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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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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景元桀凤眸一蹙,似乎在思索什么,然后,下一瞬便走开了,走至一角,背对着云初。
云初看着,唇瓣一撇,没撤了吧,她就知道。
而且,上次也是这样,毒症一退,他就跟个什么似的。
可是,思绪刚一落,便听到空气有着轻微的衣料摩挲的声音,云初思绪一飘,豁然明白什么,又好像没有,抬头间,便定定的看着景元桀,然后,定定的看着景元桀退下了衣裳,微光中,露出健硕挺拔,肌骨如玉,如高山流水一线般的背。
明明看着很瘦的一个人,身材,可真是多一点不多,少一点不少,一切都是女子心中最完美的存在。
然而,衣衫只是退至一半,云初刚看到没多少,猛的只觉前方场景一花,随即便见景元桀已经人如其玉,衣裳整齐的站在那里了,只是,转身间,手里多了一物,然后,走了几步,过来,递给云初,“此料温软舒适又透气,应该,可行。”说这话时,明明情绪淡淡,可是云初却清楚的感觉到那么一丝尴尬。
可是,她比景元桀更尴尬,景元桀竟然脱下中衣给她当月事布,而她要用景元桀给的中衣当月事布。
而此时那柔白的中衣在景元桀如玉般修长的手指中还散发着清冷的气息,一切,都是他的味道。
云初杵在那里没接,她要怎么把这东西给塞进去啊,难道要当着景元桀的面脱裤子,就算他背过身,她也不好意思好不好。
她脸皮再厚,这一点底线还是有的吧。
可是再不接,下面好像已经有洪水泛滥的感觉,估计就要侵透最外层的衣裙,到时就算出这里,也是丢人加丢人。
“此处空气虽然还算早通,但是如此狭窄的空间,由我们两人共用,难保不会出现短缺,我们不能久待。”景元桀又道,手还往前递了递。
云初终于一咬牙,说不出情绪的接过,口中还念念喃语,“是你给我的,不是我找你要你的,我只是不想夺了你的空气,早点出去,不想成为你的负担而已。”
而见云初接过,景元桀这才转身,朝方才的角落而去,站定,表示,他不会看云初,人如淡松,好似万事不放于心。
只是耳根处一抹红晕此时如九天飘下的云胭脂,醉人眼眸。
云初自然是没看到了,当然她也相信景元桀的人品,只是,她只是很尴尬好不好,于是乎,云初生平第一次的,轻手轻脚的,尽量不发出一丁点声音的处理。
可是再轻,衣料摩挲间的声音便越发的明显,而且又如何逃过景元桀的耳目。
而且此时,两人皆不说话,一切声音,就连呼吸都显得极外的清晰。
景元桀站在那里,听着身后发出来的声音,面上无情无绪,只是双目凝定的看着面前的石壁,看似淡定如初,可是袖中微微轻卷的手指显示出他此是并不平静的心绪。
其实,他比云初更想……
好半响,云初终于将自己收拾完必,也不知道景元桀这衣裳什么质料,真是透气又舒爽,这般一下,好似腹痛都轻了几分。
“嗯,我弄好了。”云初觉得吃人嘴软,拿人手短,难得太子这般好,这般纡尊降贵,她自然也是要好生对待的吧,态度好一丢丢,是正确的吧。
景元桀难得见到云初这般乖巧的站在那里,微低着头,一幅受他聆听样子,回转身间,面上莫名的笑意浮动,然后,走了过去,直接执起了云初的手。
云初愣愣然。
却见景元桀的手指已经把向了她的脉搏。
而也在这时云初突然发现,体内那种如被猫抓的症状好似没有了。
“两相击冲,迷迭香的毒性退去不少。”景元桀道,似乎也在为云初解惑。
云初点点头,她也想到了。
可是,第一次见高大上冷冰冰的太子这般轻柔的给她把脉,这场景,好难得,好不可思义,这般想着,云初也开了口,“翁老说你会医术却不用,是因为本身就要自医吗?”
景元桀闻言,抬眸看一眼云初,点头。
“那你这是什么毒,为什么每一次毒发,都……”云初比了一下脸,“这样。”
“你躺下。”景元桀却道。
云初一愣,“躺下?”
“你躺下。”景元桀依然很平静,很认真,莫名的让人听进心中。
所以,这一刻,云初犹豫一瞬,便躺下了,刚躺下,便被得小腹间一热,偏头间,便见景元桀的手正放在也的小腹上。
云初干脆闭眼,反正今天已经够丢脸,还在乎这么一点,不管了。
“景元桀,今天的事啊,不能说出去,听到没有,听到没有。”安静的环静中,好半响,云初出声道,她当然知道景元桀应该是给她用内力温暖小腹,让她没那么痛而已,所以,她的态度也好得不要不要的,虽然是警告的话,可是听上去,却莫名有些温软的意味。
景元桀看着云初,从认识到至今,她轻扬,明媚,看似嬉笑轻然,可是心底一切皆明,从不真的对谁放下心防,可是此时此刻,他这般靠近她,她没有厌恶,没有躲避,更甚是,对他露出一丝丝笑容。
“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景元桀答道,神色也见松软。
这样子,这般温柔的样子,倒让云初有些呆愣了,这么好说话,会不会有问题啊。
“你为什么知道那般多我不知道的东西。”云初正想着,便听景元桀道。
云初眸光轻微闪了闪,这个问题,好像之前景元桀就问过,不过当时,好像没有回答。
“你如果告诉我,你和云花衣之间到底牵连了些什么,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东西。”半响,云初开口,目光澄澈而认真的看着景元桀。
景元桀也对上云初的目光,看着她晶亮如星的眸子里闪着清辉,眸中似有什么轻微一闪,然后,下一瞬,他已经自然而然的收回了手,“好了,以内力催导,应该不会那般难受,先离开这里。”说话间,景元桀自己已经起身,走至方才云初所指的墙壁处,运内力于掌,顿时,石壁破开一个可以容一人而过的大洞。
而大洞外面与此处洞穴一般,只不过,墙壁上还有着奇形怪状的钟乳石般的东西,石壁之上,还有鲜嫩的菌菇绿草,前方,看不到尽头之处,好像还有绿油油红嫩嫩的野果子。
“走吧。”景元桀回头看着已经起身却没动脚步地云初。
云初却没动,只是看着景元桀,这一刻,眸光变得幽远而凝定,“是不是云花衣的身子被人破了,而那个人,不是你,所以……你就会毒发。”一句话,云初似乎想了很久。
从昨晚她就怀疑了。
景元桀和安王之前的关系,她想不通,也不想想,之前在郊外闹出那般大的动静,可是皇上一道圣旨,解决了所有,但是,再如何,就算景元桀要留着安王,那她设计,让安王和云花衣滚床单,于情于理,都是对女子失利,安王是不会得到半丝坏处的,可是为何,他会那么阵严以待的阻止。
而且,云花衣才和安王滚床单了,他就毒发了,这一切,是不是太巧了。
而且,她猛然想到,之前皇后见将她召进甘露宫所说的一句话,太子因为她而做了一件她极不想他做的事情。
那件事情是什么,难道就是,皇上对于安王和云花衣的赐婚旨意?
再有,云花衣以前就算极得皇后之喜,琴棋诗画,温柔可人,可是到底,庶女的身份摆在那里,京中才女比比皆是,身份给她贵者有之,为何皇后就独相中了她。
综下心中所想,这一切一切,不得不叫云初怀疑。
而且,太子毒发之时虽面目全身,亦没过多表现痛苦之色,但是她知道,如果当真是这般简单的毒,如何会一直解不了,太子是何其人物,何等本事。
景元桀看着云初,看着她此时认真的表情,本来欲转的身子微微一停,此时因为墙壁被打破,而显得更为光亮的洞穴内,他身姿劲而挺拔,双手负后,面色微微定然。
“算了,不想说,就不说了,先从这里出去最重要,你不说这里不归大晋国管吗,万一无故横死在这里,都没人知道。”云初突然率先打破沉默,当先便朝着前方走去,正要与景元桀错身而之时,手腕却突然被景元桀拉住。
“不是。”景元桀道。
云初偏头,不知为何,这一刻听景元桀这般说,心里竟微微愉悦几分,便是面上却稳得不动分毫,“不是?”
“只是她的体质特殊,有东西与我的毒连为一体,如果她一直保持处子之身,我的毒发之态便不会提前。”
云初凝眉,“那现在?”
“处子之身已失,所连接的东西断了,我便受到反噬,所以提前毒发。”
“就这样?”云初眉心蹙了蹙,“那云花衣到底是什么特殊体制,竟然能带动你的毒?”
难道是之前罗妖口中所说的血玉?不对,当时罗妖就说过了,是因为云花衣体质特殊才在她体内种植血玉的。
云初微仰着头,等着景元桀的回答。
“云花衣本身无不同,可是当年,在我中毒之时,她碰巧在,毒气分发,入了她的筋脉,便多少成了我的导线,并不如你所说,要一起……”景元桀突然轻咳一声,“现在已经没了,所以,更不必放在心上。”话落,景元桀便顺势拉着云初走了出去。
云初任景元桀拉着,半响,却是突然道,“那云花衣已经……你不会……”不会有什么牵连,或者,死吗?
不过,最后一句话,云初没说出来,景元桀却回头看着云初,“只是以后毒发会频繁一些,仅此而已。”
只是毒发会频繁一些,仅此而已。
真的仅此而已吗?
云初还是心存疑惑,可是脑门却突然一痛。
“哎哟。”云初当即以手抚着额心,然后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景元桀,“你做什么?”换而言之,冷冰冰的太子此时此刻,做这般动作,很诡异有没有。
“看你这样弹过你的丫鬟,觉得好玩,试一试。”景元桀却微微一笑,本就如高山雪的人物,精致面目寒神仙,这一笑,倒是让云初一呆,反应过来之时,当下一愣,“你看过我这样弹我的丫鬟,那你你你……”
景元桀没有说话,只是一拉云初的手,“走吧。”
“景元桀,你不要脸,你暗中偷窥我不说,还记得这般清楚,那……”云初猛然想到一种可能,声音都低了低,“那我洗澡……”
走在前的景元桀闻言,面色一抽,他是这种下流的人吗?
“我只看值得看的东西。”景元桀道。
“呸呸呸。”云初恼然,什么叫你只看你值得看的东西,这是侮辱,侮辱好吗。
看着云初转瞬间气怒的小脸,景元桀再度笑笑,却是转身,拉着云初往前走。
云初没动,目光这才落在景元桀拉着他的手上,他丫丫的,还牵手,这牵得也太自然了吧。
“啪。”云初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景元桀的手背上。
景元桀顺势松开。
然后,云初理也不理景元桀,傲着头,扬着脸,当先走在前,一幅姐很高傲,姐不搭理你的模样。
景元桀也不怒,看了看自己有些发红的手背,竟有些庆幸,如果她知道他曾经……那……
无声摇摇头,景元桀走了上去。
云初走了没几步便不走了,这野果子看着太诱人,让人很想吃,可是,她怕有毒。
“这个可以吃吧?”云初偏头,看着一旁的景元桀。
“可以吃。”景元桀点点头。
云初当即一喜,面色又复傲然,“我也知道可以吃,就是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话落,便将其中一颗青色的果子摘下,以衣袖擦了擦就要送进口中……
“吃了只会腹泻。”景元桀却又道。
云初当即送果入口的动作一顿,面色轻微变了变,眸光眨了眨,顿时有些下不来台,可是旁边的景元节却突然很好奇的看着云初,“你现在肚腹很撑?想腹泻?”
云初眸光再变了变,然后,将果子放下,最后,丢至一边,“我又想了想,如此情境,不太方便。”话落,便走在了前面。
只是,怎么看,那步调都有撒气的意味。
景元桀看了眼那一旁被云初扔掉的果子,突然有些苦笑,如此不明之地的东西她也敢吃,可真是……
不过,景元桀眉宇间又是轻轻一舒,她似乎,是在征询他。
二人一路行了不久,此处显然是天然所成的地道,一路岔路之多,或荒草连壁,或石形怪状,二人没有目标,只能顺着空气畅通的地方走。
……
而此时此刻,夜色荒草间,有两个人正被一群黑衣人团团包围着。
“路十大哥,我可不能死啊,我还没找到小姐呢。”知香看着周围围上来那些密密麻麻的黑衣人死拽着路十的袖子一张红润的小脸都快变成了猪肝色。
路十此时拿着剑,神色正严,他一路寻至此,都没有找到太子踪迹不说,却被这突然出现有黑衣的人所围攻,而他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到底双拳难敌四手,还带着旁边这么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女子。
说是出来找她家小姐,可是横冲直撞,坏了他几多事,如果不是她,也不会出现眼下这场景,可是这个小丫鬟倒好,不仅一点不知错,那语气表情,好像还在说,你这么多人你都打不过,就太没本事了。
“路十大哥,我方才真的感觉到了小姐的气息,不然这样,一会儿,你引开这些人,我我自己去找。”
路十嘴角抽抽,这丫鬟到底是个什么脑子,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此处虽然距离大晋国京都不远,可是却早不归大晋管辖,而且此处并不是如肉眼所见的那般简单,还有,凭什么,她要听一个丫鬟的。
“这样,你引开他们,我去找小姐,相较于而言,我武功高,还能找得快一些。”路十有些不悦的对着知香道。
知香闻言,面色当即一垮,大眼睛滴溜溜定了定,指着路十,“你这是让我去送死啊,让我家小姐知道了,你一定不会有好日子过。”
“我会和你家小姐说,你是自愿在寻找她的途中牺牲的。”路十说这话时,眉头都未动了下,话声落之际,还容不及知香反应,便突然将知香一把提起,往空中一扔。
顿时,那些围攻的黑衣人顿时朝着空中一拥而上。
“啊啊啊,路十,你是个坏人。”空气中眼看着那些光亮的剑直逼而来,知香吓得小脸煞白,大声喊叫。
而与此同时,路十身子紧随着一起,以极快的速度跳尖一点,自黑衣人错开的后方,向远处而去。
知香看着飞远的,当真是打算丢下她的路十,面色都没了,眼看着那些剑就要落下,眼一闭,突然,腰间一紧,身子一个强速的回旋,紧接着,再睁眼,她却已经到了路十的怀中。
“……”知香吓傻了。
这世间,有多少人能经历此般生死一刻。
当然,路十却没去看知香的表情了,手中一紧,原来方才将知香丢出去之时,他在她腰间缠了软丝,软丝极软,又是夜晚,旁人看不到,以她为饵丢出去,让黑衣人露出破洞,他轻快逃离,在分散黑衣人注意力之时,又猛的一收,知香便又回到了他身边,此时,路十带着知香在急速的狂奔。
而身后,黑衣人一拥而上正要追,却突然被人阻止。
“不用追了。”罗妖冷冷道,“总要有个人活着,将云初和太子已死的消息散发出去。”
“那阁主……”
“按照计划,施行吧。”罗妖道,然后对着前方突然出现的人道,“但愿王爷,不要出尔反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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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钻石恒久远
夜幕下,树枝乱晃,一旁浓密的草丛里,缓缓走出一人,风流韵致,五官俊美,正是景知煦。
“阁主的手段如此凌厉,本王又如何会出尔反尔。”
“只是,我想要的东西,你都夺取不得,真到那时就怕你舍不得。”罗妖极其妖媚的抚了抚鬓发,冲着景知煦笑得阴柔又凉薄。
景知煦此时身后跟着青树,青树此时听着罗妖的语,眉头极其轻微的动了一下,似乎是不悦,可是,以他的立场,没有资格不悦,情绪只是一瞬,站在那里,谨严而笔直。
而景知煦听着罗妖的话,却突然笑了,话锋一转,“云花衣还有作用,还不能死。”
罗妖勾唇,夜色下,冷艳一笑,“我宠了这么多年的宝贝,自然不能如此死了,王爷这是在向我传达些什么?”话落,转而又是一笑,“听说,安王与老安王妃的关系不太好,不知是真是假呢?”
闻言,景知煦面色不变,依然是那恰如其分的笑意,“阁主操心太多,难怪管不住自己的的妹妹,还怀了仇人的孩子。”
罗妖眯了眯眼,眼底危险的光束一紧,“安王调查得可真够仔细,莫不是,在我的墨阎阁里安插了奸细。”
“范语,不一样,是罗妖你的人吗?”景知煦笑,说话间,还轻挽了挽袖子。
“呵呵……”罗妖轻微一笑,“安王果真人中龙凤,只是多年压于太子之下,才没有展尽大才。”
景知煦眼底光束微微流转一抹冷意,却是道,“本王只是想说,合作无间,各取所需。”
“呵……好,合作无间,各取所需。”罗妖对着安王轻微抱抱拳。
夜风中,二人再对视一眼,相互转身。
离开。
……
皇宫。
夜幕下,星光点点,静谧得好似流水都悦耳起来。
“皇上,你该歇下了。”秦公公打着拂尘站在对窗望月的皇上身旁轻慰道。
“皇后睡下了?”皇上身形消瘦,眼睛却炯炯有神,看也不看身旁,便问道。
秦公公弯弯腰,点点头,“奴才方才打探过了,表面上,是睡了。”
表面上,是睡了?
皇上听着秦公公的话,突然笑了,有些讽刺,随即抬手一点秦公公的头,“你呀,也真是越老越精明,越老越会说话了。”
“奴才谢谢皇上的夸奖。”
“太子之前离宫时,来找朕说了一句话。”皇上突然轻喃道,面色随即也跟着沉了沉。
秦公公这下却没有问皇上什么话,常待深宫这般些年,皇上至尊之位,他能摸到一些心思,也不是全部能揣磨,但是,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不该问,他是知晓的。
皇上确实也不需要秦公公答话,又看天半响,有着极深细纹的眼角微抬起,细长的眸底突然流过暗芒色的光,转回身时,却已经退去,“派人找找吧。”
“是,奴才这就去。”秦公公显然知道皇上说的找谁,当即弯腰一礼,后退下去。
……
也不知走了多久,走得云初都有些口渴了,二人还是在不同的地方一样的石道中兜兜转转。
云初的耐心也快被磨光了,“喂,景元桀,你不是太子吗,天纵奇才,踔绝之能,走了这般久,没有办法?”
“再等一下。”
走在前方的景元桀回头看着云初一脸沮丧的样子,突然道。
云初眼眸撇了瞥,又朝四处看了看,“等一下?能等出花吗,我很饿。”
“这里的野果纯自天然,生津止渴,你可以吃一些。”景元桀微微偏开头,抬手自一旁石壁上摘下几颗红油油的果子递给云初。
云初没敢接,想起方才景元桀说的,可以吃可是会腹泻。
“不会腹泻。”景元桀似乎有些无奈的道。
云初认真看了景元桀半响,这才犹犹豫豫接过,“你说的啊。”接过,随便擦了下就要送入口中,却又被景元桀抬手阻止。
“呀,是吧,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诱人胃……”云初当即跳起来,恼怒道,可是话没完见得景元桀的动作便是一顿。
因为,景元桀直接又取过云初手中的果子,竟然抬手,剥起了皮。
哦,这果子是要剥皮的吗。
云初有些微的尴尬,好像自己多没见过世面似的。
而景元桀手指修长,根根如玉,不消半会儿,一颗退去红油油的衣掌,露出如柑橘般果肉的东西就送到了云初面前,云初眼眸都开始冒绿光,如此境地,能吃到这般东西,很幸福有没有。
当然,感激的话云初是不会说的,她只是淡淡的接过,“嗯,剥了皮果然要好看一些。”话落,便分开一半送进嘴里,入口甘甜啊,刚嚼了几下,想到什么,动作又是一顿,然后看着景元桀,“很甜诶。”
“是吗?”景元桀面色动动,唇角一丝温柔。
云初心湖轻微一动,却是道,“对啊,你要不要吃。”
“我不太饿。”
“生津止渴呢。”云初又吃一瓣,表示味道真不错。
景元桀却没打算要吃的样子。
云初觉得这般好的美味,怎么能这般独享呢,当下看着景元桀,递了出去,“尝尝。”
景元桀拧了眉宇,眼中似乎流转过什么,石道内幽亮的光照不清晰,却知里面光束耀耀。
云初觉得景元桀这厮怎么这么别扭,半天不接,当下自己分开一瓣,就朝景元桀的唇瓣递过去,“喏,闻到甜味了吧,尝尝。”
景元桀微微一愣,那果肉此时就在他的唇边,清香蜜甜的味道直入鼻端,更伴随着携着果肉散发着肌肤之香的指尖,晃在自己的眼前。
而指尖的主人,正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很是纯澈的看着他,还晃了晃,“真的,好甜。”
她……
景元桀想法只是一瞬闪过,当即头微微一低,唇瓣轻轻含住,入口,下咽。
又那般的优雅天成。
一切动作,突然都好似慢镜头般,以至于在看到景元桀如此优雅的吞咽之后,云初方才反应过来,反应过来,抬起喂果肉的手都还僵在那里。
她方才,是在喂景元桀吃东西吗?而且一向生人勿近,更甚说极为讲究的景元桀还吃了吗,那完美微润的唇就这样将果肉含进口中,慢慢消化。
好像吃的不是东西,是……
然后,空气中似乎都静了那么一瞬,有些什么东西在自顾的酝酿,发散,搅得人心头微微酥痒,好似阳光撒落心堂。
“你……”好半响,云初反应过来,这才想要收回手,说些什么来缓解,然而,景元桀一个动却让她浑身都僵住了。
因为,景元桀,高大无上尊贵的太子,就算此时掉落此地伋然不减其风彩半分,就算里面未着中衣,依然白袍未染的太子竟然……含住了她的手指。
她一定是做梦吧,眼花了。
云初这下的嘴都张大了。
指尖那温柔而软滑的气息就像电触般瞬间游遍她全身,以至于这一瞬间,她生生的没有反应过来,成了呆愣的画。
“手指上有果肉,味道不错。”而只是那般一瞬,景元桀便松开了唇,当先朝前走去,云初却还是愣在那里,他说,味道不错,难道只是因为手指上沾了果肉?
对嘛,原来太子也觉得味道不错。
可是,味道不错,也不用含她手指啊。
这动作,这事情,她该发怒的吧,可是,他意态正然,不是显得自己……
云初还是想再问问什么,可是看着当先信步在前,衣袂如风的景元桀,话到唇边又收了回去。
感觉到指尖那丝好像熨贴生了根的温热触感,云初无间的将那根食指缩了缩。
这厮一定是脑抽了,对,脑抽了。
而走在前的景元桀,背影何其潇洒,但是一脸如玉如雪的容颜上,一抹轻微的绯红流转,美了人间月。
方才那一瞬,万事处变不惊,运筹帷幄的他,竟然做出了连他自己都没想过的动作。
不过,的确是味道不错。
不对啊。
云初紧跟在景元桀身后,突然开口,“景元桀,你怎么知道那果子可以吃,那果子和之前你说吃了会致人腹泻的果子不是一样的吗?”云初很纳闷。
景元桀脚步不停,却道,“以前吃过。”
“以前吃过?”云初更纳闷了,“在哪里吃过。”
“就在这里。”
“啥,你以前来过这里?”云初这下不知纳闷还是喜悦了。
景元桀脚步依然未停,只是似乎放缓了些,让云初与他并肩而行,方才道,“好久了。”
“那也就是说,你知道出路,我们可以从这里……”云初以手指在空气中做着逃出生天的动作,“出去?而且很快?”
景元桀这下却没点头,而是又看了看方才二人走过的地方,声音突然有些沉,“需要等一一等。”
“等?那你以前也是掉落在这里?”
“走了半个月,才走出去。”景元桀道。
云初闻言,一下子眼眸都睁大了,“半,半个月。”以你太子之智,都走了半个月,这里面是有多复杂。
“此处不是人工所设计之暗道,乃天然自生的地室,随着天气,温度的变化,会自然更改位置。”
好悬乎,可云初懂,当下抿了拒唇,“那你说的等,就是等自然变动时一个契机。”
“轰。”云初话刚落,便听整个空间里似爆炸的声音,一时间地动天摇,声音好像离他们很近,又好像离他们很远,而,几乎在同时,云初便已经被景元桀给拉进了怀中,死死按着她的头,声音轻喃,“别动。”
云初没动,这个时候,地动山摇,她也不敢动。
“好像是爆炸的声音,难道这里还连着火山?”云初声音有些发苦,当然,她只是随便说说,这里的空气无论如何也与火山没什么关系。
“应该是有人投放了火雷,造成地底的山体之间产生变化。”景元桀的声音响在在云初的头顶,云初心头莫名就是一定,她本来也不是个胆小的人,可是如此时刻,景元桀伋然那般镇定不惊的声音,当真是……
“景元桀,你总是这幅样子,到底这世上有没有什么事会让你动容啊。”爆炸声不断,地底震动,云初突然道。
景元桀此时正看着墙壁顶端,一手护着云初,一手慢慢的想向上摸索而去,此时闻云初之言,动作一顿。
云初等半响没等到景元桀的回答,眸光忽转间,却在某处一定,那里,不算光滑异石激突的地方,似乎有一个类似小孔的地方,其他石壁上或多或少长满了植物,可是那个小孔周围却没有一丝植物的痕迹。
景元桀没回答,动作一顿之后向上抬手。
云初也不介意,眼光一转之后,手伸出,自那一处小孔摸去。
“轰,唰。”几乎在同一时间,天地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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