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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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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手接过,却拽着他的手不放,两人握着一个杯子,她低头喝下,随即便将杯子向前一推,塞回他的怀中,转身下了软榻,抬步离开寝室。
    江铭珏转眸看着她,又看向手中的茶杯,低笑着又倒满饮着,嘴角洋溢着浓浓地笑意。
    翌日一早,阿曼前来道别,看着玉汝恒心头一阵酸楚,“嫣儿,谢谢你。”
    玉汝恒看着她笑道,“你我之间何必言谢,我一直将你当成妹妹看待,你此次前去要小心,且先冲动行事。”
    “恩。”阿曼点头,“你让我亲近高柔,不就是为了让她助我。”
    “你啊……”玉汝恒知晓阿曼很聪明,可是,她宁可让自己单纯一些。
    玉汝恒又叮嘱了阿曼几句,转眸看着阿狸怯生生地躲在她的身后,便看见阿曼走上前去,弯腰看着阿狸,“阿色,我要走了,日后很难再见到我,你也解脱了。”
    阿狸只是盯着阿曼,对于阿曼叫它“阿色”表示不满,如果不是她要走了,它其实很想扑过去咬她一口。
    玉汝恒嘴角一抽,看向阿曼,“阿色?”
    “它不是色狐狸吗?所以叫阿色啊。”阿曼笑吟吟地冲着玉汝恒使了个眼色,“你也要当心,我会回京来看你。”
    “好。”玉汝恒笑着应道,随即亲自送她离开。
    城门外,阿曼不同皇室的公主坐着凤撵,而是骑着马,一身艳丽的长裙,越发地衬托着她清丽脱俗,一旁的高柔身着着一件素色的衣裙,青丝高高束起,亦是英气逼人。
    黎显带着人马,阿曼冲着玉汝恒挥泪告别,高柔亦是一言不发地跟着,一时间却也是感慨万千。
    江铭珏见她立在原地不动,只是看着他们离去,他知晓她终是不舍。
    ------题外话------
    小玉子在一步一步滴反击哦,嘿嘿……

☆、252 胜仗

玉汝恒转身牵着江铭珏步入城门,“如今我身边的人都派出去了。”
    江铭珏垂眸看着她,“你还有我。”
    玉汝恒低笑道,“是啊,我还有你。”
    “小玉子,接下来你该做什么?”江铭珏见她只是淡淡地笑着,这几日盛京的天气甚好,暖阳和风,花香四溢,如今又是清晨,二人身后远远地跟着仪仗,而她则是与他一同步行至行宫。
    “走走。”玉汝恒勾唇浅笑。
    二人回到宫殿,他陪玉汝恒用罢午膳之后,她便忙于朝事,而他则是拿着一本医书坐在一旁陪她。
    整整十日十夜,镇守与大骊边关的黎穆染如今正站在城楼上,城楼上空亦是能闻到弥漫着的血腥味,陆翱在一旁亦是感慨万千,如此惨烈地交战,怕是自那日之后便再未有过,可是如今……陆翱在心中暗暗佩服起子伯来。
    黎穆染低声道,“那处战况如何?”
    “两军死亡惨重。”前去探回的消息便是如此,只觉得一眼望去,横尸遍地。
    黎穆染又叹了口气,面露严肃,“倘若换成你,可是有着等子勇气?”
    “这……”陆翱垂首,显然有些犹豫。
    黎穆染低笑一声,“故而,这世上怕是只有皇上最是了解他。”
    陆翱抬眸看向黎穆染,只觉得穆王也是越发地成熟,深不可测。
    子伯端坐于骏马上,整整十日,放眼望去皆是断臂残骸,血流成河也不为过,迎面吹来的冷风夹杂着浓浓地铁腥味,火炭依旧在燃烧,烟雾遮挡住了他的视线,他骑着一匹白色骏马,如今便血染红,他神色冷然,直视着对面的云霄阳,他一身褐色铠甲,锐利未减,端坐于一匹黑色骏马上。
    云霄阳听着对面依旧在奋力厮杀的将士,他随即拔出了腰间的佩刀,直指子伯,“如今是你我决一死战之时。”
    子伯淡淡一笑,亦是拔出手中的宝剑,这乃是玉汝恒临行时赠与他,“宝剑配英雄。”这是她对他所言,他当时一笑,“为何不是美人配英雄呢?”
    “美人惜英雄。”玉汝恒低笑道。
    子伯突然将她抱入怀中,低声道,“我不会让你失望。”
    “我等你回来。”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轻声说着。
    子伯看向云霄阳,二人策马越过眼前横躺着的尸体,直至兵器相撞,一银一黑的身影转瞬纠缠在一起,此时两军还剩下的士兵突然停手,将目光落在了子伯与云霄阳的身上。
    黎穆染亦是得了消息,他直视着远方,“肃王到了吧。”
    “半个时辰前刚到。”陆翱在一旁低声回道。
    “大战在即。”黎穆染淡淡地开口。
    直至深夜,子伯与云霄阳还未分出胜负,两军将士亦是不敢松懈,一旁火把燃起,他们透过火把与月光看着眼前两道凌厉地身影,刀光剑影,让他们瞧着应接不暇。
    直至一道黑色的身影从半空中坠落,紧接着子伯翩然落下,云霄阳单膝跪在地上,嘴角溢着鲜血,气势丝毫未减地站了起来,“本王败了。”
    子伯收起宝剑,挺拔地身姿在此刻显得越发地高傲,他直视着云霄阳,双眸闪过一抹敬佩,而云霄阳在此刻沉声道,“传本王命令,撤兵!”
    身后的将士心有不甘,可是却还未从震惊中惊醒回来,阳王怎么会败?只是身后传来撤兵的号角声,他们才醒悟,连忙跪在地上大声哀嚎起来。
    而就在号角吹响的那一刻,云霄阳坦然地用手中的冷刀自缢与将士面前。
    “王爷!”一旁的幕僚连忙冲了过来扶着云霄阳。
    云霄阳嘴角却勾起释然地笑意,也许,他一直在等待这一刻,可以轰轰烈烈地死去,无牵无挂地死去,大仇得报,心愿得了,他也该去见他最心爱的人,那个他愧疚了一辈子,深爱了一辈子的人。
    子伯能看见云霄阳此刻了无遗憾的笑容,他随即带着身后人马单膝跪地,“恭送阳王!”
    两军将士在此刻做着同一件事情,那便是恭敬地向云霄阳行礼。
    黎穆染得到消息之后亦是哀叹一声,“云霄阳生不逢时。”
    陆翱未料到黎穆染会如此说,不过转念又想的确如此,无力保护心爱之人,无心登上宝座,却要为那个位子争得头破血流,如今战死沙场,的确生不逢时。
    这是一场一雪前耻之战,大冶自今夜起,亦是给了大远一个迎头痛击,两军损失惨重,几乎全军覆没,可是却挽回了大冶丢失的尊严与傲气,这是一场值得后世传颂的战役,亦是大冶复兴之后扭转乾坤之战。
    玉汝恒收到边关传来的捷报之后,拍案而起,如今她恨不得飞奔过去,好好地奖赏子伯一番,她扬声道,“传朕命令犒赏三军。”
    “是。”富春在一旁领命,随即便前去拟旨。
    江铭珏见玉汝恒笑得神采飞扬,她不论遇到任何事情总是淡然处之,从未见过她如此激动的时候,他亦是被她的笑容感染,笑着说道,“瞧你高兴的。”
    玉汝恒绕过书案,径自行至他的面前,握着他的双眸,激动地抱住他,“小不点,我今儿个太高兴了。”
    江铭珏任由着她抱着,“那是不是要庆祝庆祝。”
    “等子伯归来一同庆祝。”玉汝恒笑着说道。
    江铭珏微微点头,“如此也好。”
    “云霄阳倒是让我另眼相看。”玉汝恒想起云霄阳的死,只觉得造化弄人。
    江铭珏双眸微动,对于云霄阳,他心中依旧是带着几分的遗憾与难过,他嘴角地笑意显得有些僵硬,却将玉汝恒抱得更紧,也许只有如此,他才会不断地告诉自己,他是江铭珏,不是云霄夜。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双手轻抚着他的后背,“倘若难过,便说出来。”
    “他不过是解脱罢了。”江铭珏知晓人生在世有太多的不得已,而云霄阳在最后一刻选择如此轰轰烈烈地离开,也算是如了他自己个愿。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笑着凑上前去吻着他的唇,轻咬着他的唇瓣,双手解着他的腰间的玉扣。
    江铭珏对于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有着片刻地迟疑,在他衣袍松散的时候,他连忙向后一退,红唇微肿,抬眸看向玉汝恒,“你这是做什么?”
    玉汝恒笑着凑上前去,“你说我要做什么?”
    江铭珏慌乱地将腰带扣好,用手背擦着唇瓣,义正言辞地说道,“不许胡闹。”
    玉汝恒见他转身踏出了宫殿,只觉得逗弄他实在是太有趣,她要好好想想下次用什么法子,如此一想心情变得极好,压抑了这么多年,如今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她随即坐在与椅子上,沉思了片刻,提笔疾书,待放下御笔,她吹了吹未干的墨迹,便将密函合起,见千瑾辰走了进来,便将密函递给他,“将这个传给子伯。”
    “是。”千瑾辰双手接过,低声道,“主子,肃王已经到了边关,并未收到出兵的旨意。”
    “我倒要看看申屠尊到底在玩什么把戏。”玉汝恒双眸微眯,沉声道,“那假的云景行如今在做什么?”
    “那处亦是刚刚收到战败的消息。”千瑾辰低声道,“并未有任何的旨意。”
    “无妨,让子伯带兵攻城。”玉汝恒沉声道,“不能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
    “是。”千瑾辰垂首应道。
    玉汝恒只觉得此事透着诡异,申屠尊究竟打得什么算盘?那假的云景行在此刻却也没有任何的动静,难道他早已经暗中谋划了?
    她随即拿出大远的地图看着,便见魅影走了进来,“皇上,大远有异动。”
    “说。”玉汝恒抬眸看向魅影沉声道。
    “在阳王战败时,已经有三十万人马正向边关进发,三日之后便到。”魅影如实地回禀。
    “果然如此。”玉汝恒双眸微眯,“是何人领兵?”
    “张裕。”魅影垂首回道。
    玉汝恒沉吟了片刻,“你说的可是当初大隐王朝的开国功臣之一的张氏?”
    “是。”魅影继续说道,“张氏当年在战场上亦是战无不胜,这后代子孙却也不容小觑,这张裕被称为大远的第一神将。”
    “大远第一神将与大冶第一神将,朕倒要瞧瞧谁胜谁负?”玉汝恒冷笑一声,“子伯怕是会高兴碰见劲敌。”
    魅影低声道,“只是如今边关人马太少。”
    “如今大冶的人马只有这些。”玉汝恒抬眸看着前方,“只能看子伯了。”
    魅影不再多言,知晓日后怕是更加地艰难,可是他亦是暗暗佩服起子伯来,能够迎难而上,而且无所畏惧。
    玉汝恒盯着地图看了半晌,魅影已经退了出去,江铭珏回来时便看见她眉头深锁,他随即上前站在她的身侧,待看见她正面前摆放着的是大远的地图,他侧眸看着她,“你想要了解大远何处,可以问我。”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笑着说道,“张裕此人你可清楚?”
    “张裕?”江铭珏顺势牵着她离开书案,行至方榻,玉汝恒顺势靠在他的双膝上,抬眸看着他。
    “你与他接触过?”玉汝恒低声问道。
    “此人甚是低调,除了打过胜仗以外,便待在军营。”江铭珏淡淡地开口,“他同皇兄倒是关系匪浅。”
    “关系匪浅?”玉汝恒双眸微眯,此言总是让她想到了别处。
    江铭珏见她如此神情,抬手卷起她胸前的青丝,“张裕脾气古怪,却对皇兄甚是尊敬。”
    “看来他不知晓如今在皇位的另有其人。”玉汝恒嘴角噙着一抹算计地笑意,接着说道,“如今张裕已经带着三十万人马三日之后抵达边关。”
    “这么快?”江铭珏沉思了片刻,突然恍然大悟,“那人根本没打算让云霄阳活着回京。”
    玉汝恒点头,“不错,云霄阳虽然投靠了他,可是他的根基很深,而且他也知晓那人身份,难保不会倒戈。”
    “好狠毒的手段。”江铭珏双眸微冷,显然是在发怒。
    玉汝恒看着他,“云霄阳亦是想到了,可是他还是赴死了,你可知原因?”
    江铭珏这才渐渐地消散怒意,叹了口气,“一切皆逃不开一个情字。”
    玉汝恒侧着身子靠在他的怀中,低声道,“你可知他如此做也许是为了报恩。”
    “报恩?”江铭珏有些不解。
    “如果单凭他一人之力,即便到时候将云霄寒赶下皇位,他也无心朝政,而那人为他报了仇,此人表面看似阴沉狡猾,却是个不愿亏欠人情的人。”玉汝恒慢悠悠地说着,“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罢了,真正的缘由怕是只有他与那人才知。”
    “小玉子,你夺了大远,皇兄那处……”江铭珏垂眸看着她,只觉得此事有些不妥。
    玉汝恒缓缓地坐起身来,坐在一旁歪着头看着他,“你认为云景行该如何?”
    “你如此是在逼着他现身?”江铭珏似乎看出了一丝眉目。
    “不错。”玉汝恒不可否认,可是,她继续说道,“云景行我要定了,大远我也势在必得。”
    江铭珏冷哼一声,“你还真是贪心,可是,皇兄当真肯将江山给你?”
    “大不了将他绑了。”玉汝恒简单粗暴地说道。
    “小玉子,这才是你的本性吧。”江铭珏越发地觉得她邪恶。
    玉汝恒嘴角微勾,“你如今才发现,已经晚了。”
    江铭珏扶额望天,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不过他却颇感欣慰,只因为如此的玉汝恒比以往更加地闪耀,曾经的她眉宇间总是带着丝丝的忧愁,可是如今的她仿若涅槃重生,她是在为自己而活。
    子伯并未有任何地停歇,亦是带着人马准备主动出兵攻城,翌日却收到玉汝恒传来的密函,待看罢之后,他只觉得一缕阳光照射入心底,让他顿觉温暖无比。
    只是接下来收到的消息却让他眉头深锁,不过也是稍纵即逝,反而多了几分地兴奋。
    黎穆染走了进来,见他笑得爽朗,子伯很少有如此地笑容,他不免好奇道,“为何笑得如此高兴?”
    “张裕带着三十万人马明日便抵达边关。”子伯看向黎穆染,“张裕你怕是不陌生。”
    “与他见过数面,是个怪脾气的人。”黎穆染接着说道,“皇姐传来的消息,说张裕不知晓那皇位上的是假的云景行?”
    “不错。”子伯随即坐下,接着说道,“不过此人倒是有一分傲骨。”
    “即便如此,张裕也不可能背叛大远。”黎穆染低声说道,“他祖上当年为避霍乱,投靠了大远的开国高祖,后来更是享受着世袭的荣宠,张氏为了报恩,亦是立下誓言,子子孙孙都要忠于大远。”
    “这等人那更是要会一会。”子伯笑着说道。
    黎穆染抬眸看着他,“你可有把握?”
    “如今我手上只有十万人马,你认为有几成的把握。”黎穆染低声说道。
    “如今兵马短缺,即便是精兵良将,你我还能撑得多久?”黎穆染看向子伯自信的双眸,他心中不免有些触动,可是,还是担忧不已。
    子伯拍着黎穆染的肩膀,“如此更是要打,而且还要打胜仗。”
    “子伯,我钦佩你的胆量。”黎穆染拱手说道。
    子伯低笑一声,“我身后有她撑着,我不会输。”
    黎穆染知晓他能够有如此大的勇气是因为谁,而那个人同样给了他们不能再输的勇气,只因为他们都失去过一次,知晓那失去的痛苦,那是一种生不如死的痛,所以,他们绝对不能退缩。
    司徒墨离如今已经赶到南边,当夜便入了两运总督府,莫悠尘这些时日早出晚归,忙忙碌碌,回来时已经到了深夜,抬眸见司徒墨离正悠然自得地躺在软榻上,他并无任何地惊讶,不过是淡然道,“离世子这是……”
    司徒墨离随即坐起身来,“只是前来看看。”
    莫悠尘勾唇一笑,随即将身上的外袍脱下,弯起单衣的袖子行至铜盆前净手,随即转身重新穿了一件宽松的长袍行至他的一旁坐下,径自倒了一杯热茶。
    司徒墨离见他如此从容不迫,越发地高看他一眼,心中也暗暗地感叹道,玉汝恒的眼光真是不错,她看上的人还真真是人中之龙,个中翘楚啊。
    莫悠尘见他打量着自个,不过是轻抿了一口茶,坦然地对上他看过来的双眸,“离世子有话要说?”
    司徒墨离收起手中的折扇,笑着说道,“莫兄何时回京?”
    “左不过半月。”莫悠尘算了算日子淡淡应道。
    “哦。”司徒墨离继续说道,“莫兄知晓我为何前来,又何须明知故问。”
    莫悠尘又是淡然一笑,“那如此两运便有劳离世子。”
    司徒墨离邪魅一笑,“刘兄打败阳王,如今声名赫赫,莫兄与他乃是知己,可是高兴?”
    “自然高兴,如今正愁无人一同庆贺,不如今夜便与离世子对饮几杯?”莫悠尘亦是知晓了司徒墨离的用意,便顺势说道。
    司徒墨离正有此意,亦是笑着应道,“如此甚好。”
    二人说着便命人准备了酒菜,一同浅酌,相谈甚欢,几杯下肚之后,司徒墨离笑说道,“当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
    “离世子也是个豪爽之人。”莫悠尘举杯说道。
    司徒墨离也不推拒,二人自然是聊了许多,彼此也亲近了不少。
    远在南风国的秦玉痕这几日有些心力交瘁,斐然立在一旁见他日渐消瘦的容颜,心中破有些担忧,只是知晓他性子执拗,便只能在一旁劝慰几句。
    秦玉痕将手中的奏折丢了出去,“好一个三皇子。”
    “殿下,这几日您不眠不休,这……”斐然忍不住地开口。
    秦玉痕猛地咳嗽了几声,不过是冷笑道,“可查出是何人动手?”
    “殿下,三皇子行事滴水不漏,他所派的人早已经被灭口。”斐然垂首说道。
    “好,好。”秦玉痕狭长的双眸微眯,因着这几日其他皇子接二连三地在暗中铲除他的人,尤其是三皇子最甚,而将他原本的计划彻底地打乱,他忍不住地低吼道。
    斐然只觉得这几日秦玉痕有些不对劲,往日即便遇到多的状况,也断然不会如此急躁,他越发地觉得此事应当传到岳麓山上。
    玉汝恒多少是知晓南风国那处的消息,只因漂洋过海,而且相隔太远,故而所了解的并非及时,如今收到斐然偷偷传来的消息,她才知晓秦玉痕如今的境遇太过于危险,书信中更是提到了他这几日的状况,她越发地觉得奇怪。
    江铭珏见她盯着书信发呆,低声问道,“怎么了?”
    “玉痕那处应当出事了。”玉汝恒看向江铭珏,“他向来沉得住气,怎得这些时日变得如此狂躁呢?”
    江铭珏听玉汝恒如此说,随即接过她手中的书信看罢之后,亦是觉得有些奇怪,随即说道,“还是传信给师父,让他老人家下山一趟。”
    “也好。”玉汝恒只觉得秦玉痕应当被算计了。
    江铭珏看着她眉头深锁,知晓在她的心中秦玉痕占据着的位置很重要,他想要宽慰几句,可是却不知如何说出口,只因,她如今也是身不由己。
    而就在此时,当张裕抵达边关之时,肃王亦是接到了出兵的圣旨,大远与大骊又是再一次地同时出兵,此时,大冶又陷入了左右夹击之中。
    玉汝恒收到消息之后一阵冷笑,早已料到那人与的申屠尊必定会合谋一起攻下大冶,只是,她自然也有了准备,她倒要看看,谁敢再踏入大冶一步!
    江铭珏不免有些担忧,却见玉汝恒并未有惊讶之色,反而双眸迸射出狡黠的光芒,这让他有些疑惑不解,随即问道,“你是不是已经料到他们会如此?”
    玉汝恒抬眸看向江铭珏,嘴角勾起淡淡地笑容,“这不过是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
    ------题外话------
    小玉子隐忍了这么多年,总算要大爆发了,咩哈哈……

☆、253 回京(求月票)

黎穆染立于城楼之上,肃王自接到圣旨之后,两日都未出兵,张裕亦是如此。
    陆翱不解地看着黎穆染,“王爷,卑职觉得甚是怪异。”
    “有何怪异?”黎穆染只觉得肃王若是再不出兵,怕是会担上一个抗旨不尊的罪名。
    “肃王不出兵,那张裕为何也不出兵?”陆翱低声问道。
    “也许在等一个时机。”黎穆染淡淡地开口。
    此时,子伯正在军营内,于仲垂首入内,“将军,这张裕究竟打还是不打?”
    经此之前那一仗,如今士气大增,将士们都在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知识点盖尔几日,这张裕都未曾出兵,于仲有些沉不住气。
    盛京内,玉汝恒正在小憩,魅影此时正候在殿外,富春抬眸看着他,低声道,“皇上还在歇息。”
    “恩。”魅影淡淡地应道,面色依旧沉重。
    江铭珏看了一眼时辰,放下书卷,行至方榻旁,轻声唤着,“小玉子,该醒了。”
    玉汝恒缓缓地睁开双眸,一手撑着方榻,一手揉着眉心,随即抬眸对上他的双眸,低声道,“外面有人?”
    “恩。”江铭珏扶着她起身,拿过一旁的热茶递给她。
    玉汝恒轻抿了一口,踏出寝室,待看见立在殿外的魅影,低声道,“进来吧。”
    “是。”魅影沉声应道,抬步入了大殿。
    “如何了?”玉汝恒淡淡地开口。
    “已经安排妥当。”魅影抬眸看向玉汝恒,低声道,“皇上打算何时动手?”
    玉汝恒嘴角一勾,邪魅一笑,“再等几日。”
    “是。”魅影随即应道,便转身退出大殿。
    江铭珏有些猜不透她如今的心思,“你这是有大动作了?”
    玉汝恒但笑不语,只是垂眸翻阅着奏折。
    江铭珏见她如此,也不再多言,转身便踏出了大殿。
    如此又过了几日,南风国,岳麓山上,陆通收到了江铭珏传来的书信,待看罢之后,眉头深锁,随即便急匆匆地去寻了尊长。
    等到出来时天色已晚,他连夜下山前往东宫太子府。
    秦玉痕有些烦躁地来回踱步,斐然垂首立在一旁,只觉得这几日秦玉痕的脾气越发地暴躁,倘若如此下去,怕是会出大事。
    一道身影突然冲入大殿,秦玉痕眸光一冷,还未说话便向那身影动手,待看清楚来人时,他才收手,“原来是陆神医。”
    陆通冷哼一声,手臂一挥,秦玉痕的手腕便被他按着,也不过是转瞬陆通便松开,盯着秦玉痕看了半晌,“你这个臭小子,着了旁人的道却不知。”
    “此言何意?”秦玉痕不解地问道。
    “你被人下了毒。”陆通随即坐下,径自倒了一杯茶,盯着秦玉痕看了半晌,“倘若再晚几日,即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秦玉痕知晓陆通所言非虚,只是他有些不解,他一向小心怎会中毒?
    “你随我上山。”陆通放下茶杯,轻轻一拽,便带着秦玉痕飞身离开。
    斐然自然无法跟着,只好立在原地满心疑惑,究竟是谁下的毒?
    秦玉痕被陆通带回岳麓山,他只觉得入了山中之后,变得安静下来,转眸看向陆通,“我所中何毒?”
    “迷迭香。”陆通直言道,“无色无味,更不易察觉。”
    “我怎得没有丝毫的察觉?”秦玉痕有些不解,他只觉得这件事情实在是透着古怪。
    陆通转眸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你这小子,这些时日是否太过于轻敌了?”
    秦玉痕沉默不语,这些时日他一直在忙于防范,的确有些小看他们。
    他跟着陆通先去见了尊长,而后便被陆通带入一处干净的木屋内。
    直至十日之后他才出来,比起素日的精神更好了许多,转眸看向陆通,恭敬地行礼,“多谢陆神医。”
    陆通摆手道,“要不是臭丫头特意让臭小子传消息过来,我也不知你竟然中毒如此深,你还是早些下山,好好查查是谁对你下手如此歹毒。”
    “晚辈告辞。”秦玉痕说罢便离开了岳麓山,等回到东宫时,斐然已经垂首等候,“可查出是谁?”
    “长公主。”斐然偷瞄了一眼秦玉痕,低声道。
    秦玉痕抬手一掌拍在一旁的椅子上,那椅子当上碎裂,他冷哼一声,“还不死心,看来她是过得太舒心了。”
    “殿下,此事也跟三皇子有关。”斐然低声道。
    “那便给他点教训。”秦玉痕如此说着,转眸冷视着斐然,“是你传信的?”
    斐然连忙跪下,“属下担心殿下,故而才私自传信,请殿下责罚。”
    秦玉痕狭长的双眸微眯,“你与她的关系何时如此好了?”
    斐然有苦难言,他怎敢跟堂堂一国皇帝攀关系?
    “属下……”斐然低声道,“与玉公子并无任何牵扯。”
    “哼。”秦玉痕冷哼道,“日后若是再贸然行事,我便将你废了。”
    斐然后背一阵冷汗,连忙应道,“属下知错。”
    秦玉痕不再多言,随即转身行至书案旁,奋笔疾书,随即将手中的密函丢给斐然,“将这个传出去。”
    “是。”斐然恭敬地双手接过随即便闪身离开。
    秦玉痕抬手扶额,偏白的唇勾起一抹冷笑,“真真是小看了你们。”
    这几日,边关看似平静,实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黎穆染与子伯不敢有丝毫地懈怠,生怕稍有松懈,便被敌方吞噬。
    魅影站在大殿内,见玉汝恒正在翻阅着密函,而他垂眸不语等待命令。
    “黎显如今到了何处?”玉汝恒抬眸看了他一眼低声问道。
    “如今只到麦城。”魅影如实回道。
    “那到达北寒至少还需要一跃。”玉汝恒估摸着时日,又看向他,“将司徒青颜交给穆王。”
    “是。”魅影低声道,“那张裕那处?”
    玉汝恒挑了挑眉头,拿过一旁的奏折,“一切依计行事。”
    “属下明白。”魅影说罢转身离开。
    玉汝恒嘴角噙着一抹淡淡地笑意,抬眸正好对上江铭珏那清澈的双眸,她嘴角的笑意越发地深邃,“可传来消息?”
    江铭珏淡淡一笑,将手中的信笺放在她的跟前,“的确是中毒。”
    “可查出是何人?”玉汝恒眉头一皱,明显不悦。
    “不知。”江铭珏摇头,“不过你放心,他不会有事。”
    “恩。”玉汝恒微微点头,随即说道,“他那处看来也是热闹非凡啊。”
    “小玉子,你又是几夜未合眼。”江铭珏沉下脸来说道。
    玉汝恒低笑一声,随即放下奏折,“那现在去歇息如何?”
    江铭珏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还不知她如今是越发地无赖。
    莫悠尘这几日将南边的事情安置妥当之后,便准备动身回京,司徒墨离见他啊衣服归心似箭的样子,在一旁嗤笑道,“何时动身?”
    “最迟不过后日。”莫悠尘看向司徒墨离,“离世子可是要随我一同回京?”
    司徒墨离摆手,“倘若我回去了,这两运的事该如何?”
    莫悠尘淡然一笑,便也不再多言,他们各怀心思,也不过是因为一个她而已。
    三日之后,莫悠尘离开两运,而司徒墨离则是待在两运,他独自一人站在喝道看着眼前的运河,心头却是思绪万千。
    大冶边关,黎穆染看着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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