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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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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卫心头微动,当即看向四周,然而,什么也没有。
  而,马车内,云初已经伸手在知香身上一点。
  “这……啊,小姐你没事吧。”知香一睁开眼睛只懵了几瞬忙紧张的看着云初。
  云初看着知香的模样,轻而一笑,“没事,只是发生一点意外。”话落,云初对着车外吩咐,“走吧,去太子府。”
  长巷寂静,似有风浮过,又似乎没有。
  ……
  太子府邸虽然门禁森严,未经过通报不能入内,但是云初却是很干脆的走了进去。
  前院里,上次拦阻她的府卫统领看了云初一眼,姿态恭敬间目光却是朝府邸深处看。
  “别看了,再看,我要进去,还是会闯。”云初道,那人面色轻微恍了恍,却是低下了头。
  而院子外面,路十显然是收到消息云初来了,忙跑了出来,看着云初,面上不知道
  该说是欣喜还是高兴。
  “云初小姐好。”路十打着招呼都是满脸的笑意洋洋。
  “交给你照顾了。”云初却是将身后知香一推,推向了路十。
  知香刚想说什么,却见云初已经朝她点头,“我和太子有重要事情说。”
  看着云初这办轻然温笑的样子,知香心头也是一松,她就知道小姐对太子……
  “知香如果出什么事,我就唯你是问。”云初又对着路十威胁似警告的一句这才径直朝着里面走去。
  景元桀此时正站在花园里,远远便看到外面那抹万紫千红一眼独到的纤细,面色没有动,但是,负在身后的双手却是极其轻微的紧了紧。
  紧张。
  即使天塌而不动然的太子景元桀,此时看着那抹越来越近的身影竟然紧张,胸腔,似乎也快速的跳动,明明不过一日不见,竟然,如此……
  “景元桀。”而这时,云初已经走进芬香清雅的庭院,一瞬不瞬的看着景元桀,一如往常般的轻唤。
  景元桀没应,也没动,他以为她不会再来,也以为她不会……
  “还可以这样唤你吗?”然而云初却又道,依然带着笑,可是那双明亮的曾在景元桀面前露出温软的眸子里却无丝毫笑意。
  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
  景元桀倏然的,面色轻微一沉,原本就冰冷几乎没有表情的脸一瞬更似千年寒冰,冻得人直发抖。
  然而,云初没抖,只是开口,“我知道太子既然已经做了决定断然不会更改,既然你自以为已经为我选择了更好的路,云初也不是死缠烂打之人,礼尚往来,我此次前来,也给太子做个决定。”
  景元桀看着云初看她笑颜如花却生冷疏离的模样,心微微一抽,良久,薄唇轻启,“什么决定?”不过四个字,却像是自肺腑间生生挤出来的。
  云初偏了偏头,眉目冷清,“我知道,范氏并没有真的与外敌巫蛊往来,与其将其雪藏,不如光明正大,于你而言,更有助力。”
  云初说话直接,目的明确,话声落,也不带景元桀开口,便转身欲走。
  “你特地来就说这个?”身后,景元桀开口,云初转身,如看陌生人般的看着景元桀,“难道太子还担心我云初来找你麻烦。”疑问的语气,却带着一股子轻笑之意,好似在谈天说笑。
  景元桀面色骤然一沉,他以前很喜欢看云初轻扬的笑脸,看她在他面前千般万变的表情,可是现在,此时,他一点都不想看到她这样的笑意,这样似乎天地之间万物生花,却只对他冷然的笑意,眸光一沉,突然一步上前,就要去抓云初的胳膊……
  “云初的的眼疼恍惚还没好。”然而就在太子要碰触到云初胳膊时,云初开口,景元桀动作在空气中一顿,流光暗纹的衣袖间,雪白而筋骨分明的手就这样保持着欲以伸向云初的动作。
  清风徐来,空气中似乎都是太子身上那种清雅似雪子松香的味道。
  然后,空气中,那只手,缓缓收回,一寸一寸,一点一点,缓缓的,似乎划破空气的,收回。
  云初看着那只收回的手,不置可否,只是,眼眸到底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为何要恢复范氏的声誉?”景元桀站着,姿态高傲如霜雪,也仿佛方才那突然的伸手不过梦幻一场。
  云初轻撇嘴,显然,对太子这幅样子见怪不怪又极为嫌弃,“权衡利弊而已,我是大晋子民,自然为大晋未来着想,如今,名华府帝师被毁,你就算新培育势力,也断不可能如此之快,忠勇侯府到底听命于谁你也自知,朝臣对你俯首拥护,可是有些事情,却并不是他们能做的,所以,范氏很合适。”云初一字一句,轻扬洒洒,似温风里的细雨簌簌而来。
  景元桀却盯着云初,似乎想要看到她的心底。
  “当然,这不过是我的单方面建议,你可以不予以采纳。”云初又道,然后,再看了眼景元桀,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你走得可真是干脆。”然而,这次景元桀出声,出声之时,人却以极快的速度上前,直接将云初拥进了怀中。
  突然而让人猝不及防的动作,让云初被紧紧的固在景元桀的怀里,动弹不得。
  不过,云初也没动,好像就像是已经猜到景元桀会这般做似的,身体都未轻轻颤动一分,声音更是清冷无波澜,“太子既然想让云初活得平静,又为何这般。”
  “云初。”景元桀从后面抱住云初,将头抵在云初小小的雪白的温热的颈项,极其温柔亲密的姿势,只是,景元桀的语气并不如他姿势这般温柔,只唤一句云初,当下,又将头抬起,毫不恋舍的放开云初,“只是希望你好好的。”
  云初眼底光色一动,唇角划过一声冷笑,然后转身,看着景元桀,“景元桀你可真大方,你放心,我会好好的,不止会自己活得好好的,我还会祈祷你活得好好的,活个千年万年,遍赏大千美景。”云初一字一句说完,这才转身,抬脚离去,只是,背影可见怒意。
  然后,前院里,见得云初微带怒意的走出来,路十和知香还有那府卫统领,当下面面相觑,方才不是传来消息说,太子和小姐相处得很好吗,怎么……
  不过,知香没问,路十等人自然更不敢问,就这般看着云初出了太子府。
  “我以为,太子府会因为云初小姐的到来,大地回春的。”看着云初和知香的背影,路十抚额,苦叹。
  “太子府会不会在大地回春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的春一定没了。”路十一站在路身,面无表情,一本正经。
  路十暼了眼路十一,看着他现在这般正经的模样,真是不顺眼。
  ……
  “小姐,你知太子……”一走出老远,知香这才小声开口,她看着小姐进去的,她以为小姐会和好,可是眼下,看着小姐,不像啊,不像啊,不像啊。
  “别再提那个死男人。”云初拧眉,“老娘是多差劲,多没魅力啊,不能让他那一根筋转过弯来。”
  “呃……”知香看着云初挠头撒气的模样,有些怔怔,这般久以来,她可是第一次从小姐面上看到这般……表情。
  是的,云初再挠头,欲擒故纵,欲擒故纵,这死男人不懂啊,这不是先前景元浩教给他,他用来对付自己的吗,结果……
  真是弄不懂,这世间这般多的大好男子,先不说别人,就说再差的罗妖那个变态至少还能弄些花样呢,她怎么就这般没眼的看上了太子,那个千山冰山万年死面瘫。
  她脑子秀逗了。
  对,一定是脑子透逗了。
  她所做的一切决定都是对的。
  云初这般想着,脚突然在地上用力一跺,“滚蛋。”
  “谁要滚蛋,本太子这里正好有蛋。”云初话刚落中,便闻头顶传来声音,当下抬起头,便见眼前一愰,一道重紫锦袍的男子出现在面前。
  黑发三千任其飘散,袍上锦绣添花,袍角旖旎,袖口宽大,眉目似阳似阳,只一眼便眉目生花。
  云初当即敛下所有情绪,看着面前的人,“南齐太子这脚程倒也快。”
  “本太子又没晕迷,脚又长在我身上,自然想去哪里去哪里。”
  “呵……”云初看着南容凌一幅此处是我家,到处是我家的自恋模样,一声轻笑,“那你没去大晋太子府邸逛逛?”
  “那里很有趣?”南容凌来了兴致,笑得眉目生花。
  云初偏头,一个大男人长得似男似女也就算了,这笑容……
  还是景元桀那厮好。
  呀,呸呸呸,想那死男人做什么。
  “自然了,你不是那么想玩吗,我告诉你,太子府邸绝对是这世间上最好玩的地方,没有之一。”云初又道。
  “那我们一起。”南齐太子兴致很高,话落,魅惑至极的一笑,眼底光影晃动,似万景绽放,“之前你不是说太子不要你了,这样,你就从了本太子,到时……”
  “好啊,如果你能将我头上的婚约解除的话。”云初答得没有半丝含糊,笑得灿若朝阳。
  “好……”
  “前脚才出太子府,这就在这里和别的男子谈笑风声。”南容凌话还没落,空气中便出现一道身影,甫一落地,便满含怒意的看着云初。
  云初当即不悦,“我云初一未嫁,二为婚,为何不就能与男子在此处谈笑风生。”
  “你是未来太子妃,你是太子皇兄的女人,太子皇兄……”
  “景元浩你脑子秀逗了吧,这般执作有意思吗,你能现在将你皇兄绑来和我同处一榻?”
  虽然知道云初说话一向言行无忌,可是陡然听到云初这般一说,纵然有混世魔王之称的景无浩,这一瞬也失了声,张了张唇,不知该回什么。
  云初见此,一个冷眼飞过去,又看一眼南齐太子,没什么好情绪的丢下两个字,“走了。”
  “云初,你真是个没良心的女人,太子皇兄……”
  “景元浩,你也是皇子,是皇上的儿子,才华不低,气质出众,智慧谋略都是人中佼者,身处皇权漩涡,难道你就这般甘心听从太子之令,而从没想过,自成一处,有一天登上皇权高位,万物唾手可得。”云初突然偏头打断景元浩的话,语声定定,似清寒的雾响在这日光中。
  景元浩一愣,看着云初,一贯笑意盎然的桃花眸里笑意顿失,更甚间爬上雾霭漫漫。
  云初突然笑笑,不说话,转身欲走。
  “不会。”身后,景元浩的声音却突然传来,云初身影一顿,然后听景元浩声音极轻,“不会,纵然有一天这世间所有人都会背叛皇兄,我也不会。”
  云初唇瓣轻动,不置可否。
  “而且,当真,万物唾手可得吗?皇兄却不是,得不到你。”景元浩又道,声音说到这里似乎有深有些沉有些讽。
  云初眼底光色一滞,然后,什么也没说,抬步离去。
  我不会说,下一章,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
  《腹黑王爷的娇蛮奴妃》景飒
  她是现代医科大学高材生,海边度假时突然被大浪拍到了古代,身穿比基尼从天而降,掉进了魏国荣王爷的浴桶里。
  他是赫赫有名的魏国荣王,丰神俊朗,手握大权,乃是天下九公子之首。
  一场战乱,他身负重伤,整日都是病怏怏!
  为了生存,她女扮男装在荣王府当起了家丁,专门负责伺候身体虚弱的荣王爷。
  日久天长,他渐渐发现了端倪。那一夜,他狠狠的撕碎了她的一切伪装,包括她的女扮男装。
  谁说他虚弱?明明是个腹黑装病的家伙!

  ☆、第六十一章 满京哗然

  “真是一个狠心的女人。”景元浩看着云初不带丝毫情绪的背影,再次道。
  “狠心的女人,本太子最是喜欢。”而一旁南齐太子笑如醉生,看着云初的背影却是若有所思,眸光向往。
  景元浩闻言,当即看向南容凌,面上也爬上笑意,桃花眸里更是光芒万丈,“那南齐太子可以试试,看你还有没有那个命。”
  “哦。”南容凌轻声应笑,“三皇子这是在威胁我吗?”
  景元浩轻挑眉梢,依然是那幅轻纵恣意,万事羁洒的模样,甚至还很潇洒的甩了甩衣袖,“到底这是在大晋之内,收敛一些总是好的。”
  “那之前,我看三皇子暗中潜入我南齐时,不仅没收敛,还打死我了两个最美的姬妾,那又该怎么办呢?”南容凌一点不给景元浩面子,当真是想起这事般很认真的看着景元浩。
  景元浩看着南容凌,良久,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昨儿夜里,我不就是被你给算计困在了迷心阵吗?”
  “可是那迷心阵,让心智坚坚的北皇都对着心爱的女子说了实话,却没叫三皇子吐出半丝言语,真真让我……”南容凌摇头,似乎很是挫败的抚额,“让我很受伤。”
  景元浩却没再说话,只是轻哼了声儿,转身,离开。
  然后,安静的长街上,南容凌依然笑意醉生,看看景元浩离开的方向,最后,又看看云初离开的方向,眼底一抹兴致闪过。
  “太子,你昨夜个用迷心阵已经试探了云初小姐,她也确实聪明,不仅没入局,拆穿你所有,还让你……”而这时,有人出现在南容凌身后,说话间,还递上了一杯温热的茶。
  长街,热茶,上好的青花瓷杯,长得精细精致的属下……
  如果云初此时在这,一定会唾一声,奢靡大浪费。
  而南容凌接过热茶轻抿一口,面上却并无半丝挫败之意,反而兴致颇高,“正是这样,才能吸引本太子,能叫大晋太子欢喜在意的女子,让景元浩失态生怒的人物,本太子如何不生奇。”
  “可是,太子,那云初小姐到底是大晋皇上赐婚,和大晋太子有婚约的……”身后,来人小声提醒。
  南容凌却是抚袖笑得流离光生,“正是有婚约,不是才好玩。”
  “……”其身后,来人额头掉落一地黑线,却还是硬着头皮道,“太子,大晋太子并不是好相与的人,你……”
  “对啊,几年前,我不过吃了他一担粮,他就吞了我一队最精奇的马。”南容凌想到此处,面上似乎才真的有了一丝晦暗,半响,却是轻声一笑,“所以,本太子决定了,就要抢他的女人。”
  然后,南齐太子这才带着来人离开。
  “抢女人?”而暗处,看着南容凌和其属下离开,传来一声暗讽逝于风中,“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命。”
  ……
  勿庸置疑,既然如今南齐太子和三皇子都已经出在京城中,那云王爷应该就还留在城外,南延皇上晕迷至今仍未醒,病因是何都还未找到,自然不可能在如此时刻进京。
  不过,有些事情……
  “大小姐回来了。”马车里,云初正思忖着,便听车外传来声音,紧随着又听到马车外驾车暗卫的声音,“小姐,到了。”
  “嗯。”云初淡淡应声,她已经听到了府门外“热情”的迎接。
  知香此时却是先一步撩开马车窗幄一角朝外看去,然后,收回目光时,眉心轻蹙,“小姐,这掌家权还没交出呢,秀侧妃就弄这般大的阵仗来欢迎你,不是变相在说着,她已经是这王府的女主人吗?”
  云初顺着知香的目光朝外看了一眼,的确,秀侧妃此时一身素淡,却是满脸堆笑,而在其身旁,王府内有丁点身份的人都站在府门外迎接,当然,除了香姨娘,估计,秀侧妃也考虑到她的身子,再有前次的事情,更怕云王爷不在时,生出什么事端,让人说嫌话,所以才没提拉着一起。
  “算了,左右这掌家之权也是要交出去的,如今她这般扬声立名好排场,也懒得我费心。”云初说话间,已经由知香扶着下了马车。
  “大小姐回来了,不知……”秀侧妃一见着云初下了马车,忙由老嬷扶着急步走上前来询问。
  云初看着秀侧妃,秀侧妃一脸素淡,不似之前的静侧妃那般妆容精致,脸蛋妩媚,却胜在秀雅恬淡,和云花月她女儿身上的的气质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到底,还是哪里有些不一样。
  “花月,花月可还好?”秀侧妃看着云初,并无半分逾矩,姿态端得极好,生怕说话声响大了都能影向到云初的心情。
  云初看着秀侧妃在自己面前这般谦卑的模样,眸光定定的打量其一眼,秀侧妃此时这模样,俨然就是一幅万事听从云初之令的模样,倒真像是担心云花月。
  看来,云花月此次行事,好似并未与秀侧妃通气儿。
  云初脑中思虑一瞬,面上盈盈笑意,语气也极其温和,“秀侧妃放心,我已去过京兆尹,妹妹极好着,你不必担心。”
  “那……”秀侧妃见云初这般说,面上却是没松下心,而是看着云初,似乎想从她面上看出什么,可是除了对于云花月的担心和一脸温和,是真的看不出什么。
  而这个时候,云初却突然似想起什么般突然道,“对了,有一事,我倒是一直都给忘了,如今既然所有人都在,我也就当众说了,我到底年轻,有好些事也想不过来,一直交由琴芒,可她到底是父亲身边的人,也是极忙,既然秀侧妃回来,眼下,这府里,就交由你了。”
  云初话一落,那些姨娘小妾们当即面面相觑。
  “这……”秀侧妃当却很是意外的看着云初,诚然,她太想要这掌家之位,如今,静侧妃不在,而到底她又离府这般久,在府里也没什么威信,但是,如果她能掌家,那……但是,越是想要的东西,却越要表现得不在意,所以,她一直不谈此事,有好几次,王爷几般提起,她也想法子给避开了,在王爷面前彻底扮演了一个不争名利,只一心为他的好侧妃。
  而且,这掌家之位既然在云初手里面,如何是能轻易能得的。
  静侧妃以前是多么厉害的人物,到最后,却落得一个身败名裂发配尼庵的下场,还有其引以为傲,可说这京中天之娇子的儿子女儿也死无好名。
  所以,云初不容小觑,更何况,花月也不止一只告诉过她,不要在云初面前耍那些自以为是的小心眼,不仅会被看穿,还只会当成跳梁小丑,要陷害,要阴谋,那就确定万无一失才动手。
  她这个女儿这一年来,变化太多,总是能洞悉先机,识人于慧,她自然是相信她的。
  所以,她以为,这掌家之路还会很远,今次,让这般多人来迎接云初,除了关心花月的事,也是真心诚意的想讨好云初,只不过,没曾想,在此时,就在这里,云初让她掌家,且还是当着这般多人的面宣布,这无疑于是更加巩固了她在这王府的地位。
  可是,云初会这般好么,之前,那画之事,她该多少猜花月和自己都少不了干系,但是……
  到底是秀侧妃,眸光只是一闪之后,当下却是推脱道,“我才回府没几日,此中事……”
  “秀侧妃不必过谦,你贤良温婉,大可堪当此任,而且,这也是父亲一早就与云初说过的。”云初轻柔的阻断秀侧妃的话。
  秀侧妃闻言,再看着云初当真不似作儿戏的模样,面色几不可微的微微晃晃,极力掩去眼底喜色,“那,恭敬不如从命。”
  “稍后,我会让琴芳将所有事情与你交待。”云初看着秀侧妃,恍若不觉她眼底那抹喜色,话落,也不再赘说,带着知香一派从容的直接向自己的水洛阁而去。
  那些姨娘小妾见云初走了,这才对着秀侧妃拥了上去,自然是好一通好听话儿。
  不过,高兴是高兴,可是这女儿还在牢里,所以,秀侧妃到底还是有些高兴不起来,隔着老远看着云初离去的背影,面色突然有些游移了,云初在这个时候,把掌家权交给她……
  “小姐,我弄不懂你怎么在这个时候把掌家权交给秀侧妃?”繁花掩映的小道上,知香也同样疑惑。
  “知香,你觉得三小姐聪明吗?”云初没给知香释疑,反而看着知香抛出另一个问题。
  知香闻言,虽然摸不准云初的意思,却心知,小姐口中无虚言,思虑一瞬,刚想摇头,可是脑中突然想着云花月回府后的种种,以及方才在牢房里小姐和三小姐的谈话,又改成了点头,然后却是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总觉着三小姐有哪里怪怪的,可是哪里怪却又说不上来。”
  “怪。”云初轻喃,然后却是道,“是不是有那么一瞬间,就像看到了小姐我的影子。”
  云初话落,知香当即抬起头,眸孔一瞬怔然放大,唇瓣张了张,好似一瞬间,眼底万千思绪闪过,纠结的答案一涌而出,然后,点头,“对,小姐,就是这样,虽然你和三小姐气质行事天差之地,迵然不同,可是每每看着云三小姐站在那微笑且纯然无害的样子,就像是小姐你偶尔时候的影子……”知香说到此处,突然后背一阵心凉,“小姐,三小姐难道一直偷偷的学着你?”
  “学着我?”云初拧眉,却是摇摇头,“她学我做什么?”
  “对啊,学小姐你做什么,学你,太子也不可能喜欢她啊。”知香顺口便道,话刚落,却醒觉过来,然后看着云初,“难道,三小姐喜欢……太子?”
  云初没什么情绪的耸耸肩,“谁知道呢。”
  知香看着云初的表情,暗暗吞了吞口水,脑中却又猛然闪过什么,随即面色立马一喜,“我知道了,所以小姐你现在将掌家之位交给秀侧妃,这人,只要心大了,事情就会多,事情多了,就会出错,这一出错,就会有马脚,一露马脚便会现原形。”
  “果然跟在我身边久了,聪明。”云初笑眯眯的点头,心底却是还有别的想法闪过,暗卫已经查过了,李才从小到至今,不说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与云花月在订婚前,更可说,是没有丝毫交集。
  可是,之前,云花月眼底那丝憎恶又自哪里来,不管她接下来是什么打算,这抹憎恶到底……
  这般想着,云初已经到了院子,而院子外面奶娘早已经等侯着,看到云初回来,忙上前一步,面色虚虚的指着屋内。
  云初当即看着房门紧闭的主屋,突然就有种头痛的感觉,不用看,一走到这里,便闻到那和其主人一样醉生流离的迷迭香味。
  “多久了?”云初问。
  “不过一柱香时间。”奶娘回道。
  云初点头,这个南容凌不在行宫里安生过了的奢侈生活,这才前脚才分开,就跑她屋子里来做什么,真当她屋子里是可进可出的,还有……一来,就打打杀杀。
  云初当下对着知香吩咐了什么,这才朝前走去。
  门一开,便见着屋内一男一女拔剑相向,不过,屋子里,并不只这两个人,在这两个人一旁,南容凌此时正坐在一旁软榻上,无比惬意,拿剑的自然就是他的属下。
  “云初你屋子里这是什么人?”一看到云初进来,南容凌抬了抬袖子指着一旁拿着剑的兰姑姑很是嫌弃道。
  云初看看一旁眉光暗沉的兰姑姑,当下上前,按下兰姑姑的剑,温笑,“没事。”
  “如果他不是南齐太子,而我不想给你添麻烦,他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兰姑姑声音没有半丝感情,但是却随着云初的动作收起了剑。
  “成了尸体多不好玩。”云初满意于兰姑姑的配合,轻然一笑,“还是先活着好些,这样,打起来,也比较痛快。”
  一旁南容凌听着云初这话,正要开口,却见云初对着暗处一挥手,“送客。”
  顿时,屋内数十暗卫将正慵懒而躺的南容凌和其属下围了个密不透风,森冷杀伐之气比阳光来得更强烈。
  “云初,这样多不好。”南容凌也不慌,边说话却是边整整衣襟站了起来,窗外温暖的阳光照进,洒一室暖阳,更衬其人魅惑无双。
  “唰。”然而,南容凌话刚落,空气中,锋寒一冷,长剑一出,直朝着南容凌而来。
  南容凌当即身子一偏。
  “扑”剑入肉的声音。
  南容凌站在那里,迷离流生的面上,看着云初一剑刺穿方才还举着剑对指着兰姑姑,然而不过一瞬间,剑被夺,还插进小腹的属下,再看着云初轻然抽回手,看着属下软软倒下,眼底终于出现意外。
  “诚然,你是南齐太子,但是,我云初想杀谁,也就杀了,可是,到底是麻烦过多,所以……”云初将剑丢在那已经倒在地上的男子身上,这才眉目沉严的看着南容凌,“所以,我只是想告诉南齐太子,不是什么地方都可以闯上一闯,坐上一坐,躺上一躺。”话声落,云初抬手一挥,顿时,屋内,方才,南容凌所躺的软榻,转瞬间碎了个粉沫,飘扬洒下,看得南容凌面色这一瞬竟是怔愣的,眼底繁杂离花终是缓缓退下,有什么一闪而过,然后,南容凌又是一笑,上前将那受伤的属下一拉,看着云初,“这般动怒,到底是怕真的被太子舍弃爱上我,还是这云王府,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可以试试。”云初声音清寒如碎冰。
  南齐太子到底是南齐太子,这一瞬明明被云初所散的气势而诧异,却还是面不改色,“好。”话声落,带着属下自窗而出。
  无声无息。
  而地面上,连一丝丝血迹都没有留下。
  云初的剑法很好。
  然后,云初这才对着四周一挥手,“退下吧。”
  待暗卫皆退下,兰姑姑这才看着云初,“你方才,好像很生气。”
  云初没回答。
  “我到这里这般久,从没见你如此当真生怒。”兰姑姑又道。
  云初依然没回答,而是看着窗外洒落正好的阳光,眉目一瞬恍惚,然后自嘲的轻笑一声,“你心中,应当猜到了吧。”
  兰姑姑眉心一紧。
  “小姐,方才秀侧妃派人来说,香姨娘近些日子里需要大补,但是大夫又建议食素,她拿捏不住,所以特地派人来请示小姐你。”这时,门外响起知香的声音。
  云初这才上前打开房门,看着知香,“告诉秀侧妃,如今云王府她主持中馈,该怎么做,云初不过问,香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是父亲的,她自该知晓轻重。”
  知香闻言,当即将这话转述了在院子里等的人。
  那人这才离去。
  “我先睡一会儿,除非天塌下来,不然不要吵我。”云初这才有些疲惫的抚了抚眉心,对着院子里的奶娘和知香吩咐。
  不过,云初这一睡,还真是天塌下来。
  夕阳光影洒满整个天空时,整个大晋京城都开始哗然。
  “小姐,外面传来消息,关在京兆尹牢房里的李公子突然说,是你指使杀人的,他不认同,被你使怪法控制,而且……”
  “还有,方才,京城外传来消息,说南延皇上之所以会晕迷,是因为,正好与人时辰相撞,所以,山石坍塌……”
  “小姐,你是阴年阴月阴时所生,而,那人说,与南延皇上时辰相撞之人,正是小姐你。”
  “还有,南延与大晋相交处的鬼之事,据说南延的国师问天卜卦,此事也是因为小姐你的生辰与南延君主相撞,还有,朝中也传来说什么,天意……如今京中人云亦云,各种消息铺天纷纭,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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