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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为后-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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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小心翼翼的看着方晚,担心自己说的话,会一个不小心的,就再次惹恼了方晚。

    方晚没有说话,回头看了一眼沈冶。

    沈冶认真的竖起了三根手指头,缓神说道:“本王同晚儿发誓,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若再有下一次,只叫本王天打五雷轰!”

    方晚深呼吸了一口气,终于还是不忍,缓声说道:“你若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你让我怎么办?你让母妃怎么办?”

    方晚说着,站起身,将那放下自己面前的酥糖,拿了起来,缓步走到沈冶的面前,才继续说道:“知道你喝了药,口中发苦,特意拿来给你的,你倒好,让我听见那样的话。”

    沈冶随手拿起了一块酥糖,笑着说道,“是本王不好,多谢王妃不怪罪。”

    方晚回头白了他一眼,低头看着自己手上那没有吃完的酥糖,才继续说道:“不过就只是心疼你罢了,如若不是因为你自己安排了暗卫做刺客的话,凭借着你的伸手,当不会受入戏严重的伤。”

    沈冶抬眸,就撞见了方晚眼中的心疼,伸手,将方晚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上,才缓声说道:“本王当日不过就只是想要演一场英雄救美的戏给晚儿看,谁会料到那些歹人竟然会追到天泉山庄来。”

    “倒是让晚儿受惊了,本王心中着实过意不去。”沈冶说着,就缓缓地抬手,轻抚上方晚的脸,柔声说道:“不过一日光景,晚儿竟就消瘦了一圈,若是让岳丈岳母瞧见了,当以为是本王欺负晚儿了。”

    “难道你就没有欺负我吗?”方晚说着,抬手,将沈冶抚着自己脸颊的手放下,才继续说道:“你让我为你担心受怕,难道便不是欺负我了吗?”

    “王爷,我方晚前半生只求方家、顾家平安无忧,今后当求王爷同方家、顾家一样,都平安无忧。”方晚抬手,反握住沈冶的手,继续说道:“你们是晚儿最最坚持的后盾,只有你们平安无事,晚儿才能够无忧亦无惧。”

第三百零六章本王何惧之有?

    闻言,沈冶不再管自己身上的伤了,直接就将方晚拉近了自己的怀里,缓声说道:“晚儿,此次本王孩童心性了,让晚儿跟着担心受怕了。”

    窝在沈冶的怀里,方晚突然就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忍不住落了泪。“你可知那夜感受你的身上的温度在一点一点从我的手中流走之时,我是什么样的感受。当张御医说你已经药石无医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当时我就在想,如果王爷你就这么走了,我怎么办?随你去吗?可我若真的那般做了,爹爹和娘亲又要怎么办?”

    “王爷,晚儿从未曾像那日那般担心受怕着,生怕着你有一个万一好歹的。”

    沈冶沉默着,良久,才缓声说道:“晚儿,若当真有一天,本王走到了那般境地,离你而去了,你切莫要为本王殉情,你当要为了本王,好好的活下去,可记下了?”

    方晚从沈冶的怀里挣扎了出来,冷哼了一声,“哼,你当我真是个孩子吗?那种想法,这一生都不会再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顿了一下,方晚抬头,直视这沈冶的眼睛,缓声继续说道:“沈冶我告诉你,如若有一天你先我一步去了,我便改嫁,我气死你。”

    沈冶失笑,抬手顺了顺方晚的发丝,无奈的说道:“可是晚儿,那时本王已经不在了,你又能够如何气死本王呢?”

    “那我便带着你的孩儿一同随我改嫁,让你的孩儿唤他人做爹爹。”方晚想也没有想就直接说出了口,却着实是没有注意到那话语里的某些暗示。

    沈冶闻言,微怔,随后笑了,十分开心的模样,说道:“晚儿此言,当是要与我生一个孩儿了。”

    方晚一愣,然后回想了一下自己方才说过了些什么之后,瞬间就反应过来了,连忙站了起来,背过身去,不去看沈冶,连说话都跟着结巴了起来,。

    “我我我……我哪有。”

    方晚说着,也不等沈冶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转身,缓步朝着门外走去。“我去看看给你煎的药好了没有。”

    沈冶看着那匆匆忙忙离开的方晚,有些无奈,低喃道:“那不过才喝过罢了,怎么会有那么快就煎好了呢?”

    但却是没有开口喊住方晚的,因为知道方晚只不过是因为害羞罢了。

    突然,沈冶觉得胸口一阵疼痛了起来,低头一看,才看见是刚才方晚压过的地方,又渗了血出来。召唤了暗卫过来,让他们去请了张御医过来,沈冶才靠着软枕,真的休憩了起来。

    沈冶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了,窗外,夕阳西沉。卧房之中依旧是除了他一个人之外,没有其他人了。

    沈冶掀开被褥,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伤口,已经被重新包扎过一次了,那上面的纱布都尚且是干净的。

    “咯吱——”

    方晚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原本是不想要吵醒沈冶的,但是抬头就看见沈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了。

    看见方晚进来,沈冶就想要撑着身子坐起来,方晚见状,连忙上前,帮着扶他起来,才嗔怪道:“身子尚未恢复过来,便好好的躺着休息便是了,坐起来干什么?”

    沈冶只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此时听见方晚说的话,淡淡一笑,说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吃了那李爷给配的药草之后,本王便觉得这头昏昏沉沉的,总是想要睡着。如今这好容易清醒一些了,又刚好瞧见晚儿在这,自然是想要起来,同晚儿说说话啊。”

    方晚后退了一些,尽量不挨着沈冶,毕竟这房间之内有些闷热,而沈冶如今的身体不适宜吹风,还是保持着房间之内的空气流通比较好。

    “我今日拿着李爷配的药草去找过张御医了,张御医也说了那药草中是有些让人昏睡的药加在里面,应当只是为了能够让病人更好的休息吧。”

    方晚说着,抬手,握住了沈冶的手,才继续说道:“不过如此也好,你吃了药之后便会开始昏睡,总好过你醒着,不断的想一些事情来的好。”

    沈冶闻言,有些哑然,但知道方晚也不过就只是因为担心自己而已,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浅笑着点了点头。

    “王爷,晚儿知道你究竟是在担心什么,但是你放心,不管是明还是墨管家,这些时日,我都不会让他们出去的,就在这里保护着我们。”

    方晚说着,才想起来自己是上来做什么的,忙从袖口中掏出一封信,递到沈冶的手上,才缓声说道:“

    “王叔听闻说你的伤势是李爷医治好的,又听闻李爷不愿意出山,便带着元英喝元烈去了十里桃林,说是说三日后方归,让我们就在这里住下,切莫担心。”

    “本王有何担心的?”沈冶说着,淡淡一笑,手却是缓缓地将那封信拆开了来。才继续说道:“本王外有景予跟明,内有晚儿相板车哥很,本王何惧之有?”

    方晚白了他一眼,又继续说道:“王叔还说了,今年的天泉山庄闭门谢客,除了咱们,还有五王爷跟太子殿下之外,其他的人,都已经被王爷客客气气的请出去了。”

    “那些人见了那日的厮杀之后,也当真是怕了,所以在王爷开了口之后,便一个个的,赶紧收拾了行囊离开。王叔才知,那些人不过是因为担心除了那样的事情他们便立刻离开,会引起王叔心中不舒坦,是以才战战兢兢的留下罢了……”

    还不等方晚说完,沈冶就笑着接话道:“呵呵,那王叔定是被气得直吹胡子。”

    “你怎么知道?”方晚说着呃,就想起自己看见沈夏那生气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才继续说道:“王叔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当即就被气得直吹胡子,连边上的元烈说好话哄他开心,也不大管用了。”

    沈冶已经将那封信上的内容都看完了,缓神解释道:“我自小便同王叔在一块,不过后来王叔建了这天泉山庄之后,我们才没有了什么来往罢了。朝堂上的大臣们都说,本王这心性,是因为痛王爷处在一块久了,所以才会学他的。”

    沈冶说着,将那封信放在了方晚的手上,示意她也看看一下那信上的内容。

第三百零七章名唤青儿,封号良人

    方晚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沈冶,却还是抬手,看着手上的那封信。就听见沈冶在自己的耳边,继续说道:

    “晚儿,如今,你当知晓我们待着这里,实在是危险的很,要不,我们今年便不看这芙蕖花开了,明年再来看如何?”沈冶说着,带了几分讨好期望的模样。

    方晚却是缓缓地摇了摇头,缓声说道:“不好。”

    方晚说着,将手上的那份信重新折叠好,然后才继续说道:“不管是今年的芙蕖花还是明年的芙蕖花,本王妃都要看到!那沈冽若当真是觉得你我好欺负的话,便尽管放马过来试试!”

    方晚将重新叠好的信放回到沈冶的手中,才轻声说道:“那日王爷之所以会中了他们的暗算,实属是王爷你自己的原因,若不是因为你的贪玩,也不至于会让你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此时就算是王爷你受了伤,对他们也是有防备的,是以根本无所畏惧。”

    沈冶没有想到方晚这次的态度竟然会那般的坚决,咧嘴一笑,伸手握住方晚的手,才轻声说道:“晚儿所言甚是,本王从未害怕过他们。”

    方晚点头,垂眸看了眼那封信,缓声说道:“人不犯我,我亦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还之。”

    沈冶看了一眼窗外已经暗下去了的天色,缓声说道:“你们都去院外守着吧,本王这里不用你们守着了,除非有事,否则就不要进来了。”

    虽然在外人看来,沈冶好像是在做一件疯子才会做的事情,但是方晚却是明白他在做什么,也没有多言。

    窗外很快就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声音不大,胆凝神去听的话,也是能够分辨得出来的。

    见身边的人都调离走了之后,沈冶才握着方晚的手,认真严肃的模样,缓声说道:“晚儿当日希望本王夺嫡之意,今日可尚存?”

    夺嫡?

    方晚心中一惊,睁大了眼睛看着沈冶,虽然没有问出口,但是眼中的意思却是已经十分的明确了。

    “你王爷的意思……”

    “不错。”沈冶点了点头。“这一次之后,本王突然就意识到,如果不能够给晚儿你一个安逸的生活环境的话,就会不断地遭受到这种纷扰,就算本王实在是没有夺嫡的意思,但并不见其他的皇兄、皇弟们不会这么想。”

    “而这其中,当属太子沈廷,五皇子沈冽的心思最为明确,他们且在明处,我们尚且能够防上一防,但若是加上宫中那几位在暗处的,我们的日子,怕是就不会那么好过了。”

    方晚闻言,没有说话,只是有些犹豫的模样。

    之前,方晚的确是想要退沈冶走上那条夺嫡之路没有错,但是后来,她已经渐渐地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相对于得到那至高无上的帝皇之位,她更宁愿要沈冶平安无忧。

    可是如今,却是沈冶自己提出来的,倒真的是让方晚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也有些,不知所措。

    沈冶见方晚没有说话,就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笑着说道:“晚儿莫要担心,我是不会让任何人看出来我有这方面的心思的。”

    方晚闻言,抬头看着沈冶,好一会,才沉重的叹了口气,缓声说道:“王爷你的办事情,晚儿自然是相信的,晚儿担心的,不过就只是那沈冽……”

    方晚说着,就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看着那渐渐升起来的月色,才继续说道:“五王爷为人处世,心狠手辣,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就会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王爷你看看今日之事便也能够知晓了。”

    “他今日要对付的人,尚且是太子殿下,但是他也清楚,一旦太子殿下被拉下马之后,你就有很大的可能会是上位的那一个,所以他在对付太子殿下的同时,也一并对付了王爷你。”

    沈冶看着方晚那发愁的背影,缓缓地掀开了身上的别被褥,翻身下床,缓步走到方晚的身边,从身后抱住了方晚,将下颔抵在方晚的头上。

    方晚突然被人抱住,身子一僵,但是在闻到那人身上的血腥气的时候,就知道身后的人究竟是谁了,也不挣扎,只是担心的问道:“王爷,你身上的伤还没好,贸然下床,若是加重了身上的伤势,可怎么办?”

    沈冶淡然一笑,环着方晚的手,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缓声声说道:“无妨,只要晚儿能够日日守在本王的身边的话,就算是要让本王在床榻之上躺上个十天半个月的,也无妨。”

    方晚无奈,却也只是轻轻一笑,伸手,握住了沈冶环着自己的手。

    沈冶低头,吻了吻方晚的发丝,缓声说道:“晚儿方才所担忧的那些,本王都知道,所以,本王才不会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将自己的心思暴露出来,本王要让他们两人先内斗起来,而后本王再去坐收那渔翁之利。”

    方晚闻言,不是很明白的回头,看着沈冶,问道:“王爷此言何意?”

    虽然是觉得自己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但是站在这里吹风了一会,沈冶还是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遂拉着方晚的手,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才低声说道:

    “有一件事情,本王尚且不曾与晚儿说过,如今想起来了,便与晚儿说上那么一说。”

    沈冶抬手,帮方晚将那刚才被晚风吹乱的发丝,拨弄好,才缓声继续说道:“太子在宫墙之内,有一相好的。”

    沈冶刚说完,就知道方晚要说什么,遂抬手,是以方晚不要着急,听自己说完。

    方晚深呼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没有打断沈冶的话,安静的听着。

    沈冶收起了嘴角的笑意,继续说道:“太子那相好之人,名唤青儿,是宫中父皇的当年选中的佳人,封号良人。初进宫中之时,也不过是双七年华,却因为年少不懂事,言语之上忤逆了父皇,是以从未被宠幸过,一直宿在青罗宫中。”

    “有一日,本王绕近路要去御花园,经过青罗宫,见那良人失足,险些摔进池塘中,是以帮了一把,而后便再也没有瓜葛。”

    “前些日子,得探子来报,说是太子在宫中与一嫔妃私通,打听之后,得知竟是昔日本王出手相助过的青儿。

第三百零八章竟只值一百两?

    方晚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好像是在听一个故事一般。

    沈冶见方晚没有说话,看起来好像也没有在胡思乱想的模样,伸手,轻点了一下方晚的鼻尖,问道:“难道晚儿都不怀疑一下本王的吗?”

    方晚淡淡一笑,轻轻地摇了摇头,解释道:“不,晚儿相信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为人,也知道,那青儿跟王爷之间若真的是有点什么的话,后来就不会与太子殿下私通了,今日王爷你说起这些事情来的时候,也就不会是这般坦荡的模样。”

    “你倒是挺会看人心。”沈冶笑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后来,本王也不知他们究竟是如何走到一块去的,依稀只是记得,那日本王在救下良人之后,太子就出现了,本王又赶时间去见母妃,是以就没多留,转身便走了。”

    “所以宫中才会有传言,说是王爷于太子殿下不合,因为太子殿下是储君,抢了王爷你的位置。”方晚轻笑着没有。

    沈冶也只是淡然一笑,轻轻地摇了摇头,才继续说道:“那日,得到手下传回来的探报之时,也恰巧得知,原来沈冽也注意到了两个人的行为,也在暗中安排了人手在关注著着两人的行为。”

    “之后,本王就做了个顺水人情,让手底下的人,在得到消息的时候,装作不经意的将消息都透露给了沈冽的人知晓。”

    方晚闻言,恍然大悟,也总算是明白了沈冶刚才说的那一句‘收渔翁之利’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沈冽在知道那些消息之后,肯定是会有一番准备的。原来本王还以为沈冽会是忍不住直接就将这件事情捅到朝堂上去,然后告知全天下的百姓这件事情,也逼的父皇废黜了太子。但是没有想到,这个沈冽竟然还挺能忍的。”

    方晚没有说话,因为要说起能不能忍这件事情的话,她知道的最为清楚了。

    在上一世当中,沈冽因为是婢女所出的孩子,是以一点也不招皇帝的待见,是以才会是百般容忍着,直到后来,将魔爪伸向了自己,利用了方家跟顾家两个在朝堂之上,有名有实力的大家族,成全了他想要登上帝皇之位的美梦。

    沈冶见方晚不说话,又继续说道:“前些日子,天泉山庄内两队刺客的人马,本王怀疑,另外一队,应该也是沈冽派出的,只不过,尚且不知道他在这个时候想要杀太子做什么。”

    方晚闻言,却是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不,王爷,有一件事情晚儿没有同你说,原本是想要等到王爷的伤势好一些之后,再同你说的,但是此番,王爷既然已经说出来了,晚儿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方晚说着,就已经站了起来,走到自己的梳妆台前,打开了上面的一个首饰盒,从里面拿出了一封信,递到了沈冶的手中,才缓声说道:

    “那日,明带回来的除了李爷的药之外,墨娘子姐姐还托明将这封信交由我,王爷你且先看看吧。”

    沈冶接过信,看了一眼那上面皱巴巴的痕迹,就猜到一定是但是看信的人,愤怒所致。

    沈冶将那封信打开,看完之后不由的也有了几分的怒意升腾而起。

    原来,经过墨娘子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在背后默默的调查着,顺着那根藤一点一点的向上摸索着,终于是摸到了那最后的一个大家是谁了。

    太子沈廷!

    他在利用自己在朝廷之中的势力,就在京都之中开了暗娼之所,而那些,被扔在十里桃林后山崖下的,或是女子,或是少年的,都是那个暗娼里面的的人,因为在玩乐之时,被失手错杀了,便直接就找到了一处便利的地方,将人扔了,一把火烧了,这件事情,便能够就这么了了。

    而后来,在知道墨娘子竟然在一层一层的上报官府的时候,她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去报的那些官,不是他们自己手上也沾染着那些人的鲜血,就是因为有亲戚或者是交好的好友手上有这人命官司,是以才会一层推一层,最终不了了之。

    而太子沈廷,在这些人当中,不仅仅是能够收到不少的银子,更是能够获得不少的情报,或者是并不那么忠心耿耿的人心。

    看到信的末尾,墨娘子还提到,之前沈冶他们所救下的那位女孩子,已经彻底的清醒过来了,并且能够清楚的记得所有的事情之时,沈冶跟方晚既是心疼,又是庆幸。

    心疼的是,明明是那样悲惨的遭遇,可是那孩子却在遭受了那样大的一场变故之后,还要再记得。庆幸的是,也幸好那孩子还能够记得所有的事情,能够从那孩子的口中,得知全部的经过,从而达到收集人证、罪证的线索。

    只是,一旦决定要这么做的话,就相当于是要那个孩子回忆起那痛苦的一切了。

    思及此,方晚忍不住心疼的叹了口气,缓声说道:“也实在是苦了那个孩子了。”

    沈冶当然知道方晚说的是什么了,伸手,搭在方晚的手上,手上微微用力,轻声说道:“晚儿无须担忧,本王定会将那些人绳之以法的。”

    方晚没有说话,但是在回头看向沈冶的那一眼时,也是已经将她的信任都表露了出来。

    沈冶抽回自己的手,将手上的信重新叠好,才缓声说道:“是以,晚儿才会觉得,那是有人看不惯太子的行为,所以才派出来的杀手吗?”

    方晚点头,“嗯,因为我记得我之前问过王叔身边的那个首领侍卫张恒,他说是一个叫做敬武堂的武馆,那个地方出来的人,都只负责收钱拿人性命,至于那人是谁,他们根本就不管,只要有钱,那人便杀得,没有什么身份地位。”

    “当然,张首领也是说过了,这杀不同的人,要冒不同的风险,要价自然也就会是不一样的。”

    沈冶闻言,轻轻地点了点头,笑着问道:“晚儿以为,本王的这颗项上人头,值得多少银两?”

    方晚回头看了一眼沈冶,见他一副认真的模样,像是根本就没有在同自己开玩笑一般,淡然的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本王好歹也是当今皇上最为宠爱的皇子,项上人头,竟只值得一百两?”

第三百零九章尚且不知

    方晚闻言,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是一百两,但是这一百两跟其他的一百两又有些不同。”

    “怎么个不同法?不都是一百两?”沈冶说着,就了起来,实在是觉得胸膛上的伤口在隐隐作痛的很。

    方晚低头,娇笑道:“这一百两,定是要那纯度非常之高的黄金方可。”

    闻言,沈冶有些疑惑的转身,看着方晚,见她没有在开玩笑的意思,忍不住笑了,问道:“纯度很高的黄金,原来本王的项上人头竟是如此的值钱?”

    “那开的人也不傻,比起太子殿下,他更知道王爷你是更加杀不得的人。”

    “晚儿此话何意?莫不是在暗示本王,本王的性命要比太子的还要值钱上那么一些?”

    方晚注意到沈冶在缓步的走回到床榻,便也跟着站了起来,上前扶着沈冶,才轻声解释道:“当然了,王爷的性命在晚儿看来,不论出多少钱,都是不划算的买卖。”

    沈冶闻言,原本转身是想要坐下的,但是在听见方晚说的这句话的时候,就直接不管不顾的伸手,将人揽进了怀里,才在方晚的耳边,轻声说道:“有晚儿此言,夫复何求。”

    沈冶虽然是不在意自己身上的伤势,但是这并不代表方晚就不在意。忙伸手,将身前的人推开,扶着沈冶上床,而后才严肃的问道:

    “王爷,这件事情你可是已经下定决心了?你可知前面路途只凶险?”

    沈冶抬手,轻抚上方晚的脸颊,才缓声说道:“本王当然知道了,只不过,尚有一事要与晚儿商量。”

    方晚秀眉微拧,却是郑重的点了点头,示意沈冶尽管说。

    “晚儿,等本王伤势好转些,晚儿便替本王生个孩子吧。”

    闻言,方晚瞬间就愣住了,抬头看着沈冶,却见那人脸上满是严肃认真的模样,丝毫没有在开玩笑的意思。

    方晚垂眸,红了双颊,好一会,才轻轻地点了点头。

    “好。”

    青居院内。

    沈冽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卫,还不等他开口,就已经自己先开了口,轻声问道:“可是依旧没有半分消息?”

    那侍卫一愣,随后拱手,说道:“回王爷,已经找到了,在山庄后面的树林之中找到了蓝枫的尸体,埋在一棵红枫树之下。”

    尸体……

    红枫树?倒也不知道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竟然就那么巧的,就葬在了红枫树之下。

    沈冽闻言,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单手支撑着脑袋,却是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那侍卫跪在堂下,见沈冽没有说话,自己也不敢先走,就只是那么跪着,也不出声打扰。

    良久,沈冽才抬手,轻轻一挥,缓声说道:“退下吧,把尸体埋了吧。”顿了一下,才又补充道:“就葬在红枫树下吧。”

    侍卫闻言,揖了揖手,就直接退了出去。

    沈冽回想起这两天以来,自己手下的手是一个接着一个减少了,却是半点消息都没有带回来,不由得更加愤怒了起来。

    沈冶,沈冶……

    “来人啊。”

    听见沈冽的传召,原本守在门口的侍卫立刻就走了进来,揖手道:“王爷,有何吩咐。”

    “去芙蕖居,请方二小姐到月牙湖边,就说是本王想要邀她一同赏花。”沈冽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依旧是闭着的,显然是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天色问题。

    那侍卫转身看了一眼已经暗下来的天色,回复道:“回王爷,是否是明早过去请方二小姐呢?”还不等沈冽开口,那侍卫便又急匆匆的解释道:“如今已经是,此时过去请方二小姐,怕是不妥。”

    闻言,沈冽终于是睁开了眼睛,视线越过了侍卫,看向了门外,才注意到,天色竟然就真的已经暗下来了。

    轻轻地点了点头,缓声说道:“如此,便明日一早过去请方二小姐吧,本王会在月牙湖边等她。”

    “是。”

    是夜。

    吵闹了两天的夜晚,在这一天,总算是有些安静下来了。可或许就是因为这太过于安静了,反倒让沈廷的心中更加的不安了起来。

    今日下午,许多王叔世伯的人,都已经纷纷的离开了天泉山庄,沈廷原本也是要离开的,但是在跟顾清妍说完了之后,她却表示还方晚他们不离开的话,她也不走。

    沈廷拿顾清妍没办法,又因为不想要将自己的事情都说给顾清妍知道,所以只能是强忍着,等候在这里,等着沈冶的身体好转了一些之后,再一起回京都。

    可是沈冶的伤势……

    想起沈冶的伤,沈廷就越加的觉得奇怪了起来,明明昨夜看见的时候,已经出血至那般模样,几乎是没有活下来的可能了,可是今天过去探望他的时候,虽然人是在昏睡着,可那脸色却是不会骗人的,根本就不像是一个重伤的人。

    这中间必有隐情!

    沈廷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月色,心思却是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

    就算如今先不去管沈冶的事情了,单单是那些想要来杀害他的刺客,就已经是十分难对付的了。在皇宫之中的时候,尚且不是那么担心,可是如今除了宫墙之门,在这民间的时候,才能够那么真切的感觉到那危险是那样的接近。

    近到,他们几乎真的就能够用一把剑,就立刻杀了自己。

    沈廷刚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就注意到身后有人在缓缓的接近着,警惕的转身,就看见是自己的侍卫,刚好走到门口。

    那侍卫抬手,对沈廷拱手施了一礼,才缓声说道:“太子殿下,刚刚得到消息,说是五王爷的人,在天泉山庄的后面挖出来了一具尸体。”

    “尸体?”沈廷有些惊讶的出声,随后缓步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才出声问道:“知道是何人吗?”

    那侍卫摇了摇头,“回殿下,不知,但是奇怪的是,那些人将尸体挖出来之后没多久,就又将那尸体埋了回去。”顿了一下,那侍卫才继续问道:“殿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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