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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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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唰。”几乎在同一时间,天地巨变。
头顶上热气扑腾而来,地面上原本平整的石道裂开,而身旁,墙壁破开,通道出现。
三种场面发生的间隙绝对超不过两瞬,而这两瞬间,头顶上气的扑腾之时,景元桀一惊,一惊之余就要带着云初闪躲,可是地面石道突裂,浓滚热水沸腾袭人,上不行,下不行,而千均一发之际,旁边的墙壁破开,二人闪身而进。
情势太快太猛太急转,景元桀这一刻伋然抱着云初,而云初沉着面色,纵然见过大风大浪的她,此时也不免为方才而心惊。
空气中二人目光对视,很沉。
很明显,方才景元桀发现头顶有暗钮,应该是机关,想扭开,得出路,当然,他也准备好,万一上面有异,就带着自己闪躲,可是,自己同时间又去按了那个小孔,身边石壁破只比地面裂开晚了那么一瞬。
但凡,反应慢一点,那就是必死无疑。
而且,云初想到什么心神一紧,这才自景元桀怀中抬起头看着他,“方才你按那一处与我按那一处,是连带机关,但凡谁动作慢一点,都是必死无疑。”
景元桀点点头,“如果没有同时按下,你我就在刚刚会尸骨无存。”说着如此生死堪虞的话,景元桀却依然容然镇定,更甚至于,此时此刻,面上还有一丝极淡的笑意,使得整个五官都在明亮的光色下,显得俊美无俦的五官更为动人而魅惑。
对,魅惑,这厮不笑时冷如冰山,只是这般一点点笑容,就可以颠倒众生,让人前仆后继,死而后已。
景元桀此时心情是愉悦的,方才那般同时一心的动作,这世间,有多有人能做到,而且,她的手,此时还紧紧的搂着他的腰,相识这般久,第一次,这般主动的,搂着他的腰。
云初此时倒没觉得这茬,被景元桀的美晃了晃眼后,这才偏头看着周围,方才破开的石壁此时已经自动合上,而此处,亮如白昼,是一条比之方才还要大,足可以容七八人并排而过的通道,墙壁都发着明亮璀璨的光,而这时,云初的眼睛是呆着的。
她能说,她看到钻石了吗,整个墙壁上,都是钻石,而且,以她前世那可以凭级的的鉴赏力来说,全是百分百硬度。
靠,她这是要发的节奏吗。
钻石。
当下,云初滑溜的从景元桀的怀里退下,转瞬间便趴到了那些墙壁之上。
“靠,钻石耶,能打多少钻戒了,能打多少手饰了,天啊,这真是要发的节奏啊,有没有。”
而一旁的景元桀还是呆的,原本扶着云初腰间的手还悬在空气中,有些怔然的看着云初对着满墙壁闪闪发光的东西陶醉又痴迷。
这下,心是抽的。
他的怀抱,难道还比不得,这些亮晶晶的东西。
钻石?
什么东西?看她的样子,再以她的心性来说,应该,是很值钱的东西。
“景元桀,你身上有袋子之类的吗,借我用一下。”
“袋子?”
“就是钱袋啊。”云初摸摸这里,看看那里,百忙之中回过头看着景元桀,还伸出手,“用一下。”
钱袋,景元桀当然知道,摇摇头,“我没有。”
“你堂堂太子身上竟然没有钱袋。”云初表示很惊讶,与此同时,还从墙壁上掰下一块放在嘴里咬。
景元桀面色轻微抽动一下,却是道,“你也知我是太子,我如何会有钱袋。”
对哦,云初恍然大悟,真是被钻石给晃花了眼,太子出门哪会用得着带钱袋。
“你方才还说这里天然形成,可看方才那机关,显然……”云初摇摇头,然后想起什么看着景元桀,“你曾经是什么时候来过这里?”
闻言,景元桀似乎静默了一瞬,眼底飞快的闪过什么,可是再看向云初时面色和缓,“五岁时。”
五岁?云初微惊,五岁的孩子在这个地方走了半个月。
“你……”云初声音轻了轻,“一个人?”
“本来有九个人陪我,后来都死了。”景元桀淡淡道,可是说话间,却偏开了头。
云初这一瞬,不知为什么,听到景元桀的话,觉得手上的钻石都不闪亮了,都不美腻了,五岁的孩子带着属下落到这里?
“你身为太子,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肯定是要受很多人妒忌的。”好半向,云初叹一口气,五岁的孩子,想来,是意外出行,被刺客逼入此处吧。
景元桀显然看出了云初的心思,没说什么,甚至面色都缓了缓,然后,看着云初,“十多年过去,想来这里发生了什么变化。”
“肯定是谁发现了这处地方,在这里弄了机关,也不一定。”云初见得景元桀容色和缓几分,又开始捣鼓她的钻石了,从这里出去之后,她一定要把这些东西请最好的师傅打磨成最好的式样,这样的话……
云初想想都发笑。
景元桀站在一旁,看着云初忙里忙去的弄她她口中所谓的“钻石”也不催她,似乎,这一瞬间,经过方才生死一刻,看着她这般忙绿的样子,极其愉悦。
还有,那贪财傻笑的样子……
“呵呵……”景元桀突然笑出声,声音清郎悦耳,似泉水拉拔着琴胡,一瞬间便让本来还沉浸在发财梦的云初取钻石的动作一顿,当即看向景元桀,“你……”
景元桀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几乎在云初回头的同时,面上那五光十色的笑意已经收起,云淡风情,微微拧眉,“怎么?”
云初上下扫一眼景元桀,难道她听错。
她耳力很好啊。
算了,算了,先捣鼓钻石。
可惜这般多,也不能全部拿走。
于是许久之后,景元桀看到方才还身材纤细,此时鼓鼓囊囊的云初时,面上的表情是极其复杂的。
“你,到底是有多缺银子?”景元桀面色抽动半响,只能问出这样一句话。
云初一点不脸红,“很缺啊,没事,反正又不要你拿。”话落,又恋恋不舍的看了眼虽然被她拔了多许可是依旧还是满墙钻的石壁,无奈的打了一个飞吻,“等我,我的钻石。”然后这才有些步履难看的走在前。
裤子,袖子,怀中……
景元桀看着云初那“宽大”的背影着实想不透。
还有,她方才口中所说的钻戒,那是什么东西。
她总能说出一些他不知而意外的东西。
她总是如此给你惊喜,就似一层纱,当他剥开一层总以为看到所有时,又被另一层华丽的纱所盖住,让他永远看不清,猜不透。
二人一路朝前走去,一路云初对着两旁石碧双眼冒光,啧啧称叹,面露遗憾和无奈。
这里的钻石怎么可以这么多。
景元桀走在云初身后,实在不想打击她,一会,这些东西,她都要丢掉的。
算了,让她先高兴一下吧。
果然,没走多远,看着前方场景,云初愣然了。
这是个什么鬼。
无望无际的大海水波清悠,铺陈在广袤的天地之间,月色瑰丽落了满天,什么爱琴海在这里都显得小家子气。
不过。
云初看看天,看看地,看看海,看看水,然后瞅瞅景元桀,“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走吧,回去,走另一边。”
“方才还有别的路吗?”景无桀道,声音很淡,可是云初很苦。
她不是笨人,这的确是唯一的出路,意味着肯定是要跳海,可是,她身上这般多的钻石呢,怎么带,而且还有大姨妈。
可是触到景元桀那淡淡的表情,云初想到什么,眸光一黑,“你,是不是早知道,路的尽头在这里?”
景元桀没否认,点点头。
“靠,那你看着我捣鼓得那般火热,都不提醒一下。”
“你高兴就好。”景元桀双手负后,海风徐来,高山若雪,却叫云初想杀人。
她高兴就好,她是高兴了,可是这高兴比失望还不如。
弄了这般半天,又带不走。
“轰。”突然云初和景无桀所落足的岩石一震,而紧随着,方才出来之处,又是地动山摇。
“这次是火雷,还是自然景象。”云初看着地道内,发问。
“应该是有人进不来,又或许找不到路,在随意乱丢火雷,想让我们死在这里。”景元节桀道,然后,对着云初道,“跳吧。”
“跳?”云初苦着一张脸极其无语,又跳?
高贵的太子殿下,方才是跳洞穴,她也没来月事,现在她来着月事,带着钻石,你让我跳海,到时不就血流成河,当真是血本无归。
不要,打死也不要。
而且,来月事,忌凉水的,你知道吗,你肯定不知道。
云初的表情表达的得太明显,景元桀愣了愣随后,突然拉住她的手,“相信我。”
“相信你?”云初纳了纳唇,她要相信他吗,跳海啊,能活着的有几个啊,若是往日她倒是一点不怕,可是这具身体毕竟不是她以前的身体,又来初潮,万一受不住……
哦,不行,这风险太大,她还是宁愿回去数钻石。
可是,这般想着,又好想相信景元桀。
云初又偏头去看景元桀,却见其正好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没有说话,可是安静却已经是一种诉说。
那种眼视太沉,太纯粹,太直接,太幽深,以至于这一瞬,云初心头微微一动,“那就……”
后面的话云初还来不及说完,便只觉着身子陡然失重,腰间一紧,然后,海咸气息扑面而来。
与此同时,她亲眼看到自己藏于袖中,腰中,裤腿中的钻石满天星飞,为这天地之间划一最亮丽的笔彩。
“景元桀,你要补偿我。”天施地旋,海水侵来中,云初只来得及喊出这一句话,可是下一瞬,云初蓦然一呆。
是侵入了水中,可是不过几秒钟时间,她再睁眼,便是另一番天地。
竟然,已经到了岸边,山清水秀,神清舒爽。
这是什么鬼?
云初豁然回头看向身旁的景元桀,二人就这般几秒,衣衫未湿。
当然,云初知道,衣衫未湿,是方才这般一会儿,景元桀一直以内力烘烤,可是这就是他口中所说的相信他。
“这里是什么地方?”云初开口。
“墨阎阁的后堂。”
“啥?”她差点以为是地心历险记。
“墨阎阁后堂这般美?”云初扫了一圈四下,觉得太不可思议。
景元桀却似乎耐心极好,解释道,“此处本就是大晋与南齐相接之处的无人所管地段,没人居住,墨阎阁建在这里才更不会叫人起疑。”
我知道啊,云初眨着眼睛,她的意思是说,墨阎阁后堂,太子你是不是太熟悉了一点。
还有,早知几秒就是一个天地,我的钻石啊,钻石,我可以带过来了。
云初的情绪太明显太幽怨,景元桀想忽视都难,垂了垂眉,这才道,“我要护着你不被水侵,只能如此。”话落,还下意识扫了眼云初。
云初当即明白过来。
靠,果然大姨妈来的不是时候。
呜呜,我的钻石啊。
“景元桀等我月事完了,你再带我去取钻石,行不?”云初突然一把拉住景元桀的袖子,自然而然道。
景元桀看了眼袖子上那葱白晶莹的手指,眉峰却是轻拧了拧,钻石,真的这般重要?
“这样吧,你到时带我去找钻石,我以后给你打一对戒指,怎么样,最别致,别独一无二最让人望尘莫及,羡慕嫉妒恨的款式。”云初闪着水凌凌的大眼睛,好不良善。
景元桀看着云初,眼底似清谭流水涌动。
云初接受到景元桀的注视,童叟无欺,那般多钻石,随便给他打上一款,他哪里知道呢,所以,云初温软的笑着,明若茶花。
此时,夜色仍暗,只是天上星辰点缀,落在二人身上,洒在景元桀的身上,如给他镀了一层清薄的光辉,真是人如其玉,陌世无双。
云初看得都眼睛呆了呆,眸光闪了闪。
“好。”景元桀终于开口。
云初点头,她就知道,他会同意的。
“打造两个,一模一样。”景元桀再道,云初当即傻眼。
他不该知道钻石吧,两颗恒久远,真爱永相传,一模一样,两颗?
“你……要送给谁吗?”云初微微拧眉,问出口间,心里些许的不爽,不悦。
景元桀轻掸了掸袖子,声音突然轻柔,“我需要想一下。”
靠,云初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微微的失望,转而又收起心底那小失望,她送谁,关他鸟事。
“如你所说,可以自己选择式样吗?”景元桀此时却对这个话题感了兴趣,问道。
云初心情不好,偏头,“看心情。”
╮(╯▽╰)╭你们说,明天更个一万二好呢,还是一万五……
……
推文文了~
夏太后《最毒嫡女上位计》我要做妻奴,谁拦谁死。
纳兰语语《纯禽王爷的金牌宠妃》借种遇到腹黑狼,你是公来我是母。
☆、第一百零五章 再来一次
景元桀看着云初的样子,唇角微微提起一个弧度,虽然不知她口中钻戒为何物,也未见过,但是看她方才那般努力振奋挖钻石的模样,想来,必定是极其珍贵与特别的。
而且,戒指?
“戒指是戴手上吗?”景元桀不耻下问。
云初的心情依然不太好,这次头都未偏了,看也不看景元桀,“对啊。”话落,神色又微怔,她好像没说过,那个戒指是戴在手上的吧。
这么聪明,要不要人活。
景元桀却似乎明白般轻微点点头。
“那我们走吧,离开这里。”云初挥挥手,最后又看了眼海平面,似乎在仔细回忆方才所待的位置般。
“那位置会随着气候而发生变化,就算你此时记住了,下次也不一定会找到。”景元桀看着云初那恋而不舍的眼神道。
云初当即回头,狠瞪一眼景元桀,“我当然知道,我默悼一下不行。”总归来说,还是舍不得啊。
“哎。”云初又再重重叹一口气,果然,她是没有发财命吗,上一世,她的存款还有好多位数呢,结果就这样死了,穿到这里,好不容易看到满墙满墙的钻石,可是大姨妈来了,带不走。
这是有多悲催的人才能赶上跟她一样的命运。
“这样一颗,行不行。”云初正感叹默悼着,突然,一只手横放在自己眼前,手掌洁白如玉,纹理清晰,指节修长,在月色下都泛着幽幽的光,更重要的是,如玉的手掌心之中,此时一颗如小指般大小的钻石安静的躺在那里璀璨琉璃,似乎向云初挥着靠近的手。
云初当下想都没想,便直接从景元桀的掌心里拿过,紧紧拽在手里,然后,双眼冒星光的看着景元桀,“景元桀你真是太有爱了。”
看着云初高兴的模样,景元桀唇角微微牵起一抹笑容,尤其是方手掌心里她指尖的触感,一瞬间,柔滑细腻得好似上好的丝缎拂过胸口,让人莫名愉悦。
不过,还有让景元桀更愉悦的。
“来,拥抱一下。”云初兴奋之后,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上前将景元桀紧紧一抱。
“这是感谢。”云初抱过之后,又立马松开景元桀,然后这般久以来,云初第一次见到高大上冷若雪的太子面上出现这般久的恍惚。
然后,空气中似乎静了许久,又好像只是静了那么一瞬,这静谧中似乎连风声,呼吸声都没了。
再然后,景元桀看也不看云初一眼,然后,双手负后,云淡风情的朝前走去。
靠,不说太子,任何一个男子被如她这般美的女子主动拥抱过后,都该心情恰悦,高兴至极的吗。
可是,这个景元桀是个什么鬼。
那是什么表情。
嫌弃?
无所谓?
姑娘我还不乐意呢。
云初跺了跺脚,将钻石揣进怀里,还是跟了上去。
活命离开这里才重要。
不过……
“景元桀,如你方才所说,方才那地方会移动,你五岁掉落在那里时,是在何处?”
“好像是在南齐境内。”景元道是,只这般淡淡一句后,随即看了眼四下自天际铺下,好似一色光带的苍穹,脚步未停,看似其人冷淡,可是眉心一丝青黑之色起起伏伏,最终拢下。
走在其后的云初当然没看到,扁了扁唇,那不就跟游动的岛屿一样。
“喂,景元桀我听说南齐民风开放,四季如春,下次有机会去玩玩啊。”云初突然心情又特别好了,来到这里之后,她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大晋京郊还有就是现在这里,长此下去,她会成为井底之蛙的。
“好,下次,一起去。”景元桀突然停下脚步。
“哎哟。”云初始料不及景元桀突然停下,鼻子撞在他的背上,蓦然一痛。
都说十指连心,鼻子被撞的痛也不轻,云初眼底都红了红,慌忙使劲揉鼻子,“我说,你下次突然停下时,能不能和我商量一下。”
“能。”景元桀答话间,突然执起手,拿开云初抚摸着鼻子的手,在云初的鼻尖上轻轻一点。
云初怔了怔,难道太子还能有什么办法,让鼻子瞬间不痛。
“没撞歪,还好。”景元桀道,然后,转身,脚步不停,留下风中的云初有些凌乱的萧瑟,靠,他只是看她鼻子有没有撞歪,她可真是……想太多。
可是,这动作,会不会太幼稚?
还,好温柔。
但是,背影好冷寞。
于是云初对着景元桀的背影幽怨又腹诽,咬牙又切齿。
“走吧,带你去换衣裳。”前方的景元桀又再度飘过来一句话,云初的咬牙切齿,幽怨腹诽瞬间通通不见,反应过来,对,她还来着大姨妈呢,之前景元桀给她以内力趋导,所以肚腹不痛了,也就忘了这茬,现下想来,当即去拉自己的裙摆,靠,竟然还是染了一丝血迹,她之前都没注意到。
那……景元桀是不是看到了。
靠,她的脸是彻底没了。
“方才远远看见,我还以为二位准备在那里谈至天亮。”刚走出这片海域,进入一片树林,前方,影影幢幢中,便闻听一男子声音温润响起。
云初闻声一顿,然后,看着前方走过来的人。
季舒轩,手里似乎还拿着一个包袱,他在这里做什么。
如此时刻,就像是遇到亲人啊。
“季神医好。”云初的挺热情的。
“云初小姐好,怎么每一次见到云初小姐都如此的惊喜。”季舒轩微笑。
惊喜?
云初拔拉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再一看自己不知何时早就糊得面目全非的衣衫,好像,真是够惊喜的。
她现在这造型怎么见人,云初面色前所未有的尴尬,当下朝身旁的景元桀投去期切的光芒。
接受到云初的目光,景元桀突然看也不看她,却又牵起云初的手,看着前方的季舒轩,眉峰都未动一下,“东西拿来了。”询问的话语,肯定的语气。
东西?什么东西?还有景元桀和季舒轩这同门师兄弟见面的对话,语气……似乎比云初的手此时被太子顺顺当当的牵着更吸引云初的注意力,所以,云初没在意好怕小手现在在哪里。
季舒轩淡淡扫了一眼景元桀与云初交握的手,眉目间一丝暖如春风的笑意飘散,随即道,“千里传音,竟然只是为了叫我准备一套女子衣衫,太子果真是怜香惜玉。”
“可你来了。”
“你难得叫我帮忙,我怎可不来。”季舒轩说话间,将手中包袱扔了过来。
景元桀轻轻接过,“多谢。”
“得太子之谢,着实不易。”季舒轩道,温润的笑容比月色更美。
景元桀偏头间见云初正盯着季舒轩看,突然抬手,捂住了云初的眼睛,这才对着季舒轩道,“不送。”语气淡淡,明显赶人。
季舒轩苦笑一声,又看着此下使劲掰开景元桀的手,正笑看着自己的云初,一瞬笑容似春风雨露,“那云初小姐多保重,季某先行一步,九灵山又得佳酿,到时静候。”话落时,人已转身,不过多久便没了影儿。
云初想追,可是肯定追不上,当下恼怒的拍开景元桀的手,“毛病,干嘛就让季舒轩走了。”
“你舍不得?”景元桀听云初这般说,眉心轻微一蹙,气息微沉。
云初没好气,双手一插腰道,“当然舍不得了,季舒轩可是比你好相处多了。”
“还是说因为他和韩东尚长得像。”景元桀却道。
云初微愣,她有说过,季舒轩和韩东尚长得像吗,他,怎么知道。
“看来,我猜对……”景元桀话未落,嘴便被云初的小手捂住,还冲他使着眼色道,“没猜对,没猜对。”
没猜对?景元桀没有拿开云初的手,清透的凤眸上浓长和睫毛轻轻颤了下,却是没说话。
除了容貌,和一样的阳光暖男气质,其他的都不像。
当然,这话,云初没说,随即也意识到自己太失态,忙把手拿开,又看了眼季舒轩离开的方向,没好气道,“不是说好歹是同一个师傅吗,就这般走了,真没良心,难道看不出你才毒发过,也不想着给你瞧一瞧。”
景元桀睫毛又是轻微的一颤,她方才不想让和季舒轩走,是想让他看看他的毒?
她可知道,他的毒,是任何人也看不了的。
紧接着,景元桀原本丝微沉冷的气息陡然一变,好似周围温度都升了七八分,将怀中方才季舒轩扔过来的包袱递给她,“先换衣裳吧。”
“什么,给我的?”云初看着递过来的包袱,有些呆。
“你……”景元桀扫了云初裙摆一眼,点头。
云初当即脸红红,抱着包袱,心里莫名感动,早知道,方才对他态度好点啦。
想归想,当下抱着衣服,到一旁浓密的草丛间换了。
云初自然不会跑远,而景元桀也不会让她跑远,如此地方,本就危险难测,他不想她,受到一点点伤害。
只是,此时本就离得不远,再加之景元桀耳目非一般的灵敏,草丛间衣衫摩挲,系带,解带,一丝丝一点点就那般不受控制的入了耳。
然而,景元桀站在那里,双手负后,眸光微望,当真如松柏般,笔直而不弯折,一袭侧影,好像就能撑起整片天穹,于天地之间傲然铮铮。
云初换衣裳,也不可能换得太忘我,偏头间,便正好瞧着密枝繁叶间,景元桀的侧影美得仿佛让天地失色,却又坦荡得让人惊驰,微风拂起他的墨发,白袍莹光,浑身如照清辉。
“妖孽。”云初轻声低嗤一句,自顾自的换上衣裳,不过,她是惊讶的。
原本她心中还在想,景元桀既然让季舒轩带来衣裳,那自然也是会给好带月事布的吧,方才虽然大姨妈的血染在裙摆手面,季舒轩看不见,但是,到底这种事情让一个男人知道就不太好了,更何况还要多加一个男人知道……
可是,包裹里面没有月事布,相反,却有两套质料柔软的中衣,云初轻轻一抖,皆是男子装束,看上去,像是景元桀会穿的。
难道……
云初眸光闪了闪,又偏头看了远处的景元桀一眼,眼底突然碎了一丝笑意。
这个男人,还蛮细心。
不过,半响之后,云初看着换下的,染着大姨妈血的景元桀的中衣,眉心拧着,突然好纠结,她要把这东西洗洗还给景元桀吗,可是,不说,能洗得完好如初,就算洗了,让她还给景元桀,再让他穿这个……
这事情,太别扭。
可是,不还,会不会又太那个啥,这般好的质料,他会不会以为她私吞了。
纠结半响,云初还是将那带血的中衣在旁边揉巴揉巴给埋土里了,然后,云初抱着另一件中衣走了出来,递给景元桀,“喏,你换吧,我守着。”说话间,头微昂,显傲娇。
景元桀轻轻一笑。
云初呆了呆,然后便见眼前如玉肌肤光泽一闪,锁劲胸膛一线,便转眼不见。
靠,换衣裳这般快,既然当着她的面换,速度就不要这么快啦。
真是……
云初眼底有星星眼,想起之前在那洞穴里,她好像差不多也将景元桀给摸了个遍吧,那手感。
咳咳咳。
“这里没有迷迭香,你脸如何这般红?”换好衣裳的景元桀突然开口,云初当即反应过来,一摸自己的脸,“有吗,没有啊。”
“我只是随便说说。”景元桀偏头,只是唇角一丝轻轻揶揄。
云初这次听出来了,一个白眼翻过去,“你逗我呢。”
“嘘。”景元桀突然以手示意云初噤声。
云初偏不,“你以为我……”话到此处云初也是一顿,因为,方才还平静的树林间,俨然笼上一层暗沉的杀意,此时此刻,正由远及近,似乎就是朝着他二人而来。
是那些鬼人?云初眼神示意。
景元桀却摇摇头。
下一瞬,空气中突然黑影翻飞,紧接着,近百名黑衣人将景元桀和云初团团包围。
“这些人是……”云初努力看着,既不像是罗妖的人,也不太像是景知煦的人,而当先一名黑衣人看到景元桀,脸虽被蒙着,可是露出的两只眼睛里云初明显的看到了意外之色。
认识?
而与此同时,景元桀也看着那当先的黑衣人,四目对视云初明显感觉到那黑衣人整个气势都缩了缩,但是好半响之后,那黑衣人还是忍着景元桀的高山之压,直接一挥手,“上。”
几乎,在那黑衣人一字落之时,顿时,周围那数百名黑衣人顿时齐拥而上,剑光一晃,好似割裂了天地。
并非一般的杀手,而是整齐一致,起落有阵,转瞬间便将景元桀和云初分开。
而且,看着围着自己的黑衣人,云初牙关轻咬,很显然,他们要杀的人不是太子,而是,她。
“上面交待,只要这个女子的命。”空气中,那领头的黑衣人在吩咐,而景元桀也被数十名黑衣人缠住,难以援及。
空气中,云初看了眼景元桀,其实,方才她趁着景元桀拉她手时给他把了脉,也就是方才季舒轩出现那一瞬,她开始没注意到,但是后来也反应过来景元桀拉着她的手。
而一把脉,她才方知,他体内现在是有多么虚空。
先是毒发,好不容易毒退下去了,还要破石墙,用内力给她暖腹,再又是抱着她自海底而过,还不知什么时候,传音入密给季舒轩让他送衣裳。
这一切一切,看似简单,而他也始终是云淡风清之姿,不说不语,可是其内力损耗……
云初面色陡然一寒,紧随着,身姿而起,因为,数十把刀剑已经直直朝她飞掷过来,一旁景元桀同样衣袖一挥,显然是想过来带走云初,可是云初却身形一闪,硬是更距离景元桀远了些。
反正看来这些黑衣人根本不敢杀景元桀,既然如此,不如让他远离她。
云初这般想着,足尖轻轻一跃,身后黑衣人自然紧追不舍,转眼间便飞腾得极远。
云初一直往前跃着,如果她所料不错的话,这里应该就是……
“嘶,唔。”空气中突然传来沉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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