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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为后-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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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墨景予却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是继续说道:“顾小姐说了,她此行过来,并不全是因为要过来找王妃的,更是过来找你的,说是代替太子殿下过来瞧瞧王爷的伤势,究竟如何了。”
听见墨景予的话,沈冶那原本要翻书的动作一顿,抬头看着墨景予,想了想,觉得顾清妍怎么着也不像是那种人。
墨景予轻声说道:“王爷,属下同你想的一样,应当是顾小姐见太子殿下没有随行过来,怕只有她过来了,会失了礼数,因此才会说是替代了太子殿下,来瞧瞧王爷的伤势的。”
沈廷没有说话,但却是觉得墨景予的这番解释是最合情理的。
“去把顾小姐请进来吧。”
墨景予也没有犹豫,转身,就将顾清妍请了进来。
“清妍见过王爷。”
沈冶淡淡一笑,说道:“顾小姐大可不必走这一遭,不过就只是一些小伤罢了,倒是劳烦顾小姐辛苦了。”
顾清妍微低了头,才缓声说道:“王爷说笑了,若是真正论起来的话,王爷当属是清妍的妹婿,如今妹婿受了伤,理当来探望的。”
闻言,沈冶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妹婿?嗯,他很喜欢这个新称呼。
正巧,方晚沐浴好了上来,就看见顾清妍坐在一旁,沈冶在自顾自的看着书。
“表姐,你怎么来了?”方晚说着,人就已经走到了沈冶的身边,然后抬手,将沈冶手上的书籍拿走,沉声说道:“张御医说了,你不可过于劳累,应当多加休息。”
沈冶有些无辜的卡着方晚,低声说道:“可是如今本王躺在这床榻之上,当不是在休息吗?”
“你身体是在休息了,可是你的脑子还在动着,便算不得是休息。”将手上的书籍,随意的放在床边的矮桌上,方晚才继续说道:“你此时应当闭目睡觉,方是上策。”
沈冶抬头看着方晚,笑着说道:“晚儿,你当知本王方才睡醒,这会哪能够再睡的着啊。”
其实,沈冶原本是想要说,若是晚儿你跟本王一起睡的话,本王就愿意睡。
可是碍于有一个尚未出阁的顾清妍在旁边坐着,所以沈冶还是将那不大正经的话咽了回去。
“我跟表姐出去了,你好好休息,莫要再看书了。”方晚说着,人已经朝着顾清妍走了过去。
见方晚朝自己走来,顾清妍才站了起来,笑道:“我当你们是见不到我这么大一个人在这呢。”
方晚笑着,没有说话直接走上前,挽着顾清妍的手,就朝外走去了。
听见方晚跟顾清妍说话的声音渐渐远去的时候,沈冶才缓缓的,探出身子,将那放在矮桌上的书籍又拿了回去,轻声唤道:
“景予!”
墨景予原本是正在伙房安排着今日准备什么膳食的,听见沈冶喊自己的名字,急忙应了一声,然后快速的跑上了阁楼。
“王爷,唤我何事?”
看着面前那面不改色的墨景予,沈冶才懒洋洋的问道:“那天晚上抓住的刺客,可有交代了的?”
墨景予闻言,一怔,随即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沈冶原本还以为是没有留活口,遂奇怪的问道:“怎么会没有留下一个活口呢?”
“不是没有留下活口,而是王妃交代了,这些事情,暂且不能够告知于王爷,若是让我王妃知道了,家法处置。”
第三百零二章家法处置?
家法处置?
沈冶闻言,忍不住笑笑了,心说:这个小丫头的手段好像越发多了起来,竟然还知道要用家法来压制着这些个奴才了。
“无妨,我就只是问问,你也只是自己在念叨而已,本王并没有问过你何事。”
虽然这话听起来好像是沈冶在说自己已经真的不想要知道了,但是实际上,却是让墨景予装作自己在自言自语的模样,然后将事情说出来。
可是墨景予是谁啊,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来沈冶那话语里的意思呢?又怎么可能敢违背了方晚的意思呢?
只见墨景予还是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不可,王妃说了就算是装作不经意的模样,也不能够与王爷你说起。”
沈冶张了张嘴,突然间就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了,明明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护卫,怎么到头来,就偏袒方晚去了?
但是转念一想,觉得这些个奴才都偏袒着方晚,好像也是一件好事,毕竟他原来一直都在担心他们不能够保护好方晚,如今看来,不过就只是自己多虑罢了。
沈冶想着,挥了挥衣袖,轻声说道:“行了,本王知道了,下去吧。”
墨景予抬眸,看了一眼沈冶,见他好像是真的不想要知道了,也就跟着松了一口气,弯腰,揖了揖手,转身就往外走着。
只是,他还没有往外走几步,就又回过身来,看着沈冶,缓声提醒道:“王爷,王妃说了,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那书,就莫要再看了,待会王妃回来瞧见了,会不高兴的。”
沈冶闻言,一怔,然后抬手就想要将自己手上的书朝墨景予扔去。墨景予见状,连忙弯腰一躲,然后迅速的离开了卧房。
沈冶看着墨景予那匆匆忙忙离开的模样,不由得一笑,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上的书籍,将那才刚刚打开的书,重新合上,就放回到边上的矮桌上去了。
“咚咚咚——”
沈冶刚想要躺下休息的时候,就听见门外的长廊上响起了一阵脚步声,那原本想要掖被子的手一顿,随之就放弃了,半躺在床上,等着外面那人进来。
沈夏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沈冶半躺在床上,似乎是在等自己的模样。
但是在看见沈冶是真的没事,并且已经能够坐起来的时候,沈夏还是高兴的,毕竟昨晚看见是沈冶的时候,他的情况是那般的凶险,以至于让御医都说了已经没有办法能够救回来了。
可是今早,却是一大早的,就收到了沈冶已经没事了的消息,这怎么能够让沈夏觉得不高兴呢。
“你个臭小子,你可知道昨夜吓死本王了!”沈夏说着,脚步一下也没有停顿,直接就走到了沈冶的床边,然后在边上的矮凳上坐下。
沈冶笑着揖了揖手,缓声道:“侄儿见过王叔。”
沈夏白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有这等闲心来同我开玩笑?”
沈冶依旧是笑着,只不过那笑意并未达到眼底,反倒有几分敷衍的模样。
沈夏扭头环视了一眼整个卧房,问道:“晚儿呢?怎么就没有一个人是在这里照顾你的?人都去哪了?”
“方才顾家小姐过来,晚儿陪她说说话,此时应当是在后院,走不远的。如今我也不过就只是需要卧床静养,哪里需要什么人来俯视我呢,是以我便让下人们都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无须守在我的床前。”
其实,原先沈冶是更想说,他想要的,不过就只是一个能够守在他床边的方晚,但是既然方晚没有这个时间陪着自己,其他也就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了,可有可无,反正他也是真的不需要有人守在他的身边。
沈夏闻言,抿了抿唇,眸中的担忧依旧,没有丝毫的减少。
“你可知,昨夜你的情况有多凶险,本王甚至都已经做好了,今日到朝堂之上,跟皇兄请罪去了。让你在我这天泉山庄受了重伤,还不知道皇兄会怎么惩罚本王呢。”
沈冶闻言,嘴角依旧只是淡淡的笑意,好像不管沈夏刚才说的是什么,都跟自己没有太大的关系一般。
“王叔可是已经抓到那些个刺客了?”沈冶淡然的问着,好似漠不关心的模样。
哼,方晚不让墨景予跟自己说,但是可没有叮嘱过沈夏不能够跟自己说,所以,只要是问沈夏的话,就能够得到他想要知道的一切了。
沈夏点了点头,缓声道:“刺客是抓住了没有错,但却好似不是一伙子人,说的话颠三倒四的,一会说他们是一伙的,一会又说不是。”
沈夏说着,顿了一下,好一会才继续说道:“你也知道,本王已经远离朝堂十多年了,哪里还记得那朝堂之上的些许做法啊,是以,我便全权交由管家长林跟侍卫首领张恒去了。”
沈冶没有回话,像是在思考什么一般,良久,才唇角微勾,轻声问道:“王叔难道就不担心这其中会有人欺瞒于你?”
沈夏身子微僵,回眸看着沈冶的时候,那眼神之中,满是怒火。
“冶儿当知,这两个人都是跟着本王一起闯荡出来的英雄,同本王情同手足,本王何以要怀疑这二人!”
沈冶见沈夏是真的生气,也就更加清楚的知道,沈夏对这两个人是极度的信任,也是知道这两个人一直以来,也都是对沈夏忠心耿耿的。只是,有些事情,有些人,还是应该要有适当的怀疑。
“王叔莫怪,我不过就只是那么随口一说罢了。”沈冶说着,挪了挪身子,只觉得那般坐的久了,腿有些发麻。
“那么多的刺客,一下子全部都涌进了天泉山庄之内,此前山庄内的侍卫却是一无所知,后来同刺客们厮杀起来之时,也实在是没有见到多少的侍卫。”
沈冶语气淡淡的,却是在说着一件惊人心魄的事情。
是啊,沈夏不过就只是在意到他们跟自己情同手足,却是忽略了,他们并不是时时刻刻都跟自己在一处,而不跟自己在一处的时候,他们究竟去做了一些什么,他也是真真切切的不清楚。
难道说,他们两个人中间,当真是有……
思及此,沈夏就直接站了起来,却因为过于激动了些,那原本坐着的椅子,也被弄倒在地上。
沈夏拂袖一挥,显然是十分生气的模样,冷声说道:“他们跟本王都是过命的交情,本王不会怀疑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
第三百零三章到时辰喝药了
沈冶闻言,嘴角的笑容终于是收敛了起来,毕竟,如果有一天,也有这么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然后同他说,墨景予跟明当中,有一个人背叛了他,他也肯定是不会相信的。毕竟,在他沈冶的心中,他们两个人跟自己,也是情同手足的关系。
可是如今,就是有这么一件事实摆在了他们的眼前,这已经不是他们足够信任,就能够解决得了的。
沈冶轻声继续说道:“王叔莫急,我也没有说一定是他们两个人当中的一个或许是那侍卫首领的心腹呢?亦或者是侍卫当中,身居要职的某个首领呢?”
闻言,沈夏才缓缓地回头,带着一丝狐疑的看着沈冶,像是在认真的思考着沈冶方才说的话,又像是在怀疑沈冶说的话。
其实,沈冶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也确实有可能只是张恒手底下的人,而并不是张恒。
但是沈夏转念想了一下,如若不是张恒的话,为什么前夜的厮杀都已经打成按个模样了,他才姗姗来迟?
虽然不愿意怀疑张恒,但是沈夏也是知道的,此人,不得不怀疑!
沈夏见沈冶在自己想着什么,也就没有出声说话,只是安静地闭上了眼睛,自己也在想着。
“王叔方才说,那些刺客像是两批人马,应当不是同一伙人?”
沈夏听见沈冶喊自己,才收了自己的思绪,回头看了一眼沈冶,然后默默的弯腰,将那倒在地上的矮凳,扶了起来,一掀衣摆,再次坐下,才缓声说道:“是。”
“昨日我曾问过张恒,他说他在审讯之时,听见有人在说了什么堂,据说那在坊间,被传为是阎王殿,素有收钱杀人的惯例。”
沈冶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沈夏,缓声问道:“那还有的人呢?他们都说了什么?”
“还有的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奇怪的是,他们一开始的时候,并不开口说话,后来在听见那些说自己个儿是阎王殿的人之后,那些人也就跟着说他们也是阎王殿的。”
“可是更加奇怪的是,起初的那些人,在听见他们说自己个儿是阎王殿的人之后,便开始改口,说他们就只是受人之托,来行刺的而已,至于要行刺的对象是谁并不清楚,只说了将天泉山庄中的人都年轻男子,是皇室子嗣的便杀掉。”
闻言,沈冶突然就笑了起来,缓声说道:“倒是玩的一手好手段,他当真就以为只要这样做了,就能够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了吗?”
沈夏有些迷茫的看着沈冶,显然是没有跟得上他的思绪,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沈冶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回头看了一眼沈夏,又问道:“王叔,那些人此时关押在何处,何人看守?可曾有人前去探望过?我说的不是皇室中人,他们当不会蠢到在这种时候,还亲自到监牢之中去探望人。”
沈夏闻言,拧着眉头想了一会,却也没有想起来,一拍大腿,不悦道:“本王今日不过就只是来看看你这个臭小子的伤势究竟如何了,你倒好,从本王进来至今,你便喋喋不休的问了本王一大堆的问题,本王不问世事那么长时间了,本王又如何能够知晓!”
见沈夏是真的因为被自己问的多了,才觉得心烦的沈冶,只是淡淡一笑,带着几分讨好的模样,轻声道:
“可是王叔你瞧,我既然都已经能够问出那么些许问题了,也已经能够开始思考究竟是谁想要刺杀我了,你觉得我的伤势如何?”
沈夏冷哼了一声,白了他一眼,“哼,你莫要当本王不知,你伤到的不过是胸口,又不是脑子。”
沈冶淡淡一笑,缓声说道:“可若侄儿当真伤得那般严重的话,今日且就不能够清醒过来了不是?”
沈夏刚想要说话,就听见门外响起了明的声音,“王爷,到时辰喝药了。”
“进来吧。”
沈夏看着那端着药进来的明,像是突然间想起什么一般,指着明手上的那碗汤药,缓声问道:“这莫不是就是你的护卫去十里桃林请的那位神医给配的药草?”
沈冶没有否则,也没有承认,毕竟这汤药是李元配置的没有错,但是李元本人,却是没有请到这天泉山庄来的。
“见过明王爷。”明将手上的汤药放在边上的矮桌上之后,才转身,对沈夏拱了拱手。
沈夏很是高兴的看着明,笑着问道:“小护卫,你请来的神医呢?在何处?快快请出来,让他随我会清风崖,给我们家英儿也瞧瞧。虽说那蛇毒已清,但本王始终都还是不大放心。”
明拱手,轻轻地摇了摇头,“王爷有所不知,属下只是去过那十里桃林,随后将我们家王爷的伤势同他说了一番,他便直接配置了这些药草,让我们谨遵上面的医嘱熬制,并不愿意出山。”
沈夏闻言,还是有些不相信的模样,“小护卫,你可知欺瞒本王该当何罪?”
“属下不敢欺瞒明王爷!”明说着,拱着头,那头也低的十分下去。
沈冶轻轻地吹着药汤上面的热气,并没有要帮明说话的意思,好似跟他没有半点的关系,他只需要负责看着就好一般。
沈夏回头看了一眼明,又看了看沈冶,问道:“这小护卫说的可是真的?”
“我不知晓,但是我确实是未曾见到过那位神医。”
“你……”沈夏一时语塞,但是在看见沈冶在自己喝药的时候,又像是突然间想起什么一般,指着沈冶手上的药碗,有些激动的模样,说道:“也就是说,你昨夜那般凶险的情况,也是因为吃了他给你的药,所以才会好的这般快?”
沈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已经喝完了的药碗,眨了眨眼睛,十分无辜的模样。“真苦,快拿些蜜饯果来。”
明伸手接过沈冶递过来的药碗,然后转身,就从圆木桌上,拿过了一碟的蜜饯果,递给了沈冶。
沈冶随手拿了一颗干果放进嘴里,缓解了一下口中的苦味之后,才缓声说道:“我确实是因为吃了他的药才好的。”
嗯,这话没有毛病,他也的确是因为吃了李元给要才会变成昨夜那般凶险的模样,可也是真真实实的因为李元的药,恢复到了如今这安好的模样。
第三百零四章王妃交代了,不许说
话音刚落,沈冶就看见原本坐在椅子上的沈夏突然就站了起来,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问道:“王叔这回要作甚?”
沈夏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本王需得赶紧回清风崖去,带上英儿上那十里桃林去。”
沈夏的声音越说越小,直到最后完全听不见。
沈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干果,无奈的笑了,低声说道:“也王叔在遇到元英跟元烈的事情,就跟遇到了什么大事一般,火急火燎的,当真是一刻也等不得。”
明站在边上,淡淡的看了一眼沈冶,诽腹:王爷你自己在遇见王妃的事情的时候,不也是如此,倒是真有脸说人家明王爷。
沈冶像是注意到了明的视线一般,抬头看着他,问道:“怎么?你想说什么?只管说便是了。”
明上前了一步,将那原本放在矮桌上的托盘拿起,才缓声说道:“属下什么都不想说,也没有什么要说的,王爷请好生歇息着,属下告退。”
说完,明就犹如脚下生风一般,快步的朝着外面走去。
沈冶回过神来的时候,卧房之呃逆除了他自己以外,没有别人了。
见没有人陪自己,沈冶就又想拿起矮桌上的书来看,可是转念一想,方才沈夏说什么?来天泉山庄刺杀的人,实则是两队刺客,并且还是素不相识的两队刺客?
如今是已经知道了其中的一队刺客就是来刺杀自己的,那么还有一队刺客呢?他们究竟是因何而来的?
沈冶想着,就抬手,招来了守在暗处的暗卫。
暗卫出现在沈冶卧房的时候,看见自家王爷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很是高兴。上前两步,就直接跪在府上,揖手说道:“见过王爷。”
沈冶淡淡的点了下头,直奔主题的问道:“前些时日,那来刺杀于本王与其他王爷的,究竟是谁的人?”
暗卫闻言微怔,心说:这大早上的时候,墨管家才刚刚吩咐下来,说是王妃说了,什么都不能告诉给他们王爷知道,让他们家王爷安心养伤的,但是现在这……
见暗卫没有直接回答自己的话,沈冶就想起来早上自己问墨景予的时候,墨景予也是这副模样,有些无奈的问道:“可是王妃交代了不许说?”
暗卫有些惊讶的抬头,看了一眼沈冶,随即点了点头,“是,王妃说了,王爷如今需得安心休养,不得关心这些琐事。”
“琐事?”闻言,沈冶有些怒了,“本王被人刺杀,重伤成这般模样,在你们眼中,竟就成了一件琐事是吗!”
暗卫见沈冶生气了,遂立刻跪下,拱手说道:“还请王爷息怒,属下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王妃说了,就算是被王爷拿刀架在脖子之上,也不能够同王爷说半点……”
还不等那个暗卫将话说完,沈冶就直接将手边的书扫落在地上,冷声说道:“如今你们的主子就只有王妃一人吗!本王让你们保护王妃,可没有让你们事事都听从王妃的意思!”
“是吗?”门外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或许是因为那字节太过于简单,以至于,让屋里的人,根本就听不清楚那人究竟是喜还是怒。
“若是王爷当真如此想的话,大可直接同妾身说便是了,何故在下属的面前如此说,倒叫人徒为难了一把。”
随着那人话语中的怒火渐盛,人也已经走到了沈冶的面前。
沈冶微怔,然后有些紧张的看着方晚,好一会,才轻笑着说道:“晚儿莫要生气,本王不过就只是想要知道一些事情罢了。但是晚儿你吩咐过他们不许与本王说,是以本王才……”
“王爷才如何?王爷想要如何,那都是王爷你自己个儿的事情,同妾身有什么干系。”
方晚说着,淡然的扫了一眼那跪在地上的暗卫,继续说道:“你们此后便只听从你们家王爷一人的指令吧,莫要再听从本王妃的了,莫要因了本王妃,让你们无辜受罚的好。”
暗卫无奈,连连忙侧身,对方晚拱手问安着:“见过王妃,王妃莫怪,王爷也不过就只是心疼王妃过于操劳罢了。”
闻言,方晚倒是轻声一笑,“你这小护卫倒是会说话。”
沈冶知道方晚是真的生气了,也就不敢多说什么,缓声说道:“晚儿莫要气恼了。”
方晚淡然的扫了一眼沈冶,嘴角微勾,笑道:“妾身哪敢声王爷你的气啊,不过就只是妾身逾矩,不该管的那么远罢了。”
沈冶见状,心说:如果你这都不是生气的话,那么究竟什么才叫做生气?
拂袖一挥,对那跪在地上,左右为难的暗卫说道:“你先下去吧,本王同王妃还有要事相商。”
暗卫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揖了揖手,转身就从窗户跃下,消失不见了。
方晚见暗卫离开了,也没有先开口说话,依旧坐在椅子边上,抬手,帮自己倒了一杯茶。
她原本不过就只是想起沈冶刚吃完药,嘴里一定会觉得苦涩,是以从楼下拿了一些酥糖上来,可却刚好听见沈冶对暗卫说的话,怎么能够叫她不气恼呢?
原先也不过就只是担心沈冶身上的伤势,所以让手底下的人,最近就先不要告诉沈冶一些事情了,让他能够安心的养伤。
可是沈冶呢?他倒好,直接就背着她,在数落起手下的人不应该听自己的话。
沈冶抬头,看见是方晚一脸气鼓鼓的模样,甚是不安,可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先开口才是。
思虑良久,沈冶才终于决定了,抬手,就直接掀开了自己身上的被褥,想要站起来,却因为扯痛了伤口,而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方晚闻声,回头看了一眼沈冶,并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更是没有要劝阻沈冶不要下床的意思。
“尽管逞能,李爷给的药都在妾身的手上,若是王爷不想要伤口尽快好起来的话,不用如此麻烦,说一声,妾身这便去将那药悉数丢了便是了。”
闻言,沈冶刚刚抬起的一条腿,默默的又放回到了床上,然后乖乖地,自己忍着痛,重新又将那被褥盖好,一副听话少年郎的模样,看着方晚,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丝毫没有要开口解释,或者是开口哄得方晚开心的意思。
第三百零五章无忧亦无惧
方晚也没有说话,淡淡的瞟了一眼沈冶,缓声继续说道:“王爷若是想要知晓什么事情,问妾身便是了。”
沈冶哪里敢去问方晚那些事情啊,讪讪一笑,低声说道:“不了不了,晚儿乃是因为顾及本王的身子尚未恢复,才不让本王知道那些个琐事的,本王应了解晚儿的用心良苦的。”
方晚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一盆酥糖,缓声继续说道:“那些个刺客伤了王爷,害的王爷受了如此严重的伤,当不是琐事,有怎么回事琐事呢。”
沈冶忍不住闭了闭眼睛,心说:她到底还听到了一些什么啊?为何感觉就要解释不清楚了呢?
见沈冶没有回答,方晚又继续说道:“看来那李爷的药是当真有效的很,王爷不过就只是服用过两幅,这整个人就精神抖擞的,看来李爷再世华佗的医名,果真不假。”
沈冶闻言,笑了,忙点头附和着,“是啊,是啊,本王也觉得李爷的药很是有效,本王现在除了觉得伤口尚有些疼痛之外,就没有别的感觉了。”
“王爷如此说,莫不是觉得身子骨恢复的不错?”方晚秀眉微挑,嘴角微勾,当真的是美的倾国倾城。
“为了不让晚儿担忧,本王当然得快些好起来才是。”沈冶依旧笑着,显然是没有注意到方晚说的话中,那真正藏着的意思。
方晚抬手,拿起小碟子中的酥糖,掰扯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当真是甜腻的很,可是那味道也着实是不错的。
“既然王爷回复的不错,我们不妨且来说说,为何那日王爷要命暗卫们来装刺客,之后再来刺杀你的事情。”方晚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淡淡的,柔柔的,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或者说,根本就听不大出来她话里真正的情绪。
而只听见方晚的声音刚刚落下,屋顶之上就传来一阵有人踏踩在屋瓦之上的声音。
闻声,方晚才渐渐地收起了嘴角的那抹笑意,看着手上的酥糖,缓声说道:“看来是暗卫们知晓妾身今日会大发雷霆,是以都躲得远远的去了,担心会受到牵连,王爷你说,可是?”
沈冶强扯出一抹微笑,他从前怎么就没有想到过方晚竟然会是这个模样的呢?从前那个温婉的方晚究竟去了哪里啊!快把那个方晚还给本王!
而另一边,刚刚踩了一些莲花回来的墨景予,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就想要直接上楼去找方晚,因为这莲花是方晚要他去采回来的,说是要做一道莲花羹给沈冶尝尝,也不知道自己采来的这些荷花,究竟合不合方晚的心意。
“墨管家!”就在墨景予准备上楼的时候,身后突然就多了一道黑影,伸手搭上了墨景予的肩头。
墨景予回身,就看见那站在自己身后的暗卫,是王府中人,也就放松了一些戒备,问道:“何事?”
只见那位暗卫默默的咽了口口水,才缓声说道:“王妃同王爷在说那日王爷让我们假装刺客的事情。”
闻言,墨景予瞬间就明白了那个暗卫的意思,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荷花,缓声说道:“我突然就觉得王爷跟王妃应当是有很多事情想要说,这区区的小事,还是先不拿上楼去烦扰王妃了。”
墨景予说着,转身,就直接越过了那个暗卫,然后朝着伙房的方向走去,高声喊道:“云莺,午膳吃啥?”
暗卫有些惊讶的看着身墨景予的反应,然后又十分佩服墨景予的决定,转身,就躲到了更远的地方去。如果真的有事的话,他们就在是在远一些的地方,也是能够在第一时间注意到的。
而卧房之中。
沈冶只觉得今日十分的炎热,要不怎么会有汗水不断的从他的身上流出,然后浸湿了包扎好的伤口呢?
“王爷是想要自己说呢?还是想让妾身将暗卫们都召唤回来,让他们同我说说你们的计划呢?”方晚见沈冶没有要说的意思,倒也不着急,反正沈冶现在受伤了,也不会到处乱跑,更为关键的是,他们是夫妻,有的时间慢慢说。
“晚儿,对不起,本王知错了,本王曾经允诺过晚儿,当不会再演戏与晚儿看,可是今日,本王却是违背了当日的誓言。”沈冶说这话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童一般,小心翼翼的看着方晚,担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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