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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朝-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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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和宁公主猛然抬头阴冷的目光盯向丫环。
“说,说什。么?”丫环磕磕绊绊吐出半句,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如何回话。
“是不是你走漏了风声?”除此之外和宁公主想不出偏离自己计划的原由何在。
“公主,奴婢不敢。”丫环骇然一惊立时跪下来诅咒发誓自己对和宁公主并无二心。
“不是你还能是谁?”和宁公主好似认准有人背着她做了不开眼的事。
丫环低垂着头口中喃喃直道自己冤枉,她虽害怕和宁公主处置于她,却不敢为保命胡乱攀咬,当时这屋中就三个人,她不敢保证嬷嬷有问题,嬷嬷可是宫中出来的,比之自己小小的丫环更有分量,只要脑袋没发昏。不敢做此昧了良心的事。
和宁公主不禁一侧首去看在屋中一角站着的嬷嬷,眼神中透出不加遮掩的怀疑。
嬷嬷被瞬间投在身上的视线惊了一下,脸色未有丝毫变化。心里暗忖和宁公主竟是在怀疑她,好没道理。
和宁公主的做为看在嬷嬷眼中,心底寒凉一片,虽做主仆不到一年的时间,自己对和宁公主可谓忠心不二,换来的是怀疑与轻贱,心里本有的暖意被彻底浇灭冷意浸染。
和宁公主盯着嬷嬷,嬷嬷未跪下来像丫环一样磕头明示自己的精明,不动如山的站在那里。脸上无多表情。
嬷嬷的无动于衷令和宁公主心里一阵不痛快,借由火气想发落不知尊卑的嬷嬷。忽然思虑起整件事不一定真是嬷嬷的问题,无凭无据的万一把人责罚一顿。往后谁还敢替自己办事,于是压下心头的怒火视线一转。
和宁公主未处置自己,嬷嬷心中不曾有丁点感恩,料想和宁公主发落了自己导致的后果,只要有脑子便可分清,自己的身份决定一切。
嬷嬷不禁感到庆幸,庆幸自己出自宫中,今日之事假使换了身份,必要遭殃,当主子的可不管冤枉不冤枉,一切皆由所想而为,下人的命如草芥死一两个无关痛痒,尤其主子身份显赫更是变本加厉。
盯着跪下的丫环兀自沉思的和宁公主,心中烦乱不安,怎么才能促成此事,达到自己的目的。
丫环双眼紧盯着地面,不敢有丝毫变动,碍了和宁公主的眼,即便身上的视线刺的人生疼,和宁公主不发话底下的丫环就得一直跪着。
半晌和宁公主感觉口渴,身边没人上前服侍,自己动手倒了一杯饮下,指着跪着的丫环道:“再去打听,不问水悦居的人问别的下人。”她仍是不信柳姨娘真就能沉得住气。
“是。”丫环得了命赶忙站起身,逃也似的离开,在呆下去只不定要交待在这儿。
丫环打发走了,和宁公主焦躁不安许久略感身体疲惫,站起身走到内室躺在床上休息。
嬷嬷听了听内室传出的动静,确定和宁公主睡下,轻手轻脚收拾桌上的果盘退出屋子,吩咐两名丫环在外守着,屋内有动静立即进去服侍。
和宁公主入睡后一直在做梦,有好有坏,睡的不怎么安稳。
大皇子府,欧阳芸在嬷嬷的服侍下喝了暖肚子的汤药,腹痛的情况有所好转,每月一来小日子必会经受一番痛苦的折磨,经大夫诊断因身体内寒凉所至,开了药吃了三副加以调理。
记得出嫁前在家不曾这样,怎么一到大皇子府事就来了,欧阳芸曾一度怀疑是有人给她下了药,身体寒凉就不容易受孕,大皇子来好房里的次数又少,真极死人了。
好在经大夫问诊未发现有中毒的迹象,欧阳芸这才放下心,一心一意调养身体,柳姨娘送来的药方也经大夫看过是极好的。
欧阳芸在饮食上更加注意,后宅女人间的手段防不胜防,幸亏有小元氏挡在前面,才能有一段时日的风平浪静。
都盯着小元氏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元氏要在何时出手,换来欧阳芸暂无纷争的闲暇。
欧阳芸嘴里发苦,用了点甜糕压了压嘴里的味道,取了把绢扇时不时扇扇风,虽无多凉快,亦不可在这个时候贪凉。
“小姐,夫人那边一如往常。”这几日嬷嬷一直注意着元氏院里的动静。
“没动静?”欧阳芸露出疑惑之色,“难不成元氏情绪稳定了?”
“兴许,也同小姐一样记起皇上的旨意。”嬷嬷小心猜测。
“算了,不乱也罢乱了更好。”欧阳芸多么希望元氏冲动之下去挑战大皇子的威仪。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小元氏在前压镇,夫人暂时腾不出手来料理后院。”嬷嬷一心为欧阳芸着想,尽快有孕方为大计。
“母亲那边可有回信?”欧阳芸派人悄悄的告知柳姨娘她会小心。
“柳姨娘传了口信,说事情已查出大概,系为和宁公主所为。”嬷嬷刚知道内情着实惊然。
“哦,又是个不安分的。”欧阳芸随口应了一句。
嬷嬷将传话的内容原原本本的一说,“真看不出和宁公主有这等心机。”
欧阳芸到乐见和宁公主与翼王对上,只可惜和宁公主手段无多高明,现下仍困于症结之中,计划必然成不了。
“和宁公主不该把我和母亲拖进来。”若非如此欧阳芸看在对付翼王的份上,伸手帮一把不是没可能。
“和宁公主自视甚高,哪会去管是不是自己人。”同是相府中人尽不知耻地利用起丞相的夫人柳姨娘,嬷嬷对此极尽冷嘲,不知天高地厚。
“想到此我这个做女儿的对母亲实在不上心。”欧阳芸心里生出一些酸涩。
“小姐莫伤心,柳姨娘是小姐生母怎会怪罪小姐。”嬷嬷出言安慰,“知女莫若母,小姐日后有了能力方为报答柳姨娘含辛茹苦养育之恩。”
欧阳芸红了眼眶,手帕拭去眼角的水光,呼出口气平复心静。
“有了稳固的地位才能拥有一切。”欧阳芸眼中透出坚韧的光亮,一定要达成心愿。
“你说母亲头上有和宁公主压着,是否过的大不如前?”欧阳芸突然担心起柳姨娘来,嫁了人回过头来恍然发觉,柳姨娘对自己的疼爱。
“身份使然。”嬷嬷不清楚丞相府中事,试想一下莫过如此。
“你说要是和宁公主倒了大霉。”欧阳芸虽恨翼王,但更在意柳姨娘的地位。
嬷嬷心下一凛,欧阳芸这是预计算计和宁公主,我的乖乖,欧阳芸哪这么大的心,可千万莫出岔子。
“小姐你可千万别做傻事,现下关口被卷进去难以脱身啊!”嬷嬷好言相劝,打消欧阳芸不该有的念头。
“嬷嬷急什么,我又没说是自己动手,那不还有个翼王吗,两人的恩怨深着呢。”欧阳芸早就学乖了,不会贸然行事,“放心,有和宁公主倒霉的时候。”话音带出些许的意味深长。L
☆、第一百五十五章 突然而至的怪异邀请
欧阳芸岂能单纯的认为和宁公主对上翼王,真能让和宁公主失去如今的地位,终归是公主,皇室的颜面不可丢弃。
和宁公主失不失宠欧阳芸皆是不知,她要的是和宁公主为此付出代价,哪怕是一次深刻的教训也值得。
早朝之上,重开武举一事在朝议后定下来。
沐昊宇下旨重开武举,时间定在明年秋闱后,一应具体事项一一罗列,下发朝臣手中以供翻阅,有补充的可以自行提出。
朝臣看到手中的章程,心里直叹气,看来此事已经板上钉钉多说无异,末了跪下大赞一声皇上英明。
武举亏得选在明年举行,留出空当来加以准备,避免到时一问三不知,那还办个什么劲。
散了朝待皇上先行,朝臣起身整了整朝服,相熟的同僚结伴出宫,路上顺便可以谈谈武举的事。
“翼王留步。”沐昭快步上前,先一步拦在汐朝面前,脸上的笑容一成不变。
话音刚落原来要走的或是已经一只脚迈出殿门的朝臣一瞬间颇为惊奇,好奇心多过理智,停下脚步转过身去。
沐昭当下见到朝臣的反应心中一喜,他正打算利用人多这方面为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做铺垫。
“翼王忘了,两日前的约定。”沐昭笑得分外柔和,专注的欣赏翼王接下来的反应。
汐朝挑眉,不记得自己与沐昭有过约定,直接道:“本王不知大皇子所为何意?”同时注意到装模作样未离开的一部分朝臣。
“翼王忘了,曾应诺今日去本皇子府上做客。”沐昭厚颜无耻地说着莫须有的话。
此话一出佯装商讨事务的朝臣骇然一惊,什么时候翼王与大皇子走的如此之近,竟然相邀去大皇子府做客。难道说他们忽略了某些东西?
汐朝眼皮子一跳,微垂下眼帘打量沐昭,沐昭的话显然是在说谎。至于原因,不会是脑袋抽了。当着众臣的面硬要自己去大皇子府做客,多么奇怪。
“本王不曾应约。”汐朝一再回绝,打断沐昭再三的妄言。
翼王不给大皇子颜面的事朝臣不是头一回见到,听多了也就没了那份激动,跳出来指责翼王不尊不敬。
翼王虽说是异姓王爷却享有亲王的规制,比之大皇子地位自是更上一层,翼王又是个冷面无情的性子,对任何人均是如此。打不打脸的事已经不重要。
沐昭今日无论如何也要邀翼王过府一叙,眼底志在必得地意味划过,之所以在早朝之后堵住翼王,是因众朝臣大多尚未敲开,自己一开口必会有大半朝臣留下看热闹,自己开口诚然相邀,翼王即便拒绝,会显得自己度量不减,自己咄咄逼人地举动就显得微不足到,反观翼王要落得个目中无人的恶名。
准备找上翼王之初。沐昭本打算做个幌子,恶心恶心三皇子沐瑾明,此等略有幼稚的想法突然袭上心头。介于有趣又能给别人找些不痛不痒的麻烦,取悦了自己挑衅了别人多好,闲来无事的消遣曲目。
沐昭清楚翼王不可能为了双方的面子,跟自己配合圆这么一个不存在的事,已经做好了被贬低的准备,奈何在与翼王面对面时突然改变了当初的决定,他要翼王必须去一次大皇子府。
一个闪念,沐昭记起大皇子府发生的一切,元氏现在已入不了自己的眼。反而极有可能成为日后的障碍,颓然生起休妻另娶的念头。
元家已不能帮助自己更近一步。何不腾出地方留给更有能力的人,最早之前的计划随之浮现。如果翼王愿意坐上自己正妻的位置该有多好,可惜自己的希望终会落空,父皇那边不好交待。
沐昭自知利害关窍,一意孤行对自己不适用,除确翼王能够胜任正妃之位的大有人在,只要操作得当,自己会有比之元家更有势力的岳家。
至于元贵妃自己的母妃那里如何交待,沐昭绝对不愿错失良机,为了一个起不到任何作用的姻亲,有母妃这一层关系牵着,不信元家不妥协,都道你好我好大家好,太不识相莫怪他翻脸无情。
母妃会为了娘家而断送儿子的前程吗?沐昭了解自己的母妃,只有手中握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旁的事本不需过多在意。
要借助翼王的手除掉小肚鸡肠的元氏真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无需特意准备甚至是策划,女人的嫉妒心利用得宜,能帮上很大的忙,不费一兵一卒更不用背上抛弃结发之妻的骂名,何乐而不为。
府里的大小事瞒不过沐昭的眼睛,安排在后宅各院的下人成为自己的眼耳,凡是看到的听到的皆会禀明,以往后宅的事他一个大男人不屑去插手,一律丢给有几分信任的元氏处理,后宅的争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非全然目盲。
若非子嗣实在艰难,元氏又一再挑战自己的底线,沐昭怎么着也会顾念夫妻之情留几分余地,可惜元氏的胆子渐长,变本加厉地下黑手,致使本该出生的子嗣早早夭折。
沐昭给了元氏相应的尊重,得到的确是子嗣不丰后宅不宁的结果,女人的贪得无厌暴|露|在自己面前。
元氏的做法另沐昭生厌,休妻的种子已经埋下,在小元氏跪着哭求要一条生路时彻底萌发。
在沐昭眼里女人均是工具,除了解决需求生儿育女外,家族的助益更多,借由联姻获取利益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没了利益的牵扯,没有爱的维系,夫妻关系进入僵局,一切不好的习惯逐渐放大,到了再难容忍的地步。
几个闪念沐昭定下了决断,脸上的笑意更深,暗忖翼王真是块宝,没有受父皇恩宠的翼王自己动不了*的荒唐念头,虽然荒唐,只要日后得益何必计较这些。
汐朝不耐烦与沐昭纠缠。沐昭什么心思更无须去猜,沐昭绝对不敢手伸得太长,否则等待他的会是难以承受的灾难。
“本王公务在身。先行一步。”汐朝微向后退半步,脱离沐昭的封堵。侧跨一步跃过沐昭大步离去。
看好戏的朝臣面面相觑,这是,完了?就这样?太简单了吧,不,是太无趣了,还以为能看到更吸引人的一幕。
不少官员大叹可惜,微摇了摇头快步离开大殿,在留下去难保大皇子不会因翼王一而再再而三的下面子迁怒于旁人。看好戏的变成被看戏的,那场面无需多思,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不走是傻子。
堂堂皇子的笑话能是那么好看的?若非对象是翼王,大皇子焉能受这份闲气。穿小鞋都是小手段,官员想到此处不禁打了个寒颤,暗暗抚着胸口直道好险好险。
沐昭没空理会神色各异的朝臣,他要为堵住翼王而做足准备,一次不行就来两次,不信翼王能在同样众目睽睽之下再次驳自己堂堂皇子的颜面。
朝臣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得到的效果虽然不如预想的有成效,沐昭这会正考虑在外面试一试,当着上京百姓的面。翼王敢驳他面子就是在当众打他的脸,自己的脸面丢了不要紧,皇室的颜面岂能破坏,在外自己皇子的身体代表的可是皇室,不信翼王不乖乖往自己挖好的坑里跳。
沐昭笑容越渐扩大,眼里尽显得意之色,这回翼王如何逃出他准备好的陷阱,一句公务繁忙绝对不是借口。
沐瑾明因着有急事要禀,在藸后直接前往御书房。遗漏了这场戏幕。
宫中是什么地方,哪有不透风的墙。况且是在勤政殿发生的事,逃不过身为皇帝的耳目。
沐昭估计没打算暗中操作。有意选在有人时,更是知晓此事会传入谁的耳中,邀请官员到府说来不算越矩,邀请之人也是有几分讲究,邀约的时辰一样算在内。
白天邀约显得正大光明又是当众提出,丝毫不显小心避讳之意,是以被看做正常之举,人们往往觉得要做坏事就得是黑灯瞎火才对,哪有青天白日阴谋算计。再言邀约官员的名堂,自己派系的一般相约吃酒均在晚上,都是熟人又有闲聊的方向,这样一来为免麻烦缠身会避开人群悄悄递话。
官职大的又非同一派系,互相邀约不是拉关系也是拉关系,更不能让除两人以外的人知晓,这方面是天子最忌讳的,回到当下沐昭邀请翼王一事,沐昭口口声声说翼王应下了,不论真实与否,大多人愿意相信确有其事,主观意断先入为主不外乎如是。
届因翼王身份特殊,甚得圣宠这一点极为重要,这也是沐昭敢临时起意将主意打到翼王头上的原因。
沐瑾明禀完正事,就听勤政殿上发生的事,阴阳怪气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沐昊宇拧起眉,对沐瑾明的粗话不置可否,思忖沐昭找上汐朝的目的,定不是计划好的宴请那般简单。
“父皇,沐昭目的不明又一再巧舌如簧迫使汐儿妥协,我怕……”沐瑾明担心沐昭会有后手。
“即敢拿朝儿做文章。”沐昊宇不信沐昭敢对汐朝动手,给他十个胆子也未必敢,再说两人往日无忧即日无仇,谋害性命一说不切实际。
“你去户部上差。”沐昊宇打发沐瑾明离开,既然沐昭盯上了汐朝不单单一句话的事,“朝儿身边有暗卫。”去了大皇子府又如何。
沐瑾明本想去工部守在汐朝身边,沐昭敢再来他便跟上看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料自己的小算盘落空,不甘不愿的告退离开,父皇有命莫敢不从,偷着溜去工部是甭想了。
汐朝去了工部处理当日需要批复的折子,等做完这一切,长出口气接过红蕊奉上的凉茶饮了两盏,坐的久了身子有占僵,天气逐渐升温有种憋闷之感。
站起身出了屋在院中随意走动走动松散筋骨,就见红蕊面色古怪的自外而来。
“主子,衙门外有人候着,看上去像是哪个府上的小厮。”红蕊是暗卫出身对主子周遭的一切要有所了解,避免意外发生,自然察觉到府衙外那抹时不时探头探脑的身影。
汐朝立即想到外面之人极有可能是沐昭派来的,看来沐昭不死心,一定要让自己踏足大皇子府,到底在算计什么。
“主子?”红蕊见主子拧眉,猜到可能有意外发生,是自己所不知的。
汐朝眉头一松不去想沐昭的意图,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惧沐昭耍花招。
“大皇子府可能要出事。”这是汐朝大致猜测,略微提了一下今早勤政殿上发生的事。
红蕊吃惊道:“大皇子一肚子坏水,这是将主子算计进去了,好大的胆子。”不怕皇上开个口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且看吧。”汐朝不急,自有人比她急。
“主子要去吗?”红蕊也想去凑份热闹,看大皇子能玩出什么花样,多好的机会,不去太可惜。
汐朝莞尔一笑道:“你那是什么表情?”怎么看都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主子要去,奴婢自然同去。”红蕊不愿错过好戏,眼中兴奋之色尽显。
“随你。”汐朝默许红蕊跟着。
诚如汐朝所想,未至中午沐昭亲自登门,堂堂皇子大驾观临,看门的衙差先是一怔,反应过来立即去通报。
“主子,大皇子到了。”红蕊接到禀报进屋兴奋难当。
“要请进来吗?”红蕊边问边寻思大皇子会以怎样的借口迫使主子不得不跟着去。
“不必。”汐朝到想看看沐昭玩什么花样。
“翼王是应约?”沐昭未行礼话先至,他可不愿在外向翼王行礼问安,大皇子的威严要紧。
“大皇子意欲何为?”汐朝自不会客气,瞧出沐昭又做好了吸引周遭来往百姓的话题。
“翼王岂能不认。”沐昭说假话未有一丝理亏之状,为达目的誓不罢休到是铭刻于心。
汐朝厌烦与沐昭扯闲篇,只道:“大皇子此来事必让本王走一趟?”
“翼王答应便好,本皇子热情相邀,翼王请吧。”沐昭微一抬手,一顶轿子抬过来,此及大皇子坐轿。
沐昭有意与翼王同乘,如此更能显现出他与翼王关系非比寻常,正应合了外面自己一手促成的流言。
衙门口虽然来往人群不多,毕竟是官衙,谁没事会到此来回闲逛,应天府的衙门口亦不在此处,这条街巷也非繁华街面,为了便于区分府衙,各部衙门各占一条街,选在安静之地,商铺并不多,来往的百姓自不会到此购置所需。
一位是风姿卓绝的大皇子,一位是冷面俊俏的翼王,自然而然引起路上人注意,却无一人上前探看,没瞧见这是哪里?工部衙门,岂是平民百姓可围观看热闹的地方。L
☆、第一百五十六章 原来如此
大皇子府,周嬷嬷慌慌张张地跑向元氏住处,几步跨进屋内急急挥退屋里服侍的下人。
“怎么了?”元氏端着茶盏浅啜,对周嬷嬷失态视而不见,自认不会有太大的事危及自己。
“夫人,不好了。”周嬷嬷头一回面色凝重,喘了口气道,“殿下邀翼王入府了。”在外面听了一耳朵心觉不妙赶忙来报。
“什么!”元氏自觉耳朵没到背的时候,重新确认,“你说谁?”
“翼王,丞相府嫡女欧阳汐朝。”周嬷嬷一字一句道出来者身份。
“翼王来府何事?”元氏对翼王的排斥原于侧妃欧阳芸嫁入大皇子府前在外的张扬无忌,心里又隐隐生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原于女人的直觉。
“殿下亲自请来的。”周嬷嬷因心急一时忘了将事情打听清楚,知道的不甚多。
“殿下请翼王来府坐客?”打死元氏也不信,大皇子此举纯为宴客,翼王的名声可是众人皆知的冷漠不易亲近。
“怪奴婢听了外头丫环一句匆忙回来忘了问问。”周嬷嬷懊恼不已,不就是个翼王有什么可怕的,尽失了常态。
要怪就怪元氏这段日子情绪不稳,加之气温炎热左右不觉舒服,后宅又有不安于室的姨娘时不时闹出点声响,虽无大事却搅得人心烦气躁,小元氏更是能给自己添堵,心里积郁渐增脾气自然而然暴躁不已。
外头近日又传大皇子与翼王关系亲密,元氏当时听了脾气没发成,被周嬷嬷以一句皇上恩旨压了下来,刚散了火气没两日,这又把人直接请到府里来了,事先未通知她这个当家夫人。
元氏当即觉得自己被大皇子忽略。先不论邀请谁前来,这饭是要用的吧,谁来操持?怎么人都到府上自己这头仍没点声响。不禁要去怀疑大皇子拿自己这个正妃当什么?
周嬷嬷见元氏脸色数变。眼里冒火整个人已经处在暴怒的边缘,只要有一点苗头暴发是眨眼的事。
“夫人莫恼。”周嬷嬷暗暗叹气。元氏吃了好几副药这脾气仍是说来就来不受控制,怨自己没打听清楚就告知了元氏,徒惹元氏大怒。
“奴婢这便去打听。”周嬷嬷温言劝道,“兴许殿下忽邀翼王来府突然,不曾来得急遣人来回夫人,看样子翼王应在府上用饭,夫人理应拿出当家主母的派头,为殿下分忧解难。替殿下打点周到,莫叫翼王对府里做为有所不喜。”
周嬷嬷一番道理明晰的话听入元氏耳中,升腾的火气随之降下。
元氏虽然控制不住时来的脾气,但她的脑子并没有被怒火冲昏,她有理智听得进周嬷嬷一番苦心。
“言之有理。”客在府上,不能因是自己不喜之人而丢了大皇子府的颜面,元氏饮下一盏凉茶静静心,“你去打听打听,饭菜何时准备。”
现下非是纠缠原由的时候,元氏为了自己的地位。为了大皇子的面子,放下对翼王的成见拿出正妃得体的仪态,应对翼完翼王再说其他。
“哎。”周嬷嬷应声。脸上为元氏的表现露出些许欣慰的笑容,立即出门去办元氏交待下来的差事。
汐朝即知沐昭有意胁迫,与这种说谎都不打草稿的人掰扯实在有*份,即要见识见识沐昭的后手,入大皇子府势在必行。
象征沐昭身份的轿子,尽管可以做下两个人,汐朝岂能如沐昭的愿将谣言再度推向另一个顶点,纵然自己跟沐昭走后也会有流言加诸之事,但是性质不同所带来的意义更加不同。被人主导与息心导别人岂能一概而论。
汐朝不等沐昭再次开口谎话连篇,当先点着同意大皇子府一游。就当是去游园。
沐昭来此前打好的腹稿彻底没了用武之地,不曾想翼王这般痛快。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还以为会浪费不少口舌,直至工部衙门里的官员或是街上来往的百姓好奇心被引燃的情况下,翼王为了不影响工部办公无奈之下做出的退让。
汐朝看别人演戏可以,换成被别人看戏绝对没的商量,胆敢算计自己就应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招来自己的轿子,汐朝弯腰坐进去,红蕊在侧陪同,轿子仍由暗卫来抬,只是没人知道轿夫打扮的人会是另人双眼脱眶的身份。
沐昭莞尔一笑,自知翼王不与自己同乘,如此也罢反正目的达到,他相信由此一幕不少人见到谣言自会向着自己预料的方向发展。
轿子走的并不快,大皇子的轿子走在前面带路,汐朝的轿子在后,虽然身份上汐朝要比沐昭高一等,理应轿子在前,概因沐昭乃邀人之主,汐朝是客,这般走法不违制。
汐朝无意为此等微不足道的事挑理,靠在轿壁上微阖眼帘养神,大皇子府与工部衙门有一盏茶时间。
回到大皇子府这头,周嬷嬷直接去问大皇子身边得用的下人,以自己的老脸,在这府里跢说得上话。
“夫人。”周嬷嬷打听到消息立刻来回。
“殿下如何说?”元氏急切地想知道前面的消息。
“翼王的轿子是一直从府外抬进府中。”周嬷嬷乍听之下怔愣片刻,翼王好大的威风,到皇子府依规矩要在府门外下轿,入得府内是走是乘软轿皆由大皇子说了算,哪有直接将轿子抬入府的道理。
“怎会如此?”元氏诧异于翼王好大的架子,翼王身份在尊贵哪有越过主家去的道理,这不是下人脸面吗?岂有此理。
“奴婢一样想不透。”周嬷嬷细思之下接着说,“殿下直接引着人去了前院书房,看样子要在前院用饭。”
“好生怪异。”元氏一头雾水,要宴客怎会不设在花园中,气氛好环境又雅致,书房那里即是重地。就连自己这个正妃极少往那边去,生怕被问一个窥探政务之罪。
“说的就是。”周嬷嬷越听越觉得乱,忽然记起最要紧的事未说。“殿下那头未吩咐府里备饭。”
“那他们用什么,这个时辰不该是在外头用过了的。”要在外头吃何必回府。在外头谈事也一样,带回府里算什么事,元氏一时转不过弯。
另一头,汐朝自知大皇子府占地不小,直接用走的不实际,她可没虐待自己的嗜好。
沐昭回府目的地是自己的书房,有些距离就没下轿,估计后头轿子里的翼王一听步行会立刻掉头走人。这可不是瞎猜的。
到了地方下轿,以汐朝的眼力,略一打量便知此为何处,在沐昭笑意然然邀自己入内,脚下生根分毫不动。
“书房重地不便入内。”汐朝直指核心,沐昭下的套在明显不过,又不是谈公务,进什么书房,况且沐昭身无公职更没什么谈的。
沐昭见翼王拆穿了自己的意图,脸上并无不悦。既然翼王不入总不能站在屋外吧,午饭可还没用呢。
汐朝正等着沐昭接下来的行止,有什么招直接摆出来。她可没有沐昭这么闲。
沐昭见此笑了笑,暗道翼王油盐不进委实难搞,心里寻思脚下不紧不慢地向前去,引着翼王到侧院小花园,那里雅致,可以边用饭边聊。
小花园亭内落座,茶点果品先行摆上桌,沐昭亲自为翼王倒上茶。
“翼王稍等,本皇子已命人到凤阳楼叫了翼王喜欢的素斋。”沐昭为自己倒上茶浅啜。
饭在大皇子府上用。却不事先命府里准备,反到买外面的饭菜回府用。在红蕊眼里纯粹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干吗不在外面用岂不更方便。
沐昭自有自己的考量。为激怒元氏对翼王做出无视之事,这是第一步,元氏一定好奇会怀疑,女人一要往歪处想九头牛不定能拉回来,要的就是这效果。
至于吃什么在哪吃,汐朝不关心,耐心等待沐昭背后的深意浮出水面。
“夫人,殿下改至小花园宴客,菜已上桌正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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