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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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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霄阳对于温新柔自然不在乎,只是此事闹得人尽皆知,自然会传到大骊去,云霄阳一气之下,更是请旨彻查此事。”司徒墨离笑着说道。
    “温新柔的事情是谁做的?”玉汝恒直接了当地问道。
    “黎绯。”司徒墨离笑吟吟地说道,“温新柔被下了药,黎绯将她丢入了土匪窝,那些个土匪终年住在山上,看见如此美貌的女子,自然是……”
    “多少人碰过她?”玉汝恒继续问道。
    “小玉子,这个……”司徒墨离双手环胸,“黎绯定然不会让做的太过,也不过二十人。”
    “她这是在警告温新柔。”玉汝恒冷冷地说道。
    “小玉子为何不认为是云霄寒让她如此做,借此羞辱云霄阳的呢?”司徒墨离挑眉,笑着问道。
    “温新柔是申屠尊的人,本来是借她除掉申屠凌,只可惜,最后被识破,他只好改变了计划,黎绯借机想要控制温新柔,而温新柔又怎会甘心被黎绯摆布,必定与黎绯暗中较劲,只可惜,温新柔太天真,更是因为什么事惹怒了黎绯,她才会如此教训温新柔。”玉汝恒淡淡地说道。
    “不错。”司徒墨离顺势整个人从椅子后搭在玉汝恒的身上,低声道,“温新柔身边的贴身婢女早已经被黎绯收买,在她的饮食中下了化功散,她武功被废,自然怀恨在心,却又不敢明着对黎绯如何,便将黎绯与云霄寒勾结一事告诉了云霄阳,更重要的是,当年杀害青萍公主一事,与黎绯也有干系。”
    “云霄阳表面上不待见她,实则暗中已经与她达成了协议,此事却被黎绯察觉。”玉汝恒冷笑一声,“温新柔为何会要留下这个孩子?”
    “因为温新柔一直以为认为这个孩子是她与申屠凌的。”司徒墨离侧眸看了一眼申屠凌,低声道。
    玉汝恒挑眉,申屠凌连忙抬眸看着司徒墨离,“你胡说些什么,是她自己如此想,与我何干?”
    “哎,你可真可怜,被一个疯子爱上。”司徒墨离幽幽地说道。
    “司徒墨离,你信不信我将你的事情抖露出来?”申屠凌被惹恼了,起身盯着司徒墨离沉声道。
    司徒墨离的脸明显一僵,低声道,“爱慕我的人许多,可我只爱慕小玉子一人,随便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恼怒。”
    申屠凌指着司徒墨离,气得脸色发青,“好,好。”
    玉汝恒看着他们二人又开始吵闹,语气变得有些低沉,“温新柔逃出阳王府,也是黎绯安排。”
    司徒墨离情形一转,接着便直接坐在了申屠凌坐着的椅子上,顺势整个人靠在了玉汝恒的身上,“小玉子,你说得不错。”
    “云霄阳却以为此事乃是云霄寒所为,故而便将计就计,请旨彻查此事,而后栽赃陷害他。”玉汝恒继续说道。
    “温新柔清醒之后,显得很平静,不哭不闹,亲自与云霄阳一同入宫。”司徒墨离鬼魅地一笑,“小玉子可知温新柔要做什么?”
    “什么?”玉汝恒继续问道。
    “要与云霄阳和离,更是以大骊郡主的名义向申屠尊发去信函,誓要让大远给她一个说法。”司徒墨离无顺势把玩着玉汝恒如玉的手指,笑吟吟地说道。
    “这正是申屠尊所要看到的结果,云霄阳与温新柔和离,她还是大骊国的郡主,大骊皇室受损,倘若大远国无法给出一个合理的交代,大骊必定会出兵讨伐。”玉汝恒笑着说道,“难道这不是黎绯的目的?”
    “黎绯本想借此惩戒温新柔,更重要的是挑起云霄阳与云霄寒之间的斗争,待两败俱伤之后,申屠尊趁机出兵,岂不是更好?更何况,如今云景行在解毒,身体受损,必定无风出面,而温新柔却改变了黎绯的计划,更是拿出了一个免死金牌,黎绯即便再想杀她,也不能动手。”司徒墨离俊雅的容颜闪过一抹狡黠。
    玉汝恒凉薄的唇微微勾起,“事情没有如此简单。”
    “难道小玉子还看出了不同?”司徒墨离看着玉汝恒,笑着问道。
    玉汝恒接着说道,“你认为申屠尊看中黎绯多一些,还是温新柔多一些?”
    申屠凌在此刻插话道,“温新柔。”
    司徒墨离了然,“看来我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地方。”
    “不错,那些土匪在何处?”玉汝恒笑着问道。
    “小玉子的意思是,温新柔是故意中了黎绯的计?”司徒墨离惊讶道,“她为了达到目的,不惜被……”
    ------题外话------
    哈哈……哈哈……小玉子的对手是不是很有意思,等着看小玉子怎么虐渣渣,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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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如此,她比黎绯还狠。”申屠凌冷声道,言语中多了几分的嘲讽。
    玉汝恒微微挑眉,“不是亲眼所见,不可信,即便亲眼所见,也不能当真。”
    “小玉子的话越发地高深莫测。”司徒墨离低笑一声,“以你所见,她被土匪玷污并未亲眼所见,故而不可信,而她浑身是血被丢在阳王府外,亦是许多人亲眼所见,却也不能当真。”
    “对。”玉汝恒点头道,“也许这是黎绯与温新柔唱得一处双簧,故意造成不合。”
    “互相拆台。”司徒墨离越发地觉得有趣起来,“看了这大远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有意思?”玉汝恒低笑一声,“不是有意思,是要乱了。”
    “倘若这真的是黎绯与温新柔联合一处,那如今指着云霄寒的便是两把双刃剑。”玉汝恒勾唇浅笑,“而对于云霄阳来说,无形之中便有两把利刃已经抵在了他的胸口,而他却恍若未知,还在那暗自窃喜。”
    “女人心海底针啊。”司徒墨离不免赞叹道,凑近玉汝恒,“小玉子,你为何如此了解女子?”
    玉汝恒冲着他眨着双眸,“你不了解?”
    “女人如花,我更喜欢了解花。”司徒墨离又凑近几分,两唇之间只差分毫便贴在一起,他灿然一笑,“我如今更喜欢了解小玉子。”
    申屠凌上前一步横在二人中间,抬起手臂,低头盯着司徒墨离,“够了,不要得寸进尺。”
    司徒墨离嘴角一勾,随即便斜靠在椅子上,玉汝恒连忙拽着申屠凌的衣袖,他随即转身,正欲开口,便看见云景行第三次吐血,他连忙闪了过去,熟稔地点住穴道,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反应很好。”
    “小玉子,倘若正如你所言,黎绯与温新柔演了这一出戏,那她们日后必定会对付你。”申屠凌说出了最关键之处。
    玉汝恒淡淡地看着他,“那又如何?”
    “这世上,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申屠凌顺势说道。
    玉汝恒低笑一声,“的确,女子难养,但我倒想好好养养。”
    “小玉子,你该不会看上她们吧?”申屠凌顿觉不妙,连忙问道。
    玉汝恒转眸看着云景行终于恢复了气色,抬眸看着他们二人,“好了,如今宫外发生如此大的动静,你二人还有闲情在这处闲聊?”
    司徒墨离知晓玉汝恒的意思,慢悠悠地起身,还不忘看一眼云景行,低声道,“小玉子,我去凑凑热闹。”
    “申屠凌此时不是更要去凑热闹的?”玉汝恒抬眸看了一眼申屠凌,意有所指。
    申屠凌自然明白,他身为大骊的皇子,更是将军,还是亲自护送柔福郡主前来和亲的使者,他此时不出面,难免引起怀疑。
    司徒墨离上前搭着申屠凌的肩膀,“走吧,我们就别打扰小玉子办正经事。”
    玉汝恒抬眸淡然地看了一眼司徒墨离,“你若是想图一时口快,我不介意日后与你不做任何的正经事。”
    她说着还顺势抬起了手指在他的面前晃了晃,司徒墨离顿时收敛笑意,可怜兮兮地看着玉汝恒,“小玉子,我错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去吧。”玉汝恒淡淡地说罢,便不去理会他。
    申屠凌见司徒墨离哭丧着一张脸,心里凝结的语气松快了不少,嘴角挂着幸灾乐祸的笑意脚步轻快地拽着司徒墨离踏出了宫殿。
    司徒墨离抬眸看了他一眼,接着说道,“你此刻入宫,虽然师出有名,可是……”
    申屠凌嘴角的笑意收敛,接着说道,“温新柔如今还在宫中?”
    “此事惊动了满朝文武,看着如今的天色,想来是要早朝,倘若她要成事的话,必定还会大闹金銮殿。”司徒墨离低声道,俊雅的容颜闪过一抹玩味地笑意。
    申屠凌低笑一声,“那我此刻入宫正好。”
    “你这是赶着送死。”司徒墨离的语气带着几分的警告。
    申屠凌摇着头,“你别忘了,之前我一直待在行宫,他们如今需要一个人将景帝身子不适的消息传出来,借他人之口,必定会留下诟病,而我则不同,所以,此时前去最合适。”
    “你想将计就计,将温新柔带入行宫?”司徒墨离冷声道。
    “小玉子适才不就是这个意思?”申屠凌盯着司徒墨离,“别以为我不知。”
    “如此也好,反正是你招惹的麻烦,自己解决。”司徒墨离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申屠凌双手环胸,歪着头看了他一眼,“司徒墨离,你是打算与我斗个你死我活的?”
    司徒墨离抽出怀中的折扇,当着他的面潇洒地展开,转身下了玉阶,“还不走?”
    申屠凌冷笑一声,几步追上,二人便离开了行宫。
    卢公公垂着头虽然听不清楚他二人的话,不过,觉得这二人带着几分的邪气,乃是惹不得人,他日后还是小心谨慎些好。
    玉汝恒低头看着云景行依旧陷入昏迷,将一旁的青釉罐子拿了过来,将他脸上的面纱揭开,将混成药膏涂在他的脸上,待放下后,便看见云景行渐渐地睁开了双眸。
    玉汝恒见他醒来,低声道,“你醒了?”
    云景行抬眸看着她,“江铭珏跟我说过解毒的过程,故而,我自会处理。”
    “你不想让我插手?”玉汝恒温和的双眸微动,语气变得有些低沉。
    “你我并没有任何的关系,小玉子,我不是你心中的那个人,而我更不是别人的替代品,你的这份好会让我变得自己很难堪。”云景行缓缓地起身,半坐着,语气平静,神色宁静。
    玉汝恒正视着他,“你要赶我走?”
    “不是,这行宫你可以随意进入,不过,这解毒之事,便不劳你费心。”云景行继续说道。
    玉汝恒盯着他看了半晌,深吸了口气,是啊,她又有什么资格呢?明明是自己存着的私心,他如今如此直白地告诉了她真相,那她还有什么好期盼的呢?
    她随即起身,“既是如此,处理好几处事,我便离开。”
    “好。”云景行淡淡地应道。
    玉汝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便踏出了宫殿。
    云景行微微合起双眸,嘴角勾起一抹嗤笑,他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谁都不是,可是,除了这个理由,原来她对他的好不过如此。
    玉汝恒抬步踏出了宫殿,深深地吸了口气,她这是在做什么?为何会生气?脚步极快地回到了偏殿,千瑾辰已经候在殿外。
    “少主。”千瑾辰恭敬地应道。
    玉汝恒看了他一眼,抬步入内,千瑾辰跟着入内,“解药可给他了?”
    “属下办事不利。”千瑾辰单膝跪地,“他不要,执意要见您。”
    玉汝恒拍案而起,冷哼道,“都是些倔脾气。”
    千瑾辰还从未见过玉汝恒发火,如今见她皱着眉头,发着怒火,不敢出声。
    玉汝恒极少动怒,往日即便再恼火,表面上也不会显露半分,此刻,只觉得云景行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会说出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来?还有黎穆染,这个臭小子,整日到底在做什么?
    她抬起手,“解药。”
    千瑾辰自怀中拿出解药递给她,玉汝恒夺过解药踱步离开,只留下他一人跪在地上发着愣,一脸的不解。
    玉汝恒落在一处偏院的宅子内,里面甚是寂静,周围却藏着许多的顶级杀手,她自然知晓他们埋伏的方位,轻松地躲开,当即入了屋内,便看见有一个人躺在地上压抑着痛苦的呻吟声,来回地翻滚着,玉汝恒点燃烛光,便看见一室狼藉,她抬步上前,待看见躺在地上的人时,几步上前,半蹲在地上,“黎穆染……”
    躺在地上头发散乱,戴着面具的脸只露出一双猩红的双眸,还有紧咬着唇,已经咬出血来,待听到有人唤他,他恍惚地睁开双眸,忽然上前便扑入了她的怀中,紧紧地抱着她,低声道,“皇姐,染儿好想你……染儿好害怕……”
    玉汝恒深深地叹了口气,轻抚着他的头顶,像往日一般安抚着他,“还是跟之前一样倔,明明怕得要死,还要硬撑着。”
    “皇姐,不要离开染儿,不要……”黎穆染已经彻底地失去了理智,只是紧紧地抱着玉汝恒,不停地呢喃着。
    玉汝恒见他如此便知道是毒发,她抬起手快速地点了穴,让他能够安静下来,自怀中拿出解药,倒了两粒喂入他的口中,见他吞了下去,便将他从地上扶起,将他扶着放在床榻上,盖好锦被,而她的手却被他紧紧地握着,无法松开,她抬起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胸口,曾经比自己小四岁的孩童,自幼粘着她的孩童,如今已经长成,比她这具身子的年纪还要大四岁,她不禁莞尔,这倒是个奇妙的转换。
    她低头看着他紧闭着双眸,嘴角依旧呢喃着,“皇姐,不要走,不要丢下染儿,染儿好怕……”
    玉汝恒盯着他看了半晌,这个孩子总是让人心疼,她似是想起儿时的时候每当他害怕地躲在床底下时,见她前来,便快速地躲在她的怀中,害怕地不敢睡觉,嚷嚷着让她唱穆王妃素日喜欢的小调,他才肯入睡。
    屋内的地上布满了碎裂的瓷器,反倒的桌椅,散落的珠帘,帷幔,只有这床榻上还算干净,昏暗的烛光明灭,照在她绝美的容颜上,反而染上了几分的慈爱,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的清雅,却又夹杂了太多的深沉,却也是悦耳动听的,她轻轻地哼着小调,一如儿时那般,而床榻上昏睡的黎穆染慢慢地安静了下来,紧皱着的眉头缓缓地舒展,嘴角挂着淡淡地笑意,只有眼角处流下了清凉的泪珠,紧握着她手腕的手也慢慢地放松,玉汝恒抽出自己的手,抬起手在他的额头轻抚了两下,这是以往哄他歇息的习惯,好在他与她所中的毒不似云景行那般的复杂,服下解药便可解毒,故而,她如今见他无碍,便松了口气,从屋内离开,歌声却未静止,依旧徘徊在他的脑海中。
    翌日天亮,黎穆染从睡梦中惊醒,他猛地睁开双眸,“皇姐!”
    抬眸看去,自己躺在床榻上,抬起手扶着自己的额头,转眸看着四周,空荡荡并无任何的人,他是在做梦吗?他深吸了口气,自行运功,体内的毒已经被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明明记得昨夜有人来过,而且那气息很熟悉,明明是她的气息,还有那熟悉的小调,不,这样的感觉太真实,不是梦,绝对不是。
    黎穆染双眸闪过惊喜,连忙从床榻上下来,来不及穿鞋子,赤脚来回走着,想要寻找到蛛丝马迹,直至行至一旁的烛台前,看见一只瓷瓶,他随即拿起,眼眸闪过惊讶,“这不是……”
    玉汝恒回到行宫之后,便看见司徒墨离正站在海棠花旁等着她,她行至他的跟前,“人呢?”
    “景帝不让她进。”司徒墨离笑吟吟地说道。
    玉汝恒淡然地点头,接着说道,“现在呢?”
    “行辕。”司徒墨离继续说道,“小玉子尽管放心,申屠凌并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你这是越描越黑?”玉汝恒挑眉,接着说道,“好了,你跟他半斤八两,一个揣着糊涂真聪明,一个装着聪明假糊涂。”
    “小玉子,你心气儿不顺。”司徒墨离上前将她揽入怀中,低声道。
    玉汝恒顺势靠在他的怀中,从未像现在这样冷过,她想大冶国了,想那座皇宫,想那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可是,却被毁了,在公仪珟攻下皇宫之后,便将那座巍峨的皇宫踏为了平地。
    玉汝恒展开双手抱着他,“我好冷。”
    司徒墨离觉得这样的玉汝恒太过于脆弱,他的心中的那根弦忽然断了,顾不得如今的形象,将她横抱起,转身便踏入了寝宫内。
    玉汝恒只是这样靠在他的怀中,难道葵水要来了,让她如此地多愁善感?她却不想睁开双眸,破碎的瓦片她要一片一片的捡起来,然后重新将那金碧辉煌的皇宫建起来。
    司徒墨离将她放在床榻上,掌心覆在她的额头,带着几分的冰冷,他连忙转身,“我去请大夫。”
    玉汝恒抓着他的手,“陪我歇会。”
    司徒墨离从未有过的紧张与慌张,他一顺不顺地看着玉汝恒,连忙踢了鞋子,躺在她的身旁,扯起锦被盖在二人的身上,将玉汝恒紧紧地抱着,“还冷吗?”
    “很暖。”玉汝恒在他的怀中蹭了蹭,嘴角挂着淡淡地笑意,“司徒墨离,跟我回家吧。”
    “回家?”司徒墨离双眸一亮,声音有几分颤抖。
    “我们的家。”玉汝恒悠悠地开口。
    “我们的家?”司徒墨离显然有些受宠若惊,从适才的慌乱到现在的慌神,他明亮的双眸带着从未有过的兴奋,“好,回家。”
    “恩,回家。”玉汝恒淡淡地应道,紧紧地抱着他,渐渐地传来了她均匀的呼吸声。
    司徒墨离整个人就像是失了魂一般,盯着玉汝恒的睡颜不停地傻笑着,回家?他们的家?
    申屠凌未料到云景行竟然不允许温新柔入行宫,无奈之下,他便护送她回了行辕,温新柔自轿内走下,披着蜜色斗篷,脸颊红肿,低着头不敢看他。
    申屠凌更加没有心思去关心她的喜怒哀乐,不过是冰冷地说道,“郡主暂且在此处歇息。”
    “凌王……”温新柔鼓起勇气唤住他,欲言又止。
    申屠凌已经转身蓦然离开,他适才得知玉汝恒并未在云景行宫殿,而是出宫了,他如今关心的是她的安全。
    温新柔看着申屠凌连一丝的温柔话语都没有,便这样冷漠地离开,她隐藏在袖中的手紧紧地握着,“申屠凌,我得不到的,任何人都休想得到。”
    申屠凌回到行宫,当即便入了宫殿,待走近时,看见玉汝恒与司徒墨离相拥而眠,他这才松了口气,抬眸看见司徒墨离不住地傻笑着,弯腰凑近,“你傻笑什么?”
    司徒墨离抬起手将他挥开,“你还是将身上的衣服换了,一股怪异的味道。”
    申屠凌自然知晓司徒墨离话中的意思,顿时一脸嫌弃地转身,一面走,一面扯着身上的衣袍,待行至偏殿将换上干净的衣袍,又迫不及待地去了玉汝恒那处。
    玉汝恒被吵醒,抬眸看着司徒墨离,见他笑吟吟地看着她,“怎么了?”
    司徒墨离抱着玉汝恒,低声道,“小玉子,何时回家?”
    玉汝恒微微一怔,这才想起适才自己似乎说过,低声道,“等处理完这处的事情便回。”
    “好。”司徒墨离扶着玉汝恒坐起来,整个人黏在她的身上,“小玉子,我好高兴。”
    玉汝恒看着他如此满足的笑容,俨然被感染,低头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我也高兴。”
    司徒墨离抬眸看着她,“小玉子,你去看黎穆染了?”
    玉汝恒点头道,“给他送解药。”
    “他要杀你,你还对他那样好?”司徒墨离盯着她看了半晌,“你看上他了?”
    玉汝恒挑眉,将他推开,抬眸便看见申屠凌已经踏入殿内,见她醒了,挂着笑意迎上前来。
    “那你说我还看上谁了?”玉汝恒侧眸看了他一眼,随即下了床榻。
    司徒墨离嘴角一撇,俊雅的容颜上难得认真地想着,“要我逐一地点名吗?”
    玉汝恒转眸看了他一眼,“再胡言乱语,我便收回适才的话。”
    司徒墨离连忙闭嘴,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小玉子,我说的是胡话。”
    申屠凌看着玉汝恒,“小玉子,接下来该如何?”
    “等。”玉汝恒接着说道。
    “哦。”申屠凌点头,“不过,这大远打起来,与小玉子没有干系,你又何苦操心这些呢?”
    玉汝恒看了申屠凌一眼,“你这是拐弯抹角地说我待在大远国是为了云景行。”
    申屠凌笑嘻嘻地上前将玉汝恒搂入怀中,“小玉子,我说的不对吗?”
    司徒墨离知晓自己如今不能再多说一句话,待看见申屠凌接着他的话,不由得冲着他点着头,表示赞同,二人一唱一和,摆明是要套出玉汝恒对云景行的心思。
    玉汝恒看着他们二人,低笑一声,“想知道?”
    “恩。”申屠凌忙不迭地点头。
    “偏不说。”玉汝恒说罢,将他推开,“我去景帝那处。”
    申屠凌站在原地目送着她离开,无奈地叹着气,转眸看着司徒墨离,“你素日牙尖嘴利的,今儿个是怎么回事?”
    司徒墨离深深地吐了口气,“我那点小心思一早便被小玉子识破了,说多错多。”
    “哼。”申屠凌冷哼一声,抬步便向外走去。
    司徒墨离并未跟着前去,倒是惬意地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倒了一杯茶,清香四溢,心情极好。
    玉汝恒见云景行正坐在殿内,她抬步上前,行至他的面前,见他神色依旧,想起昨夜他对自己所言,也不知为何,心头总是不自在,加上昨夜看见黎穆染,难免有些触景伤情,所以,今儿个一早才会对司徒墨离说出那番话来。
    她深吸了口气,“景帝当真是无心朝政?”
    云景行抬眸看向她,“小玉子这是来兴师问罪的?”
    玉汝恒嗤笑一声,“我有何资格与立场?”
    云景行端着茶盏的手指微微地蜷缩着,她还是在意他的,无关心中的那个人吧?
    玉汝恒随即坐下,抬眸看着他,“大远的事我本不该插手,当初与景帝前来,亦是别有目的,如今目的也算是达成,自然不便逗留,景帝倘若还要何用得着我的事,大可说出来,倘若我能做到的,必定尽力。”
    云景行放下手中的茶盏,即便保持地再平静,此刻却还是被她的话刺到,原来他也能感觉得到心痛,沉寂的双眸闪过一抹波澜,“你是在恼我?”
    ------题外话------
    咩哈哈……咩哈哈……咩哈哈……亲耐哒们,乃们能猜到后面的剧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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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玉汝恒微微一顿,随即起身,直视着他,“是恼了。”说罢之后,便踏出了宫殿。
    云景行端坐在方榻上,那平静的双眸似是有什么在流动着,轻轻地动了一下眼皮,缓缓地起身,抬步便跟了上去。
    玉汝恒觉得自己有些冲动,可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恼些什么?是恼他那温吞的性子,还是自己对他的关心出乎了自己原本的心思?
    只觉得有脚步声自身后传来,她并未回头,却将心头的烦躁抛之脑后,大步流星地向前走着,云景行却不紧不慢地跟着,直至二人行至湖边的亭榭,雕栏玉砌,她一手放在栏杆上,一手背在身后,淡然地看着前方的景色。
    云景行站在她的身旁,茶白长袍,衣摆上绣着淡雅的银丝细纹,墨发随风而动,戴着面具的容颜,显得那般的超凡出尘,他本就是一道风景,无人能及。
    二人沉默良久,似乎都在等待着,等待谁最先开口,清风拂面,玉汝恒心头的郁结也逐渐地散开,侧着身子靠在玉柱上,扯起吹来的柳枝,一下一下地晃着。
    云景行转过身子淡淡地看着她,向前迈出了一步,迎面扑来的清雅之气,就像是一股清风,让她微微地停顿了一下,亦是淡然地迎上他的目光。
    “我是不是可以试一试?”云景行的声音总是透着虚无缥缈的空灵,他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似是在诉说着一段往事。
    玉汝恒明显一怔,低声道,“试什么?”
    云景行继续上前半步,整个人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彼此之间的距离显得甚是和谐,他俯身注视着她,“试你的心。”
    “景帝,你别忘记昨夜所言,我的确将你当成替身。”玉汝恒冷笑一声,说得直白。
    “是吗?”云景行的声音带着几分的询问,又像是直抵她内心的置疑,他步步试探,不过是想将她困住,可是,显然自己做的远远不够,否则,她也不会对他说出如此狠心的话来。
    玉汝恒冷然一笑,想要迈开步子离开,今儿的天色极好,风轻云淡,弱柳扶风,他的气息似乎与如今的天气相溶,总是透着淡淡地清雅,让她有着片刻的恍惚,想起心底那个心存愧疚的人。
    云景行从她的双眸中察觉到了什么,心被再一次地刺痛,却不肯放手,手指抬起,碰触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拂过,“试试如何?”
    玉汝恒注视着他,想要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时间缓缓地流逝,最终她还是叹了口气,“倘若一日寻不到他,我就无法不把你当成他。”
    云景行顿觉无力,双手缓缓地垂下,抬眸看着远方,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缓缓地转身,一言不发地离开,就像是那天边的云彩,淡淡地来,轻轻地去。
    玉汝恒整个人颓然靠在玉柱上,嘴角勾起,“云轻,你到这个时候,还不出现吗?”
    申屠凌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的身边,低头看着她,“小玉子,是不是累了?”
    玉汝恒抬眸看向申屠凌,面对他们的时候,她总是内心矛盾挣扎着,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重活一世她应当遵循自己的心意而为,可是,如此,对他们公平吗?
    申屠凌见她只是怔怔地看着自己,沉默不语,他抬起双臂将她小心地纳入怀中,“回去吧。”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她忽然觉得自己对于感情的事情的确太过于优柔寡断。
    申屠凌轻轻地抱着她,抬起手轻抚着她的后背,“小玉子,你怎么了?”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申屠凌,你准备准备,我们过几日动身。”
    “去哪里?”申屠凌低声问道。
    “回家。”玉汝恒抬眸看着他,“我的家,我们的家。”
    “小玉子说的是……”申屠凌眼前一亮,“是大冶国?”
    “恩。”玉汝恒点头,“大远的事情云景行自会处理,我的目的已经达成,这处也没有再流下去的意义。”
    “可是……”申屠凌看着玉汝恒,接着说道,“黎绯跟温新柔怎么办?”
    “这是申屠尊的事情,他既然想要吞并大远国,那便看他的本事,我尽管坐山观虎斗。”玉汝恒抬眸看着他,“跟我回去,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
    申屠凌笑吟吟地看着玉汝恒,“小玉子,你将适才的话再说一遍。”
    玉汝恒却反握着他的手,“走吧。”
    申屠凌却不依不饶地说道,“小玉子,再说一遍,就一遍。”
    玉汝恒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抬步向前走去,不理会他,申屠凌任由着玉汝恒拖着,心情极好,适才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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