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14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斐然知晓上次中毒一事彻底地惹怒了秦玉痕,故而他看着不远处跪在地上的三皇子,不过是淡淡地垂眸,显然,胆敢暗害秦玉痕的人,他定然是会让那人生不如死。
“三皇兄如此大礼,孤可受不起。”秦玉痕薄唇微勾,嘴角噙着淡淡地笑意,只是那笑容却像是一道锋利的冷刀,话语间便杀人于无形。
“太子殿下乃是未来储君,臣敢有不敬?”三皇子心中一阵冷寒,虽然对秦玉痕不屑一顾,可是,却不得不低头。
秦玉痕冷笑一声,双眉微挑,“哦?”
三皇子却不知该如何接话,只是跪在地上噤声不语。
秦玉痕看向三皇子,他是个极为聪明之人,懂得能屈能伸,却少了大皇子那份骨气,即便输了也不会有遗憾死得坦然,而三皇子自知事情败露,却还想着如何转败为胜,宁可对他卑躬屈膝,也不敢冒死一战,可见此人的心机颇深。
秦玉痕不过是淡淡地看着他不发一言,而三皇子也不出声,烈日炎炎下,那日头照得人发晕,三皇子额头滴落下豆大的汗珠,却还是忍耐着。
斐然不禁对三皇子也暗暗佩服起来,俗语有云,宁得罪君子莫要得罪小人,三皇子却是个懂得的审时度势的小人,他可以在此刻对你卑躬屈膝,却也会在抓住一点翻身的机会时反击,而将你彻底地击垮。
------题外话------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谢谢亲耐哒们一直陪着瓦,嗷嗷嗷啊……感冒的人就是感慨多啊……
☆、255 妙计(求月票)
三皇子在东宫跪了整整三日三夜,最后是被抬出的东宫,秦玉痕并未给他任何翻身的机会,斩断了他所有的羽翼,而后将他囚禁与三皇子府,身边却无人服侍,让他独守着这偌大的府邸,继续做着他的储君之梦。
玉汝恒收到南风传来的消息之后,不过是淡淡一笑,对于秦玉痕如此做她亦是赞同,杀人容易,却将人逼得生不如死却是难上加难,这才是折磨人的最佳法子。
江铭珏看着玉汝恒在他的面前渐渐地放开,放佛一朵绽放在寒冷冰雪天的红梅,傲然盛开,那是一种凌傲与天地的高然之气。
十日之后玉汝恒赶到边关,黎穆染与子伯自然亲自出来相迎,她的身子探出马车看着城楼上肃然而立的大冶将士,而后又看向前来的子伯与黎穆染,她嘴角噙着温和地笑意,自马车上下来。
二人亦是恭敬地叩拜,“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众将士亦是齐齐跪拜,高呼万岁,铿锵有力的声音响彻天际,惊起了在空中腾飞的大雁,却带着他们对眼前这位新皇的崇敬。
玉汝恒嘴角含笑,抬手扶起他们二人,率先抬步向前走去,直至入了城门,而后行至军营,她双眸溢满了坚定,这一战她只能赢。
待入了营帐,玉汝恒端坐于方榻上,江铭珏站在她的身侧,似乎如此地跟随已经习以为常。
“张裕那处过两日便会有动静。”玉汝恒低声说道,抬眸看向子伯的神色,“你这几日没歇息好。”
“还好。”子伯看着她淡淡地笑着。
玉汝恒看向黎穆染,“你也是,肃王那处能拖一时是一时。”
“是。”黎穆染低声应道。
玉汝恒随即起身,看着他们二人,“随我出去走走。”
“是。”二人垂首应道,随即便跟着玉汝恒踏出营帐。
江铭珏却蓦然转身向床榻走去。
子伯与黎穆染二人一左一右,玉汝恒身着着白玉锦纹的直筒长袍,头戴镶嵌着羊脂白玉的玉冠,比起她重生时的样子,如今五官轮廓也张开了不少,鹅蛋脸,红唇齿白,肤若凝脂,尤其是那一双杏眸透着淡淡地温和,却掩饰不住她与生俱来的凌厉之气,再配上这一身男装,看着倒像是个玉树临风地温雅公子。
黎穆染与子伯二人今儿个并未出征,随即穿着素日的常服,子伯一身青云烟纹的长袍,端得是风雅淡然,而黎穆染则是褐色暗纹的长袍,越发地丰神俊伟,两个人此刻一言不发地随着她在军营内漫步。
“皇姐,你可是要动手了?”黎穆染转眸看着她笑吟吟地问道。
玉汝恒挑眉,“恩,的确是。”
“只是我有些担心申屠尊。”黎穆染微微蹙眉说道。
“既然知晓他定然会暗中出手,那便见招拆招。”玉汝恒淡淡地说道,“黎绯如今在何处?”
“不知。”黎穆染摇头,“自那日之后便消失了。”
玉汝恒嘴角微勾,“那便等着。”
“皇姐,那个温新柔也不简单。”黎穆染看着她,“不知道她到时候会做什么。”
玉汝恒一面走着,一面看着辽阔地草地,她嘴角始终挂着浅浅地笑意,“她倒是有些难办。”
“皇姐,如今我有些担心六公主。”黎穆染看着玉汝恒接着说道,“传来消息说,六公主一直暗中监视着肃王,看着她倒是有几分能耐。”
“肃王乐得清闲。”玉汝恒笑了笑,随即驻足,笑着看向远处大骊的城门,“申屠乐必定是申屠尊训练多年的棋子,自幼便被安插在肃王府,如今随着肃王前来,难保不会取而代之。”
“皇姐的意思是,倘若肃王再不出兵的话,这申屠乐便会夺了肃王的权?”黎穆染在想着这申屠乐当真有这个能耐?
玉汝恒勾唇浅笑,“你且等着。”
“皇姐,我如今倒觉得局势对于我们来说也算是有利的。”黎穆染接着说道。
“的确有利。”玉汝恒勾唇一笑,“当初大冶孤立无援,可是如今却是有了完全的准备。”
子伯只是跟在一旁听着她与黎穆染闲聊,直至重新回了营帐,玉汝恒褪去身上的长袍,转眸看向子伯,“怎得不说话?”
子伯低笑道,“如今说也可以。”
玉汝恒低笑着坐下,抬眸扫了一眼并未看见江铭珏,不免有些疑惑。
“他出去采药了。”子伯知晓她在寻谁,随即坐在她的身侧笑着说道。
玉汝恒微微颔首,顺势靠在他的怀中,把玩着他胸前的青丝,“你是如何打算的?”
“打算什么?”子伯垂眸注视着她,低声问道。
“自然是……”玉汝恒凑近他的耳畔说着,“我们的事……”
“你不是一早便知晓我的心思,如此问难道是不信我?”子伯微微一顿,双眸闪过一抹黯然。
玉汝恒低笑一声,盯着子伯看了许久,“你从前的那股子野蛮气去哪了?”
“我何时野蛮过?”子伯双眸微动,营帐内透着阵阵的清凉,一阵微风穿过帘帐吹入营帐内,他额前的碎发随着风浮动,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地笑意。
玉汝恒想了想,“我可记得你当时对我可没有手下留情过。”
子伯想起曾经的过往,低笑道,“怎么,你喜欢我当初的样子?”
玉汝恒低笑一声,只觉得子伯是越发地狡猾了,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倒要瞧瞧她还能装傻到何时,随即翻了一个身,将他扑倒在身下,双手撑在他的肩头两侧,俯身与他四目相对,彼此间喷薄着灼热的气息,她低头时轻时重地吻着他的唇,顺势撬开他的唇齿,在子伯动情地时候却离开了他的唇,邪魅地笑看着他,“想明白了吗?”
“什么?”子伯喘着粗重地气息,胸膛上下剧烈地起伏,他双眸透着迷离之色,带着几分地飘渺看着她。
玉汝恒直视着眼前这双眸子,指尖滑过他微肿的唇,而后缓缓地凑近他的耳畔,喷洒着似有若无地热气,“当真不明白?”
子伯有些糊涂,不解地看着她,“不明白。”
玉汝恒低笑一声,随即翻身躺在一侧,整理着自个的衣衫,“我记得你当初与我比试的时候,曾经可是比过一个……”
“那个……”子伯一听,连忙抬手捂着她的唇,脸色泛着绯红,“我明白了。”
玉汝恒眨着双眸,抬手将他的手挥开,“当真明白了。”
“明白。”话已至此,倘若再不明白那便是真傻。
玉汝恒满意地点头,“拿来。”
“不在我身上。”子伯有些为难地说道。
“你若真的放在身上我反倒怀疑。”玉汝恒打趣地说道,“难道你真的带在身上研究?”
子伯抬眸看了一眼玉汝恒,这才觉得原来的黎嫣回来了,曾经她也说过如此的话,他干咳了几声掩饰着此刻地尴尬,“我将那些都埋了。”
“埋在何处了?”玉汝恒好笑地问道。
“等战事结束后,我带你去如何?”子伯转眸一顺不顺地盯着她。
玉汝恒笑着点头,“好。”
江铭珏进来时看见的便是玉汝恒正趴在子伯的身上,而子伯则是一脸尴尬的神色。
玉汝恒转眸看向江铭珏时,狡黠地一笑,随即朝着子伯的腰际拧了一下,子伯转眸看着她,“你这是?”
“没什么。”玉汝恒冲着他眨了眨眼,转眸便看见江铭珏已经转身踏出了营帐。
“你是故意……”子伯看着她不知她为何如此。
玉汝恒笑着下了方榻,俯身在子伯的唇上落下一个浅吻,“等回来告诉你。”
子伯无奈地一笑,见她已然脚步生风地冲出了营帐,他随即躺在方榻上,想起那次的比试,他如今都不知自个当初是如何想的,怎会提出那等子要求,看谁收集的春宫图最多?结果最后自己当然赢了,可是却被黎嫣认为他是浪荡子,而且还是纨绔不化地风流公子,这让他后悔不已。
他如今想起不免有些懊悔,抬手抚过他的唇瓣,还残留着她的气息。
玉汝恒双手背着,见江铭珏正在一旁弯腰整理着采来的草药,她笑着走上前去,绝美的容颜像是镀上一层夺目的光辉,她缓缓的靠近,直至站在他的身旁,江铭珏都未抬眸看她。
玉汝恒歪着头站在他的面前,江铭珏却垂眸向左走了一步,玉汝恒连忙向右挡在了他的面前,江铭珏又向右移开一步,玉汝恒则又向左挡在他的面前,如此反复,江铭珏最终无奈地抬眸看着她,“我要晒药。”
“晒药重要还是我重要?”玉汝恒挑眉直视着他一本正经地问道。
江铭珏看着她,低声道,“你不去同他浓情蜜意,挡在我面前做什么?”
玉汝恒突然张开双臂抱住他,鼻翼间充斥着淡淡地草药味,她笑着抬眸看着他,“你适才去何处了?”
“对面的山上。”江铭珏却别扭地任由着她搂着,如石柱般站着。
玉汝恒微微点头,“我有事与你说。”
“今夜不用我陪你。”江铭珏直截了当地说道。
“哈哈。”玉汝恒忍不住地抬手捏着他的脸颊,这张脸看着就让她忍不住地要欺负,如今江铭珏已经不再用人皮面具隐藏自己的这张人畜无害的脸,反而越发地招摇。
江铭珏低声道,“笑什么?”
玉汝恒被他如此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顺势握着他的手转身入了营帐。
子伯见玉汝恒与江铭珏一同进来,他依旧斜靠在软榻上,随手拿过一本兵书看着,并未打扰二人。
玉汝恒冲着江铭珏递了个眼神,“可看见了?”
“看见什么?”江铭珏不解地看着她,只觉得她如今说话越发地琢磨不透。
玉汝恒笑着开口,“看见什么叫做别扭?”
“你……”江铭珏见子伯见他与玉汝恒牵手进来,并未表现出任何地神色,反而他适才却转身便走,显得自己太过于小心眼。
他冷哼一声将玉汝恒的手甩开转身便又冲出了营帐。
玉汝恒却笑得开怀,子伯抬眸看着她,“你成心戏弄他。”
“哈哈。”玉汝恒笑着上前,径自倒了一杯清茶饮罢,笑着说道,“他不会生气。”
子伯见她难得高兴,便也不扫她的兴,在军营自然不会有太多的人伺候,玉汝恒亦是随性惯了,凡事反而喜欢亲力亲为。
子伯见她坐在一旁的圈椅上,神态自若地抿着茶,他亦是握着书卷继续看着。
两日后,张裕军营发生了一件怪异之事,那便是营帐内出现了许多的黄鼠,四处逃窜,搅得军中将士无法安歇,接连数日,反而越来越多。
江铭珏端着一碗解暑的茶汤走了进来,随即放在她的身侧,“你可知那些黄鼠很可能引起鼠疫?”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不会。”
“你是故意让他们造成恐慌?”江铭珏清澈地双眸微动,恍然大悟道。
“恩。”玉汝恒点头,“那些黄鼠不过是普通的老鼠,而且是专门养的,不会引起鼠疫。”
“你如此一搅和,他们哪里有精神打仗?”江铭珏看着她,“小玉子,你竟然想到如此的招数。”
“兵者诡道也。”玉汝恒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地笑意,“这还是申屠尊教与我的。”
“他?”江铭珏不解地开口,转念便想到不久之前南边的水患,“那为何不用到大骊呢?”
“你以为只有申屠尊一个人能做到,没有人推波助澜吗?”玉汝恒嘴角勾起一抹嗜血地冷然笑意。
“你这是在给申屠凌出气?”江铭珏笑了笑,“如此也好。”
玉汝恒笑道,“老鼠最爱什么?”
“看来这几日张裕那处便会出现粮草短缺。”江铭珏已然料到,他看向玉汝恒,“原来这便是你想到的法子。”
“不错。”玉汝恒笑着应道,“兵不厌诈。”
“你这是一石二鸟,攻心之策。”江铭珏低声道。
“还有好戏在后头。”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微眯,碎出一抹寒光。
五日之后,黄鼠被清除,不过,粮草却被黄鼠啃食了大半,张裕眉头紧蹙,为今之计只能请旨朝堂尽快送来粮草,兵马未到,粮草先行,没有粮草,将士有何力气打仗。
不过折子即便快马加鞭也要十日才能抵达京城,一来一回,也得一月,最快地话也要一个半月之后粮草才能到,而如今军营内的粮草只够维持半个月,这该如何解决粮草危机呢?
张裕此时便想起了征粮,亦是无奈之举,只可惜收效甚微,地处边关,加上常年打仗,百姓们本就食不果腹,如今哪里还有闲粮,倘若闹起来,必定会激起民愤。
张裕一筹莫展,只能等待朝廷尽快地拨下粮草,奈何这处军营内每日只能吃稀粥野餐,而大冶的将士们每日却时烤羊、烤猪,即便是三十里之外,也能飘来那阵阵的肉香味。
许多大远的将士站在城楼上,看着远处飘来的肉香味望眼欲穿,不停地吞咽着口水,再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硬邦邦的干粮,心中一片悲凉。
江铭珏不免啧啧两声,“小玉子,你这招太狠了。”
玉汝恒低笑一声,“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此话从何说起?”子伯随即坐下笑着问道。
黎穆染也凑了过来,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们,又看向江铭珏,“可记得你我前往大远皇宫去救小凌子的时候,他说过的话?”
“不过如今大远与大骊合谋,难保大骊不会援助。”黎穆染在一旁说道。
“大骊如今粮草紧缺,他们自个都无暇顾及,哪里还能顾及大远?”玉汝恒冷笑一声。
“小玉子,你该不会也对大骊如法炮制了吧?”江铭珏不禁问道。
“这种法子只能用一次。”玉汝恒低笑道,抬眸看向子伯,“你说呢?”
子伯微微点头,“不过可以举一反三。”
玉汝恒勾唇浅笑,随即看向黎穆染,“该如何举一反三?”
“皇姐,你就别打哑谜了。”黎穆染难免有些心急。
玉汝恒笑着说道,“怎得如此沉不住气,真不知你当初是萧嵇的时候那股子的沉稳去了哪里?”
“装得,还真辛苦。”黎穆染爽朗地一笑。
江铭珏看着她,随即说道,“你自然不能让肃王挨饿了。”
“那是自然。”玉汝恒笑着应道。
“那不能挨饿,便是除了肃王之外,只有一个法子,那便是得病?”江铭珏看着玉汝恒说道。
“聪明。”玉汝恒赞赏地点头。
“可是这种传播的难保不会传给城内的百姓,到时候岂不是?”江铭珏眉头微皱。
玉汝恒笑着说道,“不过是风寒罢了。”
“风寒?”江铭珏看着她,“能让军营中几十万将士相继得风寒可不是容易得事情。”
“自然要有法子。”玉汝恒笑着将手中的奏折放下,抬眸看着他们,“只要一个营帐有三人感染风寒,那么整个营帐不出五日便会全部感染风寒。”
“可是,你如何做到的呢?”江铭珏又是不解地问道。
“如何才能感染风寒呢?”玉汝恒看向江铭珏笑着问道。
“自然是吹冷风。”江铭珏淡淡地说道,“吹一夜的冷风,这是最快的法子。”
“我在每个军营内挑出三个体质最弱的,然后半夜的时候让我的人将挑出的人换出来,然后将他们脱光了放在悬崖边吹风,直至三更时再将他们送回去,如此几次,你可明白?”玉汝恒慢悠悠地说道。
“这个法子还真是……”江铭珏看向玉汝恒时双眸一亮,“小玉子,你太狡诈了。”
玉汝恒低笑一声,“倘若不如此,我如何能够反败为胜?”
子伯知晓玉汝恒如此做亦是费了不少的心血,而且筹谋了许久,想要做到她说得那般,更要确保万无一失,那她部署的时候亦是要十分地谨慎周密。
而她不愿意他们插手在这种阴谋算计之中,不过是想让他们能够心胸坦荡罢了,而子伯骨子里面还是透着军人的气节,他虽然年少轻狂过,可是,对于算计人却不如莫悠尘。
“那此事是何时开始的?”江铭珏算着日子。
“三日前。”玉汝恒淡淡地说道。
“那不出后日整个军营有一大半都会感染风寒?”江铭珏嘀咕道。
“恩。”玉汝恒坦然地点头,“故而大骊一月之内都不会出兵。”
“你如此亦是防着申屠乐趁机夺了肃王的权?”黎穆染沉默了片刻,看向玉汝恒说道。
“恩。”玉汝恒依旧是淡淡地点头,“至于带兵打仗便交给你们了,我静候佳音。”
子伯与黎穆染相视而笑,亦是明白她的用意是什么,他们兵马有限,而他们的人马比他们多出十倍,如此兵力悬殊的情况下只有兵出险招。
大骊国皇宫内,申屠尊收到边关传来的密函,幽暗的双眸溢满了冷厉之气,“未料到玉汝恒竟然有如此地计谋。”
“皇上,如今边关近一半人马感染了风寒,连六公主也卧病不起。”暗卫垂首道。
申屠尊冷哼一声,薄唇微勾,周身散发着刺骨地寒意,“等。”
“是。”暗卫领命随即便退了出去。
申屠尊将手中的密函捏成粉碎,抬手轻抚着手腕上的手链,低声道,“你说我这次还会赢吗?”
云尚宫内,申屠凌盯着手中的密函勾唇浅笑,司徒墨离亦是收到了边关的消息,看着他难得露出欣慰地笑意,随即说道,“很高兴?”
申屠凌合起密函,缓缓起身抬步行至他身侧的椅子坐下,“司徒青颜成了废人。”
“能活着她就该知足。”司徒墨离不过是淡淡地挑眉,低声说道,“雪豹失踪了这么久,你可寻到它的踪迹?”
“你可寻到?”申屠凌微微摇头,反问道。
“倘若能寻到雪豹,便能寻到云轻,我倒是很想见见这个人,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竟然能讲小玉子迷得神魂颠倒的。”司徒墨离嗤笑地说着,那双眸子滑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醋意。
------题外话------
嘿嘿……最近大家都好沉默啊,嗷嗷嗷……
☆、256 得福(精彩)
“等寻到再说吧。”申屠凌低笑道,“他隐藏的如此深,小玉子都未寻到,你能寻到?”
司徒墨离勾唇邪魅一笑,“且不说他了,我要去一趟边关。”
“如今去?”申屠凌看着他,显然有些不乐意。
司徒墨离收起折扇,缓缓起身,“如今是要去一趟了。”
“我明白了。”申屠凌了然地拍着司徒墨离的肩膀,“不过你还是要当心些。”
“恩。”司徒墨离点头,“我很快回来,申屠尊应当会有大的动静。”
“就看他到底要做什么。”申屠凌对于申屠尊剩下的也不过是冷漠。
边关,这几日张裕那处粮草短缺,弄得军营内士气骤减,玉汝恒一直在等待着一个最佳的时机发起主动地攻击。
子伯看着她,“如今那假的云景行已经收到折子,派朝堂中的亲信亲自送粮草前往边关。”
玉汝恒嘴角微勾,魅影正巧步入营帐,她看向魅影淡淡道,“可准备好了?”
“一切都准备妥当。”魅影低声道。
“那便好。”玉汝恒温和的双眸射出一抹冷光,“半道动手。”
“是。”魅影领命随即便退了出去。
子伯看着她,“看来你已经想到出兵的日子了。”
玉汝恒浅笑道,“你是一军主帅,何时出兵你来决断。”
“臣遵旨。”子伯连忙起身恭敬地向玉汝恒行礼。
玉汝恒笑看着他,再看向四周,并未看见江铭珏的身影。
此时黎穆染走了进来,“皇姐,你在找谁?”
“小不点出去采药多久了?”玉汝恒转眸看向子伯问道。
“两个时辰。”子伯低声道。
玉汝恒沉默了片刻,双眸微冷,“我出去一趟,倘若我天黑之前还未回来,不必惊慌,让小千带着人上山便是。”
“是。”子伯与黎穆染低声应道,待玉汝恒飞身离开后,二人对看了一眼。
“皇姐担心他出事了?”黎穆染看着子伯问道。
“恩。”子伯点头,“江铭珏每日都会去采药,为的也是给军中多备一些创伤药,这山内本身就有许多的野兽,而且也很危险,军医一般都不会上山的,而江铭珏每次前去不过一个时辰便会回来,今儿个去了两个时辰还未归,她自然会担心。”
“他是有点特别。”黎穆染对于江铭珏反倒多了几分的钦佩。
子伯拍着他的肩膀,“倘若江铭珏真的出事了,那么此事便是针对嫣儿。”
黎穆染双眸微眯,“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如今前往城楼,你也造作部署。”
“好。”子伯点头应道。
玉汝恒匆忙地上山,寻找着江铭珏的踪迹,直至进入了密林之中还未寻到他的踪迹,她随即拿出随身携带着白玉海棠,将手指咬破在上面滴了血,而后又将那日从江铭珏身上摘下来的香包放在白玉海棠上,只看见白玉海棠突然变成红色,而后悬于半空中,玉汝恒双眸一凝,随着白玉海棠引着的方向走去。
穿过密林,眼前是一处悬崖,玉汝恒看见地上有一道血痕,她心下一沉,连忙冲向了悬崖边,探着身子冲着悬崖大喊,“小不点!小不点!”
呐喊声回荡在耳边,可是却听不见任何地回应,玉汝恒心下一惊,随即沿着那血迹便看见有一条紫蛇挂在悬崖边上的树枝上,再往下,她看见了竹篓,她连忙纵身一跃跳下悬崖,刺骨的冷风逆流而上,挂在她的脸颊,她的身体快速地向下坠落,直至看到那条已经死去的紫蛇,她随即又看见那竹篓,正好挂在下面的石壁上,而江铭珏背着竹篓,被倒挂在石壁上,他用腰带栓住了一旁的树枝,一只脚不停地滴落着血,脸上泛着黑紫色。
玉汝恒拔出腰间的匕首用力地插在峭壁上,整个人悬空着,她看着江铭珏整个人陷入了昏迷,她双眸射出一抹冷厉,将腰间的白玉海棠拿了出来,握着白玉海棠的手放在唇边,狠狠地咬破,而后鲜血顺着手背流向了白玉海棠,紧接着那白玉海棠缓缓地浮起,而后一道红光笼罩在江铭珏的身上。
如此过了一会,便看见江铭珏脸上的黑紫色渐渐地褪去,而江铭珏也渐渐地清醒过来,白玉海棠缓缓地落在她的手中,玉汝恒看着江铭珏,“你怎么样?”
江铭珏微微睁开双眸待看见玉汝恒的时候,低声道,“你……我没事。”
“还没事?”玉汝恒双眸射出一抹寒光,“那条蛇是温新柔的?”
“是我太大意了。”江铭珏看着玉汝恒低声道,“你不应当来的。”
玉汝恒冷笑一声,抬眸却看见悬崖边上站着的一抹黑色的身影,她双眸微眯,待看见那人的时候,还未反应过来,便看见无数的紫蛇掉了下来,玉汝恒暗叫不妙,一手揽着江铭珏,随即拔出匕首,两个人一起向悬崖下坠落。
江铭珏双手无力抬起,虽然白玉海棠压制了他体内的蛇毒,不至于现在毒发,可是他现在浑身麻木,根本无法用力,他双眼朦胧地看着她,“你就不能丢下我吗?”
“别说废话。”玉汝恒抱紧他,“要死一起死。”
江铭珏只是静静地看着,嘴角渐渐地勾起一抹淡淡地笑容,这一刻他倒真希望一起死了,这样她就是他一个人的,可是,他还是舍不得,他拼尽全力,缓缓地张开双手,在最后一刻反抱着她,直至坠落在悬崖下的时候,他的身体亦是朝下,而她则是趴在他的身上。
玉汝恒顿时怔愣地看着他,低吼道,“你疯了吗?”
江铭珏只是温暖地笑着,紧紧地抓着她,不许她乱动,眼前像是穿过了无数的云层,她还来不及翻转过来,两个人便已经落在了悬底。
没有冰冷的湖水,而是柔软的草地,玉汝恒在最后一刻,将白玉海棠抛了出去,而在他的身体彻底地落在崖底的时候,白玉海棠散发出的光束让他减少了重力,而是缓缓地落在了草地上。
玉汝恒连忙从他的身上翻了过来,江铭珏已经昏死过去。
她连忙将他扶起,接着掀开他的衣摆,整条长裤已经被毒血染湿,玉汝恒的心阵阵地抽搐着,那是一种撕裂地疼痛,她恨不得将温新柔碎尸万段,恨不得这种痛让她承受。
她连忙将他的长裤撕开,便看见被毒蛇咬的伤口溢出黑血,她连忙低头将毒血一口一口地吸了出来,直至最后她的双唇变成了黑色,她只觉得眼前一阵晕眩,她抽出匕首,划破自己的手腕,毒血顺着缓缓地流出。
她还是坚持将江铭珏腿上的毒血全部吸了出来,随即用尽全力抽出袖中的丝帕,包扎好自己的手臂,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晕倒在他的怀里。
安静地躺在一旁的白玉海棠在此刻被她流淌在地上的毒血慢慢地浸透,缓缓地飘荡起来,红光照在她的身上,不过是转瞬白玉海棠便掉在了她的怀中。
不知过了多久,江铭珏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阵晕眩,抬眸看着眼前漆黑一片,透过月光他看见躺在自己怀中的玉汝恒,他强撑着起坐了起来,现在终于有了力气,脚踝处泛着阵阵的疼痛,他连忙将玉汝恒抱在了怀里,低头看着她唇角泛着的黑色的血迹,看着她手腕处的包扎的锦帕已经被黑血染红,他只觉得眼前一片黑,心漏跳了一拍。
他将她轻轻地抱着,自怀中的锦袋内翻找着,却发现里面的瓷瓶都碎了,所有的药都已经没有用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