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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重生:盛宠太子爷-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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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安,你来了?”庆裕帝坐了起来,挥挥手,让两个婢女退了下去。

    许锦言上前行礼,答道:“回陛下,宁安来了。”

    “你今日有大任务在身,一会儿这及云宫无论如何你是得去一趟了。”庆裕帝又揉了揉太阳穴。

    大任务?许锦言有几分疑惑。

    许是看许锦言不明白,庆裕帝叹了口气道:“定了你做端云的梳妆人。”

    梳妆人……许锦言皱了眉。

    看样子张正说的没错,她每次进宫不是她出事就是别人出事。这不……事找上门来了。

    北明有一项传统,和亲公主出嫁之前,需得从已经婚配的公主郡主中挑出一个合适的人为和亲公主梳妆。

    这个合适的人须得婚姻美满,最好是刚刚成婚的女子,说是这样才能把喜气传给要和亲的公主。

    很类似喜娘的职务,但是和喜娘不同的是,这个和亲公主的梳妆人都得是身份高贵的公主,再不济也得是郡主。

    这样算来,目前的北明京城里,好像的确是许锦言最有做梳妆人的资格……

    她真情实感的觉得……这个规矩很有可能是为了整她才定下来的。

    “陛下,虽然宁安的确看起来最合适做梳妆人,可是……。宁安却是最不适合做梳妆人的那一个。”许锦言犹豫了一下,向庆裕帝道。

    这件事庆裕帝真得考虑明白,端云为什么会和亲,那和许锦言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前几天迎亲大宴,庆裕帝连让她进及云宫都拦了,今儿怎么突然胆大到让她去做端云的梳妆人。

    这梳妆人可不是今晚梳妆,那是明日一早赶着吉时之前才给和亲公主梳妆,如果她做了这个梳妆人,那今晚可就要住在宫里……而且是住在及云宫里…。

    一晚上能发生的事情可多了去了。

    庆裕帝笑了笑对许锦言道:“朕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放心吧。让你做端云梳妆人的这件事是鸿胪寺定的。朕先前问过端云的意思,端云也允了,而且当时端云还说因为之前的事情,一直觉得对你有愧意。这回让你做她的梳妆人,也算是与你讲个和。”

    许锦言想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忍住了。端云对她有愧意……这事儿恐怕也就庆裕帝一人能相信。庆裕帝日理万机,是真的分不出心思来想这些琐碎的事情。随便听端云说两句好话,落几滴眼泪,估计也就信了端云真有悔意。

    已经铁定要和亲的女儿,庆裕帝估计是没心思多想一下端云的目的。

    许锦言垂下眼眸,思量了几分,便是她做了这个梳妆人,也无甚大碍。最多闹到和亲取消,突厥白跑一趟罢了。

    不算什么大事。

    说完了端云的这档子事,庆裕帝又对许锦言道:“这回让你进宫,一是为了端云这事儿,再则……上次迎亲大宴你帮了朕大忙,没让朕在突厥人面前犯疾,朕说了有你的赏。”

    “能为陛下分忧是宁安的福气,又怎敢以此讨要赏赐。”许锦言日常打官腔。

    庆裕帝摇头笑道:“行了宁安,你就别跟别人一样说那些假模假样的东西。你没让朕犯头疾,又替北明再突厥面前扳回一局,朕若是不赏你点什么,朕自己都觉得自己小气。”

    许锦言笑了笑,但是没有说话。

    “这样吧,等你明天给端云梳完妆,突厥的迎亲队伍一走。朕再给你数功并赏,你看如何?”

    “凭陛下作主。”

    但就怕还没等她给端云梳妆,庆裕帝就再没有赏赐人的心情了。

    庆裕帝又随意说了几句话,最后还是把话题引到了许锦言为何会知道这等延缓头疾的妙方上来。

    庆裕帝被这难缠的头疾困扰多年,早就不堪其扰,尤其最近这头疾对于他来说还有日益严重之势。之前许锦言既然有了暂缓头疾的方子,那庆裕帝自然就打了彻底治愈头疾的主意。庆裕帝也是着实没有了办法,太医院的人一点有用的药都开不出来,现在只要有一线希望,庆裕帝也想尽力抓住。而且许锦言这线希望看起来还是挺光明的。起码比太医院那群人要光明一些。

    许锦言早就等着庆裕帝的这番话,她也没多说其他,只说这方法是她出嫁之前,从许府的一本医书上看来的。

    那庆裕帝自然要问她医书是哪儿来的……

    许朗是文官,不是医官,虽然偶有涉猎医书,但多也是《本草纲目》,《黄帝内经》这般耳熟能详的医术,这般的书是经典中的经典,但是……对于庆裕帝这种疑难杂症,这种经典医书是找不到太有用的结果的,若是找得到,太医院早就有了医治庆裕帝的方法,还用得着她多此一举。

    那许朗一个文官,府里为什么会藏这样关于医学方面的奇书呢。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这书根本不是许朗的,而是府里长住的那位神医诸葛清的旧藏。

    神医藏奇书,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庆裕帝有了极为满意的答案,看着许锦言的眼神也越发慈祥。

    王公公见庆裕帝对许锦言的话说的差不多了,便上前对庆裕帝道:“陛下,时辰差不多了。该让宁安郡主前往及云宫了。”

    庆裕帝有了满意的答案,也不会再留着许锦言,便点点头,示意许锦言可以先行离开了。

    许锦言立刻的脚步很轻快,她想,她爹应该马上就要蒙获召幸,入乾清宫与庆裕帝秘谈了。

    许朗那个人,看起来淡泊名利,但其实没有人比他更在意名利。

    得以单独入乾清宫与陛下谈话,这是宠臣才能有的待遇,许朗一直很羡慕朝中有此等待遇的人,也一直希望自己能独入乾清宫,但是为官多年,许朗都没有实现这个愿望。

    因为礼部尚书这个职位不上不下,对于庆裕帝来说,他既没有太大的价值,但是也不能缺少。这样的职位混碗饭吃还算不错,但若是想做天子宠臣,那基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幸好她这个女儿孝顺,替许朗完成了这个愿望。不然等着许朗自己,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去……

    ——

    及云宫里正是一片热闹,许锦言踏进殿中的时候,所有的内外命妇基本都到齐了,这些女子衣着华丽,谈吐得当,欢声笑语之中却绝不见粗俗。

    但等许锦言踏进去的时候,那片欢声笑语便戛然而止了。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许锦言,许锦言姗姗来迟,这里面的人都心中有数。

    许锦言是被庆裕帝召去的,定然是为了迎亲大宴上许锦言为北明扳回一局的这件事,庆裕帝对许锦言有嘉奖或是赏赐。

    既然有赏赐……那这赏赐具体是什么……就十分的让人好奇了。端云本在上面坐着,看着许锦言走进来,她笑了笑,站了起来,甚至快步走到了许锦言的面前迎她,端云笑得和善,还牵起了许锦言的手道:“宁安,明日便是你替我梳妆了。为了让你费心把我打扮的美一些,今日我可要好好的待你。”

    端云全然没有了以前的跋扈,言语之间一派的温良和善,对许锦言这般亲昵的举止,就像是她和许锦言之间有着多么深厚的情谊一般。

    许锦言一丝一毫都没有信,端云装的很像,也很有让人相信的价值,但是迎亲大宴那日,端云踩着红毯经过许锦言身旁的时候,眼神冰冷,身上流露出的极深恨意。

    那个样子的端云,许锦言可还没忘呢。

    不过现在的端云将那份恨意隐藏的很好,面上全无破绽,只除了她的手触摸上许锦言的手的时候,那自她手上传来的刺骨冰冷,还是出卖了她。

    许锦言回握住端云冰冷的手,也是和善的面容,嘴角有着浓浓的笑意道:“公主本就生的美,何须我费心打扮。便是故意将公主扮丑,公主那般绝世姿容也肯定是掩盖不住的。”

    两手交握,亲热的像是亲姐妹。

    世间千般情境,做戏的时候总是多过于真情实意,这种时候要比的无非是谁唱戏的本事强,许锦言这个不知做了多少场戏的戏王之王自然是要端云这个新手技高一筹,脸皮也要更厚一些。

    端云很快便败下阵来,率先一步松开了许锦言的手。

    许锦言轻笑了一下,也没多言,便将手收了回去,但是她原本温热的掌心已经染上了端云手上的冷意。

    其他的内外命妇自然是一副看好戏的神色,端云和许锦言之间的事情,在坐的这些人就算不是完全清楚,那也是有所了解的。

    因此,看见端云和许锦言两个人的这般模样,其他人就都带了些看热闹的笑意。宴会没多久就结束了,端云也不想那些内外命妇多看自己一眼,京城的这些女人她是知道的,她们多留一刻,以后的谈资就能多说一个时辰。

    人一散,有些事情就该摆到台面上说了。

    端云倒是没有丝毫的表现,但是敬嫔的脸色立马就不对了,堂而皇之的恶狠狠的瞪了许锦言好几眼,但是敬嫔的手段也就只能止步于瞪了,敬嫔的手段在后宫里本就不算高明,现在更是无心分出心神琢磨别的事情。

    端云带着许锦言去了今晚许锦言要住的房间,端云是真的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异样,甚至还笑语晏晏。完全不像是明天就要远离故土,前往和亲的人。许锦言忽然就想起了端云带着她去逸兰殿的那一次,那一次的端云也是一反常态的热情和善,转身就给她下了合欢散……。

    虽然最后得了便宜的人是张正,当然也没便宜多少,他那时可还算是个正人君子……谁能想到……‘

    现在怎么就变成了这样…。许锦言痛心疾首。

    张正从正人君子变成了禽兽不如,这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很值得深思。

    但这件事有更值得回味的一点。

    端云可能自己都意识不到,她在决定要陷害一个人的时候,在动手之前就会莫名其妙的对这个人特别的好。

    做了亏心事心虚是人的通病,但是端云在做亏心事之前就会表现出来自己的心虚。

    端云这样的人,可能并不适合做坏事。

    但引人发笑的一点是,端云做不了坏事,却还偏偏要做。

第一卷 第三百二十三章 夜深

    夜里,许锦言将发簪一拆,青丝如瀑,顺畅的滑落下来,披散在半腰上,有一种纯素的美丽。浴桶已经被婢子放在了屏风之后,暖湿的气息遥遥飘来,似乎还参杂着一些诡异的香气。这香气是从浴桶中飘来的,宫中的娘娘洗浴的时候总喜欢在浴水里放一些花瓣,好像洗了这样的花瓣浴,身体也会跟着染上花瓣的香气。

    虽然许锦言心知肚明,那些花瓣不过是聊胜于无,想染上香气……恐怕是不能的。但既然进了宫,便就入乡随俗吧。她梳头发的时候忽然笑了笑,自嫁给张正之后,每夜睡前都是他帮她打理这一头青丝,现在换了自己打理,居然有些不顺手了起来。

    想来有趣,嫁给他根本连一个月都没满,她居然四体不勤到了这个地步,经年累月下去,不知道她得被他娇惯成什么懒惰样子。

    半夏和忍冬本来是跟着她一起进宫的,结果因为她做了端云明天早上的梳妆人,今天晚上得住在及云宫里,偏敬嫔事情多,说是给端云请高人卜了一卦,若是端云想在突厥平安顺意,和亲前夜的宫中绝不能留陌生人,不然就会破掉端云在突厥的气运。许锦言因为是梳妆人所以可以不算在内,但是半夏和忍冬两个丫头却是货真价实的陌生人了,那没办法,只能赶着宫门下钥之前,将两个丫头送回了张府。顺便告诉张正……她今夜不回来了。

    许锦言都能想象的出那个男人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能有多生气,他的心眼真的很小,每次她不兑现承诺的时候,他都要跟她生气,非得她温言软语的哄上一会儿,再出卖一些色相才能将他哄好。

    她上马车之前的时候可是对人家说,“等我回来”……结果这一等,起码就是明天了。许锦言忽然有点心虚,这一次……不知道得哄多久。

    窗外,一个黑影在暗暗窥视,他已经在这里看了一会儿了。里面的那个人终于动了起来,在婢女的服侍下更了衣服,进了浴桶。

    因为隔着窗户纸,所以看的不甚清晰。只能隐隐看到一抹极为曼妙的身影,那身姿曲线适宜的过了分,每一寸的弧度都令人心颤。她将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除去,慢慢的步入了浴桶。赫尔妥咽了口口水。

    里面的人坐进了浴桶,只露出了圆润的香肩,她轻轻抬手,修长的胳膊可见一些端倪。

    洗澡的时候很容易昏昏欲睡,她没洗一会儿就有些困了,轻轻打了个呵欠,歪着头靠在浴桶的边上准备打个小盹。

    赫尔妥动了动,显然是盯着里面沐浴的人看了太久,脚都有点站麻了。赫尔妥有滋有味的回忆着刚才的画面,虽然刚才隔着窗户纸看不清楚,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了一抹玲珑有致的身影,但是这就足够令他回味一番的了。

    轮廓看清了,曼妙无比,即使隔着窗户纸也能看清那个窈窕的曲线,那么这就引人思考了,仅仅一个曲线便如此曼妙,那未着寸缕的肌肤该是怎样诱人的样子?

    赫尔妥又咽了口口水,黑色的胡渣上甚至沾了一些散发着恶心光泽的东西。他伸出黑手摸了摸自己的胡茬,脸上有着笑意,可那笑意却怎么看怎么令人胆寒。

    这北明的宁安郡主……看起来可真是够味道的。

    想起那日迎亲大宴上翩然起舞的身影,赫尔妥的笑容更是淫邪。虽然当日因为许锦言赢了高薇他很生气,但是后来回想起来那一抹如鸾凤般优雅的身影之时,他却止不住心中的颤栗。

    赫尔妥觉得他这心里的感觉不太对劲儿,他从前不是没有过感兴趣的女人,可那些女人带给他的感觉和许锦言带给他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那种致命的新鲜感,挑战欲和强迫欲。

    他想知道强迫那厉害的郡主是什么感觉,被突厥传成神的张正都能被她迷的团团转,想必她一定是有着什么美妙的地方。

    张正既然感受了,那也不差一个他赫尔妥吧。而且赫尔妥觉得他可能和许锦言很有缘分,甚至有可能是什么前世注定的缘分。

    赫尔妥紧紧盯着从浴桶露出的半个身影,长发如瀑,遮掩了本就看不清端倪的娇躯,赫尔妥舔了一下嘴唇,准备走进去,给这个北明的郡主一个惊喜。

    他忍不住了。今夜他本是遵循突厥和北明制定的和亲礼仪和赫连郁在皇宫里的明渊阁祈福,一同祈福的还有北明的太子和康王。

    祈福一整夜,明日卯时一到,赫连郁便从明渊阁直接出发,将和亲公主从皇宫的正门神玄门迎出,向突厥正式启程。这个仪式原本只用唯一的迎亲使臣赫连郁去,像赫尔妥这样的随行人员只用在半路加入迎亲队伍即可。

    赫连郁却想让赫尔妥陪他一同过去,赫尔妥自己认为赫连郁是自己一个突厥人应付不来那些文绉绉的北明人,所以想拉着他一同过去。

    但事实上,赫连郁是怕赫尔妥一个人在蕃坊里搞出事端,所以想将赫尔妥放在自己的眼皮子看着。

    赫尔妥本来觉得这北明的破规矩太多不愿意去,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赫连郁,结果在蕃坊的时候却接到了一封特别的来信,一看信,赫尔妥便立刻决定陪同赫连郁走这一遭。走这一遭还是很有必要的,若不是他来这一趟,怎么能看见如此美,如此令人心神荡漾的身影。赫尔妥轻手轻脚的推开了大殿的门,毕竟是在皇宫里,赫尔妥没有太过放肆。里面慢慢传出来水声,应该是屏风之后的那个人在拍打水面。赫尔妥又笑了一笑,脸上的肥肉都快挤在一起了。

    赫尔妥没有着急疾步走过去,面对美人,赫尔妥的耐心会比往常多一些。

    他仔细的听着水声,在脑海里想象着那个人的样子。方才在窗外他还能窥见一点身姿曲线,现在屏风直接将里面的人挡了个完全。

    但好在,赫尔妥的想象力很丰富,他完全靠脑子猜测屏风之后的动人风光。

    ------题外话------

    中午会多更哒!

第一卷 第三百二十六章 毁亲

    赫尔妥很专注,他仔细的听着水声,那一下一下水响的声音,都是那细腻白皙的身子在水下搅动所发出的声响。

    房间里面似乎飘扬着一种很诡异的香气,说不上是哪里飘来的,而且细细闻起来,这个香气似乎糅合了好几种味道,并非是单一的一个来源。

    赫尔妥深呼吸了几口,这香气虽然有些怪,但是赫尔妥却很喜欢这个味道,这香气吸入肺腑之后便暖洋洋的,似乎有一团暖暖的火慢慢的从鼻腔一路滚进了身体。

    “咚”

    赫尔妥被这香气熏得好像昏了头,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撞了一个凳子,凳子被他撞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不小的闷响。

    “是谁?”水声戛然而止,里面传出了一声如小鹿般惊慌的声音。

    赫尔妥瞧了眼倒在地上的凳子,脸上却全无被发现时候的慌张,而是志在必得的笑意。他没有急着走进屏风,站在了原地,听着美人惊慌失措的声音也是一种不错的取乐方式。

    那香气还在赫尔妥的体内作怪,听见了屏风后传来的美人惊声,赫尔妥觉得身体里的那团火焰更是炽热了起来,炽热到就快将他整个吞噬了。“是谁?郡主你这个问题问的不错。当然不是你那冷冰冰的夫君,每天面对那么一个人,你肯定也寂寞坏了吧。”赫尔妥说着下流无比的话,满脸的肥肉都在随着他说话而抖动着,他此时还未察觉,他的脸庞已经变得通红,眼神也要比平时迷离。

    一看便知定然是中了毒,至于是什么毒,看着赫尔妥潮红的脸色,也大概可以一窥端倪。

    里面的人听见这些下流的话似乎变得更是惊慌了起来,“你是……赫尔妥千长?”

    赫尔妥大笑道:“你还记得我的声音,真是聪明。那一会儿就让我好好听听你的声音吧,叫的越大声越好。”说完,他就要移步向屏风后走去。

    屏风后的人似乎听到有脚步声开始焦急了起来,语气透着害怕,“你……你站住!你若是再敢上前一步,我就要喊人过来了!”

    赫尔妥皱了眉,他不解的松了松衣领,让自己不知道为何而急促起来的呼吸变得顺遂一些。

    “你装什么装,自己淫荡,写了信约我堂哥来睡你。但是我堂哥看不上你这等货色,怕你深闺寂寞,我这才大发善心的过来。”

    赫尔妥压抑着自己的某一种冲动,赫尔妥虽然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这股来势汹汹的燥热着实莫名,但是美人当前,他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

    反正…。一会儿就能让那屏风后浴桶里的那一丝不挂的美人来替他消减燥热,他有什么可担忧的。

    屏风后的人听了赫尔妥那般下流的话愣了很久,赫尔妥的话是真的下流又肮脏,但是其中却有不少有用的信息。

    比如说……赫尔妥说是她给赫连郁写了信,邀请赫连郁今夜来此。

    她又不是疯了,怎么可能给赫连郁写信。就算她真的瞎了眼放着自家美貌无双的夫君不看,却看上了那胸肌挺翘的赫连郁,还给他写邀请私会的信。

    咳咳,以自家夫君的脾性,他会第一时间提着刀去蕃坊杀人。

    她和赫连郁无冤无仇,这辈子还准备给他送份大礼,可绝不能让他英年早逝了。

    那这封莫名其妙的信是怎么回事?又是怎么落在了赫尔妥的手里。

    屏风后的人暗自思索着,一时没有出声。

    然而,外面的赫尔妥却有些等不及了,他一脚踢开那个挡路的板凳,三步就走进了屏风里,泛着精光的眼神肆意的打量着里面的一切。

    美人不知道为何没在浴桶里,而是站在了一侧,背对着他,腰间只包了一条白色的素帕,大片赤裸的肌肤暴露在赫尔妥的眼睛之下。

    赫尔妥觉得有些奇怪,似乎是他眼神太过迷离,这宁安郡主光着的背影怎么看起来这么雄壮魁梧,活像是突厥的男人,而且肌肤一点儿也不白皙,几乎是古铜的颜色。

    不是说北明的女人细皮嫩肉,皮肤又白又滑么?之前在偎翠阁见过的那些北明女人都是这样的,那皮肤像是脱壳的鸡蛋,这宁安郡主怎么这么……粗?

    那裸背上的皮肤是清晰可见的粗糙啊,而且不止粗,背上还有一些深深浅浅的伤疤,像是身经百战的战士一样。

    这哪里是娇生惯养的郡主?赫尔妥以为是自己眼神不好,错将美玉看错,便想上前摸一摸,他现在眼神迷离,很有可能会将东西看错,但是摸总不会摸错吧。

    他脚步虚浮的急急走了几步,手慌忙的触碰上那赤裸的背,本想好好的摸一摸,但赫尔妥的手刚一放上去,瞬间,他就下意识的收了回来。

    赫尔妥觉得自己的手被磨砂纸蹭了一下。是真的又粗又糙!

    赫尔妥摇了摇头,尽力使自己清醒一些,“美人?”那魁梧雄壮的背影顿了一下,转过身来,不屑的笑道“你睁大你的狗眼仔细的看看,爷我这一身腱子肉,你居然敢说摸就摸!也不怕硌着你那脏手!”

    赫尔妥一愣,之间面前站着一彪形大汉,体态健硕,怒目横对。美人呢?他那惊慌失措如小鹿一般的美人呢?

    面前这是个什么东西?还小鹿?那是比豹子还壮!

    赫尔妥愣愣的看着努尔布,还真是没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努尔布看见赫尔妥那副脏兮兮的样子之后,没忍住,发出了“噫”的一声。

    满是嫌弃和恶心。

    面前那人身上穿着一件北明的侍卫长卦,衣服显然不合身,不知道是从哪里偷来的,极紧绷的箍在他的身上,三层肥肉的肚皮都被勒的翻出了白花花的肉。

    努尔布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股强大的恶心冲动在他看见赫尔妥的那一刻,瞬间充斥了他的全身上下。

    虽然努尔布自己是个男人,被男人摸一下后背不算大事,但问题是这个叫赫尔妥的也太油腻肮脏了。赫尔妥捂着心口,想要压抑住那股呕吐出来的欲望,为什么不捂嘴呢?

    因为努尔布觉得捂嘴很娘,不符合他阳刚的气质。

    他不想在这个能活活恶心死人的赫尔妥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阴柔气质。

    他努尔布是男子汉!阳刚又强壮的男子汉!

    许小姐给他派的这个活起码能让他少活三天,努尔布无语凝噎。“你是谁?宁安郡主那个贱人呢?”赫尔妥暴怒道。

    虽然赫尔妥现在身体很不对劲,脑子也越来越迷糊,但是他还是能发现他被人耍了的这一事实。

    方才看见的什么曼妙身姿,什么完美弧度,他看见的全他娘的是面前这个比他还壮的男人。

    努尔布本就一腔怒气,又听见赫尔妥对许锦言出言不逊,怒气直接冲着脑门而来,他上前一脚踹翻赫尔妥,“什么脏东西,也敢对许小姐乱说话。”

    “行了,努尔布,给他捆起来,一会儿再打。我还有事要在他清醒的时候问他。”许锦言穿戴整齐的从床后走了出来。

    张正在侧,揽着她的腰。

    赫尔妥看见张正的那一刻却顿时大骇,“你……。你怎么会和北明的女人在一起?”张正笑了笑,是那张天神魔魅般的容颜,没有带着独属于张正的伪装。

    赫尔妥似乎是认识这一张容颜,他不可思议的看了看张正又看了看被张正揽在怀里的许锦言,登时吓得抖了起来。

    “我…。再也不敢了。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你放过我吧!”赫尔妥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这惊吓居然使得赫尔妥的声音都带了些哭腔。

    张正摇头,凤眸里泛着凛然的寒光,“你对她起了歹念,从那一刻起,你就罪无可恕了。”

    赫尔妥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哆哆嗦嗦的连忙跪在地上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和你有关,而且…。而且是这个贱女人…。噗。”

    赫尔妥瞬间喷出了一口血。

    张正收回了左手,右手将许锦言揽的更紧了一些,凤眸冰冷,对赫尔妥道:“你再敢说一次?”

    赫尔妥连嘴角的血都顾不得擦,他趴在地上求饶道:“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但是真的是…。宁安郡主写了信到蕃府,有意与我堂哥行那种事情。是我截了信,可是那也是她先开始的。”

    赫尔妥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在了许锦言的身上,他说话甚至都有些语无伦次,因为他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有多么的可怕,又有多么的凶残。张正皱了眉,“信呢?”

    赫尔妥慌张的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连忙颤抖着手递给了张正。

    “你…。你可别识人不明。这个女人厉害着呢。她在北明是有夫君的,又和你有关联,心里还不满足,还写信给了我堂哥。”

    赫尔妥像是垂死挣扎一般,自己就算不落好,也绝对不会让许锦言好过。

    张正将那信展开,和许锦言一同看了起来。

    “这……”许锦言皱了眉。

    赫尔妥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急声对张正道:“你看她,和你有关系还不知道满足,居然还勾三搭四!”

    赫尔妥此时就像是一个苦口婆心的七姑八婶,正碎碎念着许锦言的不好,让张正回头是岸。

    但张正和许锦言根本就没理会赫尔妥。许锦言将那信折回信封里,有些无奈道:“端云怎么还来这老一套的把戏,上回使这一套的时候搭上了自己,这一回怎么就不知收敛呢?”

    “也得亏是赫尔妥把这信截了下来,若是让赫连郁看见了,赫连郁可不会上这个当。”

    许锦言将信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微微离开了一些张正,张正立刻就不满了,手臂一伸,将她又抱了回来。她笑了笑,虽然有些无奈,但还是由着他的性子。

    那信的内容有几分意思,是端云以许锦言的口气写给高薇的,说许锦言瞧上了赫连郁,要高薇助她一臂之力,事成之后会给高薇谢礼,这个谢礼便是让高薇嫁进张府。

    自然是高薇最求之不得的事情。

    想必高薇一得信,便立刻找了赫尔妥商量。

    但高薇没想到,赫尔妥看了信之后却自己起了贼心,想代替赫连郁去找许锦言。端云的信上附了完整的如何从明渊阁顺利走到及云宫许锦言寝殿的方法,甚至还贴心的买通了几个明渊阁的宫人带领。既然有宫人带领,端云的贴心安排,怪不得这赫尔妥一个突厥人能够从明渊阁穿过后宫层层的防守,准确无误的找到她的房间来。

    弄了半天这事儿,还要感谢端云设想周到。

    赫尔妥对着张正求爷爷告奶奶道:“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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