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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女凰诀-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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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潇然唇边笑意未止,足尖轻点,身影便自层层纱帐中飞出,却在错落有致的纱帐间看见自己落在水中的倒影,身形一顿。
眼波刹那间已成浩淼间风起云涌的雾海。
她这一顿,身体便瞬间失去了支撑的意识,直直向水面落去,“通”的一声将水中美好宁静的倒影砸得面目全非,尽管此地温暖如春,但这水到底是流动的,沾染了谷外凉凉的秋意,冰凉的气息瞬间包裹了她的全身,使她狠狠地打了一个激灵。
岸上笑意盈盈的龙延拓,因她面色刹那间的大变而微愣,两人在方才心意相通,微妙的情绪牵引便也可知分毫,更何况她如此起伏的情绪波动,瞬间将这一切的美好打破,使得他微微一愣,但巨大的落水之声,却是让他回过神来,下一刹那便飞身而起,落入水中将面色未明的女子捞起护在怀中,急急道:“然儿,你怎么了?”
露出水面的女子乌发全湿,面色刹那间惨白如雪,眼中神色未明,良久之后才看向同样浑身湿透的男子,声音平静道:“我没事!脚突然抽筋而已!”
他仔仔细细看了看她的面色,而后轻轻一笑:“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呢!水中凉,上岸吧!”
他话音刚落,便单手一招,岸上层叠的纱帐便落到了他的手中,他轻轻一扯,便一手揽着玉潇然飞身而起,带起水面上细密的水花和波澜,岸上飞去。重生之掌上明珠
迎风而起中,玉潇然偏首看着狭眉长目的男子,他侧脸如同刀削一般俊美无俦,他唇畔的一抹浅笑比天上的月牙还要妩媚迷人,他眼底的色泽比北方最亮的星辰还要夺目,他的身姿比春阳拂面还要宽厚温暖,他的臂膀比山岚还要坚挺有力,这样的他,她想相约一生。
脚下的踏实感传来,心中却有空落落的感觉,揽住他的男子却是不肯放开她,微微偏首,眼中笑意不止:“我这模样,然儿可还满意?”
她在他戏谑的笑意中恍然回神,不动声色挣扎开他的怀中,直起身子,看向因为两人的离开而依旧涟漪四起的水面,浅笑道:“这里,我很喜欢!”
龙延拓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怀抱,先是一愣,而后低首看向她,目光宠溺:“你喜欢就好!”
“只是,身为一国之君,往后便不要如此奢侈了!”她抬眸看向他精致的眉眼,笑容依旧,“若是落人话柄,那便不好了!”
“好!”他浅浅一笑,“你说如何,那便如何!”
她身形一顿,耳后抬眸看了看月上中天,笑了笑道:“天也不早了!”
“谷外太凉,衣服干了再走吧!”他缓缓偏过身去,自是知道她话中的意思,负手而去,捡来不少枯落的桃枝,将火升起。
玉潇然席地而坐,温暖的气息自火堆中传了过来,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
“把衣服脱下来吧!这里可再没有玄彬来送衣服了!”他将火弄大,看她一眼,声音促狭,而后顿了顿才道,“至少,先把外衫脱下!”
玉潇然摇摇头:“不必了,我还没有那么脆弱!”
“怎么?怕我?”龙延拓唇边轻轻翘起,靠了过来,定定地看着她。
她沉吟良久,才抬起头半真半假笑道:“我怕造化弄人!”
他身形一顿,一向狂妄如许的他却只是轻轻笑了笑,没有答话。
相对无言,静夜中,只有“噼里啪啦”的火花蹦了出来,却犹自显得突兀。
玉潇然起身:“好了,该回去了!”
“红袖在谷外等你!”龙延拓点点头,笑着道。
玉潇然顿了顿,诧异道:“你不和我一起回去吗?”
他四下看了一眼,收回目光:“你先回去,我还有事!”
她面色一顿,似是松了一口气,浅浅一笑,转身而去,却在转身的刹那间,有什么东西应声而落。
她向来路而去,一步步经过那些精美细腻的丹青,时光如倒影一般掠过,来时满怀心事,去时满怀心事,只是心事与心事,早已大相径庭,她一步步向外走去,心中有千万不舍,以致脚下如灌铅般沉重,她踏出的每一步,都像是利刃划在心口一般痛彻心扉。
这一段灯红花也红的桃花路,仿佛走完了她的一生,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的身后,原地长身玉立的男子,亦是用尽了最大的力气,看着她一步步走出了山谷,而没有追过去。
他只是缓缓伸出手去,却也只是虚空一抓,一朵晶莹剔透的桃花瓣便落在了掌心,他面上温暖宠溺的笑容,一点点化作虚无,静静看着桃花之上一点急不可见的珠露,喃喃的声音如冰雪般彻骨:“你们,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他何曾不想与她再次同去,只是也怕,相对无言的寂静,方才的寂静,太过可怕,否则她也不会在自己说让她先走之际而松了一口气,他微微敛眸,带着冰冷彻骨气息的广袖,虚空一挥,整个山谷,温暖刹那间冰却,漫天遍野的桃花,顷刻间自枝干上凋零,伴着细腻的谷风,化作了漫天的花雨,将绝世冷傲孤寂的男子,淹没在内,朦朦胧胧的花雨之间,仿佛曾有个纤细绝尘的女子,步步生花地走过……
☆、第六十一回 深夜震惊太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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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潇然回到客栈,已经过了子时了,她第一件事便是叫来了幻影:“幻影叔叔,你今夜再探一次皇宫太上皇的居所,找出突破口,明晚,我一定要进去!”
幻影微微一顿,眼中闪过未明的神色,似有什么话要说,但却最终,只是恭敬颔首道:“是!”
“记住,不要打草惊蛇!”玉潇然面色沉重,“你去吧!”
幻影身形一闪,已经不见了踪影,她走后,窗户便有规律的被人轻叩几声,探子送来了战事急报,圣华与北牧已经初次交锋,各有胜负,但此时,傲苍国内的兵将却是悄无声息地在慢慢调集,不知这傲苍,打得什么主意。
怕是天行也会有所动作了吧!
将看过的书信碾碎,看了看已经西沉的夜色,她毫无睡意,直到天亮,她等来去而复返的幻影,才昏昏沉沉睡去,但却不停地醒来又睡,睡了又醒。
直到正午,她才顶着有些红肿的眼睛出了房门,秦秋和青谨、青慎已经点好了饭菜在等她。
秦秋瞅着她惨白的面色,古里古怪道:“你扮鬼出来吓人吗?”
玉潇然瞥她一眼,声音竟然有些嘶哑:“你会怕鬼?”
秦秋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问道:“吵架了?昨天出去的时候,不还是兴高采烈的,还刻意打扮了一翻!”
玉潇然手上动作一顿,扒了一口米饭,没有说话。
“今晚……去吗?”青谨看着她苍白的面色,迟疑道。
她复浑身一震,几不可察地点点头。
秦秋和青慎二人顿时看了过来。
青谨面色沉重:“有眉目了?”
“或许吧!”玉潇然夹了口菜,眼神有刹那间的飘忽,“无论真假,今晚我一定要去!”
秦秋看了她一眼,嘴唇动了动,却是欲言又止。
是夜,万籁俱寂,一行人形如鬼魅,悄无声息地往风都的最中心地带的皇宫而去,一路出奇地顺畅。
秦秋小声道:“亏我还十分向往风都皇宫,怎么比永宁还松懈,这么容易就溜进来了!”
玉潇然看一眼随之而来的幻影。
“属下昨日来的时候,防守得还十分严密!”幻影眼中的疑惑也是一闪而逝,“会不会有诈?”
“即便刀山火海,今日我也必定要去太上皇的寝宫中一探究竟!”玉潇然神色未明,声音坚定不移。
秦秋嘟囔道:“肯定是早已有人直到你要来了!”
意有所指。
青谨喝道:“废话少说,小心把侍卫招来!”
一行人在夜间灵活地穿梭,仿佛暗夜里的精灵,悄无声息地前进,却未曾注意到,遥远的亭台高阁之上,一双绝美的眼睛,在黑夜中闪过未明的神色。
“主子,就在前面!”幻影指着不远处灯火阑珊的宫殿,小心翼翼道。
玉潇然静心凝神,明处暗处,果然高手如云,怕是有只苍蝇飞入,也会被人围得密不透风。
她还未曾有所动作,便远远的看见一行人向太上皇的寝宫而去,运集目力看去,当先一人,正是龙家一等护卫玄彬,他带一行人浩浩荡荡而来,却在还未曾入得宫殿便被侍卫拦了下来,玉潇然运集目力看去,只见玄彬的嘴巴一张一合,大大咧咧说道:“烦请禀告太上皇,我家主子有请!”
玉潇然的手指,拢在袖间,无意识地收紧。
那拦住玄彬的侍卫不敢答话,不多时便从殿内走出一个带头模样的人来,不知对玄彬说了什么,却只听玄彬道:“其他的我管不着,我就只管完成我家主子交代的任务就行了!”男二才是真美味
说罢,还执意往前,却被那带头模样的人一把拦在胸前堵住其去路,玄彬却是身形一闪,已经绕了过去,身法极其诡异灵活,那带头人一愣之后,反应却也是不慢,看这样子,武功比玄彬自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把抓向玄彬将之拉了回来。
玉潇然目光一沉,玄彬这不是故意挑衅吗?谁都知道,太上皇自退位以后,便开始闭门不出,当然,他不出,自然谁也不见,包括自己的亲生儿子,他在那方低调华丽的巨大宫院里布满自己的心腹,对外声称潜心礼佛,不再过问事实,做起了深宫之中的超脱之人。
被抓回来的玄彬也不恼,嬉皮笑脸地继续迎难而上,两人一躲一抓,不多时,那人便已经没了脾气,下一次玄彬再躲,他已是一掌拍了过来,玄彬一直嘻笑,未曾想这人竟动了真格的,一愣之后已经是无处可躲。
玉潇然心头一跳,玄彬有时候虽惹人厌烦,但怎么说也帮了自己不少忙,不免为他有些担忧,却在触碰到他唇间得逞的笑意时一愣,这小子故意的?
玄彬受了一掌,立刻突出一大口鲜血,面色惨白地倒在地上,艰难地用手撑住地面,怒目而视,似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玉潇然却是无奈一笑,这小子就擅长夸张,那人明明十分忌惮他是当今皇上的心腹而手下留情,那一掌,顶多让他退三步,又怎会夸张至此。
他这夸张的演技,那带头人似乎不是十分了解,否则他也不会不可思议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怀疑自己是不是下重了手。
‘重伤’倒地的玄彬怒发冲冠,他一张口,又吐出一口鲜血,看着自己带来的一行人道:“主子交代给的任务,不但完不成,竟然还被人欺负,这若是传回主子的耳中,那我们还有何颜面!弟兄们,给我上,誓死完成主子命令!”
他话音刚落,身后之人立刻抽刀怒目而视,使得那带头人一愣,手一招,暗处之人便迎了过去,那边立刻剑拔弩张起来。
玉潇然双目一眯,远远的,又看到一行人急急忙忙赶来,一脸焦急之色,当先一人,她见过,是龙延拓身边那个说话不多的五忠,他的地位,绝对不下于玄彬。
“主子,现在是最佳时机!”幻影突然小声提醒。
玉潇然大致看一眼,果然,玄彬这一闹,现身的暗卫虽然不多,但却使得原本密不透风的守卫打开了缺口,亦为他们几人大开了方便之门。
青谨拿出四粒红色的小药丸:“这是避息丹,可以让人的呼吸转为内息而不被人轻易察觉,但最多能维持一刻钟,而且只有四粒!”
他们,有五个人,青谨、青慎、秦秋、幻影和玉潇然。
“我不用!”幻影话音刚落,便瞬间没了呼吸,如果不是看到他人,只会觉得身侧是一团空气。
其余四人立刻用了药丸,在幻影的带领下悄无声息的潜进了宫院中,越靠近太上皇那壮丽大气的寝宫,守卫就越少,果然是外紧内松。一行人小心翼翼地靠近,殿内隐隐约约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而且是不怎么愉悦的对话。
玉潇然听得出来,这是奉先帝的声音:“朕到底哪里不如那个人了!这么多年,你一句话也不肯同朕说!”
奉先帝声音虽然平淡,但却有种气急败坏和咬牙切齿的声音,换来的是寂静无言的声音。
“说话呀,你说话!”奉先帝声音进一步低沉,“我怎样逼你,你都不开口,你是以这样的方式来抗拒我是吗?”
奉先帝的压抑怒火的声音,换来得依旧是沉默。
“我让你不说话!”伴随着奉先帝的低喝中,还有衣帛碎裂的声音。
那声音自空旷的大殿中传来,巨响无比,仿佛一双无形的手,刹那间撕裂了门外之人的心脏,玉潇然脸色惨白,殿内之人,是谁?是谁?
幻影将手按在她的肩头,传声示意她不要冲动。和表姐同居的日子
殿内传来仿佛有什么倒地的声音,下一刻,玉潇然再也按捺不住了,因为她听到殿内气急败坏的呢喃呼唤:“翎歌,翎歌,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碰”地一声,殿门被大力撞开,玉潇然瞬息绕过宽大的屏风,看到殿内的场景,双目通红,目眦欲裂:
宽大奢华的大殿正中,古朴华丽耳朵大床上,岑曾的纱帐之后,音乐可见被按压在床上纤瘦的女子,衣衫尽碎,隐隐约约露出雪白的肌肤,发丝凌乱,掩盖住了她的容颜,而她身上的男子,俊美的容颜之上怒海涛涛,迷蒙的双目充斥着热烈的火焰,在听到大门被撞开的同时,以一种十分不可思议的表情看了过来。
一行人闯进的同时,殿内顿时出现了几道银色的身影,当先一人,正是玉潇然曾经见过的武功高手银息,她却是毫不停留,将一切都交给身后几人,身形一闪,已经到了榻边,一掌将床上衣衫半解神情有些呆愣的奉先帝掀开来去,手哆哆嗦嗦捞起衣衫尽裂的单薄女子,眼泪顷刻倾泻而出:“娘!”
然儿,将女子翻转过来的玉潇然,却是在触碰到那女子的容颜而愣了愣,成元帝和赫连成都说过,自己的容颜,与自己娘亲至少有八分相似,但面前这容颜妩媚的女子,哪里有半分自己的样子。
她这一愣,床榻上的女子已经有所动作,带着十分真力的一掌已经推了过来,但是,她虽然有一刹那间的呆愣,但是久经沙场的历练还是让她在触碰到容颜之际已经有所反应,单掌一拍床榻便飞身而退。
那女子反应也不慢,也是飞身而起追了过来,使得玉潇然仓促之间,只来得及一掌对了上去,别人是十足十的带着内力,她却是仓促之间的应对,一掌相对,内力通过他的手掌瞬间窜进体内,压迫心脉,使得面色一白,一口血便涌上了喉间,但却是借势瞬间退到了青谨身侧。
青谨二话不说,塞了一颗药丸放入她的口中,向对面站立的衣衫不整的女子看去。
秦秋、青慎和幻影立刻也退了过来,与对面之人对峙,只听秦秋道:“潇然,你娘怎么想杀你啊!”
“你能不能少说几句!”青谨面色深沉,瞥了她一眼道。
秦秋冷哼一声,依旧是未曾说话。
玉潇然冷冷看着面色阴沉的奉先帝,冷声道:“你把我娘亲藏到哪里去了!”
“飞凰帝真是可笑,您娘亲去哪,跟朕有何干系!”奉先帝拢了拢衣服,那容颜妩媚的女子便依了过去,娇嗔地看了奉先帝一眼,奉先帝一手揽着那女子,突然间色厉声刃看了过来,“倒是飞凰帝您,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夜闯他国皇宫,是何道理!”
“少废话!”玉潇然冷喝一声,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上次承恩殿纱帐后的那个女子,去哪里了!”
数月前承恩殿中,她莫名其妙被奉先帝暗杀,对战之间,她透过层层的纱帐,隐约看到床榻之上静坐的女子如墨的双目,当时以为只不过是奉先帝的一个宠妃,但是,造化弄人,山谷中湖心亭一舞后,她飞身而起之际,看到水中层层叠叠的纱帐中自己的倒影,她清晰地看见自己在水中晶亮的双目,如那晚的惊鸿一瞥,如出一辙。
所以,那一刹那,她失去了意识,掉入了水中。
那一瞬间的冰凉刺骨,冷入心扉,致使春谷内一场倾心相付,刹那间灰飞烟灭。
奉先帝斜眼看一眼身侧妩媚的女子:“飞凰帝找朕爱妃作甚,不就在您眼前吗?”
玉潇然上前一步,手中长剑一挥:“奉先帝,朕敬您是长辈才跟您如此客气,若是这的兵戎相见,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几道银衣的身影,立刻护在了奉先帝面前。
奉先帝冷笑一声:“飞凰帝要撒野,朕劝您还是回北牧得好,这里,可不是能放肆的地方!”
玉潇然也冷笑一声:“奉先帝贵为太上皇,如今这生活,可还安逸?”
奉先帝手上动作一顿:“朕纵然不再是皇上,可也是天行最为尊崇的太上皇!”
“家国大义面前,朕也相信,天下百姓都知道如何取舍!”玉潇然冷声道,“朕身为一国之君,如今出战圣华,也不怕什么臭名昭彰了!”星际之魔尊儿子
“你敢威胁我?”奉先帝面色一顿,冷声道。
玉潇然收回长剑:“我只不过在叙述事实!”
“你……”奉先帝似是声音一窒,而后长袖一摆,“那好,既然你非要所你娘亲在这里,你若是能够找到也就罢了,若是找不到,休怪朕不讲两国情面!”
奉先帝话音刚落,青谨几人便毫不客气地走近大殿深处四处查看起来。
一刻钟之后,大殿之中除却暗卫和奉先帝身侧的女子,再无多余一人。
“不必找了!”玉潇然声音清冷,看着有些得意的奉先帝,恐怕奉先帝没有把握,也不会让自己随意放肆,只怕是该准备的已经提前准备了。
奉先帝冷笑道:“怎么样,凤凰帝可从我这寝宫里找到您的母亲?”
玉潇然冷冷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此事,朕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转身欲走,只听奉先帝冷声道:“飞凰帝以为,朕这寝宫,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怎么?奉先帝想留朕在皇宫小住几日?”玉潇然冷声道。
“如果朕振臂一呼,皇宫的守卫顷刻间便至,到时候纵然飞凰帝可以全身而退,但你夜闯他国皇宫的事也会不胫而走,到时消息传开四海,我天行为了太上皇和龙家的颜面,即便是拓儿不想向你北牧出兵,那也由不得他了!”奉先帝声音冰冷,说的头头是道,反将一军。
玉潇然还未开口,便听秦秋笑了笑后道:“我说这位皇上,您尽管叫人来就是,反正迄今为止,还没几个人来过您这寝宫,想必到时候您的子民,会争先涌进,看一看您这皇宫,到底是何等神秘的模样!”
奉先帝将他寝宫布置得富丽堂皇姑且不算,可这太过富丽堂皇,反倒有些像风月场所,尤其是四面墙壁上挂着得美艳春图,虽不显眼,却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奉先帝对外声称虔心礼佛,背地里却是金屋藏娇,若真是传了出去,只怕第一个丢人的,便是他自己。
“你……”奉先帝未料又杀出个伶牙俐齿的下丫头,不禁声音一窒,不知怎样接过话来,怒道,“你是什么东西,这里岂有你说话的份!”
秦秋又是一笑,也不恼不怒:“什么东西说谁呢?”
“自然是……”奉先帝话说到一半,突然明白自己已经被秦秋绕了进去,想必自他出生以来,还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过话,脸色立刻成了猪肝色,双目圆睁,似是要吃了秦秋一般,而后怒喝一声,“放肆!来人呐,把这小丫头给朕抓起来,把她舌头给朕拔下来!”
“朕劝奉先帝夺人发肤之前,还是要弄清人身份的好!”玉潇然平静话进来。
奉先帝一愣,而后冷笑一声:“怎么?难不成这位也是一国之君,手握千军万马?”
“虽不是一国之君,但却握着天下第一杀手阁的令箭!”玉潇然淡淡道。
奉先帝动作一顿,看向一旁得意洋洋的秦秋,顿了顿后道:“笑话,朕还未曾听说过夜微阁什么时候多了个女阁主!”
“夜微阁是没有女阁主,但男阁主总是要娶老婆的!”秦秋接得畅快。
玉潇然翻了个白眼,看了一眼大言不惭的秦秋,若是事先不知,自己都会信以为真。
秦秋半真半假的话,使得奉先帝的脸上瞬间犹豫起来,夜微阁虽不敢现于人前,等你就是这份神秘,让人畏惧三分,若非不到万不得已,只怕是谁也不愿意开罪!
玉潇然看着面色阴沉的奉先帝:“太上皇,您还要留人吗?”
奉先帝双手一紧,似在克制着什么,而后面色一冷,偏过头去。
玉潇然冷笑一声,转身而去,却在出门的一刹那,住了脚步。
☆、第六十二回 是谁曾言不相负
“怎么了?”秦秋诧异看着面色大变的玉潇然,不解道。
玉潇然却是没有回答秦秋的话,径直折回走向奉先帝方向,四周未曾退去的银衣护卫立刻拦住她的去路,她眼中光芒一冷:“让开!”
奉先帝眼中闪过未明的神色:“飞凰帝去而复返,这是何意?”
玉潇然看一眼奉先帝身后不远处低着头弓着身子一直未曾说话的那人,那人身材瘦弱,着一身老太监的打扮,一直站在宽大的玉柱旁边没有说话,更是未曾抬首,即便宫中的太监因为地位卑微大都是此等姿态,但从她闯进殿中到现在,也没有见这人动过分毫,这是最令人奇怪的事情,方才她心思全都在隐藏的人物和奉先帝的神情之上,并未注意到这人,若不是转身一刹那无意间的瞥过,大概也不会察觉到这人的存在,而且方才她转身之际便已经将这人仔仔细细看了个遍,她耳际露出的白嫩细腻的肌肤,又哪里和他这满头青白交织的发丝相称,一瞬间,她有种上前去一探究竟的冲动。
再仔细一看奉先帝与这人的距离,虽不远不近,但以奉先帝的身手,如有突发事情,他一定是最快能够赶到这人身侧的人。
她如此想着,便对奉先帝道:“太上皇身边的奴才,倒是十分镇定,方才剑拔弩张,朕也未见他动分毫!”
奉先帝眼中似划过未明的色彩,而后拢了拢袖:“飞凰帝真是观察入微,一个下人,还能入得了您的眼!”
“是吗?一个下人?”玉潇然话锋一转,飞身而起,直直向那人飞射而去,“朕倒要看看,这是什么下人!”
奉先帝立刻大惊失色道:“快!拦住她!”他说罢,便一把毫不留情地推开怀中的妩媚女子,瞬息便到了那一身太监装扮额人身侧,揽着她的腰向后退去。
与此同时,秦秋、青谨、青慎和幻影四人人也已有所动作,拦住了欲上前阻拦玉潇然的银衣人的去路。
玉潇然身形未停,向奉先帝抓去,奉先帝足尖略一点地,便带着那太监向后退去,这一退之间,便使她看清了那一身太监服饰的人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那张精致的容颜上,蓄满了泪水,在仰首间,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仔细看去,她胸前的黑色衣襟,颜色也是比其他地方要深上许多,使得玉潇然动作一顿,落在了原地,怔怔地看着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来,如果不是因为岁月留下的风韵,她几乎会以为,这是另一个重生的自己,一样精致的眉眼,一样笔挺秀气的鼻梁,一样小巧单薄的红唇,甚至连蹙眉的样子,都如同在照镜子一般。
那人的目光落在玉潇然身上,刹那间温柔缱绻,带着无限欣喜和慈爱,还有若有若无的哀伤,她百感交集的目光,像是一道晴天里的霹雳,狠狠地砸在了玉潇然的心底,使她的心脏,瞬间有撕裂般的痛楚和自责。
她看着那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容,以及那在魔掌之中瑟瑟发抖的身躯,泪水无声地滑落,双膝重重地着地,泪珠滑进一张一合的红唇之中,仿佛凄美的玫瑰在秋露中绽放最后一抹芳华一般:“娘,孩儿来晚了!”
被奉先帝扣在怀中的女子,清泪滚滚,薄薄的双唇微微颤抖,却最终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你娘中了西情散,这种药长年累月的吃对身体没有坏处,但只会浑身酸软无力,根据不同用量亦会口不能言!”青谨身形一闪,来到她身侧,顿了顿之后道,“就连自杀,也很困难!青楼……多用!”
玉潇然浑身一顿,不可思议地看向口不能言的女子,怪不得……怪不得,她抹一把脸上成串的珠泪,平静看向奉先帝:“太上皇,您与朕的娘亲,我北牧大行皇帝成元帝的皇妃拉拉扯扯,这于理不合吧!”
奉先帝冷冷一笑,看一眼怀中满脸清泪楚楚可怜的女子,眼中的怒气一闪而逝,而后看向玉潇然:“北牧佟宸妃已于十七年前葬于火海,飞凰帝的母亲,已经化为灰烬,朕怀中的女子,不过是朕的宠妃而已!”
“住口!不许侮辱我的娘亲!”玉潇然冷喝道,双目刹那间冰冷,“奉先帝这是不肯放人了!”
奉先帝面色未改:“朕得宠妃,飞凰帝也要抢吗?”
玉潇然却是不答,缓缓起身,冷冷道:“太上皇如此,是逼朕把事情闹大吗?”
奉先帝一愣,眼中闪过犹豫之色,却依旧不肯放手:“朕相信飞凰帝做事一向三思,事情若是闹大,与任何人都没有好处,不是吗?”
若是北牧妃子被困天行太上皇寝宫十七年的笑意不胫而走,最先受伤害的,便是佟翎歌,幽幽众口之下,她将怎样面对那些流言蜚语?
玉潇然冷冷道:“如果奉先帝执意不肯放开朕的娘亲,那朕也只好玉石俱焚了!”
“你……”奉先帝声音一窒,“你连你母亲名节都不顾了,那朕还怕什么!”
至尊剑意
玉潇然眼中冷芒一闪,奉先帝一向以家国大事为重,从他对龙延拓的迁就就可以看出,而今却什么也不管不顾,想必是说什么也不肯放手了,她沉默之后便道:“太上皇不想放人也可以,只是朕自小没有见过母亲,如今你总要让我母亲跟我说几句话吧!”
奉先帝见她让步,踌躇之后便道:“朕可以让她跟你说话,但不能超过三句而且,说完之后,你要速速离去!”
他开出的条件已经很苛刻了,使得青谨怒火中烧:“亏你曾还是堂堂一国之君,手段竟然如此卑鄙下流!”
“卑鄙下流?”奉先帝冷喝一声,“翎歌本来就是属于朕的,朕不过是送她去北牧玩几天,岂料赫连筹竟恬不知耻地将之收进后宫,我不过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真正卑鄙的人是赫连筹!”
“废话少说,我答应!”玉潇然突然插进话来。
奉先帝却突然反悔,面上激动起来:“朕不答应!朕要让赫连筹在地下不得安宁,让他后悔娶了翎歌生了你,哈哈哈……赫连筹,你看吧,你的孩子,与她娘亲见而不得相认,你是不是很心痛,哈哈哈……”
玉潇然看着仰天大笑的奉先帝:“你疯了!”
“是!我疯了!从我发现翎歌第一次偏心赫连筹我就疯了,她竟然告诉我她爱上了赫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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