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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谋略[封推]-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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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妙筠冷笑:“你既然知道我原来是什么样的人,又何必来跟我过不去。我原来还打算看在闺中的情谊上给你说一门好亲事。让你风光大嫁。如今看来是不必了。”
梁璞玉低着头,慢慢退了出去。
梁璞玉来找徐妙筠的事太皇太后自然是知道的,虽然不清楚到底说了什么,可看着梁璞玉那遮掩不住的沮丧和惊慌也能猜到几分。太皇太后便想起了自己刚做皇后的时候,也是志得意满,觉得没人能分走自己的宠爱,觉得没人能压得住自己。
可是后来又如何,在皇宫里,做了皇上的女人,注定是辛苦的,因为不停地有人在觊觎你的地位和你所拥有的东西,你防的了一时。却防不了一世,她倒是很好奇,面对梁璞玉,徐妙筠会想出什么样的办法对付。
出乎太皇太后的预料,日子一天天过去。徐妙筠那儿竟然平静无波,既没有利用伯让的宠爱撒娇痴缠,也没有针对梁璞玉使出什么手段来,平静的让太皇太后怀疑。
直到谢玉树和薛紫洲大婚前一天,徐妙筠这才宣召徐静含进宫,太皇太后特意让人打探了,也是说些婚礼上的事情,并给了薛紫洲一些赏赐,并没有什么引人注意的。
事实上,徐妙筠也没和徐静含多说什么,只是托她想法子让谢玉树写一封信给梁璞玉,劝她不要进宫为妃。
梁璞玉的明显是在家族和个人之间两难,不难猜,她肯定有了心上人,而且依梁璞玉的眼光来看,能让她看上眼的也只有一个谢玉树了。
只要谢玉树一封信,梁璞玉肯定不会再留在宫里,即便是飞蛾扑火,即便谢玉树即将娶妻,梁璞玉也会把谢玉树的话牢牢记在心里,徐妙筠坚信,因为这是爱情的力量,因为是求而不得的爱情,所以这力量更为强大。
徐静含听了徐妙筠的话,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露出任何异样,徐妙筠很相信她的办事能力,因为谢玉树大婚的第二天,梁璞玉便双眼通红的过来找徐妙筠,说她不愿意留在宫里,请求徐妙筠的帮助,徐妙筠并没有追问她为什么做了这个选择,也不用问,肯定是谢玉树的信送到了她的手里,她道:“你可想好了?”
梁璞玉使劲点头:“娘娘说得对,即便我不入宫为妃,有祖父的功劳在那儿,皇上也不会委屈了梁家,我,我想为自己活一回。”
徐妙筠看了她好一会,起身亲自把她扶了起来:“既然如此,你就去和泰宁公主说,把太皇太后为什么要你进宫为妃,许了你什么,要从你这儿得到什么承诺都告诉她,我知道你很聪明,也很会说话,你应该明白该怎么说这件事。”
梁璞玉有些,茫然:“可是我见不到泰宁公主。”
徐妙筠道:“不用当面,写信也可以,我会帮你把信送出去。”
梁璞玉点点头,当着徐妙筠的面字斟句酌,写了足足一个时辰,厚厚的一大叠,徐妙筠让她盖上了印鉴,收好了信,让她回去等消息。
因为薛紫洲大婚的时候,徐妙筠赏赐了一件特别贵重的和田玉摆件,遂在薛紫洲三朝回门的时候徐静含提议让他们夫妻俩进宫谢恩,谢玉树便和薛紫洲进宫。
徐妙筠特意把梁璞玉叫了过来,说是让她见见薛紫洲,其实是想让她见见谢玉树,虽然说不上话,可见上一面,梁璞玉便很满足了,还对徐妙筠十分感激,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徐妙筠的安排,她早就在召徐静含进宫赏赐贺礼的时候就布下了这步棋,而梁璞玉写的那封情真意切的信,也是通过谢玉树的手传了出去,交给了泰宁。
一直到泰宁公主怒气冲冲的进宫质问太皇太后,太皇太后都没明白梁璞玉怎么突然就变卦了,怎么经过自己的刻意隐瞒,泰宁还是知道了这件事,尽管她明白这肯定和徐妙筠脱不了关系,却暗暗吃惊,因为她没看出一点破绽来。
且不管泰宁是如何和太皇太后说的,总之梁璞玉顺利出宫了,徐妙筠问她有没有什么心愿,梁璞玉摸了摸藏在胸口的那封信,很是满足,笑道:“我现在已经没什么好遗憾的了。”又郑重的感谢徐妙筠。
徐妙筠苦笑一声,其实梁璞玉有句话说对了,她已经不是从前的徐妙筠了,她也愧对梁璞玉,因为她算计了梁璞玉的感情,也让谢玉树跟着一起做了一个骗子。
之后泰宁特地跑过来跟徐妙筠道歉,徐妙筠摇摇头,道:“太皇太后也是为了你着想,我能理解,我知道我的保证很难让太皇太后相信,不过我还是要说,泰宁,只要我在一日,就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你跟囡囡贞贞她们一样,是我的至交好友,是我的姐妹,伯让也是这个意思,绝不会对你有丝毫的亏待。”
泰宁握着徐妙筠的手眼泪不停的往下掉,道:“母后在宫里生活久了,见惯了勾心斗角,觉得人与人之间只有利益是永存的,并不是故意和你过不去,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我也相信我没看错人。”
徐妙筠替她擦了擦眼泪:“不管怎么样,我和梁璞玉都没什么损失,你也别难过了,不是说要去山东找囡囡玩么?”
泰宁也是个豪爽性子,见徐妙筠岔开了话题便知道她是真的没有芥蒂,遂擦了眼泪道:“那也得等到仲然娶妻吧,我还想带着青青一起去呢,贞贞写信给囡囡,囡囡抓心挠肺的想见见青青呢。”
徐妙筠笑道:“人家新婚燕尔的,哪能跟着你去,依我说,倒不如让囡囡进京,好好聚一聚。”
泰宁道:“不知道她婆婆愿不愿意,她生了女儿,她婆婆很不高兴的样子。”
徐妙筠道:“说起这个,我倒想起来了,你成亲这么久了,怎么还没什么动静。”
泰宁有些羞涩,不自在的挥挥手,大声道:“哎呀,现在这样不挺好的么,想去哪儿去哪儿,若是有了孩子,拖家带口的多麻烦。”
徐妙筠笑道:“有本事当着你婆婆你也说这话去。”
自打梁璞玉出宫,伯让也明显放松了不少,他虽然不清楚徐妙筠是怎么说服的梁璞玉和太皇太后,也没有刻意去问,只要事情解决了,那就是一件好事,兴高采烈的和她商议给裴家封赏的事:“泰宁说的定北侯肯定不行,不如封为武英伯如何,若是以后建功立业,再封赏也有余地。”
徐妙筠道:“咦?不是说不封的么?不怕王夫人闹了?”
伯让笑道:“只怕她没功夫闹了,她来京城这么些日子,王迟在山西纳了一房小妾,她刚接到消息,估计会很快赶回去。”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上学
徐妙筠有些吃惊:“你连这个都知道?”
伯让笑道:“是杨敏之从山西回来告诉我的,见王夫人老是不走,便叫人给她透了个信儿,我不相信她还能坐得住。”
徐妙筠笑起来:“你还真是坏。”
伯让笑道:“所以说,你没见泰宁这么高兴说去这去那的,她婆婆在,她还敢?”
仲然大婚,最高兴的便是太后了,虽然之前因为王夫人的事情闹得有些不愉快,可如今王夫人离开了京城,婚礼又即在眼前,太后特地叫徐妙筠过去帮着挑给儿媳妇的见面礼。
徐妙筠嫁给伯让的时候,太后给了一对同心碧玉环,其实以太后如今的身份,什么样的好东西没有,贵重反倒在其次,关键是心意,那对同心碧玉环是太后嫁给康王爷的时候的聘礼,意头也好,这才送给了徐妙筠。
如今她又把首饰匣子打开,问徐妙筠送什么好,徐妙筠指了一尊洁白无瑕的送子观音:“希望能保佑他们早生贵子。”
太后笑道:“你的眼光倒是好,不过这个可不行,这要留给我们效贤的。”说着拿了一对金钗:“这个如何?”
徐妙筠看那金钗虽然金光熠熠,可上头连个宝石都没镶嵌,不由得犹豫道:“是不是太简薄了?”
太后笑道:“这对金钗是我及笈时我外祖母亲手给我戴上的,我珍藏了这么些年,若不是仲然娶亲,我还舍不得拿出来呢。”
徐妙筠笑道:“那您得先把这金钗的来历告诉他们才成,不然还以为您是小气,藏着好东西不愿意给呢。”
太后也笑起来,最后定下了就给那对金钗,自然还有其余的金银珠宝首饰,满满的装了一匣子意思意思罢了,在太后眼里,那一匣子东西都不如这对金钗金贵。
末了。太后居然把那尊白玉送子观音给了徐妙筠:“先交给你保管着,早些给效贤添个弟弟妹妹,等效贤长大了,你再交给他便是了。”
徐妙筠连连推辞:“还是您亲手交给效贤的好。”
太后笑起来:“你这个傻孩子,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
徐妙筠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太后说是给效贤,其实是给她的,顿时脸色微红:“无功不受禄,我怎么能要呢。”
太后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道:“我知道前阵子太皇太后要梁璞玉为妃的事情惹得你伤心了。其实太皇太后也不是故意跟你过不去。可怜天下父母心。她都是为了泰宁,你要体谅一番才是,你是伯让的妻子,伯让的名声便是你的名声。同样,你的名声也是伯让的名声,以后不管如何,对待太皇太后都要一如往昔,总不能叫人说伯让不孝,你说是吧?”
徐妙筠这才恍然大悟,绕了这么一圈,太后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她怕因为太皇太后给伯让纳妃的事情让自己怀恨在心。从而薄待太皇太后,所以特意提点自己的。
徐妙筠一笑,道:“太后放心,我知道分寸,断不会为了这一件小事就把皇上和我置于不孝的境地。一个梁璞玉,也没这么重的分量。”
太后拍了拍她的手:“你明白就好,其实不光是这一件事,如今仲然娶了妻,以后叔宁也会娶妻,慢慢的人多了起来,你既是皇后,又是长嫂,若是下头的弟弟妹妹有什么不好的,你也要多多费心才是。”
徐妙筠道:“您说这个话可就外道了,这是我的分内之事,我一定会做好的。”
太后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个懂事明白的好孩子,打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喜欢,如今看来,我还真没看错人。”
徐妙筠抿着嘴笑,也是想起了刚到康王府小住的时候。
仲然和裴青青成亲后的第二天早上便进宫来请安,仲然穿着一袭枣红色的锦袍,越发显的龙章凤姿,玉树临风,而裴青青也是容颜娇柔,颜色妩媚,神情娇羞的站在仲然身后,太后见着这一对金童玉女,不住的点头说好,眼圈都红了,伯让虽然笑着安慰太后,可神情也有些许异样。
只有泰宁没心没肺的拉着裴青青问仲然:“我带她去山东你许不许?”
仲然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裴青青,裴青青也没想到泰宁当着这么多人大大咧咧的就问出来了,又怕太后生气,有些手足无措。
太皇太后笑道:“泰宁别胡闹,人家新婚燕尔的,去什么山东。”
泰宁撅着嘴:“我好不容易说服王晋跟我一起去的,机会难得,再说我也许久没见到囡囡了。”
王晋在一旁笑笑,没有说话,一副惟泰宁之命是从的样子。
伯让笑道:“王晋要跟你去?那他的差事怎么办?”
泰宁瞪过去:“请一个月的假怎么了?你又不是没人使唤。”
太皇太后斥责道:“泰宁,不可胡闹。”
王晋笑道:“熊大人一听说我要去孔庙拜祭,就立刻准了一个月的假。”
大家都笑起来,徐妙筠道:“毕竟是新婚,怎么好分开,不如把囡囡接进京来,等过了端午节再回去也是一样的,说真的,我还没见过盼姐儿呢。”
太皇太后也点头称是:“想去山东,以后机会多得是。”
泰宁自然也就罢了,可随即又催着让人送信去山东。
唐囡囡接到信儿,打点行装赶到京城也是在十几天后了,因为盼姐儿还小,路上不敢走的太快,马车晃晃悠悠的一路过来,倒比平时多花了一倍的时间。
唐囡囡进京的时候,正赶上伯让要把效贤送到弘文馆去,徐妙筠把茂哥儿也接了过来,两个孩子一起作伴,由谢玉树亲自教导,其实两个小不点坐都坐不住,说什么教导的话也是太早了,头一天是伯让亲自陪着,让效贤和茂哥儿与谢玉树熟悉熟悉。
还真别说,谢玉树那样的外表还真把两个孩子吸引住了,都乖乖的坐在谢玉树旁边吃糕饼。茂哥儿还好,效贤吃的满身满手都是渣子。
伯让忍不住蹙眉,对谢玉树道:“瞧见没有,要是继续跟着皇后,指不定被宠成什么样子,你得好好地管教,把他那些坏毛病都改过来,免得养成了一身的纨绔气。”
谢玉树温柔的看着效贤,笑道:“皇上放心,这两个孩子交给我。我自然不会辜负你的期望。”说着掏出帕子给效贤擦了擦嘴角。效贤咧着嘴冲他一笑。那顽皮的小样子特别像徐妙筠。
谢玉树淡淡一笑,看向了茂哥儿,茂哥儿的相貌和徐景焕越来越像,都是浓眉大眼。小小年纪便可预料长大后的英俊逼人了,而且茂哥儿跟着徐老太太,并不是一味的被纵容宠爱,相反,在徐老太太的教导下脾气性格也越来越像徐景焕了。
你想想,徐老太太能教导出一个徐景焕这样的人,自然也就能教导出第二个第三个,茂哥儿现在除了对着徐妙筠还好些,对着其他人都很少说话了。刚接回来的时候伯让逗他都是一副淡淡的样子。
徐妙筠问他,茂哥儿这才很委屈的说:“老祖宗说要喜怒不行于色,姑母,什么叫喜怒不形于色?”
徐妙筠汗,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得道:“老祖宗的意思是要你庄重,不能轻易地就笑或者哭,让人猜出你的情绪。”
茂哥儿还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一个才两岁的孩子,对他说这些是太深奥了,不过茂哥儿虽然不懂,却记得该怎么做,因此对着人便摆出一副跟徐老太太学来的严肃表情,即便是有人逗他也不笑了,总的来说,徐老太太的目的还是达到了。
茂哥儿对上谢玉树的目光,既没有露出畏惧的表情,也没有露出敬仰的表情,或者露出像效贤那样傻笑的表情,祖母说过,敬佩的目光要留给有才能的人,而称得上有才能的人,只有他的父亲徐景焕,所以除了对父亲,其余的人都要表现的很淡定。
茂哥儿问徐老太太什么叫淡定,徐老太太也顿了一下,这才解释道:“泰山崩于前而不改其色。”茂哥儿歪着头道:“那什么叫做泰山崩于前而不改其色?”
徐老太太终于词穷,不过过年放鞭炮的时候亲自让茂哥儿体验了一把,鞭炮“噼里啪啦”的乱响,丫头婆子们都纷纷捂耳朵,躲在屋檐下。
事后徐老太太告诉茂哥儿:“等你面不改色眼睛不眨的看着鞭炮在自己面前炸起来的时候,才算是勉强达到了泰山崩于前而不改其色。”
茂哥儿似懂非懂,因此他此刻看谢玉树看着他,便勇敢的与其对视,眼睛不眨的盯着谢玉树,谢玉树看了一会笑道:“不愧是徐景焕的儿子,小小年纪就很沉得住气。”
伯让也很喜欢茂哥儿,觉得他是个可塑之才,点头道:“你要记住,我交给你的是这个国家的未来。”谢玉树郑重点头。
打这以后,效贤和茂哥儿再也不能像以前似的在徐妙筠跟前撒娇玩闹,每天要按时去弘文馆上学,小小年纪自然不能提笔写字,但是谢玉树开始有针对性的给他们讲一些有教育意义的小故事。
效贤听得似懂非懂,不过总体来说还是听的津津有味,可谢玉树讲的小故事徐老太太几乎已经给茂哥儿讲了一遍,因此茂哥儿算是听第二遍了。
头一天上学回来,徐妙筠问两个人都学了什么,效贤趴在徐妙筠怀里想了半天,吭哧出一个词:“吃梨子。”
徐妙筠有些不解,茂哥儿在一旁补充:“先生讲了孔融让梨的故事。”
徐妙筠恍然,笑着问茂哥儿:“那茂哥儿听了故事明白了什么道理?”
茂哥儿又露出一副沉思的表情,好一会才抬头道:“先生说,要我们效仿孔融的谦让精神,可是老祖宗说,对可让之人,要让,对不可让之人,不能让,姑母,什么是可让之人?什么是不可让之人?”
徐妙筠干笑两声,突然回想起自己小时候哥哥给自己讲孔融让梨的故事,哥哥便是这般说的,如今祖母又这么教导茂哥儿了。
徐妙筠又看向效贤:“你明白了什么道理?”
效贤歪着头想了半天,大声道:“梨子好吃,不让!梨子不好吃,让!”
徐妙筠惊讶道:“你这是什么话?谁教给你的?”
效贤不说话,茂哥儿补充:“表弟对先生这般说,先生说他说的很对。”
徐妙筠不由气闷,这个谢玉树,别把她儿子教坏了,什么叫好吃不让不好吃就让,效贤脑子里的念头也是稀奇古怪的。
徐妙筠告诉伯让,伯让笑道:“我已经知道了,看来咱们的儿子也不傻。”
徐妙筠嗔道:“你还夸他,仔细这性子养成了,惯得他成为一个刁钻古怪的人。”
伯让道:“我不说你惯着孩子,你反倒怕我惯着孩子,你放心,他但凡有一点不好,我绝对不会手软,倒是你,可别拦着护着。”
徐妙筠有些忧心,觉得在教育儿子这方面的经验有如一张白纸,生怕哪点做的不好让孩子走上了歪路。
如果让她像徐老太太教育茂哥儿那样教导效贤,她也做不到,就好像瞎子过河,战战兢兢地一点点的摸索一点点的试验,有句话叫养儿方知父母恩,如今徐妙筠才深觉祖母把他们兄妹抚养长大的辛苦。
对于父母,徐妙筠心中是没什么概念的,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想给予效贤更多的宠爱,要把自己没享受过的那份宠爱也补上似的。
唐囡囡进宫来看她,徐妙筠把这件事告诉唐囡囡,唐囡囡也是愁眉苦脸的:“我现在可真是后悔,养个孩子太不容易了,若是都交给奶娘,那倒是省心,可我又怕她长大后只和奶娘亲不和我亲,若是自己事事亲历亲为,哎呦,那个累哟,一会要吃一会喝,只要醒着就没个消停的时候,你瞧瞧我是不是瘦了?”
徐妙筠笑道:“我可没看出来。”
唐囡囡自打生了孩子,丰腴了一些,面色也更加红润,冯贞贞说她生了女儿,徐妙筠还担心她会受冷眼相待,是不是变得面黄肌瘦的,没想到气色居然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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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更新晚了,因为为了庆祝同学考上研究生,吃饭去了,嘿嘿,很抱歉,今天三更哦,此为第一更。
第一百四十六章 太子
唐囡囡说起她婆婆也是一脸敬佩:“我听丫头说当时一听是个女儿,那脸色可难看了,可随后又笑呵呵的张罗着办洗三礼,满月酒,一样都没少,半分不高兴都看不出来,我那个时候就觉得,我婆婆真不简单。”
徐妙筠道:“盼姐儿也七个月大了,你就不急着生个儿子?”
唐囡囡道:“阿弥陀佛,一个就够我受的了,再添一个我还活不活了,好歹要等盼姐儿大一大。”
冯贞贞坐在一旁只是笑,唐囡囡道:“你还笑你还笑,我给你说了那么多青年才俊,一个都没看上,难道还打算一个人过一辈子不成?”
冯贞贞笑道:“我可不想像你似的,嫁人生子做个老妈子。”
唐囡囡气的要去打她,两个人闹成一团,徐妙筠看着她们笑,心里也很高兴,觉得以前那种轻松惬意的日子又回来了。
唐囡囡回到了娘家,又过起了以往那种呼朋唤友的生活,不用顾忌婆婆和妯娌的感受,想怎么玩怎么玩。
至于盼姐儿则丢给了唐二奶奶帮着照顾,她广发帖子,把冯贞贞,裴青青,薛紫洲,泰宁等素日玩的好的都邀请到家里去,说要赶在春天走之前办一个游春会,还故意在徐妙筠跟前说准备了那些活动,有多热闹惹她眼馋,徐妙筠气的直跺脚,却也没法子。
而且她现在也没什么心思玩笑了,因为仲然跑过来问她要之前的承诺来了,徐妙筠这才想起还有魏紫英这么一个人。
之前为了劝仲然乖乖成亲,这才答应他对魏紫英宽大处理,可如今刚刚新婚,总不能就把魏紫英纳入府做小妾吧,估计裴家得气死,更何况裴家并不知道还有魏紫英这么个人存在,若是知道仲然娶裴青青只是为了作为交换条件能和魏紫英长相厮守,估计又是一场天翻地覆。
徐妙筠委婉的劝仲然:“你们成亲还不满一个月。是不是太早了?你叫青青怎么想?裴家怎么想?”
仲然怀疑的看向徐妙筠,道:“我是相信皇嫂这才听您的话乖乖成亲,如果您不答应我……”
徐妙筠打断他的话道:“难道不让你立刻遂愿,你就休了青青不成?我既然说了这个话,那就一定会满足你的心愿,不过你也要知道轻重,不管你如何与魏紫英两情相悦,青青都是你的妻子,该有的体面你必须给她,比如嫡长子。比如不可撼动的嫡妻地位。如果你不能答应做到这些。我也不敢让魏紫英到你身边去,免得你做出宠妾灭妻的事情来。”
仲然低着头不说话了,徐妙筠放软了语气,道:“我知道两情相悦的滋味很美好。也知道不得相守的痛苦,可人活在世上,并不只是为了享受,还有责任,如果你和魏紫英的感情建立在青青的痛苦之上,你会心安么?”
仲然道:“皇嫂放心,我知道轻重,不会让母后伤心的。”
徐妙筠这才松了口气,道:“其实你哥哥已经把魏紫英从晴烟楼接了出来安置在一所小院子里去。你不用担心她受人欺凌,你要明白,魏紫英是罪臣之女,若不是为了你,别说把她救出火坑还好好安置。她那条小命可能老早就没了,这么做不都是为了你么?”
仲然点点头,很是动容:“我知道,皇兄和皇嫂待我都是极好的。”话音刚落,丹桂冲了进来,神色焦急:“不好了娘娘,太子和茂哥儿跟瑞王府的小郡王打起来了。”
徐妙筠惊讶的站了起来往外走,仲然赶紧跟在后头。
丹桂所说的瑞王府的小郡王是左氏的小儿子安舒,今年已经三岁了,素日里被娇惯的厉害,今天是跟着瑞王妃进宫给太皇太后请安的,结果被抱去和效贤茂哥儿一起玩儿,谁知道会打起来。
太皇太后那儿哭声震天响,乱成一团,瑞王妃抱着安舒心疼的哄着,太皇太后怀里则坐着效贤,唯有茂哥儿被奶娘抱在怀里,惶然无依,见了徐妙筠才哭起来。
徐妙筠心疼极了,赶忙把他接过来抱在怀里,又给太皇太后和瑞王妃行了礼,急急道:“怎么打起来了?我听了吓了一跳,没伤着谁吧。”
太皇太后笑道:“小孩子打架,抓两下挠两下的也没有多严重。”
效贤见了徐妙筠也要她抱,徐妙筠只得坐下来,左边一个右边一个。
安舒搂着瑞王妃的脖子哭得最厉害,尖着嗓子一声声的喊着“祖母”,跟受了多大委屈一样,而效贤和茂哥儿则依偎在徐妙筠怀里很快不哭了,徐妙筠担心的看着安舒:“安舒是不是哪儿碰着了?要不要请太医来瞧瞧。”
瑞王妃心疼孙子,满脸不高兴,一边拍着安舒一边不咸不淡道:“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被皇后娘娘的侄儿打了一巴掌罢了,小孩子也没多大劲儿,用不着兴师动众的。”
徐妙筠语结,她自然感受到了瑞王妃的怒意,可当着太皇太后,她也不能偏心,遂问茂哥儿:“你为什么要打安舒?”
茂哥儿怯怯的:“他抢我的东西。”
徐妙筠看了看瑞王妃,只得温声对茂哥儿道:“安舒并不是抢你的东西,只是想玩一会罢了,你不该打他呀,你去跟安舒说一句对不起好不好?”
茂哥儿咬着嘴唇看着徐妙筠,泫然欲泣的样子,徐妙筠也狠不下心来,这时瑞王妃冷冷道:“可当不起令侄的不是,不过还请娘娘多费心管教管教罢了,小时候这么着人家不过说一句顽皮,长大了还这样可就是忤逆犯上了,毕竟我们安舒是上了玉碟的郡王,茂哥儿纵然是娘娘的侄子,那也是庶民,总不能由着他以下犯上吧。”
徐妙筠能说什么?只得起身不住的向瑞王妃赔不是,瑞王妃哼了一声,却没搭理。
太皇太后笑道:“好了好了,小孩子打架算什么大事。”仲然一直站在旁边,见徐妙筠为难,也上前逗安舒:“快别哭鼻子了,叫人笑话。我改日带你去骑马好不好?”
安舒看着仲然,显然对他提出的要求很动心,慢慢的就不哭了,缠着仲然问:“什么时候去骑马?”仲然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明天就带你去。”
安舒这才满意,从瑞王妃怀里跳下来,趾高气昂的看了茂哥儿一眼:“以后不许你跟我抢东西!”
茂哥儿低下了头,没有吭声,安舒却步步紧逼:“把小猴子还给我。”
茂哥儿慢慢松开了拳头,徐妙筠这才发现他手里一直握着一个象牙雕的小猴子,安舒刚要伸手拿过来。一直没吭声的效贤却劈手夺了过来。他也从徐妙筠怀里下来。然后狠狠踢了安舒一脚,大声道:“我是太子!”
在场的都被这一幕惊呆了,徐妙筠醒过神来赶紧把效贤抱起来:“效贤,你怎么能踢安舒。他是你叔叔。”
安舒则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扑进了瑞王妃怀里,瑞王妃搂着安舒,脸色极其难看,效贤这句话,相当于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她指责茂哥儿打安舒是以下犯上,可效贤打安舒就不是以下犯上了。
因为效贤是太子,是储君。这天底下谁能有他尊贵?可是这小小的孩子,又怎么知道什么是太子?什么是尊卑?这分明是大人教的,顿时对徐妙筠多了几分怨念。
而太皇太后也愣住了,看着这一幕半天没说出话来,徐妙筠不知道此刻的心情该如何形容。感觉十分复杂,有惊诧,有担忧,却也有一分自豪。
效贤把夺过来的小猴子给了茂哥儿,重复了一遍:“我是太子,我给你的。”
茂哥儿握着小猴子破涕为笑起来,仲然也笑了一声,把效贤高高举了起来:“好小子,谁教你的?竟然摆起太子的款来了。”
效贤嘻嘻笑起来,大声道:“先生说的,我是太子。”
仲然知道效贤的先生是谢玉树,这下连瑞王妃也没话说了,因为谢玉树正是她的侄子,她侄子教效贤,效贤却用来反击她的孙子,她还能有什么话?就是有千言万语,也是一个字说不出来了。
徐妙筠带着效贤和茂哥儿告辞了,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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