来是南疆圣女所要寻找的目标。”
    “那纯阴女子会怎样?”
    梅素婉心道,这世上当真有这样的奇功不成?
    “纯阴女子,要么此生不与男人发生关系,要么便死在第一次的水鱼之欢中。”
    “噗!”
    梅素婉差一点呛到,“这么厉害?”
    突然间就想到,那夜跟在唐浩铭身边的女人,并非是早年前的青伶。
    难道会这么巧合?
    “王妃为何会这般好奇?”
    “唐浩铭身在东齐,而且身手不凡!”
    “这不可能!他一介文人……”齐桓当下便给否了,可却说了一半便怔住,看着梅素婉,“难怪你会问有什么样的神功……只是,武林中,并没有听说,如今的圣女,养了个纯阴女子在身边?”
    “若,她并非将她养在身边,而是在传授密术的同时,与普通婢女无两样的养着,你说还有人会察觉出来吗?”
    所以,为免被人所察,圣女更是大着胆着,将这样的女子放在了一个她垂涎的男人身边,即可以得到武功,又可以得到男人,这便是当年南疆圣女逼婚唐七皇子的原因吧!!!
    只是,另她没有想到的是,她所养的纯阴女子,却爱上了她的主人,如果没有猜错,或许促成唐浩铭拥有神功的机会,便是四年前,晏寒天横渡闽江吧!!!
    算来算去,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青伶便从这个世界上消息了,而唐浩铭也失了踪迹。
    依齐桓所说,两年前在南疆见到他出入,这么说来,他定是与圣女达成了某种协议,
    而前日里听到他的婢女的话,应该是怕圣女责罚,那他不在南疆却来到东齐,他要做什么?
    曾经那少年爱慕的眼神,她并不是不知,更不要说那少年还直言,有一天一定会带她走,难道……
    这种猜测,让她不安。
    不行,她一定要将唐浩铭在东齐的行踪掌握了才可以,不然,总觉得有种不定的因素。
    齐桓也在想着梅素婉的话,一真没有出声,却也明白,如果圣女当真大胆放心到将纯阴女子放离身边,还真没有人会注意到。
    于是对梅素婉道,“王妃,你先休息,我去办点事。”
    梅素婉点头,却道,“我也去办点事。”
    齐桓一怔,却摇头笑了下,“那王妃小心些。”
    “嗯。”梅素婉应下,却是转身走了出去。
    打了信号给杨香,便跳到了树上。
    只是,没等到杨香来此,却看到了她想查的人——唐浩铭。
    他负手而立,站在不远处的山头之上,那一抹身姿,让人无法忽视,更无法小觑他的力量。
    梅素婉嘴角微扬,纵身跃下了,对着那身影信步而上。
    站在他身后不远,便倚在了一颗树上,双臂环胸,张口道,“多年不见,你似乎变了不少?”
    ——

  ☆、第258章 在本王的面前装狠,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多年不见,你似乎变了不少?”】
    这突来的声音,熟悉的让他瞬间转过了身子。
    当那一抹随意的姿态映入眼中,唐浩铭的双眼闪过了一抹水气,莫名的,他竟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
    素婉……
    可惜,他不敢叫,也不敢动,他生怕这是一种幻觉,他一动便没了跫。
    梅素婉耸耸肩迎着他走来。
    只是当看到他顺眼而下的晶莹,梅素婉的心底,当真震憾不小,却挑唇道,“站这风大,都眯了眼睛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唐浩铭伸手抹了一下双眼,对着她便咧嘴笑了起来,“真的是你!”
    他的声音都带着颤抖,那抹欣喜不加一点掩饰。
    梅素婉点头,“当然是我啊,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这几年过的好吗?”
    问完这白痴的一句,梅素婉便有些尴尬,毕竟自己男人杀的他没国没家,这会问人家好吗,这不是在打人家的脸吗?
    “嗯,你好吗?他对你好?”
    唐浩铭问的相当急促。
    “嗯,我很好。”
    看着她,唐浩铭就觉得满足,嘴角的笑容,就越来越深。
    而梅素婉,也不知要从何说起,二人间便沉默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梅素婉的目光扫到一旁几根断指,眉头不自觉的皱起。
    而她这一小小的变化,瞬间落入唐浩铭的眼中,他极快的上前,将几只断指踢的没影,回身小意的看着梅素婉,“你别在意。”
    梅素婉摇头,“你想多了。”
    只是没有想到,她来之前,他应该是在处理一些事情,看来,定是有什么让他不满的,所以,他才以此惩罚了自己的手下。
    目光一扫,在看到他左耳垂上那一抹熟悉的黑色耳钉,蓦的怔住了。
    还记得她新婚后的第二天晚上,自已从妙舞天下回到王府的时候,却与碧瑶坐在了墙上。
    那时他还只是一个卑微的质子,他处处紧小甚微,而那天晚上,他大胆的摘下了自己的这枚耳钉。
    看着此时,落在他左耳之上,梅素婉的心当真是有些五味杂陈。
    早说过,她无意去惹桃花,可还是没有办法去避免。
    看到梅素婉的目光,唐浩铭伸手摸上了左耳,面露微笑,“素婉,如果说,我现在有能力保护你,你会不会跟我走?”
    “如果,我当真跟你走了,也许在你的心中,我早已什么都不是了。”梅素婉摇头,“我一直珍惜着与你之间的友谊。”
    唐浩铭却摇头,“我不缺友谊,尤其是你的。”
    看着梅素婉一时呈言,他却扬着嘴角笑了,走到梅素婉的对面,伸手从她的脸颊扫到耳后,看着她耳朵上那一梅金饰,目光暗淡了不少,可他却轻轻的对着梅素婉的耳边道,“你不爱我是你的自由,而我爱你,是我的自由,素婉,你可以管得了自己的心,可你却管不了我的心,爱你,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事。”
    梅素婉的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
    而唐浩铭却已向后退去,一步两步,一直退着,直到没入夜色,再也看不到一丝身影。
    梅素婉伸手摸了摸耳朵,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谁说的,被人追是种幸福,怎么她却觉得是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香香……”
    梅素婉低低的唤了一句。
    “主子,不好意思啊,我无意打扰你……那个啥!”
    “别乱说,我找你有正事。”
    梅素婉不想与她哈皮,便瞪了她一眼,下得山来,道,“景仁皇上的事可有进展?”
    杨香摇头,“请主子恕罪,皇宫中,实难收买到可用的人,所以,并没有一丝进展。”
    “没关系,慢慢来,不过,眼前帮我盯着刚刚那人。”
    “主子可是打算瞒着王爷,来段婚外情?”
    梅素婉扬手一巴掌拍她脑袋上,“事不够你忙的是不是,还人闲心跟我这扒八卦?”
    “嘿嘿……没点八卦,这生活多无趣啊,尤其是主子的八卦,那就是强心剂!”
    “少来,赶紧给我办正事去。”
    梅素婉踢了她一脚,随后足下一点便回了客栈。
    ——
    清晨,梅素婉起身直奔摄政王府。
    尉迟敬看着梅素婉,目光阴沉,“你这是来邀功的?”
    韩国公府的大火,他自然有所耳闻。
    只不过,却也只是烧了人家的宅子而以。
    梅素婉摇头,“自然不是,我来,只是想看看我儿子跟我娘,这点要求不为过吧?”
    尉迟敬靠向椅背,脸上带着嘲讽的笑,“你因何这般驽定,我会让你们见面?”
    梅素婉嘴角带
    笑,“虽说王爷拿着她们的性命,可,王爷也应该清楚,如果我不舒服了,与韩国公联手,与您来个鱼死网破,王爷您说,这些年的筹谋,值得吗?”
    “你觉得你有机会与齐振雄联手吗?”
    不是尉迟敬想嘲笑她,实在是他太了解齐振雄这个男人,他就像那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不然,他也不会想灭了他!
    该死的!
    这几年来,已经几次坏他好事了!
    “王爷,这是不打算让我见见我儿子与我娘喽,还是说,王爷您已经下手了……”
    “哼,小妮子,你的激将法,对本王来说无用,不过,本王倒是好奇,你母亲假死,对你不闻不问,你到是一点不记恨她?”
    “我自然不记恨她,反到我还要感谢王爷当年的救命之恩。”
    “哦?”
    “不管这十年,王爷对我娘到底是什么心思,或者说,一开始便做了什么念头,可这十年,对我娘来说,却是健康快乐的,这便足了。”
    尉迟敬的双眼忽的变的倏深,看着梅素婉,似乎想看穿她这话中是只有表面意思还是另有他意,一时间,他并未说话,只是如豹子一般紧紧的盯着她的眼。
    而梅素婉却极为坦然,任他盯着。
    其实这话倒是梅素婉的真心话了。
    先不说当年高伊萱的死与他尉迟敬有没有关,但说,当年尉迟敬若不将高伊萱带走,她便真的死了。
    再如果说,高伊萱没死,可生活在梅如海对她感情的背叛,与后来高家的灭顶之灾,这些以着她当年的身体,根本搞不住,死,与她来说,还是迟早的!
    所以说这十年,尉迟敬或者给她织了一张爱情的大网,可,高伊萱却是快乐的,身体也是健康的,这便足了。
    但,她今天可并非是来感谢他的!
    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所以,她今日前来,自然是有目的的。
    梅素婉目光的清澈,却让尉迟敬的心,轻轻的颤了颤,他想到的是一双盈满幸福之光,又对他极度崇拜的双眼。
    那双眼睛也如眼前女子一样,清澈不染一丝杂念,只是,这双眼睛什么时候从自己的身上移开了呢?
    尉迟敬浑身戾生横生,看着梅素婉,眼中带起了一丝厌恶,对门外的人道,“送客。”
    梅素婉就这样被请出了摄政王府,可她的眼中却闪过了一抹笑意。
    而尉迟敬却抬脚离开,信步来到高伊萱的房间。
    才走到门口,便听到里面尉迟如意的声音。
    “娘,你的伤口怎么会恶化?我记得我给你上了药的,怎么会……”
    “没事的,一点小伤!”
    “娘……”
    “如意,我乏了,你去陪小宝玩吧……”
    屋子里,高伊萱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之意。
    尉迟如意两眼通红的看她,“娘,我去找父王……”
    “站住。”
    没想到,高伊萱却厉喝一声。
    如意抹着眼晴,“对不起娘,我,我去陪小宝。”
    门被推开,尉迟敬却先一步藏了起来,便看尉迟如意跑了出去。
    待屋子里静了下来,尉迟敬才走了进来。
    床上,高伊萱沉沉的睡着,她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色,看着尉迟敬眉头不展,伸手轻触她的额头,才蓦然发现,她竟发起了高热。
    伸手撕开她肩膀上的绷带,入眼却是那化了脓的伤口,他双眼闪过戾气,却是将高伊萱一把拉了起来,“给我起来!”
    高伊萱头晕脑涨,“别碰我!”
    “跟本王发脾气?”
    “尉迟敬,我是脾气好,但不代表我没有。放开我!”
    只是这一撕扯间,高伊萱的额头上,瞬间冷汗直流,该死的,竟是撕开了伤口。
    尉迟敬双眼幽深的看着她,“你也知道疼?”
    “呵,我是人,我自然知道疼,不过,请你离开。”
    “爱妃,你似乎忘了,这里是摄政王府?”
    高伊萱露出一丝无耐的笑容,“是,这里是摄政王府,只是不知,王爷可否放了妾身,哪怕就是流浪,妾身也不再会出现在王爷的面前,也免得给王爷添堵。”
    “想走?高伊萱,你的命是本王救的,这辈子你就是死,也是本王的人!”
    “王爷救的?王爷当真是忘了下在我身的毒吗?若非王爷觉得我还有用,至于千方百计让我假死,又带我离开吗?”
    高伊萱的双目赤红赤红的看着尉迟敬,无不嘲讽地道,“在王爷的心中只有天下一统,能让王爷倾注一生了。”
    高热,让她头晕让她没有力气,可她却是倔强的掰开尉迟敬的手,下了床,站的远远的。
    尉迟敬嘴角高挑,倪着她,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在高伊萱怔愣之时,
    极快的点住了她的穴,将她扛起来直接扔到了床上。
    伸手,撕开她的上衣,拿出匕首,看着她道,“在本王的面前装狠,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话落,手中的匕首,却毫无迟疑的挖在了她伤口处。
    高伊萱的脸瞬间苍白无一丝血色,可她却瞪着双眼,死死的盯着尉迟敬,哪怕咬破了双唇,她亦没有叫出一声。
    痛,袭便全身的痛,却不如她心里的痛。
    尉迟敬的手法相当的快,只一刹那,便将那化脓的地方清理出来,上了药随后系好了绷带。
    看着她煞白的脸,还有唇角的血迹,他的眼中却带起了笑,伸手摸去她嘴角的血迹,却放入了自己的口中,“萱,别在自残了,不然,我不知道我手中的匕首,会不会插在那小子的身上。”
    “你敢!”
    高伊萱蓦的一惊,看着他高声说道。
    “如果不好好吃药,你看我敢不敢?”
    话落,尉迟敬扭身离开,任高伊萱那满眼恨意紧紧的盯在他的身上。
    “敬儿,你何还要留着这个贱人?”才从高伊萱的房间走出来,迎面就碰上了向来深居简出的太太妃。
    尉迟敬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厌恶,可他却道,“母妃,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敬儿,母妃是为了你好,留着她有何用?听母妃的话,杀了她。如花似玉的女人,母妃可以给你弄来一把一把,你又何苦就与那贱人耗着呢?”
    尉迟敬看着她,“母妃的记性似乎不大好,是不是忘了那些女人是怎么死的?”
    太太妃面色一僵,看着他苦口婆心地道,“敬儿,可你总要留个后啊!不然,你的江山谁来继承?你当真要将江山拱手让给那小子吗?你对他再好,可他总归不是你的儿子……”
    “母妃,若是那几个男人让你不甚满意,你大可换了,若无他事,儿子告辞了!自然,她,只有我能动,不然,就别怪儿子不念母子之情!”
    太太妃的面色更加难看,可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气的扭身离开。
    ——
    梅素婉回到客栈,齐桓已等着她了,“你出去的时候,韩国公府的人来请了我……”
    梅素婉道,“哦?看你的脸色,貌似你那舅舅又是要赶你离开?”
    齐桓长出一口气,点头道,“你还真是说对了。不过,他却让我告诉你,如果你有办法抹去太后对他的恨意,他会与你合做!”
    “噗!”
    梅素婉冷笑一声,“都特么的玩我啊?我是人特么的又不是神,再说了,太后心中的恨意,让我一个外人去抹,开什么玩笑?”
    若不是看在齐桓的面子上,她还真不如将那韩国公府给灭了,换了她儿子回去跟她男人团聚呢!
    靠!
    齐桓无耐的笑了笑,“所以,我直接告诉了舅舅,这是不可能的。而,如果不与王妃联手,待到摄政王与太后联手时,齐家在东齐许是再无立足之地!”
    “这话他能听进去?才怪!”
    “是啊,他听不进去啊,他说这一切都怪我母亲啊,可是事以至此,他只让我赶紧离开东齐永远都不要再出现!”
    “也难怪太后要恨他了,同样是妹妹,他倒是对你母亲极为偏宠!唉,这固执的老头。”
    “……”齐桓耸肩,没在说话。
    梅素婉拉开门看着齐桓,“走吧,我睡会再说。”
    齐桓还能说什么,老实的离开。
    ——
    傍晚,梅素婉从房间里走出来,敲了敲齐桓的门,“欸,你在不?”
    见齐桓开门,梅素婉直接道,“那个,你舅舅最得意的是哪个孩子?或者孙子?”
    “这个……长子与长孙!”
    “好,一会你去将这父子俩给我绑来。”
    齐桓:“……”
    要不要这么直接?
    “嗯,就这样,我下去吃饭,你要不要一起吃?”
    “不了,我去做事!”
    齐桓看着梅素婉的背影,算了,绑两人总比灭了全家要好,还是照做吧!
    梅素婉吃完了饭,便从客栈走出来,看似闲逛,却是一路向庐山学院走去。
    管中天看着她,摇了摇头,“此刻擎王妃前来拜访,似乎是遇上了难事。”
    梅素婉对他福身行礼,点头道,“先生当真是说在了素婉的心头。”
    管中天摇头,“擎王妃,老夫这里没有答案。”
    “您不愿意跟我说我心头的事,不如您陪我聊聊天吧,素婉这几日为着孩子,当真是焦急的有些茫然了。”
    管中天伸手给她倒了一杯荷,打了个请的手势,便道,“天下母亲哪有不挂念孩子的,这属正常。而所谓当局者迷,也就是王妃如今这种焦虑。”
    “是到是这样,可我却没有办
    法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唉,不说我了,我还是听听先生是怎样看待如今天下的形式?”
    管中天笑笑,“大燕,燕涵奕不过是一只跳梁小丑,虽说扰不了大局,可若是混起来,还是会有些麻烦,掌握在手比较好。西韩,韩玉山诡计多端,却并非是一个治国之才,对上擎王,也不过是自取其辱。南唐也唯有一个南疆要多加小心,至于南楚,襄王不动他,他自己便荒了神,吓也吓的他自寻死路了。至于东齐……”
    管中天却是捏起了茶杯,喝了一口看着梅素婉,“王妃的目的,仍然还是一个他啊!”
    梅素婉起身来到窗前,看着夜色,轻轻的道,“东齐临海的原因,让东齐的粮食产量极低。东齐每年的粮食有一大半是从大燕所得,这却是要大量的金银,金银从哪来,自然是百姓的税收。”
    “可,百姓又有多少的银钱?增加赋税,不但不会达到强国强民的目的,或许还会引起自家百姓的反弹情绪,再来个群雄起义,不用大燕来灭,尉迟家的天下,自然会亡。”
    “所以,东方帝,恭帝,摄政王,包括如今的景仁帝,皆将目光盯在了大燕。”
    “东方帝培养了许多的细作,为恭帝打下基础,而恭帝的身体却让他心有余而力不足!”
    “摄政王,少年便游走几国之间,为的是什么,我想我不用说,先生心里已然清楚。”
    “恭帝驾崩,景仁帝又年少,这个担子,唯有他能扛得起来,于是,恭帝下旨封了摄政王。”
    “景仁帝年少,摄政王把持朝政,一方面扰乱他国的视线,另一方面也顺势揪出他国放在东齐朝堂之上的奸细,再将所有的事告之景仁帝,景仁帝自是气恼于这些年来被奸党所愚弄,一息间便肃清了朝中那奸佞之人,为自己立下威信,摄政王借此归还朝政,叔侄二人瞬间上下齐心,一至对外,当真是一举数得,皆大欢喜。先生,您看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梅素婉一气呵成,说的管中天不住的点头,最后苦笑道,“擎王妃即是什么都清楚,寻了老夫,又想知道些什么?”
    梅素婉回到桌旁随后坐下,“我想知道的是,韩国公,拿捏了摄政王什么把柄?”
    ——

  ☆、第259章 韩国公心中有愧(一更)

【“我想知道的是,韩国公,拿捏了摄政王什么把柄?”】
    管中天,看着面前女子那淡定又驽定的眼神,捋着胡子目光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她。
    梅素婉却脸含一丝微笑,与他四目相对,不避不闪。
    最后却还是管中天长叹了一口气,“若说是把柄却也不然,只是韩国公向来与摄政王不对盘,这,这中间不只是因为各自的立场不同,而是因为……因为摄政王曾是韩国公的乘龙快婿!”
    “噗!播”
    这个消息,当真让梅素婉大为震惊!
    不过也是,这是东齐不是大燕,她在大燕十几年的势力自是对什么都了如指掌跫。
    东齐这边,让杨香几人发展,人生地不熟,自然不如自己的本土。
    打探不到这样的消息,也情有可缘!
    “可我却听说,他的女人,皆被太太妃杀了,难道这当中的女人,便有韩国公的女儿?”
    “是啊,韩国公的长女是摄政王的嫡妃,不过,却不是太太妃杀的,而是摄政王自己杀的!”
    梅素婉眉头却轻轻的蹙了起来,“为何?”
    “唉,这要从少年尉迟敬说起……你想听吗?”管中天嘴角上扬,大有要讲故事的意思。
    梅素婉却点头,“先生但说无妨,我们有的是时间!”
    “哦?难道王妃不想救自己的儿子了?”
    “呵呵……”
    梅素婉却只是笑了两声,“先生,不若素盘陪您下下棋如何?这样说来,也不会太过无趣!”
    “你这女子……”
    管中天却有些哭笑不得。
    随后管中天招手叫进小童,摆了棋盘,喝着茶水,看似话着家常,可每一句,听在梅素婉的心中,却都要思忖再三。
    少年尉迟敬很很懂收敛锋芒,不与皇子争宠,凡事懂得理让三分,更是勤学不倦,尤其是对武功上,极具天赋。
    而他更不进皇家学院,倒是让东齐帝对他更加喜爱。
    他来到了庐山,拜管中天为师,跟着管中天到十二岁。
    十二岁之后,尉迟敬离开学院,开始他的四处游历。
    十八岁他被奉命回京,娶了王妃,也娶了侧妃,还娶了一群姬妾。
    不过这个时候,他只是一介普通的王爷。
    可美人在怀,却难掩他脸上的郁色,无人得知,他在外碰到了什么事。
    他在京里呆了一年,却让韩国公又气又爱。
    气的是他的生母心狠手辣,残害了自己的姑姑,爱的却是这个男子初展锋芒,是那般的机智又是那般的稳重!
    可,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尉迟敬再次离开东齐的那个晚上,王府中所有的女人皆在一夕间毙命。
    这件事,最后被外人传的五花八门,可,管中天却说,这些女人,全是尉迟敬杀的,包括他的嫡妃齐家的大小姐在内!
    “哦?他有病吗,为何要杀了这么多的女人?”
    那日从老掌柜嘴中得到的消息却是说,是这些女人发现了太太妃私养男宠,后又与男宠私通一事,才被太太妃杀了的,可今天却从管中天的嘴里,听到了另一版本。
    管中天手捻棋子,看着棋盘,半晌,才落下一子,接着道,“我最初也是震憾的,尉迟敬他并非是一个是非不分的人。所以,我在分析,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杀了自己的所有女人,毕竟,那个时候,他也不过只是个不到二十岁的男子!”
    “那先生分析出来了吗?”梅素婉信手落下一子,之后眉头微挑,这棋越下自己越被动。
    糟心!
    “王妃觉得是何?毕竟韩国公并没有因为女儿的死,而与摄政王大动干戈,你说这是为何?”
    “韩国公心中有愧。”
    梅素婉捏着白色棋子直言道。
    管中天哈哈大笑,“哈哈哈……”
    “怎么,我猜错了?”
    梅素婉心道,以两家的恩怨,韩国公心中若无愧疚,为何会就这么放过了尉迟敬?
    太对不起他的固执了!
    “不不不,是王妃一语戳中,当真是让老夫佩服。”
    “哦?”
    “呵呵呵……齐振雄此人,并无太大的谋略,可却固执的要命,他认准了太太妃是残害齐妃的凶手,自然会想拿了太太妃为齐妃报仇,所以,这个任务就交在了他女儿的身上。”
    “等等……”梅素婉叫住了管中天,双眼微眯,“我知道为何,他要将人全数杀死,而后再次离开了,可,太太妃,却将所有的一切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之后又放出那样的传言了。”
    管中天但笑不语,看着她,眼里便又多了一成喜爱之色。
    “王妃发现了太太妃的秘密,便密谋想让太太妃身败名裂,所以,她挑准了时间,带着所有的女眷,将太太妃
    捉。奸在床,所以,尉迟敬只好杀了所有的女人封住悠悠众口,来成全他的母亲。可我想,他对他母亲应该也是一种又爱又恨的吧……”
    而做为母亲,又怎么能让儿子背负杀妻杀妾的名声,所以,在第一时间将消息封锁,再放出谣言,就成了老掌柜口中的老妖婆了。
    只是梅素婉的眼中又闪过了一丝疑问,“可是,不对啊,就算是这样,韩国公又为何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尉迟敬?”
    管中天仍不言语,给她鼓励的眼睛,让她再去分析。
    梅素婉眉头紧锁,看着管中天,轻轻地道,“难道说,韩国公来了招偷梁换柱?将他女儿换了?反正尉迟敬也不在京中,知道他女儿长的什么样?”
    本想说:狸猫换太子,可又怕老管听不懂,便来了句偷梁换柱,反正意思差不多啊!
    管中天点头,“老夫老喽!这些事,却是让老夫想了半年之久啊!”
    梅素婉耸耸肩,“那是因为当时,你的身边,没有人帮你提示!”
    管中天大笑,“你倒是会说!”
    “呵呵……你继续说!”
    管中天忍不住的伸手给了她一个暴粟子,“何着你是挖了个坑等着我往里跳!”
    “正确的说法是,您跳的很甘愿。”
    “是啊!老夫本不想再理世事,可是……唉!就如你说的,韩国公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儿嫁给尉迟敬这个仇人,新婚之日就让齐小姐身边的大丫头顶了上去。你说以着尉迟敬的精明,他会不知道吗?”
    梅素婉摇头,“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是啊,可他却并没有寻韩国公的麻烦,也没有要求韩国公将真正的小姐送到王府,却认了这个王妃。而这一年,尉迟敬初入朝堂,所展现的睿智,便让所有的人睁大了眼睛。若是撇开两府的恩怨,其实齐振雄还是很欣赏当时的尉迟敬的。”
    梅素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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