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姃途漫且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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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樾尧一颗颗栗子剥开喂到姃姃嘴边,姃姃怎么突然觉得樾尧讲政事的声音都不像念经了呢。
肯定是因为栗子太甜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吃的是新疆菜,以前我们外教美国老太Susan一直推荐,觉得不太正宗。
不知道新疆本地吃的得有多好吃。

第25章 那年孛樾10

晨光熹微,是樾尧要上早朝的时辰了,难得的怪时候,姃姃竟也赶着早起了,左右在镜子前头照了许久。
洪公公伺候着樾尧挽了袖角,地瓜也自顾自挽了挽裙边,樾尧看着好笑,忍不住打趣一番,“姃姃今天起的这么早,要去哪玩啊?”
地瓜得了关注,自然是忍不住美美得转了两个圈,“我去找臻月,樾尧,你看我穿这身好不好看。”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樾尧也算是搞懂了姃姃的审美,一定要色彩鲜艳,比如像今天的红衣绿纱裙,绣嵌着朵朵牡丹,横看成花侧成朵,远近高低各不同,效果一度十分感人。
樾尧不忍心打碎地瓜色彩斑斓的梦,暗瞥了一眼偷笑的洪公公以示警告,“姃姃,虽然好看,但是毕竟是去拜访,会不会穿一个素色比较好些呢。”,比如说是换掉这身新鲜的红配绿。
“老奴也觉得素色更衬姑娘美貌些。”得了警告的洪公公也正色了几分。
姃姃一度觉得十分有理,原来拜访别人家是不能穿得太鲜艳的,只好恋恋不舍得脱下自己的“战袍”,换上樾尧选的素色裙子,金丝绣着锦竹,配上精细的花钿流苏钗子,确实衬的地瓜妖艳中敛,越发貌美。为此姃姃也觉得有一丝丝满意,开开心心地蹭着樾尧的马车往丞相府去了。
丞相是打江南来的,讲究实打实的文人志趣,府里景观是处处雅致,姃姃由丞相府的丫头小厮引着,到了臻月的居所,细竹娇朵,瞧着也不知是京城还是水乡,精细得很。
只是竟扑了个空,臻月却是不在府里,领路的小斯瞧着像是惊恐,求了姃姃保密。姃姃掐指左右觉得臻月无事也便应了。
本算着打道回府,可竹木间探究的视线焦灼,姃姃忽得停了,瞥眼间身后竟是摔出来个橘衣女子,很快就由人扶着起了。
那女子也是好气度,倒也不觉得尴尬,堆笑着说道,“不知姑娘是哪家闺秀,生的实在貌美”
姃姃虽不明事理,也晓得伸手不打笑脸人的话,端端正正的回了,“我来找臻月。”
“原来是来找长姐的呀,实在凑巧,我叫臻苑,是丞相府的二小姐,适逢今日我与众姐妹园中小聚,姑娘若不嫌弃,一同坐下来吃吃茶可好。”
原来是臻苑的妹妹,怪不得这橘衣女子神色间有一丝臻月的味道,妆容间与臻月也是相似,不过这女子看起来怪小家子气,没有臻月有气韵罢了。
姃姃在魔界时便对女人们的聚会不感兴趣,如今虽然没有过往的记忆,但是发丝连着衣角都是拒绝的。
可是这女子神色间的算计又让姃姃忍不住好奇园子里会有什么些勾当。“如此你便带我去好了。”
大概是开心紧了,这橘衣女子脸上的狰狞都多了几分,步履匆匆的领着姃姃向林园深处去了,像是生怕晚一步姃姃便走了似的。
到底京城地方,路不至深,没一会功夫便到了园中凉亭。
一亭子的美人依着溪水落座,各个穿红戴绿。姃姃再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素色衣衫实在忍不住有些懊恼,就知道不该听樾尧的把那身战袍换下来,他一个臭男人懂什么,实在是失算。
不管怎么说,一场女人间的较量就是这样开始的。
姃姃貌美,自然是一出场就夺得了四方视野,到底是由着脸生,也没有人刻薄些什么,单由臻苑安排着落了座。
亭中一个绿衣女子先开了口,“不知这位姐姐叫什么,从哪个府里来啊”
“我姓姃名姃,字,” 字是什么来着,好像凡人都要有字才行,姃姃不想输人一等,只好凭着印象说出来了那字,“字孟德”。
众女子也觉得惊诧,姃姓本就少见,姃姃两字又实在是如雷贯耳,京城哪个不知道,敬王爷一反常态,看上了一个叫姃姃的万花楼女子,传闻那女子才貌双全,今日见了竟果然如此,连字都是有的。
只是这女子也忒大胆了些,竟然找到臻月这来了,莫非是敬王爷的意思?
想着敬王爷有纳妾的打算,席间女子们心里各个期待得很,一个黄衣女子大概是地位尊贵些,皮笑肉不笑的开了口,“不知姃姑娘平时有何喜好”
姃姃在凡间呆了这些日子,也是跟洪公公学了些手段的,也虚笑着招呼道,“不过吃饭睡觉逗猫罢了。”
“早就听说姃姑娘深得王爷宠爱,不知可否给姐妹几个也传授个经验,也让我们觅个良人不是”,这个小黄大概是真的好奇,那脸色十分狰狞。
姃姃虽然不涉人情,但是脸色还是看得懂的,今日这园子里,哪有一个善茬,各个都跟九尾似的,婊气得很。
俗话说,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姃姃好歹是在万花楼呆过的,万花楼的女人可不是一般多,这些女人间的心思把戏那更是不可枚举。
姃姃想了想春芝怼人的模样,也端起来茶来小啜一口,“不过是长得美就是了,你们各个平庸得很,哪里学得会。”
果然,话一出口,席间小姐丫头的脸色都不见好了,尤其是小黄,眼神活像能吃人似的。
臻苑既是席间主人,也便不想冷了场,端笑着想打破尴尬局面,“既然是诗会,不如咱们也请姃姑娘做首诗怎么样”。
作诗?那便是如chuang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般吟诵了。姃姃夜里也是缠着樾尧念过几本诗集的,樾尧嗓音清亮低沉,安稳人心,樾尧的眼睛清澈干净,樾尧五官精致,樾尧,樾尧长得真好看。
好看得让人实在静不下心来去听什么诗了,为此姃姃也不甚懂得诗词赋理,只好暗道几声美色误事,也便如实说了,“我不会作诗。”
谁曾想竟遭了一众调笑,“姃姑娘定是谦虚了,我听闻万花楼近年来也是讲究风雅的,姃姑娘是万花楼的花魁,怎的不会作诗,莫不是瞧不起我们吧”。
作诗是很风雅的事吗?姃姃暗自记下,悄悄做了几个决定,“我确实瞧不起你们,我也的确不会作诗,但是我好歹出身万花楼,我会别的,你们想看吗”。
席间主客笑得更欢了,“万花楼能学会什么,你们说呢?”
“我,会打人。”,姃姃也笑,“像你们这种娇滴滴的大小姐,我一拳下去,能给你们鼻子都打歪,你们谁想试试啊?”
眼见着园子里的凡人服了软,姃姃也没什么兴趣呆了,正赶巧着臻月回来了。
臻月自然是动了怒,直嚷嚷着要把这堆丑东西打出去。
席间主人臻苑脸上有些挂不住,“臻月,你凭什么这样做,这里也是我家。”
臻月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臻苑,动动脑子,敬王府是你一个庶女开罪的起的吗”
姃姃知道尊卑等级,却并不懂嫡庶差距,臻月说整个孛樾都是讲究嫡庶之分的,姃姃却从未听说过,这又更加让她肯定了自己不是原产地来自孛樾的妖怪。
至于是来自哪里,那还是等睡醒了以后再说吧。姃姃迷迷糊糊从樾尧胳膊下挪出来自己的脸,突然想起来自己白天做的决定,于是赶紧把樾尧锤醒,“樾尧,樾尧,你觉得我有文化吗?”
樾尧也是迷迷糊糊睁不开眼,只好故作清醒敷衍道,“姃姃自然比寻常女子聪慧些。”
地瓜不知敷衍,得了夸奖反倒有些脸红,“樾尧樾尧,既然如此我给你作一首诗吧。”
“哦?咱们家地瓜还会作诗?”,这下樾尧倒是彻底清醒了,笑着把头靠在姃姃耳边,地瓜能作什么诗?
姃姃端起了范,一本正经道,“京城敬王府里有佳人,大眼睛高鼻梁红嘴唇。不胖不瘦不矮就是高,满嘴道理总是教育人。”
诵完了自己作了一下午颇为之自豪的诗,地瓜有些期待,“樾尧,怎么样怎么样,这首《赠樾尧》你喜欢吗,我是不是很风雅,樾尧。”
刚才还在线的樾尧呼吸渐渐沉重,地瓜有些慌,急推了樾尧三遍,“樾尧你睡了吗?”
樾尧的呼吸更见沉稳了,地瓜不甘心又是对着他猛的一锤,“樾尧,你睡了吗”
彻底没声了,一室安静。
姃姃很生气,这个樾尧,真是上不了台面!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哼!
美好的诗句就是经得起回味,姃姃闭着眼睛又把这首《赠樾尧》诵了几遍,“京城敬王府里有佳人,大眼睛高鼻梁红嘴唇。不胖不瘦不矮就是高,满嘴道理总是教育人。……孛樾,姃姃作,天呐啊,我可真孛樾第一才女啊!”
简直完美,都不需要改的。
“怀才不遇”的忧愁生令一个地瓜失眠,“书上说什么来着,田园派,那我就是田园派诗人啊,号地瓜仙人,不,地瓜妖人!”。
毕竟有名气的诗人都有自己的号的。
翻来翻去好一会,地瓜妖人忍不住又在心里作了几首《赠樾尧》二三四,才迷迷糊糊睡了。
给睡着了的地瓜轻轻掖掖背角,第一次装睡,樾尧心里也有点慌。
夜似短非长,樾尧给身边睡熟的地瓜掖了掖被角“姃姃,好梦。”

第26章 那年孛樾11

天还没见亮呢,樾尧就睁开了眼。
轻轻挪开压在地瓜脸上的胳膊和被地瓜缠住的腿,樾尧内心忍不住对自己加油说,加油,樾尧,你一定可以的,你一定不会吵醒地瓜妖人,一定不用点评《赠樾尧》的!
只可惜美好的愿望总是落空,王爷也得尝到事与愿违的滋味。
姃姃大概是翻身翻得猛了,愣是给自己翻醒了,迷迷瞪瞪的瞪着大眼睛,微光下勉强看得见脸上一大道红印,是被樾尧得胳膊压得,滑稽又可爱。
地瓜妖人揉了揉眼睛,“樾尧,你醒了啊,我念诗给你听吧!”
樾尧没有轻易放弃,赶紧把孛樾第一田园派诗人按倒,用被子紧紧蒙住,“姃姃,说起来你可能都不信,我今天特别忙,可能现在不能听你念诗了。时辰还早,你再睡一会吧。”
没一会被子里就传出来了似远似近的回音,“没关系的樾尧,你可以边走边听,我不会打扰你忙公务的。”
好吧,不就是评几首打油诗,打油非诗嘛。
樾尧认命地把地瓜妖人从被子里放出来,“姃姃,我突然想起来我今天不忙了,天色还早,你尽管念吧。”
地瓜差一点就落下了感动的眼泪,赶紧端起范儿来,“京城,京城”,京城什么来着?
“樾尧,怎么办呐,我把给你作的诗忘了。”
忘了成名作地瓜哭丧着脸,脸上的红印还没全消呢,头发也凌乱的,樾尧彻底忍不住笑了,把地瓜按在怀里,“京城敬王府里有佳人,大眼睛高鼻梁红嘴唇。不胖不瘦不矮就是高,满嘴道理总是教育人。……孛樾,姃姃作。姃姃,你第一次写诗竟是写给我的,我很开心。”
忽得怀里一声冷笑,“呵呵,原来昨晚你没睡啊。”
“姃姃,我可以解释的。”,樾尧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要说作诗的欲望来了,那真的是挡都挡不住。待樾尧上朝了,姃姃叼起笔,酝酿着给王府里的每一个人都作一首诗。
这实在是个大工程,姃姃想了想,决定先放弃。
书上说诗人作诗那都是有感而发,尤其他们田园派,也是注重感受的,地瓜妖人的第二首诗可不能马虎,于是乎姃姃决定写情诗。
说到情,地瓜忍不住又从口袋里掏出那个水仙花耳坠子。
樾尧啊樾尧,你喜欢的水仙花,到底是谁呢?
大概是真的愁了,姃姃拿起笔竟真的唰唰写下来了:国师府里有真情,敬王府里没真情。地瓜碰上水仙花,写到地瓜碰上水仙花这句,姃姃忽然顿了笔,暗自嘲笑了好一会,落笔不写了。
一旁伺候的储云纳闷,“姑娘,地瓜碰上水仙花然后呢?”
不知是顿了太久,亦或者是墨易干的,纸上三句话像是浸上去了,储云恍惚间好似看见姃姃的手落在“敬王”二字上轻抚,“然后没了。”
“怎么会没了呢?诗不是应该有四句吗?”
姃姃把纸一收,索性瘫坐在椅子上歇着,“地瓜碰上水仙花,然后地瓜就没了。”
“姑娘,这是何意啊?”
一个朴实的地瓜,怎么比得上镶了金边边的水仙花呢!
见姃姃兴致不高,储云赶紧换了话题,“姑娘昨天在臻月郡主那玩得开心吗?”
说到臻月,也就是姃姃诗中的第一句,国师府里有真情。
昨个姃姃在丞相府吃了不开心,转眼臻月就带姃姃去到了国师府。
孛樾百姓崇善,最信国师,国师擅占卜,在孛樾十分有地位,连皇帝陛下也要敬他几分。
第一次去国师府,看着牌匾上“国师府”三个大字,姃姃倒也不甚紧张,毕竟地瓜界并没有国师,所谓无知者无畏嘛,于是也便开开心心的当游玩去了,“臻月,这是什么地方啊?”
臻月瞧着样子像是熟络,不等小厮领着,就带姃姃走到了府中花园,“这是国师府,是我的秘密花园”
姃姃打量了好一会,莫名觉得国师府有些奇怪,但一想到樾尧所说的为客之道,也故作乖巧的坐下,“国师府,那里面肯定是住了国师了。”
“嗯,不过国师近日去寻离家出走的徒弟了,所以并不在府上。”,臻月面色如常,还亲自给姃姃倒了杯桌上的凉茶。
茶,国师府没有人倒茶,姃姃四下里轻瞥了好一会,终于发现了国师府的奇异之处。唐唐国师,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国师府这么大,竟没看见一个丫头小厮伺候,还要臻月自己倒茶,实在是奇怪。
但臻月脸上笑意太甚,一时间姃姃也忘了个中奇特,“臻月,这个国师就是那个不想给你当小妾的人吗?你一提到他,眼睛都发光了。”
臻月眼中含羞,笑得坦荡,“嗯,我喜欢国师,就像你喜欢樾尧一样,姃姃,你有多喜欢樾尧?”
喜欢?这个问题好像是似曾相识,姃姃觉得在哪听过,却又缥缈抓不真切,喜欢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姃姃看着臻月一脸坦荡,心里好些羡慕,“臻月,我不知道。”
“那樾尧说喜欢你的时候,你的心情是什么样的?”
樾尧喜欢我?相处了有些日子了,樾尧既然没有说过,想必大概是不喜欢的,他心里喜欢的,肯定是水仙花耳坠子的主人了。
姃姃摇了摇头,却被臻月握住了手。“我与樾尧相识多年,他并不擅言辞,姃姃。”
“臻月,喜欢是苦的吗?”
我觉得,有一些苦。
想到这,姃姃又不想写诗了,地瓜碰上水仙花,没了。
九尾不知是从哪听了声,特地从老远的厨房赶过来,“我就知道如你般无知庸才作不得诗,果然写不下去了吧!”
也是遇到九尾以后姃姃才发现,一只猫,它的表情居然有那么多,甚至是嘲讽的模样都是有的。
姃姃心里憋着气,不愿意和九尾争论,只好扯着猫尾巴把九尾甩晕,君子动手不动口,这是一个田园派诗人的素养。
九尾厚重的白毛聚在一起,纷纷扬扬的落在半空,白得晃眼。
姃姃看着落在地上的白毛,脑袋里一晃神,竟晃出了一条白色的多尾狐狸,那狐狸也是如此窝囊得被她捏着脖子。
姃姃摇了摇头,把九尾甩在地上,她一个地瓜,怎么可能见过狐狸呢,一定是幻觉。“无知臭猫,甩两下就晕了,真是上不了台面。”
九尾前爪捂着自己的喵喵嘴,看着是虚弱的快吐了,眼神却是恶狠狠像是要吃人似的,“姃氏恶女!姃氏恶女!待日后本座回了天宫,定要你好看。”
魔,就要有魔的血性,姃姃虽然失了忆,但对天宫的蔑视和清嘲那可是一点没少,“天宫算什么,你们天宫的太子殿下见了我还要向我磕头认错呢。”
九尾晃了晃脑袋,像是憋了笑似的,“你认识我们太子殿下?”
一想到自己养了一只来自天宫的娇滴滴的蠢猫,姃姃又觉得有些恶寒,“我不认识,我就是这么觉得。”
要不然世人总说神魔天敌呢,失忆的魔也得有魔的血性的。
假装怀孕被樾尧发现后的第二天一早,樾尧刚走九尾便进了屋,弓起腰来,柚子一度十分可怖。
姃姃有点心虚,莫不是九尾知道了什么不成?
“九尾,你可不知道樾尧,生起气来十分可怕,我都说了九尾一个单纯的小猫咪,这件事跟九尾无关,他非是不听,九尾,你还是赶快逃命去吧,要是樾尧发火了,我可护不住你的。”
九尾听了解释,非但脸色没有变好,反倒是笑得愈发猥琐。
老话说猫是没有笑骨的,九尾得了道成了精,表情倒是比一般喵多上许多,不过大概是修行时间不够长,无论做什么表情都是一派猥琐模样。
九尾端着猥琐的大脸,抖动着阴险的胡子,“当然了,都是九尾逼你这样做的,你一个单纯的小地瓜,哪里会骗人嘛!”
姃姃有些气,赶紧把九尾的大脸捏住,“好呀,你一个臭猫,居然还敢听墙角,那平时我和樾尧恩恩爱爱的,不都被你听去了!”
“你这魔头瞎说什么,人家樾尧都说了恪守周公之礼,你这蠢货还搞什么怀孕的把戏,本座一世英名,都毁在你的手里了!”
又是周公之鲤,难道这条鲤鱼很出名不成?
姃姃也想认识一下这条周公的鲤鱼,好向它讨教讨教出名的经验,“九尾,到底什么是周公之鲤啊?这跟怀孕到底有什么关系嘛!”
九尾的耳朵瞬间红了,就像樾尧的耳朵,姃姃昨晚趁着月光,隐约见着樾尧的耳朵也红了的。
姃姃轻轻点点九尾的耳朵,被九尾猛的挣脱了。“九尾,你脸红什么?”
九尾把头埋在爪子里,看起来倒有一点点可爱。“你还是等樾尧告诉你吧。”
“樾尧要是会告诉我,我还问你干嘛,周公之鲤好吃吗?”
九尾把头探出来,有一些急,“蠢货,周公之礼不是吃的!”
“那是什么?”
九尾的脸越来越红,“就是,就是说你和樾尧还不够恩爱。”
姃姃这下才确定了,九尾这厮,就是故意诓她的,竟会不懂装懂。
“樾尧每天晚上都给我念诗,樾尧还给我念书听,还念游记,还给我讲鬼故事,还给我念史记,还给我讲八卦,我和樾尧怎么不够恩爱了!”
这下轮到九尾顶着苦瓜脸了,还好猫的听力比魔灵敏些。
“你听,外面有人打架。”
作者有话要说:
期待了能有半个月的皮衣,居然大了。
心酸的我都没办法去图书馆背单词。
我姐实习开始,我妹实习开始。
也不知道两年后我实习时什么样子。
明天起来又是背单词的一天。
觉得自己的英文越来越纯正了
very雇的谁,是morning
喜欢贾玲

第27章 那年孛樾12

姃姃听着外面呜呜嚷嚷的,果然没什么心思缠着九尾了,只把储云叫进来打听打听情况。
这才知道原来是宫中敏贵妃娘娘的内侍来了,洪公公作为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公公自然是不准他进樾尧的寝殿的,两人竟在外面吵闹起来了。
姃姃这人旁的优点不突出,倒是极其护短的,一时间也不歇了,赶紧出去给洪公公撑撑场面。
“哪里的泼皮,竟在敬王府里耍起威风了,九尾,上!给他点厉害瞧瞧,让他看看咱们敬王府都养什么猫!”
九尾看着姃姃仗势欺人的样儿莫名觉得有些丢人,但想了想自己的战队还有美味的炸小肉丸还是硬着头皮装成普通家猫似的,直蹦着往那小太监身上挠。
挠了两下果然把这姃氏恶女逗笑了,九尾甩甩自己引以为傲的一身白毛,踩着极其高傲的步伐跳到姃姃怀里,咕噜噜的求摸头。
虽然这样实在有失它天宫太子殿下座下第一灵宠的风范,但是,猫的本性嘛,咕噜噜。
九尾装成普通家猫,自然是不敢使力,但还是给那小太监疼得直冒冷汗,龇牙咧嘴的说道,“你就是姃姑娘吧,走吧,敏贵妃娘娘有请。”
不愧是宫里来的太监,顶着疼还能端起范儿来,姃姃心里对内侍这个职业又尊敬了几分。
洪公公收了笑,言语间急正色了不少,问那小公公道,“寿喜,敏贵妃娘娘没事请我们姃姑娘做什么。”
小公公面朝洪公公,皮笑肉不笑的解释道,“师父,娘娘的事,杂家可不敢多问。”
也不知道是什么太监吵架的好日子,竟然能看见师徒反目的好段子。
原来这小太监原先是跟着洪公公一起伺候宫里的先皇后的,也就是樾尧娘的,只是从洪公公手里才出去了几年,竟便不认识正头主子了。
不过这小公公听上去倒是十分有理,“师父的教诲杂家不敢往,寿喜对唯一的主子敏贵妃娘娘忠心不二。师父,现在宫里头是敏贵妃娘娘当权。”
洪公公自然是忍不住了,一遍拿着鸡毛掸子抡拿小太监一遍嚷嚷着,“好,好,咱们皇后娘娘原先的体恤只当是对了狗了!”
寿喜并不是第一个不喜欢姃姃的凡人。姃姃看着洪公公为了她挽起袖子和小太监打架的样子莫名有些感动。
细想一下,九尾虽然婊里婊气,但总是向着她的,洪公公虽然十分严厉,但总是嘱咐厨房给她做好吃的。
原来人间这样好,有洪公公,有九尾,有储云他们,有臻月有春芝,有王妈妈。
还有樾尧。
只是到底是宫里的娘娘传召,洪公公也不好拦着,只能一个叮嘱接着一个,“宫里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万万不能暴露出来你有孕的事情知道吗!”
“知道了。” 反正又不是真的有孕。
“那敏贵妃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能不吃她给的东西就绝对不要吃知道了吗!”
“知道了。” 不吃白不吃,左右凡人的药毒不死她。
至于第一次进宫,姃姃的感受就两个字,太美了!高墙琉璃瓦,屋檐上还蹲着几个像九尾一样的泥娃娃。
最重要的是,那宫墙,竟然是红色的!
魔界无颜色,只边境处有幽绿色湖泊,不像人间的宫殿,色彩丰富大观的。
姃姃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红色堆在一起,简直是眼花缭乱,直忍不住左瞅瞅右看看,惹得带路的寿喜一阵阵白眼飞过来飞过去。
姃姃被扰了兴致也不恼,对于无知的凡人,她向来不放在心上的,除非那凡人手里有美味的地瓜。
很明显敏贵妃住的宫殿里并没有地瓜,明明天气晴朗的,可敏贵妃殿上却是一片灰蒙蒙的雾气,姃姃这个时候还不明白,心魔愈甚之处,于她的修行便愈有助益。只觉得敏贵妃这里闻起来心旷神怡的。
姃姃跟着寿喜进了正殿,主位上一个华衣少女端着坐着,瞧着岁数不大,妆容倒是老气得很。
洪公公说过,敏贵妃就是樾尧他爹的小妾,可真等姃姃进了宫才发现,樾尧他后娘的年纪竟如此小。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娘?
姃姃记着樾尧的话,没有对那敏贵妃细细打量,可这小娘却是十分不知礼数,神色间十分轻蔑,“你就是打那个万花楼出来的?”
姃姃最恨别人提到万花楼的时候的嘲讽模样,忍不住直翻白眼。
而小公公寿喜大概是因为回了自己的地盘,更猖狂了些,“混账东西,见了敏贵妃娘娘还不赶紧跪下,果然是青楼出来的小贱蹄子,不知礼数!”
姃姃听到这有些纳闷了,青楼是什么楼,是万花楼的别称吗?可万花楼不是青色的呀!莫非这小太监年纪轻轻,竟是传说中的色盲?
想到这姃姃又对寿喜多了一丝敬佩之情,这位寿喜公公虽然身患重病,但仍然能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连跟洪公公那样刁蛮的老公公吵架的时候都能端起范儿来,可当真是令人敬佩啊!
想到这,姃姃忍不住对寿喜公公竖起了大拇指,“公公好眼力。”,不能让寿喜公公知道自己是个色盲,不能让寿喜公公自卑,姃姃只好反其道而行之。
果然,寿喜公公听了直翻白眼,他定也是觉得自己身残志坚了。
姃姃开心极了,自己找了凳子坐着,毕竟一出门,就又做了件好事,地瓜也有些骄傲。
所谓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姃姃笑起来容貌更显,敏贵妃心里更不爽了。
“不愧是万花楼出来的女人,果然一脸媚样,怪不得樾尧被你迷的五迷三道的,实在是个祸害”
姃姃得了评价,也忍不住仔细端了端主位上那人,“你的脸虽然寡淡,但你的妆容太老了。”
发髻虽平整光滑却显得脸更大,一头玉饰审美堪比王妈妈,唯一精细的也只有发间的水仙花金钗,有流苏灵动还能稍微显得年轻点。
水仙花金钗。
她发间金钗,是水仙花!
樾尧喜欢的人,竟然是他父亲的小妾。
后背发凉,周围的人乌泱泱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姃姃手心里传来阵阵凉意。
握拳,天阴。
她的法力,回来了。
回神间说话的人是那天宴上的小黄,“姃姑娘不是挺神气的嘛,怎么见到我阿姐,话都不会说了,莫不是腿都吓软了不成。”
原来水仙花是小黄的姐姐,怪不得两个人长得十分相像,一样的尖酸刻薄。
姃姃恢复了法力,觉得自己智商也高了许多,“我不杀你,因为你印堂发黑,冤孽太重,冥界给你排了号,命不久矣,你自求多福吧。”
从敏贵妃那出来,天还阴着,这天气实在奇妙,一会晴,一会阴,姃姃拿手一指,还出来两道闪电。
莫非她就是传说中的雷公电母?
千万不要啊,她听说电母和雷公是一对儿,雷公大胡子大嘴的,她喜欢的类型可是樾尧这种小白脸啊!
想到樾尧,姃姃突然觉得空气中都是樾尧的香气,清清爽爽的,还有淡淡皂荚香。
随着香气走过去,人群中那人果然是樾尧,一身朝服襟袖整齐,身前朝珠发亮,从不能被人掩了光芒去。
姃姃不会分什么场合,看见樾尧便开心的紧,欢欢喜喜的扑倒樾尧怀里。
冲击力之大,若不是樾尧习惯了,哪天被撞到了都有可能。
樾尧看着怀里的小姑娘娇滴滴的叫着自己的名字,一时间也有些反应不过来,摸了摸小姑娘毛绒绒的脑袋才敢确认是自己家的地瓜精。
“姃姃,你怎么在这里?”
姃姃突然觉得原本见到水仙花的委屈都忘了,“我闻着你的味道过来的。樾尧,你真香。”
姃姃长得妖妖娆娆的,说话声却是软娇娇的,一时间已经有不少朝中老人摇头叹息着走了,樾尧觉得,自己的耳朵,好像又不争气的红了。
还没等樾尧把姃姃从自己身上拉下来,就听见后面阴阳怪气的,有人嘲讽道,“敬王兄好福气,一下朝便有佳人守候,实在是令王弟羡慕得紧呐!”
说话人叫樾琦,王爷里头排行第三,又被称为三王爷。是梅妃娘娘所出,跟樾尧樾郑是经年的死对头。
哪里有樾琦的地方,哪里就有樾郑堵着,樾郑拍了拍樾琦的肩膀,一脸调笑的说道,“大哥至今只一房美妾有什么好羡慕的,我倒是觉得三哥你福气更甚,听说昨个三哥又抬回来个异域美人,也不知道这异域美人汉文说得可溜?”
这异域美人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收的,搞不好就落个通敌叛国的罪名。
只是樾尧府里添了花魁也算是京城里无人不知的风花事,更有传闻说是这花魁生的一身异域风情,是整个孛樾也寻不到的容貌。
一时间京城贵人里也多了纳异域美人的消遣,打着姃姃的妹妹,姃姃的姐姐,姃姃的侄女,姃姃的外甥女的旗号出现的美人更是无数,连带着姃姓都常见了。
樾琦跟樾尧从小作对,对这美人一事心里也是痒痒,也趁着夜色偷偷的抬了两个美人,不曾想被樾郑不留情面挑破了,一时间面子上也挂不住,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告别道,“五弟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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