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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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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眼下,看着云花衣略显落寞的表情,心底竟也生起一丝同情之意。
  ……
  夕阳的余晕将湖水笼罩,游船奢华,香风丽影,垂暮几多春色。
  景知煦站在房门口,抬起手,却没推开面前的门,嘴角,蓦然的牵起一丝苦笑,他竟然,要以这般手段,去要一个女子。
  真是……
  “王爷,再不进去,若是药效过了……”这时,一旁一位一看就是人精儿的嬷嬷上前一步道。
  安王这才收起面上情绪,抬手,推门。
  门在其身后无声关上。
  帘幕及时,轻风摇曳,屋子里飘荡着女子沐浴后清雅的气息,景知煦向前走了几步又停下,看着床榻上躺着的绰绰魅影,声音突然带了一丝苦涩,“云初,所有这一切,你都不能怨我。”
  不怨你,呵,还有比这人脸皮更厚的吗。
  云初心底冷笑,看着帘幕外越走越近的景知煦,面色,也拧得死紧。
  帘幕终于被拔拉开,女子面朝里面侧躺着,虽看不清面容,可是光是此时侧躺之姿,就足够聊拔所有人的情绪。
  景知煦的手却是顿住了,似乎在忍着什么,眼底光色动荡,须臾,竟闭上了眼。
  他竟不知,自己有一日,会因为一个女子,而到得这般失态,随即,景知煦又睁开眼,将帘幕撩开一半,声音温雅,“云初,我会好好待你的。”话落,这才大力将帘幕掀开,前倾。
  “好好待你个鬼。”
  “唰。”空气中剑光一闪,堪堪擦着景知煦的脖颈而过。
  若不是景知煦反应快速,只怕现在……
  而此时,景知煦看着此时站在屋中央的人,再看向床榻,当下用力一拉,床上人儿回头。
  “怎么是你?”
  床上人儿只能眼神千转,却不能言。
  而屋中央,云初却是冷笑,“怎么就不能是她,安王的床上,躺着未来的安王妃,合情合理,有何奇怪。”
  “云初,你是如何……”景知煦话未落,面色突然一变,身子便直直的朝着床榻上倒去。
  “别怕,不是什么毒药,我的身手,可杀不了你,只是趁你最放松时,给你下了一点点调情剂而已。”云初看着倒床榻上的景知煦,笑得极其明媚,安王想招手叫人,却被云初飞快的打断,“别叫了,你有张良计,我有过桥梯,不过是将计就计而已,此时此刻,就连你身旁的青树,眼下估计也不知道被丢到哪里了。”
  “云初,你……”
  “别你你我我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云初已经不给景知煦说话的机会,转身欲走。
  云初你可知道,我如果动了云花衣会如何?”一向面色少见波澜的景知煦这一刻忍着体内冲动看着帘幕外的云初怒道。
  云初恬淡一笑,“会如何?未来安王和安王妃提早洞房,传出去也不过就是有些迫不及待而已。”
  “云初,你可真够卑鄙的。”
  云初扬唇一笑,“是吗,不及尔尔。”话声落,云初突然扬手一翻,层层帘幕倾刻落下,掩尽床榻上人儿所有身姿。
  “来人。”云初走至门口时对着空气中一唤。
  “在。”顿时,空气中数十黑衣护卫现身,正是云王府暗卫。
  “传我之令,严守此处,一只苍蝇,都不得飞入,势必让安王和云二小姐,安享,春宵。”
  “是。”这些云王府的暗卫自从拔给云初之后,凭她的手段,三两下便让这些人服服帖帖了,眼下,自然唯她命是从。
  而暗卫刚分散下去,云初便觉得四周空气一冷,随即,一人现身在他眼前。
  “呀呀,你还真是会赶场子。”云实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景元桀,巧笑倩兮,而屋内,呼息也开始变得急促,两个皆中春情蛊的人,一方又处于喜爱之势,眼下这情形,可见一般。
  景元桀却定定的看着云初,面色不见任何情绪,一下子,那似雪般冰冷的气息就好似将床榻处的滚热灼烫,分了两个天地。
  云初被这眼神看得发毛,原本的好心情,倾刻间便荡然无存,沉着脸看着景元桀,“你这般鬼表情是作给谁看,果然是翻脸比翻书还快,之前我看你还有了丝人气,这才多久不见,就又变成死鱼眼了。”
  景元桀听着云初的话,没动,眸光似乎更暗了几许。
  而此时此刻,游船行得平缓,湖边一色重青色落下,门口,路十和路十一站在外边,光色倾斜下,往里瞟了一眼,没说话,气氛,更甚至于温度,似乎便就在景元桀到来之后,冷了下来。
  云初见这架势,眸光轻微涌动。
  “放了他们。”空气沉寂半响后,景元桀开口。
  云初面色一沉,“景元桀,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景元桀没开玩笑,手轻轻的,缓缓的向上一抬,顿时,云初便觉着船外暗处落下数人,不用说,定然是将她所派的人给制住了。
  云初的面色更沉,看着景元桀,“什么意思?”
  “放他们走。”景元桀看着云初,看着她此时冷然的面色,心微微的动了动,微微偏开了头道,只是偏头间,目光却在她因为抄着手,而露出红肿的手腕间一定。
  “放他们走?”云初语调微高,“你算哪根葱啊,你说放他们走,姑奶奶我就要放他们走?”
  “云初,放他们走。”景元桀目光凌凌,眼神里的坚持不容任何人置疑。
  云初突然退后一步,冷嘲般的看着景元桀,“如果,我不放呢。”
  “十一。”景元桀突然唤,话声落,十一带着几名与其一般铁骨精魄的护卫走了过来,作势就要进屋。
  云初突然手一挥,一旁一排凳子倏然就横在了景元桀与路十一面前。
  路十一面上说不出什么表情,看看云初,又看看自家主子。
  “要救人,要放他们,要过来,可以呀。”云初站在那里,这一刻,让路十一等人都觉得,像是看到一高不可攀的山,笔挺坚韧。
  可此时,这座不可跨越的山,声音让夕阳下唯美的剪影都变得冰冷而深沉。
  “那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云初道,一语落,四周静。
  路十一不敢动,连带着其身后人自然更不敢动。
  而景元桀只是看着云初,眼神里就像是盛了一汪深海,除了凌凌的光亮,当真是深不见底。
  四目对视,空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一触即发。
  云初突然冷笑,“景元桀,不是都说你生性凉薄吗,怎么的为了一个安王和云王府一个庶女,就值得你这般劳师动众?你凭什么要我放人,如果不是我聪明,我早有预料,现在我又是什么下场,我云初,没有你的大慈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犯我者,虽远必诛,凡事,可一不可再,我更不想时时刻刻活有别人的算计中。”
  云初一字一句,平静得就像是芦苇间刮过的风。
  景元桀没有应声。
  “秋兰。”这时,云初突然对着身旁唤。
  秋兰闻言,这才自门外走了进来,她自然没有被云花衣算计,一切,都是云初的交待,此时此刻,承着这般气压走了进去,看看云初,又看看景元桀,最终,挡在了云初面前。
  啦啦啦~我都说了嘛,这两人的爱情啊,来得有些晚,有些纠结,哈哈哈~

  ☆、第九十六章 吻了吗(一更)

  承受着景元桀那高山之压,秋兰神色谨肃,“秋兰早已是云初小姐的人,只当遵云初小姐之命是从。”
  气氛僵滞。
  船,也不知在何时已经停下。
  夕阳退下,光然渐暗。
  船室里处,景知煦和云花衣的喘息越来越重,明明距离云初与景元桀所站位置不过几米之远,可是却又好像就彻底分了两个天地。
  一个是火热,一个却似雪冷。
  云初与景元桀四目对视,平静而深然。
  而云初和景元桀的谈话,景知煦自然听到,可是今次他真的是阴沟里翻了船,原以为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谁知,云初竟然如此妙心谋算,让他现在……而此时此刻,他的身旁,云花衣的穴道显然到了时间,已经解开,受药物所驱,衣衫尽退,而他体内……
  没曾想,他景知煦还有被人算计到这般的一天,明明之前严密观察过云初,她当真是无丝毫异样,可是却……
  云初啊云初,你总是给我这样的惊喜,让我的心里……可是,太子如何会同意他和云花衣呢。
  “云初,我都说了,太子并不是当真全意为你了,你弄了这般一出,还是得不到半点好。”景知煦思及此,突然开口,显然的声音里正极力压制着什么。
  闻言,云初却没什么好脸色,回头暼了眼,“我劝安王还是消停一些,别一会儿战力不够。”
  听着云初话的景知煦,当下面色变得极为好看。
  而此时,云初这才眸光轻微一眯,看着景元桀,“你退不退。”
  景元桀没动,也没有说话,只是衣袖似乎轻轻一挥,然后,内室里,帘帐内似乎还想说话的景知煦便没了声儿,紧接着,便又传来云花衣的娇喘声。
  “十一,十二,将安王带走。”半响,景元桀不与云初对视,而是再一次对着路十一等人吩咐。
  “快,就是那里,把那艘船给拦下来。”景元桀话声刚落,外面便传来呼喝声,命令声。
  景元桀幽深的眸子里光泽翻滚,倾刻间看向云初。
  云初迎上景元桀的目光,容色极淡,“我准备了这么一出,没有人收场怎么行。”
  “太子,是京兆尹带着一队官兵急行而来,显然是来抓人的。”这时,景元桀身旁有人禀道。
  景元桀当即看向云初,不用说,云初既然能将京兆尹引到此处,必定是故意透露出什么此处有大盗的消息之类。
  “云初。”景元桀道,声音似乎含着什么特别深沉的东西。
  云初眉梢微微垂,“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如果今次当真是我中了计,那现在……”云初面上突然出现苦笑,既而有些漫不经心的看着景元桀,“太子大人,说起来,云初是在给你面子呢,如果云初声名有损,那不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吗,我都没求着你感激,更没想着让你帮忙,可是你这百般阻拦的又是何必呢。”
  如此生冷生疏而微讽的语气,听得景元桀面色一黑,而这一黑之间,生生便没了话,路十一与身后路十路十二等人对视一眼,脚步也顿在那里。
  路十站在船室外,看着太子和云初,神色复杂,太子对云初小姐……太子和云初小姐……哎……
  空气中似乎连呼吸声都变得沉重。
  此时此刻,外面步声匆匆紧至,而此处,两相对峙,再一旁,有什么东西,一触即发。
  “云初,你真的要这么做吗?”好半响,景元桀突然看了看船室外渐暗的夜色对着云初道,表情,前所未的有认真与凝重。
  云初对上景元桀这样的目光,心底莫名的慌了一瞬,却扬了扬眉,点头,“剑在弦上,不得不发。”
  “好。”景元桀轻淡淡落下一个字,随即,对着身旁路十一等轻微点头,与此同时,突然一把拉过云初。
  云初猝不及防,猛然一下子就栽进了景元桀的怀里。
  “你……”云初想挣扎,可是身体却被景元桀紧固得不能动弹,而下一瞬,天地旋转,夜风轻荡,云初便已经和景元桀站到了岸边,然后,看着京兆尹带着官兵冲上了游船,心里愤怒满满。
  “你丫的,武功好,了不起啊,老子今日弄这么个一出,容易吗,就被你给破坏了,你知道不知道云花衣和景知煦是怎么对我的,我能到得这一步,是我聪明,我……咦。”云初看着前方游船上那些官兵的面色,突然顿住了,这个时候,景元桀既然带走了她,然后路十一定然已经早带着安王与云花衣消失了吗,那些官兵冲了进去出来之后不该是一脸的颓败之色吗,怎么看那些官兵那含笑欲露,又颇为尴尬的神色……
  不像啊。
  难道说……
  云初倏然间偏头看向景元桀,原来,这就是他方才说的“好”。
  他带着人那般有气势的出现,最后,是向她妥协了?
  “景元桀,你……”
  “就如你所愿吧。”景元桀迎上云初那不解的眼神,淡淡道。
  这淡似无奈的眼神与表情是几个意思。
  眼看着京兆尹带着那些面红心跳官兵退回岸边,游船平静下来,云初作势就要走。
  “去哪里?”
  然而,云初刚要动,却觉腰间一重,这才想起来,景元桀从方才就一直抱着她的腰,而此时因着她一动,景元桀的手一紧,她一个不稳,一个趔趄,便又栽进了他的怀里。
  气息干净好闻,更夹着雪子松香,让人一下子便似乎换了一个磅礴广袤的天地,云初只愣了一瞬,便用力推开了景元桀,没什么好脸色,“我很记仇,别理我。”话落,足尖一点,借着夜色,又悄无声息的返回了游船。
  一向淡然不惊,似水波不兴的景元桀本来在放开云初那一瞬,觉得整个心都空了一空,女子清雅直击鼻端的气息犹似在眼前,空气中都微醉了三月雨,可是当看到云初又返回到游船上时,面色倏然一暗,眸光聚拢,已经如她之意,她还去游船上做什么,当下也足尖一点,如柳絮擦过夜色,转瞬间便落在了游船上,然后,看着那个趴在船室外侧耳倾听的女子,面色有些抽搐。
  而云初身旁,秋兰原本有些愣愣的站在那里,退也不是,进也不是,说也不是。小姐在听墙角,在听安王和云二不姐的墙角,此时看着突然站在那里的景元桀,竟如蒙大赦般的退至了一旁。
  “你,在那里做什么?”景元桀几乎是压着嗓子在问,声音乍一听似乎与往日无异,可是再一细听,又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在一样。
  云初现在正听得起劲,看着景元桀突然出现是有意外,不过,方才的恼怒情绪还没退下,当下也没什么好脸色道,“为免你中途做什么手脚,我当然要在一旁监守着。”
  “监守着?”景元桀的声音有些沉,“你监守什么?”
  “废话。”云初白了一眼景元桀,“当然是看里面二人到底有没有真的洞房啊,不然我辛苦这般些,不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景元桀站在那里,夜风拂起袍角轻舞,面色没什么变化,可是一旁站得远远的秋兰却总觉得太子现在的模样,嗯,一定是生气的。
  普天之下,能将太子气得这般的,恐怕就云初小姐一人了吧。
  而且,下一瞬,秋兰就傻眼了。
  因为,太子突然抬起脚,一向姿态轻缓从容,脚步不迫的太子竟然三两步的上前,直接很粗鲁的将云初小姐给提了起来,提了起来,提了起来。
  “景元桀,你做什么?你后悔啦。”云初本来看得好好的,里面正激情上演呢,虽然隔着帘幕,可是该看的还是能看到一些,却不料突然一失重,竟然被景元桀提了起来,当下张牙舞爪的扑腾着,“景元桀,你快放了我下来。”
  “再吵,就会引人注意。”头顶上,景元桀一声出,云初当即看了眼四周,没了声儿,可是她如何能忍受自己此时被景元桀给提着,当下手一出,就直接攻向景元桀的胸,景元桀显然早预料到云初的动作,身子一变,手中将云初一个旋转。
  云初被这样一转,只觉得眼冒金星,天地失色,伸手直接一拉,硬是拽着窗户不撒手,“景元桀,你个死丫的,你快放开我。”
  “你说什么?”景元桀眉心一黑。
  云初还死拽着窗户,而此时,因着她这一抓,遮挡窗户的帘幕被撕扯一下子扯开,屋内,帘幕里,影影绰绰身姿当即入眼。
  “哇,身材很好啊。”云初眼睛都移不开了,而此时原本抓着他的景元桀在听到云初这句话后,彻底石化了。
  对,太子石化了。
  然后,云初趁此,一个轻跳,便上了船室顶上,直接戳了个洞,趴在那里,向屋内望去。
  景元桀是在愣了差不多几秒钟之后方才反应过来,当即身形一闪,便又出现在云初的面前。
  “行了,你别和我作对了,喏,我让个位置给你看。”云初百忙之中偏头看一眼面色俱黑无比的景元浩,还很大方的拍了拍身旁位置给他,便又看向了屋内。
  景元桀没动,稍倾,竟直接一撩衣袍,坐在了云初的身旁,背对着她,看着夜色灯光下,斑驳的湖面。
  云初看了半响,觉得身后没动静,回头一看,便见景元桀跟棵树似的栽坐在在那里,扁了扁嘴,假正经。
  而此时,船室内,景知煦似乎已经死了心,原本指望着太子出现可以解除眼下局面,因为,他知道,与云花衣的赐婚,不过是……太子是绝对不允许他和云花衣真的有夫妻之实,可是没曾想,太子啊……
  云初对你而言,到底是有多重要呢,重要到你可以为了她……
  当下,景知煦由之前的抗拒,再看到眼下已经几乎寸缕未着,身姿纠缠,却又极力压抑着自己的云花衣,伸出了手。
  云花衣身子下意识的往后一退,她是喜欢安王不错,更甚说,安王是她此生唯一一个爱过的男子,可是眼下,当真要发生什么,而且还是在这样的状态之下,更且然,安王面上的表情没有丝毫该有喜欢与疼爱,这样情形下……
  “王爷,你……”云花衣声音一出,又没了,只因为这道声音此时此刻,因为在药物的趋始之下,更显得媚骨横生,别说安王一介男子,也早识过男女之事,就连在船室顶上偷听的云初,浑身都似乎抖了抖,还一边发着啧啧叹声,“呀呀呀,这云花衣温柔起来,很温柔啊,这安王什么时候这么矜持了,半天不动。”
  半天不动?
  一旁景元桀唇角轻微一动,面色淡定。
  云初也不鸟他,继续看。
  船室内,景知煦看着云花衣,终于,还是伸出了手,药力所驱使下,他面上的笑容依然没变,反而更添魔力,“幸尔,云初安排的你也是个不差的。”话落间,手臂一捞,云花衣便软软的到了景知煦的怀里。
  “王爷……”云花衣想抗拒,可是此时此刻,更成了欲拒还迎,连云初都清楚的看到,景知煦眼底那陌生的情愫一沉。
  “没想到景知煦还这般粗鲁。”云初看着已经将云花衣压在身下的景知煦撇了瞥嘴,“不过,这姿势不迷人。”
  “那什么迷人?”这个时候,一直幽幽然待在一旁的景元桀突然偏头看了过来。
  云初对上景元桀那幽深的目光,心都突然漏跳一拍,暗恼这人没情趣间,却是扬了扬唇道,“你不懂。”
  我不懂?景元桀眼神示询。
  云初却是偏开了头,没搭理,她虽未经过这些,可是上一世里,那些什么什么孤本的她可是看了个全遍,当然知道了,说起来,她可不是门外汉。
  看着云初那竟有些得意洋洋的表情,景元桀眸色动了动,须臾,开口,“你觉得我,迷人吗?”声音极轻,这一瞬,就好像微风划过人的心底。
  云初闻声,身子都怔了怔,当即像是看怪物般的看着景元桀,“景元桀,你脑抽了吗,你迷不迷人,我哪里知道。”而且,这般语气,是要吓死几个人啊。
  云初话落,便又继续朝屋内看去,屋内现在可是正激情上演呢,这个景元桀,老打什么岔,可是,目光刚要向下看去,又听景元桀,极淡的,“哦。”
  “我说,你哦个什么鬼。”云初来气了,她正看得起劲呢。可是头刚偏开,便觉眼前一暗,随即又是天旋地转,眨眼间,云初脚踏实地,已经离那游船好几百米远。
  而风中飘忽间,云初似乎听到了云花衣嘶痛的尖叫声。
  咦,成了。
  可是,云初偏头看着景元桀,怒目而视,火气上涌。
  “啊啊啊。”云初要疯,怒指着景元桀,“你丫的,你抽疯呢,你干嘛又将我给弄过来,我……唔……呃……”
  云初傻眼了,手还悬在半空,她的唇突然就被人堵住了。
  是景元桀的唇。
  温热又冰凉,清香又好闻。
  一时间,天地万物好像都已静止。
  而景元桀只是这般不轻不重的压着云初的唇,却并没有任何动作,像是惩罚,又像是爱怜。
  这一刻,说不轻。
  风萧萧,夜轻轻。
  柳树枝旁,垂枝倒影,只这一瞬,便美了人间剪水。
  “太子,事已……”突然,空气中路十一现身,话声却是一顿。
  “唰。”云初与景元桀豁然退后,移开身体,尽皆看向路十一。
  路十一突然觉得脚步无限重,头脑无限懵,他只是急着来禀报,没曾想……
  “嗯,今晚夜色不错,事既已成,我回府了。”云初当先开口,还面无表情的朝着路十一摆摆手,看也不看景元桀,便跑了。
  是跑的。
  眼见着云初跑了,路十一这才看着太子,斟酌着开口,“太子……”
  “你先去暗室待两天。”景元桀看也不看路十一,直接淡淡吩咐。
  去……去暗室待两天?
  原谅一向木讷没什么表情的的路十一眼下的面色也是抽搐的。
  云初小姐说得没错,太子真是公报私仇。
  他不就是……
  妈蛋,她方才是被景元桀给吻了吗,吻了吗?
  一直跑了老远,云初这才停下,对着身后愤愤,吃亏的是她啊,她跑个什么劲,当下咬牙切齿,张牙舞爪。
  “我养了这般久的宠儿,就被你给毁了。”突然的一声震怒在云初耳边响起,云初正欲以偏头看去,却觉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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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初睁眼,黑亮的眸子莹若星辰,伸手往下一摸,自己正躺在丝缎般柔滑的床榻上,头顶上黑暗的光线里,依稀可见精致齐整的流苏垂下。
  安静,空气中除了响起她轻轻摸索的声音和呼吸声,整个世界就像是静止了般,云初摸索了半响,感觉了四下,突然又闭上了眼睛,回想着晕过去那一幕。
  她只是听到了一道略显阴柔带着媚气的女子声音,而语气,很是震怒,她还没看清是谁,便晕了过去。
  不说她本来的身手是如何敏锐,就说现在又有了内力,且早就融会贯通,不可能一个人无声无息突然靠得这般近,竟然丝毫没有注意到,还……
  不过,养了很久的宠儿?被她给毁了?
  黑暗中,云初眉峰蹙得死紧,睁开眼,随即又再度闭上。
  如此密闭阴暗却又香气浓郁的房间本身就静谧安静的可怕,睁开眼,只是给自己找罪受。
  精神压力,前世里,审犯人时常用的法子。
  现在,看眼下,有异曲同工之妙。
  而且,竟然没有对她使用药物。
  看来,背后掳她来之人,心智并非常人。
  云初这般想着,没有动,整个神情竟然还放松下来。
  黑暗中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云初觉得好像过了好几个世纪那般长,而这般安静的时候脑中也想着许多,想到小时候不得见的母亲,想前世里那些枪林弹雨,想闺蜜的殷殷笑语,想之前云花衣口中所说,那个冒充她的人是不是被景元桀处理了,想秋兰和路十发现她不见,会如何寻找,想哥哥此时如果听到她失踪的消息,会不会忧色急寻,想景元桀如果知道她不见……云初思及此,突然一怔,随即禀紧了呼吸。
  “呵呵……”黑暗中一道阴柔而带着戏虐的笑意突然响起,似声道被扩散般飘在周围,让人寻不到声源处,却越发觉得厚重迫人。
  “能在我的手段下,这么快回神的,你还是第一个呢。”那道声音笑过之后,又响起,只是这次更为沉了些,顿了一下又道,“花衣第一次来时,都几乎将心中秘密尽吐呢,看来,云王府大小姐,云初,当初我真真儿是小瞧了你啊。”
  声音阴阴柔柔媚媚没什么情绪的飘在空气中,响在头顶,云初只觉得头更沉,却拼命死咬着唇,好半响,从床榻上起身,站起,开口道,“那敢问,花衣就是阁下口中的……宠儿?”
  “能有胆子在此时和我对话的,你也是头一位。”空气中那声音没有答云初的话,而是好像在称赞云初。
  黑暗中,云初闭上眼,声音极淡,“那是因为阁下没有遇到更厉害的人物,方才这般固步自封的自信。”
  “嗯,能反驳我,讽刺我的,你也是先例。”那人说着话,似乎沉默了一会儿,随即,云初便听到轻叩墙壁的声音,显然是外面之人在思考,又或者是……
  “悉悉簌簌”转瞬间,说话之人没了声儿,可是黑暗中,暗处,云初很明显的感觉到有冰凉细滑之物在一点一点靠近。
  云初侧耳倾叶,面色霍然一变。
  蛇。
  而且,不止百条。
  此处暗室虽然不见一丝光亮,可是云初眼睛利锐,在黑夜中也能依稀看出什么,而且听方才那人声音飘散范围,此处的暗室,如果她所料没错,竟足在几百尺之宽。
  而此时那些蛇正由远及近的拥了过来。
  “这些宝贝是寻着香味而来,只要你有本事将空气中的香味驱散,它们,就自动离开了。”这时,空气中又飘来一道声音,随即便没了。
  黑暗中,云初咬牙,此处密不透风,地上所踩皆是极厚石材,将空气中的香味驱散?简直就是天荒夜谭。
  很明显,对方就是想看着她害怕,看着她求饶,又或者,就这样死于蛇腹。
  好变态。
  如此折磨人的法子,她前世都只在极度疯狂的精神病人身上见过。
  眼下……
  而云初思索这般几瞬间,那些蛇便已经越来越近,黑暗中密密麻麻,像是就要揪着人的心,让人浑身颤栗。
  不过……
  黑暗中,云初突然又笑了,唇角一丝明亮,如光般轻轻绽放。
  或许,可以试一试,于是,下一瞬,云初轻抬起手指,然后放于唇间。
  倾刻间,一道低低轻轻的声音自唇间流露而出。
  那些齐涌而上泛着冷冰凉意的原以正极速前进的蛇硬是生生在只距离云初毫厘处定住。
  云初唇间的乐声不断流露,渐强渐弱,又渐弱渐强,不是她会驾驭蛇,而是……
  云初这一刻,心头也是不胜唏嘘。
  看书,果然是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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