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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桃花债,得还-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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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真想大声咆哮——顾荣!你个拈花惹草的祸害,路边的野花也是能随便采的吗?!
63第3章 醋意横生
大夫人这次可是通情达理到家了;不但对顾荣和善亲切;更是连连制造机会让他和白惜君逛逛街买点东西啊,爬爬山锻炼身体啊,上上香提高悟性啊……总结一句话就是;你们随便折腾,怎么亲近怎么来;只要把最后一步留到新婚之夜就万事大吉。
因此;一连几日顾荣从早上到东苑奉命陪白惜君;几乎每日直到天黑才能回芊卉居,乏得倒头就睡;所以叶子已经好久没跟他斗过嘴了。唉;怪想的!
最最奇怪的是白惜君;按理说她不应该察觉叶子的那点不纯心思;因为这事毕竟未被挑明尚属朦胧阶段,就连顾毒嘴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明示或者暗示,可她怎么就总是有意无意的针对她呢?
一次二次是巧合,三次四次可以装傻,可也架不住她天天找茬啊!
这段日子叶子为了能更有体力与强敌对抗,遂将贺斩风教的几招蹩脚武功拾起,每日天不亮就迷迷糊糊爬下床,又迷迷糊糊到西边的竹林,然后……她不但一下清醒了,还差点被闪瞎了眼——
只见一道白影如霞光般于林中编织画卷,时而翩然若蝶,时而高飞如燕,美得仿佛天上仙子。
原来不止顾荣,白惜君也可以将剑舞得如此动人心魄,赏心悦目。任谁看了都得赞一句仙落凡尘,也难怪大夫人会说他们是天生一对的璧人,就连她看了也不得不承认。
叶子心中难受,沮丧地转过身正要离开,突然感觉背后一股冷冽的杀气直冲过来!
她心下一惊,在回头的瞬间身体本能地往旁边躲避——
“唰!”宝剑破空之声。
“啊!”女子尖叫之声。
“砰!”重物坠地之声。
三种不同的声音看似有先后顺序,实则不过一眨眼的功夫,混在一起就显得颇为壮观。
再看现场情况,也是耐人寻味,微妙的很啊。
白惜君收招,执剑而立,盯着眼前的叶子,脸上变幻莫测,似笑非笑:“叶子,我听人说你曾拜荣哥哥为师,学过武功啊?”
“所以呢?”叶子黑着脸强忍怒气,咬牙问道。
白惜君无辜地道:“你大概也知道我爱武成痴嘛……”继而脸红红,作羞涩状,“荣哥哥怕伤着我,不肯跟与我切磋,所以我想跟你比试也是一样。”
“然后呢?”叶子脸更黑了,除了眼白,怎么看都是一块石头。
“我怕跟你直说,要么你会拒绝,要么你会放水,所以……”白惜君不好意思地笑笑。
叶子鼓着腮帮:“现在白小姐如愿了、满意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白惜君看了眼四仰八叉仰躺在地上的人,歉意地点点头,便想上前扶她。
结果某人不领情,非常有骨气地抬手示意——姐不用人扶,姐怎么摔倒的就怎么爬起来!
于是,叶子一个鲤鱼打挺就轻松蹦了起来,那叫一个潇洒,那叫一个不羁。可是,还不等她得意完呢,就听响亮的一声“咕呱”,再看叶子,那脸已经赤橙黄绿青蓝紫,分不出颜色了。
白惜君到嘴边的一个“好”字硬是被笑给憋了回去,但为了不更加打击倒霉的叶子,她只好背过身捂嘴偷笑。
叶子一把揪下趴在她额头上的大胆青蛙,瞪着它从心底开始往上窜火。这是竹林,不是池塘啊!还有,你刚刚跳上的地方是人脸,不是荷叶啊!你说你到底是有多么大眼漏神的笨蛙哟!
于是烧红脸的叶子只顾落荒而逃,完全忘记思考在远离山水的将军府里怎么会突然蹦出一只青蛙,还如此钟情于她。
翌日,叶子为了避开某女带来的霉运,特意比昨天起的更早。可惜现实总是对她很残忍,看着面前笑意盈盈地白惜君,叶子嘴角抽抽了,终是不甘不愿地问了声“早”。
白惜君也不多话,递给她一把剑就杀了过来。
叶子无奈,只得硬着头皮与她拆抬。她其实很想说,她的师父不止一个,但又一寻思,万一今儿再出丑,还是别拖贺斩风趟这浑水了,就让顾荣一个人丢脸去吧。
于是,她这算是心想事成吗。
在下一秒她的剑就被打脱手,不止输了彻底并且还跟昨儿一样的憋气。
只不过与昨儿相反,今儿她是五体投地趴在地上的!
更更可恨的是,她额上依然趴了一只青蛙!
叶子不用揪下来看,也十分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还是昨天那只笨蛙!
刚刚要不是这只蛙,她就算会输,也不会这么狼狈。
就在前一刻叶子本已躲过白惜君刺过来的剑招,她趁势虚晃一下正要揉身而上给以还击,结果右脚紧跟着右脚就要点地之际,一声无比熟悉的“咕呱”在耳旁乍响,她定睛一瞧,一只十分无辜的呆蛙正蹲在她右脚即将落下的地方。
人果然不能太善良,否则连只蛙都能爬到你头上啊!
64第4章 将心比心
几个人说说笑笑一直闹到天黑;叶子注意到顾荣的脸色越来越差,还总是背着人轻咳。期间,叶子几次想开口劝他,却又找不到机会,那个白惜君简直就是牛皮膏药;一直粘在他身边,一刻也不离!
叶子憋气,干脆不再理他们;呼哧呼哧啃蹄髈。
被奇怪声音吸引的贺斩风不经意往这儿一瞥。请好嘛!瞧被她拆的零碎啃得干净的一堆残肢断骨;这是得有多大的仇啊!
吃完最后一个蹄髈,叶子掏出手帕抹抹嘴,又擦擦手;起身走到顾荣身后,咬他耳朵:“少爷,我回去给你熬药,就先行离开了。”
顾荣点点头,嘱咐她坐府里的马车回去。请闻言,叶子微微一挑眉,气顺了那么一点点。
不一会儿他们也散了,慕容兄妹要赶在宫门关闭前回去,贺斩风为了后面不开花也要赶在府门落锁前回去。
顾荣弃了马,与白惜君一起坐马车回府。
见顾荣脸色不好,白惜君很是欠疚:“荣哥哥大病初愈本该多休息的,如今却因为惜君来访,连着几天都要陪在惜君身边,逛京城赏美景,不得一时清闲。”美眸盈盈,似有泪珠,请“惜君实在过意不去,即感动又自责。”
顾荣微微一笑,声音轻柔:“惜君多虑了,府中大夫也说我应该多运动,才可早日恢复到以往的状态。”
白惜君:“真的。”
“嗯。”顾荣笑着点了点头。
白惜君这才放下心,舒了口气道:请“荣哥哥托我父亲查的事情已经有点眉目了,确定这种箭矢即不属于东幽,也不属于西羽。”
顾荣微微皱眉,那就只剩下南兆了。可他实在想不通南兆为何突然对他动手,目的何在。
却听白惜君接着道:“父亲说他会继续追查,让你不用担心。”
“好,代我谢谢白将军。”顾荣看着白惜君,笑了笑,请“我只是没想到他会把此事告之与你。”
白惜君不知为何面色一下变红,低着头小声道:“凡有关你的事,父亲都不会瞒我。”
顾荣一愣,略显尴尬地笑而不语。
※※※ ※※※
顾荣回到芊卉居时见他房中烛光摇曳,从窗口望去正有一窈窕身影在案前来回踱步,似是在想事情又似在等人,他不由心中一暖,轻轻推门而入。
听到“吱嘎”一响,叶子将视线焦急地投过去,从上往下,再从下往上,在顾荣露出笑容刚要开口之际,她却忽然转身,端起桌上的药碗,请“蹬蹬蹬”几个大步走到他面前,举着药碗往前一送——喝药!
顾荣心虚地接过来,仰起头一饮而尽,他刚想对叶子说什么,就见她忽然伸手夺过空碗转身就要往外走,顾荣下意识伸手抓她胳膊,哪料她回手就是一掌。
顾荣没有防备,请加之体力不济,竟猛地往后栽倒。
“少爷!”叶子惊呼一声,来不及思考张开双臂就扑了上去,直到把人抱在怀中,心才从嗓子眼落回肚里。
女子柔软成熟的身体紧紧贴着顾荣胸前,鼻中萦绕着属于女子独有的芳香,顾荣鬼使神差地一点点试探着回抱她。
温暖、柔软、娇小,请当如珠宝珍藏呵护,爱不释手。
可惜,那火爆叶子很快就元神归窍,松开手,边后退边颤着手指他,显见气得不轻。
“被人轻轻一推就能倒,你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吗?还武状元?别扯了!笑死人了!”
叶子也不等他回答就开门跑了出去,这次顾荣没有拉她,只是他似乎心情很好,尽管脸色比之刚才更加苍白,但眼角唇边均含着春风化雨的笑意。
65第5章 暗中较劲
顾荣一惊;在她推门的那一刻迅速将药瓶收到袖中藏好。
清澜状似无意地踏前一步;刚好将顾荣挡在身后;温和地道:“没什么,就是嘱咐他多休息;少操劳。”
“他会听,才怪!”请叶子气呼呼一撇嘴,探头对顾荣喊道,“过来,喝汤。”
对叶子近乎命令的口吻,清澜有些惊讶,转身去瞧顾荣,却见他不以为意地耸耸肩;看似一脸的无奈,实则含着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宠溺。
清澜神色微黯刚想告辞离开,却被人一把拉住,只见顾荣似终于见到救星一般:请“正好清澜也在,咱们一人一半吧。”
只是还不等清澜闹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身后传出如同地府厉鬼发出的声音:“你,给我全部喝光!”
再看此时的叶子当真不似活人,在阴森至极的脸上扯出一个让人战栗的狞笑:“人家每日天不亮就去市场,专挑最大最好的水鱼,整个上午都在厨房忙活它,连口气都没喘。请你要是敢剩,哼哼……”说完,撸胳膊挽。
顾荣赶紧坐下,识相地端起碗:“马上喝,马上喝。”
叶子这才缓了脸色,想她一个花季少女每日都对着一只王八,怎一个凄凉了得。
“哟,好香啊!”
叶子寻声望去,果见是从敞开的窗户跳进一只耗子:“上辈子作贼的吧,有门不走。”
贺斩风也不知是真没听到,还是装没听到,只径直往顾荣那儿蹭:请“吃什么呢?有好东西也不分兄弟一份!”
还不等顾荣回话,叶子就赶紧出声阻止:“去去,不许打那碗汤的主意!后厨还有,一会儿给你端来。”又看向清澜,“你也别回去了,午饭就在这儿吃吧,我都给你留好了。”
清澜笑着一施礼:“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叨扰了。”
叶子赶紧回礼:请“清澜公子太客气了,我家少爷还要劳你多费心呢。”
“啧啧,虚伪!”贺斩风对她明显的区别对待很是不满,再瞧着顾荣已经喝了半碗的水鱼汤,更是鄙视,“偏心!”
“啥?!”叶子慢慢慢慢地瞥向他,如同动作回放一般。
只是,还没等她开口就被人抢先:请“斩风,你怎么来了?”
叶子沉默地瞪了顾荣一眼,到底还是给他面子,没有多言。
顾荣悄悄松了口气,他刚刚眼见叶子变脸,心知不妙这才赶紧转移话题,救贺斩风的性命于一线之间。
贺斩风虽然对此一无所知,但经顾荣一提终是想起他此行的目的,赶紧收起脸上的嬉笑,正色道:“我这次来就是要告诉你们一条最新出炉的劲暴消息——皇上要册立南兆质子寒殊为妃!”
闻言屋中人俱是惊呆,叶子甚至觉得是不是贺斩风睡糊涂瞎编的,要不就是自己忙晕了在做梦,她下意识拧了一下大腿……好痛!
顾荣最先回神,沉声道:请“寒殊现在虽留在北月为质子,但他到底是南兆大皇子,皇上如此……不是明着打别人的脸吗?”
贺斩风不屑:“不管寒殊以前是什么身份,但自南兆答应送他到北月为质子的那天,就等于已经把他舍弃了,现在又怎么会为了他跟正值鼎盛的北月为敌呢。”
叶子不懂政治上的事,但有一点她想不通:“就算南兆不敢与我们为敌,也终究会被诸国耻笑,一定会对我们心存怨恨吧。还有,皇上真的就那么喜欢他吗?”
喜欢到差点就把人油炸了?!说出去谁信啊?反正她是不信!
清澜感叹:请“这种被人推至风口浪尖任人指指点点的‘喜欢’,恐怕没有人愿意承受。皇上此举,不是宠幸,而是实实在在的羞辱。”
叶子不由想到不多的几次见面里,那人总是一脸病容,面色苍白,眸色黯淡,只唇边时刻挂着一丝不达眼底的浅笑。叶子心中莫名微疼,她难以想象这种没有自由,没有尊严,甚至没有人在乎他是死是活的日子,他是凭着什么信念苟活至今,一晃就是八年,又要再坚持多久……
“太子什么反应?”
叶子听到顾荣的问话,也记得慕容昭对寒殊那可不是一般的反感,而是带着鄙夷和恨意的。
贺斩风一摊手:请“他能怎么样,皇上的意思谁敢违逆?倒是皇后看的开,整天把两个孩子叫到身边喝茶赏花,避免他们一时莽撞说错话落人口实,更甚惹恼了皇上。”
叶子感叹,原来在他们还为鸡毛蒜皮小事斤斤计较的时候,那些看似光鲜亮丽衣食无忧的皇室子弟却要为保住自己的权势,绞尽脑汁。
就在他们沉默之际,忽听有人敲门:“大少爷,将军要你去书房见他。”
叶子一怔,顾将军这个时候找顾荣,总不是想让他做马前卒去捅这个马蜂窝吧。
顾荣起身对上叶子担忧的神色,笑笑:请“我很快回来。这儿有斩风陪你,也不会太闷,前两日你不还一直念叨想让他来的吗?”
叶子被他一打岔,立马红了脸,啐道:“多嘴!”
顾荣大笑着和清澜一起出了屋。
66第6章 奈何笨死
五月是个怡人的月份;春暖花开,微风拂面;蝶儿三三两两绕丛而飞;和着叽叽喳喳的鸟鸣映出一幅惬意悠闲的画卷。
可惜;如此清幽的画卷却有一处让人遗憾的瑕疵——
一个身着鹅黄罗裙的女子此时正于花坛边亭亭玉立;只是她的双手却揪着一朵娇嫩的小红花,而她的脚下更是大片花朵的残尸遗骸。
而这人自然当之无愧非叶子莫属!
你问她这是在干什么?
当然是在烦恼贺斩风说的那件事,于是她一边揪着花瓣一边嘀嘀咕咕,想该怎么去和顾荣提才不显得太刻意。
毕竟,这种事儿应该男人更主动。请而且;她脸皮是很薄的!
直到暖人的日头渐渐西斜;顾荣才步伐微沉地回到芊卉居;一进后院就愣住了;挑眉打趣道:“不是又在想怎么处置我呢吧?”
叶子心虚,赶紧扔掉手中的花瓣,红着脸打岔:“顾将军找你什么事,居然说了这么久?贺斩风等不及老早就走了。”
顾荣迟疑了一下,道:“没什么,就是嘱咐我早点回军营操练。”
叶子一听,急了:请“你的伤还未痊愈呢!顾将军也太不近人情了!再说,你遭这些罪不还是因为他嘛!”
顾荣皱眉,轻喝:“不许没大没小。父亲也是因为质子的事怕南兆突然发难。再说,我已经休养了这么久,当然应该尽快回去。”
“是是,反正什么都比你的身体重要!是我没事瞎操心,多管闲事!”请叶子气哼哼转身就走,一句话都不愿多说。
顾荣刚想伸手拦她,却又犹豫地收了回来,神色淡淡地望着她逐渐消失的背景,看似无动于衷,实则在他如墨深邃的眼底藏着一团浓烈的苦涩。
叶子走的是挺潇洒,可是气性一过就有点心虚了。
顾荣毕竟是臣子,有自己的职责和使命,当然不能像她一样任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更何况自己只是一个丫鬟,哪里就能评论主子的对错,还敢跟主子发脾气。
贺斩风总说顾荣太惯着她,每回听了她都不服气,还犟上一句“他不过是想在没事时,拿我来消遣解闷”请,可现在想想她也许真是被他惯坏了。在府里不但敢跟他大呼小喝、使性子,就是跟慕容昭说话也越来越随便,那个贺斩风就更不用提了,打打骂骂都是司空见惯。
唉,做丫鬟这么多年,她骨子里的小姐脾气不但未被磨没,反而越演越烈!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灵动的大眼前又浮现刚才顾荣刻意掩饰的满脸倦容、一身孤凉,叶子抿紧唇后悔得想撞墙,随即脚下一转就直奔厨房。请心中还强自辩驳,那乌鸡是早上一起买回来的,不趁早吃,要是养瘦了就赔了。
可等叶子颠颠的杀到厨房,只一眼就傻住了。
为什么白惜君会在这儿?
着一袭紫色褶边绣衫罗裙,肩披淡粉散花纱衣,如瀑墨发于左右各挑出一缕编于头顶,又用五色花瓣形夹子装饰,衬着玉白俏脸,当真是顾盼生姿,清傲如雪。
只是在这种地方,是怎么瞅怎么别扭,就好比明明是一窝鸡,中间却傻了吧唧地杵了只鹤,你说蠢不蠢。
当然白惜君不是那呆鹤,人家是白将军的千金,顾府的贵客,所以她只是站在后面观望,外加指手画脚。
但你让一个从小喜欢舞刀弄枪的人甘愿到厨房沾染油烟,也是非常震撼的了有没有!
恰巧此时白惜君也瞧见了叶子,于是一挑眉:请“傻站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快点过来帮忙!没看别人都在忙吗,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叶子深深吸气,我忍。随即,脸上立刻扯出一个最标准的笑容:“抱歉啊,我还要给少爷煲汤,所以就不能……”
“你改天再做吧。这个就是为荣哥哥弄的,一次补太多了也不好。”白惜君见叶子愣了一下,就靠过来压低声音道,请“荣哥哥被毒箭所伤对外是秘密,但不包括我。”
叶子惊讶地拿眼瞧她,这厮不但笃定她知道此事,而且这是在当面挑衅?!
叶子气闷,但也只能顺从,自己不过是她动动手指就能捏死的小虫子,她们之间的差距何止是天与地。叶子自嘲轻笑,抛开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认命地打起了下手。
叶子在府里本就因大夫人的针对而处处受到排挤,这会又有白惜君在此坐镇,那几人更是合着伙使劲欺负她,专挑脏活累活难干的活让她做。请只把她指使的恨不得变身成章鱼,一下长出八只手。
一个时辰后,看着她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端着胜利的成果直奔芊卉居,叶子在后面气得咬牙切齿地做着各种鬼脸。
等她发泄够了,也只能兴致缺缺地去后面喂鸡,嘴中还不停地对这只逃过生死大劫无比幸运的大乌鸡碎碎念:“能吃就多吃,能睡就使劲睡,好好给我保持体形。如果明天发现你敢擅自掉下一根羽毛,我就拔光你身上所有的毛,叫你做只秃头鸡!”
67第7章 七夕之邀
七夕节终于到了,就连将军府里都是一片繁忙景象;丫鬟小厮们挂灯摆花;亭台楼阁布置的那叫一个美轮美奂,处处带着娇羞欲语的缠绵情怀,就如同误入哪对情侣的爱巢。
叶子不禁鸡皮疙瘩掉一地;一边干活一边撇嘴:这人真是不能貌相,别看这些夫人平时一板一眼端着架子;好似威仪天成;不可亵渎,但一到节日庆典尤其是与她们自身利益息息相关的重要日子;比如七夕。请那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霎时变了个人;俱都打扮的花枝招展、千娇百媚;使出浑身解数以博得顾将军那回眸一瞥。
哪怕,丢过来的只是一个白眼。
大夫人更是兴师动众,早几天就吩咐后厨准备今晚只属于将军与夫人们的恩爱宴,因此不止叶子又被借调过去,其他所有下人也都忙得想挠墙。
为啥?没时间会情人了呗!
不过,好在大夫人终究是女子,还保留那么点理解和人性,除手上有活没做完的其他人都可以自由活动。
于是叶子超水平发挥,以往日从没有过的速度,终于在傍晚前结束战斗。请回到芊卉居后,她又是沐浴又是梳洗打扮,好容易捯饬完日头已微微西斜,霞光映天。
站在顾荣屋外,抬手,放下,再抬手,再放下,踯躅半晌却怎么也没勇气敲门。贺斩风的话依旧在耳边转,但这么臊人的话让她怎么问呀?万一人家拒绝了怎么办,那得多难为情啊!
正想着,身后的房门却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开了,顾荣就靠在门边,一脸笑意地着看她在房前不停转圈,半晌轻道:“你不晕吗?”
“砰!”没成想他话音刚落,叶子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好半天才呲着牙站起来,而后是一脸的埋怨:请“你怎么都不敲门啊,一点规矩都不懂!”
顾荣哑然失笑,从来只知进别人屋子要先敲门,而从自己屋里出来还要敲门,这可真是头次听说,受教了。
顾荣见她强装镇定,便也不再为难她,敛笑问道:“找我有事?”
叶子先是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又摇摇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顾荣很少见她这样,不由玩心大起,打趣道:请“脖子抽筋的话,找清澜,看病什么的他比我在行。”
闻言,叶子杏眼一瞪,又气又羞,嘴角不住地抽抽。
顾荣再次不怕事大地调侃道:“眼睛、嘴巴也有毛病?!那还不赶紧去找清澜看病?别在耽误了!这本来就没什么看头的长相,再弄歪了,就真的没人要了。”
“你……”叶子颤抖地伸手指他。
顾荣无辜眨眼:“什么?”
“我……”叶子嘴也在抖了。
顾荣强忍笑意继续眨眼:“什么?”
“掐死你!”请音落,一个鹅黄影子直扑过来。
顾荣微微侧身躲开,惋惜:“好暴力!”
于是院中立刻上演追逐战,一团黄灿灿的影子追打一个飘动的青影,从房前到房后,从花坛到水塘,经过一阵鸡飞蛋打过后,黄影扒着树干大口喘息,如能吐出舌头,就与小黄狗一般无二了。
顾荣虽脸色稍白,但却气定神闲,待他觉得时机差不多时,便悠悠然开口:“你回去准备下,晚上我带你出去玩。”
什么?!请叶子真是又惊又喜又郁闷,早知道他会主动开口,她何苦纠结这么长时间呢!
叶子:“不用准备了,我现在就可以走。”
“怎么,还挺心急的。”不等叶子发火,顾荣赶紧道,“我手上还有点事没做完,不如……”
叶子抢道:请“那我先自己上街逛逛,晚上再回来等少爷一起出去。”乖乖,好不容易可以光明正大地偷懒,可不能这样浪费。
顾荣叹气,就知道她是个闲不住的,想了想道:“不用这么麻烦,我在揽月楼定了房间,你晚上直接到那儿等我吧。”
叶子欣然同意,欢欢喜喜地出门了。
八月的京城热得如同火炉,但却阻挡不了一对对少男少女的懵懂情怀,大家互相比着猜灯迷,写对子,套奖品,河堤上更是早早聚集了不少纳凉的情侣,他们或是牵手或是拥抱,诉说彼此的脉脉情衷。
再看水中一艘艘的江船灯光通明、五彩缤纷,从船里传出的琴乐歌声更是婉转绵柔,酥到人的骨头里,引得岸边人纷纷侧目,浮想联翩。
叶子一个人悠闲地走在街上,穿过巷道,哪有热闹都要去瞧上两眼,如此漫无目的胡乱逛着。
唉,原本以为会多么惬意的傍晚,没想到却因寂寥而扫兴,现在就算碰到最让她牙疼的贺斩风,她大概也会像看到骨头的狗,撒着欢地扑上去……抱?不,是踹。
就在叶子无聊得想找个豆腐渣墙挠一挠时,忽然眼角余光扫到一个极为熟悉的身影。
是清澜,可他怎么鬼鬼祟祟的?
68第8章 蛇打七寸
到了晚上;华灯初上;和着漫天闪烁的星子;犹如一串串流动的珠光,迷得眼晕心醉。
可惜;此时的叶子却无心欣赏这些美景;只在一旁绞尽脑汁苦思即能不让人疑心又能避免尴尬的脱身妙计。
谁知,还未等她想到办法,清澜却了然开口:请“一起去拂晓居吧,想必他们都到了。
叶子惊呆,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神医大人;你确定自己不是大仙?要不和她一样,也是重生的?!
在叶子震惊到崇拜的目光中,清澜淡淡解释:“早在两日前慕容公子就派人送了贴子;想大家今日出来聚一聚。”稍一停顿,又道,“我以为顾少爷告诉你了。”
叶子喘了又喘,好容易压下这口恶气,恨得是牙痒痒。
没错,他是告诉她了,可他没说还有一群巨大的发光体啊!
叶子一路心不在焉地跟在清澜后面,等到了拂晓居他们在店小二的引领下进了二楼的雅间。请果然,所有人都在,却唯独顾荣和白惜君还没到。
叶子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定是白惜君借机在路上磨蹭,拖延两个人独处的时间。
贺斩风见她进来后就一脸郁闷地吃花生米,不由玩心大起。
“小叶子,这是在害相思吗?”
“咳咳……”一口花生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呛进嗓子眼,叶子咳得是昏天暗地,差点肺都要出来了。
慕容雪见状,赶紧拍她后背,帮她顺气,还抽空瞪了贺斩风一眼:请“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咳咳……”叶子觉得自己的肺怕是保不住了。慕容雪无心的一句话,比贺斩风的那句调侃,更加让人尴尬。
贺斩风闷笑不已,直给慕容雪竖手指。
慕容昭看向自己的傻妹妹,不由摇头,对清澜道:“帮我配点让人禁声的药,并且是无色无未让人防不胜防的那种。”
“好。”清澜点头。
贺斩风惊恐地看向他俩,双手捂嘴,泫然欲泣地道:“我错了……”
这时,顾荣牵着白惜君的手走了进来,贺斩风似看到救星一般,干嚎:请“顾荣你再不来,就要有人因你咳出痨病了。”
顾荣笑笑,坐下便和慕容等人寒暄,即不理贺斩风也不看叶子,甚至连句解释的话也没有。
整晚上,叶子就跟自虐般死死盯着他和白惜君是如何谈笑风生,如何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而顾荣却始终连个施舍的眼神都欠奉,白惜君在一旁却瞧得仔细,心中暗自开心。
“叶子,别光喝酒,吃菜啊。请听说你跟他们很熟的,连我都要羡慕了。”
对于白惜君绵里藏针的话,叶子皮笑肉不笑地应道:“我就是一个丫鬟,哪能跟白小姐相提并论,你是将门嫡女尊贵着呢。”话峰一转,“可惜就是住的远点。”
白惜君咬牙,面上却笑得越发轻柔:“所以我这回来,便不走了。”转身泪眼朦胧地问,“荣哥哥,你说好么?”
顾荣用无比温柔的声音回道: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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