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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逼我玩宫斗-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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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想着这些,不知不觉已至乾清宫门口,门并未关上,王中仁守在门口,见得她来时,脸上表情有些微妙,努了努唇还是说道,“皇上还睡着呢,小鱼儿你还是等天亮再来看皇上吧。”
  她倒是没大注意他这么说是另有用意的,便道了一声,“我是来照顾皇上的,不会吵醒他。王总管,你放心便是。”说着,兴匆匆地跑了进去。
  王中仁跺脚,啊哟一声,这傻丫头的性子怎这么急呀?
  小鱼快步走进了内室,可一进去见到里面场景时,她脚步猛地一顿,脸上所有欢快都戛然而止,只觉闷闷地抽不过气来,此刻床上那男子正将一女子揽入怀里,用力亲吻……
  她心里怒斥自己一声,王中仁那话外之深意总算是明白了,真不该来。
  刚转身,也不知莽撞还是心情太糟,手肘竟将摆放在墙角紫檀木架子上官窑瓷器给拂到一下,幸好她反应灵敏,一伸手就接住了那花瓶,可另一只手又碰到了木架子,手中抱了个花瓶,只得用脚去稳住,那紫檀木实木架子重得很,就那么往脚上砸来,还好因着休息时间短,四肢还未缓过来仍是有些麻木,不至于砸得她太痛,但她还是低嘶一声,正准备小心翼翼将这些东西归于原位时,身后又传来女子声音,“鱼总管,你在做什么?”
  想必她那姿势十分搞笑,单腿站着,手中托着大花瓶,一条伸直了的腿上搁着木架子,定是搞笑,不然身后女子怎会吃吃笑着,“奴才觉着这花瓶是个赝品,在检查呢。”
  楚长歌看着她单薄的背影,这裤管都没塞进靴子里,想必是来得很急,却看到了她与皇上恩爱的这一幕,想必定尝到了这苦涩滋味,正如那日在平遥县府衙一般,她心中何等难受,秦小鱼你可知?
  她又笑着道,“我以为鱼总管只是医术了得,不知还有甄别古董的本事。”
  小鱼若无其事将架子扶起,将手中这花瓶左看看右查查,得出了结论,“奴才鉴定完毕,这花瓶真是个赝品,不如砸了才好。”
  于是,她果是高高扬手,带着胸中气怒,将这破玩意儿给砸了。
  那花瓶碎裂之声响彻屋内,震得桌案上檀香烟雾都飘散开来,突袭到每个角落,小鱼只觉这刻这种檀香味十分恶心,一如那人。
  见鬼的过去,狗屁的未来?
  慕容肆募得一震,恍恍惚惚中回过神识来,又是豁得睁开眸,见得床畔女子竟是楚长歌?
  “奴才不打扰二位了,这就先撤了。”
  身后那女子仍是笑意莞尔,在小鱼听来尽数是嘲笑,正待小鱼撒腿要溜走之时,身后又惊起一道男子沉冷之声,“你这奴才倒是够本事,砸了朕的唐朝真品古董,还想这么一走了之?”
  小鱼心中一颤,紧紧捏握着双手,缓缓回过身去,一双清眸微睁,淡淡看着床上那对人,“这花瓶奴才砸也砸了,唐朝瓷器奴才也陪不起,皇上你要怎么惩罚奴才?”
  这女子高冷凶悍起来比得过秦南心!可该治治这烈性才好。
  他眯眸一笑,“惩罚?是该惩罚!”
  这时楚长歌盈盈笑了起来,“阿四,这奴才胆子大得很,竟敢当着你我的面摔了花瓶来泄私愤。不如就叫她捡了那些碎瓷片子拿出去跪在殿门外如何,跪上几个时辰,再不驯服的野马也该乖巧顺从了,不是?”
  “长歌,你这方法倒是秒极了。”他笑着夸她一句,又一声冷喝,“秦小鱼,你就看着地上那些碎瓷片子捡,给朕好好跪到殿外去反省!”

  ☆、136。136我将她当做了你而已

  “长歌,你这方法倒是秒极了。”他笑着夸她一句,又一声冷喝,“秦小鱼,你就看着地上那些碎瓷片子捡,给朕好好跪到殿外去反省!”
  慕容肆声音冷冽,在房中幽幽荡开,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楚长歌惬意地看着小鱼,还以为皇上真有那么重视她呢,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这条小鱼啊还真是可怜,跟她斗?难不成王中仁就没告诉她,未来的皇后在这里陪着皇上么,哪还需要这秦小鱼这个假太监?
  秦小鱼这分明就是来找虐的!
  在宫中也只听过太后让犯错的奴才垫了瓦片在烈日下跪着,不出半日,再不老实的奴才也乖了。而这楚长歌只比太后更厉害,让她跪碎瓷片魍。
  然,更可气的是那人竟与楚长歌一个鼻孔出气。
  小鱼心中憋屈,但既然这人发了话,她也只能听从不是,微抿了下唇,就弯腰去捡那些瓷片子,当然她为了自己膝盖着想,挑着大的捡,只觉头顶射。来两道热。辣辣的目光,这不还没捡好,前头一阵风掠过,眼下多了一双赤着的脚。
  那边楚长歌急得喊了一声,“阿四,你没穿鞋,那里都是碎——”话还没说完,她就意识到什么,她似乎低估了秦小鱼在慕容肆心中的地位,否则他又何必亲自去相府救这女子,还不是交给别人放心不下么檎?
  小鱼盯了下他的脚看了下,这里都是碎瓷片,他也不怕扎了脚?又慢慢循着这人脚趾一点点往上看去,他那张脸,比他的脚趾还难看,铁青一片,怒气腾腾冒着黑气。
  不知这人到底在想什么,她手指一动,手指边的碎瓷片就给他踢飞,她一蹙眉,想问他到底要干嘛?
  谁知他怒声道,“让你捡,你就捡?让你乖乖呆在宫中,你跑去白府做什么?”
  额……这人思维也是跳跃,怎么扯到她去白府这事上了?而且,她刚才只是想将碎瓷片扫开一些,以免扎了他脚而已,并不是要去捡起来。
  见她木讷,他眼角又抽。搐一下,终是蹲了下来去拍她手,将她手中握着的碎瓷片都拍落。
  慕容肆只觉手指仍还是有些僵硬,五指都无法收拢,又是一个用力,才抓了她手,将她扶起,下一秒,就朝床畔楚长歌看去。不待他说,她就已识趣地站起,咳嗽了几声,便朝他一福身,“阿四,照顾你一宿着实累了,我先回椒房殿休息了。”
  这女子不愧自小就在深宫之中历练,不用皇上开口,已明白他接下来会说什么,与其被他赶,各自难堪,不如自觉一点,他还能惦记着她的好。
  慕容肆唇瓣轻轻一颤,眸中确是多了几分亏欠,楚长歌又是一笑,淡瞥了小鱼一眼,这便出了内室。
  待她离开,慕容肆才抓着她手朝床边走去,让她坐下,她却不愿,刚才楚长歌还坐在这呢。
  她不愿坐,他也只能陪她站着,再一瞧小鱼胸前,就伸手过去,但她避讳似得,往后一退,捂了捂胸口,睁大眸瞪着他,“你怎么可以才亲完别的姑娘,就来解我衣带?”你不觉脏,我还觉得脏呢?
  慕容肆先是敛了敛眸,又再扬眉一笑,这小东西的醋劲可真大,但他觉得她越发可爱,就如她刚才随手就摔花瓶,只因她心中郁闷而已,她本性野蛮随意,若他要将她这份野性磨平,那她与他后宫中那些女人还有什么两样?
  “如我告诉你,是长歌先主动的,我中毒不浅,睡得昏沉,我将她当做了你而已。”他说着又顿了下,朝他胸前看去,“我刚才也确实想解你衣带,可你自己看看你粗心大意地把衣带系错了,我只不过是想重新替你系好而已。”
  小鱼挡在胸前的手一松,朝自己胸前扫了下,果是衣带给她给系交错了,她出来的太急,上面的衣带系到下面去了,抬头又见得他狭长凤眸中多了一抹佻达笑意,她面色陡得一红,她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呀?
  男子气息攸得靠近,他动作迟钝,却还是将她衣带给解了,她为难地看着他那双修长洁白的手在她眼下穿插着系着衣带,这似乎不符合一个帝王的气质与形象,“这个不用你来,我自己会做。”
  可她才推拒一下,他眼含警告,“秦小鱼,你若不要我给你系衣带,那我就直接撕了。”
  小鱼当下禁了声,憋屈地看在他自顾自地做着,解开,打结,解开,打结,直至将她衣衫给整理好,他笑眯眯凑近,又道,“陪我上。床再睡一会儿,今日可是有场硬仗要打,睡眠不足,可没得精力。”
  小鱼知他所说的硬仗是什么,今日午时他要在圜丘坛祭天,讨伐秦遇。
  说着,他就搂了她,要拉她去床上,可一想到,他这床上除了楚长歌,指不定还躺过其他女子,她总觉不舒服,就将他用力推了下,他大概没料她会使那么大力气,他肩膀处往床帏上一撞,痛得他轻嘶一声,小鱼朝他肩背上瞧去,那里全是为她受的伤,她又觉不该,做错事似得垂下眼帘,吐了口气,咕哝一声,“对不起……”
  他却挑了挑长眉,露出邪恶笑容,“不用道歉,我知那天是你给我吸的毒,酥酥麻麻的还挺舒服,我这里还痛着,你再给我吸两口。”他拉着她手,朝自己背上受伤之处摸去。
  小鱼只觉脸红心跳,连在他手掌中的手也轻轻颤抖。
  这人也太臭不要脸了,他这哪里像受过伤中过毒的样子?感觉上山打老虎也行啊。
  她飞快一缩手,“你没事我就心安了,你还是再休息一会吧。”说罢掉头就跑了出去。
  ……
  正午烈日当头,圜丘坛文武百官云集,排列整齐,肃穆壮观,黄龙旗幡迎风飘扬,坛中央青缎神幄围绕,祭坛上共设七组神,神位前摆列着玉、帛以及整牛、整羊、整豕和酒、果、菜肴等大量供品,香火亦是鼎盛,腾起缥缈烟云。
  慕容肆身穿龙袍,立在祭坛中央,待得时辰一到,太和钟鸣起之时,王中仁上前将香点燃递给他,又退至一旁,与戚蔚站到一起。
  前排站着的是一品大员,秦遇、季显知、白韶掬、岳东睿等人,乃至楚长歌都在一列,楚长歌亦是穿回得体男装,摇身一变成为平遥县中那通身书卷气的林师爷。
  众人各自心怀叵测,自新帝登基以来在继位那日到圜丘坛祭过天拜过祖,两年之中再也没到这来过,而今日是第二次,可谓隆重之极。
  他捧香而供,“今日朕到此特向天请罪,先皇太祖建立大宁王朝,勤政爱民,内政修明,使得国家强盛太平,百姓安居乐业。而在朕治管之下,遇上百年难遇之天灾,使得民不聊生,哀鸿遍野。今朕望能上体天道,下为民极,以安海内生灵之心,佑我大宁平安吉祥,风调雨顺,朕在此特向天请罪。”
  语毕,他亲自将手中三支香插。进炉内,诚心礼供后,这才转身,看向广场上的文武百官。
  燕王由小鱼扶着,上前一揖,“皇上,臣弟有要事启奏。”
  “是什么事,你非要在朕祭天之时说?”
  燕王又一掀衣摆,跪下磕头,“臣弟要说的是,这百年难遇洪涝之灾迫民四处逃忙,使得平遥县等多县百姓一片凄凉,非上天之错,更非皇上之错,而是朝中有硕鼠疯狂敛财,将平遥县修堤三十万官银敛为已用,中饱私囊。”
  这兄弟俩一唱一和,演得极好,众人微议之声随之响起,众人皆是心知肚明,燕王口中那只硕鼠是何人?
  倒是那秦遇一副安然自得的样子,脸上带着微微笑意,倒是端足了一国丞相的威风。
  慕容肆眸光从秦遇身上淡淡掠过,“你继续说。”
  “皇上委臣弟彻查平遥县堤坝坍塌一事,臣弟已查得真相,皇上两年前拨给平遥县的三十万用于修堤官银,根本没有用到实处,而是被秦遇与梅九发一众贪污了去。”
  燕王凛凛说罢,皇上半眯着眸,小心提醒道,“阿燕啊,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秦丞相是出了名的忠君爱国,不会做出这等贪赃舞弊之事来吧?”
  上次刺杀一案,没有搬到秦遇,他这次自然得更加谨慎了。
  然,秦遇似是不为所动,老狐狸只道一声,“一如皇上所说,燕王,你说话可得捏准了说啊。”

  ☆、137。137楚长歌是朕的女人,谁敢再说个‘杀’字?

  小鱼只觉秦遇表情十分古怪,他一点都不怕被燕王给揭穿。
  燕王亦是一皱眉头,先让林青晞递出早已准备好的那本册子,而那册子就是交接账薄,又让吴侍长下去将收押在天牢的梅九发给带了上来。
  慕容肆让人将她手中账本呈上,他翻看了一眼,只用力捏着账薄一角,抿唇冷笑。
  很快,梅九发就被吴侍长等侍卫给押了上来,他这几日在狱中也是吃了不少苦头,一条腿那日被皇上给踢断了,却不给他医,如今已是跛了,一高一低地拐着过来。
  小鱼再朝那梅九发看去,这人分明就是个蓬头垢面的老头,哪有当初追杀他们时的狠辣劲魍?
  他一被押上,就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不问皇上发问,就一口指责全是秦遇逼他做的,那日秦金宝押送的官银箱中是空的,他生怕事迹败露,才没在交接薄上签字。那三十万官银,他可是一个子都没分到,全部进了秦家的口袋里,还求皇上重新发落。说着,就给皇上重磕响头。
  秦遇冷眼看了梅九发那只没骨气的老狗,不过是被皇上弄残了一个儿子和一条腿就如此窝囊求饶,他啊那是懒得将这活口给杀了。
  慕容肆表情一变,就用力将手上小本砸到了秦遇身上,“好个丞相大人,贪张王法,以权谋私,如今物证人证俱全,你还不快老实交代,那三十万官银究竟去了哪里?檎”
  “呵,三十万官银去了哪里,皇上,你很快会知道的。”
  秦遇言罢,教众人大惊,他竟敢如此对皇上口出狂言?
  他眸中奸笑毕露,大步一迈,便朝祭坛中央走去,与皇上比肩而立,那旁戚蔚手往腰间宝剑一握,慕容肆摇了摇下头,示意他别轻举妄动,他倒要听听秦遇要说些什么?
  秦遇看向众臣,高声道,“大家皆知怀帝为人昏庸,懈怠朝政不说,更是残酷暴戾,今日老夫提议废黜昏君,另立君主!”
  众臣面面相觑,但也不敢跨出这一步,秦遇又大声道,“老夫二十万骁骑营已快攻到城门外,又得岳小侯鼎力相助,而现在白韶掬那十万军马正在抵抗西域大军,这皇位老夫已是势在必得,你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今日若是站到老夫这边的,都是开国功臣!”
  正在秦遇党派蠢蠢欲动之际,岳东睿狡猾笑道,“本小侯绝对以秦丞相马首是瞻。”他这句话效果很好,果真秦遇党派纷纷站出要反皇上而拥护,包括吏部尚书、三位功名显赫的老将军这等一品大臣都在其列。
  季显知是保皇派的首脑,誓死要跟随皇上,人群很快就分为两拨,对峙着。
  楚长歌倒是十分有胆量,单独上前怒喝秦遇,“秦贼贪婪无度,将百姓之财敛为己用,罔顾百姓,妨公害政,如今还敢篡位谋反,实属罪大恶极!”骂完秦遇,她又开口怒斥那些丞相党派,“你们这些人竟还拥护这恶贼,你们岂不枉读圣贤书?如何对得起天下百姓?”
  这黄面小子,声音沙哑,倒是言辞锋利,让众人面色稍微难堪,只有秦遇阴恻恻笑着,“妨公害政?老夫倒要问问你,楚长歌你一个女儿家,伪扮男装,入县衙成师爷,可是颠倒阴阳,扰乱朝纲?大宁王朝自开朝以来,可没哪个女子能入朝为官的?你个无知妇人,也敢在这搬弄政治,且不说老夫罪大恶极,你可也是犯下杀剐之罪?”
  这秦遇当真厉害,一番言语,竟说得林青晞面色飓变,步步后退。
  小鱼隐隐觉得这女子似曾相识,募得一惊,她竟与曾经的自己相像,她亦是舌战秦遇过,她心下猝不防及又是冷得一颤,难怪皇上从不建议她的容貌,因为他喜欢上的是她与那女子相似的个性!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又放来一支暗箭,朝着慕容肆那边射了过去,小鱼跑上前大叫一声,“皇上,小心!”
  楚长歌唇角一勾,她本就离得皇上近,顺势朝皇上扑过去,要替他挡箭,戚蔚早有警惕,一剑便从中削开那枚冷箭,将那箭劈成两半,但楚长歌竟太急,脚下一扭,险些要栽倒,幸亏慕容肆眼疾手快将她揽入怀里,因动作剧烈,她儒帽甩落,三千青丝飘散在他臂弯之中,如夜中彼岸花一瞬绽开,妖冶华丽,众人又重吃一惊,这人果是个女子,还是个算不上貌美的女子,但她身上气质独特,男儿装时书香满溢,女儿装时妖娆惊艳。
  丞相党派有人提议,先将那女扮男装的女子给杀了!被那些人一呼喊,饶是保皇派的人也是不能饶恕这个颠倒阴阳的女官,也是跟着大呼,将那女子杀了以儆效尤!
  顿时,呼声高扬,那一个个“杀”字,如同利刃要剜入肉里。
  此时,不止是楚长歌,乃至小鱼,都觉浑身颤抖,秦遇眸光又扫到小鱼身上,定格住,唇角笑意阴寒狡诈。
  夏元杏也在当中,害怕小鱼会被秦遇也给揭穿,额头直冒冷汗,但也无法只敢躲在人群里,白韶掬也觉这氛围不对劲,他悄悄走到小鱼身旁,若是她的身份被揭发,那么他会第一个冲出来告诉大家,这是他白韶掬的娘子,谁也动不得!
  皇上瞟了眼人群中脸色煞白的小鱼,指着怀中女子,一声冷喝,“楚长歌是朕的女人,谁敢再说个‘杀’字?”
  保皇派支支吾吾,自然不敢再有异议,那女子身份特殊,可是皇上的女人!
  小鱼明知慕容肆是为了保住楚长歌才那么说,但那一声——楚长歌是朕的女人荡入她耳中,震荡得她浑身更颤,而楚长歌微微扬唇,看着自己直笑,她那笑让小鱼觉得脊背发凉,然,慕容肆紧紧拥在楚长歌肩头的手,让小鱼心中大疼,就像一颗心脏被人用力紧紧抓在手里,尖锐的指甲死死戳进去,搅烂。
  她不禁往后退了一步,却是跌进白韶掬的怀里,白韶掬安慰似得扶了下她,让祭坛上的慕容肆眸光猛地一敛。
  还不及挣脱身后的白韶掬,秦遇的弓箭手已迫近,为首的正是在秦遇府中见过的雁荡飞鹰,而这些人伪装成了戚蔚的御林军,看来秦遇是有备而来,否则也不会如此口无遮拦了。
  同时,外面一整队铁骑赶来,领头的是一位头戴金盔的将军,他率整队人马飞快驰来,文武百官纷纷慌乱,躲闪开来,秦遇又是奸笑连连,他远远望了那金盔将军一眼,对皇上道,“慕容肆,大势已去,这个道理你还懂吧?你跪下求我,我念在你曾是我女婿份上,饶你全尸!”
  戚蔚一剑上前,但那雁荡飞鹰又及时朝戚蔚放出暗箭,弄得戚蔚自顾不暇,正待戚蔚再次动手之时,他们已到秦遇身边保护。
  金盔将军参见皇上,低头抱拳作礼,“末将特来勤王!”
  秦遇又指挥道,“廖泽龙,还不快将皇上给老夫擒住?”
  只是秦遇口中那廖泽龙先是楞下,秦遇又发怒一声命他对付皇上,他一拔剑,却是朝秦遇胸腹上刺去,幸好他身边那雁荡飞鹰武艺高强,用手臂上安装的铁器机括将那横来的冷剑给隔开,秦遇大骇,这人怎会行刺于他,再皱眉仔细一瞧,这人竟不是他骁骑营将领廖泽龙。
  这人站到慕容肆身边,看着秦遇道,“丞相,我当然不是你骁骑营大将廖泽龙,在下是皇上飞龙营中主帅郎秀坤。”
  秦遇简直不敢相信,双眼暴突,郎秀坤这身衣着分明是他骁骑营主帅行头的啊?这怎么可能呢?
  郎秀坤笑道,“丞相大人恐怕有所不知,你那二十万大军军备极差,简直不堪一击,而你骁骑营大将廖泽龙早已被我斩首在城外,否则我又怎能换上他的衣服来勤王?”
  慕容肆笑看了一眼郎秀坤,眸波愚见凌厉,反问一声,“大势已去?不明白这个道理的似乎是岳父大人您啊。”
  听着这话,秦遇重重一颤,脸色登时青紫,“怎么可能?那三十万银两我可都用来打造军备了,怎么可能不堪一击呢。”他又再看向人群中的岳东睿,又抽着嘴角冷笑,“你是假意与我合作的吧?”
  岳东睿耸耸肩,“不好意思,未来的岳父大人,为了你女儿的安危,我只能跟皇上合作了。”
  他确实一开始是要跟秦遇合作的,可那狡猾的皇上用秦南心要挟他,他只能倒戈相向,帮着皇上打秦遇了。
  ………题外话………谢谢大家支持和订阅,明日会加更。

  ☆、138。138你腹中所怀的孽种究竟是谁的

  秦遇真没料到岳东睿竟为了一个女人,愿意放弃江山?
  不过,就算今日他功败垂成,他也决不让岳东睿有好日子过,他会让背叛他的人付出代价!
  “也是,皇上是你兄长,你能为了这份可笑的兄弟情谊放弃大宁王朝半壁江山?”
  秦遇阴冷的笑声在空荡的圜丘坛狂扬回荡,让在场众人吃惊地张大了口,大家纷纷看向紫衣侯父子,将他们上上下下比对,这岳小爷不会真的不是紫衣侯的儿子吧?
  岳东睿也没料到秦遇会在这个时候将他的身份抖出来,他俊脸一绷,秦遇这是报复,要皇上对付他魍!
  饶是先皇的两个儿子,慕容燕与慕容肆都为之震惊,后者紧紧盯着岳东睿,了然一笑,难怪他这长相与太子擎有些相似呢?原来是先皇的种!
  紫衣侯是个中立派,即便秦遇党和保皇派闹成这样,他都未曾开口发表过任何见解,然,秦遇提到他儿子,他就不能再保持沉默了,看了眼岳东睿,早就跟这个儿子说过不要插手他们皇权争夺,看吧,这引火烧身烧到他们身上来了,秦遇此言一出,皇上在办完秦遇之后,接下来就要对付他们岳家了,他只道,“东睿是谁的种,相爷,你这个外人倒比我这个做父亲的清楚?”
  即便紫衣侯这么说,也无法打消众人心中疑虑,被秦遇这么一提,大家看着这岳小侯,那是越看越与先皇有几分神似啊,又豁然明白先皇当初为何要赐封岳文华为紫衣侯,还让他岳家世代世袭这份荣耀,甚至将十万军队交于岳侯统辖,先皇是让岳文华给他养儿子,自然是要给足好处的呀。若是论这见识,谁都比不过先皇呵檎!
  秦遇眼中精光乍现,他不需要跟紫衣侯父子多争论什么,他起个头就好,关于岳东睿真正的身份,皇上自然会去查证个明明白白。
  “来人,将秦遇这个逆贼给朕擒住!”
  慕容肆冷眸一眯,身后戚蔚与郎秀坤两位猛将跃出,雁荡飞扬等人被这阵势给吓住,个个都弃剑投降,不敢再做任何反抗!
  “全是帮废物!”秦遇才出了一声,戚蔚和郎秀坤两把银剑同时架在了他的脑袋之上。
  “将秦遇党羽也朕统统抓起来!”
  慕容肆寒眸扫过台下,有近半数人方才都站到了秦遇一边支持秦遇,那些人军败如山倒,立马跪下求饶。新帝登基两年,众人只见过这人的昏庸暴戾,却不知他睿智手段,丝毫不输先皇,让郎秀坤假扮廖泽龙这一计,不止一击打败了秦遇,还让秦遇党派全都露出了狐狸尾巴,可谓是大举获胜。
  以皇上狠辣,怎会放过这批奸党?
  他一声令下,“将这些乱臣贼子押到五门斩立决!他们家属亦一个不留!”
  果是斩尽杀绝,小鱼心中掠过一丝什么,是这些人要反,祸不及家人,可皇上这个做法亦是无可厚非,为了稳固帝位,自然是要斩草除根的,她微微抿唇,将心中要说的话压下。
  孔一铭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还好自己与紫衣侯他们都是中立派,刚才未曾说过荒唐言语,不然这人头可是不保。
  至于怎么处置秦遇?
  皇上幽黑眸光或深或浅地描摹着秦遇,问众卿,“各位爱卿,你们说该如何处置这老贼?说得好,朕重重有赏!”
  大获全胜的保皇派跃跃欲试,有的说要将秦遇五马分尸,有的说取下他首级挂在城门口曝晒七日,有的则说,最好将这十恶不赦的罪人千刀万剐,分三日执行,要他死得痛不欲生。
  那一个一个从众臣口中迸出的极刑,当真教人毛骨悚然。
  正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从远处跌跌撞撞快步走来一个清瘦身影,而那人身后还随行着一队侍卫。
  那人缓缓走近,众人陡得拧眉,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秦遇的长女,她披头散发,容颜依旧清丽,但脸色白腻,看上去像是失血过多的样子。
  待得岳东睿瞅到那女子臂腕之上那道又长又深的正在溢血的口子之时,他眼皮猛地一跳,又急又怒上前一步,惊怒一声,“秦南心,你疯了!”可他刚说罢,却又悔了,他这般只会给她招致异样目光,他又募得想到之前所说之话,已让众人将她视为红颜祸水勾。引男子的荡。妇了。
  任秦遇也没想到这个女儿会如此傻得跑到这个是非之地来,她那从未沾过阳春水的手如今却紧紧握着一把利刃,将她另一只白皙的手腕给割开了,他知她被慕容肆囚在冷宫之中,她为了见他这个父亲最后一面却以性命相挟!
  秦南心与秦遇对视一眼,便在台下站住,她手上痛到极点,浑身气力也快随着不断涌出的血液流尽,但她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倒下,再向那祭台上一身明黄的男子看去,他高高在上,与身旁长发披肩的女子倨傲地看着自己。
  小鱼盯着她腕上那道口子,忍不住上前动了一步,可刚一动就被身后的白韶掬给按住,他不准她动一下,她心里有数,秦南心的事她不该插手,这女子是叛臣之女,更者,又是现在这个紧要时刻,可她腕上之伤极深,再任由这么失血下去,她会有性命堪虞。
  小鱼心中焦急,正要开口之际,却听得秦妃摇摇晃晃跌跪而下,秦遇怒喝她一声,叫她滚!
  她却甚是刚烈,不听秦遇之劝,她是这人的女儿,无论他是老奸巨猾的丞相,还是忠心耿耿的大臣,无论何种身份,在南心心中这人唯一的身份是她的父亲,生她育她的父亲而已。
  她轻道一声,“南心身上流着父亲的血,我如何能滚?再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又能滚到哪里去?父亲,以前我跟楚长歌争之时,你劝我莫争莫斗,何苦为难自己。后来我总算明白了,若是能靠争斗掠夺得来的,那就不该属于自己。可是怎么轮到我来劝你之时,你却也如当年的我一样,听不进去呢?这皇位这天下,根本不属于我们秦家,为何你偏生放不下,要抢要争?到头来,落得如斯天地,更是搭上了性命!”若是命都没了,难不成飘着灵魂来驾驭这至高无上的权利么?
  不止如此,搭上的还有她一世清白,她握着利刃的手往肚子上轻抚了下,立教岳东睿掌心用力一捏。
  可现在说这些,岂不多余?秦遇这眼光竟比不过他这女儿,南心早与他说过,他斗不过慕容肆,就像太子擎一样斗不过慕容肆一样。南心还说,慕容肆从七岁始就在这深宫中学习谋生手段,心机谋略不会比他这个年过半百的丞相逊色。
  如今,竟被这个女儿一语中的。
  然而,秦遇也不悔,这是他选择的路,又能怪谁?
  慕容肆挑了挑眉,冷冷嗤笑一声,“岳父大人,若是你这女儿是个男子,也许你也不会像今日这般输得这么惨!”也许,秦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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