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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誓不为妃-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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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申时,秋瑾回来复命,说是赫连云沼乔装后,亲自去将看了投石车,并秘密将其运回了皇宫……
  东西被他取走,我也就放心了。
  忙了一天,我也累了。倒在榻上,很快就有了睡意。迷迷糊糊的,我感觉有人进了屋子,紫罗花味道散开,我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轩辕宸已经走了。
  我梳妆打扮后,青藤便端了药过来。我将她支走倒掉,又吃了些粥点,皇宫那边便派人传信。说今日陛下宴请南疆王,让我即时赴宴。

  ☆、第二百九十八 喝彩

  新皇登基,我因重病缺席,这宫宴我自当盛装出席。
  我这便坐去镜前,青藤将我长发散开,重新挽了一盘美人鬓。
  换了一件墨色青纹束袖拖地裙,带了一串长珠链,又在发上加了几只银络步摇,配同色镏蓝耳铛,青藤觉得额上略素,便找出一串琉璃额链,装点在额前。
  收拾妥当后,青藤为我提着拖裙,行出府踩着马凳上车,很快便到至皇宫。
  “哎呦,宁安郡主,你可是来了,老奴等你许久了呢。”
  才到门口,还没等亮腰牌。便见一位宦司乐滋滋的迎了过来,仔细一看,竟是先皇身边的大宦司高德胜。
  我想要起礼,他赶紧过来扶我,“哎呦我的郡主啊,可是使不得。您可是金贵身子,哪能给老奴我起礼,这不是这奴才的阳寿么!”
  我笑了,“宦司说的哪里话,您是先皇跟前的老人,为先皇尽心尽力了一辈子,于情于理,倾沐都该与您起礼的。”
  “嘿呦,看您说的。伺候先皇,那是咱家分内的事。”
  高德盛一笑,随即又是叹道,“哎……你不知道啊郡主。先皇走之前,也还曾念叨着郡主呢,说苏家武将之家,郡主你巾帼不让须眉,为皇室争荣了,那会儿啊,先皇可是高兴呢。”
  说到先皇,他眼中一片惆怅。
  我也不好说什么,只有颔首一礼。
  他马上反应过来,扯出一个笑道,“哎呦,你看咱家这嘴,张口闭口的先皇。差点是把正是给忘了。
  太后她老人家恩惠,特是准了咱家在她身前伺候。这会儿宫宴,她老人家特地派了咱过来接郡主呢,郡主快跟我过去吧。”
  我颔首一礼,“那就有劳宦司了。”
  “应该的应该的。”他一甩拂尘,躬身于前面引路,一路右行,穿过几道屏栏阁阙,便近了宫宴殿堂。
  远远的,已有罄鼓声响,堂中似乎还有浅浅的言语声穿出。
  今日阴天,天空多多暗云低沉,看着不远处的翘角屋檐,红漆宫柱,和那漂亮的雕花窗棂,我竟很是恍惚。
  这皇宫,我来过好多次,宫宴也参加过不少回。但这一次……
  我竟是觉得,这地方莫生的很……
  也许,我是不喜欢这等喧嚣的,只是一直不曾发现吧。我想。
  “宁安郡主到……”高德胜将我引至大殿门前,立直身子响亮的一唱,余音绕荡。厅堂中当即寂静不少。
  赫连云沼身穿藏色绣金龙袍,头束九蜒金龙冠,直身坐端于厅堂正中,太后身桌黑色金边滚绣袍,发带银络金丝帽,坐于其右斜方。
  侧坐分别坐了着盛装的拓拔卿和拓拔怜,西祁几位新封亲王和各地潘王。
  罄鼓还在响着,我朗身跨步,双手微搭,拖着长尾裙,穿过众人,大步行进殿堂之中。搭手行出大礼。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赫连云沼朗声道,“宁安郡主快是免礼,赐坐。”
  旁侧宦司得令。当即将我引至闪上左旁坐。
  这个位置,在几位亲王之上,几乎是挨着赫连云沼的,而我对面,则正好做着拓拔怜。
  今日,她似是有意多加装扮了一番,盘了西祁时下最为流行的双鬓高发,发左右各带一朵珠花,额前坠了蓝色玲珑珠玉,配了同色的耳铛和珠链。
  敞领的荷叶阔袖裙被她刻意拉低,腰束的很细,还配了彩色琉璃带子,她本就声的张扬野气,如今刻意装扮,竟是更多了几分柔情。
  张扬与柔情……
  两种极对的性子,就这么让她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又怎会不惹人瞩目。才是落坐,我便已经发现。有两位潘王不时的把目光落去她哪里。
  拓拔怜对那些目光,却是半点不为意,唇微微翘着,一双鹰一般的眸子,一直盯着坐上的赫连云沼。
  她那眼神晶亮亮的,似是韵着一块墨色宝石一样。我突然觉得那目光熟悉,似是在哪儿见过。
  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曾经凤青鸾,便是这么看着百里天祁的,而宸哥,似乎也这样看着我………
  原来爱一个的时候,眼神是会发光的……
  似乎是觉察到了什么。她缓缓收回目光,转眼对上我。
  从夏天到冬天,只需要片刻。
  她晶亮的眸子里瞬间染上一层冰霜,随即便幻出深深的敌意。
  拓拔卿似是要与她说什么,浅语两句后,这才发现她的异样。
  顺着她的眼神看过来,眼中顿时现出浓浓的惊艳。
  是的,他从未见过盛装的我,自然会是惊艳……
  我微微一笑,将目光挪开,这才发现,后排坐了不少美貌女子,一个个腰板挺的直直,衣着虽是素净,但在发饰和首饰上,却是下了大把的功夫,很有些争奇斗艳的模样。
  是了……
  新皇登基后,后宫无主。前段时间选秀的风波才起,却又硬生生的停下了,借着这次的宫宴,这些女子们,定也会做些文章的……
  想到青藤和我每天倒掉的汤药,我便又用眼角的余光斜向坐上的太后。
  有些日子不见。她确实是消瘦了不少。原本圆润的脸颊,竟是微微塌了一些,眼睛还是那么晶亮漂亮,但是鬓角,竟隐隐有了一些隐发。她今日,着了一些胭脂。却很难盖住疲惫之态。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我装病这些日子,她可是病的不轻。
  我落座以后,陆续又有几分潘王到了,人也到的差不多了,赫连云沼一番客套的托辞后。罄鼓声大起,这宴就开始了。
  既然是宫宴,一番歌舞表演自是不会少。先是宫娥起舞,然后便就是弹琴奏曲。
  一番热闹后,众人酒也喝了不少,菜也吃了一些,拓拔卿看时候差不多了,便起身道,“陛下,西祁歌舞果然是精妙小王看着,身甚是欢喜。听说西祁尚武,小王的王妹。自小是在马背上长大的,有着一身好马术,今日大家热闹,不吐就让小王的妹子,献上一段骑术,为大家助助兴。可是还好?”
  话都说了,自然是说好了,赫连云沼当即点点头,“久闻南疆马术了得,今日能见,却是有兴。那就有劳公主了。”
  拓拔怜面色一红,颔首坐礼。
  宫宴之地,离御林军的连武场很近,大家酒也吃的差不多了,这便起身,转出几个弯,就道了地方。
  此地早已经准备妥当,纱蓬茶水也是摆好,太后和赫连云沼先是落座,众人也是纷纷坐下。
  这功夫,拓拔怜已经换了一身短打的骑马装。
  她本就高挑,精巧的短打一穿,更显的她英姿飒爽的,早有人牵来一匹纯白的汗血宝马,她上前拱手打礼后,傲然一笑,回身顺了几下马鬃,灵巧的跃上马背。
  “驾!”
  她俏声一喝,先是打马浅行了一段路。然后猛的一打马,马儿吃痛,如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去,她在马儿行至最快的时候,竟然从袖间掏出一把短刃,伸手将缰绳给隔断了!
  “哎呀!”
  “怎将绳子割断了。这太危险了。””
  “是啊,若是跌下来就遭了!”
  众人纷纷为榻捏了一把汗,那拓拔怜却猛的向后一靠,在马上连续两个灵巧的空翻,杂耍一样,在马上表演了起来。
  马背上的民族,其马术却是了得。
  就看她一会儿立起,一会儿又bw半垂着,在一会儿,竟然单脚勾马,弯身去捡地上的地的东西。
  其敏捷和灵活,惹的众人连连喝彩……

  ☆、第二百九十九章 计

  绕场两周,拓拔怜的花样也是表演的差不多了,就见她猛的挺身跃起,身子持平,单手平撑身子,直线一般平行于马上。
  风将她鬓发吹起,短打的骑马装幻化成蝶,她展着唇角,由马儿载着由远而近,张扬的笑容里,透着撤骨的傲然,并不倾城的面庞上,竟是有着动人心魄的美。
  “这南疆公主,真是厉害。”
  “是啊是啊,我好崇拜她!”
  “我要是有她一半的马术,那便好了。”
  身后不少女子开始激动的议论起来,等到拓拔怜行进下马后,周围顿时雷鸣一般的喝彩和掌声。
  西祁以武为尊,从来都尊敬有实之势,这拓拔怜虽是有些故意夺彩,但她马术却是了得,由其是最后的平行,若不是从小长在马背上,怕是没胆子这么做。
  拓拔怜对自己马术很是骄傲。扬着笑信步上前,与赫连云沼拱手一礼,红着脸道,“马术不精,拓拔怜献丑了。”
  赫连云沼弯唇一笑,“公主在马上如此矫健灵活,若这都是马术不精,那孤。便是不会骑马了。”
  太后亦是点头夸赞道,“是啊,这番马术,看的哀家这心一直悬着,如此本事,怕是许多男儿都比不得呢,公主就莫要自谦了。”
  几位亲王潘王亦是附夸,拓拔怜却并未恃骄。拱手又起一礼,”多谢陛下夸赞,多谢太后娘娘夸赞,怜儿一定多加练习,定要精上加精,他日,在表演给陛下与太后娘娘看。”
  “好,好……”
  几句话。哄的太后喜笑颜开,拓拔怜很是懂的察言观色,也不在多说,又是浅浅一礼,便退去了旁侧。
  刚才还是阴天,只是一会儿,天空竟是也拨云见日。
  众人刚才又是吃酒,又是观舞听曲。都是有些闷,这里既然是御林军的练武场,也不知是谁先起意,说是要参观御林军演武,几位潘王纷也纷应和。
  赫连云沼弯唇,润言道,“今日宫宴,礼的是南疆卿王远道而来。看着轻歌曼舞,听些鼓乐罄鸣便好,看那军中演武,未免有失雅兴。”
  一个短须潘王当即拱手,”陛下,都说圣京御林军那是军中之鹰,三五小队可敌军中百人,我西祁一向以武为尊,既然咱们已经来了这练武场,自然得是多加参摩,又怎会失了雅兴。”
  “是啊陛下,依为臣看来,这才是真正的助兴节目啊!”另一个穿蓝皂袍的潘王也是应着。
  “却是如此!”旁侧一年长潘王也是点头,他坐下我斜方,我抬头时,正好看到他虎目中现出一抹不易觉察的锐光。
  我执了面前的铜刻烧蓝杯,浅浅的隐了一口米露。
  这人买名唤司马琰,当处于先皇同打天下,后被封王,赐封地于西祁与离境边处。老皇帝在时,他并无异样,自赫连云沼登基,他便不太安分了。
  我特意查了,这次潘王滞京的事,他在后面搅力最大。红馆那边最近又有新消息。说他似乎于东穆那边也有交集。
  这样看来,他身后的水,也挺深的……
  “这……”
  众人纷纷请令,赫连云沼略有犹豫,望向旁侧的拓拔卿道,“卿俊王,意下如何?”
  拓拔卿已在圣京待了半月有余,潘王滞京的情况。自然也是清楚,他虽是来讲和的,但西祁若是内乱了,我猜,他自然会更高兴。
  所以他当即颔首一礼,“久闻陛下宫中御林军英武,今日若能见其风采,也是一大幸事。”
  赫连云沼点点头,“既然卿俊王未觉不妥,那咱们就看看演武吧。来人……”
  “奴才在……”旁侧宦司赶紧上前。
  “去看看,今日御林军何人当值,让他准备一番,列队操练。”
  “诺。”宦司应,当即碎步离开。
  不大一会儿回来复命道,“回陛下,今日当班的是吕飞吕统领。不过……”
  赫连云沼略一凝眉,“吞吞吐吐的,成何体统,说。”
  宦司忙道,“回陛下,御林军每逢三个月,便会有一次大型的练兵,这个月初本就是三月之期了。但正逢大庆,这练兵便就耽误了。今日丑时,吕统领便将人引去了城外列队操练。就是唤回来,最快也得四个时辰赶回来。”
  赫连云沼脸色略是一沉,“宫中,就无多余人马么!“
  “回陛下,除当班守城各司其职的兵军外,余下下七万御林军,尽数都去了城外,除了……”宦司顿了一下,一咬牙道,“除了宫中二百火头兵!”
  呵……
  话音一落,也不知是谁笑先出声来。
  使臣在,潘王在,想要看个演练,宫中却只剩下火头军,这脸,当真是被自己打的啪啪做响……
  赫连云沼脸色一沉,众人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场面一时很是尴尬。
  这时候,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句,“火头军也是御林军,不如就让他们出来演练一番也好啊。”
  话音一落,赫连云沼脸色更是不好。
  火头军练兵?这不是闹着玩一样吗……
  脸如冰封一般。他眉头差点是拧出了褶来,太后脸色百好,几个前坐亲王更是一脸纠结。
  偏偏那几个潘王看热闹不怕事大,那短须潘王当即应声道,“说的即是啊!火头军,不也是御林军么,能入到御林军中,自然都是有些本事的,不如就让他们出来操练一番吧。”
  “是啊是啊,都是御林军,就拉出来练练吧,咱们西祁二郎,个个都是好样的。”
  “就是!”其他几王也是附和,面色如常,眼中却尽是呲笑。
  那拓拔卿也是微微点头,似乎是很乐意看人出丑。”
  一群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执起烧蓝杯,浅浅的又饮一口米露。
  如今这情况,不练,惹人笑柄,练,他们更是会笑……
  赫连云沼深邃的眸色似又深了一些。终究是点头道,“也罢,就让他们出来。展演一下最基本的对击骑射吧。”
  “诺!”宦司领命,这又碎步离开。不大一会儿,远处擂起行军鼓,有两对人马急速的奔跑过来,这些人高矮胖瘦不一,皆都穿着印有火字的兵装。
  礼后,一名穿着束甲的领头军上前单膝跪拜,“报!御林军偏八组二百兵卫。请陛下阅。”
  赫连云沼一挥手,众兵卫皆都起身,跑步取了兵器,又自动列成四队。
  那眼神炯炯的,身板也是直直的,虽是穿着低等衣装,但周身那股精气神,并未因身上衣装而减退。
  “杀!”
  为首手甲兵卫一挥手手中小旗子。众兵卫当即马步亮招,齐刷刷的一喝。
  那喊声洪亮异常,随风一荡,震的人耳膜都疼。
  “杀!”
  旗子又一挥,兵卫换招,回兵器往前猛的挑刺,那模样,好似身在杀场,威风飒飒!
  呼的一阵微风吹过,兵卫再次换招……
  挑,刺,后转,出脚,大喝……
  一连串的动作,娴熟又肃杀,一个个的招式,连贯又霸气。
  原本等着看热闹的潘王,不说话了。
  拓拔卿的面色也是沉了不少。
  周围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场中几百火头军,面上在无轻视之意。
  表演过对击,接下来就是表演骑射了。
  早有人在场中竖好了旗子,众兵报数随意选出二十人,踏马夺旗……
  这轮演练过后,便就是射箭了。
  二百兵卫分成两组,一组拉弓,一组执红心蒲靶站在百步外。
  小旗子一落,就听“唰唰唰……”一阵破风之声,弓弦嗡响,竹箭只只正中靶心!
  “唰唰唰……”箭羽又出,再次正中靶心……
  风吹过,遮阳的蓬幔微微飘动。
  几位潘王脸色越来越是凝重,那拓拔卿更是皱起了眉。
  我微微一勾唇角,与赫连云沼略是一望。各自执起杯子抿了一口。
  惊讶么?奇怪吧?
  心里是不是想:只是火头军,平日虽也操练,没有正规御林军那么训练有素,怎会还有这般姿貌!
  不是想笑话么?这会儿,可是还能笑出来?
  今早吕飞代兵出城,那么大的动静儿,几位潘王不可能不知道,本就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如今看来,让他们自己挖坑自己挑……似乎更好呢。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
  好戏才刚刚开始,更有趣的事,在后面呢……
  又是抿了一口米露,我将烧蓝杯子放下。
  这功夫,回头兵已经列演完毕,整整齐齐的列队。等待品评。
  赫连云沼微一皱眉,“火头之兵,终究是差了许多,退下吧,自此继续操练吧!”
  “谢陛下责罚!”众兵卫起礼,这便整齐的跑走退场。
  赫连云沼略有歉意的道,“一些火头兵,也只能操演到如此粗鄙程度。倒是让卿俊王见笑了。”
  拓拔卿面色有些滞,扯唇笑道,“陛下太过谦虚了,您御林军中的火头军,竟也个个身手不凡,可想那正规御林军,自然更是英姿飒爽,佩服,佩服。”
  “卿俊王说笑了。”赫连云沼略是一笑。
  西祁初夏的天,一会儿一边,刚才还是一片艳阳,这会儿竟是又阴了起来。算算时辰,也已经过了午时,宴也吃了,练演也看了,自然是不能再回去看歌舞了。
  拓拔怜一使眼色。拓拔卿当即又是起礼。
  “陛下,早就听闻西祁尚武,如今来看果然名不虚传,小王的王妹拓拔怜,自小在马背上长大,性子很是豪爽长在王庭,礼数也还周全。这次随小王一同来往西祁,对西祁的……”
  “陛下……”
  他还没有说完。有一小宦司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赫连云沼怒了,喝道,“慌慌张张的,哪有半点体统,来人,拖下去,杖毙!”
  “是!”旁侧御林军领命上前。
  那宦官急了,当即哭嚎着,“陛下……陛下饶命啊,奴才是太过欢喜,才御前失礼的,求陛下饶命啊!”
  赫连云沼不语,兵卫立即讲其拖走。那宦司当即又是哭嚎起来。一直说有要事。
  拓拔卿似有些不忍,道,“即然是有要事,就听他说上一说吧。”
  赫连云沼一摆手,御林军又将人拖了回来。但他回来后,跪了半天,竟是没有开口。
  拓拔卿一笑,“无妨,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宦司似乎还很纠结,赫连云沼轻飘飘一个眼神,他当即叩首道,“回,回陛下,经过一番实验,火雷车的射程,又是提高了不少,若是在行研究,还会在多提高。奴才一时心急,御前失德,当真是不应该,求陛下开恩,饶了奴才狗命。”
  说完,他一大力叩头,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第三百章 接下来的事

  火雷车?
  提高了不少?
  拓拔卿眸中闪过诧异,众潘王亦很是不解。
  赫连云沼的面色倒是松了一些,点点头,“这却是件好事,但虽是如此,你随意闯撞也是大罪,拉下去,毙!”
  “是!”
  御林军再次将其拉起,那小宦司知自己难逃一死,终也不在哭嚎,一脸死灰的被拽走。
  那拓拔卿本是想再次给自家妹子求亲的,被这么一打岔,实在难继续说下去了,尴尬的立了一会儿,他想到宦司刚才说的话。便问道,“陛下,小王身居南疆,对西祁事物实在孤陋寡闻,敢问那火雷车是为何物?”
  赫连云沼微微一笑。“此乃是一普通之物,最近多有改造,让其威力更甚一些罢了。”
  既然都说普通之物了,拓拔卿也不好再问,这便点了点头。但几个潘王却也是个好奇的主。但是当着拓拔卿的面,也不好承认自己不知道火雷车。
  那蓝衣潘王轻咳了一声,道,“陛下,那火雷车既然改造了一番。臣当真是想看看他现在的威力如何,正好这兵演也看完了。不如咱们,一起去看看那东西吧。”
  几位潘王皆是点头,在坐众人也是头一次听到这名字,但都不愿意承认自己不知道。便也都是点头附和。
  赫连云沼沉吟一瞬,点头道,“也好,那便就一起过去看看吧。”
  大宦司当即高唱起驾,一行人这便浩浩荡荡的往练武场方向行,穿过了一片阁子,这便到了一处阔地。
  远远的,便见不少身穿卫袍的人围着三个木车擦拭调动,不时还将木车上的铁筒左右转移。在往近行一些,似乎闻到一股淡淡的烟火味。
  拓拔卿眼中飞快的闪过什么,“陛下,这就是那火雷车么?看着很是有趣呢。
  赫连云沼弯唇一笑。
  拓拔卿是知道雷火弹威力的,闻到空气中的烟火味,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但那些潘王却知道的不多。
  短须潘王当即装作在行的道,“有没有趣,得是试过才知道,过去看看再说吧。”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近了火雷车,旁侧兵卫当即跪倒唱拜,“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身吧。”赫连云沼略一抬手。
  “谢皇上。”兵卫唱谢起身,大宦司上前道,“听说,这火雷车经过调试。威力又增加了一些,陛下特是过来观摩的,你们还不速度点。”
  “是。”兵卫领命,这便将三辆车推成一排,将不远处一只大木箱过来,把一些故意做成炫彩色的圆球一一塞进车的底端。
  左右一番调试,将那三量车的玄铁筒分别对向远处的几处土岙。
  “陛下,可以开始了。”兵卫躬身起礼。
  赫连云沼一点头,那兵卫当即行过去,一戳按钮……
  “嗖……”
  彩色的圆球如箭一般飞出。落在百米外的山岙处……
  我赶紧抬手,飞快的堵住耳朵,就听“轰……”的一声爆响,一道热气涌开。
  “轰……”
  一声巨响才过,另一道巨响随后响起。紧接着又是第三道,第四道……
  彩蛋一只又一只的飞出,巨响也一声接一声随之响起。
  一阵浓厚的烟火气随热浪翻滚,天地间尽是尘色……
  “轰……”
  最后一道巨响响起。
  横烟四起,飞沙走石,脚下地面似乎被震的颤动了起来。待到阵阵尘烟散尽,在看前方白米高的山岙,竟然已经化为平地……
  “咳咳……”蓝衣潘王掩唇轻咳两声,却掩不住眼中的震惊。
  这东西……
  拓拔卿震了,拓拔怜沉默了,众潘王和在场所有人都沉默了……
  夷为平地了,就这几颗彩弹,竟然就将几座山岙移平了,这……
  赫连云沼轻轻的掸去绣金龙袍上的几块土渍,点点头道。“这火雷车的威力,却是微微提高了一些射程,但是似乎还不够。”
  按了机关的兵卫马上道,“回陛下,这次调试,虽只将射程提高了五十米,但我们发现了更大的可塑之处,用不了多久,就能将射程和威力在提高很多。”
  还能再提高……
  在场的人都是愣了。
  从这个位置,到山岙处。得有三四百米,若是在提高,那得是多么恐怖的力量……
  “咳……”拓拔卿轻咳了一声,试探着问,这东西。威力这般之大,铸造起来,该是相当费力吧?”
  那兵卫搭手一礼,道,“却是如此。这东西极其精细。又极其深奥。晒有差池便就前功尽弃了。这已经三个月了,连夜赶工监制,也才新造出来的几百辆而已………”
  几百辆……
  这就三辆,就将一大片山岙给平了若是几百辆放下一起……
  拓拔卿一滞,眼中竟是现出了一丝惊恐。
  “咳……”赫连云沼轻咳了一身。那把兵卫一愣,似是觉察自己说错话了,赶紧退后回去。”
  赫连云沼这便道,“这里烟气着实太重,咱们这便回去,继续喝酒吧。”
  “陛下请……”拓拔卿略一侧身。
  赫连云沼这便又往回行去。
  回了宴堂,酒又上了一些,但大家似乎都已经没了什么胃口,只有拓拔卿不时的举杯举敬一下赫连云沼。
  对面拓拔似乎也是心事重重的模样,原本的傲气,竟也是暗淡了不少。
  我微微一笑,伸手执了烧蓝杯,轻抿了一口。
  今日敲山震虎,即震慑了拓拔卿,又给各路潘王一个狠狠的下马威。
  就算他们心里想了什么,经此一事后,在做什么,也就得思量思量了。
  该做的,我已经做了,接下来的事。就该是赫连云沼了……
  门外的天色,似乎又阴沉了一些,看样子很快就要下雨了。
  众人本已经无心在宴,这便纷纷起礼散去,我本是该去与太后那里起礼谢恩的。但她突然又是起咳,有女官扶着先一步回宫了,我便也正好省了麻烦。
  起礼而退,由宦司引着行出宫去,青藤赶紧迎过来替我扯了裙角。踏马凳上车坐稳,车子缓行,很快就到了郡主府。
  许是在府中安逸的久了,出去一天,竟是累的很。将化服褪下,在镜前了卸妆,青藤也刚好准备好了热水,支退左右后,我这便宽衣跳进木桶里。
  洒洒水花瓣的热水,带着丝丝人多香气,我将水洒过手臂,感觉疲惫似也消去了一些。
  两只锦狸蹦蹦跳跳的跑过来,趴在木桶边,瞪着一双淡蓝色的大眼睛看。不时还吱吱一叫。
  我看着有趣,不知怎的,竟是想起来那日,我与宸哥差点洞房的场景。
  脸一红,我赶紧甩甩头。目光落在旁侧锦衣上。竟是又想起,那日与他拜堂成亲时的场景来……
  我……我这是怎的了,怎么思来想去,尽是回忆起这些。
  我赶紧深呼吸了两下,拨水将两只捣蛋的就锦狸吓走,往水中沉了沉,闭目养神。
  “咔嚓……”
  才刚上和了眼。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轻微的声响。
  我已经吩咐婆子,没吩咐不许进来了,这时候出现的,许就是宸哥了吧。
  我脸又是一烧,微微一笑,撩水滑过手臂。
  那脚步悄悄的行近过来,立在不远处无声无息的。
  “将棉巾递我。”我轻言。
  那脚步轻动,随后,一块棉巾被送到手里。
  我接过来,随意的在手上拍了两下,略是感觉有些不对。
  怎么没有紫罗花的味道……
  猛的一转身,屏风处却是站了一个人,却不是宸哥。
  “是你,谁让你进来的!”

  ☆、第三百零一章 怎是不小心

  立在屏风处的,竟是青藤。
  自从大臂上的红色驼花现出,每次沐浴,我都吩咐不许人随意进来,就连一直跟在身边的绿珠,也都不知道我驼花的事。
  这青藤………
  似是感觉到了我眸色中的异样,她扑通一下跪倒。
  “郡主……药,药煎好了,奴婢在门口唤了一声,不见郡主有应,以为郡主在水里睡着了,这才进来的,青藤不敢了,青藤真的不敢了。”
  她不停的磕头,一下一下的十分用力,眼见着额头便红了一大片。
  撇将一眼她放在小桌上的荷花瓷药碗,我微一缩眸,缓声道。“起来吧,去将袍子拿来。”
  “是,谢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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