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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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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觉得有点欠缺。
韩淮楚正色道:“师兄若想学,师弟敢不倾囊以授。”那蒯通闻言大喜,称谢不迭。
接下来韩淮楚便令灌婴去砍伐干柴,往那高坡堆起。只等夜黑风高,一把浓烟飘到楚营,熏他个不亦乐乎。
不用汉军点烟,那钟离昧已经拔营而退。原来汉军动静早被楚军斥候窥见。斥候不明汉军用意,却瞒不过那也是兵法弟子的钟离昧。他一看天象就知道今夜风向要变,韩师弟要把他变成一盘烟熏肉。
烟熏肉没有做成,汉营众将闻楚军退去,都争抢要去追杀,尽歼楚军于黄河以北。韩淮楚劝道:“那钟离昧最擅断后之道,毋须追赶,以防中钟离昧之计,只须跟紧便是。”
于是楚军退一程,汉军跟一程。楚军再退,汉军再跟。一直跟到黄河边上。
只见河面上云幡幢幢,那楚军新造的战舰泊在岸边,一艘庞大的楼船,二十艘艨艟战舰,足以容纳楚军一次渡完。那楚军一边登船,一边严阵以待,防汉军攻击。大旗之下,一将顶盔贯甲大马长枪,凛然立在阵前,正是那西楚名将钟离昧。
自韩淮楚背楚归汉,已快两年没见到钟离昧。而今只见那钟离昧戎马风采更胜别时,想是历经战火锤炼的缘故。
想起昔日亲如兄弟同在楚营效力,而今却是兵戎相见要在战场拼个你死我活,韩淮楚鼻子一酸,把马一拨,驱马上前。
“钟离师兄可愿上前答话?”韩淮楚高声唤道。
这一声唤出,引起楚阵中一阵嘘声。都知道汉军主帅韩信有绝世武功那钟离昧单打独斗根本不是对手。若弃阵而出近他身前,万一他突然翻脸,可不给了他一个机会擒杀自方主帅。
便有楚将谏道:“韩信那厮要想使诈,将军千万不要与他答话。”
钟离昧手一摆,朗笑道:“韩师弟对别人或许会使诈,对吾必不会如此,但去无妨。”也将马一拍,驰了过来。
要说那纵横家弟子中,与韩淮楚最亲近的便是这钟离昧。韩淮楚望着那久违的钟离昧,心中油然生出一股亲切,情感真挚地问道:“钟离师兄一向可好?”
韩淮楚望着钟离昧亲切,那钟离昧何尝不是如此。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有点羡艳地说道:“一如既往。想不到韩师弟离开我楚营,竟做出如此多的轰轰烈烈的大事,真不愧我纵横家杰出弟子也。”
“想起昔日与师兄并肩而战共抗暴秦,仿佛如在昨日。”韩淮楚叹道。
“昔日与师弟同在一起受益匪浅。然今日你我各为其主,如有得罪之处,还望师弟见谅。”钟离昧抱拳道。
韩淮楚便道:“项王暴虐寡仁听信谗言,致使师兄外迁于此。以师兄之才不在师弟之下,何不弃暗投明投到汉王麾下?若师兄肯来,汉王必以国士之礼相待,可不胜过在此委屈?”
钟离昧哈哈一笑:“项王虽听信谗言也只是一时糊涂,日后必然悔悟。”
韩淮楚长叹一口气,乃道:“师兄可知当日师傅他老人家为何要与吾同去沛县?”
这个问题钟离昧哪里知道,闻言一怔,问道:“却是为何?”
“师傅是去寻访天子之气也。”韩淮楚眼睛直愣愣望着钟离昧,开始吐露真言。
钟离昧闻言倒吸一口凉气。
师傅鬼谷悬策的相术钟离昧是绝对相信。他老人家去沛县寻访天子之气,可不看出那刘邦乃是真命天子?
这么说来项羽必败。那他自己忠心耿耿辅佐项羽与汉军厮杀,又能弄个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也学韩师弟背楚降汉?他可是楚国的老臣,受项梁项羽叔侄两代厚恩,实在做不出来。
不降,势必绑在项羽这驾战车上陪他殉葬。
钟离昧嘴角剧烈地颤动,半晌无语。
末了长笑一声,说道:“项王一向待吾不薄,吾纵是粉身碎骨亦难报其厚恩。师弟劝降之言,休要再提。”言罢将手一拱,转身策马而去。
这一句回答等于宣判了钟离昧的死刑。韩淮楚望着钟离昧的背影,唏嘘不已。
※※※
楚军退过黄河,又给那刘邦带来了新的难题:如何渡河?
汉军渡河,楚军必会派出水军阻渡。汉军水师尽没于荥口一役,而战船的打造极费财力,已是千疮百痍的汉国实在负担不起再建一支强大的水师。直到如今,韩淮楚也只造出战舰十艘,且都是小吨位的斗舰,一艘船至多能容纳五十人。
七万大军要想渡河,只有广泛征集民间船舶。而那些小船遇到楚军那些庞然大物,一撞就沉,压根就不是楚军战舰的对手。
就算水战能够得胜,一场抢滩战也在所难免。那纵横家弟子钟离昧绝不会再犯井陉一战陈余犯下的错误,放弃半渡而击的绝好机会。他麾下的两万雄师,足以将汉军第一批渡河者歼灭在滩头。
有大将军在此,这些难题那刘邦当然不会自己去解决,难题又落到韩淮楚身上。
欲知这同门斗法结果如何,请继续追读本文。
第三十二章 呕心沥血
夕阳西下,晚霞给苍茫大地滚滚波涛披上了一层红纱。楚汉两军隔江而恃,黄河两岸舟楫密布。荥口水战硝烟未靖,楚汉两军又将在此掀起另一场水战。
汉军营外高坡之上,主帅韩淮楚正手拿一枚望远镜在眺望河对岸楚军水寨。
这望远镜也是他从未来带来。为减小体积,镜筒用高科技伸缩材料制成。平常折成手掌般厚,用时一拉开,简简单单就可以望到远方。这种设计,早已在未来军队中广泛运用。
只见那镜头处一艘楼船樯桅高耸,二十艘艨艟战舰一字排开,外形狭长坚固,旌旗招展。外侧是一排轻捷的斗舰,布成一圈屏障,把那大型的楼船与艨艟战舰护在岸边。楚军大旗在桥楼顶上猎猎飞舞,令人望而生畏。
修武正处荥阳北面,这荥口可是个紧要渡口。防住荥口,就将河北的汉军南下去路堵死。
※※※
且看双方力量对比:
主帅:一个是汉国大将军韩淮楚,一个是西楚右将军钟离昧。二人皆是纵横家弟子,彼此间套路十分熟悉,可说半斤八两。
参谋:汉军鬼谷道场第二大弟子蒯通,楚军没有。
参战人数:汉军有六万四千步卒加上四千骑兵。西楚有一万三千步卒加上骑兵二千,水军五千。兵力对比汉军绝对优势。
参战船只:汉军斗舰十艘加上民间小船二百艘。西楚有楼船一艘,艨艟战舰二十艘加上斗舰五十艘。楚军绝对优势。
士气:汉军在河北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是士气高昂,楚军在颍川也是频频告捷士气正旺。双方旗鼓相当。
读者会问,楚军的战船为何这般稀少?
原来黄河万里,那项羽要防汉军南渡的地方不止荥口这一处。在下游白马津,也有左司马周殷领同样规模的战船封锁河面。
休小瞧了这二十艘艨艟战舰,一艘战舰可以容纳水兵二三百人,在黄河中可是巨无霸的角色。一般的斗舰遇到这艨艟战舰都要退避三舍,更别说那些微不足道的民间小船。就算没有被撞到,那艨艟战舰行驶起来的巨浪也会将那些小船掀翻。以至于那钟离昧连征集民间小船也是不屑为之。
硬件对比如此悬殊,汉军主帅韩淮楚又能依仗什么渡河?难道光凭那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带来的精神力量?
精神力量固然重要,硬件太过疲软这仗也打不赢。一个大胆的计划在韩淮楚脑中酝酿:夺船!
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敌人送上前。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革命先烈就是这样一步步发展壮大,最后解放了整个神州。
在江河湖海纵横的中原战场,没有战船的汉军就像断了一支翅膀的飞鸟,处处吃瘪。只有重新打造一支强大的水军,才能完成韩淮楚开创大汉江山社稷的重任。而汉国的财力打造水军绝对只是奢望,韩淮楚只有把这希望寄托在楚军这批新下水的战船身上。
那楚军水军又不是吃素的,岂能让汉军夺取他们视为珍宝的无敌战舰?那智勇双全纵横家弟子钟离昧也不是白痴,从他手中夺取战船岂不像虎口拔牙?韩淮楚的这个计划是不是太过匪夷所思?
不匪夷所思,如何能让那钟离昧做梦也想不到?不匪夷所思,韩淮楚如何能创下一场连一场的战争奇迹?
※※※
汉军渡河之时,若是那楚军的战船只能在原地打转,开不起来,战场的局面会变得如何?
恐怕那战船上的楚军将士,只能眼睁睁看着汉军小船划到身边。一群群英勇无畏的汉军驾起带钉的跳板牢牢钉在自家战船,从那跳板爬上自家战船来个群起围攻。就算那巨舰上人数再多,一艘艘孤零的得不到声援的楚军战船只能被像群狼一般扑来的汉军攻下,据为己有。到时候唯一的出路只有跳河而逃,生死听天由命。
说了这么多,关键的问题还是没说。如何让楚军战船只能在原地打转?
大海航行靠舵手,没有舵的船只能是死船。
以阴柔掌力预先拍击楚军的巨舵,震断那木质的筋络让它变成一堆腐柴。船开河中,大浪一拍,那舵不断才怪。
这阴柔掌力就是武林中所称的绵掌。一掌拍中,当时无事,过后全身骨骼酥软,卧床数日必死。汉军中能发出这等玄奥的绵掌者,也只有韩淮楚一人而已。
汉军将士已经加足马力赶制出二十只巨舵,五十只小舵,与一批桅杆风帆。只待夺下楚军战船,用自家战船牵回北岸,把舵一装上,风帆一竖,这些战船立马能够乘风破浪,载汉军渡河。
以一艘艨艟战舰能载两百五十人计,二十艘战船一次可渡过将士五千人,外加那一艘能容纳五百人的楼船,那些能容纳五十人的斗舰,还有征集来的民间小船,汉军第一波渡河的人数也达到一万人。而楚军通共也只两万人,就算那钟离昧想打汉军一个“半渡而击”也是毫不惧怕。
汉军中能潜水游入楚军水寨,神不知鬼不觉给楚军每艘战舰做下手脚者也只有练过胎息大法的韩淮楚,为此这关荣的任务又落到这位韩大将军身上。
既然作战计划已经考虑周全,那韩淮楚还在等待什么?还不赶紧行动,变成一条大鱼潜进楚军水寨?
原来韩淮楚在等待一个更为有利的作战时机。
那弃成皋而逃的黥面英布已经飞鸽传书过来,说他在阳城山暂避楚军锋芒。韩淮楚传下大将军军令,命他速往荥口方向赶来。到时韩淮楚从北面渡河,英布从南面攻打楚军营寨,打钟离昧一个夹心饼干。所谓一不做二不休。那钟离昧镇守在荥口的两万军马,同样列入韩淮楚捕猎的计划之中。
英布那信上写道,子房军师率领汉军坚守宛城,抵抗有西楚霸王项羽亲自率领的楚军猛烈进攻已半月有余。
虽然知道最后的结果那宛城楚军攻不下来伊人性命无忧,韩淮楚身在局中却不能释怀。心中只想那南阳烽烟何其激烈!伊人肩头的担子何其沉重!站在山坡上望着那黄河南岸大好河山,恨不能肋生双翅飞到那宛城,接过伊人的重担,亲自与那项羽在南阳绝一雌雄。
但他深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先不论史书上不是这般写法:韩信与项羽决战于宛城。从战略角度上,也不容韩淮楚这般去想。
国与国的较量拼的是综合实力。
那西楚国掠走咸阳秦宫财宝无数,其财力其他诸侯各国绝对难以望其项背。只看那巨型战舰一艘接一艘下水就能略见一斑。而西楚地大物博人口众多兵源雄厚,彭城大战之后项羽在短短的半年时间就能聚起四十万大军来攻打汉国。这只能说明一个现实:一场局部战役的胜利,并不能撼动楚国的根基。
只恨那刘邦彭城一场大败,几乎把老底都蚀光。好不容易韩淮楚从关中又带出一支大军,那刘邦手中总算有了一点像样的筹码,夏阳一战雪上加霜又全部输出。别看汉军在河北节节胜利表面风光,其实攻下的尽是一些兵源枯竭的焦土。韩淮楚倾尽全力,也只拉聚起这十万兵马。整个大汉国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更别奢望能将强大的西楚推翻。
希望不在今天,而是在两年之后,又一批十三四岁的孩童长大成人,能够拿起武器走上战场。以目前汉国地域之广,两年后兵源当与西楚有得一拼。希望也不是在北方西方两处战场,而是在东面的齐国。只有攻下齐国,从东西北三面布成合围之势,不断地淘空西楚的人力物力财力,让楚军四处奔走焦头烂额疲于奔命,最后才能彻底击败那西楚霸王。
史书记载,楚汉战争从韩信兵出陈仓开始,一直打了五年。不知不觉间,历程表已经过去了一大半。韩淮楚这个“小生”,也是快奔三十的而立之人了。这三年以来,韩淮楚为大汉国的存亡处处殚精竭虑呕心沥血,往日那一平如展的额头,已平添了几丝皱纹。今日的他,又将为汉军南渡再一次呕心沥血。
※※※
一阵脚步声从他身后传来,将韩淮楚的思绪打乱。他回过头一看,却是那军侯袁千与他的媳妇殷红。那袁千看上去身高只到殷红的额头,二人却手拉手形影不离。
“袁千,你夫妻俩出海打探得如何?”韩淮楚看着这外形如此不称的小两口这般恩爱,含笑问道。
原来那袁千夫妻是奉韩淮楚之命,驾了一艘小船出海查探楚军战马的运输来着。
这个时代不仅汉军缺少战马,那楚军也缺战马。京索一战楚军三万骑兵只剩下八千生还,可说骑兵的元气大伤。
而西楚地处南方受地理位置限制,并不适于喂养骏马。倒是那汉王刘邦占据的关中,是个盛产良马的好去处。但刘邦与项羽势不两立,又怎会将关中产出的战马送到他的帐下?
这世上还有一个地方盛产良马,而且产出的战马比起秦马品次只高不低,那就是匈奴。
于是项羽写下一封书信向他单于哥哥冒顿求援,要求购买匈奴的战马若干。
塞外苦寒,除了牛羊马匹那匈奴什么也没有。那冒顿也想得到江南的大米白面与绫罗绸缎,见兄弟相求,于是满口答应,卖楚国一万匹战马。互惠互利,也没什么不好商量的。
马的来源解决了,怎么去拖回来依然是个难题。走陆路?那北方的赵国肯定不答应。于是只有转道燕国,委托那燕王臧荼用海船一船船从海上拖来。
那时候燕国还是西楚的盟友,霸王有令,臧荼敢不遵从?只可惜那臧荼也当的是个穷家,没有什么像样的大船,一票货至多只能载四百匹战马,还要担心齐国与赵国从半路上打劫。
燕国的两艘海船将匈奴送来的战马从辽东拖到会稽郡,又将楚国的大米白面绫罗绸缎从会稽郡拖回辽东,往来一趟至少要一个月。就这么从海上往来拖运了一年,也只拖回四千匹战马,只能维持楚军在战场上的消耗。
平地突起风雷,那赵国被韩淮楚攻下,燕国降汉,这条海路被彻底掐断。而楚国使者与匈奴订下的合同中还有六千匹战马没有送完。
眼看这以货易马的交易就要中断,突然有人自告奋勇地站了出来,原来是朝鲜使者。
这时的朝鲜乃是箕子王朝,是那商王后裔箕子逃到朝鲜半岛创立的。这时的朝鲜王名叫箕准,以礼仪教化子民,把朝鲜治理得国泰民安。只是经历了八百年之久那朝鲜孤悬半岛,整个文明与中原脱节,生产力还停留在殷商时代。
朝鲜使者来到楚都彭城,见到项羽,表示可以帮助楚国承运这批战马,条件是楚国派遣工匠去朝鲜帮助发展生产。
有这等好事,项羽大喜,当即盛礼款待朝鲜使者,与那使者签下国书:朝鲜助西楚转运马匹,西楚在朝鲜推广中原文明。
匈奴的战马送到朝鲜,还是要走那渤海湾与东海。结果这第一票货刚刚启航,就被渤海湾打渔的燕国渔民瞧见,报给官府。那燕王臧荼急忙遣快使来通知韩淮楚。韩淮楚便派出袁千夫妻化装成渔民,驾了一艘渔船从巨鹿郡出海探查军情。
※※※
“禀告大将军,小的已打听得清楚,楚军的战马确是朝鲜人从海路运来。”这里袁千躬身回答道。
韩淮楚精神一振,又问:“他们有多少船只,每船可以装多少战马?”
袁千答道:“朝鲜人船舱甚宽,小的在远处观察,每船可装战马两百匹,共有十艘这样的大船。”
朝鲜八百年未经战事是财大气粗,造出的海船吨位与那燕国不可同日而语。这一次,一票货可以拖两千匹战马。六千匹战马,只须三个月就能搞定。
韩淮楚再问:“可有战舰护航?”袁千答道:“共有十艘艨艟战舰,好像是西楚的战船。”
韩淮楚心道是了,有这么一大票战马,保不定路上的各国诸侯都会眼馋在半道上拦截。那项羽做这交易还是十分小心,派出了战舰保护。
十艘艨艟战舰,原本是一支强大的水军,换了以往,韩淮楚绝不敢去动海上打劫的心思。
可是如今那钟离昧的二十艘战舰要算到他自家口袋,这心思就可以动上一动了。
韩淮楚喜道:“原来只有十艘战舰。好得很!袁千,等我大军渡河之后,咱们夺下楚军战舰,就去打劫他下一票战马!”
那袁千原本做的就是黄河上的水盗干的是打家劫舍的买卖,这一次要重操老本行不由雀跃欣喜,笑嘻嘻对韩淮楚道:“打劫小的们最是喜欢。这一次小的要跟着大将军晋升为海盗了。”
那殷红用媚眼横了袁千一眼,又看了韩淮楚一眼,嗔道:“小的小的,当初本姑娘嫁给你是看中你一身本事指望你有点出息。什么时候你能改个口,称自己一声末将?”
“这是将我的军啊!”韩淮楚哈哈一笑,说道:“夺下了楚军战船,本帅就要重建水师。到时你夫君英雄正有用武之地,何愁当不了将军?”
世上的媳妇哪个不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出人头地?那殷红闻言笑逐颜开。
就在这个时候,那汉王刘邦派人来传,说英布书信收到,他的人马将在明日黄昏赶到荥口。
这就意味着韩淮楚必须在今夜动手,潜进楚军的水寨。
欲知这一战结果如何?请继续追读本文。
第三十三章 一箭未发
英布军的动向早被楚军探子报到那钟离昧耳中。在钟离昧眼中,那英布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英布手下也不过两万多人马,只要坚守营寨,单防英布这一面进攻,也不用怎么担心。
他唯一的担心就是那诡计多端的韩师弟。虽然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将汉军狙击在黄河之中不让汉军拢岸的边,但焉知那韩师弟又会耍出什么阴谋诡计?
教训已不是一次了。那章邯也算了不得的帅才,周叔,陈余皆是师门中响当当的角色,还不是一个个中了韩师弟的阴招,战死在沙场上。
他看着那汉军有条不紊做着渡河准备的样子,实在想不通明知水面上劣势如此之巨,那韩师弟为何如此沉稳?
钟离昧甚至有个预感,下一个中韩师弟阴招的就是他自己。大战在即,占尽优势的钟离昧反倒有点惴惴不安。
就在这种心情之下,他点卯刚过,又下令将大营内的两尊迫石炮各送到一艘艨艟战舰上,加强水上的战斗力。
一炮轰来,砸中肯定是船毁人亡。就算砸不中,那掀起的巨浪也会将汉军这一边的战船掀翻。这威力巨大的两尊大炮安在那如巨无霸一般的艨艟战舰上,端的是如虎添翼。
只是钟离昧没有料到,那战船没有舵效转不了向。汉军大可避开楚军炮火的正面从侧方攻来,如此沉重的大炮不可能轻易移动,等于是一堆废铁。这两尊大炮,又是平白送给韩师弟的一份大礼。
韩淮楚从昨夜消消潜进楚军水寨,在水底穿来梭去,直忙碌了一个晚上,终于将那一艘楼船,二十艘艨艟战舰、五十艘斗舰的舵柄上用“绵掌”各拍了一记。到楚军运来大炮时,他还未走,尚潜伏在一艘大船龙骨之下,正好窥到这一幕。
既夺船,又夺炮,照单全收!不收是白不收。
从南岸游回来的途中,韩淮楚心中只是冷笑。
※※※
日到正午,天公作美,阴风怒号,那黄河面上震耳的涛声轰轰直响。
这种鬼天气,本不利于渡河。但更不利的是那楚军水师。船到河心,一浪打来,那被动过手脚的舵不咔嚓才怪。
汉军的船队开始在北岸列阵,摆成一字长蛇。共有斗舰十艘加上民间小船二百艘,小船的两舷都装上了厚厚的护板防敌军射箭。船头上插起汉军红旗,迎风招展,一片赤的海洋。
韩淮楚全身披挂,手提坚盾,立在一艘斗舰船头。身边是二十名俏不溜丢的藤甲女兵,二十名黄河帮的水鬼。袁千为他擎起韩字帅旗,五大三粗的盛万手提棒槌,掌管大鼓。
除韩淮楚这艘斗舰之外,其余九艘斗舰,全部由九员能征惯战的悍将领衔,分别便是灌婴,夏侯婴,利苍,利豨,傅宽,靳歙,李必,陈濞,李吉,几乎云集了汉营能打的所有大将,对这一战是势在必得。而那汉王刘邦,由军师蒯通作陪,就领着其余人马在岸边压阵,看着大将军如何去打胜这一仗。
二百艘小船各站十名士兵,斗舰平均五十人,这一次汉军共出动二千五百人。因是水战,水性功夫要好。对这批将士的要求,韩淮楚不求如何勇猛,只求跳到水中能够活命。能厮杀者,只须千把人就足够。
再看船上摆设,除了那划船的木桨之外,还有两种水战特有的兵器——钩拒与带钉子的跳板,都是为了在船舷战时能贴上敌方战船。
※※※
七万汉军列阵,早惊动了楚军这一边。
“韩师弟真的要凭那些小船与我决战么?”钟离昧有点不敢相信。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钟离昧弄不懂韩淮楚为何要自寻死路,把他一世英名葬送在这滚滚黄河之中。
既然韩师弟叫板,那钟离昧也只有接招。于是点齐水军,亲自披挂上阵登上楼船,传令缆绳半解桨手上位临阵以待,只待汉军船只到了河中心,再全师出击,用冲角战犁沉汉军那些小船。
为何那钟离昧要等汉军到河中心再战,不直接把战船开过去撞他个船翻人亡?汉军几万大军在岸上等着呢。开到岸边,与陆军比对射岂不是找死。
那英布的大军随时会来,钟离昧必须留下足够的兵力镇守大营。为此他留下一万军马驻扎大营,除了这登上战船的五千水军,还有五千陆军候在岸边压阵。
能与天下闻名的韩师弟在此决战一场,楼船之上的钟离昧不由跃跃欲试,只等着大战来临。
钟离昧跃跃欲试,他的对手韩淮楚却稳坐泰山。楚军左等右等,只见那汉军战船依然泊在对岸,迟迟就是不往河中心开。
钟离昧对那韩师弟的心思了解得很。“他是在等英布的军马赶到,来个前后夹击。只是汉军过不了河,如何夹击?”
想到这里,一股不祥的感觉忽然在心中生起,“万一水战不利,汉军真的渡过河,我军可就要前后受敌,那可是大大不妙。”
钟离昧做事瞻前顾后最是谨慎,不似他那韩师弟专把自己逼到打通关的地步。于是钟离昧喝一声:“来人,传令那镇守大营的张卓,分兵一千去那济水桥面把守。”
沿着黄河河堤有一条小道可以通到广武,只是要渡过济水。那济水上有一座石桥,若是连桥也给英布占据,在九万汉军南北夹击之下,那可就插翅难飞。
※※※
这一边钟离昧在给自己安排后路,那一边韩淮楚在等待英布的烟火报讯。
那英布按计划黄昏时赶到,在他大军到达三十里之内会派出快骑插到河边放出烟火。那个时候韩淮楚就要动手夺船。
现在左右无事,韩淮楚就给身边将士纠正操桨的动作。
“腰要挺直,臂要伸直,足下用劲,整齐划一。数一划桨,数二收浆,可听明白了?”韩淮楚亲身示范,讲解一番,高声问道。
周围大小船只上将士一起回答:“听明白了。”
那袁千笑嘻嘻问道:“大将军这桨怎划得如此规范,比起咱们这些黄河边长大的汉子都要划得好?”韩淮楚是笑而不答。
不会艇筏,如何能是一个合格的特种兵?
战场上速度决定胜负。操艇一定要比敌人快,这样才能在水上追逐战中取得优势。而目前这批将士,操艇的动作千奇百怪五花八门,以韩淮楚这个行家看来简直是不堪入目。
※※※
汉军就利用这个时机操练划桨动作,转眼之间过了一个时辰。
“嗤”的一声,一溜橘色的烟火从对岸射向天空,照得两岸将士都能看清。不仅汉军清楚这烟火信号意味着什么,那楚军也都知道,英布的大军快到了。
韩淮楚一声令下:“击鼓!”
“咚咚咚”鼓声敲响,汉军船只解开缆绳,桨手摇动胳膊,浪花翻滚,大小战船飞也价驶向江心,一字铺开。
终于等到决战的时刻来临,钟离昧豪情大发,高喊一声:“击鼓进军,犁沉敌船!”
几千楚军桨手荡起船桨,水花翻滚,巨无霸一般的楼船,艨艟战舰配合着五十艘斗舰如离弦之箭向着汉军船队扑来,其势如猛虎扑羊!
看看楚军战船已脱离了岸边,只见韩淮楚不慌不忙,喊一声“逃!”旗手将令旗一打,汉军船队分成两路,两百艘民船一起掉头向北岸逃回,十艘斗舰向上游驶去。
“韩师弟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仗还未打,就落荒而逃?”那钟离昧看得如云里雾里一般。
逃回对岸的民船不敢去追,那驶向上游的十艘斗舰可是极具诱惑,尤其是那里还有一条大鱼——汉军主帅韩淮楚。钟离昧稍微犹豫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追击。
这黄河之上绝不会演出什么诈败被敌军伏击。
军令刚刚一下,就听“咔”的一声,一艘艨艟战舰舵柄被巨浪打折,那舰失去舵效,被激流推动,就在原地打转,挡住了身后战舰的去路。
“怎么回事?”钟离昧站在桥楼上望着这一幕,高声问道。
战舰上楚将惶恐答道:“不知怎的,末将这船舵柄折了。”
一艘战舰舵被打折许是偶然,钟离昧也不放在心上,下令后面的战舰饶过那船,继续追击。
转眼之间又听“咔”的一声,又一艘战舰舵柄折断。钟离昧心中突然起了疑心,“这造舵的材料都是千挑万捡的上好木材,怎会轻易折断?”
这念头刚起,坏消息再度传来,又是一艘斗舰舵柄折断。
“停止追击,检查一下,看看舵有什么问题?”钟离昧急速下令。
就有楚军水鬼纷纷跳下船去查那舵,看了一下回话道:“看不出来有何异样。”
用绵掌拍过的舵柄凭肉眼是看不出所以然的。钟离昧放下心来,下令继续追击。
楚军战船刚刚再度开动,就听“咔嚓咔嚓”接二连三又有七八条船舵柄折断。
这已不仅仅能用偶然来解释了。钟离昧亲自跳下救生小船,去查看那断折的舵柄,一看之下不寒而栗。
这断折处木质筋络已断,分明是有绝世高人用绵掌拍过。
而那能发出绵掌的绝世高人,无疑便是自己担忧的韩师弟。
韩师弟既然能在这些断折的战舰舵上做下手脚,那未断的舵岂会放过?
没有舵效的船就是死船,只能眼睁睁看着汉军群起围攻,一艘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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