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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王妃[重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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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诱,主动上来亲近一下。
  可是这个这个想法简直荒唐可笑至极。
  陆锦绣才不会那么不矜持,这个时候,可能要不是他还在发热生病,陆锦绣可能早把他一脚踹地上去了
  她躲在被子里,嘴角扯了扯,笑得苦涩。
  可能是太累了,他不久便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陆锦荣一睁开眼睛,下了一夜的雨也停了,外面透露出几丝阳光,陆锦绣一早起来收拾好,坐在床边等他,见他醒了,便问道,
  “锦荣,我们今天怎么办,我们要去哪儿?”陆锦绣有眼中茫然,
  陆锦荣坐起身来,睡了一夜,整个人状态好了很多,头也不疼了,也不热了,看来是这场病是过去了。
  虽然身在逃难但心里还是不免几分高兴。
  他从床上下来,穿了鞋子,陆锦绣递过毛巾给她擦了擦脸,他将毛巾放下道,
  “我们去一个安全的地方,没有追兵,没有蔡明凡的地方。”
  他望着陆锦绣,眼睛中仿佛带几分憧憬。
  陆锦绣疑惑,大业朝的天下,哪来的没有追兵,她未语,只看着陆锦荣好像还有话说。
  陆锦荣走到窗边,外面有伙计的声音,
  “客官,您的早饭来了。”
  陆锦绣开了门,接过来饭菜,二个吃完,拿了包裹,付了银子,拉着马便往洛城走。
  下过了一夜雨以后,地上虽然还有水,不过空气清新,仿佛天下太平一样,而且后面也没有追兵上来,马休息了一夜,也有了力气。
  一路,他和陆锦绣同乘一匹马,没走洛城里,从城边绕道而过,
  陆锦绣纳闷,陆锦荣从未来过洛城,却对洛城周边的小路了如指掌,一路乘着马由小路到大道,畅通无阻。
  又走了半日,前面便到了阵国与业国交界处,来往的商人车队也渐渐多了起来,这里是去往阵国的必经之路,一路上常年有商队走商,两边的客栈茶馆也相对较多,到了阵国烟城下更是一片热闹繁华,
  陆锦绣这时才明白,陆锦荣带着她是要去阵国。可是他们又没有通关的文书,又不是走商的人,
  怎么进得去陈国。
  她眼中微微茫然,回头看陆锦荣却是一脸毫无担忧,好像事办功备一样。
  他没有往前走,而在停在城外的路上,两边仍然有客店,
  陆锦荣左右看了看,目光锁定远处的一家成来客店门牌上,眼里闪过一丝让人读不懂的光茫。
  还没到天黑,陆锦荣这又要住店?
  陆锦绣心中迷惑,然而看陆锦荣牵马已往那边走,她也只跟了上去。
  客店里,因为没到晚上也没什么人,老板一个在柜台上拿着帐本图图点点,见有人来了笑脸上前迎接,
  “客官,你要住店啊?”
  陆锦荣往屋子里一站,岿然不动,却是一副凛然,
  “我不是来住店的,我来找这里的老板的。”
  声音不急不缓,掠过耳边犹如清风一过,然而老板却仿佛被震了一下,
  “您找我?”老板用手指指了指自己一愕,
  “我就是这里的老板啊,你找我何事啊?”老板一双眼睛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一副清风少年模样,穿着平庸,不过浑身上下却让人感觉到一种逼人的气势。
  老板盯着陆锦荣眼中困惑,陆锦荣的眼睛也一直打量着面前的老板,
  “如果我记得没错,你的名字叫杜大海吧。”
  说出这个名字,老板本就是愕然的脸上更是忽然警惕起来,然而却没作声。
  陆锦荣往前走了两步,又道,
  “最近下雨,但毕竟是客店,仍然防着点星火燎原。”
  陆锦荣话说完,转过身来,浓密的睫毛煽了两下,盯着眼前这个中年老板的反应。
  老板在那边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脸上的绷紧的表情一缓,上前两到陆锦荣面前恭恭敬敬示礼道,
  “客官,小店一定谨遵公子的话。”
  老板一脸严谨,不敢怠慢。
  陆锦荣点点头,接着伸手在老板面前作了些一动作。
  陆锦绣早就注意着陆锦荣的一举一动,刚一进来他那一副气势就让陆锦绣一愣,接着老板的反应也让她大吃一惊,明明老板者这客店的主子,陆锦荣一进来,一下子反客为主,对着指指点点。
  陆锦绣看得迷惑,然而思量间,陆锦荣不知跟老板说了些什么,其实他什么也没说,就在那比划了两下,那老板就又对他点头哈腰,一脸为命是从。
  “不知道该给您准备些什么?”老板又问。
  陆锦荣略沉思一下,
  “很简单,带这位姑娘通关。”
  “小事一桩,”老板爽快。
  陆锦荣又道,
  “还有……。 ”
  话说到一半儿,陆锦荣又开始用手指笔划些什么,
  老板一个劲的点点头不语。
  最后,陆锦荣道,
  “找一间房子,给我们,准备好了,来找我。”
  从头到尾,陆锦荣语气一直冷硬,
  明显是把这个老板当成了自己的仆人,而这个老板也表现也是奇怪,陆锦绣迷惑的皱皱眉,也没多问,只跟着老板亲自带他们到了后院的一间客房。
  有伙计端过茶水点心,一应俱全,周备如主。
  陆锦绣伏过去问,
  “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
  陆锦荣神色轻松,一笑,
  “等着就好了。”
  陆锦绣欲语又止,这两天,陆锦荣仿佛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处处运筹帷幄,有好多问题,她已经憋着好长时间了,她这性子本来就没有多大的耐心。
  屋子她终于憋不住,
  “我有好多问题,问你,你一一回答给我听。”
  不等陆锦荣说话,
  陆锦绣接着道,
  “第一,你是怎么知道吏部侍郎犯案的事?
  第二,你怎么知道,刺史之子蔡明凡盯上了我,
  第三,你事先安排好,我们要去陈国是不是?
  第四,你没来过这边,怎么对这边的路这么熟悉,?
  第五,你和这里的老板是什么关系,?
  第六,我们要等什么,不是说有官兵追过来吗?”
  陆锦绣一串问题一口气全部说完,这些话,他一路奔逃根本就没有机会问他,现在总算安定了一会儿,她对前路一片茫然,而陆锦荣仿佛了如指掌。
  屋子里,陆锦荣微微惆怅,回答不上来陆锦绣的问题,他只挑了其中一个问题答道,
  “追兵不会追上来,就们到了这里就安全了,就算有追兵追上来,也不会找到我们。”
  他心平气和的的从桌子上倒了一杯茶喝,长出一口气,
  一切问题他没法回答出来,不过到了这里,这个成来客店是业国星火阁的一个据点,这个星火阁是大将军杨忠,也就是他父亲,在全国各地建立的一个暗卫组织,千秋大业,重在筹划 。
  上一世,他回到大将府以后,父亲最初并没有暴露他的身份,而是让他在暗中管理这个组织,在阵国布下天络地网,用以暗中捣毁陈国朝玫,另其不攻自破,这为后来业国一举拿下阵国打下了功不可没的基础。
  所以,即便他现在还没有回到大将府,大将军也没有将星火阁交给他,但他知道里面的内部机密暗语,知道里面的最高指令,所有盘据点及所有高位级人物名单。
  星火阁只认指令,不认人,他们也从未见过最高指挥者是何模样,只要接到暗语指令便会执行。
  刚才,他给老板下达的二级指令,仅次于战事行动的最高指令。
  老板虽不认识他,但也知道他是星火阁内部的高级人物,所以半分不敢怠慢。
  屋子里陆锦荣静坐无语,目光锐利,陆锦绣却因为听不懂陆锦荣的话,暗自赌气。
  陆锦荣从盘子里拿一块糕点给陆锦绣,
  “尝尝这个吧,我看着觉得挺好吃。”说着,他温和的将糕点递到她嘴边。见她不张嘴,
  他直接捏了一下她下巴就像以前她捏他嘴喝药一样,硬是把一块点心塞到他嘴里。
  陆锦绣勉强咬了一口,故意不理陆锦荣。
  陆锦荣只淡淡笑笑。

  ☆、第26章 第 26 章

  中午,有人准备好午饭,送到屋子里,吃得虽不是山珍海味,也算精致。晚上照常有人送饭菜茶水,也为他们备好了两间房。连沐浴的水和换洗的衣物也一应俱全。
  陆锦荣在屋子里洗完换了一套衣服见陆锦绣还未关灯,便到了陆锦绣的屋子。
  陆锦绣也是刚刚洗完,跑了两天,风吹雨淋,洗完后,满身馨香。
  陆锦荣深吸了一下屋子里的香气,几分陶醉。
  刚才老板已经派人通知他,明天便可以入城,将陆锦绣送入烟城后,他也该返回将军府了,他毕竟是大将军之子,她的母亲赵氏,在当日马车掉下山崖后,落到了水里,侥幸保得一命。事后,因为母亲一直没有找到他,也一直在四处找他,只是因为当时的陆家还住在乡下,消息封闭,所以他在陆家呆了整整十二年。
  十二年来,母亲赵氏一提他便以泪洗面,他也是一边想快点回到将军府,一边舍不得陆锦绣。
  陆锦绣在陆家被抄家后,整个陆家已被贬为奴籍,她也理所成章的成了官婢。
  一个官婢女命运任人宰割,便是把她带入大将军,免不了不被蔡明凡知道。
  以蔡明凡的身份,若是向他父亲开口要一个婢女,他父亲是绝对不会连这一个面子都不给。
  毕竟,眼下形势,他作为一个大将军实在没有必要因为一个婢女去开罪一些重要官员。
  终归,只有把陆锦绣藏起来他才放心。待到手握江山,天下大定。他便可以明正言顺将她接回来了。
  他也早已安排后,便是在阵国,以星火阁的暗力,足以保护她的安全,还是在他的掌控下,这是对她来说最好的办法。
  屋子里,他意味深长的望了望陆锦绣,本想嘱咐几句,又欲语又止,只跟她道,好好安息,便出了陆锦绣的屋子。
  第二日,门口又有商队经过,老板一路跑过来通知他们可以走了,又替他们拿东西,一直送到他们到车队前,交待几句,又跑回来跟陆锦荣交待。
  待一切安排好后,陆锦荣便拉着陆锦绣跟着商队走。
  车队走走停停,前面等待通关检查的队伍也较长,陆锦荣忽然拉起陆锦绣的手握在掌心,有些依依不舍。
  陆锦绣缩了缩,试图将手抽回来,毕竟陆锦荣也不小了,这样不避男女之嫌,还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陆锦绣想将手抽回来,而陆锦荣却没有放开的意思。
  分别之际,他心里想的,只是跟她能多亲近一刻便多亲近一刻。
  面对陆锦荣这热情的表现,陆锦绣最终只低下头,任他握着。
  陆锦荣望着前面高高的烟城城楼,淡淡苍桑,
  “锦秀,此去阵国,我已经为你安排好了一切,烟城内自有人接应你,有吃有住,有人何护你,你且安心生活便是。”
  他语中淡含感伤。
  陆锦绣抬头眼里闪过失落,
  “你不跟我一起去陈国?”
  她一双眼睛望着陆锦荣,陆锦荣没有看他,只将目光停在远处的城墙上,
  “你知道,我不性陆,我只要回到我的亲生父母身边,便不再是逃犯,而陆夫人和陆老爷的事,我还要回去看看才算放心。”
  提到陆夫人和陆老爷,陆锦秀眼中划过忧伤。然而除了这些,陆锦绣还听到他刚说到的重点,他不姓陆,陆锦绣疑惑,
  “你姓什么?你知道你的父母在哪儿?”
  陆锦绣的更加疑惑,太多的秘密在陆锦荣身上,她甚到不知如何问起。
  陆锦荣停下脚步,双手拉起陆锦绣的手,目光温和而绵长,
  “我姓杨,我的父母在长安。”
  话说到这儿,陆锦绣的眼里的疑惑转为一片失落,仿佛失去了一个亲人般越显孤单。
  陆锦荣看得明白,
  “锦秀,我会接你回来的,这两年,你要在阵国等着我,等我接你回来。”
  陆锦绣无语,只脸色越加苍白,眼里闪着茫然,仿佛一只被丢弃的小羊。
  陆锦荣,从怀中取出一只发钗,陆锦绣看得清楚,就是那日那个黑木盒里的那只,当时她还以为是给周银雪买的,原来他一直没给周银雪。
  不过,他此时为何拿出这发钗,
  陆锦绣看着这发钗。
  陆锦荣已抬起手,上前两步,将发钗插在了陆锦绣的发髻上。
  发钗上的宝石辉映着日光的光茫,越加奇异美现。
  在业国,男子送女子发钗就如女子送男子腰带一样都是定情之物。陆锦荣将发钗带在了陆锦秀头上,陆锦绣仿佛有些迷惑。
  然而陆锦荣的意思明了,他没有说话,只是将陆锦绣抱在怀中道,
  “阿姐,我最后一次叫你阿姐,你走后,我们便不再是姐弟,你记好了,我姓杨,你姓陆,我们再见面时,不再是姐弟。”
  陆锦荣抱着陆锦绣,声音如清风拂过耳边却意味深长。
  前面的车队又开始缓缓前行,陆锦荣松开陆锦绣,回头间。车队就到了烟城下。
  他停下脚步,没再往前送陆锦绣。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陆锦绣一个人跟着车队缓缓前行,见陆锦荣没有跟上来,便三步一回头的望着他。
  陆家一夜之间落寞像一个梦一样让她还不及接受,转眼间就又一个要去异国他乡,这让她无比彷徨,又十分洛寞,而唯一的亲人陆锦荣,也要扔下她。
  她越加心酸,很想陆锦荣能跟她一起去阵国。可是他刚才说得清楚,他不姓陆,他姓杨,他的父母在长安,他要回自己的家了。
  天下走了大半圈,最终成了她一个人远赴异国他乡。
  城门下,阵国官兵一边检查货物,车队一边前行。
  她回头望着陆锦荣,默然泪下,这一走,不知何年何月再相见,她进得了阵国却出不了阵国,他说他在阵国安排好了一切,他说他会回来接他,不知道那是真的,还是骗她走的谎言。
  一切全都未知,一切变得太快,她接爱不了。
  城门下,她回头望着陆锦荣抹了一下眼泪,孤独无助,楚楚可怜,直到这一刻,她那冰冷带刺,桀骜不驯已经不复存在,所剩的不远是远赴他乡的孤单与不舍。
  远处,陆锦荣一直没走,他看到陆锦绣哭了,然而他是个男人,儿女情长终归只是他作为男人人生中的一部分,而更重要的就是要保护这个女人。
  如果连一个女人的安全都保障不了,又何谈爱情。
  烟城下,陆锦绣缓缓跟着车队通过检查,在官兵的催促声下渐渐消失在城门深处。
  城外,陆锦荣缓缓转过身,望了一眼,回路一片大好山河,从伙计的手里拉过马,飞身上马,策马而去,一道身影,一缕长烟,直奔长安。
  回长安的路阳光明媚,笔直顺畅,有几路不知是不是追兵的官兵都在岔路完美的错过。
  一连人跑了一天已到维州城下,离长安不过百里,天已将黑。
  在维州城外找了一间客店住了一晚。
  第二天便又上路,然而人还未离开维州,便有一伙黑衣人从后面追来,并且将他的马围在中间。
  他看得出来,这些人不是官兵,更像是江湖杀手,或者一些暗卫组织,他们一出来便带一股杀气,以他多年行走天下的感觉,这伙人是直接来取他的性命的。
  不过,他这一世还是陆锦荣,并未与人结怨,也没来得及与人结怨,怎么追杀的杀手就找上门来了。
  他一冷笑,打量前面的人,个个都蒙着面根本无法辨认其相貌,或者是哪里的组织。
  不过,直到此刻他虽然还未回到将军府,但他这个脑子毕竟还是杨锦荣,便是他现在不过十五岁,身子骨还不没长硬朗,但他前生所学全都在脑海中,上阵杀敌的每一招每一式,在后来将军给他请的室外高人名师之下所学的一点一滴他都记得,并且,多年的统领暗卫经验,明里暗里机关算计,都在他脑海中像一个装个宝物的盒子,随时用可以随时打开。

  ☆、第27章 第 27 章

  现在,面对这十几个江湖杀手,他并不是害怕。之前因为带着陆锦绣是夜兼程的跑,现在他只身一人,也想畅快淋漓的打一场。
  他抽出剑做好拼个你死我活的准备,对方的剑齐发已到了眼前,飞身从马上跳下来,脚踏剑锋已落地。
  翠草被他的白靴碾碎,他还未站稳,剑如雨点一样又朝他身上扫来。无缝可逃,他只得又一纵身,旋身飞身丈高,跃身于众冰刃之上以躲避这毫无缝隙的剑林。
  然而,飞起的身子无法在空中停留太久,又不得不落下。这一落下,一群冰刃又朝他飞过来,他连继数次翻身,数次躲避,在这中间,他仔细查看了一下他们的打法,找了一个机会,在飞身起跃的时候,没有再次落地,而是踏上别人的剑锋,借力又侧身飞起,用脚上的功夫连续踢中几个人的脑袋。
  力道击中击中脑壳的声音也算清脆悦耳,随着几个黑衣人的倒下,他稳稳落地
  另外几个黑衣人被震了一下,随即又朝他朴来,不过阵角已乱。他身形敏捷,直攻敌人要害,一把剑上下翻飞,上面虚晃,下面打实,虑虑实实,剑法之快,让人防不胜防,没十几招,十几个黑衣人全部倒在他面前。
  他收起剑,心中有些愤愤,陆锦绣老说他花拳绣腿,这一回若是她能看见怕她再不说会他花拳绣腿了。
  林边,他嘴角勾出一个笑容,看见还有一个活口,拿剑指道,
  “说实话,留你一命,谁派你来的?”
  “不知道,有人花钱买你性命,我们只听从指令。”活口竭力的道,
  “听谁指令? ”他又问。
  活口没说话。
  陆锦荣用剑挑开活口的面纱,见脖子胸前有一块刺青,是花龙图案。
  他抽回剑,脖下绣着花龙都是花龙会的人,一个小小的江湖帮派不足为惧,他若是想铲平他们随时都可是捣毁他们的组织,不过这组织实在不配他动手,他意在阵国,又怎么会在意这些蝇营狗苟,
  即然知道是花龙会的人,他也十有八九知道是谁在取他的命了。
  将军府的二夫人,是皇帝御赐给大将军的美人,他父亲本就与他母亲伉俪情深,本不想要,可又不能违抗皇命,只好收了。
  事后,这二夫人跟三人,因为被受冷落,一直与他母亲针锋相对就是二三夫人所生的兄妹,也都是给他父亲灌了合欢酒才圆了房。
  后来日子久了,这两位美人也只能当成是杨家的人了,都生子嗣了又能如何。
  大将军心在天下的意途,二夫人和三夫人也都看得出来。前生,他们害死了大哥,二哥做了皇位后,又赐死了他和几位兄弟,他们的野心意途,他今生已看得通透。
  风水轮转,他岂能让悲剧重演。
  树林里,他飞身上马,回头不屑一笑,锐力的目光闪过他的眼角眉稍。
  如今的秦王也是你们能杀得了的?而以后的秦王也再不是光光是个爵号了。
  马蹄声后,一道清风北上。
  长安,历代古都,天子脚下的长安城,一股雄风屹立在天地间,群山环抱之下,皇风浩荡,威严耸立。
  从长安西城寒光门进来,虽有例行检查的士兵,但丹阳是个小地方,陆家一案更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闹不到长安来,所以他通过寒光门很是顺利。
  过了寒光门以后,便是长安城,眼前一条笔直的大道,直走便是皇城,大将府在城西富贵坊内。
  他望着眼前雄伟肃严的长安城心中感慨,直到这里,他又重亲认识了自己是谁,杨锦荣,上柱国大将军杨阔之六子,在他流落民间的十二年里,他的姐姐已成为当朝皇后,皇帝业勋帝是他的姐夫,他的父亲仍是朝中正二品。
  现在只要沿着这条大路走不远左拐便是大将军府。
  他从怀中取出一块金锁,这块锁是当年他的姑姑,也就是业勋帝的母后所赐,这个东西天下无二,这是唯一能证明他出身的东西。
  他望着眼前宽阔的通往将军府的大路心中明亮,又将锁装在怀中,驾马驰纵,直向富贵坊。
  长安的街道本就宽阔,且正经大路旁边并不充许经商,马路通畅而规整,骑马不过半个时辰,便到了富贵坊。富贵坊的前面的正街上便是大将军府,府门前,宽阔敞亮,珠漆的大门开着,门口有守卫森严。
  他没有冒然进去,将军府管刺森严,里里外外光是用人也甚称王府级别,更高于国公府,里面的用人多达几百个,外面的护卫也有千人。
  他这样冒然进去,没人认识他,反而搞不好误以为他善闯将军府 将他抓起来也不好。况且,大将军这个时候不知道回没有回来,前一世的这个时候,大将军亲自带了夫人去北巡突绝边境。这些年来边垂一直不安,业勋帝一直受此困扰,但国力并不强盛,北有突厥,南有阵国,西有士俗浑,都虎势耽耽。
  且不说,此时政局什么样,光是大将军北巡突厥之前他也是算过日子的,按理说,便是大将军还没有回来,他快到回来的日子,他今天过来看看,不过是先查看一下将军府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从外面向将军府里望着,来来往往的下人两边忙着,却不见什么他那二娘,三娘,和一些兄弟姐妹。
  若是母亲父亲不在,他是万不能进去的,怎么进去 ,只能找机会亲自见将军,将金锁交给他验证,他才能认他这个丢失了十几年的儿子。
  他正在将军府门口怔怔向里望着,却见不远处大道上,来了一队人马浩浩荡荡,马车加一些护卫,也有几百人。
  是大将军,光看那马车他便认出来,这是将军府的马车,里面坐着的应是他的父亲,母亲。
  他一喜,正要上前。
  前面有开路的士兵,档住他,
  “什么人,大将军回府,回避!”
  语声肃严,然而他连管都未管,只几步往前跑,卫兵又上前阻拦,他两个打退卫兵,闯到将军马车前。
  “父亲,我是锦荣啊!”
  他语声带几分激动,双膝跪倒在马车前。
  刚被他打倒的卫兵追上来,欲将他擒拿住,一群刀剑,就朝他劈来。
  他一个挥手,两下又击退了卫兵。
  马车内传来了中年男人甘纯浑厚的声音,
  “住手!”
  随着这个声时,马车的帘子被挑开,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不出陆锦荣所料,坐在马车里的就是北巡回来的大将军杨阔,他坐在马车了听见外面有打斗声,又听见又人说什么锦荣。
  锦荣是他多年前在落燕山失踪的儿子,这些年来,他一直派人去找,可毫无音信,现在一听到马车外有人说是锦荣,他反而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马车的帘开着,陆锦荣眼露喜悦,算来,前生他喝下毒洒时的父亲去逝已有一年,二哥承袭皇位后,长安就一直处在灰暗的宠罩下,如今时光倒退到六年前,依然看到骨胳强壮的样子,他总觉得前生只是一个恶梦,从恶梦中走出来的现在,格外珍惜当下的明媚。
  他心情越加激动喜悦,重新再次跪倒在马车前,
  “父亲,我是锦荣啊!”
  声音带着些许少年的青稚传到大将军耳中时,杨将军脸上肃然绷紧。锦荣失踪已有十二年,那时他不过三四岁,现在跪在眼前的少年,却无法辨认出他三岁时的样子。
  但见他眉目清秀,眼解眉稍透出少年英气,身形卓然,颇有他当年几风姿。
  这些年来,也有不少年人来知道大将军寻找着六公子的下落,也有不少个冒名顶替,可都被一一否定,而今天这个自称是锦荣的少年,让他不敢小视。
  这个孩子让他一见心生喜爱,他的相貌眉眼,隐约的透着杨夫人的感觉……。

  ☆、第28章 第 28 章

  马车里,杨将军怔怔望了他一会儿,问道,
  “你说,你是杨锦荣,你可有什么证物?”那枚金锁是从小带在杨锦荣身上的,他若是从民间回来,身上金锁也不一定还在,他只是试探的问了一句。
  陆锦荣从怀中取出金锁,由护卫递到了大将军面前。
  金光闪闪的金锁,镶嵌着三颗红宝石,上面皇字花纹,是当年他姑姑在他出生时亲蹭,天下独一无二。
  杨夫人看到这块锁当即掉下了眼泪,又见杨锦荣越看越像三岁时的样子,便真接由人扶着下了马车,到陆锦荣身边,双手扶起陆锦荣。
  颤抖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
  “你真是锦荣,我的锦荣都这么大了。这些年,你在哪儿,你不知道你的父母都在满天下的的你吗?”
  说话间,杨夫人已泪眼满眶。
  母子连心,陆锦荣虽是重生而来,不过一想到这一朝还能见到母亲,更是心酸。当年,他服下毒酒时,母亲该有多伤心。
  他咬了咬牙,抱住了杨夫人,眼泪夺眶而出。
  车上,杨将军被这两个人抱头而泣的场面震得不知所措 ,毕竟杨将军饱经风霜,光凭一个金锁也不一定能证明他就是杨锦荣,这些年冒名顶替来将军府认亲的他都没告诉杨夫人。不过,杨将军,他可是习经为常。
  但眼见此人,的确很像他的儿子,杨锦荣,至于是与不是,还要进一步验证才是。
  杨将军也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眼前就是将军府,杨将军道,
  “先进去再说吧,他是不是杨锦荣,还不一定。”
  杨夫人一听到杨将军提醒,顿时一愕,不过很快又镇定下来,凭她身为母亲的感觉,他就是陆锦荣。
  陆锦荣心中不慌不忙,真的假不了,他早就料到,以父亲的心思,是绝对不会轻易相信什么,就像上一世,他落到蔡明凡手里,被打得死去落来,从他身上掉在地上的那块金锁,被一个小兵偷偷捡了起来。后来,这个小兵拿到家中,又转手变卖,最后有人找到当年寻找金锁的告示,上面有千两白银,便拿着这金锁,几经周折交到了将军手里。
  将军派人连夜到了秦州,这才把陆锦荣救了出来。
  前一世,他是这样活过来的,将军找到了他。这一世他没落到蔡明凡手里,所以这个过程自然不会生再来。
  不过,便是上次一次同样有金锁证身,不过父亲还是查看他的身上特征。
  自生下来,他的手掌的掌纹和别人有些异样,两条线交错,成一条线,类似一道横纹。而且左臂天生有痣。
  跟着,杨夫人,和杨将军进了将军府后,将军和将军夫人,撩开了他的衣袖,也翻看了他的手掌,一切都一模一样,这次是真的回来了。
  杨将军心喜,杨夫人喜及而泣,杨将军也顾不得军务,,只问了他这些年都在什么地方,只怎么过的。
  他将在陆家的一切讲得清楚,又提到陆家现在的情形,杨将军叹了口气,他知道陆家养陆锦荣有功无过,李侍郎那件案子,翻不了案,也只能找个机会再说。
  而陆锦荣心里清楚,天下终归是要换主的,他只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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