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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逼我玩宫斗-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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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疑惑,主子要一冷一热两盆水干嘛?但没多问,反正皇上经常这么做,赶忙依命去办。
少顷,宫女将两盆水端进屋里,刚想问,可要奴婢伺候,他却命令她们出去门外守候便是。
慕容肆先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又就着自己的那条布巾亲自绞了替她擦脸,擦手,擦身,她似乎一直做着噩梦,出了一身湿汗,这汗若不擦去,只怕她高热更重。
他再次躺下时,不小心触碰到她,她身子不比刚才烫热,已是退下了烧,转凉了些。
他忍不住把她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胸口,双手轻轻搓着她微凉的手,一想到她的身体被湖水泡过那么久,他就忍不住想要搓热她的全身。
她似乎也感受到热源,手指抓住了他的腰,轻轻拉拽着,想把他热乎乎的什物拉近点。
他嘴角不觉扬了杨,她是终于记起他来了么?
他不自主地朝她靠了靠,她好似找到了暖炉一般,贴着他腰间的肌肤开始游移,一直寻到他的某处,那里极暖和,手有意无意挠抓了两下。
慕容肆一阵酥。热,眉一拧,赶紧挪开她的那只手,可是那玩意儿已不听话地一下子竖了起来。
该死的,这个可恶的女人!他好不容易才用冷水洗了脸,将浴火压制下来,
她将认识之人名字挨个喊了一遍后,现在又发什么梦了?该是春。梦,要不怎来纠。缠他家二弟?
小鱼却是蹙了蹙眉,好像在说,咦……怎么最热的地方没了?
她的手又开始寻找最温暖的源头,游离到他的胸膛,再往外摸索了番,塞进他的腋下,也很缓和啊!便停在他胳肢窝里,安稳睡觉。
慕容肆禁不住咯咯笑起来,飞快拔。出她的那只手,扔到一边去,这女人肯定是故意的,他腋下碰不得,一触就痒得要命,现实里总是他欺负着她,现在所以趁昏睡里,报复他!
他敛眉,这女人太有“心机”了!
慕容肆气愤地翻了个身,衣袖一挥,便熄灭了床头小几上那盏小灯,闭眼睡觉,可那玩意儿不让他省心,硬邦邦顶着裤头,他一咬牙,狠狠拍了那根“龙抬头”,心里咒骂,你也不看看时候,他。妈的就不能给老子消停点!
要是让小鱼听到这冠玉般的男子也会爆出口,她只怕会笑得小脸抽筋吧。
他又皱眉,该死的,他什么时候学会这女人发疯起来时的口头禅了,他。妈的,老子?跟这女人待一起久了,真是要命的。
可尽管某帝二弟被摧残过后,仍是毫无作用,那根是极有逆反心里极强的一根,越打还越反抗,做好了金。枪。不倒的准备,搅的他这心里是异痒、烦热、难受。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某帝终于屈服,他终于决定那样做,反正已做过一次,不在乎再多做一次了。
他又翻身朝向小鱼那里,故意靠她近点,再近点,手伸入、伸出,那物被掏出,就搁在她手旁,不信她不摸,可偏偏这次她居然乖到连小手指也不动一下。
燥汗湿了他一背,强忍着全身沸腾的欲。火,再伸前点,抵在她手背上,那茁壮火热的活儿在她手背上奋力地跳动了两下,可怜巴巴地望引起她小手的关注,好似在说——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再摸我两下吧。
可就是事与愿违,她竟嫌弃他,感觉有异物般,还往旁移了移。
嘛了个巴子的!
愤怒了,慕容肆彻底愤怒了,眸里退却了墨黑,覆了一层异样灼红。
一怒之下,他猛的拽住她的手。
后来……终是“噗呲”的一声,一下子舒服了许多,某物羞射了。
心里却有个邪恶鄙视的声音,慕容肆你都多大年纪的人了,你要什么女人没有,居然在这里撸了一发?
要是被小鱼知道,一定会被她笑死的吧?要知道这已是第二次。
想这么多做什么?她根本不会知道,这事天知、地知、我知。
又一番激烈的思索,他起身,又让侍女打盆冷水进来,侍女疑惑皇上已是第二回要水了,他究竟在屋里干嘛?丫鬟只是多瞧了他一眼,他面上微辣,心中想不会是被发现了吧?他淡定地用眼神杀过去,丫鬟颤抖一下,马不停蹄去打水。
随后,冲洗了身下,又绞了干净的布巾,把她手上擦干净。
*
五更天,天还没透亮。
门外传来连续而急促的敲门声,“主子……”
“进来。”
他轻声回应,微微敛眉,看向床内侧之人,她似乎听到响动眨动了下眼皮,但还好没有吵醒她,她没有睁开眼来。
戚蔚进内室第一眼就朝床上的小鱼瞥了眼,眉眼间露出忧色,据说她昨夜差点滑了胎,而这一胎是他家主子的,看来小鱼大有机会从太监变成皇妃,以后便可能与楚长歌争宠,楚长歌那女人可不是好对付的。不知小鱼能否应付得过来,他与小鱼也是同僚份上,着实为她担忧得很啊。
慕容肆兀自将外袍穿上,淡淡瞄了戚蔚一眼,又不紧不慢地系着衣带,“朕的女人也是你敢肖想的?”
皇上的声音很低很沉,却听得让人毛骨悚然。
戚蔚一怔,皇上的疑心病怎如此重啊,他看上谁也不敢看上皇上的女人啊,他随即跪下,低着头道:“属下不敢!”
“不敢最好!”
说着,他轻轻走过去,俯下身,捏着被子一角,替她轻轻掖好,橘暖烛光晕染在他身上,戚蔚只觉从未见过这位爷如此温柔过,温柔得要溺出水来。
“说吧,什么事?”
戚蔚恭敬地小声道:“刑部衙门停尸房昨天半夜走水了,如今已烧得不成样子了……”
慕容肆沉眉,那些人果真做的彻底,没能将长歌解决掉,竟要连蓝妃尸首也尽毁。
“趁早朝之前,我们先去瞧瞧看。”
他才说完,正要起身走开,手臂教人用力拽住,“皇上,带我一起去,可好?”
那是一只温软的小手,他转身看去,床上之人已辗转醒来,想必是刚才戚蔚在门外敲门时,她便惊醒了。
她睁着一双微微肿胀的眼望着他,有伤痛,有焦急,还有一抹祈求,他另一只手不觉覆上她那只手,将她的手塞回被窝里,“天冷,莫要冻了。你风寒尚未好,而如今……”他本想说,而如今你又有了身孕,不适合去那些污秽的地儿,话在喉咙口打了一圈,他说:“你还是待在屋里罢。”
“皇上,你将我单独剩在殿中,我只会胡思乱想,不得心安,对腹中胎儿也是不好。”她知道他终是对她腹中的孩子有多少在意的,至少这份在意胜过她,毕竟虎毒也不食子。
她想,看在这孩子份上,他也许会应允了她,毕竟这事关他父亲安危,也还剩下四日时间,若真如刚才戚蔚所说,蓝妃尸首都被毁,那接下来她该如何救下父亲呢?
终是敌不过她的轻声软语,他又怎能不允了她,“好。”
只见她眉梢展出微微笑意,而那一下,似有丝比她更甚的欢喜慢慢爬上心头,他竟如此喜欢见这女子笑。
他让戚蔚出去候着,弯下腰便将她连带着被褥捞在怀里,紧紧拥着,他的颚轻抵在她发顶上,嗅着她发上清香,不觉心中一舒,“小鱼,将你心里的那人忘掉,知道么?好好跟着朕,朕不会亏待你,毕竟……”她有了他的骨肉不是么?他的手钻进被窝,轻轻抚上她平坦如斯的肚腹。
她就知道,只是因为腹中胎儿,她心中又冷笑,她心里的那人还能有谁呢?
他时轻时重的揉抚,掌心的热力慢慢摊开,从她肚腹上蔓延至她心窝,她竟有丝嫌恶,不禁在他怀里轻轻发颤,但她终是不敢过度反抗他,她怕反抗过后她又失去出去的机会,她又怕像那只悲哀的绿毛一样被关在这座金碧辉煌的笼子里,连一步也出去不得,而她也不能再给菊花公子添麻烦了,她腹中的孩子会让菊花公子成为这天下最大的笑话。
她虽藏得极好,但他还是能察觉她的一丝异样,例如她飞快阖眼时,从她眼底划过的淡淡的讨厌。
他在她腹上的力道愈重,一手捧住她小脸,转向自己,低头吻下去,用力而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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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208陪你懒床
他在她腹上的力道愈重,一手捧住她小脸,转向自己,低头吻下去,用力而激烈。
小鱼蹙眉,挣扎要去推他,可是只在她脸上推了几下,便垂下手来,她现在有求于他,便任由了他去,只待父亲案子了结,她再想法子逃离。
最后,见她小脸微红,轻轻喘气,他才觉心中的压抑减轻,她用手背擦了擦嘴,有丝鄙夷,“皇上,你还没漱口吧。蠹”
他没嫌她,她倒来先嫌弃他了?
只是为何她如此说,他却不怒,而是刚才的那股抑郁完全舒展开来,除了她敢调侃他,还有谁?这于他来说,更像寻常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谁能给予他这般平凡又***的感觉?除了她,再无谁!
此时,二人之间不再是之前的剑拔弩张,气氛微缓,如溪水轻轻在他们二人之间平缓流淌,从打情骂俏到安静平和,还是让人这般贪恋。
“皇上,你再不让我起来,你要赶不及上早朝了。”
她被他如此抱着实在难受,便以此为借口说道。
“赶不上便告病假不去了。去刑部那走一遭后,再回来陪你赖床,如何?髹”
他这语气竟不像是开玩笑,她心上微凛,脱口便道,“皇上,一日之计在于晨,你这样将时间浪费在床上,真的好吗?”而她心中却在盘算,这一个人赖床还好,两个人赖床,万一这人闲来无事,要在床。上发泄他禽。兽的精力,怎么办?刚才,他吻她时,她不是没看见他眸中的炽热,满满的都是兽欲。
他见得她侧脸上着急羞恼的表情却是一笑而开,他想,他确实是有些变。态的,他喜欢这般捉弄她。
这时,正在背对着他胸膛的小鱼,突然紧紧皱起眉,死死咬着唇,微微弯腰,似极隐忍难受的模样。
那样子着实把慕容肆吓了一跳,他忙问,“小鱼,哪里痛吗?”
“那个……那个……”小鱼不敢去瞅他,支支吾吾说着,脸上一抹尴尬羞红。
“哪个?哪个?”慕容肆看她痛苦,又帮不了她,真是急的要命。
“就是那个嘛……别问了,快让我起来。”小鱼憋忍地,要拧歪了秀眉了。
慕容肆迟迟不肯放开她,想了一番后,依旧不解,怒声问,“就是哪个?是不是肚子痛?”他以为是孩子出事,急急地再次去揉她肚腹。
但是,被这人一揉,尿意更甚!这人真是与她八字不合!
“慕容肆,你有完没完?老子要如厕啊……”
小鱼一下子泄了,最后一句是吼出来的,吼出来心里是舒服多了,可肚腹那里仍胀的难受,脸也更红了些。
她这尿意似乎来的太不是时候了?可是人有三急,这尿哪能憋得回去啊!再说她现在是真的憋不住了。本就是被尿意憋醒的。这人不肯放过她,逼着她放低姿态求他带她去刑部,又对她又是亲又是啃,还来揉按折磨她肚子,他到底知不知道膀胱和子。宫是邻居?
久违的,向来温润如玉的某货脸上露出坏笑,丝毫不介意她方才直呼了他名讳,只瞥了她一眼,心想这小鱼真是可爱得无与伦比。
他的手掌在离开她肚腹上之前还恶意地微微用力按了下,便当是昨晚她挠他痒痒的回赠,又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对外大声道,“将官房拿来。”
拿官房过来,是得当着他的面撒尿吧,这乾清宫外头本就设了如厕的单间,这人肯定是故意的,加上他适才还使力摁了下她肚子,这故意和变。态行为实在太明显。
小鱼在他看不见的视线里,她抱着自己肚子,狠狠白了这混蛋一眼。
不需去看,他也知她现在心中在腹诽他,他又淡淡说:“你为何不早说,不就是出恭么,有什么不好意思?我们孩子都都有了,再说,昨日我替你擦身子,借着烛光,将你那里又重新回顾了一遍!”
她嘴角抽。搐了下,敢情逗她非常解闷好玩,是吧?
小鱼憋忍着肚子胀疼,猛的回过身去,蹙眉冷愤地看向他,“回顾过哪里?”
“那里、那里。”很简短、很有力。
“哪里?哪里?”很愤怒,很焦急。
慕容肆脸不红心不跳,用很淡定、很诚实地用眼神瞄了瞄她被窝下微微绞起的腿中央,就是在说——没错啦,就是那里。
小鱼抿了抿唇,顿时有种彻底奔溃的感觉,眼尾肌肉又微微抽动两下,“呵呵……”给了他一个“想杀人”的笑,黑着脸将脑袋整个埋进了双。腿里。
她的鸵鸟行为,再加上她憋尿憋得双肩拘谨而战栗,都让他忍俊不禁,挑眉轻笑,旖旎了一室春。光。
官房很快被两名侍女抬进来,被搁在偌大的屏风后面,他见她连鞋都顾不得穿跑下床去,他在她背后笑得更得意。
只是刚蹲下,小鱼就察觉不对劲,那货还在屋里呢。她躲在屏风后,冲他大喊,“慕容肆,你出去,别偷听我……”尿尿二字还没说出口,就一个忍不住那啥了……
慕容肆一惊,心想,好大好急的水流声。
小鱼顿时有种想钻进地缝的感觉,脸颊如烧红了的猴屁股,心里无助哭喊,苍天啊,还有没有比这更糗的事?
小鱼提起小。裤才出来,便被他一个打横抱起,径直将她轻放到了床上,他尽力忽视掉她那张酱红的杀气腾腾的脸,声音绵而柔,轻而淡,“赤脚就在地上走,再受了风寒怎么办?”
他这没来由的一句,她心上募得微暖,而后又升起淡淡厌恶感,这赤着脚走而已,比起被楚长歌拐进水缸里,比起在走进大雨里,比起那深不见底的烟霞湖,似乎就是大巫见小巫吧。
不是没憋见她微微反感的眼神,他薄唇一抿,转身,只当做是没见到,只是为何,他刚才还舒畅无比的心又微微发紧起来?
他亲自从柜子里取了一套太监官服出来,就在他打算将她安置在自己寝室那刻起,他便命人将她平日穿的太监服拿到这里来,还替她置备了几套女儿家的衣服与脂粉,他总觉得她穿回女装来最俏皮迷人。
“你便再委屈几日。”他伸手,将衣服递进她手里。
她似懂非懂地“恩”了一声,只是,如今她却觉得穿太监官服对她来说并未委屈,她已经习惯这身份了,让她委屈的倒是与某帝共处一室。
然而,现在她要换衣服,需将长布将胸。部裹得严实。但这人又偏生赖着不走,也不回身过去,她多次以眼神暗示,眼睛都快眨得抽筋了,他只当没瞧见,似笑非笑看着她,“小鱼,你一直不换衣,是不是需要我来帮你?”
她咽了咽唾液,忍住骂他祖。宗的冲动,很快钻入被窝里。
转尔,他的唇角又不自觉轻扬,从何时起,像他这样早已阴暗到骨子里去的人,竟也可以这般随心而笑?
*
刑部,停尸房。
据说这火来得古怪,是从后半夜烧起来的,火势很大还烧到了其他屋舍。
小鱼伫立在屋外,即便在外面也可见屋里头黑尘废屑滚滚,几具从火里捞出的焦尸早已面目全非,一具一具摆在屋外草席上,黑洞洞,油滋滋的,不堪目睹。
寒冬腊月的晨风轻轻刮在脸上,小鱼冷辣辣得疼。
小鱼缓缓走过去,手臂被身旁男子一把拽住,“既已看过,便回去吧。”
她哪肯死心哪,这几具尸首中可是有一具女尸关及她父亲生死,她怎肯甘心?她回头,一双微微发红的眸望着他,他一下便心软,即便知道她这半吊子的仵作看不出什么蛛丝马迹来还是任由她去近瞧。
腐臭焦味混杂,一个劲地钻进她的口鼻,只觉心口沉闷得紧,胃里翻滚泛酸,直想作呕。
她撒腿就跑了出去,飞快跑到不远处的假山旁,半倚着手边的一棵老杨柳,弯着腰捂着腹部,直直干呕着,但是早上出来的急,没有吃什么东西,所以现在什么也吐不出来。
忽得,眼前多了一方素净梅花锦帕,熟悉的绣纹,她微微抬头,撞见了一双玄深碧澈的黑眸,犹如这河里被凿开的冰层下的清澈河水一般,看起来那般教人心安清爽,又看了看他递来的帕子,他这是作何?曾经他便是用他的帕子一次又一次俘获过她的心,她曾以为是温柔,是善意,是维护,而他只道是做戏。
岂能再次上当?
………题外话………晚上还要一章五千字的更,谢谢大家的支持。
☆、209。210就算孤在这里强了你也不会有人知
更何况,她跑出来本就是愿意让这人看见她的狼狈,她猛得一吸酸红鼻子,又背过身去,想要赶紧拭去眼角湿意,她的倔强还真是随处可见!
要抬到眼角的手又被人强行握住,她蹙眉,他亦是敛眉,只比她更深,她咬牙,他亦是咬牙,只比她更紧,她唇一动,而锦帕温软就猝不防及蹭到她眼下,他动作越发温柔起来,她也是咬着唇轻颤蠹。
在他眼里,她这隐忍模样比她憋尿样来得更丑。
冷风拂过,他便揽她轻轻入怀,“这里又没其他人,你若难受,便哭吧。”
鼻尖乃至满满一脸都笼罩着他身上如橘如墨般的幽幽檀香,熟悉的扣人心弦,总是惹起她心中阵阵灼热翻滚,又被她强自压住,这是憋泪,又不是憋尿,能够憋得回去的。
这二人脑子也不知是何构造,这打类比也都想到一起去。
“皇后娘娘,似乎我们来得不巧!”
“的确来得不巧,恰巧看到皇上与千岁爷在偷。情。”楚长歌仗着是六宫之主,倒是毫不避讳说得直白。
小鱼一惊,抬起脸来,就看到琳琅公主和楚长歌正要从他们身边走过,而后者诡异深沉的笑打在她身上,让她心中悚慌。
这是楚长歌的一贯风格,总是要见缝插针,让人难堪的髹。
小鱼也不反驳,由她说着,目无表情地看着她,她大可以拿话去打击她,但是又何必,楚长歌是面前这位男子的心头好,处处得偏爱与呵护,到时候她多了嘴也是讨不到任何便宜。
更何况,她还指望楚长歌能破了她爹的案子呢,她不想过多得罪这人。
琳琅低了低头,在秦小鱼身上吃了无数次亏,就没赢过一次,输着输着,她也学老实了,不对此太监发表任何意见。今日她是嫌宫中太闷,今早跟着楚长歌出来透透气的,她只为散心透气,不想掺和他们的战争。
楚长歌以为如此冷嘲热讽会让小鱼失态回骂过来,但却没有,只见这女子眼底湿意早已被好好敛起,眸中虽然是微微红润,但依旧是清澈境明,身上气息愈发清贵起来,她似乎忘了,这女子不是一个区区太监而已,她只是善于伪装罢了,正如刚才伪装得弱小,躲在阿四怀里抽泣,她大约是摸透了男人的喜好吧。
慕容肆淡淡看着楚长歌,不知楚长歌从何时起变得刻薄起来了,这样的刻薄让人不舒服。
“什么偷。情,皇后你大可以理解为这是两情相悦,还是说,皇后你在嫉妒?”
小鱼心头微惊,他向来是将楚长歌爱护备至的,她自然不会自要好到认为慕容肆是真喜欢上自己了,若是有喜欢,也至多是她腹中那个,而她以为,他只是拿话来激楚长歌吧,是因为楚长歌对皇上出言不逊,要命得伤了这个高高在上男人的自尊。
楚长歌嘴唇微微一咬,酸了自己满口,他竟当着她的面,如此不客气,他袒护了秦小鱼,更冷冷称呼她为“皇后”。
她心中兀自猜测,当真他喜欢上了秦小鱼?
看得楚长歌脸色微白,又见慕容肆眸色沉黑,想必他是后悔了吧,说了让楚长歌受不了的难听话。
不知为何,见他们二人如此僵斗,她有些想笑,她承认她是幸灾乐祸,谁让这二人经常让她吃苦头?
而果真她也顺应内心,唇角微微往上勾了勾,她这一动作不小心又落入慕容肆眼里,这女子还真是狡诈。
说罢,他看都不看楚长歌一眼便携着小鱼离开,小鱼抬眸,见这人脸上甚不爽快,看来是真的受了楚长歌的话刺激了,“偷。情”这个词用在当今圣上身上真是难听,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碎嘴道,“爷,你确定不要去跟皇后娘娘说几句好话吗?”
他募得顿住步子,死死盯着她,他眸眼里的光越发凌厉沉炙,她被他看得有些尴尬,好似她这一句犯了滔天大罪一般,她实在被他盯着不好受,微微撇开脸去,募得,他的声音提亮,“秦、小、鱼,你真是个白眼狼!”
这语气,渗人得慌,她又是哪里招惹他了?她不过是让他去讨好他家心上人罢了,那是可是为他着想。
“莫以为我不知你那点心思。”
她装聋作哑,微微眯着眸干干地笑,好吧,她确实藏了小心思,她不过希望他将楚长歌哄好了,能替她爹爹断蓝妃案。
这小女子最会佯装!
手心一拢,将她手掌握紧,她蹙眉轻呼一声,他随即松手,摊开她掌心,那是被她不小心用石片划伤的伤痕,已形成一道蜈蚣似的疤痕,与之前的旧疤痕交叠在一起,也分不清是一道还是两道,他敛眉,低低道了一声,“真难看!”
小鱼也不气也不怒,只浅笑嘟哝道:“我的手本就生的丑。好鞍配好马,丑疤配丑手,相得益彰。”
她这手一瞧便知以前常做粗活,因此赐封她为九千岁之后也没养漂亮,她手指微粗,指甲丝毫不蓄,看起来短短的,似矮了一截的萝卜,掌心又到处薄茧子还有疤痕,哪里有一点好看的模样?只比以前还丑了去!
只是,为何看着她这一双手,心口微微泛疼。心中不禁去想,再多些时候,也会变美的。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他微微打趣,又掏出刚刚替她擦泪的白绢子,拉过她的手,仔细扎裹起来,照着她上次那样打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大大的蝴蝶结。
又轻快自豪地与她说:“这样可有好看些?”
这人竟恬不知耻地举起她的手在晨光里看,锦布打成的结带在微风里轻轻飘扬,竟真如一只展翼轻飞的白蝶,光线从她指缝里偷偷洒下,如横如线打在他微昂的俊脸上,而他今日未穿龙袍出宫,只穿了一身月白袍子,那白袍上领口上纹了几只墨蝴,他与这白、墨蝴蝶独自形成了一幅如色彩柔和的风景画卷来。
她微微发怔,有那么一刻,她竟觉他有些像画中仙,她又不禁想,西天的诸佛面庞神圣也不过如此吧。
猛地,她一摇微微犯浑的脑袋,收回神智,缩回手,轻轻放到身后,握了握,轻嗤道,“爷,你审美观有问题!”
慕容肆真心觉得,一盆子冷水从头顶泼下来,大概也就是这个感觉。
只是她越发蛮子,便越发可爱。
业着心中怒火,望着这般的她,心中募得一软,霸道牵起她手,与往常不同,这次他与她十指相扣。
“好看也罢,不好看也罢,反正这蝴蝶结儿,爷喜欢。”
她心中厌恶感尤甚,明明他心中不爱她,不是吗?又何必装作如夫妻一般的恩爱来?
他以为,他如今因为她腹中孩子给予的无限宠爱,她便有多稀罕吗?
“爷,我以前也喜欢蝴蝶,可是,后来知道大概千万人之中,才有一双梁祝,才可以化蝶。其他的只化为蛾、蟑螂、蚊子、苍蝇、金龟子……就是化不成蝶。而爷,你的蝴蝶在那儿。”
这便是爱情,并无期待中的美丽。
说着,她回眸一笑,朝与琳琅公主并肩身形纤细无骨的人儿望去。
他攸得拧眉,这人说他们两个化成了蛾、蟑螂、蚊子、苍蝇、金龟子,这样恶心的臭虫子。
而小鱼也是微微蹙起眉,她似乎说错了,他们之间从没有情啊爱啊,若有也是她曾单方面的,没有互相,他们又谈何去化为蛾、蟑螂、蚊子、苍蝇、金龟子呢?可怜的,他们最后竟连一只恶心的虫子都比不过!
他积蓄在眸中的寒气即将爆发,她淡淡凝着他的眸,不禁想,她腹中孩子能得到的也只是一时宠爱而已,也做不了她永久的护身符,能替他生孩子的又不止是她一人,男人别的不多,最多的就是精血。
如今这试一下也好,她更坚定要离开这人念头。腹中这娃娃以后若是跟着他,她这个当娘。亲不受宠,这若是个男娃,以后说不定以后也要变成第二个变。态昏君慕容肆呢。
一想到这点,不觉毛骨悚然。
瞥见她眸中划过丝丝的惊秫与默哀,而她那双讨厌的小手不知何时将结带抽开,白色绢子随风飘起,他长臂一探,一下便抓住那娟帕,紧紧握在掌心里。
她偷偷瞄了他一眼,他手背上青筋暴突,似乎随时随地要将她当做这帕子一般捏碎,她心中不是不怕,故作悠闲地样子却是精神紧张狭促地拨弄了下短的几乎没有的指甲,一下子,她掌心那道深褐痂痕又再次展露在他双目下,似乎印证着什么,而他以前对她似乎真不算好。
他喉咙又是一紧,动作粗劣地再次拽过她的手,将帕子再她手上乱弄一通,总算又将那疤遮住,她心中却道,你这是自欺欺人,只是,这次,他在她手上没有再打蝴蝶结,出奇地打了个死结。
只是这死结,虽是打在了她手上,又是结在了谁心上。
她微微咬牙,这人真阴险,为了不让她将帕子摘下,竟如此恶劣而幼稚,回去,我用剪子剪开不成么?
他似乎从她眼中看出她想法,冷哼了一声,“你敢剪,我便用你的裹胸布来裹你的手!”
那她的手岂不是要被裹成僵尸,气得她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该死的慕容肆,就为了一个结,你犯得着么?
他冷冷转身时,还丢给她一记“不信,你就试试看”的狠辣眼神,她在他身后跺脚,腹诽,外加轻打了下自己肚子,你拿老子出气,老子拿你家种子出气。
那人身后长了一双眼,顿时折回来,揪着眉心,“你再如此伤害孩子,朕废了你的手!”
随即,将她拖走。
才进得宫中,王中仁便火急火燎地走了过来,手中捏着一个小竹筒,用蜡油封着,小鱼一眼便认出那是用来飞鸽传书用的,这竹筒便是系在信鸽腿上的,而这秘信会是传来的?
小鱼心中疑惑,王中仁有所忌讳地看她一眼,皇上一撤手,让小鱼先回长乐宫中休息,小鱼明白,他们之间还不到什么秘密都能共享的地步,便一揖告退。
待小鱼出去,王中仁才将手中这东西呈给皇上,小声说道,“早上这信鸽便飞进了宫中,这鸽子肚子下长着金羽,只有西夏国才有饲养这金羽鸽。”
“蓝妃惨死宫中,朕便第一时间派了史官备上上等丝绸美酒出使西夏,以示两国交好之心,想那史官还在路上,西夏便已得知此事。”慕容肆一边拆开密封的竹筒,一边沉声道。
王中仁皱了皱眉,想必皇上已猜到这信件是西夏王那里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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