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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辞-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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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边得俞璟辞一听,嘴角一弯,“殿下,妾身昨夜身子乏了,今日就不用请安了吧,还请殿下跟太子妃说一声!”
    她心里边对沈梓姝还有气,既然有机会恶心她们一把,俞璟辞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虽然她被这样的自己也恶心到了,可谁叫她愿意忍受别人呢?
    萧珂缮在俞璟辞脸上停留了几秒,起身穿戴好后推开了门,俞璟辞侧着耳朵,听他跟沈梓姝说道,“今日来府里做客的人会很多,你张罗张罗,你既然在这边,今日就免了大家的请安吧,各自忙活各自的事情去!”
    俞璟辞听了窃笑不已,努力了一晚有今天这个回报也值了,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俞璟辞才出来,见着沈梓姝脸色比在寺里惨淡多了,想必去宫里吃了亏,不过她倒是觉得奇怪,皇后娘娘待她一直极好在,这次怎么变了?
    后来听她嫂子说起老周氏在宫里与沈梓姝对呛,有种莫名的快意。
    用过膳,萧珂缮以俞璟辞在府里没事儿为由带着她去出府了,晚来一步的舒玉婷和陆坊萱脸色极差,尤其是陆坊萱,陆怡颜的死让陆国公府一蹶不振,这才有了陆坊萱进太子府这事儿,她想方设法讨好大家不过也是希望让皇家照拂一下风雨飘渺的陆国公府而已。

☆、第77章 婆媳嫌隙生

京城的百姓将街道围得水泄不通,上次次情形还是俞墨阳奉皇命离开京城的时候,舒玉婷和陆坊萱跟在俞璟辞两侧,两人默默达成共识:只要跟着俞璟辞走,肯定能见着萧珂缮。
    视线移向对街阁楼相拥而泣的沈梓姝母女,俞璟辞命人掩了窗户,陆坊萱没注意对街的沈梓姝,错身挡住了丫鬟,“娘娘,今日来迎接殿下,关了窗户还怎么看外边?”
    说完,不赞同的往外探出半个脑袋,士兵们还没有进程,城墙上明黄的步撵抢人眼球,陆坊萱收回视线,恍然瞄着对面疑似沈梓姝的身影,仔细一瞧,像是被什么惊吓住似的,急忙掩上了窗户,心还咚咚跳个不停,看舒玉婷投来疑惑的目光,陆坊萱但笑不言。
    这下不敢多说了,在俞璟辞身旁坐好,张了张嘴,刚还好她反应快,若被沈梓姝发现,她定要吃些苦头,撞见太子妃光天化日下捂泪哭泣,沈梓姝能放过自己才怪!
    舒玉婷还想打开窗户,被陆坊萱喊住,“军队还没进城,开窗户见着的也是黑压压的头顶,过来尝一尝苕丝糖,这种做法还真是稀奇!”
    俞璟辞垂着眼,果真,陆坊萱的心思通透着呢!
    不过,她倒是好奇,沈梓姝知道她与国公夫人的画面被人看见了吗?
    街边的阁楼大都被官家女眷包下来了,俞璟辞想着邱氏也会来,好久没见着她了,周氏的肚子越来越大,可是她刚回来不能回俞公府,不然,也不会在人满为患的街道上受苦!
    猛地,外边一下喧闹起来,说话声一声比一声嘈杂,舒玉婷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开了窗户,“肯定是殿下过来了!”
    俞璟辞再瞄了对面的阁楼一眼,沈梓姝已经整理好情绪,规矩坐在说旁,和对面的国公夫人说着什么,俞璟辞看不清她表情,想来是不高兴!
    恰此时,沈梓姝望了过来,以泪洗过的面容不如往常精致,可也透着不容亵渎的高冷,舒玉婷被吓得一颤,一团迷糊的挥了挥手,后又讪讪拿下,关了窗户,一脸埋怨的看着陆坊萱,“太子妃在对面你怎么都不提醒我一下,害得我差点失了礼仪!”
    陆坊萱苦涩一笑,刚才那一幕,太子妃怕是把三人都嫉恨上了!
    果真,稍后去宫中时,沈梓姝便以无人随同把她们请了过去,宫中设宴严格,她们虽然跟着沈梓姝,可不敢与她同坐,等她们找到空位置时,离主桌隔了好些距离。
    俞璟辞身为侧妃,身旁坐着周瑾,韩侧妃因着是小皇孙生母,坐在了沈梓姝旁边。
    无非就是嘉奖得胜归来的将士们,皇上问他们有何需求一并提出来,金口一开,性子急的便求了去处,其中,舒家两位少爷也如此。
    “皇上,臣等跟随太子,论功不敢当,若皇上真要嘉奖臣,还请皇上让臣犬子进宫陪伴靖安王!”舒家二少爷是被贤妃提携去边关随太子左右的,每次打仗都会提携一批伯爵侯府子弟,皇上希望他们出去历练不要白白承袭了空爵,所以,贤妃提出舒子林和舒孝山名字时,皇上只看了她两眼,点了下头。
    “爱卿的少爷今年刚启蒙吧?”杏眼微睁的眸子,漆黑如墨,舒子林惊出一身冷汗,悻悻答道,“犬子去年开始去学堂启蒙,一直不太上心,今年进宫遇着靖安王,可能是靖安王照顾他,留他住了几日,回府后倒能安安静静跟着夫子背诗了!”
    舒子林的儿子今年四岁,去年启蒙时再学堂给夫子惹了不少麻烦,因着是舒家第一个孙子,难免被惯坏了,还好去宫里住了段时间后收敛了许多。
    “哦?爱卿想得周到,靖安王没有弟弟,对着比他年纪小的人自然多出一份喜欢,行,朕允了,明日便让他搬进宫里来吧!”
    明黄色的龙袍泛着黄色的光晕,皇上微仰着头,手搭在龙椅上,半眯的眸子泛着困意,说出的话却犹如深思熟虑后仍无可奈何的响在宫殿里。
    得了应承的舒子林脸上却无半分笑意,跪谢后就退了下去。
    这一桩事算是最大眼的要求了,隔着帘子俞璟辞也忍不住看向一侧的贤妃,她眉目含笑,说话时仪态自然,不说话时静静侧耳,与她一旁的皇后有着神似的威严。
    皇后怀里抱着小皇孙,帘外的话她也听见了,嘴里冷哼了一声,贤妃打的真是好主意,也不怕舒子林二人陪着去边关丢了性命?
    有不少伯爵侯府把子孙送去挣爵位而弄得家破人亡,当然,也有仗着无大事陪在一侧捞奖赏的,前者的功勋乃实打实挣出来的,后者,则是捡漏了。
    她不知道贤妃打的主意是前者还是后者,不过,无论什么,她都达到目的了。
    小皇孙嘴里含着手,身子不舒服的拱了拱,拉回了皇后的思绪,她摇了摇怀里的人儿,“怎么了?恒进不喜欢祖母了?”
    恒进是小皇孙的字。
    小孩子哪儿听得懂,小皇孙不拱身子了,安静的由皇后抱着,皇后脸上有了笑,“谁说咱恒进听不懂了?这不,听了祖母的话就乖乖待着了?”
    韩良人坐在下首,眼神放在帘外,仿佛皇后抱着的不是她儿子一般,一旁的太子妃倒是凑了过去,伸手捏了捏小皇孙的脸,“恒进最是喜欢祖母的是不?”若不知道的人撩起帘子一看,还以为小皇孙是太子妃肚子里出来的呢!
    沈梓姝的手还搁在小皇孙脸上,皇后皱了皱眉,见小皇孙伸手挠她的手,不由得又笑了,“恒进真聪明,知道有人欺负你呢!”
    要说皇后虽然喜欢这个小皇孙,可还是第一次抱恒进,她喜欢沈梓姝这个儿媳自然会顾着她的感受,恒进洗三满月她都没去,谁知这段时间她琢磨过沈梓姝乃扶不起的阿斗,而且,国公夫人也是个脑子拎不清的,如今太子越来越得皇上赏识,她心里虽有担忧,可只要把后宫管理好,照顾好她的孙儿,不让他们出意外,她信她的皇儿会得到这个天下!
    沈梓姝一脸讪讪的收回了手,还要说什么就听皇后惊讶道,“咱的恒进是不是拉臭臭了?”说话时把小皇孙递给了身后的奶娘,吩咐她给小皇孙换身干净的衣衫来,随后,就专心看着帘外,听着外边的情况。
    一侧的沈梓姝落了个没脸,她也不敢开口说话,咬着牙,偏头,却看沈梓姝坐得脊背笔直,头上的珠花甚是耀眼,她心中不渝,“俞妹妹,听说殿下在镇江给你带了好东西回来,怎么不见你带出来让大家见识见识?”
    昨夜萧珂缮是偷偷回府的,虽然没有瞒着,可大家心知肚明。俞璟辞不知道一把火怎么烧到了她头上,而且,萧珂缮带了好东西回来她还真不清楚。
    见皇后瞥了眼沈梓姝,眼露不悦,她扫过皇后收回眼神时手不自主摸了摸头上的赤金嫦娥奔月的簪子,她心一明,垂着头,低声道,“殿下回来洗漱换了衣衫就出门了,我没有见着他回来带了什么,殿下最是孝顺,若真得了好东西,第一个自然是拿来孝敬母后。。。。。。”
    她咬着牙,声音压得低,想来是不想影响到其他人,皇后朝她满意一笑,又看向还欲张口的沈梓姝,冷声斥道,“今个儿什么日子?惊扰了旁人别怪本宫怪罪,不敢太子得了什么,都是他花钱买来的,给谁有什么关系?”
    俞璟辞一听这话就知道被她猜中了,皇后头上的簪花果真是萧珂缮送的,俞璟辞抬眼,朝沈梓姝一笑,“母后说得对,殿下在边关日理万机,若真买了礼物也是记着家中的亲人,想要给她们一份惊喜,太子妃不必难受,若殿下真带了礼物回来,太子妃回府就能收到了!”
    一番话甚得皇后心思,况且俞璟辞背后还有俞公府,皇后不喜贤妃,连带着跟长乐走得近的俞璟辞她也不喜,此时听了这番话她对俞璟辞有了另一番考量,沉着脸,低声呵斥沈梓姝道,“别殿前失宜,丢了我们皇家的脸面!”
    这句话却是非常的重了,沈梓姝听后红了眼眶,头埋得低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哭了!
    很快,外边就传来皇上爽朗的笑声,从中点了几名秋猎随从,就要求散了。
    今日是家宴,明日才是宴请文武百官的日子,皇上撩起帘子,俞璟辞正要跪下请安就听头顶传来中气十足的免礼声,“都免礼吧!传膳!”
    皇上走到桌前,已有公公伴着金色的椅子安在了皇后和贤妃中间,皇上似乎兴致很高,因为还问了句,“怎么没看见恒进?”
    “他被奶娘抱下去了,估计快回来了!”皇后答了句,瞥了眼帘子旁的小门,果真,奶娘抱着小皇孙来了,皇后朝贤妃笑了笑,对皇上说,“皇上,您瞧,恒进知道祖父想他了,这不就来了吗?”
    “哈哈哈,好,好!”皇上就着奶娘的姿势看了眼小皇孙,笑得更开怀了,“这鼻子眉毛跟宣昱像极了,都说宣昱长得像朕,恒进也是个有福的!”
    皇后一听这话,眉间都笑开了,“可不就是?都说隔代亲,我看,恒进知道他祖父宠他呢!”
    贤妃拉了拉皇上的衣袖,说道“皇上,净长说他学会作诗了,要您晚间考考他呢,他年纪小,我怕他好高骛远,你可要帮妾身好好考考他,别让他得意忘形了!”
    听到这个,皇上难得没有夸奖靖安王,而是微蹙着眉头,“才七岁怎么开始学作诗了?柳太傅会不会严厉了些?明日朕亲自找柳太傅说说,净长才七岁,正是贪玩的年纪,就应该好好玩才是!”
    贤妃放在腿间的手握得紧紧的,努力保持着笑意,“哪有严厉?太子也是七岁开始作诗的,当时柳太傅到处夸奖太子说他才学过人,都是皇上的儿子,净长自然也是不逊色的!”
    皇后听后拧着眉什么叫太子也是七岁开始作诗的?萧珂缮是太子,靖安王不过是一个还没搬出宫的王爷,怎么能相提并论?
    “妹妹就说错了,谁不知七岁崭露头角是皇上对宣昱严格,要知道,当年柳太傅对宣昱比现在柳太傅对净长可严厉多了,许多时候本宫看到宣昱回宫偷偷让奴才上药,本宫问他他也只说是在外边不小心摔了,可哪有摔着手心还留下一长条红痕的?”
    皇上似乎也陷入了回忆,萧珂缮是他的长子,又是皇后所出,他自然寄予厚望,故要求柳太傅严厉点,皇后说的事儿他也记得,当时萧珂缮也是这么回答他的,他是皇上自然了解柳太傅为师之道,不过,对柳太傅的此番行径,他不阻止,柳太傅看出他的意图,对萧珂缮功课可是说变本加厉的严格。
    可之后请柳太傅教其他皇子时,他就有意无意透露了不用打手心,他为人父,看着会心疼,也不过是希望他们不必学得太多,有时,懂太多反而活不长!
    贤妃看皇上反应也知自己犯了忌讳,僵笑着脸,“我就觉着奇怪,净长小小年纪怎么会有如此天赋,估计是哪个奴才疯言疯语怂恿他用这个法子在皇上面前争宠呢!”
    皇上斜了她一眼,有意揭过这个话题,“怎么说,净长也都七岁了,身边的奴才该管的就得好好管管,别以后怂恿出什么更糟的法子来!”
    “是,妾身知道了!”
    菜很快就上齐了,精致的菜肴让俞璟辞都不敢动筷,害怕破坏了美感。
    她迟迟下不去筷子倒是吸引了皇上的主意,“你是俞老爷子的孙女?”
    俞璟辞不敢抬头,认真回道,“是!”
    皇上动了一筷子鱼,问道,“那就是了,听说你手里边的厨子跟御膳房的厨子厨艺不分伯仲,你迟迟不动筷可是觉着不好吃?”
    “皇上见笑了,她们会的也就家常菜也已,三人成虎,外界怕有多误解,我身边的厨子自是比不得宫里的厨子,迟迟不敢动筷也是觉着这些菜布置得这么精致,一动筷可不就毁了?”俞璟辞说的是实话,也不在意是否有人觉着她在拍马屁。
    “哈哈哈,你倒是跟你祖父一样有趣!”皇上说完这句,又夹了筷酥肉,别说,摆放成花瓣状的酥肉没了一块还真是有些。。。。。。难看。。。。。。
    “算了,朕还是去邻桌找宣昱喝两口,在这儿只会让你们不自在!”说罢,搁下筷子起身,立马有公公赏钱搬着椅子走了。
    皇上一走,桌上的气氛怪了不少,按理说皇后应该跟宫里的妃子一桌,偏她拉着贤妃跟俞璟辞一等人一桌,邻桌的皆是有品阶的妃子,俞璟辞们夹在几个桌子间,真有些尴尬!
    皇后心情好,招呼着大家动筷,甚至还打趣俞璟辞,“你这个丫头倒是会说话,可皇上一走,许多人心里该失落了!”
    俞璟辞悻悻的低着头,可不是吗?周围坐的可都是宫里的妃子呢!
    回到府里,俞璟辞乏身无力,还好皇后心思全部在小皇孙身上,只留了韩侧妃,若把她也留下来,晚间回来肯定累得半死。
    让山楂守着门,不准人打扰,俞璟辞进屋里一瞧,书桌边放着一排箱子,沉香木的箱子泛着好闻的味道,俞璟辞走近细看,上边的锁已经被打开了,她只轻轻撑起盖子,就看到了里边的东西。
    她脸上漾起了和煦的笑,沈梓姝说得对,萧珂缮送了她很多好东西了,早晨她怎么就没发现呢?
    一箱箱打开,每一箱都让她爱不释手,不管对萧珂缮什么感觉,不得不承认,萧珂缮送的每一样,都深得她心!
    尤其是其中一箱子画卷,全身的疲倦在见到所画何物时悄悄溜走不现,她小心翼翼打开画卷,将其摊开,脸红得厉害,看完一幅小心收起来,再看另一幅,又是一番心情澎湃!
    连有人打开房门走近了都没发现!

☆、第78章 归还礼品单

作画之人不仅熟通闺房之事,对山水也有一番心得,好比两人盘坐在秋千旁,两边的柳树姿态盎然,柳絮飘扬,,两人的身上也沾染了柳絮的白,一处白一处红,恰到好处晕染了此时的氛围。
    不过,景物都透着江南景致的优雅,只遗憾上边的女子蒙着面纱,看不清真容,姣好的身姿,纤纤媚骨,多少男子都会沉浸其间,不可自拔罢!
    好些时辰才把画卷看完,吩咐夏苏叫人抬到内室的书架后边,她本想放到书房去的,可一想,能进内室的人少,安全些!
    萧珂缮陪皇上喝了几杯酒,在前院醒了酒才过来,穿过弄堂,走廊边站了个人,他不会以为俞璟辞会有闲情逸致来接她,不过看着那人,萧珂缮思绪一飘。
    陆怡颜初进府时,性格张扬,有一说一,没什么心计,可能跟荣国府出神武将有关,他对陆怡颜也有好感,性格直爽没有坏心眼,当然,没有此时的俞璟辞甚。
    此时,眼前的女子一袭粉霞锦绶藕丝缎裙,侧对着他,手里夹了多粉色小花,低着头,心中似有无限惆怅!
    萧珂缮也就愣了一瞬,望到她头上的白银卷须红宝石簪时,眼睛一眯,走过去,声音冷冷的问道,“簪子哪来的?”
    陆坊萱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听清萧珂缮问话,她心一紧,偏过头,脸色一红,欠身道,“殿下吉祥!”
    “簪子哪儿来的?”萧珂缮又问了一遍,声音随着陆坊萱头上的卷须一甩又沉了几分。
    陆坊萱略带羞涩,摸了摸上边的红宝石,“娘娘送的,说是殿下千里迢迢从南边捎回来的,府里的其他姐妹们都有!”
    陆坊萱这方面很是佩服俞璟辞,换了旁人,拉到自己屋里的东西哪还会大方分出来?随即一想,都说俞公府家产颇丰,许多地方都有他们的产业,是不是俞璟辞根本看不上才把东西拿出来与人分享,为她攒一个好名声?
    萧珂缮手一握,“她把箱子里的东西全部拿出来分了?”
    陆坊萱被眼前的萧珂缮吓得后退一步,萧珂缮待人冷清,合适如此盛气凌人过,她脑子转得快,很快想明了其中关键,吞吞吐吐道,“娘娘也是一份好心想要替殿下笼络人心罢了,当时太子妃得了最丰厚的一份还夸娘娘会做人来着。。。。。。”
    她的话还没说完只感觉耳旁一阵疾风拂过,吓得她闭了眼,睁开眼时,哪还有萧珂缮,转过身,只看见墙角扫过藏蓝色袍子,她红了红眼,委屈的垂着头,心里却是一片幸灾乐祸。
    她去了舒玉婷屋子,见她摸着一对珠花爱不释手,心里鄙夷了一番,声音却是略带亲切,“姐姐怎还有闲心在屋里待着?”
    一脸急切模样让舒玉婷放下珠花,眼带不解,“怎么了?”
    “刚才在花园里遇着殿下了,他问我簪子来历我便说了是娘娘赏的,殿下当即变了脸色,怕是不满娘娘把他的东西擅作主张分给我们了,急匆匆去主院了,瞧着他的样子,是要兴师问罪了!”陆坊萱唉声叹气道,“娘娘对咱不冷不热,可也没亏待过咱们,你说要不要去给她求求情,让殿下别怪罪娘娘?”
    舒玉婷一听,把珠花放进盒子,命人收起来,她的嘴角仰出一个落井下石的笑,“去,怎么不去?怎么咱也收了娘娘的礼物不是?”
    两人到了俞璟辞的院子,山楂拦在门口,“还请两位小主回去吧,今个儿天色不早了,娘娘已经歇下了!”
    她的话一完就听里边传来桌椅倒地的声音,舒玉婷脸色一喜,指了指里边,“山楂,你欺负我们听不见呢,娘娘和谁在里边啊,竟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别是动手打架了才好!”
    山楂其实心里边也急,刚才殿下进屋时可是想杀人的样子,但她不敢表露出来,“小主说的什么话?都说天色不早了,想必你们听岔了!”朝一边的几个道,“你们可听见什么动静了?”
    几个丫鬟急忙摇头,“没有啊!”
    山楂一仰头,“看吧,她们都说没听到,今日劳累了一天,是不是你们太累产生幻象了?”山楂做了个请的动作,明显是撵人了。
    舒玉婷绞了绞手帕,气冲冲的走了,陆坊萱朝山楂歉意一笑,跟上了舒玉婷的脚步。
    “什么人,谁不知道你们是来看笑话的?”山楂不屑的拍了拍手,转身看向屋外的夏苏,指了指屋内什么情况。
    夏苏摇头,什么情况她也不知道呢!
    却说萧珂缮进屋,里边的箱子已经被搬空了,只在桌前看见几个参差不齐的盒子,萧珂缮挑眉,她道有眼光知道给自己留最好的。
    俞璟辞正在用饭,抬头见萧珂缮,也没注意他脸上表情不对,吩咐夏苏备一双碗筷,把罐子里温着的猪肚汤盛上来。
    “不用,本宫来这边可不是为满足果腹之欲,爱妃今日做了什么事儿,是否该跟本宫交代交代!”萧珂缮肃立而战,嘴角线条抿得紧紧的,不怒而威。
    俞璟辞夹了一筷子菜,喝了小口汤,偏头盯着他的脚,“殿下说的是那几箱子金银玉器珠花镯子?”
    “你倒是耐得住!”萧珂缮被俞璟辞一反问也知晓他说话语气重了,不说那些箱子本就是给俞璟辞的礼物,即便不是,她一个侧妃代她将东西奖赏下去也没什么不妥,可萧珂缮心里边就是憋着一股气,如今,俞璟辞态度温和,他的气倒是撒不出去了,萧珂缮在她对面坐下,夏苏端着汤进来,萧珂缮不懂药理,可每次父皇喝酒后母后都会叫身边嬷嬷给父皇送去一碗,萧珂缮知道这汤对身子好,悠悠抿了口,火候掌握得极好。
    “殿下,那几箱子里的东西是殿下送我的礼物还是殿下暂时搁我这的?”俞璟辞已经搁了筷,眉目自然的看着他。
    萧珂缮一噎,无论哪种,俞璟辞都有能力应付了去,可想到箱子里边有他忍着疲倦劳累画出的画,他心里边的气又蹭蹭上来了。
    “你倒是机灵,知道挖坑给我跳,本宫今日给你个说法,那东西是本宫决定抬去外边赏给众多臣子的,他们跟着本宫出声入寺,绫罗绸缎他们不喜欢,他们的娘亲,夫人,女儿却是极喜欢,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今日送出去的东西明日给本宫收回来!”萧珂缮满意的看着俞璟辞眼里的笑慢慢化成了尴尬,随后有一丝愤怒,不过很好的被她掩饰了去!
    萧珂缮苦笑,好,真好,愤怒,这就是他宠着的好侧妃!
    手一挥,砸了他刚喝过一口的汤,脚下的凳子也被他踢飞了出去,“自己好好反省,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拎不清就跟太子妃好好学学规矩!”
    说完,转身就走了,见门口的夏苏诚惶诚恐跪着,萧珂缮也不清楚心中的怒气从何而来。
    走了几步,见着还未走远的舒玉婷和陆坊萱,他的心平静不少,又恢复成早先的萧珂缮了。
    “殿下吉祥!”
    听到身后的脚步,舒玉婷跟陆坊萱回头,见着是萧珂缮,两人喜不自胜,她们正想去未央阁和太子妃说刚才之事,没想到会遇到太子。
    “你们要去哪儿?”
    陆坊萱担心舒玉婷说错了话,急忙抢过话,“妾身跟舒良人准备走走消消食,殿下可也是要消食的?”
    舒玉婷虽然不满陆坊萱抢了她跟太子说话的机会,可也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对啊,殿下,可要一起?”
    萧珂缮正要说好,听到背后匆匆而来的脚步声,心里好生欢喜,面上却是一脸严肃,转过身子,见竟是俞璟辞身边的山楂,声音一沉“行!”
    山楂是来找萧珂缮解释的,夏苏已经跟她说了,主子把礼物分不出不过是碍着皇后面子,今天太子妃话里话外说太子专宠主子,皇后听了不喜,若主子真捏着太子送的礼物不放,势必会引起皇后娘娘不满。
    谁知她还没张口就听到陆坊萱邀太子逛园子,平时她定要羞辱陆坊萱一番,今日却是没心情。
    可是,太子已经答应了,她该不该开口?主子不让她们进屋收拾,她们也不知道屋里什么情况了。
    “咦,这不是娘娘身边的山楂吗?毛毛躁躁的可是有什么急事不成?”陆坊萱好奇的看着山楂,又看看太子,最终低着头,不敢开口了。
    萧珂缮表情不太好,“这么急急躁躁冲撞了人怎么办?你们主子就是这么教你们规矩的?”
    山楂不解的看着地面的石子路,鹅卵石铺成的小路歪歪扭扭,自家主子甚是喜欢走这一条路了。
    “奴婢知道错了,奴婢这就回去!”她心里边有些委屈,声音也就带了浓浓的鼻音。
    萧珂缮拧了拧眉,“是不是你家主子怎么了?”
    “没,没。。。。。。”山楂不敢再给主子添麻烦尤其还当着外人,给萧珂缮欠了欠身,“奴婢脑子愚钝也不知怎的就跑出来了,奴婢这就回去!”
    说完,不等萧珂缮回答已经转身跑了。
    陆坊萱看得皱眉,“山楂平日咋咋呼呼也没像今天这么不懂规矩过!”
    舒玉婷一瘪嘴,“谁知道呢,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说完,见萧珂缮望了过来,急忙捂了嘴。
    萧珂缮心里复杂得很,山楂跑出来应该不是俞璟辞授意,她身边的人倒是忠心,朝旁边看了眼,萧珂缮也没了心情,“本宫还要公务,你们慢慢逛吧!”
    宸绅阁,拿着折子,萧珂缮一个字也看不下去,镇江山水好,风景跟京城粗犷不同,镇江隶属江南,一草一数都带了江南的小巧,精致。
    俞璟辞爱看杂记,他便把见过的一草一木都栩栩如生画下来,想念她时,便会在其中加上两人缠绕的模样,谁知,临回京城时,他才发现,所有的画卷里,主人翁皆是他与她最亲热时的模样。。。。。。
    月亮悄悄爬上树梢,又悄悄隐去半边身子,宸绅阁的灯还亮着。。。。。。
    “海树!”搁下奏折,萧珂缮朝外唤道,“你偷偷去榭水阁打探下,看看那边什么情况!”
    屋外的海树答了声是,萧珂缮就没听到外边的动静了。
    索性,海树回来得快,几乎一听到敲门声,萧珂缮就说了声,“进来!”
    海树跪在地上,“殿下,奴才进去的时候,山楂坐在石阶上,红着眼睛,貌似哭过,问她话她也不说,瞪奴才的眼神倒是挺愤怒!”
    “你。。。。。。”萧珂缮让海树偷偷打听就是不想让那窝子人恃宠而骄,“你啊你!”
    海树跟在萧珂缮身边多年哪会不清楚萧珂缮待俞璟辞的情谊,“奴才看着竹屋,里边的灯也亮着,走的时候奴才瞥了眼,窗户边有个影子,奴才想罢。。。。。。”
    还用想,肯定就是俞璟辞了。萧珂缮也不知道他什么心思,一听说俞璟辞还没睡觉,他心里舒服不少,“行了,你先下去休息吧,今夜本宫就在这将就一晚即可!”
    说完,眼睛落在一沓奏折上,左边未批阅过的折子越来越少,到最后一本被拿起时,天已经亮了!
    夏苏做了早饭出来,山楂已经睡醒了,焦急在来回踱步,夏苏端着水盆过去,“里边还是没动静?”
    山楂摇头,“一晚上了,夏苏,你说主子会不会想不开啊。。。。。。”
    “胡说什么?主子是什么样的人?”夏苏对俞璟辞别的方面不敢说了解,可想不开,定不会是形容俞璟辞的词,“你先去洗漱,瞧你黑眼圈都出来了!”
    山楂一捂眼,跺了跺脚,转身跑了,“还说我,你不也是?”
    夏苏摇了摇头,手轻轻扣了扣门环,“主子,可要现在洗漱?”
    俞璟辞从萧珂缮走后就一直坐在窗边,她想萧珂缮说得对,她不过是仗着他的喜欢才敢肆无忌惮把他东西分了出去,虽然有忌惮皇后娘娘,害怕落下宠妃的名声,她私心里仍觉得萧珂缮拿她无可奈何才敢自作主张罢了。
    听了夏苏的询问,她才动了动头,枕在桌边的手已经麻了,“进来吧!”
    夏苏推开门,屋里一片狼藉,走进内室,床上清爽整洁,被子还维持着昨天的样子,俞璟辞身上穿的也是昨天的衣衫,“主子,您一宿没睡?”
    俞璟辞没有回答,想了一宿,想明白了,心里边就不怎么难受了,“恩,对了,今早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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