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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妻独霸-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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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她是担心湘儿,是想保护湘儿。”云青思解释。
  冬雪轻笑,“她要是想保护湘儿为什么她自己不去,还看湘儿做什么?你说呀,你说呀!”
  云青思气得脸红,“你们不是也没去救湘儿,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责怪唐三儿。”
  “干布喇又没让我们选。”
  “别吵了,别吵了。”唐汐汐吼,推开面前的几人,出了暗阁的门。
  云青思焦急,“唐三儿,你要去哪儿?”
  “我去看湘儿,你们别跟来~。”
  唐汐汐将甲板踩的蹦蹦响,恨不得每一步都踩出个坑,可即便踩碎整艘船也发泄不了她心中的恨。
  月色下,船头矗立着如雕像一般的高大身影,有船员要阻止楚唐汐汐的步伐,那身影摆了摆手,船员退下。
  唐汐汐对那身影而不见,正欲打开甲板的底层,却听见里面“嗯嗯~”的喘息,和“啪啪啪~”的肉体激烈撞击声,她手停在半空中,紧紧闭上了双眼,心里好疼。
  “他们可正在兴头上,我不敢保证能阻止那些人高涨的欲望,要是你想和那个女人一样,现在就进去。”不流利的汉语传到了唐汐汐耳朵里,并带着浓浓的戏谑。
  唐汐汐缩回手,走到了干布喇身边,使劲儿的挥出拳头“噗噗~”的打在男人身上,眼中滑出连绵的泪水,发泄的喊着,“杀我呀~,有本事你就杀我呀~,不要拿女人的清白来吓唬我,你杀我呀~!”
  干布喇感觉她的绣花拳跟挠痒痒似的,任由她打,直到她手臂发软,打累了,靠在船沿儿边喘息。
  大海没有太阳的照射,就会与白日的温度有着天地的差别,夜风吹起,唐汐汐冷的发抖,一件披风落在她裸露的肩头。
  “晚上出来要穿严实,你的衣服烂了,我的披风送给你。”干布喇微笑的说道,他的光膀子在月色下微微泛光,显得十分健康,此时已没有了白日那种盛气凌人的感觉,倒像个朋友。
  可唐汐汐压根儿就不感激,将披风扔在脚下,使劲儿踩,“踩死你,劳资踩死你~!”
  干布喇觉得好笑,摸了摸唐汐汐的头,“你生气起来像个孩子。”
  唐汐汐推开他,冲着他吐口水,“呸~,少动我~,这么喜欢在别人头上摸,啊~?你特么上辈子就是挑大粪浇地的瓜农~!”
  一道细小的亮光闪过,“噢~”干布喇的手臂上猛然的疼痛,他“啪~”的巴掌落下,将那小亮光掉在甲板上,是一只会发光的小虫。
  “快帮我吸出来,这种虫有毒~。”干布喇脸上的紧张不是装的。
  唐汐汐才不会帮他,倒是很幸灾乐祸,“呵~,你这么强壮,怎么可能怕这种小虫的毒,我看别说是一只小虫子了,就是十条毒蟒蛇都不能把你怎么样,不过这里倒是没有毒莽,要么,我再去抓几只小虫多咬你几口?”
  就唐汐汐说了几句话的时间,干布喇已经脸色发了白,他紧皱着眉头,“这虫虽小却是海上毒性最大的亮尾毒虫,不及时吸出来我有可能会死,那些船员早就在窥视你,我死了,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占有你。”
第十一章 合你妹
“啊~”唐汐汐立刻将小嘴附上干布喇的手臂,使劲儿的吸,她可不想被那些男人鱼肉,干布喇还是不要死的好。
  吸出一部分血,吐出来接着吸。
  干布喇的疼痛感减轻,幸好这女人反应够快,不然毒素顺着血液流进心脏,他就会真的有危险。
  饱满有力的小唇温滑柔软,贝齿和小舌不经意间碰触到男人的肌肤,一种奇异的从她的下唇出蔓延而来,干布喇的整个手臂都在慢慢发软,低头望去,那依旧附在他手臂的小嘴因吮吸的动作而一鼓一鼓,就像池中扇着鱼鳃的锦鲤,很可爱,也很,诱人,更,舒服!
  这感觉,好奇异,与别的女子有着本质的差别,难道,她真的是天王苦苦寻找了数年的凤女,可是,如果她不是凤女,他会觉得更好。
  干布喇神色变得凝重,低下头看着仍使劲儿吮吸的小女人,“你,为什么要穿男人的衣服?”
  唐汐汐没回答。
  “谢谢你~”
  唐汐汐瞅了他一眼,吐出毒血继续吸。
  干布喇大部分的毒血已被吸出,却有少量的残毒随着血液流窜到全身,导致他发了高烧,浑身没有体力,一连两天都没有好转。
  果然,这两天内不少船员在唐汐汐面前晃悠,摸着下巴将她光洁的肩膀和娇俏的腰部来回打量。尤其是到了晚上,暗格外一个个徘徊的身影会时不时将舱门打开瞅一瞅,似乎就等着干布喇病彻底死掉,然后第一时间冲进来。
  唐汐汐浑身打颤,那些男人每看她一次,她就会觉得温度降低一点,于是她找来了结巴,主动提出来照顾干布喇,或许只有在他身边才是安全的。
  冬雪讥讽的嘲笑着,“瞧瞧,她将干布喇巴结好了,自然就不会成为其他男人的玩物,肯定跟着人家吃香的喝辣的,谁知道她和那个干布喇这两日干过多少苟且之事。”
  云青思听着心里不舒服,“你别胡说,唐三儿不是那样的人,她这么做肯定有她的理由。”
  “你别替她说好话了,当心哪一天她连你也卖了,你还替她数银子呢!我一开始就觉得她不简单,原来是个会用心机的高手,哼~,贱货~!”
  云青思还想替唐汐汐说话,被冬雪和若晴锋利的眼神瞪了回去。
  唐汐汐也不解释,这时候激化内部矛盾,只会让虎视眈眈的船员们钻了空子。
  干布喇的房间里。
  唐汐汐从衣柜里翻出了一件最小的男式外套穿在身上,可仍像穿了件长长的大衣,长出来的部分系在腰部才好一点。
  她将侵湿的手巾叠成一个长布条,放在了干布喇发烫的额头上,干净的茶水一滴滴的滴在他发干的双唇。
  阳光从窗户照进投在男人的枕边,将他半个脸颊趁应出些许的光辉,细细的一瞧,这男人长得很有型,可惜是个野蛮男人,没好感。
  干布喇睁开一只布满红血丝的眼,嘴角微微勾起,道,“你在偷看我。”
  唐汐汐想笑,这男人可真会自作多情,“是呀,我在偷看你,看看你究竟是晕了还是真的死了。”
  “如果我死了?”
  唐汐汐轻叹一声,他要是死了,以她现在被封着功夫无力抵抗,那外面的船员岂不是会将她生吞活剥了?“哎~,我说看你死了没是随便说说,对于你自己的命可要珍惜,没事儿别提什么死呀死呀的,好好活着,要是知道等你死了以后会死很久很久的!”
  “我是说如果我死了呢?”干布喇非得问出个所以然。
  “我会毫不犹豫的跳进大海。”
  “你喜欢上了我,要为我殉情?”干布喇即是疑问,又带着些许的肯定。
  在他的国度里,每个见过他的女人都会被他雄壮的外表和俊美的面容吸引,很多女人不惜比武角斗从中胜出来赢得他的注意,求着他合精,这个女人,也肯定看上了他。
  唐汐汐白一眼,“你确实病的不轻,得赶紧治!”
  干布喇听出了唐汐汐的讥讽,心中有些不畅快,“你不喜欢我,是你的损失!”
  “哇哈哈哈~,”唐汐汐豪放的大笑,勤快的用干布喇的手巾擦脏兮兮的桌子,小声嘀咕,“多看你两眼才是损失,真比吃了一坨屎还恶心!”
  干布喇虽病态怏怏,但耳力却是很好,她那弱如蝇蚊的骂声,一个字不差的进了他的耳朵,他顿时火大,“你居然敢说我比吃一坨屎恶心?你不想活了?”
  唐汐汐吐了吐舌头,那家伙居然听见了,但她也不畏惧,“你也可以认为我在说你,不过,比你更恶心的,劳资见得多的是!别大惊小怪的。”
  “还有什么比吃一坨屎恶心的?”干布喇看见她眼中的戏谑,咬牙问道。
  “当然是吃两坨喽!”唐汐汐轻蔑,继续糟蹋他的手巾,反正,就是当做是他本人一样糟蹋。
  干布喇真想一拳揍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忍了忍,想到了什么,随即轻笑,“那你是不知道还有比吃两坨屎更恶心的!”
  “什么?”唐汐汐好奇。
  “塞牙了,而且,还打了个嗝!”
  “呕~”唐汐汐差点儿将昨晚上吃的饭都吐出来,她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比她还恶心。
  干布喇得意的看着唐汐汐吐不出的痛苦样,有种打胜仗的感觉,哈哈~!
  午饭的时间,干布喇的食物和姑娘们的一样是咸鱼和馒头,也不见得能吃得有多好,唐汐汐将馒头掰碎泡在热水里,递到过去。
  “是你主动提出要照顾我的,你应该给我喂饭吃。”
  “咚~”碗被顿在床头,“爱吃不吃!”唐汐汐转身出了屋,艹这家伙还真把自己当大爷。
  可没一会儿又灰溜溜的进来,端起碗拿起勺子,对干布喇微笑的说道,“乖~,张口。”
  干布喇不但没有因为唐汐汐前后态度的巨大的差异而高兴,反而脸色越来越变黑更加不喜,因为那些船员们一直在外面晃悠,是迫不及待的想让他病的更严重,打这女人的主意都打到他的房门口。
  唐汐汐盯一眼门口,小声的说道,“你吃呀,你也不想在到达陆地之前让别人与我合精的不是吗,你要是不好起来,我可就危险了。”
  干布喇吞下了勺子中的食物,想到这女人会被别的男人压于身下,心中就更加的不顺畅,“在我们国家,只有想勾引男人的女人才会穿男人的衣服,也只有想要合精的女人才会阻止别的男人带走另一名女人。”
  唐汐汐瞬间就明白了,难怪船员看见她阻止云青思被带走时,他们的眼中会带着兴奋,他们以为她要主动合精,该死的合精,合你妹呀合!
  更难熬的还在晚上,干布喇命人端来温水,让唐汐汐给他擦身。
第十二章 属羊就该睡不着
唐汐汐躲到了门背后,指着病怏怏的男人,“你不要欺人太甚。”
  “出去~!”干布喇不爽,以前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抢着将他伺候,那些女人都会眼含着春水,奢望与他共度一夜,喜欢他强壮的体魄,而这女人倒是对他嫌弃。
  “好吧~,我~,我给你擦。”
  瞧这顺从的小丫鬟,连大劲儿都不敢用,生怕被撵出去,干布喇心情突然就变好。
  唐汐汐擦完了男人的后背,转身又开始擦他的前胸,擦得人心无杂念想着擦完就成,而被擦的人却不这么想,随着柔嫩小手不经意碰到干布喇的肌肤,一种轻触的舒服从前胸流澎进体内,这感觉,他很喜欢,让他的眼神渐渐变得幽深,很想知道将她压在身下会是怎样一种销魂的滋味。
  唐汐汐擦完了干布喇的上半身,这下半身是坚决不会替他擦得,她把手巾洗了洗,端起盆子就要出去,一条有力的手臂从她腰部穿过向后拉,“嘭,哗啦~”水盆掉落,洒了一地。
  “你干什么~,放开我~,听见没,放开我~。”
  干布喇将小女人手脚擒住,放在床的里侧,不管她的挣扎,半个身子压上来。
  “你都生病了劲儿还这么大,你根本不是人,你快放开我~。”
  唐汐汐害怕的要死,就算被J,至少得是个能承受的,可这个干布喇像个人狮,力大无比,比公梁允寒还要高,那玩意儿一定更是不一般,她会被折腾死。
  干布喇将唐汐汐按住,避免她乱动,他俯身。
  唐汐汐躲开,“别亲我,你要是敢侵犯我,我就咬舌自尽,不信你试试~。”
  “难道你一点儿也不喜欢我?”
  “不喜欢。”
  “那你为什么还要主动照顾我?”
  “我是为了自保,只有跟你在一起他们才不会欺负我,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死给你看~。”
  “女人,不要这么坚决,不招男人喜欢。”
  干布喇不管她的反抗,落下刚劲的唇,触到柔软的小唇,舔了舔,有种淡淡的香甜,含住。
  唐汐汐牙口紧闭,抵死不让他得逞。
  干布喇捂住拳头,在她腹部一击。
  “啊~”唐汐汐疼痛张口,他趁机而入,“嗯~”被女人咬了舌头,用手一摸竟流出了血,他气恼的想要扇她一巴掌,却又握紧,“嘭~”一拳砸在枕头边儿,起身坐在了床沿儿,脸色黑的要命。
  唐汐汐借机跳掉下了床,向着门口跑去。
  “他们晚上的欲望比白天要大很多,你要是想合精就出去。”
  唐汐汐停住脚步,走也不是,后头也不是,真特么的难以抉择,她想问,当初还不是受精卵的时候,能游的慢一点儿吗?
  干布喇看出了她的犹豫,他更不想让她因为赌气跑出去,而成为了船员的胯下之香,“你放心,我不会再动你。”
  “哦~”唐汐汐慢腾腾坐到了椅子上,戒备的观察着男人的一举一动,他要是敢侵犯她,她就第一时间咬舌。可毕竟人是要睡觉的,不到子时她就撑着脑袋瞌睡连连。
  宽厚的臂膀将女人抱起,向着床榻走去。
  唐汐汐立刻清醒,忘了自己第一时间要咬舌的念头,挣扎着,“你说过不会动我。”
  “椅子上不舒服,睡床上去,我说不动你就绝对不动你。”干布喇不管她的抗拒。
  唐汐汐都要怀疑这男人是不是真的生了病,病人的力气哪有这么大,是他故意设的局引她上钩?她蠢的就信了?
  “睡床上你就会欺负我,我不睡~。”
  话未说完,干布喇将她撩在床上身体就压了上来,但也仅仅是压着她,没有别的举动,这让她心里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
  带着茧子的手掌将女人额前的碎发拨了拨,低沉的问道,“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你忘吃药了吧,出门也不带个大夫,为什么要放弃治疗?”
  干布喇知道她在拐弯儿的骂他,他没有怒,道,“我门国家的女人都喜欢我强壮的身体,更喜欢我能让她们欲,仙,欲,死的合精之法,你要不要试一试,我保证,只要是你试过一次就一定会喜欢我。”
  “有没有搞错~,你也说了那是你们国家的女人,我不是你们国家的女人,我不愿意跟你合精,不愿意~!”
  “那你要怎样才愿意跟男人合精?”干布喇很想知道。
  “最基础的条件也是要相爱,再说这也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相爱才能合精?他们国家当然也有爱情,但合精跟爱情却是两回事,就算不爱也可以随时随地的合精,火仓国的女人真麻烦!
  干布喇从唐汐汐身上下来,坐在床边,难得的温柔轻声,“我躺了一天,不想睡,睡不着,你睡吧!”
  唐汐汐根本就不信他不会碰她,“你睡不着你属羊吧!”
  干布喇诧异,“属羊怎么了?属羊就该睡不着吗?你怎么知道我属羊?”
  唐汐汐要晕死,尼玛,来个超级无敌坚硬的墙,让她一头撞死算了。
  一阵沉默。
  干布喇没有再有任何举动,且似乎放下了欲念,考虑着什么事情。
  “哎~,你给我用的什么药,为什么我的功夫一点儿都用不了?”
  “我怕你的功夫给我带来麻烦,等到了陆地我就会给你解开。”
  “那天那个要欺负我的黑衣人在哪儿?你是不是把他杀了?”
  “黑衣人?哦,被我丢进了臭水沟,他不是你的情夫?”
  唐汐汐被气得想要呕出几十两血,千骂万咒汇成四个字,“你想多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通过干布喇半隐晦的告知,唐汐汐了解到,瑶祈国每一代天王都要从自己国家的本土选出凤女来与天王结合,从而创造出下一代天王,但也不知为何,今年天王让他们到火仓,纳疆,南理,这三个国家找凤女,好像这一届注定的凤女很不一般。
  而她们这六个女人要被带回到瑶祈国,经过考验从她们六人中选出凤女来与天王结合。但这凤女也必须是处子,若是天王与不是处子的凤女结合,很有可能对对下一代天王的天眼有所影响,或者造成天王圣体的衰败。
  唐汐汐很诧异,“既然你觉得我最有可能是凤女,为什么还要打着跟我合精的注意?”
  干布喇没有回答,只是不屑的笑了笑。
  不过即便他不答,唐汐汐也猜到了可能性,人呐,说到头都是自私的!
  “干布喇,你怎么知道我最有可能是凤女?”唐汐汐对这个问题更好奇。
  “我······”干布喇岔开话题,“对了,这两日要是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看我的脸色行事,不要和那些船员发生争执,以免他们趁我生病而享用了你。”
  日,他的皮肤比包青天的都黑,唐汐汐怎么看脸色行事?
第十二章 四女相争
次日一早,云青思在干布喇的批准下来到二楼找到唐汐汐。
  唐汐汐睡了懒觉刚刚起床,精神不错,面色自然也就红润,一边招呼云青思,一边整理凌乱的被褥。
  云青思观察乱七八糟的床榻,难道冬雪她们说的是真的?“唐三儿,你是不是和干布喇那,那个了?”
  干布喇今天退了烧,气色好了很多,到船甲板上巡视了一圈,正好回了屋子取东西,听了云青思的话,替唐汐汐答道,“呵呵~,你以为她为什么要照顾我,你说对了。”
  “切~!”唐汐汐拍了干布喇的背,“想得美。”又对云青思说道,“别听他瞎扯,没有。”
  干布喇笑了笑,出去了。
  唐汐汐对干布喇肆无忌惮,让云青思眉头皱得更深,她也不愿多想,关切得询问,“你在上面吃的好吗?”
  “和在底下一样,没什么两样,哎~,对了青思,干布喇有一副木琴,在这船上呆的无聊死了,咱们俩弹琴唱歌吧!”
  唐汐汐昨日帮干布喇收拾房间,发现衣柜里有一架上好的木琴,今日心情一好,就有了弹上一曲得想法。
  “嗯!”云青思。
  唐汐汐抱着琴和云青思来到了船的三层上,海风凉爽,船身轻摇,碧绿的海面像丝绸一样柔和,微荡着涟猗,再加上头顶有遮阳棚挡着,再热烈的日头也觉得惬意。
  干布喇这两日发烧卧床,没有进行每日的例查,船员们松懈不少,这让他很不满意,将想借机打唐汐汐主意的船员给予严厉的批评,又亲自跑到了厨房交代了两句。
  一阵轻松欢快的琴音响起,飘荡到船舱的美一个角落,那木琴不是平常的木琴,是干布喇要送给情妇依德玛的礼物,依德玛在上百名与他合精过的女人中最称心的一个。
  这次出行之前依德玛专门叮嘱干布喇要带一架火仓国的木琴回去,那架琴是他为依德玛精挑细选的,谁知竟被唐汐汐拿出来弹了。
  干布喇走上二层,女子清脆悦耳的歌声还在飘荡:
  哪天你想要闪电结婚
  请先帮我找一个好男人
  别一个人去幸福不理人
  哪天你不小心就变成女强人
  别忘了是我劝你要认真
  无论再忙都要陪我聊聊心声
  我永远记得今晚
  我们回忆往事梦想未来
  感动聊不完
  明天心也要作伴
  也要勇敢
  不管是否天涯两端
  只要是情意够长
  缘就不短
  常常联络不准懒散
  明天心也要作伴
  也要自然
  就像现在真诚简单
  有事你要人商量
  我最喜欢
  欢迎找麻烦···
  干布喇止住了要指责唐汐汐的想法,依德玛的歌声在瑶祈国的女人中首屈一指,而这唱歌的女人虽称不上能压得过依德玛,但却十分新颖动听,就想山谷里的黄莺鸟一样婉转欢快,更像叮叮咚咚的泉水流淌滋润进他的心田。
  唐汐汐一曲唱完。
  云青思羡慕的要死,“唐三儿,你这曲调很奇特,我从来都没听过,你是从哪儿学的?”
  唐汐汐歪着脑袋想不出来,“我也不知道,觉得顺口就唱出来了,是不是不好听?”
  “不~,好听~,很好听,你教教我。”云青思很想学,唐三儿真是博学多才,有这样的姐妹真好。
  “好啊!”
  两人一个笔画一个教。
  “你不可以动这架琴。”干布喇出现在两人身后,指了指云青思,又示意唐汐汐,“只有你能动。”
  唐汐汐觉得莫名其妙,这琴又不是她的,“为什么,我和她有什么不一样?”
  “我说只有你可以动就只有能动。”干布喇脸定的很平。
  云青思暗暗地低了低头,什么也没说。
  唐汐汐不忿,让青思难堪就是让她难堪,就是敌人!
  她将木琴抱起来丢给干布喇,“谁稀罕你的琴,还给你,告诉你,以后就算你求着我动我也不会再动~,哼~!青思咱们走。”
  唐汐汐拉着云青思头也不回的下楼回暗阁,反正干布喇已经好了,她也不怕那些船员会来骚扰她。
  回到暗格。
  冬雪和若晴两人与唐汐汐保持着距离,不忘讽刺,“呵呵,还不是被人撵回来了,以为陪人家睡过几觉就能高枕无忧,真是笑话。”
  “就是,本以为是个拔尖儿的好货,原来也不过是烂货一个。”若晴跟着骂。
  云青思欲要争辩,唐汐汐拉住她,示意没必要跟这些人计较,不过都是些路人甲而已。
  云青思不明白唐汐汐为什么会默不作声,越加怀疑唐汐汐是不是真的陪干布喇睡了,试探的问道,“人言可畏,你也不能老忍着啊!”
  “嘴长人家脸上,就算我反驳,她们就不会背着我说吗?”
  云青思觉得唐汐汐说的也对,没有亲眼看见,还是不要乱怀疑的好。
  午饭时间,狍子和胖子今日多提了一个桶进来,像往常一样放在众人面前一个装着咸鱼和馒头的,和一个装水的,却单独在唐汐汐面前放了个稍微小一点儿的桶。
  狍子看看心情抑郁的唐汐汐,这小娘们不就长得漂亮么,干布喇就为她这点儿漂亮而另眼相看?“干布喇说了,从今以后你不用吃和她们一样的。”
  结巴撇了撇嘴,“你~,你,你,你走了狗~,狗,狗,****运,混的好~,好,好,好,好了,快吃吧!”
  两人说完出了门。
  众女立刻围在唐汐汐桶前,里面居然是炒鸡蛋和腊肉,就连馒头也是又大又白又软。
  冬雪眯起了眼,像拿到有力的证据一样,轻哼,“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可都看见了,要是说她跟干布喇没一腿,连鬼都不会信。”
  “有本事吃完小心被噎死!”若晴跟着瞪红了眼,心里妒忌。
  唐汐汐也很诧异,昨日在二楼照顾干布喇的时候,他也吃的是咸鱼和馒头,今日怎会给了她不一样的伙食,不过既然已经给了,不吃白不吃,她用馒头加了些炒鸡蛋递给云青思,“吃吧!”
  云青思也只是微微一笑,不理会别人的言语,两人享受上船以来第一次不一样的美餐。
  雪莲磨磨唧唧的蹭过来,“唐三儿,我能吃点儿吗?”
  “当然可以,别客气,一起吃。”唐汐汐对雪莲不反感,这小丫头虽没帮她说过话,但也没有骂过她。
  冬雪和若晴伸长了脖子,吸溜口水,可刚刚嘴贱将人家骂了,现在也不好张口。
  一顿饱餐结束,唐汐汐和云青思靠在木墙上闭眼小歇。
  狍子和结巴来收饭桶,脚步声刚刚走到门口,冬雪急忙跑过来,将三个桶拎起来向着门口走去,趁人不注意,把唐汐汐那小桶边儿上沾着的碎鸡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塞进嘴里,对开了门的狍子说道,“二位哥哥也辛苦,今日我替你们收拾。”
  结巴笑呵呵的道,“好~,好,好。”顺便摸了一下冬雪的小嫩手。
  若晴暗骂自己慢了一步,下次一定要抢先。
第十三章 劳资杀你全家
晚上,唐汐汐被狍子叫了出去,说是干布喇找她,唐汐汐不去。
  狍子说“要是还想救湘儿就最好去。”
  唐汐汐微微思索,跟着出去了。
  冬雪凑近云青思,“她是去救湘儿?我才不信,说不定是去跟干布喇干那个去了,要么就是藏着什么好吃好喝的不想让咱们知道,可真会吃独食,还说跟你是好姐妹,有好事儿也没想过你,真是。”
  云青思不是傻子,这种挑拨离间的话语怎会听不懂,她不搭理冬雪,靠在角落休息。
  若晴见云青思不上当,想了想,说道,“就算她不是去吃好吃的,可万一要是被那布喇欺负了呢,那个干布喇身高八尺体力非凡,谁能从他的手下逃脱,今日还给她吃的炒鸡蛋和腊肉,说不定就是让她提前补充体力,这会儿子让她替换湘儿。”
  云青思脑中一紧,想想唐三儿说她自从上船前就被人下了药,功夫被封住了,若真的像若晴说的可怎么办?
  云青思向门外跑去。
  冬雪和若晴对望一眼,对雪莲点了点头,雪莲脸色一暗,掏出准备好的东西。
  甲板上,两名船员守夜。
  干布喇和唐汐汐在船头讨论着什么,云青思小心戒备的藏在了暗处,但因怕被发现而离得太远听不真切。
  只见干布喇将唐汐汐抱了起来,架在他紧实的腰部,对着她的唇瓣就吻了下去。
  唐汐汐没有挣扎,任由干布喇乱啃。
  云青思顿感心寒,原来唐三儿真的跟干布喇有了那种事情,却还瞒着她。
  云青思默默的回到了暗阁。
  冬雪和若晴两人心情很好的在一起聊天,诉说着自己以前和情郎是多么的亲热与恩爱,雪莲对着冬雪示意,冬雪摇摇头。
  甲板上,干布喇享受着唐汐汐饱满的唇瓣,只可惜她不肯放行,不然他一定会让她知道他的舌技有么的棒。
  唐汐汐心中泛着比两坨屎塞牙还恶心的感觉,干布喇的某些地方还豪不遮掩的抵着她的小腹蹭啊蹭!
  她实在忍无可忍,一把将他推开,“够了~,你抵疼我了,我答应让你亲我的唇,但是没答应让你做别的事情~。”
  干布喇眼神有片刻的迷离,沙哑柔和的说道,“我想让你知道我的长短,你也让我知道你的深浅,我轻一点,绝对会让你很舒服,你相信我,也许,你会真的与我相爱呢!”
  日,劈腿年代,何来真爱!不要以为他的肌肉块像面包,就使劲儿的卖骚,她早就像看一堆烂肉一样看腻味了好吗!
  “我就是不相信你这个骗子,你说过只要让你亲我的嘴你就会让我去看湘儿,现在就让我看湘儿,我要去看湘儿~!”
  干布喇深深地喘了口气,他不否认,这唐汐汐很能轻易的挑起他的欲望,以前他都没有这么想要征服一个女人过,但他不想被她骂做骗子,压住欲望放下她,“你~去吧!”
  唐汐汐用衣袖用力蹭着嘴唇,虽然干布喇的唇瓣没有什么不好的味道,但一个跟很多女人合精过的男人会让她觉得很恶心,恨不得用盐酸了冲洗一百遍。
  干布喇毫不介意她蹭唇瓣的行为,总觉得她像孩子一样可爱。
  唐汐汐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的心有没有对你产生变化?”
  “你是说······?你已经变得喜欢我了?”干布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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