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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重生:盛宠太子爷-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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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示意身旁的宫婢将那手绢拾起给庆裕帝递了上去。
此时被众人扶着的许茗玉才有些慌了,她刚才能感觉到那手绢是从她的袖子里掉出去的,但是她当时并不以为意,她出了那么大的纰漏,又加上腿还酸软的过分,那个时候她还顾得上什么手帕。
可现在这手帕被人接二连三的注意到,许茗玉这才察觉出了不对劲,她方才远远的看了眼那手绢,发现那并不是她的东西,那手绢上绣的是鸳鸯,可是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用什么鸳鸯手帕。
许茗玉一头雾水,李知书却想起来了什么,她盯着被送到庆裕帝那里去的那方手帕,心里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想。
那手帕她极为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蓦地,李知书似是想起了什么,她偏过身子死死的都盯住太后旁边坐着的许锦言,太后身侧的许锦言神色无悲无喜,但琉璃眼眸里暗藏着的深渊已经洞开,李知书可以轻而易举的看见自深渊里冒出来的那种极度血腥。
李知书狠狠的打了个冷颤。
手绢已经被呈上了庆裕帝的面前,庆裕帝拿起一看,一目两行的看完了手绢里的内容,庆裕帝的脸色陡然转为大怒。
下一刻,庆裕帝将那手绢狠狠的甩了出去怒斥一句:“不知廉耻!”
众人震惊不已,都纷纷看向许茗玉,被扶着的许茗玉不明所以,一头雾水的看着又一次被甩在地上的手绢。
李知书此时已经全明白了,她疯狂的颤抖着手,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恨意看向了许锦言,这种强烈至极的恨意使李知书什么也顾忌不上了,她也不怕她此时的眼神被其他人看到,一直狠狠的看着许锦言。
这一刻,她只想杀了许锦言,为女儿报仇。
许锦言自然知道李知书正在看她,而且那眼神狠毒又怨怼。想来李知书现在恨不得杀了她以消心头之恨吧。
可是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份苦果的因一开始就是李知书自己种下的,如今苦果开花结果,那果实自然是由李知书来吞了。
那手绢不是凭空出来的,而是上一次玄瑛会,李知书打算用到许锦言身上的那一条写满了淫词艳曲的手绢。
前世李知书将这手绢塞入她的衣袖,玄瑛会之时手绢从她的衣袖掉落,被端云公主所拾,当众念出了这些出自青楼的淫词艳曲。
而且还指明了写给的是赵斐。
李知书将此事牵扯上赵斐,一是意在将事情闹大,让许锦言的名声彻底扫地。
二是因为前世的许锦言没有设防,许茗玉察觉出许锦言可能喜欢赵斐,许茗玉将此事告知李知书之后,李知书毕竟年长,怕许锦言依靠外祖的势力成功嫁入五皇子府。
所以李知书设下此计,将这张手帕同赵斐牵扯上关系,这手绢上尽是淫词艳曲,一旦和赵斐扯上关系,赵斐就会遭受不必要的白眼,这样一来,赵斐必定会对损害了他名誉的许锦言厌恶至极。
显然,前世的李知书这一计谋使得非常成功,许锦言名声扫地,前世一辈子都没能抬起来头,每每午夜梦回想起当时的白眼和冷嘲,许锦言就会惊的一身冷汗。
赵斐也如李知书所设计的一般,到死都厌恶极了许锦言,她为他付出了一切,他却毫不犹豫的将她推入了地狱深渊。既然李知书的这一计谋在前世应用起来如此有效,今生的许锦言也舍不得让李知书的这一计谋落空。
当时李知书因为许宗入天牢之事无暇顾忌与许锦言,没来得及故技重施,这条手绢便保留了下来。后来李嬷嬷想偷走手绢,许锦言便拿了条假的给她。
而这一条真的便被她用在了今日,许茗玉的身上,而且她还以赵斐的笔迹做了答语,前世多年夫妻,她爱赵斐深入骨髓,在等不到赵斐的夜里,彻夜临摹赵斐的笔迹,经年下来,她早就仿的惟妙惟肖。
有了答语,这件事可就比前世她的一厢情愿要严重多了,前世她日日夜夜被此事折磨的滋味,今生就让许茗玉也感受感受吧。
庆裕帝调整了一下心思,不让怒气更加升腾,他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道:“赵斐!”
赵斐一皱眉,此事同他有什么干系?虽然如此作想,但是赵斐还是立刻走了出来弯腰道:“儿臣在!”
庆裕帝大怒道:“你这个荒唐东西!”
赵斐一头雾水的看着庆裕帝:“父皇,儿臣不明白……。”
赵斐还没说完话,庆裕帝便将那手绢从地上捡起来狠狠的摔在了赵斐的面前。
赵斐疑惑不已,连忙就将这手绢拿起来看,看着看着,赵斐的脸色就开始转变的极为苍白。
庆裕帝也不想将此事张扬,可是许茗玉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那手帕掉出来的,方才多少双眼睛都看见了那手帕上的诗,现在庆裕帝就是想遮掩都没办法遮掩过去。
而且若是庆裕帝执意遮掩,除夕夜宴上这么多双眼睛都将此事看在了眼里,庆裕帝以后必定会落上一个包庇皇子的名声,从来就看重自己贤君名声的庆裕帝自然是不能让此事发生。
所以就只能先处理了赵斐,不过这件事并不大,皇子和臣子家的女儿互答情诗,此事往小了处理最多就是一顶轿子抬回皇子府便是。
只是赵斐和许茗玉的那诗句实在是肮脏的不堪入目,赵斐一直以来在庆裕帝眼里的温润形象一下子就一落千丈了。
许家二小姐掉了手绢,被一连好几个人看了都大惊失色,还引得庆裕帝大怒,叫出了五皇子。
此时便是没看见那张手绢的人也开始慢慢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五章 构陷
明白了此事的人都开始交头接耳,许府那天姿国色的二小姐居然和五皇子牵扯在了一起,这实在是让人不得不多谈两句。看到了诗句内容的人也开始私下偷偷的将那肮脏的诗句隐晦的告知周围的人。
凡是知道了是哪句诗的人无不乍舌,没想到那天姿国色的许府二小姐和温润如玉的五皇子背地里居然干出这种勾当,若是连这样肮脏的诗句都写了,是不是意味着两人早已暗通款曲。
这么想着,看向赵斐和许茗玉的无数双眼睛就都带了暧昧。
赵斐的生母张贵人一直在焦急的看着徐贤妃,希望徐贤妃能救下赵斐,徐贤妃自然想救赵斐,但是徐贤妃心中比张贵人有数,这个时候不可以贸贸然开口,她一旦开口求情,就是从侧面证实了此事是赵斐所为,无异于给赵斐身上再加了一把火。
赵斐拿着手帕的左手都在颤抖,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手帕上面的内容,正面是一首淫秽至极的诗,看起来像是女子的字迹,而且上面提到了他的名字。
自然这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手帕的背后有一首以他笔迹所写的答诗,这首诗虽然没有那一首露骨,可是也绝不是什么清风明月之诗。
怪不得庆裕帝会发那么大的火,皇子和臣子女儿私相授受,还写了这般肮脏的诗,这若是传扬出去,岂不是丢尽了庆裕帝的脸。
赵斐将那由他笔迹所书的手帕背面翻过来倒过去的看,这笔迹的确是他的没错,可是他从来也没有写过这样的东西,即便他从前对天姿国色的许茗玉是有几分心思,但他同许茗玉的确也没有过关系。
此事必定是有人栽赃陷害,他从来以温润示人,因为康王强势,太子又缓和,两人的性格都不够尽善尽美。所以赵斐故意在庆裕帝面前营造出他这样低调不争的温润形象,这样与太子和康王截然不同性格却更能讨的庆裕帝的信任。
这些年,这一步棋已经初见成效。比起太子和康王,庆裕帝的确是要偏信他一些。
但是今日这张手帕可谓是颠覆了他的苦心经营多年的形象,那只会出现在勾栏院墙壁上的句子脏到市井之徒都不一定能说的出口。
而一个真正的温润之人如何写的出这样肮脏的句子,
赵斐紧紧的攥紧了那张手帕,这肮脏的诗句会让他在庆裕帝心里的形象瞬间一落千丈。让庆裕帝觉得他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世上大多数人都是记坏不记好,建造一个形象或许需要经年累月,但是毁掉一个形象可能只需要一个时辰,一个契机,一件事情。
赵斐眼神一暗,他在庆裕帝面前苦心经营的形象绝不能毁于一旦,赵斐将那手绢放下,立刻道:“父皇,此事是有人构陷,儿臣同许二小姐并无关系。”
庆裕帝认得赵斐的笔迹,那手绢背面的答诗的确是出自赵斐。庆裕帝虽然平时会信任赵斐一些,但是庆裕帝更相信自己的眼睛。
“构陷?你居然说的出口!那背面的答诗难道不是出自你的手?还是有人逼你写下去的?”
庆裕帝本来就因为赵斐丢了脸面而不悦,现在又听得赵斐的狡辩,庆裕帝更是愤怒不已。
赵斐的辩白一时中断了一下,的确,这笔迹和他平时的随笔放在一起,或许连他都分辨不出其中差异。
可这真的不是他写的。
赵斐回头,硬是还维持着自己那副温润的形象对被人搀扶着已经吓傻了的许茗玉道:“许小姐,此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许茗玉根本就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从那手绢被发现开始,所有人都用意义不明的眼神看过她,但是没有一个人同她说到底发生了什么,许茗玉只能猜到那手绢上可能有一些对她不利的东西,但是具体是什么,她也并不知情。
许茗玉还被人扶着,她的腿实在是无法支撑她走到赵斐旁边看一眼那手绢上是什么,所以她只能站在远处支支吾吾道:“臣女……臣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那手帕不是臣女的。这其中一定有人陷害。”
赵斐脸色阴霾了一瞬,许茗玉是指望不上了,这样的天姿国色又是这样的草包无比。
一个府里出来的姐妹,差距怎么如此巨大,赵斐微不可察的瞟了一眼那太后身侧的女子,她此时表情淡漠,眼神疏离,一点也不为自己的妹妹受困而忧心,看起来实在是无情又狠毒。
可是,此时受困的如果是她,她一定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替自己洗脱嫌疑。赵斐叹了口气,朝庆裕帝叩头道:“此事与儿臣无关,还请父皇明鉴。儿臣愿将自己平日的随笔拿出同那手绢上的字一起比对,以澄儿臣清白。”庆裕帝此时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下去再比对,除夕夜宴上不要做这种事情。”
赵斐一听此话,心便一点一点的凉了下去,如果此事不当场证明他的清白,事后无论拿出什么证据,其他人心里肯定多少都会存疑,他的名声从此就蒙上了污点。
他不是女子,没有多在意名声,可是他志在那张龙椅,如果在这个时期就名声受损,庆裕帝日后肯定不会像现在一样信任于他。
赵斐紧紧攥紧了手,垂下的眼眸是一片的冰冷刺骨。此事若是让他查出是何人所为,他非得将此人千刀万剐不可。郑皇后适时的出声道:“把许二小姐扶下去。”
几个宫婢连忙将还在伸长了脖子看那手绢上到底有什么的许茗玉,连扶带拽的赶紧带了出去。
除夕夜宴依然在继续,这只是一个极小的插曲,这个插曲看似没有影响夜宴的进程,该跳的歌舞依然在跳,该上的瓜果也还是远远不断的被貌美的宫婢运送上桌子。
但是大多数人并不知道,这个看似没有影响夜宴的插曲,在深层次却影响了一些事情,比如敏贵妃冲康王摇了摇头,康王心中明白,便向自己母妃点了点头示意。赵斐同许二小姐暗通款曲被发现,正是庆裕帝忌讳皇子与臣子女儿纠缠不清的时候,此时康王这边若是当场求取赐婚,无异于引火烧身。
看来和许锦言的婚事的确是要在放一放了。
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六章 坤宁宫
歌舞仍然在继续,这样升平的歌舞仿佛是对刚才事件的最好讽刺,人人都瞧着歌舞,但是心思还在揣度方才的事情。
许朗的脸色气的铁青,如坐针毡的坐在原地,完全不敢看同僚看他的眼神,上一回玄瑛会,许宗身藏暗器被发现,许朗已经面上无光很久了。现在许茗玉又身藏与五皇子私相授受的情诗被发现,更是令许家蒙羞。
许朗远远眺望女席的李知书,眼神里全是厌恶,这一双儿女做出这般耻辱之事,多半都是他们的娘教的。
李知书全身发抖,根本就无暇顾忌许朗的眼神,她刚刚才给玉儿治好了脸,怎么又发生了这一件事,本来想着玉儿脸部痊愈,这一回除夕夜宴可以大出风头,谁知许锦言这个贱人又从中作梗,给玉儿戴上了这样的污名。
这手绢坐实了玉儿和赵斐的事情,玉儿的名声已经全毁了,在这之后,玉儿绝不可能再嫁给其他皇子,甚至好一点的人家都嫁不了,唯一称得上好的选择就只有赵斐了,可是赵斐这个皇子不受宠,以后登基的可能性非常渺茫。
而且若是以这样的事情才嫁给赵斐,正妃是根本别想了,侧妃都不可能,最多就是侍妾。
自己精心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就盼她以天姿国色的美貌一举飞上枝头,现在最好的选择居然是做皇子侍妾。
这让李知书如何甘心?
李知书现在脑子一片浆糊,许宗已经彻底毁了,连诸葛清都救不了的腿肯定是全废了,本指望着许茗玉能飞上枝头,为自己傍身,可是现在许茗玉即使脸部恢复,也是前途尽毁。
李知书狠狠瞪着高台之上太后身侧的许锦言。她倒是享尽一切荣华,太后的宠爱,翁主的身份,连王阁老都被她耍的团团转,可凭什么玉儿要遭受这样的一切,都是因为许锦言,如果不是许锦言从中作梗,这一切根本不会发生。被李知书怒瞪的许锦言正剥了一瓣橘子递给太后,脑海里回忆着许茗玉被搀扶着出去的画面,许茗玉脸上的紫鲛皮几年后才会彻底毒发,但是现在她已经有了一些中毒的预兆,比如她会逐渐的开始四肢无力,体力不支,日常头晕目眩,而且这个症状会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愈加严重。
可是紫鲛皮的毒是查不出来的,就算许茗玉意识到身体有问题,去看了大夫,也绝查不出一二。
此时许茗玉应该已经有了初步的四肢无力,所以她才会在跳舞之时摔倒在地。
许锦言将橘子皮收了起来,橘子的清甜气息却在四周蔓延。
如今的许茗玉只有嫁给赵斐这一条路可以选了,若要选择别人,左不过是许茗玉连瞧都不愿意瞧的人家,富贵险中求,赵斐毕竟是个皇子,选择赵斐在一定程度上还有可能获得许茗玉做梦都想要的那场泼天富贵。但以赵斐的性格绝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娶许茗玉,她得给许茗玉帮点忙才是。
让许茗玉和赵斐在今生早早就做了夫妻,想来一定会很有趣吧。因出了许茗玉这件事,祝祷舞也没好好跳,人人的心思也都不在这夜宴之上。没过多久,除夕夜宴就草草结束了。
许锦言被太后留了下来在宫中小住,还特意在众人面前留了许锦言,这样的恩宠实在是太过宠眷优渥,它优渥到像是假的,像是刻意在向众人营造一种太后极为爱重许家小姐的错觉。
但太后本人是否真的这样爱重她,那可就不一定了。
今年的宴会散的早,天色不算太晚,郑皇后邀请了许锦言前往坤宁宫,而且据说章庆王妃此时也一同在坤宁宫。
许锦言不敢怠慢,连忙就火速赶到了坤宁宫,郑皇后已经和章庆王妃在殿内等她了。
许锦言上前行礼道:“宁安来迟了,还请皇后娘娘和王妃恕罪。”
郑皇后笑着扶起她道:“你这孩子惯是守礼。”
章庆王妃在后面神情有些异样,注视着许锦言似是想说什么,又无法说出来。
皇后知道半年前章庆王妃和许锦言的那段交集,所以想请章庆王妃来做说客游说许锦言答应嫁给太子,可是章庆王妃在这件事情上有自己的心思,她不愿意许锦言给太子做侧妃。
在她心里,许锦言那样聪慧乖巧的女孩子怎么能给人做小,即便这个人是太子都不行。
三人在桌前坐定,貌美手巧的婢女烫杯分茶,一整个倒茶的过程行云流水般的走下来,有些让人眼花缭乱。
皇后看着许锦言那双透亮的琉璃眼眸,心里有了几分笑意,本来太子娶妃,看上谁直接点便是,但是敏贵妃也瞧上了许锦言,这件事就不一样了,若是有康王与太子争抢,就不是直接同陛下商量赐婚便可以的事情。
但说实话,如若不是敏贵妃对许锦言如此热忱,一副非要留下许锦言的架势。皇后也未必会对许锦言如此上心。
皇后知道今日敏贵妃原计划是要在今天为康王和许锦言求取赐婚的,可是出了赵斐的那件事,康王和敏贵妃才不得不暂时压下了此事。
不过就算敏贵妃今日提了赐婚,皇后也是应对之策的,敏贵妃要提赐婚,她这边也可以顺着跟陛下提,这样一来,陛下考虑到两边的面子,肯定不会答应任何一方。
但是出了赵斐和许茗玉的事情,敏贵妃和皇后的计划都没能实施。皇后面对许锦言,淡笑开口道:“本宫听说上次许小姐去东宫做客,太子慢待了你。”
许锦言接过婢女给她的茶笑道:“娘娘的话宁安不敢受,太子殿下如此高的身份,宁安去东宫本已经是打扰了,怎能说慢待宁安。”
皇后含了笑,敏贵妃看重许锦言不是没有道理的,就许锦言的这份机灵劲儿,满宫里都找不出几个人来。
章庆王妃开了几次口都没说出话来,犹豫半晌,才道:“锦言,有好些日子没见着你了,轩儿说前几日在街上见了你,我还怪他不让你来府一叙。”
许锦言的笑意有一瞬的停顿,章庆王妃其实一直是真的关心她,或许是因为她曾救下赵玉轩和王妃的命,章庆王妃对她的关爱一直都不是假的。
上次见到赵玉轩,赵玉轩曾说皇后想借着章庆王府和她曾经有过一层联系的事情,让章庆王妃说服许锦言答应做太子侧妃,但是章庆王妃却不愿意帮皇后。此番章庆王妃能来坤宁宫也必不是想帮着皇后,而是怕皇后逼迫许锦言,才来坤宁宫一观。
许锦言瞧着章庆王妃便有了些歉意,当时她救章庆王妃也并不是为了章庆王妃的命,而是为了自己的人生。
如今却阴差阳错得了章庆王妃真诚的关爱,她实在是有几分受之有愧,许锦言刚想对章庆王妃说几句话,而此时却忽然从偏殿传来了一阵哭声。
许锦言章庆王妃和皇后的神色都是一怔。
皇后一皱眉,连忙伸手唤来一个婢女,对婢女说:“快去看看什么情况。”
许锦言听着那哭声,心里有几分明白,但是并未多言,只等着那婢女回来说明情况。
等婢女的空当,许锦言环视了一下坤宁宫,前世她曾无比希望成为这里的主人,但最后却是在天牢里了此残生,今生她可丝毫不想做这里的主人,就且看看最后谁能入住这里吧。
还会是许茗玉么?
许锦言端起茶杯,唇微微的勾了一个极小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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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心情很沉重啊,滴滴打车的小姐姐真的好漂亮,宝贝们都是最可爱的小仙女,所以一定要小心坏人!绝不可以给这些坏人可乘之机!
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七章 端祥
没一会儿,婢女就回来复命了,“娘娘,是公主在哭,公主似是因为祝祷舞没有跳好的缘故,十分自责于自己。”
许锦言想到了,以端祥的个性,的确是会自责。
郑皇后皱起了眉,低声道了句:“这事又不怪她。”
郑皇后无比强势,许是物极必反,一双儿女却与她截然不同,太子懦弱,端祥柔弱,这对兄妹一点郑皇后的特质都没有遗传,反而是儿媳妇太子妃和郑皇后比较相像。
所以郑皇后不太能理解端祥为何会哭,因为在她来看,这件事全是许茗玉的错,和端祥半分关系也没有,但是端祥却不是这样认为的,祝祷舞只要没跳好,她就会认为是自己的错。因为在端云跳舞的时候,一次差错也没出过,怎么偏偏在她第一次跳的时候就出了这样大的失误。
郑皇后想过去看一下端祥,但又想到许锦言在这里,踌躇了一下步伐。许锦言看出来了郑皇后的意思,于是立刻道:“娘娘,不如宁安同您一起去看看公主。”
郑皇后犹豫道,“这……”
“此事也是宁安的妹妹惹出来的,公主伤心。宁安理应去照看公主一二。”许锦言微含笑意。
郑皇后想了一下,便点头答应了。
偏殿里,端祥正在趴在桌子上哭,身上还穿着跳舞时的衣服,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下来。
郑皇后有些不悦道:“你哭什么,此事都是别人惹出来的,与你有何干系?”
郑皇后早就调查了许锦言,知晓许锦言和继母继妹的关系并不好,所以也没有避讳许锦言。
端祥此时才发现郑皇后来了偏殿,还有许锦言和章庆王妃,章庆王妃是郑皇后的姐姐,端祥自是不怕,但是许锦言不一样,端祥只见过许锦言一次,在许锦言这个几乎可以算是陌生人的面前哭,端祥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端祥想止住哭泣,可是端祥已经哭了好一阵了,眼睛整个都肿了起来,现在她想止都止不住。
她只能含着泪花给郑皇后和章庆王妃行礼,行完礼对郑皇后道:“母后,儿臣知错了。”
许锦言摇头失笑,端祥是北明堂堂的嫡长公主,她有的是跋扈和骄矜的资本,可是她不仅一点都不跋扈,还处处受端云的欺负,嫡长公主在除夕夜宴上领衔跳祝祷舞是北明建国以来就有的传统,但是这一特权却被端云毫不客气的抢走,上一次还曾趾高气昂的对许锦言说她抢走了端祥的鹦鹉。
端祥这样柔弱可欺的性格和郑皇后多年以来强势的教育绝分不开关系。
有些人越压迫反击的会越强烈,但有些人越压迫只会越来越懦弱。端祥很明显,是第二种人。
郑皇后看着端祥哭的红肿红肿的双眼,有几分恨铁不成钢道:“你哭有什么用,反正这舞也过去了,明年你重跳就是了,母后下一回绝不让那个许茗玉来给你添乱。”
许锦言有点想笑,但是她还是忍住了。
但郑皇后的保证并没有让端祥止住哭意,反而让端祥的眼泪又多了一些,郑皇后看了就想发火。许锦言一看这个情况,连忙劝住皇后道:“不如让宁安来同公主说说这件事。”
郑皇后闻之一怔,侧了目。
“皇后娘娘可同王妃娘娘一起去正殿等候,宁安同公主年龄相仿,想必会理解一些公主的想法。”
郑皇后没有犹豫,依了许锦言,她也想看看许锦言的本事,平日端祥一哭,谁都没办法,倒也不是端祥故意为难别人,只是哭起来,她自己都控制不住。
郑皇后倒是想看看这许锦言能有什么法子。
郑皇后和章庆王妃一起毁了正殿,走之前对许锦言道:“你可得给我把公主哄好了。”
郑皇后一走,端祥就抽抽答答的道:“我…。我不要你哄。”
许锦言笑的弯了琉璃眼眸:“我可没有要哄公主的意思哦,公主比我还要大一岁,我若是哄公主,这像什么样子。”
“那你…。那你留在这里做什么?”端祥揉了揉眼睛,哭的像一只兔子。
许锦言继续笑道:“我来同公主分析分析,公主为何而哭。”
端祥一愣,睁着一双红红的眼睛看着许锦言。
“让宁安猜猜,公主其实并不是完全因为祝祷舞没跳好才哭的,最大的原因是公主觉得自己不如端云公主,怕这次没跳好舞,陛下会觉得公主就是比不上端云公主,以后更加不喜欢公主对不对?公主哭的原因其实是怕陛下不喜欢您?”琉璃眼眸露出点点光芒,带着些慧黠和柔和,一眨不眨的看着端祥。
端祥本来不以为意,但随着许锦言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端祥兔子般红的双眼慢慢的睁大了。端详没有想到会有人真的能理解她,她自幼长在深宫之中,最亲近的人便是母后,可是母后从来不曾真的理解过她,她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都与母后大相径庭,但是母后却一直希望她能活得和她一样。
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即使是母女,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但母后却一直在强迫她变得和她一样,这是端祥永远也无法做到的事情。
母后不理解她,身边的宫女当然也不可能理解她,可她的想法却被这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全部看透,那双琉璃眼眸仿佛会发光,而世上的一切都逃不过那双眼眸里的光。
端祥看着许锦言,神色复杂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是怎么知道我只是在担忧父皇会不喜欢我。
许锦言笑道:“这件事暂且不提,但是我可以帮公主找一个让陛下喜欢公主的方法。”
端祥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连忙道:“你能教我跳舞么?上次在暖阁你跳舞真的很好看,你可以教我么?”
端祥的想法很简单,许锦言的那支舞是有目共睹的好,肯定是压过来端云,如果许锦言能教她的话,她认真学习,一定可以把这支舞跳的好过端云。
许锦言听完端祥的话倒是笑了一下,“公主,这舞没什么难的,只要你练习的足够多,你就会跳的足够的好,可是公主难道以为自己跳好了这支舞就会得到陛下的喜爱么?”
说来也惨,皇室的公主太多了,多到这些公主想得到父爱都要用抢。
算算时间,距离端祥和亲突厥的日子也没有几天了,她想帮这个柔弱的女孩子得到一些她想得到的东西,无论今生的端祥还会不会继续和亲突厥,端祥只要能过的比前世好一些,也算是她没有白费了今日这番口舌。
而且帮助端祥获得庆裕帝的父爱,那也就以为这端云会更大的可能性会沦为庆裕帝放弃的对象,她和端云的梁子已经结下了,这一次入宫是端云还在禁足,所以没有给她惹麻烦,但是若是等什么时候,庆裕帝突然想起了端云,然后解了端云的禁足令,端云第一个要对付的人势必就是她。
她的麻烦已经很多了,她不想再多端云这一件。所以庆裕帝最好就彻底忘记端云吧。
许锦言继续对端祥道:“陛下有十几个女儿,公主就没有想过,陛下为何会独独只喜欢端云公主么?”
“如果公主想不来可以这样想,端云公主和皇宫里其他的公主最不同的一点在于哪里?”
端祥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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