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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朝-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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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们不参与,到最后仍得往外分出一部分土地,至于好处要看百官如何盘算,不失己利又不结下梁子。”慕容锐到不是说不愿意往外掏家底,毁伤根本到不至于,关键是换取的利益须最大化,世上本就没有白吃的午饭,天上掉馅饼的事趁早别想。
    “翼王给了朝臣一个缓冲期,此事若无法达成,翼王是不会善罢干休,到那时将不在是商量的口吻互相交换利益的温和手段。”慕容轩敢把包票,翼王那人一向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到最后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完全没的商量。
    “翼王上交兵权一事十有八|九有蹊跷,父亲莫参合其中,反到吃了大亏。”慕容轩虽然接触翼王不多,从翼王的行事风格着手深挖,讨到便宜的时候很少,可以说几乎没有。
    “反正翼王不吃亏,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倒霉的只能是想法太多太杂的朝臣,利益迷人眼,慕容轩都能事先描绘出朝臣闻风而动的场面。
    “我无意参合其中。”慕容锐一个礼部尚书所求已不多,没有必要去搏那一线,兴许还会落空。
    “不说这个。”慕容锐换了话题问:“见过洛长青了?”
    “见了,果然不枉之前猜测,抓住了机会。”慕容轩指代洛长青如今混的有了人样。
    “初见时比之当年所见如何?”慕容锐光听着洛长青被翼王看重破例放到户部当差,本人没有见不清楚现在什么个情形。
    “好多了,不知内情的话像个正常的进士。”这是慕容轩对洛长青的最高评价。
    “没有进一步接触过,光看表面实难认定能否结交。”慕容轩还要再观察一段日子,“背靠翼王多的是就近学习的机会,听祈杰说洛长青在户部干的不错,处理事情上有些像翼王。”
    “哦,这么说洛长青得翼王看重甚至是亲自教导过?”除此之外能学得翼王一分手段都难,慕容锐心中有了底。
    “大概吧,毕竟洛长青之前底子太薄,若入官场要学的只会更多。”慕容轩有点羡慕洛长青受翼王教导。
    “觉得可以多接触一二。”慕容锐看中的是洛长青背后的翼王,朝中的局势正在发生及大的转变,翼王当属朝中第一人无人能及。
    “明白,正好五日后有个品诗会,顺便邀请洛长青一起,探其根底如何,想必有不少进士已经注意到洛长青,很乐意多出一份请帖。”慕容轩转着心思脸上一副笑模样。
    “记得莫作出过分之举。”都快要正式入官场的人了,真为了刁难洛长青惹翼王不痛快,分配的事又得横生枝节,慕容锐身为长辈不得不着重提醒儿子别玩过了火得不偿失。
    “明白。”慕容轩心中有数,至于被邀在列的其他人到时适当的点拨一二,不为别的只为自身当有分寸。
    田地的出让到现在朝中百官仍未达成一个有效的共识,根源在于谁都想抢占一枚虎符为自家子嗣谋得更好的前程,这下事情僵持不下光看着眼前的利益干馋着难以咬入口中,心下那叫一个心急火燎,奈何有些人不配合只能耗着从长记忆。
    这日一封帖子送入翼王府,到达汐朝手上满府上下的暗卫已经知悉其中内容,无不惊奇万分。
    “真的假的,不会是开玩笑吧?”红蕊难以相信请帖是给洛长青的,上面标明了具体的事由。
    “叫洛长青来。”汐朝看过后将帖子放在一边,端起茶盏呷了一口茶。
    洛长青到后先行礼问安,听凭翼王吩咐,不想递来一张请帖,打开一看顿时惊讶万分,自知身份低微,与那些个天之骄子一样的进士不是一路人,怎么好端端的突然邀自己参加品诗会,自己可不怎么会作诗,去了无非被人耻笑捉弄奚落。
    洛长青唯一想到的是自己沾了翼王的光,又在之前露过脸,才得诸多人士好奇,为了讨好翼王才勉为其难邀请自己。
    “去或不去你自己选。”汐朝一向不擅自插手下人的私事,干涉其自由。
    洛长青面有窘困道:“我不会吟诗作对。”这是实话,有自知之名不敢夸大。
    “这有什么,作诗只是个引子,你要向众人展现你的能力,好让那些眼高于顶的人不敢对你看轻。”红蕊主张洛长青去见见市面。
    洛长青心知此次不去日后再无机会正式进入文人的圈子,此时退缩日后还有何颜面在朝堂立足,更枉论报仇雪恨。L

☆、第三百九十九章

品诗会在一家名为雅舍的地方举行,文人多喜欢附庸风雅之地以诗文会友,一则展现自己的才能一举名声大噪,二来结交对自己日后仕途有用之人。
    今日的宴请同样如此,陆续到了一些人,多数互相打过招呼的进士与相熟的同好坐在一处闲谈,话题围绕这次的主题,说着说着拐到邀请的人员名单上。
    “洛长青接到帖子会不会来?”有人如此笑问,显见未将洛长青放在眼里,文人吗多是清高自傲,骨子里高人一等的劲改不了。
    “应该会来,若不来不就表明洛长青是个胆小鬼,连不大点的品诗会都不敢来,牵扯到翼王看人的目光上,翼王怕是要被其害惨。”胆小鬼没人会看得起,语意中颇带几分轻嘲。
    “洛长青有翼王罩着为什么不敢来?”一人走来听到两人正讨论之人,插口道,“来了正好向我等炫耀其如何不用经历寒窗苦读,参加脱层皮的科举,一举跃升压到我等头上。”
    “现在高兴会不会太早?”其中一人挂起莫名意味的笑容,“这才刚刚开始,洛长青身无官职不过是个打杂的,同我等无法相提并论。”
    “如果翼王不是一般的心血来潮,为图洛长青一笑,何以作出有违规矩的事。”翼王的破例给同甘共同走到如今情境的他们情何以堪,能保持眼下的闲适是多么的不易。
    “外面传洛长青有魅力引得翼王动了真心,于是一个小小的要求对于翼王来说轻而易举。”坊间的传言仍旧如昨般五花八门,听得人直逗趣。
    “你觉得像?”坊间传闻不可尽信的道理没人不知,这会儿拿出来说事未免不当。
    “老话说的好空穴来风未必无因,翼王极强势的一个人。怎会不打招呼做下令人瞠目结舌百思不得其解之事。”至少有一半可能不是吗?
    “洛长青确实在长相上有这个资本。”见过洛长青的人开口。“今日必要亲眼见证翼王独具慧眼是否仍不逞多让。”
    “跟翼王叫板有意思吗?”一人调笑道,“要知道人无完人,不可能这一生不出错,你揪着这件事不放,这不踩翼王的脸,日后哪还有好果子吃。”
    “说了是见识一番何须为此事较真,翼王为我等出了不少力。真应了心中所想也应适当的宽容些许。”翼王毕竟是女子。感情上比之男子多细腻,偶有看走眼的时候,当笑话看便罢。闹的太僵对谁都不好。
    “所言甚是,我等只为解惑。”做的太过对自身没有半分好处,如此冲动的蠢事没人会去作。
    洛长东先一步到达,同他人客道几句后环顾四下寻找相熟之人。由于自家如今的地位大不如前,以往巴结迎奉的人少了许多。不用在意这些琐事,只要自己得了好的官职,昔日的荣耀自会重现。
    “那不是洛长东,来的可真早?”讥诮的语调声中带出些微的深意。“同洛长青对上谁将是最后的赢家?”
    “怎么要不赌上一局?”有人就此提议,“小赌怡情,这么好的机会不要浪费。”
    “赌什么?两兄弟的输赢?别开玩笑了。谁人不知洛长青没正经的念过书,这可没法比。”洛长东好赖考中了进士。文采虽然比不上在坐之人中个别文采斐然的,总比洛长青拿的出手。
    “玩个乐子,又不参与银两上的交易。”提议者仍不放弃拉别人赌一局的兴致。
    “说吧,赌什么?”即不用像外头赌坊一样坐桩拿银子,总要有物件压下当采头,赌局才开的起来。
    “文房四宝如何?”提议者专门讨个雅趣,“随便压不论价值只论喜好。”
    “这到是个有趣的玩法。”有人听之勾起了兴味,“算我一个,我就压墨纸斋的纸。”
    “诶等等,这就压上了,万一两人不对上这赌局还能玩下去?”有人出声直指重心。
    “可不,显些忘了这茬。”提议者道,“要想继续下去必须有人推波助澜促成双方对峙之局。”
    “做的太刻意反到会引起两人心有不愉,万一就此结下梁子,便不好办了。”洛长东那头到不惧,主要还是在洛长青这边,谁让其北后站着翼王。
    “要不不赌了。”有人自知深浅有了退意,“下次吧,不能因此小事坏了日后的官职选派。”至今未得正式官职,不得不小心行事。
    “也对,说不准洛长青来此不光是为正自己之能,兴许连带翼王考察我等的一个玩法,切莫出了差错,一言一行当慎之。”这个节骨眼千万不可有误,意气用事毁了的是自己。
    “罢了,当个看客吧。”提议者心有不甘的取消赌局,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
    慕容轩和在路上偶遇的顾思聪进门,正待互相客套之迹,洛长青随后即至。
    洛长青身边跟着小厮,在踏入室内后小厮自觉退到门侧,充当起了透明人。
    众人的视线或多或少集中在洛长青的身上,打量其人与预想中的样子作个对比。
    洛长青落落大方的任由他人的探看,将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自己不比别人差哪去,无须自卑当得自信。
    有部分人看在翼王的面子上对洛长青投以友好的微笑,自认现在的洛长青对自己没有任何威胁,适当的表达善意或许还可得到意料之外的惊喜。
    慕容轩和顾思聪对洛长青了解只限于表面,两人相视一眼没有作出过于殷勤的举动。
    洛长东见到洛长青出现的一刹那,脸上阴云笼罩一点要掩饰的心情都没有,大次次的表现出对洛长青的不喜,这一幕落入有心人的眼里,引申出别样意味。
    人都到齐了,在主张者的开场白下正式进入品诗的环节。即要品当然得先有诗,就请在坐个位一展所长,写出认为好的佳作供大家品评互相填补自身的不足,达到共勉的目的。
    每个人都要写至少一首,屋内设有三张长桌,可共六人同用,桌上笔墨纸砚已备齐。
    洛长青明知有人在注意自己。未第一个上前现丑。直言自己不擅长作诗词。
    此言一出惊了在坐众人一跳,没曾想洛升腾会自揭其短,面上看不出分毫的窘迫。一副坦然自若的沉静气质,端得叫人瞧不出跟底。
    有不屑的有耻笑的自然也有轻鄙的,文人多顾惜脸面,一个连诗都不会作的人谈何入官场。笑掉别人大牙。
    洛长东更是不客气的轻嘲出声,在安静的室内尤显清晰刺耳。不少人回头瞥了眼表现太过的洛长东。
    洛长青一点不介意被人看轻,实事求是而已没有必要为充门面而预先备下几首,明知这些人邀请自己前来的目的不纯,又何须给其发挥的余地。将自己的傲骨轻易放到别人脚下践踏。
    气氛一时间沉凝,好在有人出面说笑了两句气氛恢复如初,这才刚开始。
    洛长青被别人关注的同时也在打量屋中的其他人。将对自己有成见的挑出来,在心底划出一个界线。用以区分日后是否需要结交。
    期间有人起哄,立推洛长青询问其会什么,依着洛长青的能力展开比斗,其他人自然附各乐见其成。
    洛长青知推不掉,说自己只棋艺拿的出手,再多的没有透露,底牌要在最关键的时刻亮出,方可出出其不意的取胜,他可没有在人前炫耀的意图,那样做不光傻还挺蠢。
    有好奇者撺掇洛长东去同洛长青手谈一局,同是洛府出来的嫡子,家学当是深远才对,好叫大家开开眼界。
    明显挑拨是非的论调,洛长东虽然极度不屑此等小人伎俩,但忆起之前洛长青对自己的态度,心火瞬间喷发,正可借此机会叫洛长青在众人面前丢脸,缓解堵心的恶气。
    洛长青坐下来,四下围了好些看热闹的人,当洛长青一脸傲气的坐在自己的对面,四下众人的目光变得分外有趣。
    洛长东大方的让洛长青持黑子先走,跟其论棋不过小意思,不出片刻就能将其杀个片甲不留。
    洛长青敢说即作足了准备,连翼王都说自己的棋艺长进不少,对上洛长东不在话下。
    曾然事情出现了逆转,初时洛长青略显出颓势,洛长东乘胜追击吃掉大片黑子,正当洋洋得意之时棋局中不起眼的两子立时转变,看得一众观棋者大叹果然有一手。
    懂棋会棋且精深者一眼观出棋局的败势在哪,不在是之前的看好戏的心情,而是真正的将思绪沉入棋局当中,分析洛长青布局的优势,不知不觉间看得入了迷。
    最终洛长东败北,被大杀四方的反而成了自己,心底怒气澎湃,不敢相信自己会输给一个一无事处的无用之人,面色转变极迅速,阴郁非常好似要将洛长青大卸八块的凶狠样。
    不知人群中谁说了一句,输不起不要玩,气得洛长东蹭的起身目光凶戾的看向声音的来处,可惜没有找到开口者,心下邪火越烧越旺有燎原之势,再呆下去让别人看自己出丑?
    洛长东振袖一挥,不顾扫落的棋子,怒气难抑的大步离去,这笔账他会记得向洛长青讨回来。
    洛长青因展现出一手好棋艺受到不少好棋者另眼相待,有技痒难耐的立刻坐到洛长东之前的位置上要和洛长青来一局。
    因一手的棋艺在结束的最后,洛长青交到了几个志同道合的进士,相约有时间出来玩,今日一行当是小有收获。
    众人对洛长青亦有不小的改观,起码对方进退有度举止大方文雅端的是一副谦谦君子之态,与气怒而离的洛长东形成鲜明的对比。
    对洛长青仍旧知悉不多,但其表现出的气度着实令人佩服,非想像中的一无事处且仗着翼王撑腰的花架子,今日之行已然足够,回去之后细致判断一番也有不小的收获。
    汐朝得知洛长青的表现没有说别的,平日该上的课业有所增加,洛长青欣然接受并努力学习。
    朝臣赫然发现田地的事情不先解决家中已中进士的子嗣难以得到相应的官职,这一发现一出朝臣无不暗咒皇上心机够深,以家中子嗣的前途来制约他们采用拖字诀的异想天开。
    朝中官员不得不重新聚首商议对策,皇上拖得他们可拖不得,眼看京中子嗣回来多时,分派官职的事没个动静,一开始还觉是皇上拿不定主意,人员调派上出了难题。
    如今察觉事情比想像中的更不合情理,心下焦躁不安,到不是说皇上当真能放着人才不用?问题是时间长短他们自认耗不起,是以必须作出妥协退让。
    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现在的情势是舍了家产去畏狼,田产之事翼王即已开口无论如何都得进行下去,自己等人是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出血本的事躲不掉,还不如在翼王未翻脸时乖乖的配合,姑且还能得到一枚虎符当好处,弥补自掏腰包时的血泪。
    商量来商量去,官员各执己见集思广益,拿出多数人勉强通过的章程,为了子嗣拼上一把老骨头,唉,临到老了老了还得动用家底,有始以来头一遭,还必须得拿的心甘情愿,这事做的没法说!
    翌日早朝,就田产分派议题朝臣做出了让步,上表愿意顺应时局为老百姓谋一份福祉,全当慈悲为怀救苦救难一把,拿出四份还算过得去的章程由皇上和翼王选其一进而实施。
    朝臣甘愿拿出手中的田产上交另行分配,事情也算有了初步的定论,四份草拟的章程其内容大同小异,沐瑾明和汐朝翻看之后将四份合在一起并添加一些举措,更好的完善田产的分配原则。
    朝臣眼巴巴的等着之前允以的好处,因为上交四份方法,这虎符如何分配成了眼下的关键,还有就是之前忘了问,虎符仅为东面边关的一份,还是翼王手中的那一份也算在内?当时光顾着高兴谋划,忘了问明白,这时两眼抓了瞎没了办法。
    沐瑾明暗腹有乐子看了,直言虎符的归属难题应依照上呈方法的官员进行嘉奖,也就是说四名官员有机会得到符。
    此言一出朝臣略作思量,反正大家本一体在之前已经商量好了,若遇此类情形,依循商议好的朝廷,谁拿了虎符都有义务照拂其他未得之人,这样才显得公平。
    汐朝开口提议田产一事交由一甲头三名督办,再加上一个洛长青,当是让其跟着历练。
    一甲头三名接管此事朝臣没有异议,但是突然多出个洛长青朝臣无法接受,翼王就算要抬举人也不能公然破坏规矩滥用职权。
    当汐朝表明可以用手中虎符来交换洛长青一人的名额,朝臣没了话说,既然翼王愿意为洛长青出回血,有便宜岂有不占之理。
    至此圣旨下发,事情按拟好的章程施为,交由已在外磨练过的一甲三人自可放心。L

☆、第四百章

重头戏在后果面,现有两枚虎符,翼王手里的那枚好像要比东面边关的那枚更具有价值,无人不知翼王对手中的将士格外慷慨,军中的日子要比其他地方的好太多,同理有好就有坏,相对的军心要集中更向着翼王以翼王命令为先,要往军中塞个把人不是不可以,唯有担心翼王凝聚力太强,说的直白一些,不用虎符即可操控,那不就等于在翼王眼皮子底下活动?这种感觉光想想都觉不大好受。
    只要脑子灵光自可发现这一弊端,刚才翼王轻易拿出虎符换取名额的时候高兴的太早,忘了翼王向来不是个吃亏的主,眼下事情已定这可怎么办?
    不拿白白浪费一次大好的机会,不拿不就便宜了翼王,又得了名额将洛长青派出去捞功,又可借官员犹豫之迹收回虎符,玩的一手的心机,至此造就进退两难之局,朝臣无一不恨的咬牙切齿。
    即便虎符拿在手中不合用瞬间变成废铁一块,利益分配不足这样朝臣哪能甘心,好处减半比对往出掏的那些,简直就是在掏他们的心肝血肉,怎一个疼字了得。
    朝臣的思绪翻飞,汐朝这头尚不明百官那点纠结又不甘的小心思,其实她是非常乐意将虎符拿出来充当饵食,愿者上钩不是,又没谁逼着。
    沐瑾明装作一副斟酌为难的模样,开口道:“四名官员两枚虎符不大好抉择,众卿家可有办法,虎符意义非凡,须慎之又慎。”
    朝臣这会达成一致没人上前拆台抢功的,是以说的最多的即是由皇上作主。反正两枚虎符跑不了,无非是拿着烫手与否的难题。
    “朕亦难以选定。”沐瑾明摆了一副为难之态,视线在四名官员身上掠过,停顿了片刻后道,“念在四位爱卿出大力的份上,虎符既然不够平均分配,不如这样。”
    乍一听皇上有未尽之言。立即勾起了朝臣的好奇心。竖起耳朵专心致志就等令人意想不到的后话。
    确实意想不到大出人意料,朝臣顿时觉得自己是否幻听,皇上说的根本与自己所想的不是一回事。
    “不是有四处边关。主帅位置除翼王所管辖的西陲外三处边关主帅之位空悬,虎符搁着也是搁着,不若拿出来犒赏四位爱卿,如此尤显出相对的公平。”沐瑾明平和直抒的口吻说出令人万分错愕的提议。
    朝臣闻言惊掉了下巴。更有甚者去掏自己的耳朵,同身边的同僚互递眼色。意在重新确认自己所听所闻皆为真实,实在太出忽意料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人老成精的朝中百官很难相信天上有一日会掉馅饼,而且馅饼大到砸死人的地步,光张嘴接着差太多。
    皇上的话就好比馅饼。砸的满朝文武差点一个踉跄站不稳,本来一个虎符就足够众人眼馋,加上翼王那枚心定了定。还没等平静再添两枚虎符,没听皇上说边关主帅之位空置。如此大好的机会,实难舍掉,口水就快流下三千尺。
    这样一来,安排子嗣进入军中位置会更多,不用仅一处争抢较劲。
    欣赏下边朝臣贪婪成性的真实表露,沐瑾明不着痕迹的与汐朝交换了一个不言而喻的眼神,暗赞汐朝手腕高杆,困扰了几代帝王的一大难题就此因放出去的香饵得到相对满意的结果,也算没白费苦心。
    朝臣正在那兀自傻乐,一点没发现皇上话语中的漏洞所在,当得坑你没商量,老狐狸也有栽跟头的时候,到底人无完人不是。
    四名官员欣喜若狂就差喜极而泣,在交换眼色的同时下跪谢主隆恩,生怕一个愣神之迹,到手的每人一块虎符化为一堆飞灰在眼前消失。
    皇上金口玉言,从未有过食言而肥的事情发生,四名官员又乖觉,当下领了旨,定下此事。
    虎符是当面呈交,皇上手中原本就有半块,另外半块因当初无主帅之故已经收回,完整的一块虎符分发下去,沐瑾明又不无担心的叮嘱两句,一定要保管好这可是唯一仅有的一块,丢了就没有了。
    拿到虎符的官员激动无以附加,连连应是承诺会好好保存,心道这么重要的东西若是弄丢,除非自己脑子进水,眼睛被眼屎糊住,相当于利益的东西宝贝还来不及哪可能丢。
    早朝之后说了些无关痛痒的事情,散朝后朝臣迫不及待的互递眼神,大家出宫再聚首,在宫里不便表现出扎堆的迹象,万一让翼王或是不安好心的人抓住了把柄,指责朝臣结党营私,那可毁了满身上下长了嘴都没法说的清。
    朝臣没有不怕这个词的,虽说大皇子已然被废没有复起的可能,结党一事自古以来是上位者的逆鳞,触之即亡,小心着点以保万一。
    百官们十分克制,虎符已经到手接下来是安排家中子弟一事,先适当少量的安插,避免做的太过火引得皇上猜忌心起,反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循序渐进先让不喜读书的子嗣有个适应的过程,见到成效后再进行下一批,此事急是急不来的,对了西陲那边的情况还得再派人去打探深入了解,看着肥的流油的肉不能吃,干着急怎么行。
    西陲一事尚需再度议定,毕竟之初并没有这一茬,事出突然又掺杂多数因由,小心筹谋才是。
    心情舒畅的官员哼着语调不全的小曲结伴出了宫,心想着美好的前景家族的日益壮大,光是想都能笑醒,这次出血所得弥补还不错,没曾想皇上会大方一回,翼王也无反对,好日子就要来到。
    朝中百官到底是高兴的太早乐极生悲,按捺不住兴奋之情的官员派去就近的北疆打探军中哪个职位轻松又不轻易担责,本以为派去的人回来之后能带回意料中的惊喜,待到见了派去者一脸苦笑加愤恨的神情后,惊喜转眼间变成了惊吓。
    派去的人如实禀明。说他们根本没进入军营就被军中的将领言词冷硬的拒绝在外,说什么军营重地闲杂人等不得擅入,这下好了亮身份没人理又不能更闯,军中有军规镇着,管你是何人何等身份一旦冒犯在先甭想逃掉罪责。
    得,此法行不通那就用最后一招杀手锏,亮出主帅的虎符。这样总可以了吧?可惜情形诡异到让人双眼脱眶的地步。将领只瞥了一眼虎符面容冷清且严肃道,让他们莫在军营门前开玩笑,还说手上的虎符早已作废。现在拿出来在此唬人,是对军中的冒犯,念在他们一无所知不作计较,语意生冷的赶他们离开。
    听到这里一众官员傻了眼。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本来其他官员是来听信的,商量好了先自北疆入手。全当是试水,没曾想得来的消息让一众官员顿觉惊雷炸响脑子一片空白。
    回过神来的官员,接着听后续发展,派去的人苦笑不已。说破了嘴皮子军中将领只当他们得了失心疯,虎符早已在上个月召回并配发新的虎符,信不信由他们。虎符意义重在是不可以能私自取用,再敢在军营门前胡搅难缠别怪其不客气。
    事情现已水落石出。虎符作废且新制虎符已经下发,只能说明一点,一众官员被耍了,手中的虎符根本没有号令全军的权力,一点不像皇上同翼王之初时许诺过的有价值,自诩老奸巨猾的官员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内心快呕出数升心血,堵心堵的别提多梗了。
    这事到底怎么一回事,一众官员将信将疑,仍抱以虚无飘渺的野望,有官员提议,北疆不行其他三处情况如何,不管怎样都要探明,他们不能白白的傻呵呵的被皇上与翼王联手玩弄于鼓掌之中,该有的利益必须讨回来,齐心协力不信皇上和翼王敢冒食言而肥之险得罪朝堂上半数官员。
    “对,不能就这么算了。”官员无比气愤,这叫什么事!
    是以剩余三名握有虎符的官员派出信重的心腹前往三处边关查控,一来一回少说有段日子,在此期间他们不可能什么都不做,时间拖的越久对他们反而不利,总得做点什么揭穿翼王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伎俩。
    纸包不住火,消息捂的再严实都会有走露的一日,这不没过两日朝堂上没有参与争夺虎符的少数官员听到了风声,顿时笑得前仰后合腹内抽搐,可算见识了一回坑死半数同僚的狡诈手段。
    这些少数官员之所以没参合其中并且极其痛快的掏家底,究其内因在于此事的提议人是翼王,翼王那贼精的性子,哪会抛出令人眼热的利益,明知是香饵还要咬钩,不能说脑子有毛病只能是被利益蒙蔽了眼睛,纵知是火坑也难抑制住往里跳的冲动。
    纵观翼王往昔的处事手段,着重分析判断,田地的事成与不成无非是翼王一句话的事,心情好了可以耍着那帮自认得便宜的官员玩,心情不好就得洗干净脖子等着挨宰,两者之间的区别在于同是被宰,一个是自愿一个是强迫。
    翼王极喜玩抄家灭门这一手,权衡利弊之后少数官员各自通了气,顺了翼王的意吃点小亏,兴许翼王念在顺从的态度上给点好处弥补一二,莫抱以侥幸心里等到翼王不耐烦亲自以强横的手段施为,到那时别说保住现有家底,整个家族包括自身乌纱不保是小,全家为此填命而遭连坐是真,押入刑部大牢就等着完玩吧!
    哪个官员手里没点见不得人的事,平时上位者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轻易放过不追究,到了大事上原本微不足道的小事刹时变成欺上瞒下藐视上听的实证,上位者岂能容你!
    要么说伴君如伴虎,高兴了要用你时可以容忍你犯下的某些小的过错,不高兴时眼里从来容不得沙子,以往的好转眼间变成垃圾不屑于视。
    翼王同皇上可谓一个鼻孔出气,脾气性子上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且皇上对翼王信重有佳,翼王可谓在朝堂上风光无限无人可以企及,自然说什么是什么,都可以代表皇上定下结论。
    这个时候出点小血,总比翼王亲自动手来的更划算,老话说的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就是这么个理。
    那些心有万千盘算的同僚,这下遭了殃,思及忆起翼王之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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