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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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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屠凌赶到盛京时,玉汝恒亲自在城门迎他,远远便瞧见白色骏马上一身绛色锦袍的申屠凌,即便风尘仆仆,却丝毫未减他身上与生俱来地高贵之气。
    他翩然下马,身后跟着一对手下,而铁面公子刘斐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如今狼狈地被捆绑着放在马背上。
    申屠凌将马缰丢在一边,上前将玉汝恒紧紧地抱入了怀中,“总算未辜负你的期望。”
    玉汝恒抬眸看着申屠凌越发清瘦的容颜,低声道,“你可是受伤了?”
    申屠凌摇头,“不妨事。”
    玉汝恒知晓他从来都是如此,却也不在此时问,而是转眸看向被捆绑着的刘斐,见他在此刻依旧表现得甚是冷静,不过是冲着玉汝恒冷冷一笑,并未开口。
    玉汝恒知晓刘斐向来心高气傲,不过这一次突袭云尚宫,亦是早有准备,而她一早便将此事交给了申屠凌,因为,她知晓依着申屠凌的手段与速度,必定会更快地将云尚宫收入囊下。
    她温和地双眸划过一抹狡黠,不过是微微抬手,魅影飞身落下,将刘斐带着闪身离开。
    申屠凌握着玉汝恒的手,二人向城内走去,申屠凌抬眸看着盛京,似是在想着一些过往,转眸看向玉汝恒,“我得了消息,你明日登基?”
    “恩。”玉汝恒反握着他的手,“观礼如何?”
    申屠凌只是粲然一笑,“明儿个要改口了。”
    玉汝恒浅笑道,“即便登基,我与你依旧是夫妻。”
    申屠凌变得比以往越发地沉稳,也不知这几年来是经历地波折太多,他脸上多了几分淡然地浅笑,犹如一阵清风,却又带着丝丝醉人的醇香。
    玉汝恒看得有些呆愣,他的脸上不曾再有丝毫地稚嫩,这一张脸越发出落地俊美无俦,与季无情相比也丝毫不逊色,她突然发现,原来不止改变的是她一人,不论是黎穆染,还是申屠凌,司徒墨离,他们似乎都在不知不觉地改变着。
    申屠凌步履平稳地走着,不紧不慢,握着她的手,掌心的温度也变得有些温热,玉汝恒却感觉到了那不寻常的气息,忍不住眉头一皱,突然上前揽着他紧实的腰际,飞身前往行宫。
    申屠凌转眸看着她,“怎么了?”
    玉汝恒脸色微沉,缄默不语,待回到行宫,黎穆染与司徒墨离亦是在等着他,待入了中堂之后,司徒墨离正欲开口,却是微微一顿,行至申屠凌跟前,“好浓的血腥味。”
    申屠凌被司徒墨离一语点破,倘若换做平常,他必定会恼怒,呛白几句,可是现下,他只是幽幽叹了口气,“不过是小伤而已。”
    司徒墨离嘴角一撇,正欲反驳,便见玉汝恒已经拉着他向寝室走去。
    黎穆染看向司徒墨离,“我去唤御医。”
    “这倒不必,不过是耗费些她的内力罢了。”司徒墨离说罢便抬步向外走去。
    黎穆染站在原地怔愣了片刻,当即了然,只是低笑了一声便也离开。
    玉汝恒将申屠凌当即推倒在床榻上,随即便压在他的身上,撕扯着他的衣袍,申屠凌微微一顿,浅笑道,“如今可是青天白日,你这般焦急?”
    玉汝恒冷哼一声,突然低头封住他的唇,狠狠地咬了一口,只觉得一股血腥味侵入唇齿间,他在呆愣时,便觉得胸前一片冰凉,玉汝恒已然将他身上的衣袍扯开,只见胸口处印着一团青黑,她眸光一沉,压低盯着他,“这也是小伤?”
    申屠凌被她压着有些喘不过气来,见她目露凶光,先是一愣,便低笑道,“小玉子何时变得如此凶悍了?”
    玉汝恒哼了一声,随即将他从床榻上拉了起来,二人相对盘膝而坐,她抬起他的双掌,二人对掌,她看着他只是眨着双眸盯着她,她语气依旧低沉,“闭眼。”
    申屠凌乖乖地闭眼,嘴角依旧噙着淡淡地笑意,玉汝恒随即也合眸,为他运功疗伤。
    黎穆染行至子伯的屋内,见他气色好了许多,便说道,“凌王刚刚回来。”
    “哦。”子伯此刻正斜倚在软榻上看书,墨色的长发只用一根绸带束着,一身暗纹青云色长袍,他的眉眼有些细长,比起秦玉痕那狭长的散发着丝丝妖媚之气的眸子多了几分冷然之气,唇色偏红,却不薄,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带着几分身为将领的威严之气,却又不失飘逸,无疑,子伯是复杂的,却也是让人无法移开双眸的。
    黎穆染比起子伯显然有些单薄了些,而他因着常年游历,又加上在山中习武,反而多了几分狭义之气,曾经那个英俊肆意的少年,如今经过了战乱与杀伐,俨然带了几分的冷冽,只是那仅限于战场,在玉汝恒面前,他依旧是那个带着几分胆怯的黎穆染。
    子伯抬眸看着他,这两日的休养气色好了许多,宽大的袖袍轻轻地一挥,带出一丝淡然地波痕,他将书卷放在一旁,他笑起来不会像司徒墨离嘴角向一侧倾斜,带着独有的风流之气,也不会像申屠凌微抿着唇,也不会像黎穆染那般的灿烂,他的笑容有着他独特的魅力,像极了荼蘼花开时的烂漫,却又带着几分曼珠沙华的冷艳。
    黎穆染盯着子伯看了半晌,见他不过是勾唇笑笑,“我去一趟地牢。”
    “你二哥跟三哥?”黎穆染随即起身,便见子伯行至衣架旁拿过外袍慢悠悠地穿好,抬步向外走去。
    黎穆染便也跟着,二人一同下了地牢,行宫的地牢并非普通的地牢,虽然比较潮湿阴暗,里面的布设却是机关重重,有点像密室。
    刘溯正坐在床榻旁盯着床榻上颓然的刘斐,二人并未说话,不过是几个眼神,便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待看见子伯站在他们面前,刘溯随即起身,不卑不亢地站在他的面前,俨然不似阶下囚,一手背在身后,一手随意地放在身侧,双眸微眯,冷视着子伯,“四弟别来无恙。”
    子伯轻咳了几声,显得有些虚弱,刘溯自然知晓那日那一剑刺得有多深,他很清楚那一剑已然斩断了他们兄弟间的情义。
    “二哥,明儿个新皇登基,二哥与三哥可是要去观礼?”子伯抬眸看了一眼躺在床板上的刘斐,声音显得有些虚弱。
    “观礼?”刘溯突然扬声大笑,“玉汝恒好宽广地气魄。”
    子伯听得出刘溯言语中的嘲讽,而他似是不在意般,低声问道,“难道二哥与三哥不想去瞧瞧?”
    刘溯沉默不语,也许这是一个逃脱的时机,可是,性子刚烈如他,又怎会如此逃走?他摇了摇头,“在这处挺好。”
    刘斐知晓刘溯在想什么,而他如今如同一个废人,又如何能逃得出呢?而刘家的子孙又有哪个是贪生怕死之辈,不过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
    子伯却慢悠悠地说道,“二哥去瞧了,便可安心上路。”
    刘溯的身形一颤,背对着他放声大笑,“当真是刘家的好子孙,也好,刘家最起码还留下了你这个血脉。”
    子伯脸色淡淡,看不出他到底是何心思,而是冲着刘溯与刘斐拱手一礼,转身向外走去。
    黎穆染跟着他出来,侧眸看着他,“你当真要下手?”
    子伯嘴角勾起一抹晦暗不明地笑意,“死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黎穆染知晓子伯看着冷酷,实则是将所有的痛压在心中独自承受,他在做这个决定之时,想必是想了许久。
    子伯抬眸看着前方,“刘家不可不灭。”
    “那你……”黎穆染看向子伯,难道他要亲手灭了自己的家族?
    “比起她来,我动手最合适。”子伯低笑道,抬步便向前走去。
    ------题外话------
    嘤嘤嘤……谁说墨离滴戏份多鸟?吼吼……瓦素亲妈,其他滴美人儿瓦也会好好滴对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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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过,她的心不肯为他动,她的身子就不会跟着他享受,他的温柔,她就永远享受不到。他听不见她愉悦的呻吟,那他就必须听见她痛苦的惨叫。
    (女主一V一,双处。)
    那把刀,就插在他的心口,她想杀了他,他一直都知道。
    他可以反抗,可以牵制住她手里的凶器,可他偏偏顶着胸口的刀尖,胸膛压下,由着血滴沿着刀尖,低落在她手腕,然后用力爱着她,他说,他不怕死,就怕死后,她会把他给忘记,所以这一刀,他愿意让她亲手插进心口,与此同时,他也要把自己,插进她心头。那一晚到最后,明明是他被伤了,可最后惨叫的,依旧是不争气的她。

☆、218 登基

黎穆染目送着他离开的背影,抿唇一笑,转身便向中堂走去。
    司徒墨离此时斜靠在海棠树下把玩着手中的折扇,浓眉星目,灿若星辰,一身青竹锦袍,甚是风流俊雅,只是那眉眼间此刻划过淡淡地愁绪,凝神沉思。
    黎穆染见中堂并无人,便入了后堂寝室,微微推开了门,便见床榻上玉汝恒正为申屠凌运功疗伤,他亦是轻轻地合起房门转身离开。
    不知不觉便行至海棠园,司徒墨离潇洒地收起手中的折扇,二人眸光相撞,却也是相视而笑。
    “看来如今还不能回去。”司徒墨离率先开口。
    “想来还得两个时辰。”黎穆染笑着入了凉亭,司徒墨离也不客气。
    “不如对弈如何?”司徒墨离提议道。
    “如此也好。”黎穆染显然不见外。
    寝室内,玉汝恒缓缓收掌,待睁开双眸时,申屠凌正勾唇笑吟吟地看着她。
    玉汝恒随即起身,侧着身子扶着他躺下,而她则是侧躺着,抽出袖中的丝帕擦拭着他额前的薄汗,“云尚宫内可还发现什么?”
    申屠凌索性抬手将她柔软细腻的手握在掌心,接着凑上前去轻嗅着她青丝的清香,抬起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际,整个人贴了上去。
    玉汝恒见他如此不由得一笑,“你何时变得跟墨离一般粘人了?”
    申屠凌只是将头贴在她的怀中,此时像极了无助地孩子让人心疼,玉汝恒眸光微动,似是察觉到不对劲,“怎么了?”
    申屠凌深深地叹了口气,突然隔着衣料在她的怀中啃咬着,玉汝恒莫名地一顿,低头望着怀中紧闭着双眸的申屠凌,细长的双眸闪过一抹疑惑,“恩?”
    申屠凌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吻上她的唇,双手撑在她的身侧,气息显得有些低沉,玉汝恒只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与他对视着,“说话。”
    申屠凌勾唇一笑,那艳丽的唇瓣似是绽放出一朵清冽的花朵,俊美的容颜越发地神采奕奕,他抬手轻抚着她绝美的容颜,低头轻吻着她的眉眼,再次温柔地落在她的唇上,另一只手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解开她腰间的玉带,轻轻一扯,外袍散落两侧,他温热的掌心已然探入单衣内,轻抚上她娇嫩的肌肤,另一只手划过她的脸颊,抚过她雪白修长的颈项。
    玉汝恒半眯着双眸,只觉得他的举动太过于怪异,却又说不上何处不对,抬手抓住他肆意而为的手,转身将他反压在身下,单衣不知何时敞开,那若隐若现的束带,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肤若凝脂,青丝滑落,抚过他的双眸,迷乱而魅惑。
    玉汝恒指尖抵在他的唇上,“有心事?”
    申屠凌却突然双臂一紧,她便扑倒在他的怀中,唇与唇地相碰,她只觉得心神晃动地厉害,双手按在两侧,微微撑起身体,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玉汝恒无奈,突然低头咬着适才已经被咬破的唇,细细地品味着,直至唇齿纠缠,她双手将他本就松松垮垮地锦袍彻底地撕开,连带着单衣一同扯开,沿着他的唇缓缓地向下啃咬着。
    申屠凌闷哼了一声,只觉得自己玩出了火,连忙开口,“小玉子,我……”
    玉汝恒却不管,朝着他的胸口便狠狠地咬了一口,申屠凌只觉得一阵颤栗,疼痛却带着丝丝的酥麻,他情不自禁地溢出嘤咛声,双手紧紧地将她抱着,“小玉子,我错了。”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嘴角笑意越深,“可是遇见了什么?”
    申屠凌只是用力地抱着她,嘴角勾起满足的笑意,“没什么,只是很想你。”
    玉汝恒指尖滑过他的胸口,结实的胸膛印着她的一排牙印,还有那青紫印也淡淡地散去,她抬眸看着他,“今夜好好陪我。”
    申屠凌愉悦一笑,“你明儿个要早起,怕是今夜都不得安生。”
    玉汝恒知晓申屠凌话中的意思,却霸道地说道,“那也要陪我。”
    “墨离要知晓,定然要醋了。”申屠凌幽幽地说道。
    玉汝恒冷哼一声,抬手捏着他的鼻子,埋首在那排牙印上细细地吻着,申屠凌怕控制不住,连忙将她松开,而后坐起身,整理着挂在自己身上散乱的衣袍。
    玉汝恒笑看着他窘迫地模样,凑上前去,“当真无话说?”
    申屠凌已经整理好衣袍,转身为她整理着锦袍,却岔开话题道,“你跟子伯又是怎么回事?”
    玉汝恒嘴角一撇,“明知故问。”
    “那你对他?”待为玉汝恒整理衣衫之后,他顺势又将她抱入怀中。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把玩着他的青丝,“不知。”
    申屠凌又是一顿,却不再问,而是说着在云尚宫发生的事情,说了许久,天色已然暗了,她与申屠凌下了床榻,正出了寝室,便见黎穆染与司徒墨离正抬步入内,二人看似相谈甚欢。
    玉汝恒淡淡挑眉,看着他们二人,“你二人何时变得如此亲近了?”
    司徒墨离抬眸看了玉汝恒一眼,便站在了申屠凌的跟前,“气色不错。”
    申屠凌却笑着开口,“有小玉子的精心呵护,气色自然好。”
    司徒墨离一怔,上下打量了玉汝恒一眼,“闺中之乐?”
    玉汝恒干咳了几声,这二人还是这般没遮拦,她见黎穆染走了上来似是有话要说,便转眸看着申屠凌与司徒墨离,“待会用晚膳。”
    申屠凌与司徒墨离焉能不知玉汝恒与黎穆染有话要说,二人自然是一面说笑着,一面向偏厅走去。
    玉汝恒看向黎穆染,“子伯的事?”
    “恩。”黎穆染点头,上前便将今儿个子伯亲自前去地牢与刘溯所言尽数告诉了玉汝恒。
    玉汝恒嘴角微勾,“我出去一趟。”
    “那晚膳?”黎穆染拽着玉汝恒的衣袖,“皇姐,明儿个便是登基大典,这几日盛京内的官员虽然都补了缺,不过也难免不会发生什么。”
    玉汝恒知晓黎穆染的顾虑,她倾身凑近他的唇落下一个浅吻,“你若做什么便做什么吧。”
    “皇姐。”黎穆染在玉汝恒面前从不隐藏心思,“那海棠醉?”
    “留着明儿个饮。”玉汝恒笑着说罢,抬步向外走去。
    黎穆染目送着玉汝恒离开,抬眸看着自己又是一人,不由得一笑,便也转身离开。
    申屠凌翩然落座,见司徒墨离正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有话要说?”
    司徒墨离随即坐在他的跟前,“云尚宫那处你当真要接手?”
    “恩。”申屠凌点头,“不过还是有些盘根错节。”
    “可有我相助之处?”司徒墨离凑近问道。
    申屠凌转身拿过奉上的茶盏,轻呷了一口,抬眸看着他,“在我面前你不必如此遮掩。”
    司徒墨离低笑一声,“云尚宫乃是大冶第一大门派,虽然你如今接收了,但是,想要彻底地为你所用,怕是也需要些日子。”
    “不错。”申屠凌不可否认,不过,倘若以他一人之力,必定需要两年的时间。
    “啸月宫已经迁入大冶,不如两派合并如何?”司徒墨离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申屠凌看着他,“你可想好了,倘若如此的话,啸月宫便彻底的不属于司徒家。”
    “我想好了,如此才能尽快地将整个大冶的商贸联通。”司徒墨离笑着说道。
    申屠凌抬眸看着他,“我觉得你好像变了。”
    “哦?”司徒墨离挑眉看着他,“变得何止是我。”
    申屠凌不置可否,只是低头一笑,“明日她便登基,你如何想的?”
    “她说会在皇宫为我建另一座‘姹紫嫣红’。”司徒墨离眉眼间尽是宠溺之色。
    申屠凌不过是浅浅一笑,“你不介意这男女颠倒?”
    “她如今不会公开自己的身份。”司徒墨离继续道。
    “终究有一日是要昭告天下的。”申屠凌淡淡地说道。
    “申屠尊那处?”司徒墨离始终担心着的便是此事。
    “我想你顾虑的小玉子应当都想到了。”申屠凌不知为何,只觉得她明日登基定然不会出任何差错。
    司徒墨离微微点头,“不过,你我还是要谨慎点好。”
    “你派人了?”申屠凌听出司徒墨离话中之意。
    “恩。”司徒墨离点头,“不止我,黎穆染那处也应当暗中派了人。”
    “大冶复兴,势在必得。”申屠凌低笑一声,“未料到兜兜转转,你我竟然落在了这处。”
    “命中注定。”司徒墨离勾唇一笑,抬手拍着他的肩膀,“看来这一世你我都要形影不离了。”
    “哈哈……”申屠凌爽朗一笑,“与我形影不离的是小玉子。”
    玉汝恒穿过回廊,入了垂花门,抬步看着眼前的院落,立在门外,推门入内,便见子伯依旧斜靠在软榻上看书,一道月光泻下,散落在他俊美不失硬朗的容颜上,他缓缓抬眸正好对上她看过来的双眸,将手中的书放下,缓缓起身,便向她走来。
    玉汝恒脸色淡然,无悲无喜,直至他立在她的面前,“难得你想着我。”
    玉汝恒缄默不语,而是转身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子伯知晓他们之间自那日他的要求出口之后,一切都回不到从前,他脸上的笑意也越发地收敛,他不会讨好,却也不会奉承,更不会因为他心中有她,而让自己变得不像自己。
    他随即坐在她的身旁,亲自斟茶递给她,“倘若无法接受,日后也不必如此尴尬地碰面。”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双眸微动,接过他递来的茶,只是轻抿了一口,“你脾气还一点都没变。”
    “倘若变了,便是我了。”子伯见她放下茶杯,而他亦是倒了茶,白玉绣着青花的茶杯在他的手中轻轻地转动着。
    玉汝恒低笑一声,“刘府之事,你如何办?”
    “穆王不是已经与你说过了?”子伯并未饮茶,可是将茶杯放下,双手轻轻放下,一本正经地看着她。
    玉汝恒挑眉,“我知晓你下不去手。”
    子伯突然勾唇一笑,“你当真知道?”
    玉汝恒对上他晦暗不明地双眸,突然一顿,淡淡地收起眸光,“知道。”
    子伯却嗤笑道,“难得你知道。”
    玉汝恒不由得一愣,这语气就像是她抛弃了他一样,她也不再端着,只觉得如此还真是别扭,而是拿起放在桌上的茶杯,仰头将茶一饮而尽,“走吧。”
    子伯见她起身冷冷地落话便抬步向外走去,他又是一顿,“去哪?”
    “用膳。”玉汝恒话音一落,已然踏出了屋子。
    子伯怔然地起身,便疾步跟上,待行至她的身旁,侧眸看着她,“悠尘那处如今如何了?”
    玉汝恒直视着前方,淡淡地开口,“还在斡旋。”
    “黎绯在那处,我觉得此事怕不会像表面那般简单。”子伯低声道。
    玉汝恒沉默了片刻,二人已然踏出垂花门,行至回廊,夜色如水,难得的月圆之夜,她今儿个身着着一身青卵锦袍,反倒与他的青云色暗纹长袍相得益彰,他只是这样静静地注视着她,其实他要的不过如此。
    玉汝恒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她回眸瞪了他一眼,子伯明显一怔,突然清朗一笑,云袖随着风吹拂,他突然抬手将她揽入怀中。
    玉汝恒驻足不前,子伯却未有放手之意,“子伯,为何要破坏曾经的美好呢?”
    子伯手臂一用力,她便撞入了他的怀中,“你一直明白,又为何逃避?”
    玉汝恒幽幽地叹了口气,“我……给我时间。”
    子伯低头凝视着她的容颜,“好。”
    玉汝恒自他的怀中退出,抬步向前走着,子伯依旧如适才那般安静地跟在她的身旁,再无任何地言语与动作。
    直至黎穆染笑吟吟的出现,玉汝恒才如释重负般地松了口气,“皇姐。”
    “怎得从那处过来?”玉汝恒上前握着他的手,柔声问道。
    “去看了一眼。”黎穆染笑着开口。
    玉汝恒微微点头,便抬步向前走去,黎穆染转眸看了一眼子伯,见他面色无常,又看向玉汝恒,却也不再多言,一行三人入内,晚膳刚刚摆好,司徒墨离与申屠凌正在等她。
    今夜难得热闹,玉汝恒端坐在主位,抬眸看着他们几人,心下思忖,倘若秦玉痕与小不点也在,那便更好了,可惜,秦玉痕不得离开,小不点也无法赶来。
    申屠凌看出了玉汝恒的心思,笑着说道,“我许久未曾如此热闹了。”
    玉汝恒这才记起申屠凌,他在皇宫女扮男装十几年,又何曾如此与亲人齐聚一堂呢,她笑着斟满酒,“既然如此热闹,那便多饮几杯。”
    司徒墨离只管饮酒,难得不语,子伯更是沉默,直至子时,众人依旧未散去。
    玉汝恒似是想起了往事,一行人早已经坐在了亭榭,围坐在一起,富春早先便自冰城赶了过来,如今正在一旁伺候。
    玉汝恒只是负手而立,仰头望着苍穹,低笑一声,却听见黎穆染在一旁说道,“我记得暗帝登基时,虽不及新皇登基那般隆重,不过却尤为庄重,当时皇姐亦是一夜未眠。”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是你紧张。”
    黎穆染举杯一饮而尽,“自然紧张,不过那是我最高兴的一日。”
    玉汝恒转眸看着黎穆染似是染了几分的醉意,挑眉递给子伯一个眼神,等子伯已然上前将黎穆染扶起转身入了阁楼的里间时,她微微一愣,以往黎穆染饮醉时,她自然地便与子伯达成了如此的默契,习惯还真是可怕。
    司徒墨离早已经发现了玉汝恒与子伯的这点子默契,低头又倒了一杯,却起身站在她的面前,“小玉子,在你的心中,始终忘不了自己是黎嫣?”
    玉汝恒转眸看着司徒墨离,抬手搭在他的肩上,“臭小子,你别忘记,你当初还欠我一个回答。”
    司徒墨离因饮了酒,脸颊上染上淡淡地醉意,如今瞧着越发地风流迷人,鼻翼间充斥着酒香,仰头将酒杯内的酒一饮而尽,顺手便将酒杯丢了出去,申屠凌抬手将那酒杯接住,放在桌上。
    司徒墨离整个人黏在她的身上,“什么回答?”
    玉汝恒冷哼一声,“明知故问。”
    司徒墨离嘴角噙着淡淡地笑意,“再有一个时辰,你便要准备,我陪你歇会?”
    玉汝恒已然被司徒墨离抱着向内堂拖去,申屠凌无奈一笑,随即起身将司徒墨离拽了过来,“我陪你出去透透气。”
    司徒墨离脚步不稳地随着申屠凌一同离开,玉汝恒低笑一笑,转身便看见子伯已经站在她的面前,她正欲说什么,他已经上前低头吻上了她的唇,不过是蜻蜓点水,便猛地松开,他越过她的身侧向外走去,只留下一句,“你便当我饮醉好了。”
    玉汝恒愣在原地,半晌才反应过来,抬眸看着适才还热闹的亭榭,如今反倒是冷清不已,她勾唇摇头,便命人将酒菜扯下,抬步前往中堂。
    魅影与千瑾辰已经在等她,她身上散发着淡淡地酒气,面颊微醺,不过那双眸子却甚是清冷,她端坐在美人榻上,拿过富春奉上的醒酒汤,仰头饮下,抬眸看着他们二人,“准备好了?”
    “暗……皇上,宗祠已经修缮好,登基大殿定在了高塔前。”魅影低声道,“一切都准备妥当,盛京内的官员如今已经候在了高塔外。”
    “恩。”玉汝恒淡淡地应道,随即起身,“退下吧。”
    “是。”二人垂首便退了出去。
    富春立在她的身侧,“皇上,该更衣了。”
    玉汝恒微微点头,抬眸看向富春,“你跟在我身边也有几年,这些年可曾后悔过?”
    “奴才的命是皇上救下的,这一世都是皇上的。”富春连忙跪下低声道。
    玉汝恒弯腰将他扶起,“在我心中,你不止是奴才。”
    “奴才……”富春对上玉汝恒淡然地笑意,连忙垂首。
    玉汝恒笑着松开他,“去更衣吧。”
    “是。”富春始终低着头,在一旁引路。
    司徒墨离斜靠在石柱上,转眸看向申屠凌,“真想瞧瞧她身着着龙袍是何等模样?”
    “黎嫣的样子你不是没有见过。”申屠凌亦是知晓了原来司徒墨离与黎嫣竟然有着如此地缘分,心头既是羡慕又是嫉妒。
    司徒墨离低笑一声,“不一样。”
    “是啊。”申屠凌亦是应声附和。
    玉汝恒展开双臂,富春褪下她身上身着着的外袍,她随即洗漱之后,便转身入了屏风,将身上的单衣褪下,换上一身玄黄色单衣,抬手走出,富春身后便又数名宫婢小心地撑着龙袍走了过来,玉汝恒立在原地,任由着宫婢为她更衣,金丝勾起的金龙栩栩欲生,她头戴九旒冕,看着铜镜前的自己,细长的双眸不自觉得透着凌然之气,白璧无瑕的容颜上更是透着与生俱来的帝王之气,她并无任何的喜悦之色,反而多了几分的惆怅与悲鸣,大冶终究是落在了她的肩上。
    她抬步向外走去,富春身着着藏青色的官袍,紧跟在她的身侧,殿外早已跪了一地的人高呼万岁,玉汝恒冷冷地扫过,一步一步地下了石阶。
    如今已是二更,申屠凌与司徒墨离已然换了一身隆重的锦袍走了出来,明亮地灯光下,那一身明黄的身影俨然成了最耀眼的存在。
    申屠凌看着眼前的玉汝恒,似是有些陌生,他转眸看向司徒墨离,二人脸上挂着淡淡地笑意走了上去,许是这样的玉汝恒是他们不曾见过的,如今的她让他们有些望尘莫及。
    玉汝恒却浅笑着上前握着他们二人的手,“走吧。”
    二人却在此刻释然,她不论如何变,心却不曾变过,这便足矣。
    黎穆染与子伯亦是一早赶了过来,因着皇宫被毁,玉汝恒却依旧在皇宫的高塔处举行登基大典,隆重却不奢华,虽然少去了一些仪式,却迎来了大冶崭新的盛世。
   

☆、219 有他(重点)

玉汝恒端坐在龙椅上,肃穆的容颜,冷冽地霸气,素日温和的双眸此刻透射着从未有过的凌厉,百官褪去了大骊的官袍,身着着崭新的大冶的官袍,脸上溢满了兴奋之色,朝着那正襟危坐的大冶新帝王三拜九叩,奏乐声响彻天际,而整个盛京的百姓亦是不约而同地齐聚与皇宫那断壁残垣的围墙外,匍匐在地高呼万岁。
    子伯站在不远处,看着眼前的一幕,刘溯与刘斐被封了穴道,站在他的身后,这一刻,如同涅槃重生般,重生的又何止玉汝恒一人,而是在大骊统治三年之下的大冶百姓。
    刘溯守在盛京三年,却从未感受到这般的热情,而今日的天气亦是万里无云,阳光普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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