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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骄傲,拿下腹黑帝-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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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听尊便。”
“我们就赌……她!”
轶江月扬手,青袖飘起,在空中划了一道青色的弧线,姿态无限美妙,那玉白的手指便指向了云雪裳,而他的脸色却陡然间冷峻极了,这是云雪裳见过的,他最认真表情。
自这一回之后,云雪裳也再未见他露出过这种表情,那双斜斜入鬓的凤眼中,有着腾腾燃烧的火焰,而他的唇又冰冷地抿起,冷酷,残忍,热情……似乎就在这一瞬间全部从他那双眼睛里喷涌了出来,将来不及收回目光的云雪裳给吞没了。
安阳煜慢慢地站了起来,沉沉地说道:
“好!”
轶江月拿着衣服,站了起来,慢条斯理地穿好了,然后双手又拢于袖中,从容不迫地往外走去。
外面天色渐暗了,小童已经在门外等侯着他,见他来了,连忙把马儿的缰绳递过去。他回头看了一眼云雪裳,唇角一挑,翻身上身,往前慢慢晃去。
【二】可是,你是谁?
“去哪里?”
云雪裳跟在安阳煜的身后,小声问道。
“走一走。”
安阳煜低声回着,声音中听不出喜怒情绪来。
“我走不动了,我要回去。”
从那里出来,他一直带着她沿着西城的小巷瞎走着,不知道拐了多少道弯,穿过多少道窄巷,从日渐西斜,到星星缀满天空,她真走不动了。
巷子远处,一盏淡黄色的灯笼在风中轻晃着,西城几十年来都是这般模样,几乎没什么弯化,由纵横的巷道连接着,青石板的路像条暗青色的蟒蛇在巷中游走。
“雪裳,可不可以让我心安一些?”
他转过身来,目光灼灼,投向她。
“你如何不心安?”
云雪裳低声说道,侧了身,背靠在冰凉的墙壁上,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你如今躺在我的身边,我都觉得你不在我身边。”
安阳煜往回走了两步,到了她的面前,低低地说道。
“我害怕。”
云雪裳没有抬头,脚尖相靠着,在地上一点点地踮着脚跟。
“怕什么?”
安阳煜轻皱起了眉。
“你和她往日也是那般恩爱,可是你还是杀了她。”
云雪裳的声音越发地小了:
“会不会有一日,也那样杀了我?你知道吗,如今你的目光,越来越有野性,你不像你了。”
“雪裳,我不光是你的夫君,我还是一国之君,我有这个天下,你可不可以明白?而且……我并未告知你,东歌受伤,举朝皆指是你所为,甚至有人上书于朕,让朕逐你出宫,他们本就不愿意接受牧依女子为后,东歌之事给了他们借口。
雪裳,你只心善,为何不想她原本就是有意来陷害你的,她在外朝已经有了自己的势力,她不像你,你一味地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意和宫中的一切人联系,可是,雪裳,你毕竟进了宫,大越不比赤月,不比南金,势力纵横复杂,这现状不是一年两年可以改变的,你可不可以安下心来,只呆在我的身边?”
云雪裳抬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地别开了目光,看向了巷子尽头,这才是她最害怕遇到的,她必须和别人一样,顶着皇后的头衔,去和宫里宫外的人斗……这宫庭已经让人改变了,她不仅怕他会对自己狠,更怕自己会和菲霜一样,变得狠心,变得不像自己。
都说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这句话搁在这里,应该改成人在皇宫呆,哪有不挨刀才对!她无法想像,自己会像太后那样,端着架子,斗着,争着,看年华老去。
君不见,那高墙外的春光明媚,君不见,那深宫之中的寂寥。付出感情的时候,义无返顾,可是真正踏进来了,才发现自己的决心多么的势单力薄,原来她根本就是个胆小鬼。
她不可能缩在后宫中,只做他保护的小女人,他会累,很累!可她已经做了一次选择,违背了自己生活的原则,若这次再让自己和那些女人一样,每天生活在斗争中,她就是违背了自己的第二个原则!
而她不知道,一退再退,她会换来什么样的结局……这才是她最担心的。
是,她现在不信任面前这个男人。
“我不是在你身边么?”
好半天,她才低声说道。
安阳煜轻叹起来,他忘了她的经历,她对感情本来就不相信,现在亲眼目睹了他和云菲霜的变故,本能地开始害怕,开始往回缩着她的双脚。
可是,你并没有给我,我想要的信任。”
他顿了一下,又说道:
“还记得么,你初进宫的时候,就告诉过你,跟着我走,不要走错路,轶江月……我希望你再不要见他了。”
“回去吧。”
云雪裳转过了身,快步往巷子出口所方向走去,他猛地伸手拉住了她,把她拉回了胸前,捧起了她的脸,呼吸急促了起来,好半天,才小声说道:
“雪裳,我要拿你怎么办?你总不肯把心贴近我,你有多久未朝我开心地笑一下了,你记得么?”
云雪裳摇了摇头,未出声。她笑不出来,心里那个谜团搅得她连觉都睡不着了,如何还能笑得出,她总觉得头上悬了一把尖刀,而那悬着刀的细绳就快断了,那刀即将插进她的头顶。
“笑一个好不好?”
安阳煜托起她的下巴,期待着。
侍卫说了,今天轶江月带她去荡了秋千,他们两个在河对岸呆了许久的时间,侍卫还说轶江月带着她过河的时候,她的笑声非常清脆悦耳……
他好想看到笑着的,她的模样,她的笑容可以融化他心中一切寒冰。
“安阳煜,你是谁?”
突然,她抬起头来,小声问道。
安阳煜怔了一下,身体慢慢僵直了,他苦笑了一下,轻抚着她的脸,然后慢慢俯下了脸,吻在她的眼睛上面,舌尖轻轻地舔过了她的鼻尖,到了她的唇上,那冰凉的唇上还有淡淡的酒香,轻轻地钻进了她粉嫩的唇瓣中,在她的齿上轻滑了一下,这吻猛地便凶猛了起来,他用力地把她按在了墙上,捧着她的脸,狠狠地在她的唇上辗转着,他的身体开始变得滚烫,她分明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小猫儿,我想要你。”
他停了这几乎让她喘不过气的吻,在她耳畔小声说道。
“这是外面。”
云雪裳大惊失色。
“我知道,不会有人过来,给我,小猫儿。”
安阳煜把她的裙子推上来,用力地扯下了她的中裤,膝盖分开了她的腿,把她抱起来抵在墙上。
只有这个时候,身体最紧密结合的时候,他才能感觉到她的真实存在。
其实,这是一种非常悲哀的状态,而他却无奈极了,他不知道如何做才能让她彻底地相信自己,轶江月不停地给他设置着障碍,而轶江月……他的心紧了紧,又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轶江月也是牧依人!
而云雪裳一生下来,就指给了轶江月为妻!她手臂上的守宫砂,就是以轶江月的血配以蝎虎之血所点。
轶江月想带走云雪裳轻而易举,他却不带走她,三番几次把云雪裳送至宣璃那里。
他的背越来越僵直,他不知道轶江月到底想干什么,他甚至拿轶江月没有一点办法,轶江月的武功高深得可怕,他甚至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用一晚时间把胡归之府改成那般模样。
“小猫儿,不要猜忌我,什么都可能是假的,他不会假。”
他抓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让她感受心脏的用力跳动。
“我们回去。”
云雪裳涨红了脸,背后的墙里,就是民居,她甚至能听到院中传来的脚步声。而那些侍卫就在不远处守卫着……
她迅速推开了他的手,弯腰就开始整理裙子。
突然,胃里一股滚烫猛地炸开,然后一阵眩晕就飞快地往头顶袭来。
远处,更声响了:三更!
她忘了,今儿她和轶江月喝了醉三更!三更的时候便会醉的!她直直地往后倒去,一股浓浓的酒味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安阳煜连忙接住了她,这是怎么搞的?晚上并未见到她喝多少酒,为何居然醉了?
她窝在他的怀里,急促地呼吸着,微弱的灯光投过来,她的面色绯红,密密的睫毛轻颤着,眼角两行泪缓缓滑下来。
“安狐狸。”她喃喃地说着:“我怕你拿鞭子打我。”
“傻瓜。”
他抱紧了她,低头,轻轻地吻掉她眼角的晶莹,刚轻舒了一口气,这时,又听她说道:
“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他怔住了,呆呆地看着她的脸,真的这么重要么?他是她的安狐狸,这样还不够么?
暖暖的风,从耳畔拂过。
云雪裳翻了个身,拱着,连同脑袋一起,把整个人都塞向了那温暖的地方,低笑声钻进耳中,她睁开了双眼,楞了片刻,明白过来,自己又拱进他的中衣之内。
她总是这样,喜欢贴在他光裸而滚烫的胸膛睡觉。他揽紧了她,把她的脸摁在自己的胸口,低声说道:“怎么醉成那样,满嘴胡话的。”
“我说什么了?”她听着他心脏有力地跳动,小声问道。
“你说,安阳煜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才没有。”云雪裳的心猛地就跳快了,她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瞟了他一眼,飞快地拉起了被子蒙住了脑袋。
“你还说,安阳煜你抱紧我吧,你来亲我吧……”
“你闭嘴!”
云雪裳又羞又恼,一咕噜爬起来,伸手就捂住了他的嘴,瞪圆了眼睛盯着他,他低低的笑声从她的掌心里逸了出来。
外面已经大亮了,碧蓝的天空像被涤荡过一般干净明澈,骄阳悬于空中,傲然俯瞰着天下苍生。
她自觉上了当,飞快地收回了手,缩进了被子里,背对着他,好半天才小声说:
“你为什么不上朝去。”
“陪你半天。”
“你给我上朝去,外面都说我是妖女,妖女祸国……”
她伸脚,用力向后面蹬来,安阳煜一把捉住了她纤细的脚踝,大手捏住常常一晚上都捂不暖的小脚,低声说道:
“谁敢胡说,朕剐了他!”
“你这才是胡说,你是昏君。”
她蹬了蹬腿,没能挣脱,反被他拉着转过了身来,一手撑着脑袋,一手从她的腿上慢慢地往上滑来,到了腰肢上面,轻揉着,目光渐渐就幽暗了起来,唇下那米粒大小的疤痕也骄傲地随着他唇角的上扬而舒展开来。
“掌嘴,居然说朕是昏君,那你就是昏后。”
“起床,不和你罗嗦了。”
云雪裳挥了挥手,连声音都紧了起来,瞧他那样儿,八成又色心大发了,大白天的,被他折腾完了今儿一天就去了大半了,啥事也干不成了。
“再躺会儿。”
他立刻拉住了她,低笑着,手伸进了她的中衣里,开始解起她的肚
兜系带来。
“不要,我不要。”
她推开了他的手,用力翻了个身,往另一头爬去。他立刻扑过去,小声说道:
“乖嘛,小猫儿,你好几天没让我碰过了。”
“你上朝去,你去做个好皇帝。”
云雪裳又推开了他,往另一角爬了过去,像壁虎一样贴住了墙。可是,她身后还有一只大壁虎紧紧地贴住了她的身体,手在她的身上胡乱摸着,那指端粗粗的茧在她滑嫩的肌肤上磨挲着,弄得她身上一阵阵地痒痒起来。
“给我给我。”
他嘟哝着,念叨着,像个来找她要糖吃的孩子,她恼了,这人,朝也不肯上,当真让她成为“昏后”么?
她扭了扭腰,把他的手扒开,快速地爬向了另一端,二人在宽大的龙榻上爬来爬去的,居然整整折腾了半盏茶的功夫。
倒比打仗还要累!安阳煜无奈地停了
下来,跪坐在龙榻正中,看着裹紧了被子贴着墙趴着的云雪裳说道:
“别爬啦,我上朝去。”
龙榻轻了一下,那幔帐掀开,带来阵阵微风,又静下来。色狐狸终于走了,清静了!她从锦被里探出头来,呼了一口气,快闷死了呢,臭狐狸,想让她做昏后!
正想着,耳边突然传来了低低的笑,她瞪大了眼睛,抬头,那厮哪里也没去,就坐在榻那头的栏杆上,笑眯眯地看着她。
“骗子。”
她怒斥着,他身子一晃已经压了上来,牢牢地把她扣在了身下,争夺了那么久,她的手也软了,禁不住他那样的恶狐狸扑食般的蛮力,锦被扯开了,中衣被他脱了,光溜溜的,她就那样瞪大了眼睛,恨恨地咬起了牙。
“跟我,你都耍手段!”
她心里来了气,大吼起来。
“这个……不叫手段,叫闺中之趣……”
他面上浮现了几丝惭色,强辞夺理起来。
“呸你的闺中之趣,你别以为我不懂这个,想当年……咳咳……”
她及时收住了话,脸上飞过了几抹红霞,当年在勾栏院也曾偷看到那些手段……确实羞人。安阳煜的眼中却冒出火焰来,他一手扳起了她尖尖的下巴,威胁道:
“想当年如何?”
“不如何,讨厌极了。”
她摇了摇头,却没能挣脱他的手,安阳煜俯下身来咬住了她的嘴唇,哑哑地说道:
“朕警告你,你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这辈子,下辈子就老实地守着朕,谁的歪心思也别想打……”
他忍了忍,没把轶江月的事情说出来,她本就对轶江月充满了好奇,若告诉了她那件事,她还不立马推开了他去找轶江月抛根问底弄个清楚?轶江月那妖孽再弄些狠手段,保不准这妞真就跑掉了……想到她真的可能存在的逃跑,他就开始发狠地吻起她来。
“唔……透不过气来了!”
她在他的腋下用力拧了一下,他吃了痛才松开了她的唇瓣,那唇瓣被他亲得红红肿肿的,像朵玫瑰花苞儿,正颤微微地想绽开来。
他伸出舌尖,在这玫瑰花儿上轻舔了舔,沙哑地说道:
“小猫儿,不要怕我,不要怀疑我,我早说过了,我便是对天下人坏,对天下人狠,也只是你的安狐狸。”
只是她的安狐狸?云雪裳垂下了眼帘,急促地呼吸着,好一会儿才说:
“不信又如何呢?反正已经是你的昏后了。”
瞧,还是不肯把心贴过来!安阳煜低低地叹息了一声,摇头,温柔地吻着她的眼睛,这时,只听得云雪裳小声说道:“你答应我一件事,以后我就都听你的。”
“你说。”安阳煜立刻来了精神,目光灼灼,沉声说道。
“你还记得最初你……你那个……那个我的时候么?”
她尴尬地把一句话挤完,他的脸色也红了红,低声反问道:
“你是说在池子里那一回,还是在这里的时候?”
呃……云雪裳一听,越发局促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
“就是、是在树、树下面……绑……”
她说的是那回他用铁链子绑着她的那一句,说到这个绑字,那羞涩立刻被愤怒替代了,她推开了他,坐起来,食指翘起,大声说道:“你得让我报了那回仇才行。”
☆、那,朕就从了王后了【157】
他哭笑不得地看着她,问道:“你要如何报仇?”
“你得让我用铁链子绑一回!”她立刻说道。
“妄想,朕要上朝去了。”安阳煜立刻坐了起来,掀开了帐幔就想走。
“安阳煜,你不让我报仇,我会记仇一辈子的。”
安阳煜扭过头来,她坐在那里,长长而柔软的青丝如缎子般倾泄而下,披散在身后,凝脂般的肌肤在这明媚的光线下泛着淡淡的绯色,那胸膛随着她的呼吸有力地起伏着。
他的喉中响了一下,小腹迅速紧绷起来,他眯了一下眼睛,低声说道跬:
“好,仅此一回,不许反悔。”
云雪裳心里乐开了花,连忙点了点头,看着他去拿铁链子。她要把他捆起来,然后弄了他满身的火,然后画下来……然后自己就跑掉,狠狠地整治了他这一回!
其实她是想明白了的,他能把血给自己,在现在这种环境中,能为自己和满朝大臣相抗衡,把自己带上那高高的祭台,他的心思她都懂的。
是,她确实害怕过,只是,她是谁?她是威风的云大掌柜,她有自己宣泄恐惧的办法,醉了一场,秋千荡在那高高的天空中,又陪他在那巷子里走了那么长的时候……他在前面慢慢走着,她在后面踩着他的影子,一下一下地,那影子就渗进她的心里去了……
是,她爱他!
所以听到他早上骗她那些胡话的时候才会害羞,虽然是事实,可是还是害羞!
叮叮咣咣的,他拿着一根新的铁链子进来了,顺儿那张充满了好奇的脸不怕死地从门外探了进来,往这边打量着,想瞅清楚他二人想作什么。
“哎哟喂。”
那门突然用力地合上了,把顺儿重重往外弹去,一声惨叫从那门隙里传了进来,外面,好一阵阵低低的笑,还有顺儿迁怒的声音:“笑甚?好生伺侯着,洒家去御膳房瞧瞧去。”
“奴才。”
安阳煜这才掀开了帐幔,云雪裳已经穿好了肚兜和中衣,正抱膝坐在一边,歪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他,不用想,也知道这妞脑子里已经画满了他被绑起来之后各种窘迫像。
他挑了挑眉,把铁链子丢到榻上,转身,一仰,四仰八叉地躺好,低声说道:
“快些。”
呵,他还迫不及待了,她爬过去,刚把铁链子扣到床柱上,安阳煜便说道:
“当日我是脱了你的衣裳的,你也应该先把我的衣裳脱
去!”
也对!她爬过来,手刚伸到他的胸前,便停住了,恼怒地伸出手指在他硬硬的胸膛上点了点,说道:“臭狐狸,差点又上你的当!”
拉着那铁链上的铁环,咣啷一声扣在了他的手腕上,他的唇角一扬,又抬了抬腿,催促着:“脚!”
真积极啊!云雪裳瞪了他一眼,又爬过去,把双脚给他扣上,他从头到尾,眼光只随着她转着,居然是享受的样子。
她恼了一下,伸手就在他那傲气的米色小疤上点了点,然后说道:“好了,现在要让你好看!”
当然要让他好看,要把他挑得欲火高涨,然后把他丢在这里,让他暗自神伤!她狠狠白了他一眼,目光从他那张脸上滑下,学着他的样子,手落到了他的胸前,他的眯了眯眼睛,低声说道:
“不是这样,要伸到衣服里面去……”
“要你教!”
云雪裳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极讨厌他这副身经百战无所不知的模样了,讨厌得紧!她果真把冰凉的小手探进了他的胸前,在那小小的颗粒上捏了一下,突然就觉得有趣起来,用力拉了拉,又松开,玩得兴起,却不知那男人的脸已经涨得红红的,一身血液全往头顶涌去了,拳手握了又松,脚背都绷直起来。
男人和女人就是不同,他的胸膛*的,可是,靠在上面又很舒服……她把中衣拉开,看着他结实的胸膛,他的呼吸有些沉,有些急促,那胸膛便随着他的呼吸有力地起伏着。
她的脸猛地就烫了起来,她从来没有这样认真大胆地在阳光下看过他的身体。
“你是我的吧?他也是我的吧,不能再碰别人的呢。”
她的手指顺着他的身体慢慢往下滑去,到了他的小腹之上,结实的腹肌团团闯进眼中,她点了点那硬硬的肌肉,这是怎么长的呢?像石块儿一样,又滚烫的!她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小腹,又感叹起男人女人的不同来。那脸儿绯红的模样、还有这下意识轻抚自已的动作简直快让安阳煜爆炸了。
“呀!”
云雪裳连忙别开了眼睛,把手背在了身后,无论如何也不敢再继续下去了,胸膛中就像藏了一个小兔子一样,跳来跳去的,弄得她几乎想立刻就逃走。
“喂,不报仇,我就要走了啊!”
安阳煜哑哑地说着,声音里分明全是高涨的渴望。
“你就呆着吧,有你好受的。”
云雪裳飞快地转
了身,掀开了帐幔就往外跑,安阳煜好笑地看着她光着脚窜到了书案边上,然后举着一支新毛笔过来……哪里来的新毛笔,难不成她这“复仇”之事是早先就打算好了的?
他哑然失笑,这妞儿,当真是有趣极了!
看着她用那毛笔胡乱在他的身上划着,又痒又麻起来,他也忍不住闪躲起那害人的毛笔了,这妞还真想得出这害人的手段来!
“拿开,我那时候可没用这东西。”
“闭嘴吧,这叫利息!哪里能让你白白得了便宜去?”
云雪裳得意地扬了扬笔,爬到了他的脚那头,在他的脚心上划了起来,嘴里还得意地问道:
“痒吧?怕了吧?还敢不敢欺负我?臭狐狸,我今天要让你好看,看你还对我用手段,看你还对我耍小心思,你那点色迷迷的心……走开,别乱摸……”
她挥了挥手,把那只在身上乱摸的手挥开,继续说道:
“说了,别乱摸……躺好……”
她吼着,又楞住,回头一瞧,他就坐在自己的身后,手上的铁链子已经取下了,他正一脸坏笑着,手往她的胸口探来。
“你、你、你不守信用!”云雪裳气急败坏的推着他的手咆哮着:“你快给我躺好去。”
“你已经捆过我了,仇也报了,换个方式再让你出气吧。”
他笑起来,脚一弹,那铁链子也松开了,本就是有机关的,不过是让这妮子开心一下完了,可是她用这毛笔过来——他可真受不了,快痒死了——而且,也快憋死了!
夺了笔,往帐外一丢,就把她放倒在了榻上,动作敏捷,迅速。
“你又耍手段!”
云雪裳恼怒地锤打着他的肩膀,扭动着腰肢不肯就范。
“不是手段,闺中之趣,闺中之趣而已。”他重又笑着说:
“你还是经商之人,还不懂这兵不厌诈之理?朕劝皇后还是乖乖从了朕吧。”
“不从,你休想我服气!”
云雪裳被他弄得气
喘吁吁的,浑身都滚烫起来,可是又不肯认输,只在嘴里用言辞犟着。
“那,朕就乖乖从了皇后。”安阳煜话锋一转,低头就吻住了她,一面吻,一面小声说道:
“你赢了,你赢了还不成吗?”
身体早就化开了,如春天的山泉。
细细的,是她的声音,低低的,是他的声音,一同满足地在彼此耳畔响起来。
“傻瓜,何苦跟自己过不去,我又不是云楠溪,我若想打你,想骗你的感情,何苦和你这样纠缠着。像以往一样,铁链子捆了,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你还逃得掉?我还让你四处跑着去见美男,去上男倌楼?”
她一瞪眼睛,说了一句让他哭笑不得的话:“闭嘴,你就不能专心些,本皇后正舒服中。”
他错愕了半晌,终于认了命,她在勾栏院里窜了几年,什么话没听过?只是素日里不说罢了,只是她这一开口,还是震得他有些内伤。
罢了,用功些,专心些,让他的皇后更舒服些……
可是,他一转眼,又高兴了起来,她是彻底向他放开了自己的心吧?否则怎么会连平常不敢说的话也说出来了呢?这才是他的小猫儿啊,而不是那个对他横眉冷对,愁眉苦脸的云雪裳。
他喜欢这样的她,热情而真实。
——————————
醉了一场,闹了一回,两个人的感情反而更好了些。
安阳煜这些日子心情特别好,朝中人见他天天面色和善,也跟着享了几天福,不用看他黑黑的锅底脸。
这天,云雪裳刚熬好了汤,想给安阳煜送去的时候,只听得宫婢进来清脆了禀报道:
“启禀皇后娘娘,逍遥王求见娘娘。”
辰风回来了?她的眉眼间迅速有笑容绽开了,这呆子娶个亲去了近一个月了!也不知道新娘子合不合他的心意?
“快请!”她一面说,一面亲自迎了出去。
远远的,只见轩辕辰风一袭碧蓝的锦衣,大步往这边走来,那步子依然虎虎生风。
“臭小子,还以为你被美人迷住了,不回来了呢。”她笑着,大声说道。“嘿嘿,小王见过皇后娘娘。”
轩辕辰风抱了拳,单膝跪下去,认真地行着礼。
“起来吧,用这些虚礼作甚?”
她正想去扶他,他却跳了起来,吸了吸鼻子,说道:
“什么好吃的,来一点,我正肚饥。”
猴子就是猴子,只规矩得了一小会儿!他跟在云雪裳身后了,进了大殿,云雪裳令人给他盛了一碗汤来,他捧着喝得津津有味,又摇头晃脑地说道:
“还是我们大越的东西好吃,南金的那真是像猪食啊……我都要饿死了,嫂嫂,你瞧,我可瘦得皮包骨了。”
云雪裳上下打量着他,
他这臭小子红光满面的,不敢说胖了,看上去可是一两肉也没掉的模样,居然还敢说自己皮包骨!
“公主可好?”
云雪裳挥手,让人把她新做的点心又端了几盘上来,就知道这臭小子是来骗吃骗喝的!
“什么公主?”轩辕辰风大吃着,问道。
云雪裳楞了一下,说道:“就是你娶的老婆啊,漂亮么?温柔么?”
轩辕辰风嘿嘿笑了几声,大声说道:“这才是天大的好消息,她不愿意嫁给我,把我赶回来了!”
噗……
云雪裳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喷了出来,呆呆地看向了他,敢情他根本没娶到老婆?看他这眉飞色舞的样子,还以为他新婚燕尔正幸福!
“好消息啊,嫂嫂,你高兴么?”
我?云雪裳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安阳煜还指着他能和公主成了亲,拉近和南金的关系呢!
正瞪着他时,外面响起了顺儿急促的声音:
“皇上回宫。”
没多会儿,安阳煜就黑着脸,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臣,参见皇上!”轩辕辰风连忙跪下去,大声说道。
“公主呢?”安阳煜怒斥道。
“公主嫌臣愚笨,不肯下嫁,臣只好回朝了。”
轩辕辰风解释着。
“你……”
安阳煜怒气冲冲地一掌拍在桌上,震得那茶碗都倒了,茶水洒了一地。
“你一去就装疯卖傻,还四处说自己有羊癫风,每天晚上都抽筋……谁肯嫁你?你这不是故意和朕作对么?”
安阳煜一甩手,把南金的国书扔到他的面前,南金王震怒,说他居然派了个疯子前去迎娶公主,简直是对南金对南金王的侮辱,派来使者送来了国书,要他解释清楚,否则就要兵戎相见。
“是有羊癫疯嘛……”
轩辕辰风嘟了一句,他一去就打听清楚了,那三公主出了名的娇蛮无理,最爱摔东西打下人取乐,这样的人娶回来,不成了祸害了么?
“再说了,人家本来就是想嫁你,你去娶。”
轩辕辰风说完,跳起来抱着脑袋就往外逃了,只留安阳煜在那里气得直踢掉在地上的茶碗盖儿。
“呃,怎么办?”云雪裳捡起了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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