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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朝-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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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心有万千盘算的同僚,这下遭了殃,思及忆起翼王之初提到用虎符作抵的原话,细嚼慢品得出一个确切的令人欲哭无泪的真相。
那些心有不甘仍不放弃还在尝试的官员,这几日的面色并不怎么好,比霜打了的茄子更添阴翳。
慕容锐将儿子叫到书房,就接手田产一事同儿子说道几句,这里面的门道大了去,别看是被派去收各家的许诺了的田产,差事看似轻松实则并不那么容易。
生怕儿子再因此事受到无妄之灾,慕容锐作为长辈心里放心不下,叮咛几句让儿子心里有个底,再就是翼王将洛长青搁到此事中,也需要一翻细致分析,拿出应对态度。
“你怎么看?”慕容锐先问儿子对突然而至的差事有何看法。
“旨意已下接着便是,正巧我与三甲中的顾思聪是旧识,剩下一个只要不是迂腐之辈表面上的各气自可做到。”慕容轩对此无多忧虑,也知事情看似容易少不了与朝臣家中一些人打交道。
“没有虎符的意外,这次的差事还好说一些。”慕容锐听到风声,对翼王与皇上联手坑骗那些同僚的事不知该笑还是该哭,事不关己自可高高挂起瞧个乐子,奈何此事牵扯田地的出让上,自家儿子又接了这趟差,在外奔波不说唯恐那些没得好处反而大出血的官员在暗地里使手段下绊子,自家儿子岂不遭殃!
慕容锐简直欲哭无泪,将事情说于儿子听,让其有个心里准备,防着老狐狸怒气难消拿办差的人撒气。
“果然,翼王的便宜不那么好占。”慕容轩轻笑,“朝臣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过要怪只能怪他们自己贪婪心起,翼王可什么都没许诺过,说了是虎符加之不用赴边就任,没了这一层加上皇上突然诡异的大方了一回,又添两枚虎符,当时就该自美梦中醒悟。”
“虎符自古受上位者重视,兵权相当之重,岂有舍了虎符赏于下臣的美事。”慕容轩搞不懂朝臣精明劲去了哪,怎么就轻易的上当受骗?实在太令人摸不着头脑。
“终究要独自咽下这次的哑巴亏,跟翼王争理没有赢面可讲,身为臣子哪是上位者的对手,除非不想要这个官职,正好给翼王找到了更换新人的机会,这下子又要多出许多空位,这批进士的选派有了看头。”慕容锐不无幸灾乐祸,瞧出翼王玩的一手好算计,难怪皇上会全力配合,两人不是第一次唱双簧了。
“对了,洛长青此次在列,你要多注意。”慕容锐不清楚该怎么说,洛长青委实没法拟定策略太让人为难。
“洛长青去不是坏事。”慕容轩道明原由,“洛长青得翼王重用,此去必会作一些保障,事必保证事情顺利完成,儿子跟着也可沾光,人身安全得以保证,又因洛长青是翼王放在明面上的眼睛耳朵,有何动静翼王皆可知,那些想下绊子出气的官员即便有这个想法有施为的动作,也难真正得手,只要官员还未彻底昏了头就知该怎么做。”
慕容锐听之恍然大悟,自己也是一时心急忘了洛长青另有作用,有翼王在背后保驾护航,担惊受怕的心总算得以缓解,又与儿子谈及田产该如何收的事项,一些小的细节当谨记,莫要有所遗漏。L
☆、第四百零一章
自东面边关传回消息,让官员抱以侥幸的心彻底分崩离析荡然无存,同样的说辞同样的态度,被坑骗的事实是那么的刺目,官员极怒之下将翼王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后知后觉发现翼王的祖宗连同欧阳府上的人都到了地府团聚去了,欧阳家只剩下翼王这么个丧门星。
欧阳家的覆灭脱不开翼王的顺水推舟,将一大家子人送上了断头台,且毫无悲悯之心亲自监斩,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送走了欧阳家全族的人命,这得多硬的心肠痛下杀手,至亲缘血脉于不顾。
官员不由深思,翼王到底有多冷血无情铁石心肠,从某种意义上观察所得,翼王抛弃了所有唯独留存手中至高无上的权力,虽然现在还做不到在朝堂上呼风唤雨,但纯臣的意志确近了十之八|九。
只忠于皇上,有能力有才干,不去在意多余的事,对除皇上以外的人没有丝毫的宽容,这样的人是上位者手中最为锋利的一柄利器,不用担心不听话的问题,因为此类纯臣背后除了上位者给予的施恩外,再无别的倚仗,曾如翼王失去了整个欧阳府一样。
官员不无感慨纳闷皇上何得何能得翼王这么个人,又是怎样骗取翼王的忠心,做到眼中只有一人的地位!难免拿败北下场的沐昭作对比,同是皇子年纪差着好些,怎么就差别如云泥!
被翼王和皇上联手摆了一道的官员怒意难消,冲动之时打算在早朝之上发起不愤的表示,要求讨回该得的利益,但在之后冷静下来发现这个哑巴亏必须的咽下,还得高高兴兴别无他法的认了。
原因无他。皇上一直没有提选派官职的事,现如今连一甲头名派了差事明摆着加以重用的态度,而其他进士却仍在等待,官员怕因虎符一事惹皇上和翼王不快,选派官职一事肯定有着落,生怕记仇的翼王撺掇皇上以公挟私加以惩治,派个又苦又累的官职下来。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还不如就些揭过,等子嗣安稳下来再回过身另寻他法讨回这口恶气。
思来想去认为不因以小事之愤而误了小辈的大事,官职选不好差乎之后的升迁将来的发展。仕途稳当才可走的更高更远,为整个家族积蓄后备力量。
事情在官员的忍气吞声下自然揭过不提,早朝之上略提了提派官的事,这都多少日子了还没个动静。
沐瑾明和汐朝将官员的表现看在眼中只作不知。闹与不闹对于汐朝来说更喜前者,心中算计着官员若要找自己当朝对峙。正好可以将看不顺眼的几个老东西踢出朝堂,空出位置正好给别人坐,从不嫌事小无奈朝臣没给自己借题发挥的机会,一肚子想法只能搁浅下来。颇觉可惜。
底下官员突然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寒颤,不明所以间没有过多的在意。
拖了这么久,朝臣等不急。沐瑾明眼看着火候差不多了,给了个痛快。择日宣进士入宫派选官职,以其日常表现为准依次下放。
官员提着的心得以放下,总算等到这一日不容易啊!回府将好消息告知小辈,明日记着穿戴整齐随着入宫听宣。
翌日进士再度于宫门外聚首,心里满载着对未来的祈盼,不免惴惴自己会被派任何处,又是多大的官职,那些曾在六部打杂的进士习惯了之前的环境不太乐意被派往他处,京中多繁华去了地方上还不知什么样,好地方呆习惯了不愿意挪窝,家中的长辈又不便在此事上出力,毕竟之初认定此事由翼王裁定,翼王那人眼睛里容不得沙子,公平绝对有保障,在翼王眼皮子底下玩花样等于自寻死路,还是省省吧。
进入宫中,站在朝堂之上,沐瑾明命李德胜直接宣读拟定的名单。
朝臣错愕,翼王这次尽未插手其中!不禁万分后悔,应该多出点力就好了,虽然下派的官职不大满意非之前呆的地方,但总比个派地方上好太多,于是权衡再三就这么定了。
名单朝臣无多异议,事情完满的解决,进士于明日到吏部登记走马上任,一些外派人员明日起程,给了充足的时限到任。
预先派了差事的一甲三名不在派官的此列当中,他们要等到田产的事情办完之后回来听封,这是特许的殊荣,到时因差事办的好坏酌情封赏。
要先同京中的官员见过面,带上官员手中的田契和书信才能到地方上将田产收回,一时半刻还无法动身。
洛长青不再去户部,跟着慕容锐等人一同行动,也好对其他同行者有个初步的了解,收田产一部分在京内或是周边不太远的地界,还有一部分在外地,离京是必须的,四人的关系处不好会对处理事情上造成意见上的分歧,闹内讧什么的捅出篓子就不那么好看了。
大家皆是聪明人,利弊分析的很是透彻,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为难洛长青,只有把差事办好才能得到满意的官职,为此四人的关系还算融洽。
洛长青回府之后会向翼王细说当日发生的事,就章程上所拟不大懂的地方提出请教。
汐朝不吝赐教,洛长青需要用自身的能力折服别人,对其另眼相看,此次出行就是个极好的机会,大方的给予洛长青帮助提点一些注意事项,办起事来则更加方便。
出行的用物红蕊红明一早帮洛长青收拾妥当,这次不能再带丫环枝兰,给洛长青配了两名小厮,三名护卫,这是明面上的,暗地里有暗卫跟随,出不了大事。
十日后正式启程,其他三人所带行李护卫并不多,轻装简行,骑马急行预计三个月将差事办完。
慕容轩等人选择出行工具时还在担心洛长青身体底子行不行,又从未听说过其会骑马,可是乘马车出行路途上要耽搁不少。不能因其一人拖延了进度。
慕容轩特意同洛长青提了一下,试探翼王可有提及,以免显出自己等人怠慢了洛长青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洛长青听后只道自己会骑马无须担心,翼王并未要求骑马还是乘坐马车,为了便于更快的完成差事,骑马出行更为合适,他自己没有什么特别要求。
慕容轩听后心里仍旧留有疑问。不着痕迹的将洛长青打量一番。整个人的气色是好不少,看上去仍同正常人稍有区别,身子仍显单薄瘦弱。完全不似可以熟练骑马的能手,别是碍于面子才应下来,亦或者对骑马没有概念有意先答应下来再回去再学,这样做很不好。相当于欺骗拖众人后腿的行径,心里一时不大舒服。
洛长青非初入市井一无所知的稚儿。察言观色的本事不敢说炉火纯青略有小成不在话下,自是瞧出慕容轩隐于眼底的不信任。
这个情况必须解释清楚以免造成慕容轩对自己品性上的自我判断,一旦定了形认为自己心里不服气夸下海口品行有失影响日后就不好了。
于是洛长青大方的邀请慕容轩来翼王府试马,非是自己自作主张在没报备翼王的情况下。让外人登门,而是京中只有翼王府有好大一块地方适合于跑马,那里好像是教场。供翼王亲卫使用。
洛长青之所以这么大胆是因前日翼王提到可以用教场骑马,成因是自己在户部呆了一段日子。初时不适合骑快马出行,需适当找到之前的感觉,这样出行才能轻松自如的应对。
是以心念转动有此提议,不算破坏王府规矩,洛长青诚邀慕容轩三人。
慕容轩没曾想洛长青会有此一说,一时怔愣没反应过来,突兀的询问:“王爷那里可有应允?”非是瞧不起洛长青,而是洛长青的身份过于尴尬,不问清楚贸然前去实为不知礼数。
跟在身边充当小厮的暗卫上前一步在洛长青开口前出声,“主子十分乐意慕容公子等人前往王府,为了出行顺利这点小事洛公子可以处理。”
慕容轩听得出小厮口中的主子指谁,如此过多的疑虑打消,正好自己有疑问要面见翼王求赐教,洛长青的相邀正好给了自己一次机会,要不然自己得拿父亲的拜贴求上门去。
同洛长青短暂的言道几句,慕容轩去通知其余两人,自己是有马,顾思聪和另一位估计得现买。
顾思聪二人听到消息后很是诧异,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踏入翼王府传说之中极度难入的大门,吃惊之情溢于言表。
在听了前因后果之后,顾思聪等人表示理解,洛长青虽然说了会骑马,会不代表着可以骑的很好,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去一次到是无妨,也让他们见识一下翼王府真正的奢华,开开眼界说不定这是一生当中唯一的一次机会。
顾思聪不笨,听出慕容轩话中隐含之意,骑马是小面见翼王是真,田产的事虽已有章程只需按部就班照做即可,看似容易实则隐忧一直存在,家中长辈能帮的能叮嘱的也就那么多,很想听听翼王有独道的方法,这份差事可比之前的三件事难度要高,稍有不慎就将惹出大麻烦凭他们四人之力勉勉强强,有了翼王的提点便大为不同,站的高度不一样所指重心自然有差别。
三人眼神交流心中所想无须多言,同意明日会去翼王府,在此之前所用马匹得现买。
慕容轩跟着一块去,怕两人被人骗了,毕竟一匹好马难得价钱上自然高,不识马者容易被糊弄买下脚力不济的马损失将很大。
洛长青回府之后将邀请人入府一事上报,和他猜想的一样翼王并未有不悦之色,由着洛长青去招待,结交他人积蓄人脉是入官场必经之路,不会因这点小事而斥责洛长青擅自作主。
慕容轩三人相约来到翼王府,大门外下马扣响门环,小厮出来相迎,将三人的马身侧门带进府中教场。
阿九带着三人去了洛长青所住的偏殿,由其来招待三人,路上没有过多介绍府里的景致。
洛长青出门迎接,桌上有茶点可用一二,一会在去骑马,并邀三人在府*进午饭。
时至夏季所备的多是温茶,凉茶不宜多饮毕竟天气并不是那么炎热。
稍作休息闲聊两句,洛长青提议带三人在府中赏景,三人欣然同意,到要瞧上一瞧翼王府是何等鬼斧神工帝具匠心。
洛长青身边带着小厮,枝兰不便跟随知机的留下,在府中小逛了一圈得到三人颇多惊叹,忆起自己当初入府时的情景,不由莞尔一笑。
顺着小路向前,走过回廊转弯即可看到若大的教场,跑马不成问题,慕容轩三人暗叹翼王府果真够大,心底泛起微末的艳羡,京中只有翼王府能占这么大一块地方。
教场上一处阴凉地摆放了桌椅茶点供洛长青等人休息取用,四人的马已经带到,打眼一瞧好家伙,马匹的好坏一眼分的出高下。
男子多喜骑马射猎,对于好马和好弓骨子里透出执着,小小的腹诽一下翼王的财力,尽给洛长青配了一匹上好的良驹,一身皮毛油光水滑,一眼望去便知其价值几何。
外头买的马总不如御用养马师选育出的马匹好,慕容轩双眼放光面上不显走上前去摸了摸马的颈部,性子温顺没有不适感。
“你骑这一匹走?”无怪乎慕容轩有此一问,一看就是好马,带出去不怕被有心人盯上,惹出不小的麻烦?
“嗯,王爷说出门在外是需要低调行事不假,有的时候也要彰显气势威仪,让人一眼便知不可欺。”洛长青猜出慕容轩话中所代表的含义,笑着回道。
“你说的很对。”慕容轩明了没有再纠结于此,是自己想多了。
出身寒门的薛子晋见到如此张扬的洛长青心里有那么些不痛快,眼前在比对四匹马的价值,深觉自己的面子被其踩了下去,面上不自觉的带出少许。
顾思聪就站在薛子晋的身边,敏锐的察觉到身边人的气息微变,眼角余光一扫,见到其嫉妒的眼神,心下说不上什么滋味。
对于薛子晋的出身深有了解的顾思聪可以理解其心里的变化,一匹马的价值已经是其所能拿出的最大限度,如今被一无事处的洛长青轻松比了下去,心里不大舒服显而易见。
洛长青这么做没有别的意图,这些是翼王着人备下的,与洛长青本人没有多大的关系,顾思聪不敢确保为了点小事薛子晋是否会积怨于心,文人多心高气傲哪怕家中不丰也要表现出文人的气节,通俗点说就是小心眼。
说实在的顾思聪凭借本能认知并不喜欢薛子晋,给自己的第一感觉阴阴的,不太愿意接近,已被划为不可深交之人,表面上还得显示出适当的神情作个样子。
洛长青上马小跑了一圈,展现自己会骑马且骑的很好,示意慕容轩三人上马,大好的纵马机会不要因拘谨而错过。
慕容轩细致评断洛长青骑马的熟练成度,出门不成问题,放下这份担心,上了自己的马小跑了一圈。
“君子六艺,洛长青怎么说只会棋?”薛子晋低喃了一句,话音中流露出几分不屑,显然是在为之前品诗会上的说辞而感受到了欺骗。
顾思聪耳聪目明,一字不落的听进耳中,心叹被翼王看上的人往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这么算来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没有理会冒酸水的薛子晋,顾思聪上马加入了慕容轩等人中,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自当尽兴。
薛子晋被丢下,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又不便在翼王的地盘上表现出对洛长青的不喜,深汉数口气调好情绪,骑马加入其中,这样就不显出自己特立独行不好相处。L
☆、第四百零二章
四人畅快淋漓的策马扬鞭,慕容轩提议来个比赛,看谁跑得快,天气风和日丽不由玩心大起,好久都没有这般畅快。
洛长青和顾思聪无异议,只有薛子晋面上有一点不愉,借用调侃的语调说了一句,洛长青的马一看脚力惊人,如何比得上。
轻飘飘的一句话,听在洛长青等人的耳中演变成另一种意味,其实跑马输赢在其次,体会的是奔驰的乐趣,薛子晋的话明显带有异指,洛长青的马终究惹了眼。
洛长青不傻,听得出薛子晋话中的语意,面上不表笑容不变道:“如果喜欢王府内还有其他马匹可供挑选。”
“王府的马精贵,出门是为办正事这点小事不需要在意。”薛子晋插了话,“洛兄这么大方不怕王爷不喜?”以洛长青的尴尬身份,翼王给出的东西未免太多,洛长青该不是不清楚自己姓什么吧?
“王爷不至于连几匹马都送不起。”相较于薛子晋的棉里藏针洛长青直言不讳顶了个正着,自己非软柿子岂容他人肆意拿捏。
“洛兄还是问过王爷再定为好。”薛子晋心底的确眼馋翼王府的马,但对打击洛长青更感兴趣。
“无妨,我有这份权力自行作主。”洛长青不大喜欢薛子晋阴阳怪气的针对。
“说实在的几匹马而已算不了什么,不过洛兄在府里如此王爷念及情面不多过问,要是去了外面如此行径,会给王爷造成莫大的困扰吧?”薛子晋不打算放过洛长青,有些让其下不来台之意。
慕容轩和顾思聪只听着并不开口劝阻薛子晋的有意冒犯,这是他与洛长青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别人插不进手,所幸闭而不言,心里对薛子晋的品行有了新的认知,先记下一笔,出得外面要小心防范,防得自然是薛子晋这类小人。
洛长青在听得薛子晋的话后不怒反笑,直言不讳道。“我知薛兄对我如今一跃成为现在的身份心存芥蒂。人知常情我亦不会怪罪。”当自己软弱可欺,可惜打算了如意算盘,悉知自己在翼王手底下混过。该有的表现一点不缺。
薛子晋的心里被洛长青一语揭破,面上划过几分不愤,张口即来,“洛兄勿怪我只是稍做提醒。怕洛兄出门在外失了王爷的颜面,让别人瞧去笑话。”
冠冕堂皇的话谁人不会说。洛长青不在意薛子晋的‘好心提醒’,神情坦然道:“终有一日我将走出王府,以另一种身份站到人前。”然后再次回到给予自己机会的翼王府。
“多数人认为我沾了王爷的光才能自泥潭中脱身重获新生,这点我并不否认。”洛长青没有说谎的必要。自己确是翼王的亲点才能进入翼王府,然后一系列的变化皆出于此,翼王认相当于自己温暖的避风港。给了自己颇多勇气与力量。
“如今的地位与以往官员推举选官并无二至,只不过王爷成为了举荐者。比旁的官员身份尊贵,仅此而已没有必要因此耿耿于怀。”洛长青刻意刺激薛子晋,谁叫其不分青红皂白的给予自己言语上的污辱,反击才是硬道理,曾如翼王心目中所要达成的高度,自己还需要多加学习,练就刀枪不入之体。
“外面盛传我一事无成仗着王爷的光充门面耀武扬威。”洛长青讽刺一笑,“此事好比世家公子父辈站的高,子辈想要出头想要靠自己的能力取得另人刮目相看的地位,成功之后不还是有许多人认为是沾了父辈的光,我现今能力轻微不代表日后不行,无所作为。”
“常言道英雄莫问出处,少年何欺一时穷。”洛长青略带深意的瞥了一眼嫉妒心强的孽子晋,空有学识读了不少圣人之言,性格却如此,实在让人提不起交谈下去的兴致。
薛子晋听了洛长青暗含深意的类比,脸色几尽苍白,自尊心受到强烈的打压,再难呆下去,于是找了个理由脱身离去。
洛长青没拦着,这样的小人心性留下来只会破坏他人的心情,怎么一开始没瞧出来,一副人模狗样文质彬彬,比女人还会怨愤嫉妒,真不明白如何考中的进士。
“扫兴的人走了。”顾思聪放松了身形,没了该防之人处事随意许多,心中颇为畅快。
“带我等去看马吧,这么好的机会怎能错失。”慕容轩笑意直达眼底,调转沉凝的气氛。
“我这马还得劳动卖出去。”顾思聪说笑,“有了好马哪还瞧得上这匹。”拍了拍身下的马。
“好啊,这边请。”洛长青欣赏于慕容轩和顾思聪的爽朗正派,很乐意与之结交。
挑了马,试过之后不由的竖起大拇指,翼王府的马果真与众不同,慕容轩和顾思聪非常之满意的收下。
中午在偏殿用过饭,对王府内的厨子大加称赞,非是出于礼节性的客道,而是发自内心的表现。
慕容轩提及去见翼王一事,大方的说出自己的目的,就不知今日能否见到正主,听闻翼王分外勤勉,很少回府时常呆在府衙或是皇宫。
洛长青吩咐身边的小厮一声,去看看翼王回府没有,得到确切的答复后三人一行去往正殿。
比对偏殿的富丽,正殿更为堂皇大气,看是慕容轩和顾思聪惊叹不已,还好记得收敛,不至于露出失礼之举。
汐朝刚回来,原因是身体偶感疲累打算小睡一会,就听下人来禀慕容轩等人求见。
强打起精神,止了重新梳妆的红明,懒懒的侧躺在软榻之上,命红明将人带来此处,不用去正厅,要说都是熟人不是?
红明知主子累急,偏又赶上这个时候,稍作打量没有不妥之处这才带人进屋。
这里属于偏厅,洛长青来过要比正厅更为随意,不明翼王怎么换了地方。就他所知偏厅属于熟悉之人才可入内的地方。
慕容轩和顾思聪眼没瞎自然看到洛长青微皱了一下眉头,不明这里面有何关窍,两人相视一眼按下心来。
“王爷万安。”慕容轩尤记着翼王颇看中礼数,不喜别人在其面前过于放肆,年少时曾有深刻的体会,礼数自然尽到。
“起吧,看坐。”汐朝神情散慢话音中流露出几分疲惫。
慕容轩和顾思聪诧异于翼王眼下的随意。不敢久看只快速瞥了一眼。发觉眼前的翼王与往日见到的冷面寒箱之人大有不同,透着股女儿家的娇柔,这一想法浮现顿时打了个激灵。不敢再想。
红明上了茶立于主子身侧,稍带打量慕容轩二人,心中不免郁闷,真会挑时候打搅主子休息。
“何事?”汐朝打算速战速决。打发了三人自己好睡一觉补个眠。
慕容轩看向顾思聪,视线又转到洛长青身上。顾思聪会意微点了下头示意其开口,而洛长青只当旁听者不参与提问,将话柄权交由慕容轩,以眼神示意。
“关于田产收回一事。有个别不通之处还请王爷不吝赐教。”慕容轩开门见山说出埋于心底的不解。
“田契只作依凭有时起不到决定性作用。”汐朝不介意给予相应的指点,“田产的分部可比对各地上交所查卷册,牢记朝臣给出的田产位属于哪一块。往往有人自负天高皇帝远歪念头频出,借机偷天换日的手段在你等到达之时作好充分的掩盖。”
“各地官府帮不上你等什么忙。近日里朝臣出于不甘往外递送信件频繁,看来预谋好的反水,出门在外多带一些武艺不俗的护卫,别到时又闹出人命!”汐朝重点提醒朝臣心思有变,要作好充足防范以免误伤到自己。
慕容轩和顾思聪听到这里面容一窘,他二人可不就受过一次大罪,怎可忘怀,谢过翼王提醒,看来这一趟不好走。
“再有几个月就到秋季了。”汐朝脑子里盘算户部余粮一事。
洛长青三人闻言心下大惊,翼王这是不光收地还要收粮!朝臣哪能乐意,田地给出去已是掏心挖肺的痛心疾首,再把田地上种的庄稼一并收了,朝臣得知消息不得一蹦三尺高同翼王拼命!那可是不小的数目换成银两有整箱之多。
汐朝没去看三人的惊讶之色,接着说:“盯紧一些所产粮食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收回来,到时候有人会协助你等收粮,有的地方来不急到达粮食收了的一样得让其吐出来。”
“别去管背后站着的是谁,如有反抗耍花招自有人会处理。”汐朝只道,“听说今年夏季少雨干旱,也不知能收多少余粮,以供救急。”
洛长青三人听明白了,眉宇间皱成川字,听出翼王语意中所透露出灾情的趋势,天灾*无论哪一种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地方官府横加阻挠,收集证据报上来,如有害人之心就地阵法即可。”汐朝可不希望三人折在外头。
“此行无须心急,又不是什么大事,慢慢来懂本王的意思?”汐朝抬眸扫向在坐三人。
慕容轩三人何等聪明,猜出翼王有意放任,就是为看事件的背后有多少朝臣厚颜无耻的横插一脚不让翼王痛快。
“明白。”三人异口同声的应道,本以为是一件事,现在可好变成两件事,着实有点欲哭无泪之感。
“记住自己的身份,大家族中因联姻关系变的错中复杂,本王不希望看到吃里扒外的事情发生。”汐朝警告三人卖人情也得先看看地方,能不能做该不该做,自己掂量着办。
慕容轩三人连忙称是,不敢有丝毫妄念,他们还等着办好了差事升官发财,怎会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还有什么要问?”汐朝该叮嘱的已经说完。
顾思聪刚想开口,突然听到自外渐近的脚步声,下意识侧首去看,好家伙三魂七魄惊得魂不附体,连忙起身向进屋之人跪下行大礼。
“臣等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惊出一身的冷汗,没曾想皇上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且无声无息没有通禀没有仪仗,不明怎么一回事。
洛长青要比慕容轩和顾思聪淡定的多,有些猜测心里知道便罢不该说的绝不透露半个字。
“怎么了这是?”沐瑾明一时屋就瞧见侧躺在榻上支棱起半个身子脸色不大好的汐朝,关切的询问可是身体不适?
“没什么。”汐朝声音听上去有气无力,由着沐瑾明伸手探自己的额头试温度。
“起。”沐瑾明背对着洛长青三人抬了抬手,所有的视线全在汐朝一人身上,很是自觉的抬起汐朝上|半|身置于自己腿上,自己则顺势坐下。
看得慕容轩三人脸红心跳很是不自在,皇上如此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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