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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逼我玩宫斗-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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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就冷冷离开。
  小鱼却想,今日无效,明日再求呗,次数多了总能奏效的。
  *
  小鱼屁颠屁颠在去皇上御书房的路上,她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他若再不肯见她,她就……就把他御书房的门给砸烂。
  今日与前几日不同,一到御书房门口,一阵如欢笑声从里面传来。
  门口的王中仁见小鱼来了,一下子就拦住了她,王中仁给她使了使眼色,“鱼公公啊,你今日来得真不是时候,皇上和皇后娘娘在里面下棋呢。”
  这光天化日的,那两个人就在御书房里厮混?哦,用厮混这个词不好,人家那是夫妻,那叫鹣鲽情深。
  算她倒霉,来的真不是时候。
  小鱼本想回府探望父亲一眼,她那父亲虽然有些窝囊,总是保护不了她们母女,但终究是父亲,如今他重病,她也不能置之不理,她素来是个有良心的孩子。
  罢了,罢了,就算他见了她又如何,只怕他更加气怒于她,更何况,楚长歌在里面,她早就学乖了,斗不过那女人,眼不见为净。
  “即使如此,那我便不进去叨扰了。”
  小鱼淡淡笑着,说罢,随即扭头,想要转身离开。
  突然,从屋里传来一道冷沉的音色,“外头何人鬼鬼祟祟?”
  王中仁立即回说,“是鱼公公来了。”
  “朕最得力的奴才来了,你这老泼皮也不通报,谁给你的胆子?”
  王中仁一听这冷得掉渣的声音,惊了一声冷汗,宫中谁都知道皇上脾性喜怒无常,这话明显在指责他没通传啊。
  “皇上,这真真是冤枉啊。奴才不过是担心会惊扰您与娘娘下棋罢了。”
  “还不让小鱼儿进来?”
  慕容肆的声音依旧淡淡的,没什么温度,但小鱼却知道他这是故意的,故意请她进去。
  其实,以他耳力早就听出门外的是她,故意说了些门面话,再顺理成章地让她进去,是又要当着楚长歌的面羞辱她一番了吧?毕竟上次乞巧节那夜,她不知好歹地伤了他的皇后。
  殊不知王中仁正是担心这个,上次小鱼伤了楚长歌,这次再碰见了,指不定出什么法子来刁难小鱼呢,小鱼这进去是“送死”啊。
  王中仁轻轻叹一口气,便为小鱼把门打开,对她做了个有请的动作,眼色中有叮嘱之意,大致是要她注意着言行举止,莫要惹了皇上不快。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小鱼淡定地走进去,屋里墙角香炉熏出阵阵暖香。
  这时光太匆忙,眨眼的功夫,已从秋进入了初冬。
  香炉旁伴着几树盆栽腊梅,红黄两色,开得正盛,几缕梅香融在香炉气味里,清清幽幽。
  雕花红窗前简单设置了一暖坑,坑上铺着淡紫色锦绣蒲团,两边各有一张小巧案几,放着一壶清茶和几样茶点干果,中间则是一张方形紫檀木伏案,玲珑精致的白玉棋盘,楚河汉界划得分明,他们这是在玩象戏。
  那两人各执一子对面而坐,真是好不惬意。
  小鱼慢步而近,几乎悄无声息,内心却泛出些苦涩来。
  他们二人下得专注,从她进来就没看她一眼过,你一子我一子地认真下着,似乎都没打算理会她这个人过,而她此时说话打扰他们,是不懂礼仪,或者是种罪过。
  她就只能像废品一般被这么搁置在一旁,或者像衣架一样被那么干晾着。
  小鱼心想,慕容肆你让我进来,就是故意给我难堪,让我干愣着看你们二人浓情蜜意地对弈么?
  已经站在一旁等了有半个时辰,守在门外的王中仁没听得里头任何动静,就知是主子故意给小鱼难堪,今日小鱼来得可真不是时机呀。
  小鱼透过窗瞧了一眼天色稍沉的外面,顿时灵机一动,便试探性地问,“皇上,天色已暗,可须掌灯?”
  借着这么一句,她才插上了话。
  楚长歌纤长玉指把玩着手中的吃子,微微抬头,也看了一眼窗外,柔声说:“才下了不过三局,不知不觉天就暗下来了。”
  “那便掌灯罢。”
  慕容肆沉吟一声,至始至终没有看过小鱼一眼。
  小鱼拔出火折子,捻亮了灯芯。
  楚长歌摸了摸肚子,慕容肆立下关心问她,“是饿了么?”不等她回应,吩咐道,“小鱼,去御膳房端一些点心来。”
  小鱼微微一怔,怎么又是她?外面那么多婢子,他不去使唤,偏偏要点名让她去做,这用意太明显了。
  “这种活哪里好让你最得力的奴才去做?”楚长歌同情地看了一眼小鱼,眉眼间却是挑着抹冷傲讥诮,又故意微微起身看向门外,正准备吩咐婢子去做。
  什么叫最得力的奴才?真是好不讽刺?
  之前在椒房殿中被他们使唤过沏茶,现在又是去端点心,这二人一唱一和,敢情把她当猴耍呢?
  小鱼立即止住楚长歌,微微笑着说,“最得力的奴才也是奴才,这本就是我们这些当奴才的分内之事。”
  说罢,便乖乖出门去御膳房。
  皇上故意刁难她,她唯有称了他的心,如了楚长歌的意,她才能出宫见到亲人不是么?弯一弯腰,讨一讨好,值得!
  不过,那二人赋予她是“最得力的奴才”之美誉,她总不能辜负这份美意,是不?
  拿什么点心给他们呢,小鱼正思考着,但一进御膳房闻到了那股桂花酿味,小鱼就有数了。
  皇上看到这个对她的态度总是会好一些的。
  没一会儿,小鱼端着几叠小食复进了御膳房,将吃食搁在案几上,不温不淡道,“皇上,您要的点心。”
  顿时,屋子里充盈了一股桂花清香,慕容肆望着茶几上的点心,其中有一碗桂花鱼翅,长乐宫外种了很多桂花,他记得在花香四溢的夜里,亲吻着她,告诉她,他在祭祀那天,向天神祈求佑她平安长乐。
  他总是教训琳琅,要不忘初心方得始终,而他自己呢?
  他似乎总在做着伤她心的事,他手指一动,便端起了那碗桂花鱼翅。
  楚长歌看着慕容肆眸光似有不对劲,眼中似有冰雪消融后的温柔,她摸了摸脖子,这里虽好,但也留下了一个浅浅疤痕,她一笑,便道,“听闻鱼总管棋艺了得,宫中也一直流传鱼公公棋艺无人能敌的传闻。今日不妨也叫本宫开一开眼见,如何?”
  楚长歌话音刚落,就看向皇上,皇上眼中有一抹担忧,喝了一口桂花鱼翅,又道,“算了吧。”
  楚长歌却挑了挑眉,“怎么,皇上是认为本宫会输?”
  慕容肆不是认为楚长歌会输,而是认为秦小鱼会输,小鱼心中明白,她曾告诉过皇上,她不懂象戏。
  在皇上迟迟不说话之时,小鱼却说,“皇上,若要奴才下棋可以,但奴才有一个要求。”
  慕容肆微微一讶,她不是不懂象戏的么,怎么主动请缨?
  “你说!”
  得了皇上授命,小鱼便说,“这第一局,奴才想和皇上切磋。”
  慕容肆是想,她如此自信,她之后是有苦练过棋艺的吧。他给坐在对面的楚长歌一个眼色,楚长歌就悻悻起身,将位置让给了小鱼,上次与皇上下棋已让她害怕得浑身战栗,而这次,显然不比上一次好多少。
  小鱼一握手,却又是捏住了皇上那枚士,仍旧是爽利地落下,将那将给吃了。
  慕容肆看着秦小鱼这一招,又猛地回想起,小鱼曾说这士是她的细作,还自带半柱香无敌特效。
  “秦小鱼,你这是故技重施?”
  她仍旧是像从前那般,笑逐颜开深深凝望着他,他心中竟又是一荡,仿若曾经她带给他的那些快乐如潮水般涌来,淹没了他的心,又听得她俏皮笑说,“恕奴才再次耍了小聪明赢了皇上,皇上,您准还是不准?”
  在楚长歌看来,秦小鱼真是乱来,似乎她还看到了皇上眼中的异样,他们两个在她消失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多。
  他攸得一笑,“准了。”
  小鱼心中微微激动,看他心情不错的样子,又盈盈一笑,“奴才虽是故技重施赢了皇上,但总算也是赢了,皇上可否再许奴才一个赏赐。”
  慕容肆如此精明,怎不明白她要讨的赏赐是什么,他眸中眯了一眯,“你是想出宫去探望夏大人?”
  小鱼点头不语,等着他应允下来,他也多说什么,面上也无什么表情,冷冷道,“准了,明日便可出去。”
  其实,即便她今日不来,他也会让她出宫探望她的父亲。
  正待楚长歌要开口与小鱼下第二局的时候,小鱼却是闷哼一声,说是胸口有些难受,慕容肆亦看出她是要逃,他也只是顺势说道,“皇后,朕看你们切磋还是留到下一次吧。”
  皇上有意让秦小鱼离开,楚长歌自不会阻挠,“既然身子不适,那便回去休息吧,若是本宫赢了你,倒是胜之不武了。”
  小鱼感激地朝这二人点头,一转身,笑意便在她小脸上扬起,好险,不过总算完胜了一次楚长歌。
  这个小蹄子已出了这个屋子,而慕容肆的视线仍停留在她离开的方向。
  楚长歌盯着慕容肆的肩背,面色越发不好看,压抑着情绪问道:“阿四,明明她使诈,你就这么放任她?”
  男子轻轻转过身子,二指捏起一枚棋盘上的将,那是她刚碰过的棋子,还残留着她指尖的温度,他微微敛眸,“只要朕乐意,那又有何不可?”
  一下子楚长歌脸色惨白,是啊,只要他乐意。他是万人之上的皇帝。
  入夜。
  用过膳后,便让人打了满满一盆水在屋内沐浴。
  今日得了慕容肆允许能出宫看父亲,心中高兴,便一边搓着身体,一边哼起了小曲。
  屋外,一人悄然而至。
  见得烛光映照的窗纸上长发如瀑,玉臂纤细,水花撩弄的剪影,某人临近的步伐微微一顿,门口丫鬟正要朝他福身,却被他示意禁了声,手一挥,命她们下去。
  这小太监倒是悠哉惬意,一边洗澡还一边哼唱着节奏欢快的小曲。
  小鱼哼着小曲,正洋洋得意自己的乐律天分,不管任何小调到她嘴里都能唱得这么好听。
  门被轻轻推开,小鱼却没在意,以为只是门口海棠,她没有转头,说道:“水还没凉,无须添置,你们在外候着便是。”
  门外之人却没应声,只轻轻把门关上。
  又听得步子渐近,只觉不对劲,一沉眉便伸手去够屏风上的衣服,但另一侧某人飞快地将她挂在屏风上的衣服抽走。
  她不知是谁与她耍这种恶作剧,又只能躲在水里,咬牙说道:“是哪个不要命的敢偷本公公衣物?”
  “可不就是朕这个不要命的?”
  那人微微沉沉的说了一句,便绕过屏风走到她面前,小鱼心中一慌,这不要命的死变。态竟是慕容肆!
  木桶周围水汽氤氲,小鱼只见那人好看的眉眼轻佻,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而他喉结亦是轻轻一动,那模样分明是好像饿了许久的狗看到了一根肉骨头。
  这人的狗病又发作了,是晚期了吧?
  她心底又是轻轻一颤,又往水里钻了几分,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
  因在水里待了一段时间,她的脸红扑扑的,透着诱人的光泽,白皙水润的脖颈十分想让人咬上一口,不禁喉部又是微微一紧。
  小鱼从这人眼睛里看到他越发饥饿的眼神,只小声询问:“皇上,你看够了没?看够了就将衣服还我,我已洗好了。”
  “上次的确没看够,索性再过来看一下!”
  没想到这人脸皮比砧板还厚,竟施施然来了这么一句,只是这人说起这种流氓话时,也无法掩盖他身上的雅致清贵。
  这下小鱼的脸更红了些,他却好整以暇地在她床上坐下,将她衣服搁置在了腿上,沉黑的目光似淡非淡地看着水里的她,“小鱼,你想要你的衣服便亲自到朕这里来取。”
  小鱼在水下的手微微一紧,心中却是你就非逼老子从水里出来晒一晒活。色。生香么?
  这时挂在架子上的那只绿毛又开始地哼唧起来,“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貌似潘安,人称一朵梨花压海棠,帅的掉渣,乾坤无敌,迷倒千万少女,当年抛弃西施,甩掉嫦娥,人称情场杀手鬼见愁的就是慕容肆。嘎嘎……嘎嘎……”
  ………题外话………还有一更,今日加更。

  ☆、191。193朕是正经人,不是流氓

  这时挂在架子上的那只绿毛又开始地哼唧起来,“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貌似潘安,人称一朵梨花压海棠,帅的掉渣,乾坤无敌,迷倒千万少女,当年抛弃西施,甩掉嫦娥,人称情场杀手鬼见愁的就是慕容肆。嘎嘎……嘎嘎……”
  自上次教绿毛说慕容肆的坏话被他听后差点铸成大错,她就学乖了,新教了绿毛一段话,是用来夸慕容肆的,还指望以后将它拿出来讨好他,这绿毛还真懂她心思,叫得正是时候,这下慕容肆一听肯定欢喜。
  谁知慕容肆顿时眸色一暗,抬手就将绿毛连着笼子一起从窗户丢了出去,口中愤怒低低碎了一声,“该死的太监养了只该死色。鸟!”
  拜托,不是那鸟好。色,是皇上你自个儿好。色啊,半夜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偷看她洗澡,还扔了她的绿毛蠹。
  听得窗户重重关上,她心头又抖了一抖,按压着心头怒火,继续装模作样地哀求他。
  “皇上,你还是将衣服还我吧,万一我不穿衣服着凉了怎么办?”
  他许是可怜她,拿着她的衣服站起,缓缓走至她身边,又将衣服搭回到原处,十分君子地背过身去。
  小鱼一喜,一下够着衣服,便立马从水里钻出,只是奈何狡猾不过这人,在她出水那刻,这人便转过了身子,将她浑身上下看了个遍髹。
  她更是羞愤,他整人起来手段不比她逊色,她手忙脚乱用衣服裹住自己暴露部位,却教他长臂一探,圈着她细软的腰肢,把她从水里捞了出来,小鱼心中暗骂真是个老奸巨猾的臭不要脸的流氓。
  这人却微微一笑,似能猜到她心中腹诽,眯着如凤般长眸挪揄道:“朕早就将你身子从头到脚从外到里看了个透,朕是正经人,不是流氓!”
  她紧紧咬着唇瓣,却是口涩。
  “皇上,奴才身子还未痊愈呢。”她凄苦地望着他,生怕他一个兽。性大发又要强迫于她,她这小身板可实在吃不消,见他不动声色,飞快转动着脑子,说:“皇上,实在不行,奴才替你从青。楼里叫些姑娘过来,你一夜九顶到天明也没问题。”
  他眉又敛了一敛,将湿软的她抱放到床上,又替她盖好被褥,她正要舒心,谁知他仍不放过她,他修长的指尖卷起她微湿的发,轻轻打着圈,而他冷冽的气息喷打在她脸上,“秦小鱼,你如果要朕一夜九顶对你到天明,也是没问题。”
  小鱼心中叫苦不迭,她是好心为他着想叫姑娘过来解决他生理问题,他却将她拿靶子使。
  忽的,他似想起些什么,郑重告诉她,“西施和嫦娥,朕不认识她们?”
  小鱼哦了一声,又道“以后我把你后宫那些不受宠的妃子编排进去。”
  “秦小鱼,你真是有心了。朕不劳你为朕编排段子。”他瞪了她一眼,却是将她掉落在地上的贴身小衣捡起,塞到她被褥里,他说:“光着身子睡容易冻着,还是穿上得好。”
  他的声线温柔迷人,如那桶内蹿出的水雾,让人觉得不真实。
  见他要脱鞋钻进被窝,她又开始慌张,慌乱中瞥见长案上的那尾琴,便提着嗓子说:“皇上,不如再教我弹琴吧,就那首伯牙子期的《高山流水》。”
  他脱鞋的动作一滞,转身,淡笑若水的目光落在她脸庞上,眉间难得挑起一抹好兴致,“你那点笨拙的琴艺的确还是登不上台面,不过勤能补拙,又有朕这位国手大师来教你,你今后必能成材。不过你也不用拿这些与长歌相比,你有个机灵的脑子能耍小聪明,那便够了,谁能及过你?”他又站起,往伏案前走去,“既你这么喜欢弹琴,朕便再教你一首。”
  没料到这货竟对教她弹琴如此感兴趣,还好,一文不值难以与楚长歌相较的她,也总算有个会耍滑头的闪光点。
  又见他拂袖落座到琴案上,抚琴弄弦起来,他白衣胜雪,广袖流云,一弹一扣间,音色如高山流水般清澈流转,昂扬顿挫,只觉他似仙、似神又似魔。
  韶光深深处,岁月静静好,音韵缱绻如清梦,那人低眉顺眼处,好似烟波浩渺,又似云端雾里,令人心神钦往。
  小鱼想,如果时间可以停止,那便止在这刻,也是挺美。
  一曲罢,他抬脸,恍觉灯火明弱中,那人笑意明媚,温怡如墨,“小鱼,还不快过来?”
  她心神微微一荡,只赶忙披了外衫,爬起到他身旁,他又轻拍了下身旁空位,依旧轻笑如斯,“就坐这里。”
  他轻轻将她圈在怀里,牵着她的手放到琴弦上,温热的掌心握着她的手指扣上了琴弦。
  她手指微粗,指甲巧圆,那不是一双从闺阁里走出的姑娘的手,他却莫名生出一丝怜爱来,握着她的手,轻轻摩挲,她微湿的发不经意拂上他的脸,发梢的水滴带着她的热度与香气滑落到他面颊上,又缓缓沿着下颚轮廓蜿蜒而下,恍若流进了心口,猛地,一股子难以压制的燥热涌上他的心腹。
  心上一惊,这已是今日第二次对她动了欲,还是在同一间屋子里,只不过是一首曲子的时间。
  他沉眉,敛回心智。
  而她,被他清冽气息紧紧包围着,只觉手指还是僵硬得厉害,究竟是底子太浅,还是因他在身旁,心中战栗,而他却一遍遍不厌烦地教着她。
  每每她弹错的时候,他便在她脑门上个她一记轻栗,她装痛咬牙切齿,而他却笑得如春月无边,她实在忍受不了他的折磨,便仰起脸惨兮兮地说:“皇上,你不能怪我笨,是谱曲之人将这曲谱得太难,太难学了,实在是太难了。”
  忽的,他柔情眸光眺向远处,语调亦是微微惆怅与她说来:“伯牙子期是操琴之大师,这曲子比《凤求凰》更讲究,岂是你一学便会的?”
  小鱼吐了吐舌,弹了一会,这老师太过严苛,便有些排斥,她装作困了,打着哈气,伸了伸懒腰,“皇上,夜已深了,不如您回殿就寝吧,小鱼又困又累便不恭送了。”
  “你又赶朕!还有,朕说过,四下无人之时,你要叫我‘阿四’,你可是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
  某帝音色骤沉,小鱼只能干笑着,“奴才哪里敢?”
  “既然不敢,爷我今夜便宿在这了。”
  他轻轻淡淡一声,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又教他拥入了怀里,抱到了床头。
  这货敢情还真想再赖她屋里?
  她咬着嘴唇,如受惊的雀儿,一双眼乌溜乌溜瞧着他,“阿四,难道不觉得我这床硬得很,会委屈了你啊。”
  “那你便睡我身下,给我当垫被。”
  某太监冷汗直流,皇上,你确定如此对你最得力的奴才耍流氓,不怕遭天谴吗?
  “还不过来伺候爷宽衣?”
  某帝冷飕飕一句话,小鱼心中是死都不情愿,但看在他今日再次授曲又答应让她出宫的份上,还是嗫嗫嚅嚅地走过去侍弄。
  只是给这货宽完衣脱了靴,拉着小鱼坐在他身旁,更可恶的是他还将自己身子歪倒在纤瘦病弱的小鱼身上,“爷刚教你弹琴弹累了,给爷按按揉揉。”
  老子伺候你宽衣就不错了,还让老子给你按摩?
  小鱼往一边挪了挪,好让他不贴在自己身上,没料到他手臂往她侧腰上一勾,将她抱得紧紧的,更加赖皮地将自己的脑袋枕在她肩上,“小鱼,你这是要等爷发飙么?”
  小鱼本就已被他折磨得很累,按捺不住心性,便板着脸说,“奴才学弹琴弹得手好酸,爷你要找人按按肩背什么的,随便找个婢子来就行啊。”
  这话硬生生将慕容肆惹怒了,无须他说,从他这黑沉沉的脸色就看得出来。
  而这货怒了,小鱼腰上就遭殃了,别他捏得疼疼的。
  小鱼极力压住心头的憋屈与怒火,只好扯出极其自然的笑容说,“就算我累死了,也得给爷按摩好了。”
  于是,小鱼拗了拗双手,骨节发出“嘎啦嘎啦”的声响,慕容肆微微拧眉瞥了一眼她,似乎在疑惑地问她,按摩归按摩,干嘛要拗手指?
  小鱼依旧笑得跟纯真烂漫的小花朵似的,“奴才这是按。摩前的热身。”
  是的,热身,她得热热身,才能更好得给他服务呢。待会她要使出吃奶的劲,来替他做个完美周到的按。摩。服务。谁叫这人一回又一回得寸进尺,不让她安生来着。
  小鱼跪在慕容肆身后,双手按在他肩上,用了力给他按,慕容肆却优哉游哉地闭着眼,十分享受的模样。
  他不痛么?小鱼心里纳闷,她可是用上了最大的气力。
  “小鱼,你可以再用力一点,舒服的紧。”慕容肆悠悠开口,唇角一直扬着淡柔笑意,她心里的那点小九九,他还不知道么。
  小鱼卖力地已经出了一身汗,手上实在是没力气对付他了,擦了一把额角的汗,眸子微微一眯,心里又有了个好主意,便说,“我还有更好的按。摩手法,保证会让阿四你更舒服。”
  “哦,是么?”慕容肆一条眉毛轻轻挑起,心想,她要玩,便陪她玩一玩,“那你就尽管使出来。若将爷伺候好了,爷就每日教你弹琴。”
  小鱼在他反不见的地方,狠狠鄙视了他一眼,当真以为她有多喜欢跟他学弹琴呢?不过是用来拖延时间的借口,只盼望长夜漫漫,可以早点到天明,这人就不用在这留宿了。
  不过也好,他让她按摩,她便能想着法子来“回报”他。
  “遵爷吩咐。”小鱼一捏手掌,在他背后露出了极为“穷凶恶极”的笑意。
  小鱼又笑呵呵说,“爷,您先躺下来。”
  慕容肆不知她要玩什么花招,也就随了她意,躺了下来。
  小鱼却站了起来,得意一笑,一只脚踩在了他背上,随后又抡起一脚踩了上去,“爷,我可上来了。”
  慕容肆确实没试过这样的按摩方式,她身子轻盈,起初她站上去时,踩得他还是挺舒服的。
  之后突然,她在他腰背上猛的一蹦起来,那一下子跳下来,把他踩得可不轻,老腰差点给她踩断了,还硬生生挨了她几个“重量级”的蹦跳。
  忽的,他身子一翻,小鱼脚下不稳,从他背上跌下来,还好她手疾眼快,抓住了床帏,才幸得稳住身子。
  哪知,某帝眸子一眯,腿脚飞快往小鱼脚下一横,扫了她一腿,一下子便将刚刚稳住的小鱼给扫倒了。
  小鱼“啊”的一声,就要往床下跌去,慕容肆又是眉心一拧,急忙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手臂一拉,让她跌在了自己身上。
  还好,还好,是虚惊一场。
  小鱼压在他身上,一边抚摸着自己的小胸。脯,微微吐着气,暖热清香的气体喷吐在慕容肆下巴上,直直窜进他的鼻孔里,让他募得腹下再次一热。
  他心中低咒一声,这貌似是第三次了。
  旋即,慕容肆一个翻身,连着她的人,一齐压在了身下,眸光炙热,“秦小鱼,你这是身子痊愈了么?”
  小鱼睁大了一双水眸惊讶地望着他,他说这话是何用意,她随即谄媚地笑着说,“皇上,奴才浑身都痛呢。刚刚是无心之失……无心之失……嘿嘿……”
  “秦小鱼,你倒是还能笑得出来啊?若是踩坏了爷的腰,你今后的性。福,怎么办?”慕容肆竟然不气,眸子半眯,眯成了一条窄窄的缝隙,从中露出的精光在小鱼看来是色。眯。眯的。
  性。福怎么办?
  小鱼微微一怔,有些鄙夷地看着他,心想,她的性。福跟他的老腰有半毛钱关系啊?
  敢情他那点床上功夫有多高超似的,敢情这世上只有他一个男人似的,就算这世上男人都死绝了,她想要性。福的话,还有她那一双万能而多情的双手不是?
  慕容肆望进她那双透亮黑润的美眸里,那眸光里掠过一丝蔑视,牙齿一紧,半撑着自己身体的双肘猛地一撤,身体的全部重量压在小鱼瘦弱的身体上。
  顿时,小鱼被牙得胸口发闷,微微喘不过气来,瞪大了双眸直勾勾对视着他,刚想大骂,这混蛋二货在抽什么风?
  他黑眸里射出两道冷炎薄怒的光芒来,嘴角又是一扬,乍看上去是带着韵致的懒洋洋一笑,而在小鱼眼里却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很是欠扁。
  他笑声微沉,“小鱼,你这眼神又是在怀疑爷的床技么?”
  小鱼募得又瞪了瞪双眼,眨巴着纤长如羽的睫毛,怔怔凝视着他,这货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么,竟然连这个也教他猜出来了?
  猛的,某帝的脸色有阴冷了几分,好似冰霜染过似的,他眉梢半敛,牙关咬了咬,吐出的字眼也是冷飕飕的,“小鱼,别把爷腹诽成那么恶心的东西。”
  天啊,又答对了。
  小鱼更是吃惊地瞅着他,这货还研究过读心术不成,她还真的把他想成了恶心的蛔虫呢。
  不由地,小鱼翘起唇角,微微一笑,又递了个“亲,全中哦”的妩媚轻狂小眼神给他。
  登时,某人的唇角抽搐了一下,小鱼听到一声倒抽冷气的轻微声响,也是猛然悔悟。
  哎呀呀,一不小心,太过得意了,小鱼赶紧收起那得瑟的小眼神,立马换上楚楚可怜的表情。
  “爷,您别此地无银三百两,行么?奴才哪里敢腹诽您?”小鱼委屈地说,又朝她咧开唇,苦涩一笑,“还有,爷您今天是不是吃多了,身子好重,压得我……胸口两块大……”
  小鱼本想说,压得她胸口两块大肌肉都要平了,她正当发育的时候,却进了宫当太监,每天用布裹着胸,还好双lu没长歪,好不容易长成这么大的胸肌,要是给他压平了,他赔得起吗?赔得起吗?后来仔细一想这话太过粗鲁,有伤大雅,便吞了吞口水,更加小声地撒娇式地换说道,“压得我胸口两根小肋骨都快断了。”

  ☆、192。194

  小鱼本想说,压得她胸口两块大肌肉都要平了,她正当发育的时候,却进了宫当太监,每天用布裹着胸,还好双lu没长歪,好不容易长成这么大的胸肌,要是给他压平了,他赔得起吗?赔得起吗?后来仔细一想这话太过粗鲁,有伤大雅,便吞了吞口水,更加小声地撒娇式地换说道,“压得我胸口两根小肋骨都快断了。
  娘啊,这么温柔飘逸的声音是她说出来的吗?真是恶心得她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的。自从当了小太监后,她就越发嗲得不像话了。
  某货不知为何撑起了身子,面色好转许多,微眯着眼地瞧着她,“小鱼,你讨饶起来还算有那么丁点可爱,爷喜欢。”
  听得他这么说,小鱼的心里却在抓狂,娘啊,慕容肆你就一坑爹的地主阶级,专门以压榨她这种农民阶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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