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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妻独霸-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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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狍子和结巴说你是我们这些女子中,最有可能是天王寻找的凤女,要将你看好了,绝不许任何人玷污······”
  “什么~?我是凤女?什么凤女?”唐汐汐颤抖的抓住了云青思的手,是不是要拿她祭天?是不是要将她扎的七窍流血,那她岂不是会死的很惨,这种天妒红颜的事情都被她遇上了,她要感谢老天全家!
  云青思的手被唐汐汐抓别扭,可毕竟大家是好姐妹,兴许她也是心里害怕吧吗,就没推开,“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凤女,不过后来我们几个聊了聊,发现我们都生在九月初六,你是不是也生在九月初六?”
  “嗯!”
  九月初六,意味着什么?
  一阵沉默。
  其他几名姑娘陆续醒来,打量着唐汐汐。
  一名长相秀气的红衣女子围到了唐汐汐的身边,关切的询问,“你醒啦~,没事儿吧!有没有受伤?”
  “没有。”唐汐汐礼貌的应承。
  红衣女子再是细细的观察了唐汐汐的容貌,和她身上的衣裳,眼中有种说不清的意味,又说道,“没事就好,你知不知道这几天你的样子把云小姐吓的哭了好几回,她怕你冷要搂着你睡,被那个结巴狠狠地踹了一脚,把她当时都踢晕了。”
  唐汐汐心中一暖,更多的担忧,赶忙拨弄云青思的衣裳,寻找伤势,“他们踢你哪儿了,快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好姐妹哪需要计较这些,“唐三儿我没事儿,没事儿。”
  唐汐汐感动的想哭,与云青思拥抱在一起。
  “哎~,你叫唐三儿,我叫冬雪,今年二八,你多大?你为什么要穿着男人的衣服,要不是云小姐说你是女人,我们还以为你是男人呢!”红衣女子似乎很健谈,也不认生。
  “我今年十五。”
  其他几名女子凑过来,“我叫雪莲,今年也是二八。”
  “我叫若晴,今年十七。”手臂受伤的蓝衣女子也自爆了年龄。
  还有一名怯怯的女子看大家都热情的寒暄,从最边上挪了过来,鹌鹑的说道,“我叫湘儿,十五。”
  只因大家都在同一条船上,此时必须团结,六名女子瞬时跟认识了很久了一样聊了起来,经过众女子的揣测,大家确定她们不会被人卖掉,却很有可能被带到一个离家很远的地方,至于被带去干什么,大家都不知道。
  大家都对前途充满了迷茫和胆怯,一张张漂亮的脸蛋儿上写满了忧心忡忡。
  唐汐汐的心里其实也没底,但毕竟是闯荡过的人,相对应这些弱女子,她有着一颗侠义的心,“大家别发愁,说不定到了地方会咱们会被菩萨一样供着,吃得好喝的好睡得好,还有可能美男相伴,咱们要做乐观派的人。”
  云青思不明所以,“什么叫乐观派的人?”
  “额~”唐汐汐想了想,“就像火炉上的铁茶壶那样,屁股都被炒红了,还有心情吹口哨!”
  “哦~,明白了!”
  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湘儿吓得还要装睡,冬雪将她拉了拉,“别装了,早晚都是要面对的。”
  湘儿咬了下唇,点了点头。
第七章 那个男人的警告
门被打开,刺眼的光线照进来,两名体魄强健的男子手中各提着一个木桶,光着膀子出现在门口。
  其中一人的一只眼睛上带着独眼罩,头上蒙着个头巾,许是常年在海上风吹日晒的原因,露出的皮肤都很黑。
  另一人手里拿着两个碗,他稍微白一些,嘴唇特厚,就像挂了两根香肠,很想让人用刀切成片儿的感觉。
  两人身后,外面的天很蓝,漂浮着棉花糖一般的白云,几只海鸟“啊嘎嘎~”的从空中给过,外侧的船沿儿很宽敞,船甲板平整光洁质量上等,还雕刻着一些类似图腾标记,像是一艘很大的船。
  独眼儿走进唐汐汐,将她打量一番,“霍~,还真醒了,干布喇的那药忒准时。”
  “我~,我,我,我就说他是个能~,能,能,能能人,咱们跟~,跟,跟,跟,着他干,绝对没~,没,没,没错,狍子,快~,快,快,快······”
  “快给她们吃饭,好!”叫狍子的独眼儿将手里的木桶推到众女子面前,“你们快点儿吃,吃完了我们来收。”
  木桶里面是几条烤熟的咸鱼和许多干硬的馊馒头,另一个木桶里是水,水面漂浮着些许的不知名黑色物,很让人恶心。
  两人转身就要走,唐汐汐拉住独眼儿的裤子腰带拽了拽。
  独眼儿扭头,“什么事儿?”
  “这位哥哥,我听他叫你狍子,我就叫你狍子哥成吗?”
  狍子挑眉,“嗯!”
  唐汐汐观察一下狍子的神色,看他没有任何不愿意的迹象,她继续道,“狍子哥,那我就这么叫了,还请问狍子哥,这艘船是要去哪儿呀?还有,我为什么只带了我们几个女子,而不带男子,是不是要把我们抓到哪个国度给皇帝当妃子呀!”
  “哈哈哈哈~”结巴说话结巴,可笑起来一点儿也不结巴,道,“想~,想,想,想,想······”
  “想的美。”狍子轻笑。
  “对!”结巴应承。
  狍子盯着唐汐汐包裹的胸,部,舔了舔嘴角,“该吃吃该喝喝,劝你们别问那么多,就算问了咱们也不一定告诉你,要是想强行问,咱们的鞭子可不是软货。”说完后腰上别着的鞭子取了出来在她眼前晃了晃,好像她不过是一只随时被勒死的小羔羊。
  唐汐汐怒了,尼玛,劳资还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威胁过呢,真是给脸不要脸。
  她忿忿的站直了腰身,指着狍子,“艹,劳资懂礼数才把你叫声狍子哥,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告诉你,实际上你也就是个屁,劳资愿意把你当人的时候,麻烦你尽量装的像一点儿,别有事没事儿拿出野畜生的姿态黑唬劳资~!”
  “你说什么~?”狍子咬着牙瞪着她,握了握鞭子,这女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身上的皮太松了,求着他紧一紧的吗?
  唐汐汐刚刚被怒火冲晕了头,突然想起自己的现状,立刻泄了气,要是放在之前,她拿住这两人一点儿问题没有,可这会儿子身上中了人家的药,跟身边五名柔弱的女子没什么区别,再大言不惭,只能自讨苦吃。
  “额~,狍子哥狍子哥,我这人有产生幻觉的毛病,刚刚以为看见杀父仇人了,实际上误会误会,您这人一看就是神勇威武,谁敢跟您叫板,我错了我错了,您别往心里搁!”
  “哼~,这还差不多,都给爷爷老实点儿!”狍子看唐汐汐变得老实,而且看他跟看神一样的敬畏,索性不再计较,和结巴出了舱。
  云青思赶紧拉住唐汐汐,“你看你,刚刚差点儿挨了鞭子,以后说话别这么硬,毕竟今时不同往日。”
  “我知道了!”
  除了唐汐汐以外,其他几名女子原先都是没吃过苦的富家小姐,连吃了三天的咸鱼和馒头,胃里面早就打了仗,不干了,今日又是同样的饭,她谁也没有食欲。
  唐汐汐不介意,在她脑中隐约记得,她曾经和唐子鹤给别人送一件什么贵重的东西,因山洪暴发被困在山洞里三天三夜,当时渴的连地面的泥水都喝,洞里的杂草都被填了肚子,这些咸鱼搜水不算什么。
  唐汐汐将咸鱼上的刺剔出来,鱼肉给了云青思,云青思原本是抗拒这些饭的,可有了唐汐汐陪伴,别有一番同甘共苦的滋味。
  不过在船上呆的久了,还是会很没劲,唐汐汐现在才觉得以前听谁说“人要是无聊啊,鼻涕泡都能拿来玩儿”这句话是真的。
  到了下午,狍子和结巴将六名女子放出来放放风,来到船头,望向天边与海际交界处的红日,海鸟自在的遨游,红霞层层纷飞,海面反射出片片金光,让人胸怀不由得宽广起来。
  唐汐汐看也无人阻拦,便顺着船沿儿四处转了一圈,风帆鼓舞,掌舵的人控制方向,两侧数只宽厚的大木浆撞击着点点水花。
  这艘船通体乌黑,有几百尺长,分了三层,船沿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雄狮,露出锋利的四颗牙,很凶猛也很野蛮,船头和船尾各有八名光着膀子的船员看守,个个毛发卷曲,身材黝黑魁梧,不是汉人,船的顶端还放着一尊雕像。
  唐汐汐将看到的环境暗暗记在心里,周身总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抬眼之间,一双锐利如鹰的眸子在夕阳下反射出薄薄的余晖,带着某种胜颇的神勇,在三层上与她对视。
  唐汐汐吓了一跳,还以为那是一尊雕像,他是这艘船的主人吗?
  那人肤色颇黑,有着雄鹰一般的尖鼻,面颊像豹子一般威猛有力,光着膀子上的肌肉就像一块块硕大的面包一般发达,虽他是坐着的,但仅从挺立的上半身就能看出他有多么的魁梧高大,就那么转着眼珠子盯着唐汐汐。
  唐汐汐寻到船头吹风的云青思,“哎~,你见过三层上的那男人了吗?”
  云青思将三层上的男人看了看,细声道,“就是他将你扛回来的,他的劲儿可大了,那天有两个男人夜里进了暗阁要将湘儿带出去侮辱,后来那个男人黑着脸来了,一拳就将那两个男人同时砸进了海里,那两人掉海里的时候我们看见骨头都散了出来。”
  云青思想到哪恐怖的一幕,后怕的吞咽涂抹,身体打了个颤。
  唐汐汐低头沉思,再看一眼那男子,男子的视线就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见她望来,他眼睛眯起,不知在想些什么,但唐汐汐却从那张没有表情的面容中看到了警告。
  唐汐汐回瞪一眼。
  哪知那男人微微的扬了扬拳头,威胁她老实一点儿。
  唐汐汐心里暗骂,艹,你现在威胁我,只因为你还不了解我,等你了解我以后,一定会动手打我的。
  男子似读懂了她的目光,面容上涌出一丝玩味的轻笑。
第八章 工具
夜晚来临,海上的风还是有些清冷,六名姑娘被带回了暗格,晚餐还是咸鱼馒头。
  唐汐汐虽然会劝别的女孩子要乐观,但其实她的心里却一点儿也乐观不起来,因为她是个绝对主义者,没把握的事情从来不干,又被封住了功夫,随着在海上呆的时间越来越久,她已经严重的没有了安全感,抱着膝盖无精打采的坐在暗格里。
  这些人抓她们回去要做凤女,凤女,听着好听,可实际上谁知道是什么意思,说不定都被人用某种借口轮流欺负,或者被人一刀刀割肉祭奠神灵,再或者被作为人畜杂交的试验品······尼玛,真是越想越不敢想下去,总之这种离奇的事情都被她唐汐汐赶上,真是比捡了张五辈子当牛做马的惩罚牌还要魂淡的事情。
  云青思见她闷闷不乐,“你以前不是挺乐观的?现在怎么了?”
  唐汐汐蹙眉,她乐观吗?她那叫二货!一个二货不再犯二,就说明很不开森,云青思就看不出来吗?
  “没事,我就在想等这些人拿我祭天的时候,我是先咬舌好,还是用力崩爆血脉而死好,免得被人一刀刀砍了或者剐了,太疼!”
  “唐三儿,你也要乐观,就像茶壶一样,屁股都烧得红红的,还有心情吹口哨!”云青思用唐汐汐说过的话劝慰她,又干嘛这么丧气,是不是想的太严重了。
  “呵呵~好~”
  在唐汐汐醒来以后的第三日晚上,一切看似如常,海上一轮明月宁静明亮,暗阁的姑娘进入了梦想。
  然唐汐汐睁开眼,悄无声息的走到暗阁门口处,探听了外面的动静,打开门溜了出去,她不想再干等下去,因为加上她未醒之前这艘船在海上已经航行了六日,她不会饿死在海上,也不想跳海被鲨鱼吃掉,但不逃绝不代表她会坐以待毙,一定要掌握些有利的消息才能分析眼前的局势和危险程度,再做下一步的判断。
  船头和船尾各剩两名值夜的船员,船甲板上没有点灯,完全靠着月光来辨认事物。
  唐汐汐后背贴着木墙,顺着船沿儿悄悄慢行,潜到通往二楼的楼梯处,一边悄无声息的往上走,一边摸索着看有没有机关,二楼每一间房门都是紧闭的,没发现特别之处,三层上面只是一个空空的平台,连个凳子都没有,倒是能让人看清远一些的海景。
  唐汐汐总觉得这艘船不会是表面看上去的这么简单,她下了阁楼回到船甲板上,溜到船帆背后处,将脚下的甲板轻轻撞击,保持着她自己能听到的声音,果然,地下是空的。
  她生出一丝偷窥的窃喜,开始触摸通到地下的入口,然一阵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她赶忙窜到一边。
  狍子和结巴两人瞌睡连连的从二楼下来。
  结巴打着哈欠说道,“有~,有,有,有什么好搞的,那妞难~,难,难,难看死了,我看还没~,没,没,没那个穿红衣裳的好看,更没~,没,没,没那个女扮男装的好~,好,好,好看。”
  狍子道,“行了吧,别想了,那六个妞可是干布喇要带回去的,眼下整个船就这一个能上的妞,凑合着用吧!”
  两人来到船帆下,不知摸了什么机关,两块甲板自动打开,出现一个阶梯,两人进去,甲板合上。
  唐汐汐诧异,这船上除了她们六名女子之外们还有专门供船员们享乐的女人?真特么的全乎。
  她琢磨不透,想着明晚再来探上一探,正准备离开,刚刚合上的船甲板又打开了。
  狍子和结巴抬着一个人出来,隐约还带着一股子沉闷的腥臭,就像放烂的肉,让人鼻腔不适。
  借着月光,唐汐汐看到被抬着的是一名面色发白,满头青丝乱七八糟,一丝不挂的女子,手脚上绑着铐镣,下一身似已溃烂,还留着红稠的液体,滴滴滑落在甲板上。
  狍子不爽的埋怨,“真他妈,的不经用,才这才几天就被折腾死了,得~,今晚又不能放水了,不知道干布喇还能从哪儿再找个女人让大家解闷儿。”
  “我~,我,我,我就觉得那红~,红,红,红衣裳的成。”结巴的水很往红衣裳的女子身体里放。
  “呼啦~”两人将女子大力一丢,转眼间就淹埋在腥咸的海水之中,徘徊的鲨鱼一拥而上,一条人命就此消失,最终连骨头都不会剩下。
  两人忿忿的关了甲板的门,上二楼睡觉去了。
  暗处的唐汐汐抹了把冷汗。
  次日一早,太阳照常升起,整艘船并未因死了个能解决私生活问题的女人而放慢速度。
  中午,众女子正在啃咬咸鱼,暗阁的门被打开,两名魁梧的船员走进来将六名女子一一打量,很满意的将目光锁在唐汐汐的身上,随即又无奈的摇了摇头,再把其他几名女子看了看,拉起将云青思就走。
  云青思以为只是出去晒太阳。
  唐汐汐想起了昨夜狍子和结巴的对话,他们要重新找一个解决生理问题的女人,糟了~!
  她立刻从云青思身后抱住了腰往后拉,“不能去~,你们不能带她去~。”
  云青思不明所以,“唐三儿,你知道他们要带我干什么?”
  两名船员骂了一句唐汐汐听不懂的话,将她甩倒在地,继续架起云青思。
  云青思也意识到情况不对,挣扎道,“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唐汐汐抱住云青思的腿,豪不松懈,“你们放开她~,不许带她走。”
  两船员嫌唐汐汐烦,“噗~”一脚将她踹的老远,夹着云青思就出了门。
  唐汐汐后背搁在木头柱子上,疼得咬住了下唇,其他几名女子涌上来,“唐三儿~,唐三儿~,你没事吧,他们抓云小姐要干什么去?”
  唐汐汐顾不上搭理,爬起来就冲出去。
  甲板上,两船员正将云青思往船帆下甲板底层拖,云青思拼命挣扎,“噗~”闷闷的一拳头砸在她后颈,晕了过去。
  唐汐汐追出来的时候,云青思已经被拖下去了一半儿,两名船员将唐汐汐挡住,说了一句她听不懂的话。
  唐汐汐虽暂时失去了功夫,但反应还算灵敏,她从两船员手臂下窜过去,身体一扑抓住了云青思的脚脖子。
  身后的两船员翻身将唐汐汐拎起,“咚~”一拳砸在她背上,她咬紧牙关,死活就是不送手。
  “青思,青思,你快醒呀!”
  云青思被折腾醒,意识到自己的危险,虚弱的挣扎着,“唐三儿救我~,唐三儿救我~。”
  两船员再次对唐汐汐挥出拳头。
  唐汐汐这次提前防范,一股劲风袭来的同时,她身体一偏从船员手中滑了下去,摔在甲板上,顾不得疼痛,一口咬在其中一名船员的手腕儿上。
  那船员手疼,“嘭~”怒恼的踢了唐汐汐一脚,“咕噜咕噜~”唐汐汐与云青思滚落到了底部。
第九章 问题
浓重的腥臭味在底层的空气中弥漫,昏暗的光线预示着这里有多么的肮脏与危险。
  唐汐汐与云青思紧紧的搂在一起,两名船员威胁的站在她们面前,凶狠的比划着打人的姿势,嘴里不停的怒骂着她们听不懂的语言,示意唐汐汐走开。
  唐汐汐回瞪两个人,将云青思护在身后。
  两船员默契的得意,互相点了点头。
  其中一名船员开始解裤子,露出发黑油亮的的底裤,一股骚臭的男人味扑鼻而来,好像几百年没洗过,让人直犯恶心,······就像顽硬的石头丑陋至极,他“呵呵呵~”的淫笑着,步步紧逼。
  另一人也开始解裤子。
  走近的船员一把将云青思拽起,抓着她的头发向一侧抛去,“咚~”撞到了厚厚的木墙上,晕了。
  “青思~”唐汐汐大喊,还没跑过去就被一名船员擒住后腰,扯她的裤子,她拼死拽着,原本没被黑衣人摇摇觉得还挺幸运,现在看来幸运个屁!她要是恢复了功夫,一定会将这些人切剁成肉酱喂鲨鱼。
  但毕竟船员是男人,又因常年的摇浆,从而力气相当了得,“咝~”一声,唐汐汐的裤子被长长的扯烂,雪白的大腿犹如一道闪电一般耀眼,船员很满意她水嫩的娇肤,吞咽唾沫,开心的大笑。
  另一船员走来擒住唐汐汐后背,大声说着什么,意思像是,是她自己不走的,他们就可以享用她的身体。
  “咝~”又是一声,唐汐汐上半身的衣裳也被撕开,露出胸前紧紧缠着的裹布,完美的锁骨向雪缎一般光滑至极,两名船员喜欢的用粗燥的大掌在她肩头细细抚摸,捏了几把。
  唐汐汐被两个男人夹着动不了,她眼睛开始发酸,看着自己的上衣一片一片的被撕成碎片,露出更多能让两船员流口水的部位,外裤也被扯掉,粗糙的大掌将她的亵裤快速的下拉,露出了拥有完美弧度的胯骨······
  妈的,老劳资的贞操要是毁到这了,就一把火烧了这船,谁也别想活~!
  “故索比亚~,呼啦滴,误把~!”一个粗犷的男子声音怒吼。
  两船员停下手中动作,一人回头,“嘎奴答米答~,喔把路歌度答,卡鲁伊,干布喇。”
  唐汐汐什么也没听懂,但最后的“干布喇”三个字却是听明白了,就是狍子和结巴说的那个人,她向着门口看去,那名像石雕一般的男子出现在甲板的门口处,很不满意的怒视着两名船员。
  两名船员还想再说些什么,干布喇雄鹰一般的怒目变得深不见底,像是发火的前兆,更加阴沉。
  两船员不服气的松了手,“噗通~”,唐汐汐被摔下去,顾不得疼痛,爬到云青思跟跟前,摇晃着,“青思~,青思~,你有没有事,你醒醒,醒醒~。”
  云青思睁开了眼,她被吓坏了,抱住唐汐汐放声大哭,“唐三儿,唐三儿,我以为我要死了,呜呜呜~!”
  干布喇对两船员又说了一句什么,两船员望了一眼唐汐汐的香肩,和裸露在外的部位,很不甘心的走了出去。
  “你,和她,一起上来。”干布喇用很不流利的汉语指唐汐汐着唐汐汐。
  一刻钟后,所有的女子都被带到了船甲板上,耀眼的阳光将刚刚惊险的一幕淡化,或许是航行到大海的深部,天空已没有了海鸟在飞翔,呼呼的浪声敲打着衬托着大海的深幽。
  甲板上摆着一张宽厚的座椅,干布喇像一头慵懒的雄狮,静静的坐在座椅上,将女子一一打量。
  而所有的男人都都虎视眈眈着胸前只裹了白色束布,及下身穿着撕扯烂的白色亵裤的唐汐汐,虽已好几日没有洗过澡,却不影响她上好的肤质和玲珑有致的身材,若是胸前的束布裹得不是那么紧,曲线必定完美至极。
  干布喇将众女扫了一圈,目光停在了唐汐汐身上,对她的身体赞赏,眼神却又稍有暗淡,用不流利的汉语说道,“虽然,你刚刚是自愿跟他们合精,但是,在到达陆地之前,我希望你,不要随便跟他们调情,不然,我会亲自让你尝尝我的合精之力,有多么厉害,没有补身的神药,你就会知道你承受不起。”
  啥,啥是合精?跟男人XX吗?那也是别人要强暴她唐汐汐好吗?他哪只眼睛看见她是自愿的啦?这些人脑子里装的都是猪粪?
  她吼道,“我没有~,没有~,是他们要强暴我,你没看到吗~?你眼瞎~!”
  干布喇不屑的笑了笑,指了指云青思,“不~,你刚才阻止他们与这个女人合精,就是你想跟他们合精,你最有可能是凤女,在你没有爱上哪个男人之前,我劝你还是保留一些精气,不然被天王知道了,他会不高兴的。”
  唐汐汐要爆炸了,这些人简直不可理喻,都是怪胎!
  “你不要让你的人动我们,听到没~?”
  干布喇看看唐汐汐那不服的姿态,他锐利的目光含着一丝轻蔑,“虽然你很有可能是凤女,但是在没有得到天王的确定前,你还不可以发号施令。”
  又指了指自己的下一身,“我们需要女人来缓解我们的身体,我们的精力需要释放。”
  这句话意味着她们六名女子中,会有其中一人在船上的这些日子做男人的消遣物。
  女子们变了脸色。
  侠义的内心让唐汐汐生出了保护众女的意识,她上前一步对干布喇坚定的说道,“总之,我们不会任由你们摆布,不要妄想从我们中带走任何一个人。”
  “对~,我们不愿意。”冬雪也抗议。
  “我们不愿意~。”
  “不愿意~。”雪莲和若晴也站了出来。
  湘儿怯怯的躲在众人身后。
  “这可由不得你们。”干布喇与唐汐汐对视,含着深沉的警告,唐汐汐将脸扭向一侧,故意不看。
  狍子和结巴刚刚干完活,从船尾一路小奔过来,将情况一看就了解了大概。
  结巴色迷迷的看了看冬雪,“干~,干,干,干布喇,我看就~,就,就,就她吧,她挺好。”
  冬雪胆怯的往唐汐汐身边靠拢,虽然她跟表哥偷过情已经不是处子,更体会过那种云雨翻腾的感觉,可这些都是如狼似虎的男人,身体强壮的像野兽,若是天天被这些人****,一定会死的。
  唐汐汐护住冬雪,将瞪着结巴,“你们想必也是火仓国的人,居然跟着别人害自己国家的女人,你们的良心让狗吃了么?”
  结巴想要骂,狍子挡住,带着难忍的自嘲,“不要提火仓国?要不是火仓国的厚重的税负,我和结巴的家人怎么因常年不休的劳作而被折磨死,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谁有能力谁就是大王,谁帮我报了仇我就跟谁混~!”
  唐汐汐泄了气,原来是两个恨世族,还有什么希望?
第十章 起了内讧
干布喇不想再浪费时间,指着唐汐汐,“必须选出一个,你来选。”
  唐汐汐抬头,让她做坏人吗?“我说过,你休想。”
  “要不然,你就亲自来。”干布喇下了最后通牒,很不耐烦的开始用眼睛剥下唐汐汐的束布,带着一抹狂野的笑。
  唐汐汐也挺害怕,但更不愿做坏人,将身后的女子一一瞧了瞧,瞅见怯怯的湘儿,这孩子,脸比纸还白,一定被吓坏了。
  “好吧~,就是她。”干布喇示意船员将湘儿带出来,很显然误会了唐汐汐看着湘儿的意思。
  “我没说是她~,我没说是她~。”唐汐汐护住湘儿,干布喇的脑袋一定被门挤过,凭什么会错意,她却被人一把大力的推开。
  “那就你。”干布喇站起身子,意味深长的将唐汐汐几乎露出的精致肚脐瞄了瞄,故意张开嘴,露出红色的大舌伸缩,寓意他有多么的看重她的身体。
  “我······。”唐汐汐吞咽唾沫,低下头。
  干布喇很满意唐汐汐的反应,怕了就好,他一挥手。
  “不~,不~,不~!”湘儿无处可躲,被人架起,她拼命挣扎,“唐三儿,你为什么要选我~”
  唐汐汐想解释,可谁会给她这个机会?又有谁会信?
  其他女子露出庆幸的表情。
  云青思扶住唐汐汐颤抖的身子,示意她别难过。
  即将被脱下去的湘儿对唐汐汐投来憎恨的目光,恨不得将她扒了皮。
  唐汐汐心中被灌了铅水一样难受,那孩子,果然以为她是故意。
  干布喇走进唐汐汐,俯身靠近她的耳畔,用仅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戏虐的说道,“这个挑拨离间的游戏,很有意思!”
  唐汐汐看见男人眼中的得意,她真的很想喷火,“如果,你视这为游戏,劳资一定找机会开挂虐死你!”她不是在开玩笑,只要她没死,只要能找到机会,她就一定会将这些人渣放进油锅里炸!
  干布喇并不因为她渗人的目光而在意,无视这个恨死他的对手,“我不知道你说的开挂是什么,但是以你现在的能力,绝对没有机会!”
  唐汐汐什么也没再说,她要保存实力,找机会反击!
  干布喇用他们的语言说了些什么,一些船员跟着进了底层,不一会儿传来湘儿撕心裂肺的哭喊,以及众船员愉悦的起哄,和恶心的淫笑。
  唐汐汐默默的低下了头。
  因少了湘儿,五名女子再也没有出现过笑脸。
  夜晚,暗阁里。
  狍子和结巴按惯例送来了咸鱼,馒头,和浑浊的水,结巴将冬雪色迷迷的瞅了瞅,然后很惋惜的退出门外。
  众人拿着咸鱼和馒头,想吃吃不下,不仅仅为湘儿的命运惋惜,更为将要面对的一切而担忧。
  “啪~”冬雪将手中咸鱼撩在了唐汐汐身上,“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故意的,咱们里面就湘儿最胆小,你是看准了她反抗不了才让她被带走的,你现在哭丧着脸给谁看~,真是应了那句贱话,再美的亵裤也会装B,你就装,你就装~!”
  “唐三儿没有那个意思,你误会了。”云青思反驳,她知道唐汐汐是担心湘儿会害怕,才多看了湘儿一眼,干布喇就故意利用了那个机会。
  “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一直看着湘儿,那叫干布喇的才会让人将湘儿带走。”雪莲和冬雪站到了一起,鄙视着唐汐汐,仿佛唐汐汐已经成了她们的肉中刺。
  “她没有~,她是担心湘儿,是想保护湘儿。”云青思解释。
  冬雪轻笑,“她要是想保护湘儿为什么她自己不去,还看湘儿做什么?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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