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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逼我玩宫斗-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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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走开之时,萧以冬也随他离开了呢,许是二人在宫中幽会去了。”
  慕容肆看着她微微僵硬的表情,划过丝丝喜悦来,然后再变成现在的淡然笑容,轻声说,“菊花公子与她本就是成了亲的,做什么本也是理所应当。如若菊花公子真待她好,我只会祝福他们而已。”
  小鱼本不想多解释什么,但是为了自己着想,深思之下,还是这样说了。她害怕多生事端。
  以他如此重的疑心,只怕不会信她会真的祝福白韶掬和萧以冬吧。
  果真如此,她手背上的痛加剧,他不信吧。
  慕容肆冷傲逼人地凝着她,只是不知为何当她如此亲昵地唤那人“菊花公子”时,他就莫名地很想狠狠捏碎她。
  果真他也如此压低声音道,“以后只许叫他‘白将军’,‘菊花公子’什么的真教人恶心。”
  额……小鱼冒冷汗,这厮竟为这个在生气?
  这夫妻二人绝对是演戏的好手,他们的一举一动在观众眼里,成为了夫妻恩爱之秀。
  一时间,大家都不好意思去打扰。
  除了半路离开的白韶掬和吃不到葡萄的窦一帆之外,这里还有一个脸色极差的女子,那非皇后娘娘莫属。但她保持着僵硬的微笑,决心要把这场给看完。
  唯独小侯爷侯一人走过来,眉眼之间一副打趣的神色,他笑看着大家说,“琳琅公主的玩子确实让人大开眼界啊,现在来用下本侯的一个新乐子,还未派上用场过,正好皇上纳妃,便把这第一次献给皇上了。”
  哎哟,听听这话多暧昧,小侯爷也不害臊,什么叫做把第一次献给皇上了,搞得他与慕容肆那啥那啥一样。
  接着,他转过身,看向小鱼与慕容肆,“刚才琳琅那是让贤妃一个人玩,不够过瘾啊。这次得由二人配合着一并玩,你们看我长得这么善良,就知道定不会欺负皇上和娘娘的。这个游戏呢很简单,就是吹蜡烛。”
  小侯爷说罢,招来他的一个贴身跟着的小厮,伏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神神叨叨的,不知究竟讲了些什么。
  大家也都寻思着这吹蜡烛究竟是怎么个玩法,这乍听起来,似乎也没什么新意啊。

  ☆、220。210这回老子就狠狠玩死你

  小鱼却在想,这夫妻二人配合着玩的游戏无非是考验夫妻的默契?她不觉偷偷瞄了慕容肆一眼,她与他真是完全没什么默契的,这下可遭殃了。
  “阿睿,别卖关子,说说看究竟怎么个玩法?”慕容肆一贯温和地轻瞥了小侯爷一眼,他知道这人和琳琅一样是个贪玩,这花招一定不会如他说的那么简单。
  “这玩法嘛,就是将两支蜡烛放在桌上,皇上与贤妃娘娘对面而席,用布蒙着眼睛吹那两支蜡烛,吹灭即可。吹不灭,就罚酒呗。”小侯爷一双桃花眼笑着眯起来,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又笑嘻嘻地说,“皇上,是不是很简单啊?谁都能将蜡烛吹灭的,不是?”
  小鱼一听,顿时心里就按捺不住地一个劲地乐啊,这吹蜡烛是简单,但难点就是蒙住眼睛上蠹。
  她从小在民间长大,自是听说类似的种玩法,就是不知小侯爷是不是准备用这招这么对付他们?
  若是的话,待会慕容肆就倒霉了,一想到这,浑身就像是刚鸡打血一样地振奋,她唇角一扬,瞟了慕容肆一眼,待会她一定会死命地吹,将蜡烛吹灭的。
  她一定报一报今日他这数箭之仇。
  慕容肆正巧撞到她那诡异奸诈而胸有成竹的神情,微微敛眉,敢情她是和岳东睿串通好的么?不对,阿睿也没悄悄传话给她,也说过这是头一次玩这个游戏,她一定是不知道这玩法里的奥妙所在的髹。
  看见宫女将一桌子的果盘糕点撤走,小鱼微微慵懒地斜靠着椅子,用贼溜溜的小眼神看着对面的慕容肆,看得他是一头雾水,两只搭放在腿上的手也是忍不住而得瑟地弹动着。小样,阿四啊,你不是乐意被玩么,这回老子就狠狠地玩死你。
  接下来,两人的眼睛上被蒙上红布,顿时眼前漆黑一片,看不清任何东西。
  小侯爷亲自端着一什物走到桌前,放在两人中间。
  众人看着被端到桌上的东西,无不在暗地里偷着笑,但又教小侯爷眼珠子一瞪,皆忍住,用手给掩住,不笑出声。
  岳东睿笑着说道,“皇上,贤妃娘娘,我把蜡烛端过来了,待会我数到三,你们就开始一齐吹啊,若是吹不灭……呵呵……”
  听着耳边窸窸窣窣的想笑而不敢大笑的声音,慕容肆一脸狐疑,任他再怎么聪明,也摸不透岳东睿的心思,更何况,这个岳东睿是有意要整他们的。
  岳东睿偷笑着看了两人一眼,开始报数,“一……二……三!”
  听到这个“三”字,小鱼就使出了吃奶的气力,吹出一大口气来,不仅将那两只蜡烛给吹灭了,还将中间的那盆面粉吹扬起,吹了对面慕容肆满满一脸。
  本来慕容肆就觉得这中间有古怪,所以在岳东睿数到“三”时,没有下嘴去吹。
  然而,仅仅是片刻的迟疑,慕容肆就被扑弄了满脸的粉尘,变成了灰头土脸的模样。
  这究竟是什么?
  而周围大笑成一片。
  顿时,慕容肆一站而起,将裹住眼睛的红布猛的拉扯下来,看了一眼桌上究竟摆着的是什么?
  原来是一盆堆高了的白面粉,而在面粉中央插了两只烛台,烛光已教小鱼北风似的一口气给吹灭了。
  他一抬手,揩了自己脸上一把,手指用力一碾过指尖面粉,恶狠狠瞪向坐在那里十分安逸的小鱼,看见小鱼眼睛里的无辜与隐忍着的笑意。
  他深深一皱眉,这个女人一定与岳东睿串通好了,早就知道不只会有蜡烛,还会有面粉,不然,她怎么会吹得这么大力?不仅将他面上、发上都吹满了面粉,他现在胸前衣襟上都是白花花一片。
  慕容肆又将凶恶吃人的目光移到身旁笑得最大声的小侯爷身上,袖下拳头紧攥,面无表情地说,“阿睿,你可真是朕的好兄弟啊。”
  小侯爷猛的打住,抿住唇,不让笑声溢出来,可他鼓起的两腮,就知道他是多么想大笑。
  看着这么温俊的一个男子,此刻除了眼睛那一条不沾白外,其余都是白溜溜的,真是想不笑都难啊。
  小侯爷瞥到慕容肆那要戳死他的眼神,不得不用强大的控制力屏住,不再笑了,轻咳一声,“咳……那个皇上……我们都是打小就认识的,我怎会不拿你当好兄弟,要不然怎么给你出了个这么有寓意的闹洞房玩子呢。”
  当然,他们之间还有层不为人知的关系,那确实是兄弟关系。
  “恩。你倒是说说看,这个有什么寓意。说不出来,作为朕好兄弟的你就将这盆面粉生吃下去吧。”
  向来温厚的慕容肆又是冷笑几声,那种冷笑不轻不重,恰到好处,但却是几乎到了变。态的摄人程度,因为他那么轻轻一冷笑,顿时周围的人群都不敢再笑了。
  而只有小鱼在他看不到的视线里,看得他嘴角一抽搐时,下巴上簌簌掉下来的面粉,都是她的杰作啊,一个劲地偷笑,像个偷吃了佛祖灯油的小老鼠,欢乐极了。
  在听到慕容肆说要让他把这盆面粉给生吞下去时,小侯爷顿时就有些萎了,再怎么是兄弟,可毕竟这人是九五之尊。
  他微微吞了吞口中津液,湿润了下干燥的喉咙,又憋屈的眼神看了看慕容肆,而后爽朗一笑,说道,“皇上,你看这白花花的面粉撒了你一头,便是白头偕老之意啊。这个寓意够精妙吧,嘿嘿……”
  小鱼心里大乐,这个岳东睿啊果真头脑灵光的很,还能想出这等秒招。他可真是闹洞房游戏的鼻祖。
  岳东睿笑着看着慕容肆夫妻二人,朝他们深深揖了一下,“祝皇上、贤妃娘娘白头偕老,地久天长,情比金坚、早生贵子……”
  云云……
  小侯爷跟小鱼混久了,嘴皮子功夫也越发厉害了,来说好话,也是逗得小鱼更是乐了。
  慕容肆又看了一眼小鱼,见她巧笑嫣然的模样,今日她描眉弄唇,粉黛浅施,一身红衣胜火,衬得她气色红润明媚,他一挥衣袖,淡淡说了一声,“罢了,罢了。便看在你与朕打小认识的份上。”
  其实,早在一听到他这兄弟的那句“白头偕老”,心里所有的气怒便烟消云散了,莫名地高兴。
  小鱼有些惊愕,这家伙被这么个玩法也不生气?这太阳明天估摸要打西边出来了吧?还是他见今日宾客众多,打算与她秋后算账?
  反正这慕容肆的心思,她也是摸不准的,不去猜了。
  不愧是她知心好友岳小侯爷,让她多日来的苦大仇深的怨气,总算是出了出来,那可真叫一个大快人心。
  这时,琳琅凑近岳东睿,佩服地说,“真想不到你这侯爷的玩法比本公主还高明,还能说出这么多噱头来,真是让本公主佩服得五体投地。”
  岳东睿见这丫头难得这么可爱,便回应了她一句,“什么噱头?这叫能说会道,懂么,公主?”实则,他早就抛了个眼色给小鱼,他这是给皇上教训,一来为了小鱼,二来为了南心,谁教这人把这两女子欺负得这么惨?
  琳琅噘了噘小嘴,说,“好吧,本公主吹不过你。”
  这一出闹得大家都满意了,慕容肆大老板也被玩弄得尽兴了,出来发话了,“今日便玩到这儿,众卿都回光禄殿再饮一杯去。”
  听得皇上吩咐,一伙人才散开,其中当属皇后娘娘脸色最难堪,当然那女子脸色差劲,这就乐了小鱼。
  西夏王蓝容湛出门前,对慕容肆说道,“慕容兄,想不到你们中原成亲的仪式这么有趣,真叫人大开眼见啊。”
  慕容肆鉴于脸上都是面粉,勉强笑了笑,与他一礼,“本就图个乐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罢了。也难得蓝兄能赏脸,真是让我倍感荣幸。”
  不曾见过慕容肆对谁如此礼让,听着声音不像是中原人士,想必那一身贵服的男子来头不小。
  而那男子说话时朝她这边瞅了好几眼,漆黑的眸中有些阑珊意兴。
  二人又客套几句,这才与他随从告退。
  那异域男子离开,东暖阁中婢女太监也统统被慕容肆撤走。
  小鱼心想,这慕容肆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等众人一走,就准备要耍手段对付她了。
  谁知,慕容肆只是静静坐了下来,身子微微疲倦地嵌入软椅里,洁白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眉心,兴许是这一天忙活下来,也有些累了吧。

  ☆、221。211夫妻洞房,乃是天经地义

  这一室的红,红帐锦被,朱窗囍联,加上他红蟒衣袍,在这火红撩人的烛光下,即便他一脸白粉,也丝毫无法减退他原本的俊俏完美蠹。
  突然的,小鱼想,两人之间就这般安安静静的,不吵不闹过一生也是好的。
  他的嘴唇轻轻一扯,一沉吟,“娘子,过来给为夫洗脸。”
  小鱼微微一怔,恍惚间竟然真成了他的名正言顺的娘子,他这声“娘子”,只比“爱妃”什么的称呼更为亲切,而这种事,身为妻子的她,应该是无须丈夫说该怎么做的。
  她低低“哦”了一声,拿了一条搁在脸盆架子上的帕子,拧了拧,走到他面前给他一点点地细致地擦脸,中间又换了几次水,才让他的脸变成之前的干净。
  她站在他身侧,看到他头顶发丝上的面粉,轻轻地去拍抖那些面粉。
  猛的,他捉住她替他擦弄的手腕,将她身子一抱,拉着她让她坐到他腿上。
  小鱼心眼又是一跳,桌角香炉烟熏暗香,她的手不觉一紧,而他看着她的眼神温柔似春风,又像温润似蓝海,似乎含着脉脉温情,她不知他这是怎么了?此刻是真情还是假意,她总是摸不透他。
  听得他轻柔地说,“头上不用弄了,随它去吧。”
  他太过于温柔起来时,总是教她会害怕多想,这些日他待她也总是太过温柔,而她的心也总是渴望着多靠近一点,再多靠近一点……靠近这般温柔的他。
  又忽然,他的手指压到她唇上,重重摩挲起来髹。
  他的指上的茧子有些厚,那是一双常年握剑的手,她的心登时便也像被这些茧子重重摩过,轻轻战栗起来。
  他口鼻间夹杂着醇香茶酒气的呼吸气息与檀香缠绕在一起,不如他语气的柔和静敛,而是急促地拢住她的脸庞,她不觉微微低头,而他在她腰间的手轻轻蠕动着,有意无意地勾弄触碰到她的胸廓,小鱼的身体有些酥。麻,而她的心却是绷得更紧。
  其实,说到勾。引,这男人比起任何人都熟练。她不禁去想,这男人究竟睡过多少女子,才练就的这种勾。引人的本事?
  “夫君,你这是在勾。引我么?”小鱼有些按捺不住地问。
  他却是风轻云淡地一笑,“你我夫妻,何须勾。引?夫妻洞。房,乃是天经地义。”
  说着,他的手已经来到她的汝上,整个罩住,小鱼身子又是重重一抖,心底泛上淡淡反感,直想躲避开,却教她强自镇定地接受。
  已是夫妻,又何须再做无力多余的挣扎,对于他这种人,你越是反抗,他越是会暴力,说不定他刚才的温柔会顷刻不见,变成用力地蹂。躏,他看上去温润谦厚,实则是喜欢以暴制暴的男人。
  便任他柔柔地捏上一会罢,就当有人免费给她做丰匈按摩。
  他的手又从衣衫下面钻进去,揉捏了起来,指腹划弄过她汝。尖,又是一阵粗粝茧子带来酥柔轻刺感。
  他看着她,看着她脸上一点点地在他的手下泛起迷人晕染的红,他唇角划过笑意,手指停下来,从她嫩汝上抽离下来,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小鱼,你今日也累了,早些休息吧,过会朕便来。”
  说罢,便抽身而起。
  小鱼在揣摩着他的这句话的深意,叫她早些休息,也许今晚就不过来了。
  她的身体明明还残留着他手的温度,可她的心却一下子凉了下来。
  似乎,这人陪着她玩闹洞房,在她身边作陪这么久,就好像是为了这一句作铺垫而已。
  今日楚长歌过来了,心中必定不好受,他这时出去,必定是要安慰那个女人吧?
  小鱼觉得这个男人果然是藏得最深的,对于女人,他尺度总算拿捏得恰好。
  只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本该是洞房花烛夜,却独守空房,那是怎样的心情?她真想深深问一句,作为男人的你,可能理解体会?
  可她又能说什么,那个女人才是他最爱的女人。
  既是如此,何不让她走得洒脱?
  终是,她只是微笑着,用她最美最大的笑容来遮掩她内心淡淡的伤痛,轻轻点头,“知道了。”
  她望着他离开,头也不回。
  *
  “将军……”萧以冬从后面轻轻跟上,白韶掬慢悠悠转身,眉色飞扬,“怎么,你这么穷追不舍,是想本将军在这里好好宠爱你么?”
  不知这人何时成了是轻。佻公子哥,而他那双盛世无双的艳眸里藏着些戾气,她不是不害怕,微微握了握手,有些羞涩地低下头去,盯着他手上的酒壶,还是咬唇轻柔道:“你脚上伤未好,还是少喝些酒为好。”
  “何时,本将军需你来管教?”
  她又咬了咬唇,看着他眉眼一寸一寸厉下去,心中疼得紧,有些难以喘气,“你误会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你只是爱我!是与不是,萧以冬?”攸得,他望着她低笑而过,她心上一紧,又再次大喝了一口酒,豪放地随手扔了拐,朝她一步一步走来,晃晃悠悠,她见他要摔倒的样子,便上前去扶。
  可这一扶,他便顺势将她圈入怀里,紧如固。
  这人带着酒气的甘松香味猛地袭来,她心中慌而乱,要去推他,他却压来,将她抵在就近的杏树树干上,他精壮沉重的身子压着她,毫不避讳,让她轻喘起来。
  她不安却尴尬地说,“将军,这还是在宫中,你我这样,总归不好。”
  他却是毫不介意地一挑长眉,庞大身子又压下几分,压得她心头碰碰飞跳,“萧以冬,回我的话,你爱我,是与不是?”
  萧以冬不敢去瞧这俊美邪艳的男子,其实不用瞧,也知道他现在的模样是吃定了她一般。可是,她不否认,从他们成亲那日始,他把她压在身下,他的脸、他的气息不单单撞进她的眸里呼吸里,更是撞进她的心里。
  可,爱这人又如何,不爱这人又如何?他心里的人从来不是她萧以冬。
  见她的胆小与躲避,他嘲笑起来,“也莫怪你在白府会常受夏婉安欺负,你爱一个人,竟连承认都不敢?”
  她心中一刺,唇咬得更紧,只是依旧不敢开口说喜欢这人,不是胆小,只是怕他嘲讽更深,难受的只有她自己。
  “爷,你将我放开吧,今日宫中人多眼杂,叫人看见了对你不好。”
  “有何不好?你不是已是本将军的女人了么?”他笑得轻浮浪荡,忽然想起第一次临。幸她时床单上那抹刺目的红,“可还记得你第一次是多么主动?”
  这是唯一一个与他多次交。缠的女子,哪怕连夏婉安,也只是在被下药后睡过一次,若非她模样与小鱼有几分俏似,又岂会让这女子得逞?
  这时,萧以冬却是羞愤起来,通红的眸瞪向这人。这人是她夫君,她是喜欢这人又有什么不可,但这人怎能如此羞辱她?
  她是替嫁过来的,就活该受这份罪么?
  “将军,若非你逼迫于我,我又怎会主动?以冬本是蒲柳之身,若是有的选择,也未必会进白家大门。”
  白韶掬的眉猛地一拧,“如此说来,你已与本将军成亲这么久,仍心不甘情不愿?”
  不是心不甘情不愿,是无奈,她欠了皇上恩情,必须还,她是他的妾室,就逃脱不了。
  “我听说将军给了夏姐姐一份休书,如若将军也给我那个东西,我想——”
  不容她说完,猛地,一股带着混醉酒气的唇堵住萧以冬的,这人霸道地闯进,如他要了她的那晚,而这时,他却带着盛怒。
  她睁大了眼,呆呆地望着他,这是他第二次吻她,同样是喝酒的情况下,但是幸好,没有喊他心上人的名字。
  “萧以冬,即使我不要你,也不准你嫁给别人!知道么?”
  他这是在宣告主权么?
  萧以冬不了解这男人,为何他待秦小鱼如此温柔,待她却是如此残忍,她并未欠他什么?
  她的手指抠进身后的树干,枯木屑嵌入她的指甲里,疼到了心尖。
  “将军,我不喜欢你。我是嫁给了你,这无从选择,就这样而已。现在请你放了我,现下已是亥时,我们该回府了。”
  她依旧低眉顺目,小心翼翼,杏花粉白的花瓣随风飘下,几片不小心落在她乌黑发顶,他离得她很近,她发上似乎不用香液,只有他熟悉的淡淡药香味,那味道并不吸引人,只是带着熟稔的温暖,就如同小鱼身上的气味一样。
  明明这女子温顺的像绵羊,但她这话听得就是让人不爽,小鱼不爱他,这人也不爱他?
  心上更气愤,摔手便砸了酒壶,酒水溅了两人一身,杏花酒的气味伴着枝头的杏花更是在这春日夜晚里扩散开来,如燎原的野火,竟带着灼热。
  酒壶碎裂声,让萧以冬身子一颤,“你一路跟我到这里,现在却急着要回去?你是耍我,还是耍你自己?一个喝醉酒的男人什么也做得出来,不妨我就在宫再要你一次,败尽你名声,即便本将军休了你,看你今后还有谁要你这个淫。娃。荡。妇?”
  忽的,他黑眸里碾过一丝酒色撩。人的欲。望,他的狭长的桃花眼如这棵杏花树开得极尽灿烂,他气息猛得逼来,又往她唇上重重咬去,这次,她用了力去挣扎,他却铁了心般不放过她。
  而这人指尖灵活,那是一双脱惯了女人衣服的手。
  他火急火燎地撩开她衣裙,修长冰冷的指探。入进来,甚至带着冰冷刺激的酒液,不带一点怜惜地深深贯入。
  她身体痛,心中更痛,可她也不敢喊,生怕被人发现,她竟与人在做如此苟。且之事。
  生生地,她泣起来,就算在妓。楼里,再被人欺负,也不曾欺负至此!
  她柔柔弱弱地哽咽道,“白韶掬,我知道自己是替身,可宁愿被你玩弄,你说,究竟什么怎样才算爱你?究竟怎样才算啊?”
  本想换成三根的手指,竟生生被她这话从里面滑出。
  *
  虽已是春日,但因她自从落湖那次之后,便畏寒起来。
  房中烧了暖炉,暖气袅袅,小鱼梳洗过后,便独自躺下,盖上厚重的被子,那被子上被剪了鸳鸯脑袋,真是不体面,再看一眼枕头,这枕头上的龙凤缺胳膊断腿的,也不成样子,这是她杰作,她有些想笑,可笑着笑着又凝了眉,她叹了口气,躺了下来,手上抱了个手炉,可竟还犹自发冷难受。
  夜色愈来愈沉,眼皮也越来越重,就这么沉沉地睡了过去,醒过来是被香喷喷的味道给惹醒的,她肚子咕噜一叫,睁眼便见床头小灯已被点亮,而那人端着一碗宽面在桌前吃得正香。
  她本就饿了一晚上,肚子早已饿扁了,而东暖阁中的内侍婢子都被他给撤走了,她想找个人去御膳房传个话的人都没有,这时有人端了一碗面出现她眼里,可想而知是多么美味。
  她吞了吞口水,但还是忍住开口说饿的念头。
  他这人还真是刻薄,不放她出去,更明知她在这里,还只让御厨只准备一份的食物。又往门口看去,一个当值的人都没有,想是没他命令,不得靠近这里。
  最好噎死你,她凶残地发毒咒。
  又想闭起眼继续睡时,那刻薄的男人突然回过头来,她想,他不是会听见了的诅咒了吧,避闪不及,她只好尴尬地凶神恶煞地瞪着他。
  似乎,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想法,微微拧了下眉,便站起朝她走过来。
  她看着他递过来的碗筷,那面才吃了一半,微油的汤水飘着几棵小葱花,还有个未动过的荷包蛋,里面还有几只类似于饺子的东西,是不是御膳房换厨子了,怎么给一国之君煮了这个乱七八糟的东西吃?
  只是,对于这极其乱七八糟的食物,她又下意识地吞咽口水,可是怎能向他妥协?
  她又摆了副我才不吃你残羹剩饭的傲娇嘴脸给他看,谁知,她这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大声叫起来,妈。蛋的,她心中恼火低咒,要去拍自己那不长脸的臭肚子,感受到头上火辣凶狠的视线,她又收住手,这人警告过她,不准她伤害他家宝贝。
  “我才吃了一半呢,刚巧想叫你起来,你便醒了,这剩下的是给你吃的。”
  她心中有什么灼热轻轻一涌,又教她死命压下,瘪了瘪嘴,不知该说什么。
  见得她如此倔强又强忍的表情,他有些哭笑不得,便又只得耐着性子轻声说:“我知你一天没怎么进食了,这传话、煮食一来一回又得费时,你确定你要让你肚子里那个陪你一起挨饿么?”
  她想,便看在孩子的面上。
  她一咬牙,飞快接过他手中碗筷,率先大口地啃起荷包蛋,动筷子捞面条塞进嘴里的时候,她心中猛地一窒,她总是习惯将好的放在前面享用,而他却是将好的留到最后,他明明就是一国之君,不是么?
  是一国之君又怎样?据说这人以前当皇子时,不得宠,比宫里的犬更难混。
  这男子竟让人觉得心疼。
  心中微涩,眼中亦是,她微微抬眼在他脸上逡巡了一眼,又飞快垂下眼皮,嚼着面条咽下去只觉喉咙发干发紧。
  “不合胃口?”他问道,“你便将就着些,这饺子面是我做的,我知自己厨艺一般。”这人以前大小也算个小姐,不比他与长歌,挑嘴是寻常的事。
  这东西这么难吃,面是咸的,可饺子却是甜的,这又甜又咸的,汤还是油的,还自带葱花荷包蛋,味道可真是奇怪的不要不要的。
  她着急地将哽咽在喉的食物硬生生吞咽下去,眼睛震惊得瞪着他,又火急火燎地问道,“御厨们都睡觉去了么?所以你自己做吃的?”
  那一刹,他嘴角轻扬,笑意如春风,“倒不是御厨睡觉去了,就是我心血来潮想亲手做些吃食给你,然后我俩一起吃。”
  不知是不是饿得太久,尽管这饺子面味道奇怪,她仍觉得这碗饺子面是她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题外话………新年还是给大家来点甜蜜的,谢谢大家阅读,么么哒……

  ☆、222。222你还害羞个什么劲?

  她抿了抿唇,中肯地道,“你这饺子馅要是咸的会更好吃,还有这面和饺子放一起怪怪的。”
  “那是你不知其中寓意。”
  小鱼又看了看碗里有的宽细不一的面条,还有模样别扭又丑陋的饺子,她还真不知道这东西有啥寓意?
  “你别看这东西样子难看,可这里面寓意大着咧。饺子是子孙饺子,把它们做成元宝形状,寓意着我们将来的幸福会像元宝一样。这饺子馅是花生、枣子、糖块做的,花生又叫“长生果”,有健康长寿之意;枣子有早生贵子之意;糖块则象征我们今后生活甜甜蜜蜜。还有这面是长寿面,也叫宽心面。统统都是好兆头。蠹”
  他一点点给她解释着,眼眸之中尽洋溢着无与伦比的欢喜。
  “我赶忙做好便过了来,本想与你一起吃来着,可见你睡得正香,便再让你睡了一会儿,我自个儿先尝了尝。”
  原来他出去不是为了楚长歌,而是为了这碗不伦不类的东西,他虽花了心思,可这饺子哪里像元宝了,这面也不够宽啊,真是闹心。
  “我吃好了,谢谢。”现在虽对他不甚喜欢,但她想还是要道声谢,这是做人的基本礼貌髹。
  他微皱了下眉,也顺着她递过来的方向,接下她手中吃净的碗筷,嗔了一声,“你还真是懒。”
  她嘴上没吭声,只刻意地挺了下肚子,她可是孕妇,应该享有孕妇该享受的待遇。
  慕容肆倒也不介意,只是一笑而过,那笑落入小鱼眼中,却是格外的随和贴切。
  他拾掇好碗筷,便复坐到她床边,一双黑眸紧紧盯着她,深情又热。辣。
  她被他看得怪怪的,心中也毛毛的,有一种预感,他会随时随地扑过来似得。
  她抬头,透过未关的窗户望见远处有个身影一闪而过,她眉心一拧,悻悻说道,“皇上,好像皇后娘娘在外面。许是她有话要同你讲。”
  他没有回头去看窗外之人,心中只想着去他的皇后娘娘。
  突的,慕容肆微微一挑眉,眸子里不觉多了几分邪肆,一把握住她紧握的手,喉间迸出幽幽音色,一如这春风潜入的夜晚一般魅惑多情。
  “都说洞房花烛夜乃人生四大喜事之一,***苦短,你我何不抓紧这千金一刻?”
  小鱼微微一哆嗦,又挺了挺肚腹,好似在问,你动我,不怕伤及你的骨肉?
  他似乎也看懂她的意思,轻轻地说,“我可已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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