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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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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子随我来。”云景行起身,抬步踏出的前殿。
玉汝恒见他离开,抬步便跟上前去,申屠凌与司徒墨离站在原地,看着二人消失的身影,他冷声道,“你时才怎得没有拦住她?”
“那你呢?不是抓得比谁都紧?”司徒墨离反驳道,接着说道,“怎得不跟上去?”
“我可没有你那股无赖劲。”申屠凌冷哼一声,轻蔑地辩驳道。
“正好,我也没有你那股子酸劲。”司徒墨离说罢便抬步他除了前殿。
申屠凌盯着司徒墨离离开的背影,疾步追上前去,“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给我站住。”
司徒墨离的脚步越发地急促起来,最后直接飞奔离开,申屠凌哪里肯放过,当即便追上去,一前一后,转瞬便消失,连个影都没有。
卢公公候在前殿外,见眼前这二人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低声叹了口气。
玉汝恒随着云景行步入他的寝宫,她刚踏入殿内,殿门便被合起,他只是缓步入了寝室,玉汝恒站在大殿内,注视着他步入寝室内云淡风轻的身姿,眼眸闪过一抹期盼,亦或者是黯然,还有几丝的复杂,只要他服下解药,半年之后回复容貌,那么,她是不是就能印证自己心中的猜测了呢?
云景行随即又走了出来,接着行至她的面前,“给你的匣子你可还带着?”
“恩。”玉汝恒点头道。
“没有打开过?”云景行的语气还是那般的平静无波。
“不曾。”玉汝恒如实地回道。
“即便是到了危难的时候?”云景行继续问道。
“恩。”玉汝恒点头道,“我能解决。”
云景行轻轻地叹了口气,这样的叹息声,就像是来自九霄云外的幽幽之气,让人听着带着丝丝的幽怨,她抬眸注视着他的双眸,将怀中的瓷瓶拿出,“景帝如今可是要服解药?”
云景行从她的手中拿过瓷瓶,修长如玉的手指碰触在她带着几分温热的手指上,他的指尖依旧冰凉,轻轻地碰触,就像是一块经过打磨之后,埋藏与地下刚刚拿出的美玉,冰凉剔透。
玉汝恒的手指微微地动了一下,他将瓷瓶打开,将解药倒出,微微地卷起面纱,一粒一粒地服下,到最后将空的瓷瓶放入了自己的袖中。
“解药服下之后,你每夜毒发的痛楚会慢慢地减轻,直至半年之后,容貌会彻底地恢复,体内的毒也会彻底地清除。”玉汝恒照着江铭珏的话原封不动地说着,“敦王旧疾不发,如今待在岳麓山调养。”
“恩。”云景行轻声应道,忽然身体有着片刻地晃动,身体向后倒退。
玉汝恒见状,连忙上前扶着他的手臂,“怎么了?”
“应当是解药起了作用吧。”云景行并未将她推开,反倒是缓缓地有些无力地自然地靠在了她的身上。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冷淡的双眸,微微地合起,显得有些疲惫,她连忙扶着他,“我扶你去歇息。”
“恩。”云景行一步一步走得很慢,看着的确是虚弱无力。
玉汝恒见他如此,以为他如今服下解药产生的不适,便随着他的脚步走得很轻很慢,待行至床榻旁时,已经是一刻钟之后,她扶着他躺下,云景行拽着她的手腕,闭着双眸,“我想喝水。”
玉汝恒想起江铭珏曾经说过,这解药服下,一日内不能进食,不能饮水,她低声道,“景帝要忍着点,服下解药这一日不能进食,不能饮水。”
“那你……”云景行拽着她手腕的力度有些大。
玉汝恒为他盖好锦被,“我在这处。”
“恩。”云景行轻声应道,那声音太过于淡,就像是一阵清风吹过,可见他如今虚弱到什么地步。
玉汝恒坐在床榻旁注视着那面纱下的容颜,自己也觉得有些疲累,便靠在床榻旁,合起双眸渐渐地睡去。
司徒墨离与申屠凌正一人抱着一坛酒斜靠在软榻上,俨然是酒过三巡,都有了几分的醉意。
“这都什么时候了,小玉子怎得还没有回来?”申屠凌打了个酒嗝,双眸有些迷离,俊朗的容颜上染上着酒气,不满地问道。
“没听卢公公前来禀报吗?小玉子今儿个不回来。”司徒墨离抬起手指着申屠凌,扬声一笑,“你说你跟我叫什么劲,有本事去找云景行拼命去。”
申屠凌冷哼一声,抱着酒坛又喝了一口,“你以为我不敢?想当初,我还不是照样将他给……”
“给什么?”司徒墨离低笑一声,“不就是那些矫情的手段,带着一大帮人对他冷嘲热讽,或者是自个前去羞辱几下,都是女子才耍的手段,你如今可是男人,应当用男人的方式,与他决一死战。”
申屠凌腾地从软榻上站了起来,开始手舞足蹈起来,“对,我可是将军,是战神,男人就应该痛痛快快地打一场,管他是景帝还是什么狗屁第一美人。”
“去啊。”司徒墨离顺势起哄道。
“去就去。”申屠凌挽起衣袖,赤足下了软榻,将酒坛子一抛,当即滚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气势汹汹地便冲出了寝宫。
司徒墨离那一双明亮地双眸闪过一抹狡黠,抱着酒坛子,呵呵一笑,当即便转了个身,自行睡去,还不忘嘀咕道,“傻,真傻……”
申屠凌已经是酩酊大醉,走起路来都是东倒西歪的,冲出宫殿走了几步,便摇摇晃晃地盯着大殿外的红柱,上前便是一拳,双手叉腰,大声喝道,“云景行,是男人的话,就跟我痛痛快快打一场,你若是赢了,我就带小玉子离开,你若是输了,你便乖乖地给我滚蛋,离小玉子远点。”
“你不说话,便是默认了。”一阵冷风袭来,酒气越发地上头,申屠凌盯着那柱子,便直接撞了过去,“我今儿个便让你瞧瞧我申屠凌的厉害。”
申屠凌用了十成的内力,一掌打在了石柱上,紧接着整个宫殿都跟着晃动了数下,他接着便又继续,只是那拳头就像是棉花一样,打在石柱上丝毫没有力气,他盯着那石柱看了半晌,喃喃自语地便抱着石柱不省人事。
候在殿外的宫人见状,个个吓得面色发青,却未看见不远处的拐角处有一双眼睛闪过诡异的光芒,转瞬便不见了踪影。
玉汝恒半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榻上,睁开双眸,便看见他的侧脸,一股淡雅的馨香扑鼻而来,这样的气息,让她感觉莫名的熟悉。
她随即起身,见他一动不动,身体比死尸还要冰冷,她抬起手抵在他的鼻翼上,气息微弱,将掌心放在他的额头,却比炭火还要滚烫。
她仔细地想着江铭珏当初交代的细节,连忙起身,冲出了宫殿,卢公公候在殿外,见她出来,低声问道,“玉公子有何吩咐?”
“去准备炭火来。”玉汝恒冷声道,“还有冰块。”
“是。”卢公公低声道,接着便赶忙去准备。
玉汝恒转身重新步入宫殿,行至床榻旁,殿内的灯眨眼间全部亮了起来,照亮了整个大殿,她将云景行扶起,将锦被卷在他的身上,低声道,“景帝……景帝……”
云景行显然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是紧闭着双眸,玉汝恒将他的面纱解开,眼眸闪过一抹惊讶,那脸上的凹凸不平,血肉模糊毒瘤如今正在结痂,并未有毒血流出。
玉汝恒低头从怀中拿出江铭珏写好的服下解药之后会发生的症状,还有如何解决,脸上的毒瘤结痂之后,要将茯苓与田七磨成粉,而后敷在伤患处,每日敷两次,三日后,待全部脱落之后,将毒血用烧红的刀割掉,而后再用……
玉汝恒见卢公公已经命人端来了炭火,还有一大桶冰块,玉汝恒抬眸看着卢公公,低声道,“去唤一下司徒墨离或者是申屠凌,让他们过来。”
“这……”卢公公有些为难地说道,“二位如今喝醉了。”
玉汝恒眸光一沉,接着说道,“无妨,你就说我快要死了,他们二人便会赶过来。”
“是。”卢公公眼眸闪过一抹愕然,垂首应道,接着便亲自前往。
玉汝恒抬眸看着候在一旁的宫人,低声道,“你们都退下。”
“是。”宫人应道,随即便退了出去。
玉汝恒看着怀中昏迷不醒的云景行,随即将面纱重新为他戴好,殿内因着炭火的温度,显得有些灼热,不一会,她全身便噙着密密麻麻的汗珠。
不远处传来急促地脚步声,紧接着一股酒气扑鼻而来,接着便看见司徒墨离与申屠凌同时站在了她的面前。
“小玉子,你没事吧?”申屠凌上前关心地问道。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醉醺醺的样子,还有那凌乱的衣袍,手背上的青紫印,眸光一沉,“你这是喝醉酒之后弄的?”
申屠凌低头一看,连忙转身整理着衣衫,转身笑嘻嘻地看着玉汝恒,“小玉子,那个……我……”
玉汝恒再看向司徒墨离,穿戴整齐,虽然脸上的酒气未散去,不过看着却是俊雅不凡,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再看向申屠凌,“你怎得能被他耍了呢?”
申屠凌的脸上越发地红了,抬眸再一次地狠狠地瞪了一眼司徒墨离,接着委屈地看着玉汝恒,“小玉子,你这是怎么了?”
玉汝恒接着说道,“你过来。”
申屠凌低着头,走了过去,“那个,小玉子,我……”
玉汝恒抬起脚踹了过去,“日后不准饮酒。”
“小玉子说什么便是什么。”申屠凌忙不迭地点头。
玉汝恒抬眸看着司徒墨离,将手中的一张纸递给他,“按照这个去弄,要快。”
司徒墨离低头看了一眼,又看向玉汝恒,“小玉子,你没事?”
“废话真多。”玉汝恒不耐烦地开口。
司徒墨离自知理亏,便也不敢再问,只好乖顺地应道,转身便踏出了宫殿。
卢公公站在一旁看着,不停地抹着汗,看着眼前的玉汝恒,又看向其他的二人,低声道,“当真是驯夫有道啊。”
玉汝恒看着申屠凌,低声道,“先去将你手上的淤青散了。”
“哦。”申屠凌转身匆匆离开。
玉汝恒看着卢公公,“卢公公,你用棉帕将冰块抱起来,递给我。”
“是。”卢公公应道,连忙照做。
玉汝恒将手探入锦被内,云景行的身体依旧冰冷,她眸光一冷,沉声道,“再拿几个炭炉来。”
“是。”卢公公低声应道,将手中的包裹着冰块的面帕递给玉汝恒。
玉汝恒单手接过,将冰块覆在云景行的额头上,不一会,申屠凌便冲了进来,笑吟吟地站在玉汝恒的身上,明显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袍,身上的酒气也散去了不少。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低头看着他的手背上已经上了药,用纱布抱着,她接着说道,“待会倘若他吐血了,你便快速地点住他的这几处穴道。”
“好。”玉汝恒将手中的另一张纸递给他。
申屠凌看着手中的纸,抬眸看着玉汝恒,“小玉子,他这是……”
“他所中的毒,中毒的过程很痛苦,解毒也是极其痛苦的。”玉汝恒低声道,“这不过是个开始。”
申屠凌看着云景行,心中着实不是滋味,毕竟当初的毒是他逼迫云景行服下。
玉汝恒看见申屠凌一闪而过的黯然神色,将覆在云景行额头上已经化开的冰块递给卢公公,“这些用过的冰块都集中在一个桶里面,而后用火少干,不能留下一点痕迹,更不能食用,有毒。”
“是。”卢公公双手接过,连忙放在另一个木桶内。
接着又重新将一块包裹着冰块的棉帕递给她,玉汝恒接过之后又覆上去,申屠凌站在一旁,寝宫内比起炎热的还要热,如同一座火山,申屠凌额头上噙着汗水,却还是站在玉汝恒身旁,不停地为她擦着汗。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卢公公已经将一块冰块递给他,申屠凌抱着冰块,因着一旁炭火的热度,转瞬间便化成了水。
司徒墨离拿着一个青釉罐子走了进来,看着他们皆是大汗淋漓,如今简直是热浪翻腾,他不过走了几步,便觉得一股热气席卷全身,他连忙站在玉汝恒的身旁,“小玉子,已经弄好了。”
“恩。”玉汝恒点头,接着说道,“这处太热,你出去吧。”
“无妨。”司徒墨离笑着将罐子放在一旁,抬眸看了一眼云景行,“他这是……”
玉汝恒将冰块拿过,递给卢公公,接着又接过新的,覆在云景行的额头,另一只扶着他的手探入锦被内,这才感觉得到他的身体有了丝丝的温度,她这才松了口气,接着将头上的冰块拿下,额头上的热度也退了出去,她抬眸看着卢公公,“即刻将那木桶内的水处理了。”
“是。”卢公公命人提了出去。
司徒墨离看了一眼玉汝恒,“我去看看。”
“好。”玉汝恒点头,还未反应过来,云景行忽然身子一侧,一口血吐了出来,申屠凌眼疾手快地上前将他身上的锦被扯开,点住了几处穴道。
玉汝恒见云景行微微动了一下睫毛,抬眸看着申屠凌,“待会还有再吐两次。”
“这解毒也如此痛苦。”申屠凌不由得叹了口气。
玉汝恒知道申屠凌心中是愧疚的,冰凉的手握着他的手,“这不是你的错。”
申屠凌笑看着玉汝恒,点头道,“小玉子,你回来便陪着他,你难道不怕我吃醋?”
玉汝恒见他如此说,便知他已经清醒,不过是微微地挑眉,“你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我知道你最是善解人意。”
“这个形容不适合我。”申屠凌连忙反驳道,“我又不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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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凌子,你被柿子耍了两次,啥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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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玉汝恒被他的话逗乐,盯着申屠凌看了半晌,“你如今的确看着不像女子。”
申屠凌眨着双眸,看着玉汝恒,随即上前靠了一下,一手被她握着,一手背在身后,语气带着几分的调戏与暧昧不清,“是不是更英俊了?”
玉汝恒欣然应道,“的确英俊了,而且,越发地像个男子。”
“什么话?”申屠凌嘴角一撇,他如今算是彻底地长成,从少年俨然蜕变成俊朗的男子,总是身着着绛色锦袍,袖口,衣摆处绣着瑰丽的牡丹,领口处盛开着一朵富贵牡丹,那双眸子越发地漆黑深邃,鼻梁高挺,皮肤白皙,褪去了稚嫩的面孔,笑起来格外的迷人,当真是人如牡丹,人间富贵花,“我本身就是男子。”
玉汝恒也不知该如何形容他,只觉得申屠凌有意地忘却曾经的自己,想要过一种崭新的属于他自己的生活,可以任意而为,可以随心所欲,可以做他骨子里的自己。
她在想,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将他卷入自己的风波之中,这样的她是不是太过于自私,她对他的爱没有那般的纯粹,没有那般的不顾一切,在复仇与情爱之间,她首先选择的便是复仇,曾经在江山与云轻之间,她选择了江山,所以留下了黎嫣的遗憾,而她如今呢?还会如此吗?
“小玉子,你如此看着我,会让我……”申屠凌扬唇浅笑,歪着头笑得意味深长。
“如何?”玉汝恒忽然凑上前去,吻着他的唇,“看来酒气还未散。”
申屠凌怔愣在原地,似是想到什么,连忙侧着脸凑了过去,“这里还要亲一个。”
玉汝恒挑眉,将握着他的手松开,掌心贴在他的脸颊上,“好了,别闹了。”
申屠凌仔细地盯着玉汝恒看了半晌,这样低柔的语气,这样柔和的神态,如此绝美的容颜,他一声抵着下颚,一手放在胸前,啧啧了两声,“小玉子,其实比起我,你更像女子。”
玉汝恒低笑一声,“那你觉得我是男子好一些,还是女子呢?”
申屠凌仔细地想了一下,接着说道,“其实不男不女挺好。”
玉汝恒抬起脚便踹向他,“此言听着倒是新奇的很。”
“你的性子像男子,可是,容貌却偏阴柔,倘若是女子的话,那便是女子中的巾帼英雄,倘若是男子的话,那便是男子中的一朵娇艳花。”申屠凌中肯地评价着她的容貌。
玉汝恒见他如此认真地开始对她评头论足起来,幽幽地叹了口气,“申屠凌,你整日在想什么?”
申屠凌沉吟片刻,“想你啊。”
玉汝恒这才回味过来,似笑非笑地说道,“你是拐弯抹角的说我注定是被压的那一个?”
申屠凌明显一顿,脸上更是泛着红,一副意图被识破的羞赧,“小玉子,你说得太直白,反倒让我不好意思。”
玉汝恒冷哼一声,“明明是你目的不纯,反倒怪起我了?”
申屠凌逼近玉汝恒,低头盯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小玉子,你为何要问适才的问题。”
“只是在想,你到底看上我什么了?”玉汝恒在想着他们相处至今,似乎自己付出的不及他的一成,为何他会如此地执着呢?
“那你接受我又是为了什么?”申屠凌搬来一把椅子坐在她的身旁,笑着问道。
“只是不想错过。”玉汝恒沉默了良久,最终说出这几个字。
申屠凌顺势靠在她的肩上,“我不想失去,其实见你的第一面,我便有一种强烈地感觉,你就是我今生要共度一生的人,这种想法是不是很荒谬,可是,我真的就是那样想的。”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这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呢?
“我渴望能够住进你的心,渴望能够拥有你,渴望摆脱内心的孤寂,想要你的一个拥抱,想要你的全部。”申屠凌开始自言自语起来,“我是不是很傻,至今我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你什么,可是,我知道,倘若没有你,我的心便死了。”
玉汝恒再一次叹了口气,“倘若有一日,你发现你眼前的人不是你想象的那个人,你该如何?”
“守着你,爱着你。”申屠凌凑上前去吻着她的唇,“反正,你已经要了我,这辈子休想甩开我,除非我死。”
玉汝恒抬起手,指尖抵在他的唇上,“乱说,死是能随便挂在嘴边的吗?”
她忽然觉得自己开始畏惧死亡,有些担心自己死了,那些给她温暖的人会不会伤心难过,她会不会舍得,可是,曾经的自己不会如此,她如今才惊觉,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早已经融入了这具身体与灵魂里面,少了以往的煞气,多了几分的真情,这是她的改变,也是她的蜕变。
“小玉子,你让我傻到底好不好?”申屠凌握紧她的手,轻声地问道。
玉汝恒眨着双眸,“你傻了,我可不要你了。”
申屠凌无声地叹了口气,“好了,如今隔着另一个人说这些话还真是不习惯。”
他说着便虚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云景行,接着将玉汝恒揽入自己的怀中。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听着他缓慢地心跳声,她已经让除了云轻之外的人慢慢地进入了她的心,不止一人……可是,她这样做对吗?
“小玉子,你跟司徒墨离待了那么久,有没有做些奇怪的事情?”申屠凌见玉汝恒安静地靠在她的怀中,这样美妙的气氛,倘若是司徒墨离必定会趁热打铁,更加巩固他与玉汝恒之间的感情,可是,申屠凌显然在这方面悟性不高,硬生生地打破了美好的气氛。
玉汝恒抬眸看了他一眼,“我现在总算知道,你为何会被司徒墨离戏耍了。”
申屠凌不解地眨着双眸,搂着玉汝恒嘟囔道,“我会找机会报复回来。”
玉汝恒无奈地叹了口气,即便她是个对感情反应迟钝的人,可是,在看到一个比她还不灵光的人,她只能唉声叹气。
申屠凌不解地看着她,“怎么了?”
玉汝恒摇着头,便看见云景行忽然又翻身吐血,申屠凌连忙上前,快速地点住穴道,她见他反映如此之快,又不免申屠凌的反应甚是迅速,尺有所长,人有所短,这样的申屠凌才更可爱。
申屠凌吐了口气,接着说道,“小玉子,云景行解毒这段时间,你要这样陪着他吗?”
玉汝恒盯着他看了一眼,这个时候又不傻,心里虽然对云景行带着几分的愧疚,可是,依旧对云景行存着戒备,没有片刻的松懈。
“大骊自然不能回去,我除了在这处,还能去哪里?”玉汝恒淡淡地说道。
“我记得上次司徒墨离说过,你与大冶边缘部落的阿曼公主很熟悉,可以去那处。”申屠凌淡淡地说道。
玉汝恒低笑一声,“你不怕我前去,直接被招为驸马?”
“那还是待在这处吧。”申屠凌又是一顿,这才发现自己又被司徒墨离耍了,气哼哼地低声道,“司徒墨离并未告诉我这档子事。”
玉汝恒勾唇一笑,见申屠凌一脸地不悦,摇着头,“他当真是太了解你了。”
申屠凌盯着玉汝恒,一脸的委屈,“小玉子,他最近怎得老是欺负我呢?”
“那之前呢?”玉汝恒接着问道。
“以前?”申屠凌仔细地想着,“自然是我欺负他多一些。”
“当真?”玉汝恒显然不信。
申屠凌当即没了脾气,整个人贴在玉汝恒的身上,“好了,自从跟小玉子在一处,这头脑都变笨了。”
玉汝恒忍俊不禁,“你这是在说我笨?”
“哪里的话。”申屠凌抬起双手,将玉汝恒抱了个满怀,“是我自己笨。”
玉汝恒冷哼一声,“他是不敢算计我,故而才会算计到你头上。”
“是啊,这世上,他最怕的两个人都是女子。”申屠凌低声道。
“一个是我,一个是肃王妃。”玉汝恒一语道破。
“小玉子说的是。”申屠凌笑吟吟地点头,“之前,他不敢惹我,自然是我仗着肃王妃撑腰,如今,可是谁也指望不上了。”
“原来说了这么久,是想让我给你撑腰?”玉汝恒温和的双眸微动,再一次将申屠凌的用意识破。
申屠凌笑吟吟地点头,“小玉子,你要为我撑腰。”
玉汝恒摇着头,“我谁都不帮。”
申屠凌了然地点头,“就知道小玉子是最公允的了,反正,我就等着被他欺负好了。”
玉汝恒冷哼一声,从他的怀中离开,“少来,故意在我面前装可怜博同情,这招对我没用,你与司徒墨离半斤八两。”
“小玉子,我可是一直被他欺负。”申屠凌委屈地又凑上前去,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玉汝恒抬手将他挥开,“还有一次。”
申屠凌无奈地叹了口气,“小玉子,你故意岔开话题。”
玉汝恒转眸看了一眼云景行遮挡着面纱的容颜,不知道他恢复容貌之后会是怎样的呢?
申屠凌见玉汝恒不理会他,而是盯着云景行发呆,连忙上前,挡着玉汝恒的视线,“小玉子,为何总是盯着他看?”
玉汝恒抬眸看着申屠凌,浅浅一笑,“在想事情。”
申屠凌直视着她,脸上的笑意收敛,接着说道,“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你让我改变了原来的计划。”玉汝恒如实地回道,“我也有不想错过的东西。”
申屠凌幽怨地看着她,“小玉子还在想着心里的那个人?”
“恩。”玉汝恒点头,“我只想得到真相。”
申屠凌叹了口气,“好,我陪你。”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申屠凌的话给了她触动,她有了最坏的打算,可是,如今却想试着改变策略,也许,有两全其美的法子。
“小玉子,你是要对付皇兄吗?”申屠凌小心地问道。
“不是对付,是要他的命。”玉汝恒冷声道。
“你跟皇兄……”申屠凌只知表面,可是,他隐约觉得事情不简单。
玉汝恒知晓他跟司徒墨离都是聪明之人,秦玉痕亦是洞悉出她的野心与意图,他们又怎能不察觉呢?可是,这个时候,在她一切还未彻底地准备好之前,她不能说。
“日后你会知道。”玉汝恒抬眸看着申屠凌,“不过,真相往往很残酷,你既然已经让我改变了心意,即便日后你想要离开,我都不会放你走。”
申屠凌知晓玉汝恒每走一步都是经过深思熟虑,她从来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不论是对待感情还是对待谋略,就是这份淡然沉静,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她,即便,有朝一日,她要让他手刃申屠尊,他也不会后悔。
“小玉子不觉得这番话由我说更有气势?”申屠凌笑着开口。
玉汝恒知晓这便是申屠凌的回答,她抬眸注视着他浅笑的俊美容颜,谁说她是独自一人的?谁说帝王本就是孤家寡人?又是谁说,身为帝王便要摒弃一切地情爱,做一个冷酷无心之人,不,她要做一个江山美人都要的帝王,她骨子里还是那个阴狠毒辣的暗帝黎嫣,玉汝恒不过是她的表象。
“那你说一遍我听听。”玉汝恒笑容见多了几分的鬼魅。
申屠凌眨了眨双眸,紧贴着脸颊,“等我酝酿酝酿。”
“咳咳……”司徒墨离见这二人在他不在的时候如此地如胶似漆,心里着实不是滋味。
申屠凌抬眸瞟了一眼司徒墨离,一副好事被打扰的冷意,低头看着玉汝恒,“小玉子,待会云景行吐完第三次血,要做什么?”
“我待在这处陪着他。”玉汝恒淡然地开口。
“小玉子,你对他的关系似乎已经超过了……”申屠凌始终对此事心有芥蒂。
玉汝恒点头道,“我知道,给我点时间。”
“好。”申屠凌知道玉汝恒是将云景行当成了她心中的那个人,可是,替身永远都是替身,他的脑海中忽然划过一个念头,对待一个替身她做的都如此无微不至,倘若她心中的那个人出现的话,她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对待他呢?这样的想法犹如一盆冰水瞬间从头淋在他的身上,让他瞬间打了个激灵。
玉汝恒看着他,“不会的。”
申屠凌觉得自己又从地狱重生一般,她总是在他胡思乱想,铁如无尽黑暗的时候,将他拉出来,他轻轻地点头,这样的玉汝恒,他如何不爱呢?
司徒墨离上前站在玉汝恒的身后,“小玉子,刚刚得了个消息,温新柔有了身孕。”
“是那日?”玉汝恒低声道。
“正是。”司徒墨离接着说道,“不过,云霄阳并未将此消息传出,而是给了她一碗堕胎药。”
“温新柔定然也不愿意留下这个孩子。”玉汝恒低声道。
“小玉子猜测了,温新柔执意留下这个孩子,所以打翻了堕胎药,从王府逃了出来。”司徒墨离淡淡地开口。
“这又是闹得哪一出?”玉汝恒冷笑一声。
“温新柔逃出阳王府不到半个时辰便被一群蒙面人抓走了,当再次送回来的时候,衣不蔽体,浑身都是伤痕,满身是血,被丢在了阳王府。”司徒墨离继续道。
“而后呢?”玉汝恒的神情依旧是淡然平静,对于温新柔,对她来说造不成任何的威胁,她不过是个观戏人罢了。
“云霄阳对于温新柔自然不在乎,只是此事闹得人尽皆知,自然会传到大骊去,云霄阳一气之下,更是请旨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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