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昏君逼我玩宫斗-第8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都说洞房花烛夜乃人生四大喜事之一,***苦短,你我何不抓紧这千金一刻?”
  小鱼微微一哆嗦,又挺了挺肚腹,好似在问,你动我,不怕伤及你的骨肉?
  他似乎也看懂她的意思,轻轻地说,“我可已问过御医了,三个月后便能碰你了,算算日子也有三个月了吧。”
  这臭不要脸的,居然拿这个去问御医?真是羞死人了。
  果真,慕容肆便见她脸上泛起红潮,于是她用力将他一推,就躺了下去,将被子裹紧了身子,还蒙住了脸,那人以为是她答应一同就寝了,于是以最快速度宽衣解带脱了鞋,便跳上了床。
  “你还害羞个什么劲?我们已是名正言顺!”
  猛地,冷风灌入,是这人将被角给拉下,露出了她的脸,她皱了皱眉,随后,他的手又圈在了她的腰,“我可来了。”
  来什么来?
  她之所以裹紧被子,就是不想他进被窝,虽然她也希望他留下陪她渡过这个美好的夜晚,但不想与他行鱼水之欢。
  如今她身子大不如前,万一孩子出事,谁来担当?
  她想出声问,可又老实闭着嘴,怕说了得罪他的话,故意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趁机再次将被子卷到身下。
  可这混蛋偏生不放过她,又再次靠近她,钻进被窝里来,还故意让她的背紧贴着他胸膛,而他的手以熟练的手法在四处点火。
  “娘子,你想冻死为夫吗?”
  看来对这混蛋还得干脆一点,她面部一绷,“我就爱一个人睡一条被子,爷你怕冻着,那请你移驾别处吧。”
  见这小女人如此乖张,慕容肆竟也不气,只轻轻拧了下眉,又微微笑开,“小鱼,你若真想冻死为夫,那为夫可就走了。本还打算明日传岳父岳母进宫,让你你们好好叙叙旧来着。”
  这男人,总是不费吹之力就捏住她软肋。
  她只得回过身去,将被子乖乖交出来,就像农民。主动交粮给吏卒。
  “喏……被子拿去,但皇上爷你一言九鼎说话可得算数。”
  “那是自然。”慕容肆笑意更深,一下将她搂得死紧,可这人身上不若以前那般温热,却是凉飕飕的有些冰身子,她有些不满,“爷,你明知我畏寒,你还贴着我,在你没冻死之前,我倒是先被你冻——”
  “呜……”
  这人霸道地将她那个未脱口而出的“死”字紧实封在嘴里,她睁圆眼瞪。
  子时已过,一阵大风吹了进来,将桌前豆大的烛火吹灭。
  “不许你说那个字,我不喜。”
  他的唇又她唇沿上轻轻磨着,气息温存又严肃。
  漆黑的屋内只余下从窗户照进来的一抹冷月光,而此时他们二人如此近,近到她可以望穿他深邃的眸色,她心头一跳,竟发觉他哪里与以前不一样了,又摇了下头,他怎可能有变?大概是因为屋内没掌灯的缘故。
  “爷,你哪里来那么多不喜?不喜我出宫门,不喜我玩石头,现在还不许我说‘死’?可人一出生不就为了等死吗?更何况我本已性命忧堪,不会超过一年了吧?你说,这孩子会不会遗腹子?”
  这女子能说善辩的功力似乎又增加了,说得他竟哑口无言。
  突然的,他竟有些害怕直视小鱼的目光。
  时光还如此短,只与她相处短暂几月,他竟觉得让她受到如此伤害,是他今生最无能之事!
  半晌,他才轻吻了下她发顶,“不会!传闻东海有鲛人珠,是仙家之药,我会为你觅得。”
  他的声音平静中噙着笃定,又像是发誓,他一定不会让她有事一般。
  东海有鲛人,可活千年,泣泪成珠,价值连城,可治百病,延年益寿。
  她微微一震,他竟为了她身上蛊毒已另作打算,可是,这传闻毕竟只是传闻而已,哪能轻信?
  觉察到女子在他怀里轻轻颤抖,他将她拥得更紧,“是冷吗?”
  “爷,我还想请求你一件事。我还听说鲛人凶猛无比,你若是非去不可,也把我带上可好。”
  “我知你担心我会出事,可海中风浪变幻莫测,带着你去只会多一分危险而已。你还是安心在宫中等我回来。”
  小鱼凝了下眉,这人到底想什么呢?她压根没有替他担心好不好?她只是想找机会逃走而已。这人真是自要好。
  “我才不要,你家皇后娘娘那么凶,趁你不在,将我吃了怎么办?你以前出宫不也带着我嘛,这次带着也无不可暗暗。”
  他静默了下,最后还是答应。
  小鱼没再说话,只点了下头,只是为何有顽强的一条顶在她腹上,就知道这人来这里没安好心,一时间,她悲愤交加,但碍于她得到他允许才能见爹娘,拼命忍住不发作,身子微微往后面挪了挪。
  慕容肆也感受他家二弟又朝气蓬勃了起来,他低咒一声,该硬的时候不硬,不该硬的时候偏要硬,它是青春期叛逆么?
  又见稀薄的光线里,小鱼鄙视地在他脸上盯了下,顿时,他拧眉,心中竟还有些尴尬,只得双。腿一夹,好似能将这叛逆的娃给夹软了一样。
  可是这男人又要往她身上黏上来,她实在忍不住,便说:“爷,你明知我身子不行,你来我房中之前,也该找个嫔妃喂饱你才对。”
  总算说出了她憋在心中的话,心中虽是畅快,理智告诉她这叫作死!
  看着他越来越黑的脸,眼中不知是阴鸷还是灼热的目光,只觉十分骇人!
  她以为,他不想如此做么?可是他家二弟该上工时罢工,该休息时来劲,他若能掌控,何必这么纠结?
  可这些话,他堂堂七尺男儿如何说得出口?
  他冷冷抿着薄唇,身上气息越发慑人,她颤微微地小心翼翼地望着即将发作的他,心中已将犯浑的自己骂了千万遍。
  “我家二弟只认你家二妹,你该怎么办?”
  额……什么二弟二妹的?
  她又是激灵灵抖了一抖,这人竟说些她听不懂的,越来越难以叫人捉摸了。
  突的,他用力捉住她小手,拉向他裤裆口,她握着小拳,心中怂怕,不明白这人要怎么对付她,她声音立即变得软绵绵,“爷,你这是要做啥?”

  ☆、223。223同房的话对孩子有影响

  突的,他用力捉住她小手,拉向他裤裆口,她握着小拳,心中怂怕,不明白这人要怎么对付她,她声音立即变得软绵绵,“爷,你这是要做啥?”
  本想再用她手来解决的,只是他这时喉咙绷得紧,他竟难以启齿,更难以动作,又飞快扔了她手,从被窝里钻出,将她用被子裹紧搂在胸口,“你再不睡,我就要了你,你信不信?”
  不过他心中已发誓,这是最后一次放过她!要知道禁欲太久真的是对身体伤害不小。
  听得他语气颇厉,小鱼只能无奈点头,乖乖阖眼,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
  灯火已灭,站在窗后的楚长歌再也看不到里面半点状况,只听得女子求饶声从屋内传来,那女子的声音时扬时抑,丝丝入耳,犹如锥刺。
  深夜的冷风刮过,她浑身早已冻得僵冷,除却女子的声音,屋内的那些情景历历在目,全是那人如何对秦小鱼温柔以待。
  她从没见过阿四这样的一面,就像是寻常人家的丈夫对待娇妻一般,她以为她是了解他的,又恍觉似乎他们相识了十几年,都是一场空欢喜。
  *
  翌日。
  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慕容肆一言九鼎,也让父母进宫来见她,这是这两个月以来,第一次见到父母。
  三人小叙过后,一起吃了顿家常便饭,小鱼才让海棠送爹娘出去,因爹娘是秘密进宫,也不宜久留,更何况全程有王中仁监视着,好在爹爹趁给她行礼时,偷递给她的书信,而这书信如今就藏在她袖子里。
  爹娘离开后,王中仁自然也回去复命,她急忙招来海棠,让她在门外小心守着。
  从袖中掏出书信来看,爹爹得知皇上会请他秘密进宫,便将个中内情写下髹。
  看罢,她心中无不欣喜,她就知道这奸。杀蓝妃的凶手不是爹爹,而且这事与她大姐有关,是大姐将从福阳宫出来的爹爹诱到皇后故居,趁爹爹不备,用药迷昏爹爹,又纵了火,想让爹爹葬身火海。
  她还从中了解到太子擎的一个大秘密,可这秘密事关岳家,可她不确定的是岳东睿有没有参与叛变一事。如若有,皇上必定不会绕过岳家,可是,那日及时到烟霞湖来救他们的是岳东睿啊。
  紫衣侯既是太子。党羽,也是狠辣,害怕爹爹会抖落他们的关系,便用了这计来至爹爹于死地。
  信中还提及,大姐已与太子擎勾搭成奸,爹爹想保住大姐,所以当时承下这纵火罪名。
  最后,爹爹还提醒她,皇上未必待你真心,务必提防皇上。
  连爹爹都看得出,慕容肆待她不是真心,要提防,只是如今,他已真成了她的夫君,她该如何提防?爹爹,你告诉我,我究竟该怎么做?
  突然的,门外响起海棠提高了的声音,“奴婢参见皇上。”
  小鱼赶紧将炉罩揭开,将这书信揉成团,丢尽哔拨作响的炭炉里。
  “守在门外,为何?”
  慕容肆是什么人,一眼便看出这里有什么蹊跷。
  “我……我……”海棠有些支支吾吾的。
  这婢子像是故意守在门外的样子,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么?
  慕容肆眉峰一厉,随即踢开门来,正见小鱼背对着他更衣。
  小鱼感受到身后射来的目光,立即停下宽衣的动作,本能地轻拢了拢胸。口衣衫,缓缓转过身来,看着慕容肆,镇静而冷淡地说,“是臣妾让海棠守在门外的,若是今晚皇上过来,就让她跟皇上说,臣妾刚送父母离开,身子有些乏了,恕臣妾今晚不能陪皇上了,所以还是请皇上回吧。”
  听得小鱼开口说话,站在门口的海棠才松了一口气,遇到皇上他真是没辙,方寸大乱了,还是没得主子来得机灵镇定。
  瞥到她那拢衣衫的动作,他就莫名窝火,他们已经是夫妻了不是么?何须像防狼一般本能地防着他?
  还有她二话没说又准备打发他走了。
  他多日来温情相待,还不够吗?
  他双手剪立在身后,带着怒气大步过来,走近她身边时,又看清了她微微泛红的双眼和眼下那一圈的疲惫青黑,不觉眸光轻轻一动,要忿怒出声变成掀唇一笑,“小鱼,你就料定了朕今晚一定会来这里么?”
  不知为何,小鱼觉得这个男子越来越古怪,竟连这冷冷的斥责声里也能听出几丝笑意来。
  “你我已结为夫妻,就算皇上偶尔来臣妾这里,也属正常。”
  “你倒是对我了如指掌呵。”忽的,他袖口一动,粗糙宽大的手掌已捉住了她按在胸前的手,紧紧握在手心里,轻轻揉摸,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笑意盎然,“小鱼,有没有想我?”
  额?小鱼顿时滴了无数滴冷汗,这货又犯那啥子自恋病了吧?
  今早他才离开这屋去上早朝,仔细算来,也不过几个时辰没见而已。
  她真想问一句,皇上,你今晚出来之前磕了药没?
  小鱼被迫地直视着他的黑眸,如爹爹说的那般怎么也看不透,她轻轻抿着唇,不作声,任由他蹂。躏着她的手,也不知这货今日究竟怎么了,她的手是招他惹他了,被他这么个搓法子,也不知道会不会破皮?
  “皇上,今晚过来找臣妾是何事?”小鱼淡淡问道。
  今天她确实有些累了,与爹爹见面,心中一番波动,而且又纠结那封书信上的事,又担心太子与大姐又会来害爹爹,还担心岳东睿到底站在哪边,心中已是无法安宁,不会按捺住脾性来与他好好对话。生怕又一个冲动惹怒了他,那么二人这些日子以来的平静又被打破,将是永无止尽的争吵,彼此不得安稳地度日,那是何必?
  谁都想好好过日子不是么?不管生命还剩下多少?
  突然的,慕容肆也这么问自己,他今晚来找她做什么?
  从他们今早早朝离开后,他就迫不及待再过来这里,他不知这可不可以称之为念想?
  似乎就那么简单,他想她了?还是疯狂的。
  这辈子从没有这样想与一个女子如此腻在一起过。
  募得,他眉头一紧,身为一国之君的他似乎不该被一个女子给困住,然难以控制。
  他将她的手贴到到他的胸口,眸中精光微荡,“你刚才不是说了么?你我已为夫妻,朕找你来侍。寝,可好?”
  听到侍。寝二字,猛地她的心猝不防及地一拧,微微痛起来。
  他跟她除了这一纸婚约,只剩下肉。体上的纠。缠了么?
  她也看到了从他眼中迸出的炽热欲。望。
  小鱼微微眯眼,怔怔望着他,他却突然长臂一揽,揽住她的腰肢,她整个身子都跌在他纠实的胸膛里,鼻蹭到他肩下衣袍,他身上复杂的气息味,让她本能地想退出他的怀抱,总感觉他的身上有楚长歌的气息。
  感受到她轻微的反抗,慕容肆眉间一敛,在她腰间的手猛的一收,紧紧地攫得她腰间生疼,在她头顶的口气重了几分,“小鱼,朕就让你如此不待见么?你就如此抗拒我么?”
  恍然间,她不知该说些什么,难道要她告诉他,她无法接受这种有性无爱的夫妻关系么?难道要她告诉他,她想离开这宫中么?
  她该如何说?
  “夫君,我如今怀了身孕,同。房的话对孩子有影响。”
  “今日御医又过来替你看了诊,我已询过,御医说现下你胎气很稳定,只要小心着点就无碍。”
  妈。蛋的,难怪今天一大早御医就过来把脉呢,昨夜没能圆房,他就真的这么不死心啊!
  她咬了咬唇,沉默地想招来对付他。
  又忽然间,慕容肆放开了她,鼻子稍微用力一嗅,转眼看了一圈四周,狐疑道,“你房里气味有些奇怪。”
  小鱼也仔细一闻空气里的味道,在熏香里还夹杂着一股什么烧焦的味道。
  她把这点给忽略了,布条烧焦是有焦味的。
  小鱼心想这下可糟了,若是教他发现了那未烧尽的纸条,教他发现了那个秘密,他会怎样处置岳东睿?
  她不敢想象,在事情未弄清楚之前,更不能冒险!
  慕容肆说着,正要去寻找这古怪气味的源头。
  就在他眼睛扫到炭炉之前,小鱼一急,抱住了他的腰,踮起脚尖,往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224。224情迷

  就在他眼睛扫到炭炉之前,小鱼一急,抱住了他的腰,踮起脚尖,往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慕容肆登时一惊,脸上不觉有些莫名微微发烫,突然被这么亲了一口,他有些木木的,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可是心中情感翻滚,只比她第一次亲他时来得狷野蠹。
  他的表情让小鱼有些想笑,青青涩涩的,隽白的面颊上飞出一丝羞红,眸子微微睁大,嘴唇也是微微张开,受惊过度地看着小鱼,又有些傻头傻脑的样子,好似个害羞的大姑娘一样。
  每每她主动亲他,他总是这般怪诞表情。
  但这样的情况下,不是笑的时候,小鱼一咬唇,委屈地说,“我自然是想你的,可是你总待皇后娘娘比我好,你成亲前答应我的都没做到。我不过就是想见一见爹娘,你还如此刁难,非得让我死皮赖脸地求你,除了想你之外,我更多的是怨气。”
  见得她噘着小嘴儿,赌气撒娇的样子,慕容肆又一时间不知要说什么了。
  只是用力地将小鱼抱得更紧了些,微微木讷地开口,“今后……不会了,我会像待长歌一样……好好待你……只要你……一心一意在我身边。”
  他的话断断续续的,像是情人最缠。绵的呓语,又似乎不像是个会说好话哄女儿家的人髹。
  都说情话简直迷汤,喝不着渴望,喝多了穿肠。你一下子说这么多,教我如何是好?
  小鱼又在想,他会待她同楚长歌一样么?
  答案是肯定的,不会的。
  他爱的人与不爱的人终究是有区别的……不出状况还好,一出状况便知了。
  其实说到底,他只是想占有她,只要她一心一意,到死为止都要待在他身边,替他生儿育女。她是可以利用的工具,是可以产子的器械。
  小鱼心底蔓延出无尽的苦涩,不觉眼眶便红了,有些辣辣的水意在涌动出来。
  这个男人完全不懂她。
  明明不想在他面前流泪,可是却敌不过心尖的痛意,又或者是人在疲惫时,特别脆弱罢了。从烟霞湖湖底逃出生天,直至这两个月以来被禁锢在他身边,大门不能出二门不能迈,积蓄在心中的痛苦终于找到一个缺口迸涌而出。
  慕容肆一慌,伸手去擦她眼下的泪,“怎哭了?”又去轻轻揉她刚刚被他捏疼的腰,“是这里疼么?”
  他忽然的小心翼翼,让她微微愣怔,透过微亮橘黄的烛火,眸中泪光火光交叠错落,将这般俊美温润如画的男子折射得更是神峻,她心尖忍不住微颤,忍不住地微微咬着嘴唇,她很想问,是不是他可以不爱她,她却必须是他的,还必须对他一心一意?
  可是话到嘴边,却被她换成了,“我只是太感动了……”
  现在的她总能说出昧着良心的话来,因为她知道她这样嘶吼出来,必定又是一场无止境的争吵。
  罢了,罢了,她今日真的是累了。
  他知道她总是这么轻易就被感动,他的嘴角不禁微微一动,又将她抱紧一些,那眸色里竟有丝暗抑的轻喜。
  旋即,他将她打横抱起,将她抱到床上去,他说,“我会待你温柔的,不再弄疼你。”
  小鱼心头一凛,她深知这个男人想要的是什么。
  而海棠也早就不便在门口观望,早已自觉退下,替他们管好门。
  他的手已经伸进退的衣衫内,他的掌心灼灼热热,她的心腔却空空荡荡,让她找不到何处是出口。
  他的唇也轻轻含吻住了她湿润的睫毛,她没做什么拒绝,睁大了眸子望着他平静的脸,没有多大的起伏,这个男人有时候连做起这种事来,都可以做到如此冷冽自持。
  他紧紧盯着她,似乎在毫不避讳地欣赏她微微泛红的表情,小鱼微微蹙眉,深深望着他的眸,烛火光亮,却也照不进他深沉隽邪的眸。
  而他这双眸子里迸射而出的精睿冷光,更像是野兽盯着猎物的目光,微微刺痛她的眼,让她不禁微微迷眸。
  她不得不闭起眸,淡淡道,“烛光太亮,我不太习惯,还是将烛火灭了罢。”
  一道冷风拂过,阖上的眼皮光亮变暗,小鱼知道他将屋里烛火都灭了。
  接下来是炽热的吻,深深的、柔柔的,缠。绵的,却也能夺走人的呼吸,似要缠。绕进她的灵魂里。
  不得不承认,比起之前,他接吻的技术高明了许多。
  她与他口齿相缠次数不多,必定是在楚长歌那里练就的罢。
  想到楚长歌,又是一个激灵,而身上衣衫却在刚刚这场醉人的深吻里,统统被他剥。落。
  这人不止吻技水平精进许多,连脱。女子衣服的速度更是一流了。
  感受到他火热滚烫的身体,她仍旧想要本能地避开,而他是个君王,有一股凌驾于在她之上的气魄,他架开她的双脚,双手按着她的手一齐按在枕头上。
  她抓紧身下被褥,不觉心里一阵阵可耻的空虚涌上来,身体渐渐潮。湿,本能地渴。求而微颤。
  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能干了。
  仿佛感受到她的情动,他柔软的薄唇依依不舍的离开含。吸着的那个浑圆娇艳,一双闪动着的凤眸,温柔的看着已经呼吸有些迷乱的小鱼,细长的手指,滑过她汗湿的娇红小脸,混浊沙哑的问道:“可以吗?”
  薄热的汗珠从他额头滑落,眼里隐忍着的欲。念一触即发。
  也许是这样的夜晚太迷离,也许是洒进窗棱的银色过于浪漫,又也许仅仅是因为慕容肆的话语真的太过温柔了。
  小鱼迷茫地睁开眼,从凉淡的月色里微微看清他清晰明朗的轮廓,她的指尖不觉轻轻触摸上他的脸颊。
  他以为是她的回应,猛的一挺。身。
  小鱼拧眉咬牙一嘶,身。体却被实实密密的填满。
  慕容肆一声低叹,一道狭。窄挤压着他的巨大,湿热的体温,润。滑的内壁,像是无数张小嘴急迫的吮。吸着他,强烈的刺激逼得他浑身发痛,迫切的想要宣泄。
  他有些失控,忍不住用力,再用力……
  随着他重重的喘息与搅。弄,小鱼的心与身体一点点溺水式的下沉,轻轻吟出破碎的声音……
  此前的温柔一点点消散,他粗暴又猛烈的动起来,很深,很重,很狂。
  每一下都要命的,精准的直抵敏。感点,慑人的电流击遍全身,到处流窜,惊起她尖叫阵阵。
  羞耻迷乱的声音回荡在屋里,也回荡在她耳边,让她有些分不清真实与虚假。
  她的身体在无法克制地欢愉着,而她的心也是不可控制地在痛着,流着血,黑暗里咸涩的泪水淌进她微微张开的嘴唇里,更是一种无法呼吸地窒息般的死亡……
  无奈之下,她死死抓住他的脊背,圆钝的指甲嵌入他结实的背肉里,她也想要他痛,去感受到她的挣扎与痛苦。
  可是却不能,他只是更深更沉地进。入……
  迷惘、挣脱、纠结……百味陈杂纠绕在一起,如同毒藤在慢慢生根发芽……
  注定一场无法终结的沉沦。
  到极致时,他一声低吼,在她体内最深处喷薄而出,他身子轻轻抽。搐着,更紧更深地将她纳入怀里,在她耳畔吐出温热而粗噶的气息,“小鱼……小鱼……”
  情迷之时,那一声声绵柔到极点的低喊,好似情人间最温柔最动心的情话,而这个呼唤着她的名字的男人,也好似对她有最深最烈的爱一般。
  小鱼意识混沌,竟也低低柔柔地回应他一声,“阿四……”
  激烈过后,他翻身而下,躺在她身旁,半拥着她,将头埋入她的颈窝,轻轻吐出微重的喘气。
  二人相拥着,多么近,近到没有一丝空隙,可是又那么远,即使她的手按在他的心口,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声,能感受到他心脏传来的温度,但是她却知道她没有走进那颗心里,与他的心隔了万重山、千重水。
  门口焦急的脚步声由远而近,随之而来的是敲门声,“皇上……皇上……”
  小鱼心里微微一紧,这声音熟悉的很,是楚长歌的贴身丫鬟听荷的声音,声音里满满的是着急,似乎有什么急事。
  慕容肆微微皱眉,头从名字颈处抬起,望向门口,“何事?”
  “娘娘今个儿肺痨发作,一直忍着,现下咳得要命,所以……所以奴婢私自过来,斗胆请皇上过去看看娘娘。”听荷轻声哭泣着,在门外哆哆嗦嗦地说。
  慕容肆眯眸看了一眼小鱼,怔愣片刻,便立马掀被起身,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袍。
  “朕立即过去,你先回。”
  在这样的漆黑的夜里,无须去观摩慕容肆的表情,她就知道他现在急得很,这种着急与担忧皆是出自他本能的反应,以至于他刚才一下子便抽离了搂在她腰间的手,立即坐起。
  这算什么意思?
  那个女人旧疾复发,宫中御医多的是,自己不吃药,来请慕容肆过去有什么用?
  故技重施,慕容肆也不是蠢货,他会不知道楚长歌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么?
  然而,他这次又选择了要辜负她。
  那么她算做什么?
  他的床伴?临时。招。妓么?
  小鱼一咬唇,她内心燃起一股怒火,在他批衣时,她猛的坐起,从身后抱住他,脸贴在他半luo的肩背上,喉头微微哽咽,“别走……”
  她不肯死心呵,她如今逃不出去,在宫中这男子是天,她应该努力试试看捆住这个男人的心,她不要输给那个狡猾阴险的女人,她想要留住自己的丈夫,于是她第一次开口留他,用尽自己所有的自尊和卑微。
  慕容肆穿衣的手微微一滞,眸光一敛,背对着她,心中自是再多不情愿,还是冷淡而言,“长歌她现下需要我。”
  是的,那个女人需要他,不管是真是假,他要立刻去陪那个女人,可是她呢,他有没有想过她也需要他?
  房。事过后,就留给他冰冷的身影和空了一半孤单的床么?
  小鱼抱在他腰间的手不觉轻轻一抖。
  这就是他说的会对她跟楚长歌一样么?
  她很想问一句,他。妈的,究竟哪里一样了,慕容肆你凭什么为了那个女人这般欺负我?
  她心眼一揪,忍住在眼眶里打转的泪,不受控制地犯贱地问道,“那我呢?”
  “小鱼,别胡闹,她旧疾发作了。”
  不用看,小鱼就知道此刻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她也确定,她的挽留在他看来只是胡闹。
  那个女人就算是真的旧疾发作了,可是她呢,早就时日不多,哪个重要呢?
  不用说,她的命哪有那个女人的病痛重要?
  小鱼强忍住自己呜咽的声音,吞了吞口水,“如果今天换做是我病了,你会从楚长歌那里赶来看我么?”
  久久,没听到他的声音。
  等来的除了无尽的沉默外,还有他厚实的掌心覆上她的手,她知道他要将她的手拉下来,他急着要离开,可那双手刚才在温柔地抚摸她,而现在……
  又何须问?
  他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225。225长歌,是我负了你

  原来爱与不爱有如此大的区别。
  果真情话简直迷汤,她方才竟有些信他。果真如爹爹预料的一样,皇上待她并非真心。
  小鱼喉头又是一哽恸,却是紧紧咬住自己的唇,尖利的牙齿恨不得嵌进唇瓣里,狠狠在唇上扎两个血窟窿,他的手在她腕上施力,小鱼冷冷地自嘲一笑,在拉下她的手之前,飞快抽出自己的手,何必再自取其辱?
  以前,她装肚子疼时也没斗得过楚长歌,今日也早该料到不会有变的。
  她跌在身侧的手轻轻颤着,再缓缓探向身侧的被褥,拉到自己身上,无声地、安静地躺下,钻进被窝里,紧紧怀抱住自己龊。
  没有他的温暖,她只能是自己温暖自己。
  房内很静很静,静得能听得到自己轻飘飘的呼吸声,也能听得他穿衣的窸窸窣窣声,没有片刻逗留,紧接着的是匆忙离去的脚步声件。
  *
  另一边,慕容肆随着听荷去了椒房殿。
  坐在桌前的楚长歌在昏黄烛火映照下显得有几分憔悴,等的焦急难耐,又倒了一杯酒,一口灌下,她不敢确定那人会不会来?
  自打秦小鱼那次烟霞湖大难不死之后,慕容肆就把秦小鱼接到乾清宫入住,那是皇上独居之所,有哪个女人能睡得了龙床?而秦小鱼倒好,一睡就是睡了两个月,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那人真的要娶她为妃,她有种预感,她再不动手,那么那人的心是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她搁在桌沿的手越捏越紧,满腔怨恨嫉妒不甘心。
  这时殿中大门被用力推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