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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侯爷的日常-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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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趣你罢了,我靠会,最近真有些累了。”他语气里突然生出了几许疲惫感。
  沈母生辰过后的几日里,确实比较忙,白日里要陪傅君宝,又想着和她多待会,京里每日都有消息传来,他大都挪到晚上处理,唯今日清净许多,才寻了她一道出来散散心。
  沈禾听着他低沉疲惫的声音,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揪了一下,有点酸有点疼。
  侧眸看过去,方才还和她开玩笑的男人,这会突然安静了。
  手掌握了握,随后闭上眼睛,偏过脸,小巧温润的唇在男人的鼻尖上轻轻点了点。
  作者有话要说:  沈母要知道了~
  阿禾也是口嫌体直呀~
  宝宝们有在看吧,呜呜呜,最近没有在早上七点多更新,望谅解哦~(泪眼朦胧的药铺君ing)
  

第39章 戳破
  沈禾嘴唇微微发颤,小心翼翼地挪开, 却不小心碰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似是惊到了他, 那双漆黑的眸子豁然睁开, 直直望进她的眼里。
  周围的空气仿佛突然被凝住。
  沈禾不自觉地咬着下唇, 珠玉般的耳瞬间红的滴血, 脸上也是白里透红。
  她想挪开眸子,可自己的目光似乎被他吸住了,挪不开, 只能与他这般对视着。
  “你方才在做什么?”他仍旧保持着靠在她肩上的姿势, 开口道。
  明知故问。
  沈禾支支吾吾半天, 最后学着他之前那般瞎诌, “不小心碰到的, 就是您突然靠过来,我没意识到, 然后偏头就碰到了。”
  傅景晏挑眉,“那再碰一下。嗯?”
  沈禾开始后悔自己方才那个举动, 正拨浪鼓似的摇着头, 突然脑后贴过来一只大手,勾着她被迫往下靠过去, 迎面便是傅景晏上仰着的英挺的脸。
  两人鼻尖贴着, 一轻一重的呼吸在突然变得逼仄的空间里交融混合, 摩擦升温。
  “阿禾。”他一声喟叹轻唤,掌心揉了揉她脑后浓密的乌发,语气低沉充满诱惑, “喜欢我吗?”
  沈禾脑子里充斥着嗡嗡的声响,反应许久才理清他这话。
  喜欢我吗?
  喜欢他吗?
  她自幼便同男人来往较少,更别说亲近接触,而眼前这个男人是唯一的例外。
  他曾是征战沙场,战功显赫,名扬天下。
  失去至亲,却固执地用属于他自己的方式去悼念他们。
  家中孤母,年幼稚弟,无一不放在心上。
  待她娘更是一点侯爷架子也没有。
  他还是醋缸子,而且是一个异常自信的醋缸子。
  样貌也是她见过的男人中数一等的。
  她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这样的一个男人,天天在自己身边转悠着,说无动于衷那是不可能的。
  傅景晏盯着黑润的眸子,提醒,“嗯?”
  她脸皮薄,哪里能答得了他?
  眼神躲闪着。
  傅景晏不再纠结于此,方才她主动亲在他鼻上,这般举动于她而言已是极限,他想他也知晓的差不多。
  他就喜欢她这脸皮薄,娇娇怯怯的模样,白皙的皮肤透着一层淡淡的粉色,犹如那刚盛开的粉色花骨朵。
  这样的沈禾才是真实的。
  下巴抬了抬,手掌用力,薄唇印上了沈禾的唇上。
  窗户半开,金色的光洒了进来,笼在沈禾侧低着的头上,外边街上各种商贩叫喊声,人们的交谈声,都进不去这阁里。
  柳巷,沈家。
  沈母刚刚从绸缎庄回来,换回了自己前几天做的活计的工钱,心情倒是不差,趁着这股劲又拿了新带回来的活出了屋子,才在柳树底下坐着,却见那篱笆外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张婶,怎这会过来了?”自从上次拒绝了她家之后,这张婶便不同她说话,可今日来又是为何?
  张婶进了来,她向来说话直接,于是直接开门见山,“玉绣呀,这做人可不能没有良心呀?”
  沈母被她说的一片糊涂,“张婶,好端端的,你这话又是何意?”
  “我们这两年待你家不薄。你又为何看不起人?”张婶语气有点重,“我们家阿成虽没有那傅侯爷家大财大,有权有势,但也算能自己养活自己,养活将来的媳妇,将来沈禾若是嫁过来那也是过的好日子,原以为你们拒绝我家老二,仅是沈禾觉得不满意,可是没成想你们是早就搭上了侯府那位。”
  沈母是真的没懂,这事怎扯到傅景晏身上去了。
  “她张婶,你说明白点,这怎么又与傅侯爷扯上了?”
  “玉绣,沈禾和那傅侯爷的事我今儿都撞见了,俩人在街上举止亲密,一道去了云鹤楼,这侯爷好呀,背靠大树好乘凉,有权又有势。”
  沈母这会晓得了她的意思,楞了好一会才回神。
  她家阿禾和傅景晏?
  自从傅景晏这个人出现在他们的世界里,她便完全未曾往这方面想,只当这位侯爷脾性好,易相处。现在仔细想想,忽地了然,怪不得傅景晏待沈禾这般好,按理说,她生辰哪里够的上让他亲自过来祝寿。
  她看着张婶,笑的客气疏远起来,“真是感谢你还一直关心着我们家阿禾的事,不过。她张婶,这是我们家的事,你管的也未免太宽,俗话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与你家的亲事是我拒的,与阿禾无关,她要与谁来往那是她的事,当初你有意结亲时,也说看我们的想法,怎这会子还怪上我们了??”
  张婶被她说的脸一红,万没有想到这人还会反驳,从前只认为这母女俩性子软着,她啧啧两声,“玉绣,别怪我没提醒你,像侯府这样的大宅院,哪里是你们家沈禾配进去的?门当户对这个理你应该明白,便是与那傅侯爷站在一块,俩人身份地位都是不匹配的,纵然能进去,那也只是能从侧门抬进去的小妾罢了,飞上枝头变凤凰这事,简直是痴心妄想。”
  她的语气咄咄逼人,尽是嘲讽,脸上神情已有几分扭曲。
  不过,张婶发现自己并没有从沈母那里得到相应的反应,原以为自己说了这番话后,她会方寸大乱,气急败坏,可事实好像出现了偏差。
  只见沈母淡淡笑了笑,脸上波澜不惊,语调也不缓不慢,“无论阿禾和他人如何,这顶破天那也是我们家的事,她选择的,不管将来会如何,自有我在,他人管不着,至于有些人有这功夫来我家做那长嘴妇,说三道四,还不如赶紧去给自家孩子谋亲事,再者说,你也明白傅家有权有势,这般四处编排傅侯爷的事,回头让人听了去,直接问上你家的罪,那家木材铺子,人家侯府一句话,便危险了吧?”
  张婶被她一番话说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她还真忘了这一层,原还想着再去同他人说说,张成那木材铺子可不能出事,“好好好,你现在有靠山了,我是说不过你,到时候沈禾嫁不进去侯府,这锦川只怕也未曾有人敢再娶了,我就等着看这场笑话。”
  沈母脸色冷了冷,起身上前将篱笆门打开,“俗话说,各扫自家门前雪,她张婶,我们家阿禾就不劳你上心了,请吧,我这还有活没干完,没时间与你继续磕唠。”
  张婶捏着手绢,狠狠瞪了一眼沈母,却无法反驳她,只能撑着一张脸,跺跺脚,扭着微胖的身子离了去。
  待她离开之后,沈母脸色这才凝重起来,径自回了屋里,连院子里那堆布料也忘了拿。
  她该是想到的,从沈禾从侯府第一次拿到报酬起,从那傅侯爷上次与自己说张成不行时,哎,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怎么就没有想到呢,那日给自己祝寿时,傅景晏与自己交谈,三言两语便往沈禾身上转。
  纵然她不满张婶在自己面前这般说三道四,但有一点她总归是没说错的。
  门当户对,门当户对。
  纵是侯府老夫人再如何喜欢沈禾,若真谈婚论嫁起来,定还会有所犹豫。
  此外,这傅府半个月后便要离开锦川,她家阿禾定是不会一道过去的,这事,无论如何想,似乎都不行。
  说实话,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想阿禾受委屈的,心中千思万绪的,如同一团乱线,如何也理不清,最后只得待沈禾回来再与她好好谈谈。
  沈禾回来时已是快黄昏时候,天边云霞微暗,暮色渐近。
  同傅景晏在云鹤楼待了一下午,后面的时间基本上是她看着阁间里的书卷,那人躺自己膝盖上睡觉。
  最后分开时还不忘拉着她狠狠亲了一道,这会自己的嘴巴还有点肿痛,她捂了捂,边暗自念了几句傅景晏,边进了自家小院里,竟没有看到她娘坐在院子里做活计。
  往屋里走去,刚进去,便见她娘坐在那四方桌前,直直看着自己。
  “阿禾,来,坐下。娘同你好好谈谈。”
  沈禾心里突然有些发慌,她娘已经很久没这么同自己说话了,语气虽然温和,可脸上神情却有几分严肃。
  她坐下,问道,“娘,何事?您说便是。”
  屋里光线比不上外边明亮,但沈母也能看出她微红肿的唇,这会也大致明白这是缘何,她神色微敛,道,“阿禾,下午在侯府?”
  沈禾点头。
  沈母也不戳穿她,继续说,“你觉得侯爷如何?”
  沈禾眼睫微颤,有些不解,她娘怎突然问起了这个,犹豫了会,方道,“大公子他自然是很好的。”
  “却是不错,平易近人,待你也不错。”
  沈禾总觉得她娘有其他的话要说,却始终保留着,她急了,说道,“娘,您就直说吧,我听着。”
  沈母叹口气,索性也不再与她打哑谜,“不久前隔壁张婶来找我了。”
  “她又来找您做什么?”
  “说是在街上碰到你和侯爷,举止亲密,还去了云鹤楼,此话真假,你自有数。”
  对面,沈禾已方寸大乱。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这两只还有好多要克服呀呜呜( ⊙ o ⊙ )
  ps:宝宝们,药铺君明天上午要考初会,所以没时间更新了,如果时间允许,明天晚上更新,如果不允许就后天早上更新。求谅解ing,求祝福ingO(∩_∩)O~~么么哦~
  

第40章 一起
  万万没想到竟会让张婶碰见。更不曾料到张婶会直接找上她娘来。
  顿时手足无措,眼神躲闪着。
  沈母见沈禾低着头, 不说话, 浅浅咬着自己的嘴唇, 一副自己犯了错的模样, 她眼角浮了一层淡淡的笑, “别紧张,阿禾,娘没有责怪你, 这事怪不了谁。”
  “娘, 我……我和他。”沈禾低下头, “娘,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侯爷这人不错, 从前他与我们家走的近,我只当是因为你是君宝的先生, 如今才发现,对于他们侯府来说, 再如何看重一个先生, 那也不至于来给我一个无关紧要之人特来祝寿,他待你不错, 却是有心了。只是——娘且问你, 接下来你打算如何做?傅家半个月后便回京城。”原想说那门第之事, 想了想,到底还是不准备说,一桩桩事, 她可不想看着沈禾更加发愁与不开心。
  沈禾知道半个月后傅景晏便要回京,可是她完全没有想过他要真的回了自己该怎么办?
  甚至连傅景晏也未曾与自己说过此事,她自嘲地笑笑,也许自己只是他被朝廷流放在外无聊时候的一个消遣罢了。
  她攥紧手,心竟然微微抽痛了一番。
  明明下午还一切都好好的,怎么忽然之间便觉如此难过?
  沈母见她神色渐暗,眼底隐隐透着几分低落,晓得自己刚才那话提醒了她。
  终究还是有些不忍与心疼。
  她过去将沈禾抱了抱,“阿禾,罢了罢了,此事不谈,这眼下过一天便是一天,此外,咱们换个角度想,我们也可借此机会看清人不是?若是半个月后他真的便直接走了,与你这边也无任何其他的话,那且当识错了人,娘虽总着急你的亲事,但说实话,娘真的不信我的阿禾没人愿意娶,哪里都不差,锦川城有的是人家。”
  “娘,我不急的。”她深吸口气,她娘说的对,她真的没有必要想这么多,时候到了,自然什么都清楚了。
  “那便好,那便好。”
  ***
  傅景晏这边刚回了侯府,那京里的调令便下了过来。
  如此一来傅府的气氛也未好多少。
  傅夫人边整理之前自己缝制的几套衣服边道,“陛下下了旨,回去到底是要回去的,只是沈禾这边,你是如何打算的?”
  指尖在杯身上轻轻扣着,他凝紧眉宇,三个月时间真是恍惚便过去了,若是沈禾只有一人,他定会毫不犹豫直接带她一块回京,可是这还有沈母在,且不说沈禾愿不愿意放下沈母与他一道回去,就是他自己也不愿意这般做。
  若是说自己先过去京城,待那边无事之后再过来这边,说出去不但沈禾会不信他,只怕沈母也不会相信。
  如今朝中诸事确多,皇储虽立,但还是耐不住那些个后边搞小动作的人,一方面自己上次回京,已与太子赵成越达成同盟,另一方面,这个赵成西还未解决,回京之后,这些事都是要一一上手解决的。
  所以,无论是不是有皇令在上,京城是必须要回的。
  “娘,这事,你觉得如何权衡才好?”他收回思绪,问道。
  傅夫人在他旁边坐下,心下其实早已有了想法,“我且问你,你到底是如何想的,待沈禾,是贪的这一时之欢,作个消遣,还是认真的?”
  “娘,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这么多年了,你见过我对哪个女人这般过吗?”
  傅夫人放心地点点头,想他说的也不错,这些年,他确实是几乎不近女色。
  “我是有个且能两全的法子,不过,我先不说,这事,到底还是要你自己先想好。”
  他摸了摸鼻子,似乎还能感受到之前沈禾贴在那处的柔软的唇。
  唇角抿了抿,他起身,道,“定下来吧。”
  傅夫人掩了掩唇,“你们还没定下来?”
  “定亲。”
  “哎哟,这行,这行,我明日便让陈嬷和刘管家去置办东西,你这一去京城不晓得有多久呢,总归这般给她们留了一个底。”
  傅景晏皱眉,捕捉到她话中的字眼,“我这一去?娘,你这是何意?”
  “这便是我的想法了,京城现在时局有点乱,我打算带着君宝就留在这,锦川这地,娘喜欢,安静,又有沈禾这姑娘在,在这待着,不晓得比京城舒服多少。”
  傅景晏眉眼舒展开,锦川确实好。
  将来等赵成越登上大宝,他也报了仇,自己肩上担子都彻底卸下去,也许便会和沈禾在这座偏远的小城里待一辈子。
  只是这次离开,便不同上次了,不是一个月半个月便能回来的,只怕要耗上些时日,指尖微屈,似是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他叹口气,“娘,我打算先与沈禾定亲,再带她一道去京城。”
  身后傅夫人一脸讶异,这傅景晏开起窍来,真是叫她倍感欣慰,忙点头,“好好好,这般好,有沈禾跟着你,我也不怕你在京城胡乱来,什么都不顾。”
  “她愿不愿意还是后话,等明儿寻了空我再同她好好说说此事,不早了,娘,您歇息吧,我回去了。”
  回了隽风院,屋里几案上又摆了几份文书。
  外边夜色已深,而于他而言,这夜似乎才刚刚开始。
  **
  翌日,沈禾这边刚下了学,那傅景晏便让人过来将傅君宝带了出去,书阁门一关,挪着椅子坐下,又将她也拉在对面的椅上坐着。
  沈禾被他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有点懵。
  他眨了眨眼睛,看这阵势,这人是有话要与自己说,她不禁挺直了眼身。
  傅景晏见她这般规规矩矩的模样,问道,“一起说会话罢了,为何这般严肃?”
  “还不是您这般阵势,我这不以为你有大事要说嘛。”
  男人揉了揉她的发,随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双膝,“那要不你坐过来?”
  沈禾都未犹豫直接摇头,“您有事便说事。”
  他倒也直接,开门见山了谈,“半个月后我便回京了。”
  昨日才与她娘说的事,没想到这人今日就来与自己说了,如此看来,倒是自己昨日胡乱想了。
  她淡淡“嗯。”了一声。
  “同我一块去京城,嗯?”他拉过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她的手心。
  沈禾被他挠的有点发痒,手缩了缩。不料他攥得更紧,“不行的,我不能让我娘一个人。”
  意料之中的理由。
  傅景晏低下头,距她那小脸近了些,“我娘和君宝都不走,他们可以一起住。”
  “我娘住不惯侯府的,她习惯了什么都自己都动手做。”
  “那便不住一起,让君宝偶尔过去看看你娘。”他捏着她的小指,“再者,你是忘了徐掌柜么?你娘对此又是何意?”
  他不说沈禾还真差点忘了这个,上次她娘生辰她也试探了几句,她娘言语间,似乎也没拒绝,说实话,若是两人真的彼此有意,她是不反对她娘再嫁的。
  有个人能一直陪她伴着她,这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态度差不多,只是目前还未正式说开。”
  “你去说个什么劲,这种事,就由徐掌柜自己去处理,若是事成,你可愿意与我一道去京城?”
  他的这个决定太突然,至少对于她来说,是有点早和突然了。
  “我一个人在那里,待的时间会有些久,事情也比较多,你若能与我一道,心里也少个惦记,办起事来定能事半功倍,早些处理完,早些回来。”
  他说一个人时语调压的特别重,重得沈禾有些不忍和不舍,可是她这会不能给他确定的答复。
  而且他的意思是之后还会回来,然后一直都待在锦川吗?
  沈禾不敢深想,总觉得这是件不可能的事。
  在她眼里,像他这样的男人,一生注定是要意气风发的,哪能就这般让一座小城困住。
  “再说吧,我娘那边没处理好,我就暂时不能回应你。”
  男人脸色有点不悦,他觉得自己安排的已经够好了,可眼前这人似乎是不信自己能安排妥当。“你不信我?你放心,你娘这事没处理好我就不会带你走。”
  “我没有不信你,只是目前这不是还没开始安排嘛,我当然就不能给你答复。”她抬眸,大着胆子伸手过去,捧住男人的脸,他的肤色深,与她白莹的手形成鲜明对比,手下的轮廓如刀刻般刚硬,这般捧着,却令人觉得心神安定。
  想说什么,最后只道了三字,“我信你。”
  他脸色缓了下来,她这才收回手,不料被她握着又贴了上去,跟个小孩子般,那张俊脸。在她手上蹭着。
  她无奈地笑笑,算是明白了。
  有时候,不仅女人需要哄,男人也需要,一个简单的动作,便能心满意足。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侯爷为了媳妇也不容易~偶尔卖卖惨什么的,已经熟练的很了。(≧▽≦)/
  昨天考完试休息了会,出去耍了会,以后一切正常啦,么么O(∩_∩)O~~
  

第41章 定亲
  晚上吃饭时,沈禾犹豫着要不要和她娘说这事。
  她了解她娘, 没准还真会直接让她和傅景晏一道走。
  见她跟鸡啄米粒般一颗一颗嚼着饭, 沈母放下碗筷, “阿禾, 这又是在想什么呢?饭菜不和胃口?  ”
  “娘, 没事,对了,”她想起另一件事, 之前回来时, 看到隔壁张婶家门上了锁, 平日里这会她家人都回来了, “娘, 张婶她们是又出去了吗?”
  沈母给她盛了一碗汤,“听说是和张成一道去外边了, 街上木材铺子也关了。哎,别管这些事。”
  其实她也不是多想知道, 反正两家如今也不对付了, 说来她还挺不喜欢张婶家的,原来没谈亲事之前尚好, 亲事没谈妥便更变了个人似的, 到底是邻居, 也是说翻脸便翻脸。她摇摇头,自己不过只是想转移一下沈母方才的注意力罢了。
  “娘,你和徐掌柜最近怎么样了?”说来自从她娘生辰之后似乎也没见着过徐掌柜。
  言语间, 饭也吃得差不多。
  沈母睨了她一眼,起身收拾碗筷,“别管你娘我这点事,自己的事先处理好。”
  沈禾也不再说,不过,这有些时候,真是说啥来啥。
  第二天晌午,她才从侯府回来,便见着了风尘仆仆的徐掌柜,同上次离开前那般在她家院外徘徊着。
  这般模样,莫不是才从外边回城?
  “徐掌柜,这是刚回锦川呢?”
  见她过来,徐掌柜笑笑,推了推身上还背着的包袱,“赶了三天路,总算是回来了。”
  “进来说吧,我给你倒杯茶。”她推了门,“我娘今儿去了绸缎庄,也不知何时回来。”
  徐掌柜一听,这才随她进了院子。
  “我这次去了一趟南疆,寻了些药材回来。”
  沈禾这才注意到他手上拿着两个纸盒子,他将东西放在桌上,“这里边是南疆顶好的灵芝和人参,补身子最是不错,我特意留了两株下来。”
  灵芝人参这东西便贵重了,尤其还是南疆的。
  这等上好的东西,哪里是沈禾说受下便受下的,尤其这会她娘也不在,那更不能自作主张收了下来,“徐掌柜,太贵重了,想必你得了它们也不容易,还是拿回去济仁堂吧。”
  徐掌柜本就是为她们特意带回来的,于是自然不愿意拿回去。
  两人在屋里左右推拒着,殊不知那边沈母正从绸缎庄回了来。
  进屋,单单一个背影便能瞧出这人是谁。
  沈禾眼睛疾,眼角一晃便看到她娘,“娘,您回来了。”
  对面徐掌柜立刻不说话了。
  沈禾识趣,主动给这两人留了空间,“娘,徐掌柜带了东西过来,您来看看,我去后院烧点水。”
  说罢便真去了后院,往锅里添水,灶里添柴,烧起了水来,打算回头泡个热水澡。
  她边往灶里添着木柴,边想着昨日傅景晏说的话。
  无论出于哪种目的,她只要她娘过得好。
  徐掌柜是锅里水沸腾时离开的。
  她娘倒是定力好的,一番交谈之后,这会脸上仍旧神色如常。
  “娘,你同徐掌柜——”她不知该怎么开口说,几句措辞卷在舌尖滚了滚,“我就问问。”
  沈母给她将水从锅里盛到木桶里,“娘的事,你只管看着,娘还是那句话,你和傅侯爷的,先处理好。”
  沈禾不说话了,怎又扯到自己身上了。
  罢了,且不管,且不管,她兑了点冷水进去,先去泡个热水澡舒服舒服再说。
  ***
  眼看时间又过去了几天,这些日子徐掌柜上她们家次数有些频繁了,每每用了饭之后便回去济仁堂,
  同傅景晏说起此事,傅景晏只是勾勾唇,“差不多了,徐掌柜待你娘和你娘待他的态度,你也看的差不多了,那我上次说的事,还有可能的余地吗?。”
  “我娘若是不答应那也没法了。”
  “沈夫人与你可不同,行事比起你来利落多了,你回去便与你娘说了此事。”他捏了捏她的下巴,许是近来伙食好了点,这会摸着,指下的触感颇为圆润软棉。
  沈禾最怕他这般漫不经心地拿手触自己的皮肤,她觉得痒,她捉住他的拇指,“痒呢,您手别乱动。”
  傅景晏一时来了兴趣,手又搁在了她肩上,“沈禾,这手乱动起来可不是摸摸下巴手心这般简单。”
  沈禾自然能听得出他这画外音,她咬唇,从男人手下蹿了出去,“大公子,我回家了。”
  说完小巧的身影活似一只小兔子,蹦哒两下人便不见了。
  ***
  傅景晏回京的日子越发逼近。
  她娘虽没有直接与她说起这事,却也有意无意点了几下。
  沈禾没准备再瞒着,直接将那日傅景晏与自己说的话全盘与她娘再说了一遍。
  原以为按照她娘的性子,为了不让她受伤害,定是直接让她跟着傅景晏过去,不成想,沈母听了,直接道,“不成,阿禾你不能去。”
  沈禾点头,“我不去,我放心不下您。”
  沈母摇头,“不是这个,我倒没什么,你不是说傅夫人和君宝都会留在这里吗?如此自然不会不热闹。”
  听她娘这意思是愿意去侯府住着?
  “只是,阿禾,你到底还未出阁,平日里在锦川去侯府做差事倒是没什么,这没名没分的同侯爷一道去京城,”沈母有些欲言又止,叹口气,“京城里都是些什么人,娘怕你这般过去,叫人说了闲话,让人看轻了去。”
  沈母想的多,却也处处在理,见沈禾坐在那不说话,于是准备去后院,给她留点空间,“阿禾,你好好想想吧。”
  一夜无眠,沈禾早上起来精神不大好,揉着眼睛出了房门,站在在门口楞了好长时间。
  突然想起今日不用去侯府,昨日傅景晏说今日带君宝出去有事。
  也好,省的两人又为那事争论。
  上午,她就待在屋里拿了一本书看。
  昨夜未睡好,这会看着看着便犯困了,脑袋下巴往书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
  “阿禾,阿禾。”
  似乎有人在叫她,“阿禾,侯爷还有傅夫人都来了。”
  听到这句话,她仿佛被人狠狠掐了某根神经,猛地睁开眼,不是说今天要带君宝出去吗?怎么这会来了自己家里?
  脑袋边往外边探着边道,“娘,我这就出去。”
  沈母拦住她,“我进来告诉你一声,此事你不能出去。”
  沈禾不解,“为何?”
  “他们是来提亲的。”
  沈禾坐在那,看着她娘出去的身影,脑海中绚烂一片,仿佛绽开了一簇簇烟花。
  那日,傅景晏要她信他,原来是他早已做好了一切安排,她担忧的事,她娘担忧的事,他都能一一解决。
  她猫着身子走到门后,隔着一块门板,偷偷听着外边的动静。
  “沈夫人,今日前来,未曾事先通知,着实太过唐突,还望见谅见谅。”这是傅夫人的声音,“你也知道,景晏离回京的日子我不远了,我就想着将两个孩子的事给先定下来。”
  沈禾扒在门缝里,这才看到她家堂屋里,她娘和傅夫人坐在那四方桌上交谈着,傅夫人身旁坐着傅景晏,腰身挺的笔直,脸上温和,薄唇轻轻抿着。
  “傅夫人,您这话客气了,真是没想到您会亲自过来。”沈母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傅夫人亲自过来,便消了她两个顾虑,一则门户之差,二则沈禾若是跟着傅景晏去了京城也算是有着名分在,不至于让人说了闲话去。
  她颇为赞赏地看了看傅景晏,这人什么事都能安排妥当,她家阿禾能倾心于他,这会也不觉奇怪了。
  “孩子的大事,怎能不来,想着今日便定下来,不知沈夫人意下如何?”
  沈母这次没犹豫,笑着点点头。
  傅夫人朝傅景晏挤挤眼,目光收回间瞥到沈母方才放在门口小凳上的布料,她本也爱这些针针线线的,这会来了兴趣,起身过去,沈母也跟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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