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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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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冶边关,黎穆染看着眼前的女子,农妇的装扮,双眼透着几分地凌厉,直视着他,他随即坐下,不过是淡淡一笑,“为何如此看着本王?”
    眼前的女子正是司徒青颜,她看向黎穆染冷哼一声,“我如今什么都不是,你用我威胁肃王又有何用?”
    黎穆染微微颔首,“你自冰城跑出来胆子倒不小。”
    “我告诉你,即便我死了,也不会让你得逞。”司徒青颜说着便要咬舌自尽。
    一旁一早便有人点住了她的穴道,她睁大双眸看着黎穆染,自知如此奈何不了他,随即便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我要见我哥。”
    “他如今在南边,你若是想见他,我便将你送过去。”黎穆染淡淡地说道。
    “他不在?”司徒青颜双眸一冷,“这个时候,他竟然不在边关?”
    “真不知离世子那般聪明的人怎得有你如此蠢钝的妹妹。”黎穆染只觉得眼前的司徒青颜笨的同猪一样。
    司徒青颜怒视着他,“你将我抓来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为了要挟我父王?”
    “父王?”黎穆染冷笑道,“司徒青颜已经死了,你如今贸然出现在边关,你置你父王与何地?”
    “我?”司徒青颜这才惊醒,她怎得忘记自己已经死了,她抬眸看向黎穆染,双眸微冷,“你究竟抓我来做什么?你最好说出来。”
    黎穆染只是挥手,“带她下去。”
    “你……”司徒青颜不知黎穆染究竟要做什么,便这样被带了下去。
    子伯步入营帐,看着黎穆染低声道,“她到底要做什么?”
    “肃王如今不出兵是为了什么?”黎穆染低声问道。
    “他不过是个挂名将军,边关都是申屠尊的人,肃王如今根本无法调动人马。”子伯说出了要害。
    “不错。”黎穆染笑着起身,随即拿过一旁的地形图铺在书案上,“倘若司徒青颜出现在边关,而且是大冶的边关,你认为肃王会如此做?”
    “杀了。”子伯沉声道。
    “他会大义灭亲?”黎穆染看着子伯显然未料到他的看法自然跟玉汝恒不谋而合。
    “司徒青颜早已经死在皇宫,如今出现在这处,倘若是你该如何?”子伯低声问道。
    “倘若是我,我会让司徒墨离救下司徒青颜。”黎穆染看着子伯说道。
    子伯微微点头,“司徒墨离不会来边关,那又该如何?”
    “肃王自然会谈条件。”黎穆染低声道,“倘若是如此的话,司徒青颜便是肃王出兵的筹码。”
    “不错。”子伯指着地形图的一点,“这处乃是制胜关键。”
    “张裕那处呢?”黎穆染觉得如今他们就像是在兜圈子,兜来兜去,却还是回到了原处。
    子伯嘴角一勾,笑容多了几分的诡异,“他还在等。”
    “等什么?”黎穆染只觉得这带兵打仗,他似乎远远不如子伯,即便他亦是一军统帅。
    子伯抬眸看着他,“等最好的时机。”
    黎穆染知晓这场仗不好打,故而也不再说什么。
    如此又过了两日,肃王率领亲信出兵,黎穆染站在城楼上,双眸闪过一抹冷沉,看着城楼下已过不惑之年的肃王,依旧是英气勃发,让人望而生畏。
    黎穆染命陆翱将司徒青颜带来,肃王看着城楼上的司徒青颜不为所动,在司徒青颜还未喊出声时,突然拿起身后的弓箭,对准她直接射了过来,直中司徒青颜的胸口。
    司徒青颜不可置信地看着肃王,当即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黎穆染未料到肃王会如此决绝,连带着肃王身后的将士亦是感到意外,不过如此一来,身后的将士却对肃王越发地敬佩,而肃王果断的大义灭亲之举更是传回了京城。
    在肃王出兵之时,张裕这处似是与肃王约好一般领军出兵,于仲站在城楼上,眺望着城楼下浩浩荡荡的人马,转眸看向正坐在阁楼内气定神闲的子伯,暗暗思忖,大军压境如此危急时刻,他还能如此镇定,不免让他越发地钦佩。
    张裕端坐在战马上,抬眸只看见于仲,并未见传说中的神将刘骜,这让他觉得此人当真狂傲,他当即便挥军攻城,不留一丝地喘息。
    子伯听着城楼下传来的震耳欲聋地喊杀声,他依旧是气定神闲地斜靠在方榻上握着兵书。
    黎穆染这处却显得格外地安静,肃王一箭射中司徒青颜之后,便下令撤兵,不一会城楼之下便恢复了宁静。
    陆翱有些不解,黎穆染却闪过一抹赞赏地笑意,随即转身下了城楼,待步入营帐内时,松竹正为司徒青颜拔箭。
    黎穆染便转身离开,随即入了自己的营帐,许久未见的丝竹亦是走了进来,“王爷,事情都安排妥当。”
    “肃王可有口信?”黎穆染脱去头盔,褪下身上的铠甲,只穿着轻袍走了出来,随即坐在书案旁。
    丝竹如实地回禀,“肃王说不过是拖一时是一时。”
    “下去吧。”黎穆染微微颔首,只是淡淡地一笑。
    丝竹转身离开,转眸看着另一个营帐,双眸闪过一抹黯然。
    盛京内,这些时日皇宫内的第一座宫殿亦是建好,她此刻正与江铭珏一同前来查验,巍峨的宫殿内铺着金砖,那高台上龙椅上镶嵌着宝石,这是她记忆中的金銮殿,她一步一步地行至龙椅前,手指抚过龙椅,转眸看着堂下,双眸溢满了冷光。
    江铭珏站在她的身旁,面对着如此威严的大殿,他只觉得一阵窒息,他不喜欢朝堂,更不喜欢这种万人之上,俾睨天下的感觉,反之,他喜欢的是那肆意的江湖,是那恬静的田园生活。
    玉汝恒转眸见江铭珏神色淡淡,笑着握着他的手,“你我成亲在这处如何?”
    “不好。”江铭珏摇头,“我们回岳麓山。”
    玉汝恒笑着应道,“为何是岳麓山呢?”
    “师父在那处。”江铭珏转眸看向玉汝恒,“小玉子,我不适合待在这金碧辉煌地大殿。”
    玉汝恒与他十指交握,二人缓缓地离开了大殿,她抬眸看着眼前偌大的皇宫,如今渐渐地在恢复原来的面目,她嘴角勾起淡淡地笑容。
    这是一种归属感,是她在失去之后茫然无措的时候最想回到的地方,虽然这处很冷,可是,却是她的家。
    江铭珏能感受得到她对于这皇宫的感情,就如同他对当年与师父待在山中的感情一样,他们何时才能有自己的家?
    玉汝恒回到行宫,千瑾辰垂首候在殿外,玉汝恒步入大殿,他紧随其后。
    “张裕出兵了?”玉汝恒淡淡地开口。
    “是。”千瑾辰低声回道。
    “你那处可以行动了。”玉汝恒随即入了寝室。
    千瑾辰领命便退了出去。
    江铭珏见她出来时已经换了常服,随即走上前去,“过几日莫悠尘便回京了,你可要去迎?”
    “自然要迎。”玉汝恒看向江铭珏,“这几日我总觉得心绪不宁,似是有大事发生。”
    “难道比边关战事还要紧的?”江铭珏只觉得她最近的确有些古怪。
    玉汝恒微微点头,“不知是何缘故,自从西海之巅回来,我便隐隐约约地有些不安,而且这几日是越发地不安起来。”
    江铭珏见她如此说,便也沉思起来,“你不是有三本书卷吗?那么第三本科室说过什么?”
    玉汝恒摇头,“空白。”
    “小玉子,你可是要再去一趟西海之巅?”江铭珏看向她,似是猜到了她的心思。
    玉汝恒勾唇浅笑,“如今还不是时机。”
    “我是越发地看不透你了?”江铭珏幽幽地叹了口气,只觉得如今的玉汝恒太过于神秘莫测。
    玉汝恒顺势靠在他的怀里,“你可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江铭珏低声问道,抬手揽着她的腰际。
    “女人心海底针。”玉汝恒抬眸看向他,“这大海你又能看透几分?”
    “好了,你只要好好护着你的身子便是。”江铭珏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眼前带着几分狡黠的玉汝恒,只觉得如今的形势不容乐观。
    莫悠尘回京那日,玉汝恒带着文武百官前去相迎,莫悠尘下了马车,看着眼前一身龙袍的玉汝恒,越发地明艳动人,尤其是那双温和的眸子比往日看着更有光彩。
    等回到行宫,莫悠尘穿着一身淡雅的锦袍,袖袍上绣着云纹,头戴镶嵌着蓝色宝石的玉冠,玉树临风地站在她的面前,亦是恭敬行礼,“臣参见皇上!”
    玉汝恒笑着将他扶起,二人坐与阁楼内,窗外的玉石桥下溪水缓缓地流淌,发出清冽地响声,月光皎洁,映照在窗内,洒在二人的身上,越发地明亮。
    玉汝恒举起酒樽,不过是淡淡一笑,便仰头一饮而尽。
    莫悠尘也不犹豫,亦是痛快地饮罢,二人相视而笑,没有了适才的那番君臣有别,反而像久别重逢地知己在一起对饮。
    “犹记得你我在这阁楼内饮酒亦是多年之前的事。”莫悠尘似是在回忆着,嘴角勾起淡淡地笑容,那温润的容颜上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华光。
    玉汝恒放下酒樽,转眸看着窗外的月色,“那日你好像猜题输了。”
    “是吗?”莫悠尘端起酒樽,只是静静地看着那酒樽内的琼浆玉液,一时间感慨万千。
    玉汝恒挑眉,温和地双眸闪过一抹狡黠,“如今你可想出谜底来?”
    “即便猜出亦是输了。”莫悠尘笑着饮酒,随即看着她,“嫣儿,在你的心中,谁更重要?”
    玉汝恒微微一顿,这些年来,莫悠尘从未问过她这个问题,她转动了一下酒樽,抬眸直视着他的双眸,“都重要。”
    “也许是我醉了。”莫悠尘淡淡地一笑,随即又饮了一杯。
    玉汝恒只觉得莫悠尘似乎刻意避开什么,她仔细地想着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却不知他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醉酒吐真言,你可是有话要对我说?”玉汝恒一顺不顺地看着他,她如今不想再逃避,也不想再有所隐瞒,既然重活一世,那她只想与他们坦诚相对。
    “只是有一阵恍惚,以为你不曾在我的身边。”莫悠尘苦笑着,那笑容丝丝地蔓延开,直至最后化成一缕缕地清风,却像一根针扎入了她的心头。
    玉汝恒见他又斟满酒一饮而尽,抬手夺过他手中的酒樽,“我一直都在。”
    莫悠尘依旧保持着举杯的姿势,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缓缓地起身,将她轻轻地揽入怀中,“永远都会在吗?”
    玉汝恒怔怔地注视着他的双眸,这一刻她突然有些心疼,他终究是还没有放下过往,未从那痛苦绝望中真正地走出来。
    ------题外话------
    嗷嗷嗷……有点感冒了,所以写的有点慢,╮(╯▽╰)╭

☆、254 溜走(求月票)

翌日一早,玉汝恒醒来时,抬眸正好对上莫悠尘那一双淡然的双眸,她自然地勾起一抹淡淡地笑,这才看见二人竟然躺在绣着大朵并蒂莲的地毡上歇了一夜,而彼此衣衫不整,她的发冠早已不知落在了何处,墨发披散,有一半都散落在他的身上。
    莫悠尘腰间的玉带丢在一旁,长袍散落在两旁,有一半还压在她的身下,单衣也被解开,露出胸膛大片地肌肤,如今他双眸带着化不开的温柔,正怔怔地看着她。
    玉汝恒嘴角地笑容显得有些僵硬,想起昨夜的事情,似乎他们之间只差一步。
    “可记得你昨夜说的话?”莫悠尘指尖拂过她的青丝,那如沐春风般地笑容犹如晨曦般直抵心尖,继而化作缕缕地暖意溢满她的心头。
    “记得。”玉汝恒也不再害羞,反而整个人趴在了他的怀中,低头在的胸口落下一个浅吻,一下一下地吻过他的颈项,带着一丝胡茬的下颚,直至落在他噙着笑意的唇上,只是轻轻地啃咬着。
    莫悠尘始终睁着双眸,想要将这一刻牢牢地记在心头,玉汝恒的吻落在他的双眸,他这才微微地合上双眸,一手揽着她的腰际,另一只手撑在一旁。
    玉汝恒抵着他的额头,她很喜欢这样亲昵的举动,像是他们只有彼此,这一刻他们的心意相通,她凑上前去再次地亲吻着他的唇,莫悠尘只是回应着她,没有过分地举动,他很享受这样淡淡地却透着无限甜蜜的吻,就像是缕缕地春情缠绕在他的心头。
    她低笑着注视着他的双眸,低笑道,“看着我做什么?”
    “嫣儿,我很满足。”莫悠尘此时此刻只想这样与她相守着,他轻抚过她白皙的脸庞,指腹摩挲着那娇艳的唇,“你放心地去,这处我会守着。”
    玉汝恒的心微微地颤动着,她在想什么他一眼便能明白,也许在他回京的时候便已经想到她会离开,所以,昨夜才会醉酒之后吐真言,才会说出那番从来不属于他性子的话。
    “我爱你。”玉汝恒想了许多的说辞,到最后只化作这三个字,她从来不曾对他说过这三个字,不是经常挂在嘴边的,却是这世上最动听的话语。
    莫悠尘嘴角绽开明媚地笑意,犹如初升的太阳,让她有着一阵的恍惚,他从来都是淡淡的,看似冷静深沉,内心却是一片火热,可是,他懂得审时度势,也懂得收敛,故而,在外人看来他永远都是这般温文尔雅,儒雅和气,可是,当他狠心的时候却也是狠辣至极,可是,他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会露出温和的一面,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丑陋的一面,犹如现在的莫悠尘,如他的名字一般,带着不染尘埃的悠然之美。
    玉汝恒庆幸自己重活一世,否则,她会辜负了他对她的情,也会错过了他。
    “嫣儿,你能再说一遍吗?”莫悠尘只觉得自个的心在这一刻剧烈地跳动着,他只觉得轰隆一声巨响,他竟然听不到任何地声音。
    玉汝恒嘴角一撇,凑近他的耳畔,用着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郑重其事地说着那三个字,莫悠尘怔愣着不知如何反应,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将玉汝恒用力地抱入怀中,将所有的不安与感动都化作了这一个怀抱。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仔细地听着他狂烈地心跳声,还有那掩饰不住地笑声。
    江铭珏一直等在宫殿内,远远便瞧见玉汝恒与莫悠尘一同走来,十指交握,深情地看着彼此,在那一刻,他似乎感觉到自己像是个局外人。
    玉汝恒抬眸看向江铭珏,正好捕捉到他眼眸一闪而过的失落,她嘴角地笑意渐渐地收敛,二人一同入了大殿,江铭珏抬眸看着她,只是淡淡地笑着。
    玉汝恒上前看着他,“今晚要离京。”
    “去何处?”江铭珏低声问道。
    “去边关。”玉汝恒揪着他腰间的荷包笑着说道。
    “那我去准备包袱。”江铭珏似乎已经习惯了与玉汝恒一同出行,故而现在已经抬步离开。
    莫悠尘看着他如此熟稔地举动,转眸看向玉汝恒,“嫣儿身边总是不缺人陪着。”
    玉汝恒笑着说道,“如此你不是更放心?”
    “恩。”莫悠尘微微颔首,“不过盛京这处你可有何不放心的?”
    玉汝恒沉吟片刻,抬眸对上他的双眸,嘴角地笑意也渐渐地收起,低声说道,“盛京外埋伏着不少的人马,我一旦离京,他们便会蠢蠢欲动,你一切要小心。”
    “好。”莫悠尘知晓她必定是要亲自前去边关的,也许她会亲自带着人马攻向大骊也不一定,就如当初申屠尊亲自率领大军踏破皇城。
    玉汝恒上前靠在他的怀中,“盛京内如今还不稳定,你手中虽然有人,不过也难保有人从中作梗,或者是趁机造反。”
    “我会想一个万全之策。”莫悠尘轻抚着她的后背,他明白这是她走得最艰难的路,破釜沉舟也不为过,成了便是千古留名,败了那便是永无翻身之地。
    玉汝恒想了想,接着说道,“倘若有人意图谋反,杀无赦。”
    “好。”莫悠尘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二人说了许多,直至深夜,用罢晚膳之后,玉汝恒便与江铭珏一同离开了盛京,莫悠尘独自待在宫殿内,看着眼前空荡荡地宫殿,他突然有种怅然若失地感觉。
    想起昨夜的温存,又看着眼前的清冷,心中不免失落起来,他站在大殿外望着远处的夜空不发一言。
    马车在管道上飞快地狂奔,江铭珏抬眸看着端坐在身旁的玉汝恒,“你如今赶去边关之前是否要去一趟云尚宫?”
    玉汝恒侧眸看着他,“不去。”
    “哦。”江铭珏只是淡淡地应道,低头不语。
    玉汝恒见他如此沉默,显然是有些不悦,她笑着靠在他的肩头,“你在吃醋吗?”
    江铭珏只是勾唇淡淡地一笑,“总归是要习惯的。”
    玉汝恒又笑道,“如何习惯?”
    “看得多了,便习惯了。”江铭珏继续说道。
    玉汝恒低笑道,“原来如此。”
    “难道你想让我也耍小性子?”江铭珏转眸看着她,随即笑了笑,“我还不如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玉汝恒越发笑地愉悦,“小不点,你说你这别扭的性子,明明在意,却又装作不在意,明明嫉妒地要死,却要拼命地忍耐着……”
    江铭珏垂眸叹了口气,“我就如此别扭。”
    玉汝恒勾着他的下颚,“别扭的很可爱。”
    “玉汝恒!”江铭珏不满地低吼道,“不许说可爱二字。”
    玉汝恒忍不住地笑道,“那该说什么?”
    “哼。”江铭珏冷哼一声,“不许就是不许。”
    “为何不许?”玉汝恒眨着双眸,试图将调戏江铭珏进行到底,她说着已经缓缓地凑近他的下颚轻轻地咬了一口,江铭珏的气势渐渐地软了下来。
    “你……”江铭珏怒视着她,突然将她不安分地手抓住,低头霸道地吻上她的唇狠狠地啃咬着。
    玉汝恒微眯着双眸,薄如蝉翼的睫毛微颤着,“这算不算是兔子急了也咬人呢?”
    此刻,远在边关的子伯依旧端坐在阁楼内,张裕的攻势越发地激烈,他能够看见一拨一拨地大远士兵爬上了城楼,而后又被一拨一拨地杀死,从城墙上坠落而下的尸体没有上千也有八百。
    于仲挺拔地身子立在城楼上,与一众将士共同抵御着,此次他们只守不攻,反而让张裕心生疑惑,倘若地方不反击,张裕如此剑拔弩张的也没有意思,故而这场仗一直打到天亮,张裕便下令撤兵。
    于仲看着浩浩荡荡离开的大远士兵,脸色微沉,转身步入阁楼内,“将军,张裕撤兵了。”
    “恩。”子伯气定神闲地应道,“三日内他不会出兵。”
    “卑职不明白。”于仲看着子伯低声道。
    子伯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浅笑,“他并非是要攻下大冶,而是奉命镇守边关。”
    “那之前阳王?”于仲说出心中地疑问,这才恍然大悟,随即垂首道,“卑职告退。”
    子伯随即起身,抬步踏出了阁楼,迎面而来的血腥味让他微微蹙了蹙眉头,他直视着前方,看着已经远去的大远人马,嘴角勾起一抹冷然地笑意,转身下了城楼。
    黎穆染这几日一直在营帐内,得知张裕撤兵,便在营帐内等着子伯,见他回来,随即说道,“这张裕倒是个聪明人。”
    “他是在等着我们主动出击。”子伯随即坐下,径自倒了一杯热茶轻抿着,抬眸看向黎穆染,“司徒青颜如何了?”
    “死不了。”黎穆染低声道,“不过那一箭伤了心脉,武功废了。”
    “怕是日后也落下了毛病。”子伯顺口说着。
    “恩。”黎穆染点头,“她倘若不是有肃王跟离世子如此的父兄,怕是一早便死得渣都不剩。”
    “那是。”子伯看向黎穆染,“将她送回冰城吧。”
    “已经派人送了。”黎穆染也倒了一杯茶轻呷了一口,“给离世子那处也传了消息过去。”
    “恩。”子伯点头,随即说道,“悠尘回京,她也该过来了。”
    “是啊。”黎穆染点头应道,“应当快了。”
    “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如今这都过了几个三秋?”子伯突然笑着开口。
    “皇姐倘若听见你这番说辞,怕是要取笑你了。”黎穆染打趣道,“你如今是越发地会说着等子酸话了。”
    “那得看对什么人。”子伯却说得很坦然。
    “就你如此胆大。”黎穆染看着他,“倘若不是你主动地踏出那一步,怕是皇姐到这个时候也不会醒悟。”
    “看来莫悠尘还是拖了我的福。”子伯笑着说道。
    “那是。”黎穆染认同地点头,想起如今的而形式,“你说申屠尊究竟有什么谋划?”
    “不知。”子伯摇头,“此人心机颇重,那位假的云景行不妨多让。”
    “我总觉得此人与云景行有关系。”黎穆染越发地觉得这些事情总是牵扯着过往。
    “如今我们是背水一战,还是万分小心地好。”子伯低声道。
    “你说的对。”黎穆染点头,“对了,张裕此人你可想到对策?”
    “不能硬碰硬。”子伯转动着手中的茶杯,低声道,“如今不过是第一次交锋。”
    黎穆染俊朗的容颜闪过一抹凌厉地寒光,“对了,你可知晓秦玉痕出事了?”
    “不知。”子伯抬眸看着他,“出了何事?”
    “中毒。”黎穆染低声道,“不过如今无碍了。”
    “你从何得知的?”子伯看向黎穆染,想着南风国本就遥远,而且自那处传来消息也是一个月前的消息,黎穆染是如何知晓的?
    黎穆染也不隐瞒,“当初我便派人去了南风。”
    “此事她可知晓?”子伯看着黎穆染低声问道。
    “知晓。”黎穆染点头,“我的事情又怎能瞒得过皇姐?”
    子伯了然地点头,只觉得南风那处与他们显然不存在敌对关系,更何况玉汝恒与秦玉痕之间的关系匪浅,不过想着秦玉痕如此谨慎小心之人,也会中招,可见南风那处也不安稳。
    “这几日便好好盯着吧,肃王那处虽然能压制一时,可是终究会出兵。”子伯沉默了片刻低声道。
    “恩。”黎穆染点头应道,二人亦是缄默不语,显得心事重重。
    司徒墨离安排好两运的事情之后便回了云尚宫,此时已经是玉汝恒离开盛京的十日之后。
    张裕自那日撤兵之后便再未出兵,这更加地证实了子伯的猜测。
    司徒青颜由丝竹亲自护送回冰城,雪豹却悄悄地从冰城溜了出来。
    玉汝恒得知雪豹消失的消息时,已经两日之后,江铭珏见她深锁眉头,低声道,“你担心雪豹出事?”
    “冰城内有人通风报信,否则他不会离开。”玉汝恒沉声道。
    “那冰城也不安稳?”江铭珏想着冰城内都是暗帝的亲信,不可能出卖她,那说明是外人偷偷地潜入了冰城。
    “雪豹离开有两个原因。”玉汝恒低声道,“那人竟然能够跟雪豹交流,便说明此人对雪豹很熟悉。”
    “你是说此事关系到云轻?”江铭珏亦是反应过来,看着玉汝恒说道。
    “恩。”玉汝恒点头,“也许是云轻出现了,也许是它有了云轻的消息。”
    “那你要去找吗?”江铭珏小心地问道,他对于这位云轻实在是好奇的很,且不说黎穆染、子伯与莫悠尘对那人带着某种的敌意,就是如今,他们依旧无法释怀,更是将云轻当成了他们的威胁。
    江铭珏转眸看着她,这话问得格外地小心。
    “雪豹会照顾好自己。”玉汝恒这些时日一直将雪豹留在冰城便是为了训练它,即便遇到像申屠尊那般将它抓回去的情形,它也能够逃脱,故而她不会太过于担心,倘若它真的是去找云轻的话,那么,她只要耐心地等待便是。
    “那……”江铭珏看着她,“云轻呢?你不去找吗?”
    “他若出现,自然会来寻我。”玉汝恒浅笑道,“他见到雪豹,自然会知晓我是谁。”
    江铭珏见她在提起云轻的时候嘴角不自觉得上扬,便知晓在她的心中云轻的分量是多么地重,他微微敛眸,掩去双眸中的黯然,他如今能够体会到黎穆染三人的那种落寞的心情,倘若换成他,在见证了她与云轻之间的感情之后怕是也无法释然。
    玉汝恒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转眸看向江铭珏时,挽着他的手臂,“在我的心中你跟云轻一样重要。”
    江铭珏转眸看着她,即使她说过这句话无数遍,可是他还是不相信地反问着,“真的?”
    “恩。”玉汝恒点头,“小不点,云轻是云轻,你是你,你明白吗?”
    江铭珏微微点头,随即将她揽入怀中,“我知道。”
    “恩。”玉汝恒笑着点头,随即说道,“倘若你见了云轻,你便会明白,我对你们的心是跟对他是一样的。”
    江铭珏在此刻突然有种不想让她再见到云轻的念头,不过是转瞬,他便觉得自己这种嫉妒心太过于可怕,可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
    玉汝恒缓缓地合起双眸,小雪,如果你真的是去寻云轻了,就将它赶快地带到我身边吧。
    司徒墨离回到云尚宫,见申屠凌正在院中舞剑,他笑着展开手中的折扇,信步行至一旁的凉亭内欣赏着,申屠凌的剑法师承大骊最有名的剑师,剑法如行云流水,又气势如虹,正如他如今散发出的凌云之气一般,锋利无比。
    他一个漂亮地旋落,干净利落地收起宝剑,拿过放在一旁的方巾擦着额头的薄汗,抬眸看向司徒墨离时,只是淡淡地笑道,“你还在担心边关?”
    “如今她去了,我安心了不少。”司徒墨离潇洒地收起折扇,慵懒地靠在一旁放着的贵妃椅上,俊雅的容颜带着几分地担忧之色。
    申屠凌随即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径自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将宝剑放在一侧,抬步看着远方不知在想什么,只是一阵清风吹来,一旁的牡丹花瓣随风飘起,缓缓地落在了他的脚下,沾染在他的衣摆上,似是绣在上面栩栩如生。
    “申屠尊要动手了。”申屠凌笑着放下杯子低声道。
    “先动手的是谁?”司徒墨离双眸微眯,笑得甚是邪魅。
    “难道不是一起动手?”申屠凌侧眸看了一眼司徒墨离,笑容间多了几分地凌厉。
    “也许。”司徒墨离淡淡地笑道,“不过,两人若是一起动手,那还不如其中一人隔岸观火。”
    “那就要看小玉子要对谁先动手。”申屠凌放下茶杯,起身拿起宝剑抬步踏出凉亭。
    司徒墨离并未跟着离开,依旧躺在贵妃椅上,神态自若地噙着笑意,“那便看小玉子究竟对谁狠一些了。”
    申屠凌自然是听见了他言下之意,嘴角勾起一抹讳莫如深地冷笑,迎面吹来无数地牡丹花瓣,衬托的他那华贵的气质越发地尊贵傲然。
    南风国,秦玉痕卧于软榻上,如云般的墨发倾泻而下,只用一根墨色的绸带松松散散地束着,一身暗红绣着桃花的华贵长袍散落在身旁,他狭长的双眸微眯,嘴角噙着独有的冷笑,越发地妖冶鬼魅。
    斐然知晓上次中毒一事彻底地惹怒了秦玉痕,故而他看着不远处跪在地上的三皇子,不过是淡淡地垂眸,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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