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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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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想看到本座?”季无情长身玉立,身上穿着一件丹青色锦袍,墨发上插着一支墨绿色竹簪,整个人看起来越发的清朗,显然不似素日那副督主的阴沉样子。
    玉汝恒看向季无情,“厂臣深夜造访,又是为了什么?”
    季无情见她盖着锦被,那唇瓣上明显有被咬破的红肿,两颊泛着不同寻常的红,双眸更是泛着泪光,如此看去,俨然一副受尽虐待的样子。
    他狭长的双眸弯成好看的弧度,俯身向前缓缓靠近,低头盯着她咬破红肿的唇,声音透着丝丝的魅惑,“皇上动了你这处?”
    玉汝恒抬眸盯着季无情,见他如今的口气中夹杂着几分的怒意,还隐约有股醋味,她温和的双眸微转,“还好,奴才已经讨要回来了。”
    季无情抬手,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唇瓣,“如何讨要的?”
    玉汝恒眨着眼,这声音怎么听怎么诱惑,她觉得自个如今还是不要乱动的好,万一他突然掀开锦被,那她岂不是露馅了?
    季无情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跪在床榻上,整个人便这样向她逼近,一顺不顺地看着她。
    玉汝恒干咳了几声,想要转眸,却觉得自个便逼入了死角,“厂臣不是已经知道了?”
    季无情勾唇一笑,“听到的,不如亲眼看见的,更何况亲眼所见的,也未必是真的。”
    玉汝恒认同地点头,头一次觉得季无情说话意味深长,她微微地用手臂撑着自个的身子,低声道,“厂臣便将听到的当成真的便是。”
    季无情突然上前,凑近她的唇,语气也变得有些低沉,另一只手已经悄然隔着锦被覆在了她的臀上,“可还碰了这处?”
    玉汝恒明显感觉到了一阵疼痛,她看向季无情,“碰了,而且,还不是一次。”
    季无情狭长的双眸明显一暗,他却不动声色地将手收起,低头便吻上了她的唇,温软的唇瓣轻轻地贴着,季无情的心莫名地升起一股烦躁。
    不过是蜻蜓点水,他自然地抬眸看着她,“既然能让皇上碰,是不是也要让本座好好尝尝?”
    他说着便将盖在她身上的锦被掀起,玉汝恒似是一早便料到他有如此的举动,连忙将官袍放下,遮挡住了臀部,可是,却还是露出了雪白的肌肤,还有那红肿的淤青。
    季无情侧眸看了一眼,双眸一凝,玉汝恒快速地将锦被盖上,盯着季无情,“奴才被揍了。”
    季无情有着片刻的呆愣,盯着她此刻带着微微痛意的面容,心里的那股烦躁荡然无存,反而有种愉悦的感觉。
    他便这样向前倾着身子,跪在床榻上勾唇笑了起来。
    玉汝恒觉得一阵头疼,抬手揉着眉心,温和的双眸闪过一抹冷厉,“厂臣,奴才要上药,您就不能出去?”
    季无情见她生了怒气,连忙止住笑意,低头看着她,“你当初揍本座的时候,那股狠劲去何处了?”
    玉汝恒冷哼一声,没好气地开口,“厂臣这是在幸灾乐祸?”
    “本座给你上吧。”季无情说着,便从她的手中拿过玉肌膏,便要再一次地掀开锦被。
    玉汝恒哪能让他动手,连忙用手按住锦被,却正好将掌心覆在了他的手背上,柔软的掌心带着丝丝的暖意,让他的心微微地颤动了一下。
    她看着季无情,“奴才自己来,哪能劳烦厂臣呢?岂不是玷污了您的眼?”
    季无情以为她不好意思,便将手缓缓地收回,接着下了床榻,便离开了里间。
    玉汝恒见他坐在外间,顿时松了口气,一面透过帷幔盯着他的举动,一面快速地上药,她头一次如此狼狈过,心里更是对申屠尊记恨了几分。
    不一会,待上好药之后,玉汝恒已经是大汗淋漓,她连忙将长裤穿好,便觉得那火辣辣的疼痛在渐渐地消失,一股丝丝的凉意正蔓延全身,她这才深吸了口气,接着便将帷幔掀开,依旧盖着被子,趴在床榻上。
    “厂臣,奴才好了。”玉汝恒侧着头冲着外间说道。
    季无情径自从软榻上起身,嘴角始终挂着淡淡地笑意,缓步入了里间,在玉汝恒看来,那笑容怎么看都极其的刺眼。
    季无情见她细长的双眸冷视着自个,他的心情莫名地极好,他缓步行至床榻旁,极其自然地坐在她的身旁,脑海中浮现出他适才看到的那如玉的肌肤,心中莫名的荡漾起来,“皇上为何揍你?”
    玉汝恒看向季无情,“厂臣来这处是为了这个?”
    季无情见她又恢复了以往淡漠的性子,不免有些叹息,这样一本正经的模样,一点都不可爱。
    可是,他就是情不自禁地喜欢看到她这样的模样,他低声道,“想你了。”
    玉汝恒盯着他看了半晌,抬眸看着天色,“快要三更了,厂臣既然确认了奴才与皇上之间的事情,便可以回去了。”
    “本座乏了。”季无情说罢,便躺在了她的身旁,俨然一副他不走的架势。
    玉汝恒细长的双眸闪过一抹狡黠,“适才皇上也在这处躺过。”
    “哦!”季无情侧眸盯着她,勾唇一笑,“那本座就应该躺着。”
    玉汝恒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大骊国后宫当真没有一个正常的?她可是阉人,怎得就招来了这一帮子的牛鬼蛇神呢?
    她抬眸看向季无情,“厂臣,奴才跟您一样,是阉人,难道您当真看上奴才了?”
    季无情侧眸盯着她,见她甚是严肃地看着他,他微微抬手,将锦被掀开,兀自在自个的身上盖了一些,将她突然纳入怀中,“这样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
    “奴才对厂臣并没有您想的这种意思。”玉汝恒果断地拒绝,对于这样高深莫测的人,她日后提防还来不及,更重要的是,一个阉人能做什么?还是一个马上要死了的人。
    季无情也不知自个为何会如此,只是觉得他这二十年来从未随心所欲过,只是想在最后的时刻,让自个随心所欲一回,他不顾玉汝恒的挣扎,一只手环过她的颈项,按着她的后脑,让她的脸颊贴在自个的胸口,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腰际,那纤细的腰际不盈一握,比女子的还要柔软,他不过是轻轻地揽着,彼此之间依旧保持着一丝的空隙。
    玉汝恒今夜被折腾的有些疲累,见自个挣扎不过,便也不再费力气,她知晓,两个阉人在一处,如今也做不了什么,她便安稳地合上双眸,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淡淡地心跳声,便这样悄然睡去。
    季无情见她变得如此乖顺,竟然没有挣脱开他的怀抱,意外之余却是欣喜不已,他低头注视着她恬静的睡颜,嘴角的笑意越发地明媚,也许,这是他唯一能留给自个的一些美好的回忆。
    五更时,玉汝恒便醒来,抬眸便看到自个身旁空无一人,季无情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她撑起身体,微微一顿,觉得自个昨夜当真是太过于放纵,怎得会让他们躺在自个的身旁呢?就连季无情离开,她都没有丝毫的察觉。
    玉汝恒一面思忖着,一面下了床榻,臀部依旧疼痛,不过,这玉肌膏效用极好,疼痛比昨夜减轻了不少。
    她脚步极慢地踏出值房,待行至御龙宫时,申屠尊身着龙袍,抬步走了出来,侧眸看了一眼玉汝恒,便下了玉阶,坐上龙撵,玉汝恒带着都知监的宫人在前方引路,如今天色还未大亮,春末的天气依旧冰凉,引路的她自然要走得快些,而申屠尊显然是下了口谕,让他们脚步加快,如此,今日前行的速度比素日要快了许多,这使得她走起来越发地奇怪。
    昨夜发生之事,虽然宫人没有提及,可是,这后宫之中,自然有各宫的眼线,皇上后宫嫔妃众多,自登基至今,从未临幸过任何一个妃子,众人以为皇上性子寡淡,一心将心思都扑在了前朝之上,便也未多想,可是,经过昨夜一事之后,众人才恍然,原来皇上并非寡淡,而是口味独特,不好女色,不好男色,好阉人?
    其他的宫人跟在玉汝恒的身后,见她走得甚是奇怪,极不自然,却不敢左顾右盼,只能低着头,暗自猜测。
    申屠尊端坐在龙撵上,身姿笔挺,那双眸目不斜视地直视着前方,幽暗的双眸比起这天色还冷冽几分,可是,他那冷峻的容颜下,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盯着前面走得极快,时而一扭一扭,时而一瘸一拐的玉汝恒,昨夜积压的怒火,如今算是彻底地消散了,觉得心情通畅。
    有人欢喜,自然有人忧,玉汝恒当然知晓申屠尊是故意刁难,她更清楚如今自个走路的姿势是有多奇怪,她索性停了下来,而后面紧跟着她疾步向前的宫人猛地停了下来,便接二连三地撞在了一起,顺势跌倒在地上一大片。
    玉汝恒转身,慢悠悠地行至申屠尊的龙撵前,他敢刁难她,她就给他难堪。
    申屠尊端坐在龙撵上,抬眸看着前方一片狼藉,接着便看到玉汝恒不紧不慢地向她走来,随即跪在他的面前,“启禀皇上,奴才身子不适,如今行动不便,可否告假?”
    申屠尊冷视着玉汝恒,“不准。”
    玉汝恒那温和的双眸闪过一抹幽怨,抬眸看向申屠尊,声音中更是带着几分的柔弱,“皇上,实在是您昨夜对奴才下手太重,奴才实在是动弹不得。”
    此话说得甚是暧昧,如今正是站在甬道间,这声音在寂静的永巷内似是鬼魅般的回荡着,任谁听了都能理解成其他的意思,身旁的宫人更是羞红着脸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申屠尊凉薄的唇明显动了一下,冷厉的双眸射出肃杀之气,还未开口,便又听到玉汝恒继续说道,“皇上,奴才当真是体虚乏累,着实走不动,今夜怕是无法服侍您了。”
    玉汝恒的话看似无心,言辞恳切,可是,在旁人听来撒娇意味十足,申屠尊周身笼罩着黑雾,宁静的甬道上袭来一阵冷风,令人不寒而栗,忍不住地打着冷战。
    申屠尊在短暂的沉默之后,突然露出一抹冰碎的笑意,自龙撵上走了下来,行至她的跟前,半蹲着看向她,在一众宫人的惊诧中,他将玉汝恒抱入了怀中……
    ------题外话------
    咳咳……啥也不说了……这两天调整好时间,以后就不担心鸟,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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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和亲(求月票)

玉汝恒温和的双眸微动,盯着申屠尊看了一眼,见他抱着她转身便上了龙撵,沉声道,“走吧。”
    “是。”一旁的长随应道,尖声道,“起驾!”
    玉汝恒便这样被他抱着继续前行,申屠尊始终目视着前方,直至銮驾快行至金銮殿时,申屠尊突然一抬手,便将玉汝恒从怀中丢了出去。
    玉汝恒还在思忖着申屠尊怎会如此好心,如今这便印证了她的想法,好在她反应较快,在她被无情地丢出去时,她一手撑着地面,顺着在地上翻滚了两下,才跪在地上。
    申屠尊自龙撵下来,抬步便向金銮殿走去,而玉汝恒则忍着臀部传来的痛意,直至他入了金銮殿,她才起身,立在殿外。
    玉汝恒心中思忖着这几日发生之事,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然的笑意,耳边传来朝堂之上一道沉稳有力的声音,“圣上,凌王戍守边关,半月前与大远国交战,大获全胜。”
    玉汝恒听到“凌王”二字,不由得一怔,这凌王又是谁?
    她暗中思忖着,记得小冬子曾经提到过,申屠尊还在太子位时,后宫皇子众多,不过如今活下来的却只有一人,便是六皇子申屠凌,此人自幼便不在宫中,随着当年的镇西将军前往边关,时至今日,除了边关的将士,无人见过他的真面目,近几年来,他屡建奇功,申屠尊登基之后,更是将他封为了凌王,如今依旧在边关戍守。
    申屠凌?玉汝恒自嘴边仔细地咀嚼了这三个字,依着申屠尊残暴的性子,能够在他手中活下来的皇子,的确需要细细地琢磨。
    早朝之后,申屠尊径自踏出了金銮殿,他习惯于下朝之后步行回御龙宫,今日如旧。
    玉汝恒跟在一侧,大远国与大骊国有不少的摩擦,云景行御驾亲征时,被申屠尊生擒,怕是与申屠凌脱不了干系,看着眼前的局势,申屠尊下一个目标便是大远国,她眸光一沉,申屠尊倘若将大远国拿下的话,那么,这世上便没有人与之抗衡,她的计划不是要满盘皆输了?
    她思虑再三,云景行必须尽快回大远国,此事再不能有片刻的耽搁。
    申屠尊不紧不慢地向前走着,直至回到御龙宫,再未看她一眼。
    玉汝恒离开都知监后,便前往乐趣园,表面上看似无恙,可是,这宫内无人不知她昨夜受了皇上的宠幸,故而,看着她的眼神也与以往不同。
    季无情正在乐趣园等她,她垂首入内,眉目淡然。
    “你可以动手了。”季无情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轻抚着眼前的一株桃花,轻嗅了一下,索然无味,脑海中总是浮现出那日他与她在桃花树下的情形。
    玉汝恒低垂着头,“厂臣可是准备好了?”
    季无情勾唇一笑,抬眸看着远方,“你对本座可有半分的不舍?”
    玉汝恒温和的双眸抬起,看着他仰望天际的侧影,身姿卓然,俊美邪魅。
    她随即低声道,“有。”
    季无情灿若一笑,缓缓地转身,盯着玉汝恒低头的模样,在这后宫之中,惧怕他,想他死的人何其多,可是,他统统不在乎,未料到末了,却在乎上这么一个小东西。
    他上前半步,立在她的面前,“本座创下的基业,你好好利用。”
    “奴才定当物尽其用。”玉汝恒知晓,这是他给她的选择,也是申屠尊给她的选择,更是她自己的选择。
    玉汝恒自乐趣园出来,便去了云景行那处,她刚入宫殿,便看见云景行端坐于方榻上,神色依旧那般的冷寂,见是她,“你受伤了?”
    玉汝恒缓步行至他的身侧,却不能做,只是站着,“景帝在这处,消息也这般灵通。”
    云景行抬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是我消息灵通,是你身上玉肌膏的味道太浓。”
    玉汝恒盯着云景行,却也不再拐弯抹角,“景帝等得人可等到?”
    “或许等到了,或许还未出现。”云景行说得甚是深奥。
    玉汝恒低声道,“倘若景帝还未等到那人,大远国却被破了,您该如何?”
    云景行兀自起身,行至窗边,淡雅的神色看不出任何的情绪,“缘来缘灭,我护了一次,不想再护第二次。”
    玉汝恒知晓云景行有他的心思,可是,如今却将话说到这个份上,她明白,多说无益,倘若他不走,即便是将他绑了,也是于事无补。
    她漠然,垂首道,“即使如此,那奴才告退。”
    云景行看着她,“你特意前来,便是问我这件事情?”
    玉汝恒毫不掩饰自个的想法,低声道,“景帝可知凌王?”
    云景行依旧是一身茶白锦袍,他独自一人孤傲地立在窗边,纱窗外倾斜而下的暖光洒在他周身,泛着淡淡的飘渺之气。
    他转眸看着玉汝恒,“你发觉了什么?”
    “不过是觉得当年您被擒事有蹊跷。”玉汝恒觉得依着云景行如此淡泊的性子,怎会被生擒了?
    云景行嘴角一勾,“即便有蹊跷,也改变不了结果。”
    玉汝恒觉得自己越发地看不透云景行,不止云景行,就是季无情与申屠尊,也让她觉得神秘莫测,她似乎被卷入了一场无休止的黑色漩涡之中,找不到出口,却也无法停止。
    可是,如今,她所需要的是兵力,需要的是财富,却一样都没有,她拿什么与申屠尊对抗呢?
    她如今的身份即便回到大冶国,也不过是已经死去的人,那些子民又怎会臣服与她?
    玉汝恒不过是躬身一礼,便抬步踏出了宫殿。
    待离开东宫,迎面便看见申屠乐笑吟吟地冲了过来,她不过是淡然地抬眸,便恭敬地立在原地。
    申屠乐行至玉汝恒的面前,“小玉子,你不能跟皇上在一块,璃儿姐姐会伤心的。”
    玉汝恒眸光微动,淡淡地回道,“奴才不知六公主殿下在说什么。”
    申屠乐低声道,“如今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皇上宠幸你的事情。”
    玉汝恒细长的双眸碎出一抹寒光,昨夜发生之事,申屠尊是有意为之?倘若没有他的默认,怎会弄得满城皆知?他的意图是什么?是顺理成章地让她取代季无情的位置?那么取代之后呢?
    申屠乐见玉汝恒不开口,接着又说道,“璃儿姐姐回宫了,你随我去玉粹宫吧。”
    玉汝恒收敛思绪,低声道,“奴才还有差事要办,便不陪六公主殿下了。”
    申屠乐却不依不饶,上前拖着她的衣袖,“不行,你必须要去。”
    玉汝恒抬眸看着申屠乐俏丽的脸庞上浮现着坚定的神色,她不露痕迹地后退了半步,“六公主殿下,奴才的确有要紧差事。”
    “让她去。”一道清灵的声音响起,便看见申屠璃已经缓步向她走来。
    玉汝恒抬眸看了一眼申屠璃,见她神色依旧,出宫两月,并未有任何的变化,反倒是清减了许多。
    “奴才参见昌隆帝姬。”玉汝恒连忙躬身一礼。
    申屠璃不紧不慢地行至她的面前,不过是淡淡地扫了一眼,“既然不想见本公主,那还不走?”
    玉汝恒听得出申屠璃话语间的怒气,她淡然地应道,“奴才告退。”
    申屠璃依旧站在她的跟前,见她步履从容地自她身旁越过,便抬步向前走去。
    申屠璃一顺不顺地盯着她消失地身影,怔愣在原地,眼角一片酸涩,转身便大步向前走去。
    申屠乐见申屠璃伤心地离开,连忙追上前去,紧紧地跟着,见她伤心,自个也不免哗哗地掉着眼泪。
    申屠璃突然转身,便疾步向玉汝恒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申屠乐呆愣在原地,脸上挂着泪痕,一脸茫然地看着申屠璃突然消失的身影。
    玉汝恒一路向都知监走去,富春那处这些时日依旧按着原计划进行着,季无情适才的话语萦绕在她的耳畔,事情当真到了这个事情,她突然有了一丝的犹豫,倘若这样做了,那么,到时候她该如何掌控如此混乱的局面呢?
    她走得极慢,一方面是因为自个如今臀部还是疼的厉害,一方面则是她陷入了沉思。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置若未闻,突然一道倩丽的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目光透着冷厉,还能听到她心跳如雷鼓,低喘着气,此刻正气势汹汹地盯着她。
    玉汝恒抬眸看向眼前的人,收回思绪,“公主殿下有何吩咐?”
    申屠璃深吸了口气,“本公主离开不过两月,你便另觅新欢了?”
    玉汝恒见她语气透着嘲讽,“公主殿下是来兴师问罪的?”
    申屠璃直视着她的容颜,向前靠近了一步,“本公主只是想看看你。”
    玉汝恒抬眸对上她溢满泪光的双眸,不禁有些愕然,“公主殿下,奴才不值得公主殿下如此相待。”
    申屠璃的心沉了下来,怔愣在原地,只是安静地看着她,“小玉子,倘若本公主要走了,你会想本公主吗?”
    玉汝恒的心微微一动,抬眸看向申屠璃,“公主殿下刚从青苔寺回来,又能去何处?”
    申屠璃紧咬的红唇泛起淡淡地笑意,“这些时日,你可想过本公主?”
    “回禀公主殿下,奴才没有。”玉汝恒如实地回道。
    申屠璃嘴角的笑越发地明媚,只是那眼角却滴落下一颗晶莹的泪珠,她的双手放在,“看来本公主在你的心中不值一提。”
    玉汝恒未料到她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她很清楚自个的处境跟身份,更加地明白,申屠璃对于她的心思,所以,她要断绝了申屠璃的念头,这世上,最是一个情字最伤人,而申屠璃却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奴才告退。”玉汝恒恭敬一礼,便抬步离开。
    申屠璃在她越过自个身边的时候,抓住了她的手腕,侧着身子抱着她的肩膀,低头便隔着官袍,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下了一口。
    玉汝恒眉头微蹙,心中越发郁卒,她这两日当真是煞气冲天,被又打又咬。
    申屠璃松开她,伸出的自个的手臂,“本公主知道你记仇,你咬回来。”
    玉汝恒眸光微敛,说得如此直白,她倘若真的咬下去那还得了?她微微垂眸,“奴才不敢。”
    申屠璃将手臂放下,冷笑出声,“原来你现在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更何况咬了。”
    她说罢,转身便跑着离开,玉汝恒站在原地,看着她奔跑的身影,轻轻地动了一下肩膀,“果然是兄妹,下手都是这么狠。”
    申屠璃一口气跑回了玉粹宫,申屠乐在寝宫内等着她,见她阴沉着脸,径自步入了寝室,未曾看她一眼,她有些失望地站在原地。
    古嬷嬷是陪着申屠璃一同回宫的,如今刚刚打点完一切,才知晓申屠璃去寻玉汝恒了,不过看着她如今这幅模样,心疼地跟了进去,“哎呦,老奴的小祖宗,您这是怎么了?”
    申屠璃颓然地坐在床榻上,抬眸看向古嬷嬷,“皇上已经决定了。”
    “何时决定的?”古嬷嬷脸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那慈爱的双眸闪过一抹幽光。
    “适才。”申屠璃无力地靠在床榻上,抬眸看向古嬷嬷,“她对我从来没有过一丝的不舍,她的心中根本没有我。”
    古嬷嬷知道她说得是那个长着一张祸国容颜的玉汝恒,她随即跪在申屠璃的身旁,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背,“小祖宗,她不过是个奴才,您可是尊贵的公主,再说了,皇上怕是知道了你的心思,故而才要断了您的念头。”
    申屠璃闭上双眸,大大咧咧地躺在床榻上,“我想歇会。”
    “老奴告退。”古嬷嬷知晓申屠璃的性子,这世上能让她如此上心的人少之又少,可是,她看上的,当真是一个祸害,虽然古嬷嬷不在宫中,却也对宫中的事情了若指掌,一个阉人,仗着自个有几分聪明与姿色,不但勾引了景帝与季无情,如今,竟然爬上了龙榻,她怎么可能对申屠璃上心呢?
    申屠乐踌躇地站在外面,见古嬷嬷走了出来,她撅着嘴上前,“古嬷嬷,璃儿姐姐是不是伤心了?”
    古嬷嬷低头看了一眼申屠乐,面露严肃地回道,“六公主殿下,您该出宫回府了。”
    申屠乐对古嬷嬷是心存畏惧的,适才是太过于担心申屠璃,如今这才反应过来,收敛起脸上的担忧,乖顺地应道,“哦。”
    古嬷嬷目送着她离开玉粹宫,老练精明的双眸闪过一抹叹息,这样心思单纯的申屠乐,日后还是不要入宫的好。
    她转身便又重新入了寝室,见申屠璃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地呆望着天顶,一言不发。
    她上前行至申屠璃的身旁,“小祖宗,您答应了?”
    申屠璃渐渐地收回眸光,“你觉得我有拒绝的能耐吗?”
    “可是……”古嬷嬷终究是不忍心的,“老奴心疼您。”
    申屠璃慢悠悠地将视线收回,“如此也好,有些东西本就不该奢望。”
    古嬷嬷看着她这幅神态,不知是喜是悲。
    玉汝恒回到都知监,全身无力地趴在床榻上,双手撑着下颚,申屠璃适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她要离开?
    此时,值房外传来声音,“玉掌印。”
    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微眯,富春为何在这个时候过来,她低声道,“进来吧。”
    接着便从床榻上慢慢地爬起来,抬步走出里间。
    富春已经入内,将手中的账本递给她,“玉掌印,局内有些账目未对上,奴才拿来与玉掌印过目。”
    “李掌印客气了。”玉汝恒看向富春,“你如今亦是掌印,怎能自称奴才?”
    富春抬眸看了一眼玉汝恒,低笑道,“在奴才的心中,您永远是奴才的主子。”
    玉汝恒勾唇一笑,拿来了一旁的软垫半坐着,抬眸看向富春,便但手中的账本拿了过来,仔细地看着,二人坐的几近,也不过是问着一些与局内事务有关之事,不过,这话语中投射出的另一层含义,只有他们二人知晓。
    待富春离开之后,玉汝恒的心着实放下了不少,玉汝恒简单地用了一些午膳,不敢有片刻的停歇,便前去都知监忙碌。
    直至夜色暗下之后,申屠尊这处也批阅完了奏折,抬眸便看到垂首立在不远处的女子,他眸光深邃,不露一丝的神情,“说吧。”
    “是。”眼前的女子正是皇后姚慕青,她躬身立在申屠尊的一旁,比起那日前来的时候,神色肃穆了许多,“主子您料想的不错,季无情接近玉汝恒另有目的,他已经察觉出您要对他下手,故而,便将计就计,只是,他对玉汝恒好像不是虚情假意。”
    “你如何看出他对玉汝恒不是真的利用?”申屠尊肃然起身,挺拔威严地立在大殿中央。
    姚慕青如实回禀,“女人的直觉。”
    “直觉?”申屠尊双眸碎出一抹冷光,直射在姚慕青的身上,“倘若他对玉汝恒不单单是利用,那此事怕是更有趣了。”
    “主子,玉汝恒接近您必定是另有所图。”姚慕青自然听闻了昨夜之事,不过,她太清楚申屠尊的性子,怎么可能好男色。
    申屠尊幽暗的双眸冷凝地看着前方,“对朕有所图的不止她一人,她想要玩,朕便陪她好好玩玩。”
    姚慕青心下微怔,她知晓,申屠尊已经彻底地盯上了玉汝恒,玉汝恒即便有通天的本事,怕也逃不出申屠尊布下的天罗地网,她的心莫名地划过一抹哀伤。
    申屠尊侧眸看了一眼姚慕青,“大冶国可有动静?”
    “还有一批潜藏的力量,可是,那股力量甚是神秘,而且很狡猾,属下派人紧密跟踪,到最后还是功亏于溃。”姚慕青低声回道。
    “是大冶国暗帝所留下的?”申屠尊冷声开口。
    “是。”姚慕青低声道,“前些日子,有京城的人偷偷潜入了大冶国,之后便消失了,不知此事是否与潜入宫中的那位宠臣有关?”
    申屠尊深邃的双眸微凛,“人找了这么久,竟然没有任何的进展,朕要等到什么时候?”
    姚慕青连忙单膝跪地,“属下一定竭尽全力,尽快寻到。”
    申屠尊低头盯着手腕处的手链,想起昨夜玉汝恒说过的话,凉薄的唇微动,“退下吧。”
    “是。”姚慕青不敢耽搁,转身便退出了御龙宫。
    申屠尊仔细地看着那手链,幽暗的双眸划过一抹嗜血的冷光,好戏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两日,风平浪静,玉汝恒的伤势也好得差不多,这几日,没有任何人前来打扰,她过得也甚是舒畅,只是心头总是有一种预感,觉得这几日会发生大事。
    申屠璃自那日之后,便再未来寻过她,而季无情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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