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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又作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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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又说:“如今我刑国使臣无故失踪,还与贵国的大臣有关,请皇上立刻令人搜查,务必找到我国使臣!”
  薛长瑜淡淡的说:“刑国太子来晚了,不用搜了。”
  刑国太子狐疑的说:“皇上……这是何意?”
  薛长瑜说:“昨天晚上,有人发现了贵国使臣田敏竹,很不幸的是,田敏竹被人行刺,腹部中了三刀。”
  刑国太子一听,立刻大喊着:“绝对是吕彦!!绝对是吕彦!他怕田敏竹泄露自己的秘密,所以干脆杀了田敏竹灭口!”
  薛长瑜说:“刑国太子当时又不在场,怎么能知道是不是吕彦?”
  刑国太子说:“绝对是吕彦!皇上难道想要包庇罪犯么?您薛国的大臣,杀害了我邢国的使臣,这件事情,决不能善罢甘休!”
  薛长瑜一笑,说:“是了,朕也觉得,田敏竹的事情,是个大事儿,绝不能善罢甘休,一定要把那个挑事儿的拔/出/来才行。”
  刑国太子说:“皇上既然这么说,还不快传唤吕彦过来问话?若是晚了,恐怕吕彦会畏罪潜逃!”
  苏怀瑾笑了笑,说:“刑国太子,瞧您说的,我薛国的臣子,怎么可能畏罪潜逃呢?”
  刑国太子冷笑说:“那可不一定,毕竟吕彦杀了人。”
  苏怀瑾一笑,说:“刑国太子,谁告诉你吕彦杀了人?”
  刑国太子愤怒的说:“方才皇上亲口说的,一言九鼎,田敏竹腹部中了三刀,那还能活命么?不是吕彦杀的,又是谁杀的?”
  苏怀瑾说:“到底是谁行凶,把当事人叫出来,不就知道了?”
  她这么一说,刑国太子惊得睁大了眼睛,说:“什么?”
  薛长瑜这时候才笑着说:“是了,田姑娘腹部中了三刀,行凶的人手法非常狠辣,但是也多亏了我大薛的御医们医术精良……”
  刑国太子听到这里,已经浑身打飐儿,吓得瞪大了眼睛,说:“不……不可能……”
  他这么说着,薛长瑜已经招了一下手,说:“带田姑娘亲自对峙。”
  很快有人进入大殿,祁老九手按兵刃,亲自护送而来,刑国太子打眼一看,登时痉挛一样颤抖起来,嗓子里发出“嗬!嗬!嗬!”的声音。
  刑国太子突然失控大喊着:“不!!不不不——她不是田敏竹!!”
  苏怀瑾笑眯眯的说:“刑国太子,据本宫所知,田敏竹没有亲姐妹,也没有和她长相差不多的人,所以此人,定然是田敏竹无疑了。”
  田敏竹脸色苍白,被人架着从外面走进来,身后跟着团团的侍卫保护着。
  田敏竹一见到刑国太子,立刻情绪激动的大喊着:“他!!是他!!他要杀我!!”
  刑国太子立刻说:“田敏竹!你在说什么?你看清楚,我可是太子!你说什么,最好……想清楚了!”
  苏怀瑾“啧啧”一阵咂舌,笑着说:“怎么,刑国太子,你要当众恐吓田姑娘么?”
  刑国太子干笑了一声,说:“怎么会,外臣只是……只是想请田敏竹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田敏竹却不怕刑国太子的恐吓,毕竟她已经死过一次了,被刑国太子连续扎了好几刀,那种想与之同归俱进的愤恨,让田敏竹此时什么也顾不得了。
  田敏竹指着刑国太子,大吼着说:“是他!!是他要杀我,他说要杀了我,陷害给吕彦!!”
  刑国太子怒吼说:“田敏竹,注意你的说辞!”
  田敏竹却不怕,大吼着:“是你,就是你这个畜生!!”
  刑国太子气的想要上前,祁老九反应迅速,已经一步踏上,“嗤——”一声拉开佩剑。
  苏正吓得不轻,连声说:“皇上!皇上,刑国太子……咱们有话慢慢说,慢慢说!”
  苏怀瑾淡淡的说:“丞相就不要做这个出头鸟了。”
  苏正被苏怀瑾的口气噎了一下,还想说什么,薛长瑜已经说:“看来今儿个的戏份真的很精彩,那就让当事人,一起过来对峙罢。”
  祁老九拱手说:“是,陛下。”
  他说着,很快转身出去,随即又有两个人从外面走近来,刑国太子定眼一看,竟然是吕彦,还有那个被他收买的马夫!
  马夫一进来,看到这么多士兵,吓得直接“咕咚!!”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说:“饶命啊!饶命啊——小人真的什么也没做,真的是被逼迫的!”
  苏怀瑾一笑,说:“你抬起头来,看一看逼迫你的人,是不是在场。”
  那马夫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左右看了看,一眼就看到了刑国太子,吓得又低下头去,手指颤抖的抬起来,说:“他……是他!!”
  刑国太子怒吼说:“大胆!!你竟然敢诬陷本太子?!”
  马夫哭着说:“饶命啊,我说的都是真的!前些天,就是前两天,这个人……这个人威胁我,让我替他做事儿,叫我接吕大人出宫的时候,把吕大人打晕,拖到一个地方去,小人也是被逼迫的,不敢不从啊!没有半句虚言!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啊!”
  刑国太子气的牙关“得得”颤抖,说:“胡说!!胡说!!你们联合起来,想要陷害我!”
  薛长瑜说:“就算是我们薛国的人,联合起来想要陷害你,那你们邢国的人呢?田敏竹是不是你们刑国人?你口中失踪被害的田敏竹,也口口声声指证了你,刑国太子,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刑国太子吼着:“你们串通好了,诬陷我!”
  田敏竹此时已经豁出去了,说:“就是他!!他想要杀了我,陷害给吕彦,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要求皇上查办吕彦!”
  刑国太子还是不认账,冷笑说:“你有什么证据?一张口空就想要陷害本太子,你未免也想的太容易了罢?”
  苏怀瑾此时笑了一声,说:“证据?”
  她说着,招了招手,说:“太子殿下,您要证据,这还不容易么?”
  她一招手,田敏竹立刻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摆在众人面前,竟然是一块带血的汗巾。
  刑国太子一看,眼睛陡然圆睁。
  田敏竹狰狞的大笑着说:“这是太子的帕子罢!你当时刺了我三下,根本没有注意,我从你身上拽下来的,你走的时候很匆忙,以为我死了,哈哈哈!!!你根本没有注意!!”
  刑国太子吓得一头冷汗,想要反驳,嗓子抖动,却只能说:“不不……陷害,这是陷害……”
  那面儿苏正也是一头冷汗,幸好刚才没有做和事佬儿,否则这事儿就不好收场了。
  薛长瑜冷笑了一声,摆了摆手,很冷淡的说了两个字。
  “拿下。”
  【第163章】
  薛长瑜当场拿下了刑国太子,刑国使团震动,着急忙慌的全都进了宫。
  只是铁证如山,还有死而复生的田敏竹作证,薛国太子肯定是没跑儿了。
  刑国使团求了很多人,一直求到苏正那里,但是苏正也没有办法,毕竟这事儿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刑国太子自己找的。
  而且薛长瑜就是要拿刑国太子开刀,上赶着递到跟前的脑袋,没道理不拧下来。
  苏正掂量了一下,但是他心机深沉,也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只是说看看情况,若是有机会,可以美言两句。
  这样一来,刑国使团还要对苏正感恩戴德,仍然抱有一丝丝的希望。
  薛长瑜没有扣留刑国使团,将使团好端端的放了出去,但是扣押了刑国太子,让刑国的皇帝,给他们一个说法。
  一时间,薛国和刑国之间的关系异常僵硬,刑国那面,使团明明已经抵达刑国都城,但是刑国皇帝一直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似乎有意拖延似的。
  这样一来,朝廷上就有两股不同的说辞,一股是觉得应该当机立断的与刑国开战。
  这派大臣们觉得刑国理亏在先,而且包藏祸心,如今他们正好抓到了刑国的把柄,名正言顺,有了动兵的理由,所以一定要趁机动兵,并吞刑国。
  但是也有一些保守派,觉得不应该和刑国开战,毕竟开战劳民伤财,而且刑国是大国,可不像商阳国那样说打就打,还不如卖刑国一个面子,给他们一个台阶,也就算了。
  一时间两个派系争论不休,就连左右丞相的看法也不同。
  苏正讲究以和为贵,不愿劳民伤财的打仗。
  方迁主张主动出击,对刑国迎头痛击,毕竟刑国已经欺负到了跟前,而他们现在名正言顺,如果错失良机,可能又要等很久,甚至是几十年。
  朝廷自动分成了两派,一派站在苏正背后,声讨主战派劳民伤财,另外一派以年轻官员为主,同意方迁的看法,觉得主和派委曲求全,丢了薛国脸面。
  薛长瑜这两次上朝,听得最多的就是他们争论的声音,喋喋不休,嚷的薛长瑜脑仁儿都疼。
  最后竟然演变成了新旧之争,苏正为首的老臣,觉得新人缺乏阅历,莽撞误事,想要皇上整顿朝纲,重新确立朝中的新臣。
  新臣子则觉得朝中的老臣骨干们,排斥他们,忌惮他们。
  薛长瑜头疼不已,就在殿上争论的时候,他突然站了起来。
  一下子,殿上争论的声音陡然安静了下来,众人全都垂着首,秉着呼吸,不敢抬头,怕是皇上已经动怒了。
  薛长瑜却一个字儿都没说,直接甩袖子离开了大殿。
  朝臣们立在当地,一个个如履薄冰,等皇上走远了,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薛长瑜直接从大殿往回去,进了寝宫大门,一进去就听到“咯咯”的笑声,原来是苏怀瑾正带着小皇子和小公主顽耍。
  小皇子天生好动,正不停的笑着,小公主则乖乖的躺着,咬着自己的手指,眨着大眼睛看着弟弟。
  薛长瑜一走进来,小公主的大眼睛就亮了起来,很粘着薛长瑜,嘴里奶声奶气的“啊”了两声,还朝薛长瑜抓了抓小肉手。
  薛长瑜快步走过来,笑着抱起自己的闺女,逗了逗她,对苏怀瑾说:“还是咱们女儿听话。”
  小皇子“啊啊”了两声,似乎在抗议,但是谁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苏怀瑾也将小皇子抱起来,哄了哄,说:“怎么,皇上在朝议上,受气了?”
  薛长瑜叹气摇头,说:“受气?我的耳朵都快被他们吵聋了,明明在商讨刑国的事情,结果呢?现在都快演变成拉帮结伙的参本了。刑国欺人太甚,而这些大臣们,只知道维护自己的利益,事到如今了,还在想着派系的事情。”
  小公主听不懂,眨着大眼睛瞧着薛长瑜,随即“咯咯”一笑,笑容甜甜的,特别治愈似的。
  薛长瑜顿时笑了一声,说:“果然还是女儿最乖了。”
  眼看着午膳时辰就要到了,薛长瑜让绿衣去吩咐布膳,准备亲自喂小公主吃饭。
  小皇子也不嫉妒姐姐,毕竟薛长瑜宠着小公主,小皇子就粘着苏怀瑾,到头来,薛长瑜肯定要吃儿子的醋,所以还是小皇子赢了。
  而且是……稳赢。
  绿衣很快就从外面进来,说:“皇上,皇后娘娘,太后娘娘传膳,说是请皇上和皇后娘娘过去坐一坐,共进午膳。”
  薛长瑜一听“太后”两个字,顿时就蹙了蹙眉。
  太后就是只消停两天,一准跳出来坏事的主儿。
  薛长瑜本想拒绝,但是这些天因着刑国的事情,薛长瑜也没什么工夫前去请安,恐怕会被人说三道四,就说:“瑾儿,我先去一趟太后那里,你先用膳罢。”
  苏怀瑾笑了笑,说:“皇上,太后娘娘不是也传怀瑾用膳么?若是怀瑾不一并去,恐怕太后娘娘又会想到什么,说怀瑾不够恭敬,自大狂妄了。”
  薛长瑜本不想让苏怀瑾去,就知道太后肯定“没安好心”,但是苏怀瑾执意要去,薛长瑜只好点了点头,陪着一起过去。
  太后已经在寝宫摆好了午膳,薛长瑜和苏怀瑾进去的时候,就听到太后的笑声,那声音慈爱极了。
  “多大了?好些年都不曾见着你了,听说你去北方定居了?哎呦真是可怜儿,北方那风吹日晒的,怎么好过咱们京城?往后你就在这里住下来,安心的,有什么需要的,只管与哀家说就是了。”
  苏怀瑾挑了挑眉,不知是来了什么“客人”,太后才特意叫薛长瑜过来的。
  再往里走,果然就看到了,除了太后,旁边还有一个人,看起来和苏怀瑾差不多年纪,还是妙龄,只看到了一个背影,身材苗条风流,穿着一件水蓝色的罗裙,整个人仿佛一支出水芙蓉一般。
  那少女跪在太后的脚边地上,并不坐,伸手扶着太后的膝盖,模样十分恭敬,怪不得太后喜欢的跟什么似的,毕竟听话懂事儿,逆来顺受,太后就喜欢这样儿的。
  “母后。”
  薛长瑜走进去,唤了一声,那水蓝罗裙的少女就回了头,鹅蛋脸,杏核眼,菱唇娇羞带笑,看起来温柔婉约,还有点害羞。
  太后立刻笑着说:“皇儿,你可算来了,这些日子怎么也不到哀家这里走一走?你看看,这是你妹妹,还识得么?怕是认不出来了罢?女大十八变,如今已经变得如此亭亭玉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天上下凡的仙子呢!”
  那少女娇羞一笑,低声说:“太后您谬赞了。”
  太后说:“还不好意思了?”
  苏怀瑾站在一旁听着,妹妹?
  薛长瑜的妹妹还真不老少……
  苏怀瑾见她面生,别说是以前了,上辈子也没见过这个“妹妹”,所以并不知道是谁。
  太后立刻殷勤的给薛长瑜引荐起来,说:“果然不记得了,这是哀家的外侄女儿,小时候你们曾顽在一起,还记得么?叫做婉儿。”
  少女是太后的外家侄女儿,并不是本家,所以不同姓,名字唤作朱婉香。
  是个大家闺秀,在太后没进宫之前,朱家和他们总是走动,因此关系比较亲近。
  朱婉香出身名门,父亲是将军,不过前些年已经战死沙场,去年朱婉香的母亲也去世了,因此无依无靠,所以才进宫来给太后请安,想寻求一个依靠。
  太后一见到朱婉香,登时“相见恨晚”,觉得这丫头怎么看怎么好,模样生的好,也会说话,文文静静的,没有什么自个儿的主意,开口就是“听太后娘娘的”、“单凭太后娘娘决定”等等的话语。
  太后怎么能不欢心?
  太后把朱婉香与苏怀瑾一比较,顿时觉得自己这个侄女儿,比苏怀瑾不知强了多少倍,若是能进宫来……
  苏怀瑾脾性比较硬,尤其这辈子无所顾忌,所以脾性更是硬。
  太后深知自己儿子的脾性,也是硬的紧,所以觉得苏怀瑾和自己的儿子长久不了,就算薛长瑜一时爱见她的秉性,相处久了,绝对也就厌恶了。
  但是朱婉香不同,朱婉香是那种大男子最喜欢的逆来顺受性格,温柔又不会说不,唯唯诺诺,全听旁人做主。
  太后就觉得,自己的儿子身为皇帝,九五之尊,万万人之上,哪能不喜欢这样的女子?
  朱婉香听太后引荐,就柔柔的拜见薛长瑜。
  太后笑着说:“别拘礼了,快来,咱们今儿个吃个家宴,都坐罢。”
  太后坐在上手,另一头让薛长瑜坐下来,随即就招手说:“来,婉儿,你坐皇上旁边来。”
  这样一来,苏怀瑾就只能坐在太后的另外一边,或者坐在朱婉香下手。
  薛长瑜当即蹙了蹙眉,说:“母后与朱姑娘多年不见,该当有许多话要说,还是让朱姑娘坐在母后身边罢。”
  他说着,亲自拉开椅子,对苏怀瑾说:“瑾儿,来。”
  太后瞪着眼睛,眼睁睁看着薛长瑜把苏怀瑾拉在身边儿坐了。
  太后自不想让朱婉香坐在苏怀瑾的下手,因此只好让朱婉香坐在了自己的另外一侧。
  很快宴席就开了,太后亲自给朱婉香夹了一块鱼肉,笑着说:“哀家依稀记得,你小时候就喜欢食鱼,跟哀家的皇儿一样儿一样儿呢!你们肯定能说到一起去。”
  薛长瑜正夹了一块鱼,听到太后的话,动作顿了一下。
  朱婉香抿嘴笑起来,说:“谢太后娘娘。”
  她说着,有些娇羞的看向薛长瑜。
  薛长瑜把鱼夹进碗里,用筷箸把刺儿剔掉,又检查了两边,然后很自然的夹起剔了刺儿的鱼,送到了苏怀瑾的碗里。
  声音很温柔的说:“瑾儿,多吃点。”
  太后看的眼睛里差点冒火,薛长瑜真是一丁点儿的面子也不给自己,都怨苏怀瑾这个狐媚子,也不知道给皇上灌了什么迷幻汤。
  太后心想着,狠狠瞪了一眼苏怀瑾。
  苏怀瑾挑了挑眉,看着太后愤怒暴跳的眼神,朱婉香委屈可怜儿的眼神,心想着都看我做什么?
  作妖的明明是薛长瑜,自己只负责作死罢了……

  ☆、第70章 拔掉

  【第164章】
  苏怀瑾抬头看了一眼薛长瑜。
  薛长瑜笑眯眯的; 装作一脸无辜的模样,还对苏怀瑾笑了笑。
  苏怀瑾实在无奈; 她又接收到了朱婉香哀怨的目光。
  朱婉香这时候就期期艾艾的说:“皇上与皇后娘娘……感情甚笃呢,一点也不像市井传闻的那样儿……”
  薛长瑜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说:“既然是市井传闻,就不必在这时候说了。”
  太后却不依不饶的; 笑着说:“婉儿啊; 什么市井传闻?”
  朱婉香一副为难的样子,太后三催四催,朱婉香才不情不愿的说出来,说:“太后娘娘,有一些市井传闻; 都说皇上是因着忌惮苏家的势力; 因此才不得已; 立皇后娘娘……”
  她的话还没说完; 薛长瑜已经“嘭!!”一声; 直接将筷箸拍在桌上,脸色冷得可以。
  玉雕的筷箸登时就给拍碎了; 断做好几截,飞溅起来; 差点溅到朱婉香面前。
  朱婉香“啊”的惊呼了一声; 吓得她赶紧退开; 站起来连声说:“皇上; 皇上息怒啊; 息怒啊!”
  太后也吓了一跳,没想到皇上发这么大的脾气。
  众人之间,唯独苏怀瑾坐的稳稳当当的,眼睛转了转,笑眯眯继续吃自己的鱼。
  薛长瑜脸色阴沉的可以,说:“朱姑娘身为大家之后,更是太后的外家侄女儿,也该当能分辨什么是市井流言,什么是正经的话,市井流言是给那些地痞无赖和长舌妇嚼舌头根子用的,能从朱姑娘口中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有辱身份。”
  薛长瑜说的一点儿情面也不留,朱婉香面子无光,又吓得瑟瑟发抖。
  太后则是说:“皇儿!这也没什么,旁人说得,为何婉儿说不得?”
  薛长瑜笑了笑,说:“母后,朕方才已经说过了,市井流言是地痞无赖和长舌妇嚼舌头根子用的,这些人说得,朱姑娘明辨是非,自然说不得。就仿佛朱姑娘是母后您的外家侄女儿,被母后您宠爱有加,而那些地痞无赖和长舌妇,既不是您的外家侄子,也不是您的外家侄女儿,一个道理。”
  太后被驳的哑口无言,朱婉香脸色也很难看。
  苏怀瑾这时候就笑了笑,说:“绿衣,没看到皇上的筷箸断了么?再取一副。”
  “是!”
  绿衣赶紧应声,连忙趋步出去,重新取了一副筷箸。
  薛长瑜这才脸色稍微平和一些,坐了下来。
  太后也拉着朱婉香坐下来。
  朱婉香脸色仍然不是很好,期期艾艾的说:“皇上……是……是婉儿方才说错了话,婉儿不懂事儿,还请皇上见谅。”
  薛长瑜则淡淡的说:“你说错了话,该当向皇后道歉,而不是朝朕道歉。”
  朱婉香又给噎了一下,太后气不过,挥手说:“撤了撤了,换茶果来,吃不下了,气都给气饱了!”
  她说着,又瞪了一眼苏怀瑾。
  苏怀瑾感觉自己也是冤枉,就抬起手来,偷偷的戳了戳薛长瑜,想要让他见好就收,别一直穷追猛打的。
  结果她一抬手,就被薛长瑜抓了一个正着,没成想薛长瑜反应那么快,苏怀瑾还没戳他,倒是被抓住了手,捏在掌心里,动作十分暧昧。
  苏怀瑾想要把手抽回去,但是薛长瑜力气大,就是不松手。
  这下子好了,两个人在桌子下面搞小动作,太后还让把宴席撤掉,换上茶果来,这样一来,很快众人就会发现两个人的小动作了。
  果不其然……
  侍女们撤掉午膳,太后和朱婉香就看到了薛长瑜和苏怀瑾紧握的双手。
  朱婉香登时差点哭出来,委屈死了,太后则是气的瞪眼睛,瞪着一双像死鱼一样的眼睛,狠狠的盯着苏怀瑾。
  苏怀瑾:“……”
  薛长瑜则是什么都不管,只管握着苏怀瑾的手,等着茶果送上来之后,就笑着说:“瑾儿,方才用的匆忙,吃饱了么?我帮你剥个果子?”
  苏怀瑾干笑了一声,说:“多谢皇上,不……”
  不必了……
  话还没说完,薛长瑜已经笑着十分温柔,说:“是了,我知道,你这小馋猫儿,一个果子不够,你最喜欢食这个,我知道,会多剥几个的。”
  苏怀瑾:“……”方才的午膳里,肯定下了什么药,让薛长瑜又吃错了药,脑子里转筋!
  太后气得更是不行,差点就“呋呋”喘粗气儿。
  太后和朱婉香看着薛长瑜剥果子,太后咳嗽了一声,说:“皇儿啊,给你妹妹也剥一个果子。”
  薛长瑜笑的彬彬有礼,说:“朕现在没空,不然让母后您的侍女剥罢。”
  朱婉香撕着自己手帕,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太后就机智的说:“婉儿啊,来来,给皇上表演一下你的茶艺罢,皇上一定喜欢的。”
  朱婉香柔柔一笑,说:“是,太后娘娘。”
  很快有侍女把茶艺的东西摆上来,朱婉香款款坐在茶几旁边,就准备开始沏茶了。
  苏怀瑾一边吃果子,一边看朱婉香沏茶,倒不像是沏茶,反而像是跳舞,每次动作,都把手臂高高举起,衣裳袖子完全落下来,露出犹如白藕一样的胳膊,看的苏怀瑾眼睛直晃。
  薛长瑜则是专心的剥果子,压根儿没抬头,根本没施舍一个眼神。
  朱婉香咬牙切齿,苏怀瑾吃着薛长瑜递来的果子,顿时觉得,心情其实还挺好,有一种难以言会的酸爽感……
  朱婉香表演完了茶艺,太后笑着拍手,说:“好好好,快,第一盏茶,还不敬给皇上?”
  朱婉香笑的羞涩,将茶盏端起来,缓缓走过去,柔声说:“婉儿敬皇上。”
  薛长瑜也没有太不给面子,接过茶盏,喝了一口。
  然而苏怀瑾还是想错了,因为薛长瑜就是那种,不想给面子,就不会给面子的人。
  只见薛长瑜喝了一口,随即蹙了蹙眉,一副很嫌弃的口吻,说:“啧,太苦了。”
  太后和朱婉香全都僵硬在原地,真是一点面子也没有。
  最后太后已经败下阵来,实在没有办法,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就说:“皇上,哀家有话与你说。”
  她说着,还看了一眼苏怀瑾,苏怀瑾知道那意思,就是想要自己回避。
  她刚要站起来,就被薛长瑜拉住了手,说:“瑾儿,果子还没食完,再说了,朕这里没有什么事儿,是会瞒着瑾儿的。”
  太后看这场面,就说:“是了,其实这事儿,与皇后也有些干系,你坐下来听,也是好的。”
  苏怀瑾就重新坐回来,薛长瑜笑着说:“瑾儿,来。”
  他说着,亲手将果肉送过来,抵在苏怀瑾的唇边。
  苏怀瑾心中一阵无奈,立刻又接受到了太后和朱婉香的“恶意”,为了让果肉不流下来,苏怀瑾也只好张嘴吃了。
  薛长瑜还火上浇油,笑着说:“真乖。”
  太后似乎看不下去那黏糊糊的两个人,直接说:“哀家身为皇上的生母,有责任管这件事情,皇儿后宫凋零,如今你年纪也不小了,只有一个皇子,实在不成体统,因此……哀家想要给你再找一个贤惠的,知根知底儿的,品貌端正的……”
  她说着,殷勤的拉着朱婉香的手,拍了拍,笑着说:“婉儿就很好,虽然父母都去世了,但是知根知底儿,而且品貌那是没话说,小时候你们还曾见过面,也不生疏,所以哀家……想要让婉儿进宫来伺候你,随便封一个皇贵妃就行了。”
  说到这里,薛长瑜就很不给面子的冷笑了一声,笑的太后和朱婉香又十分没面子。
  薛长瑜已经陡然站了起来,说:“母后知道朕心意已决,不必再多说了,多说无益。母后今日也累了,朕改日再来探望您。”
  他说着,竟然直接迈开大步,甩袖子离开了。
  太后和朱婉香愣在原地,都傻了眼。
  苏怀瑾见薛长瑜撂脸子离开了,也站起来行礼告退。
  苏怀瑾退出去,哪知道还没走两步,后面已经有人追了上来。
  朱婉香从里面走出来,已经一改方才柔弱的表象,昂着下巴走出来,一脸的傲慢,说:“你就是苏怀瑾。”
  苏怀瑾看向朱婉香,没有说话,只是觉得这朱婉香就跟两个人一样,皇上面前一个人,柔柔弱弱,娇娇滴滴,不见皇上的时候又是另外一个人,整个人充斥着一股傲慢和自负。
  朱婉香冷笑了一声,说:“皇上并非你一个人的,皇上是九五之尊,天下之主!怎么可能是你一个小女子的呢?希望你能记住这点。再者说了,太后娘娘也支持我,我是势在必得的,希望你别给自己添堵,好歹卖太后一个面子,反正往后里,皇上的后宫也会渐渐充盈起来,你是无从阻止的,不如下个台阶,日后也好相处,是么?”
  苏怀瑾笑了笑,看向朱婉香,一脸的随和,说:“你说的是。”
  朱婉香一听,原来苏怀瑾不过如此,也知道怕了。
  哪知道苏怀瑾又说:“细想一想也是这样儿,毕竟是男子嘛,怎么有不好美色的呢?但是……但是这个么……”
  她说着,十分为难的打量了两眼朱婉香,脸色有些纠结,说:“但是……朱姑娘您就……就……差点儿。容貌不是很出色,混在人堆儿里一下就找不见了,人品么,本宫倒不能从你不懂规矩的三言两语里就定夺下来,往后里还要再仔细看看,至于……家世么,父母过世,寄人篱下,还要仗着太后给你撑腰,啧啧,没一样好的。”
  “你说什么!?”
  朱婉香大吼了一声,吓得里面的太后都惊了,遣侍女过来看看究竟。
  苏怀瑾则是仍然十分镇定,笑着说:“本宫说,你这样儿没姿色,没家室的人,也想在本宫面前现弄,怕是太丢人了。”
  她说罢了,又亲和的笑了笑,这才转身离开……
  【第165章】
  朱婉香气的又想要尖叫,只是这时候太后的侍女已经出来了,苏怀瑾转身就走,再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朱婉香气的跺脚,说:“走着瞧,走着瞧!”
  苏怀瑾一脸笑眯眯的从太后的宫里出来,薛长瑜抱臂站在外面,显然在等她。
  等苏怀瑾出来,薛长瑜立刻迎上去,说:“瑾儿,没事儿罢?你这么长时间不出来,都怪我不好,方才一生气就走了,把你一个人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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