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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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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初摇了摇头,看着少年,嘴角抽了一下,难道是她的脑回路在景元桀的打击之下,已经退化至最低境界?连个破小孩的话她都顺不过来了?
  “我还有事,就先失陪了。”云初正想着,却见季舒轩摸摸那少年的头,作势就要走。
  “哎,别走啊,你儿子,你得带走啊。”
  “娘……”谁知那少年闻言,当即闪着大眼睛,看着云初,都开始泛起了泪花,“你又想要抛弃我……”极其无辜,极其可怜,配上那唇红齿白嫩嫩的脸蛋,让人好受蛊惑。
  季舒轩脚步顿住,看着少年,又看着云初,语态温和,“他不会跟我走,既然想跟着你,那就烦请云初小姐,好好照顾了,估计,他爹应该迟则半月,快则五六天,就会赶来。”话一落,季舒轩又满含深意的对着云初微微一笑,这才转身走了。
  “喂,靠,我这里是收容所吗。”云初抚额,她带着个半大的孩子回云王府,算是怎么回事啊,还有季舒轩那眼神……分明就有看好戏的意思。
  “娘,你家住哪里,我们回家吧,我好累了,好想睡觉哟。”这个时候,看着季舒轩走了,少年突然伸一个懒腰,打一个哈欠,对着云初很自然道。
  云初不自然了,她看着少年的动作神态,突然一下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嗯,好像,细看之下,这少年她还真是蛮像的。
  还有,这么自然而然的就跟着她,是几个意思。
  “喏,现在不是不要你说,你说的一切都将为成为以后我如何对待你的依据,所以你可以说假话,但前提是,不想被挂到树上去示众。”云初快速的一句话说完,不理会少年眨得光亮的眼睛,“第一,你亲娘呢?”
  “死了啊,所以我爹要娶小老婆,我不喜欢。”
  “第二,你叫什么名字?”
  “石头,萧石头。”
  云初点点头,继续,“第三,季舒轩是二爹是到底到底是几个意思?”
  “季大夫一看就喜欢娘亲啊。”萧石头看着云初,一幅娘亲你肿么不知道的感觉,看得云初恍神又呆滞,声音咆哮又压低,“你才多大点啊,你哪里看得出喜欢啊。”
  萧石头两手一插腰,极然认真,“就是啊,我爹以前说,那种眼神就叫喜欢啊。”
  “你爹一定不知道还有种眼神叫欣赏。”
  听着云初这般说,萧石头突然鼓起了腮帮子,“我爹可是很厉害的人物,天下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云初呵呵一笑,“还挺维护的吗,那他能知道你现在在叫我娘?”
  闻言,石头头一低,捏着自己的衣角,又复委屈与呆萌,“娘亲……我错了。”
  嗯,变脸倒是挺快。
  不过……
  “知错能改是好孩子。”云初突然抬起手,非常温柔的抚摸着石头的头,嗯,头发真柔顺,有个这般大又这般美的孩子,也还是不错的。
  不过,她现在还有正事要办,要如何处理面前的萧石头呢。
  云初正想着,便见空气中两道身影出现在眼前。
  “小姐,你没事,就太……好了。”秋兰和路十显身,秋兰当先奔过来开口,只是看着云初现在的样子,睁大了一双眼睛,以至于最后两个字都有些僵硬。
  “娘,她们是谁啊?”
  娘?秋兰和路十几乎在同一时间互相对视一眼,然后看向云初,求真相。
  求什么真相。
  云初很无奈的再次抚了抚额,这才对着秋兰和暗十很无奈道,“捡的,路上捡的。”
  路上捡的……
  秋兰和路十头顶上飞过一大堆黑线,这才多久,小姐就捡到了这般大个孩子。
  他们在想,如果主子知道突然有这么大个孩子叫云初小姐娘,该是何等的惊讶。
  “娘,我累了,可不可以让他背我。”石头一点都不矫情,指着路十道,用起云初的人来,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云初看着石头,眉峰却是微微一紧,双手怀胸,“多大了,自己走。”
  “我可以让她也当我娘吗?”石头却突然指着旁边的秋兰道。
  云初点点头,“如果你不想被那位帅帅的哥哥一掌拍死的话,可以试试。”
  石头吞了吞口水,看看路十,不作声了。
  “对了,方才可有发生异常?”云初见萧石头安静了这才对着秋兰和路十问道。
  秋兰自然知道云初说什么,禀道,“有路十相助,我们倒也算是全身而退,而且,那两名守门之人,似乎是得到过什么指示,见你跳了窗户后,与我们交手几招便也没了影儿。”
  闻言,云初低头思索一瞬,这才又道,“那安王和云花衣那屋里有动静没?”
  “回小姐,没有,而且,我们着急着寻你,那两名守门人一退下,便离开了酒楼。”
  路十也道,“不过,我总觉得那两名守门之人的武功路数有些奇怪。”
  “问你家主子啊,别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开这么大个酒楼,他难道不知道。”云初扬眉。
  “是啊,我都不知道,你何时就有了这般大一个儿子。”前方,突然一道闲淡的声音飘来,与此同时,一袭俊拔的身影走了过来。
  路十当即闪身,秋兰退至一旁。
  “娘,这个比我还帅的人是谁啊?”石头突然看着前方突然出现的人兴奋的拉着云初的衣角。
  云初看着石头突然兴奋的眼神,表示,替他默哀。
  这个是高冷如雪的太子,太子啊。
  “我如果让他背我,可不可以呢。”石头却又自顾自道,“我喜欢好看的人背我。”
  云初眉心耸耸,看着不过几步已走至面前站定的景元桀,然后笑笑,然后,偏头对着身旁的石头笑眯眯道,“你可以问问。”
  “大美男,你可以背我吗?”石头还萌呆呆的问了。
  大美男景元桀,看着石头,面无表情,神态清闲,“我上次背过一个人……”
  “然后呢?”石头好像真的很喜欢景元桀的模样,上前一步,等着景元桀的回答。
  景元桀却下意识的退后一步,然后目光落在云初身上,“所以,她现在给我生了你这般大的一个儿子,我竟然不知道?”
  “啥?”一旁云初当即看着景元桀,“嚓,分明是我背你好吧,你哪里有背过我?”
  “落崖三天三夜……”景元桀突然幽幽道。
  云初当即没了声儿,说实在说,那断篇没记忆的三天三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除了知道反正就是景元桀趁着那时传了她内力,也让她醒来之后毫发无伤之外,其他,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眼下想来,那三日……
  他到底对她做了些什么。
  还有,云初突然想到一个更可怕的事实,那就是,之前在青楼,她发现了太子的……
  她现在是要跑吧。
  这般想着,云初也这般做了,当即松开石头的手,甩腿便跑没了影儿,反应过来,而秋兰反应过来,当即足尖一点,紧随其后。
  石头还愣愣的站在那里,然后,从云初跑走的方向,收回目光,然看愣愣的看着景元桀,“大美男,我是该叫你三……”
  “唰。”石头后面的话未说出口,便被景元桀一道气线给封住了穴道,当下张了张口,没了声音。
  “看好他。”只吩咐了这一句,景元桀这才看抬头看着云初消失的地方,唇角一丝笑意轻荡化开,一下好似天地光色浮动。
  那身糟糕的大红嫁衣,真不适合她。
  云初一口气跑了三条街,又停了下来,拍拍自己的头,她这时是跑哪样啊,她又不理亏,不就是发现他不行的大秘密吗,她可是未来的太子妃,到时吃亏的也是她好吧。
  哎呀,呸呸呸。
  乌鸦嘴。
  云初暗唾自己几口,又想起自己此时惨不忍堵的造型,抬头无语望苍天,为什么每一次,看似胜算了了,结果都在景元桀面前败北呢。
  八字相克,对,一定八字相克。
  “小姐,你怎么跑那么快?”这个时候,秋兰了追了上来,站在云初身旁道。
  “我不跑,等着太子公报私仇啊。”
  “公报私仇?”秋兰不解,“太子不是那样的人啊。”
  “哎,这个你不懂,别看你家太子高大上,实际小肚又鸡肠。”话落,还生怕秋兰不信似的,又加重语气,“真的。”
  真的吗?秋兰眸光闪了闪,好像,太子也只在云初小姐眼里,有这样的一面吧。
  不过,秋兰没说,到底也是未识情事的少女,云初都没想通透的,她自然更是疑惑了,疑惑,太子和云初小姐都很好,为什么每一次相处就不能好好的。
  云初此是背对着秋兰,当然不知道秋兰想什么,好半响,对着秋兰挥挥手,“走吧,换身衣裳,带你去游船。”
  “游船?”
  “喏。”云初眼神往前方闹市上一指,“安王和云花衣之前不是邀请我游船吗,左右现在这般,去游游,未尝不可。”其实,云初没说的是,之前从酒楼天字二号房出来那时,景知煦传音入秘的三个字。
  死人草。
  这是眼下她正想知道的事,她派去死人谷查探的人,如今就算日夜兼程,应当也还未到地方,所以,她很确定,景王安知煦一定是知道什么。
  秋兰此时顺着云初的目光看向远处,那里安王府的马车正由护卫拥族着缓缓朝前走着。
  于是,约莫半柱香时间后,云初又换回了原来的女子衣裳。
  不过,看着大红嫁衣旁边,脱下来的男装,云初眉目却深了深,她一换男装竟就遭来追杀,先前,追他的黑衣人的话她是听清楚的了的,照这意思,显然那些黑衣人找她很久了,而且看其身形手法,倒极像是墨阎阁的人。
  看来,她的男装身份,不知何时竟然引起了墨阎阁的注意,只是不知道,这是否和云云花衣有关。
  或许,她真是要引蛇出洞了。
  不过,在此之前,她还得再干点什么。
  而此时正稳缓行走的马车里,云花衣和安王对立而坐,早不复之前那般亲呢之态。
  “王爷说,姐姐会来吗?”云花衣当先开口。
  “会的。”
  “王爷怎么就这般自信?”云花衣看着景知煦,看着这样一个风流雅致的男子,多少女子心中奢望的对象,她也深受恋恋的对象。
  曾经,她想过攀上太子,太子高山若玉,深谷似雪,那样的人,一看,虽冷,可是却真真是世间可望而不可及的人物,可是当听到吏部尚书府家的小姐在想要接近太子时,被太子随意一挥弄断了双腿,好的心都抖了抖,那样的男子,如此的生人勿近,而她,自然也趁早就决了念头,而后,便想到了安王,再又是无意中一见,俊眉星目,姑射神人,只一眼,便夺了她的心,熨烫了一切。
  所以,她努力,又努力,一步步,先是得到老安王妃的喜欢,再又渐渐靠近安王,也终于自认为的在安王心中占了一席地位,而这个时候,云初突然变了,竟然变得让安王开始关注了。
  但是,赐婚还是下了,她以为,赐婚下了,她就可以顺利的当上安王妃。
  可是,结果呢。
  面前的男子,也不是她算计得了的对象,就如眼下,他正似笑非笑的品一口茶看着她,“能让我自信的事情,自然都是十分把握。”
  “所以,安王是真的喜欢云初吗?”云花衣问出这句话后,下意识的紧了紧拳头。
  似乎是注意到了云花衣情绪,景知煦突然微微一笑,“可是,你别忘了,你才是正经的安王妃。”
  “安王觉得,如果事情真如你所料,云初就会心甘情愿的诚服我之下?”云花衣紧跟着问,观其面色,显然是紧张中又透着微微的压抑。
  景知煦这时突然拉住云花衣放在腿上的手,轻轻一握,温柔似水,“所以,才要你配合啊。”
  “但愿,安王不是真的丢了心。”云花衣想抽出手,可是被那双大手握着,竟丝毫无力,不是安王对她使了什么手段,可是心中所想,心中所望,她是真的喜欢景知煦。
  可是……
  好半响,云花衣还是忍不住开口,“怒花衣愚笨,还是没想通透,王爷是凭什么就认为云初会来,依花衣之见,云初心思敏锐,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寻常女子。”
  “你不也不是寻常女子?”景知煦突然笑看着云花衣。
  以前,他倒是很迷这张脸,几乎集齐了所有女子的温婉,乖巧,端庄,可是现在看着,心头却无法再如之前那般。
  ……
  云初带着秋兰走着,能得安王游船之处,稍一打听,便能猜到。
  是以,当景知煦和云花衣下马车时,看到站在那里的云初,景知煦微笑,毫不意外,云花衣也不意外,只是,看向安王的目光越发的深了些,粘了些。
  “还以为云初妹妹不会来,没曾想,竟比我和花衣还早到。”
  “安王如此大方的邀请我游船,我若是不来,不显得我不够大方吗,再如何,以后都是一家人,安王若真是疼爱花衣妹妹,还得叫我一声姐姐呢,你说是吧。”云初笑嘻嘻的上前,打着招呼,言辞之意,倒真看不出是真祝愿,还是假讽刺。
  景知煦显然是不放于心的,云花衣倒是紧挨着安王站着,温婉得礼,“姐姐能一起来,我和王爷,自然是高兴的。”
  “高兴就好,高兴就好,赶紧上船吧。”云初眼看着周围因为安王的到来,越渐围拢过来的人,当下转身,一个轻跳,便当先上了般,其后,安王和云花衣紧跟其上。
  王孙贵胄所游之船,自然是奢侈,雅致,又精雕细琢,沿途一路风景,两岸垂柳,百花相开,随风摇曳,说不出的旖旎风情与赏心悦目。
  清风徐来,水波荡漾,似乎,湖水都携了让人流连的香味。
  “安王真懂得享受啊,以后花衣妹妹嫁了过去,可真真儿是幸福啊。”整个船舱内茶香袅袅,香气淡淡,云初此时毫无形象的靠在般舱一旁,看着那里你浓我浓,正说着笑的两人发出一声感叹。
  “一会儿还有歌舞,定不会叫云初妹妹失了兴致的。”景知煦开口间,似乎又对着云花衣说了什么,云花衣看了眼云初这才退了下去。
  云初撇撇嘴,面上笑意一退,看着景知煦,“明人不说暗话,打了这般久的太极,安王也当该知道我如何会出现在此。”
  “我倒是没想到,不过区区死人草,就能让云初你出现在我面前。”
  “谢天谢地,你还是叫我名字顺口些。”云初很庆幸的模样。
  景知煦却突然往后一靠,手旨还轻抚着茶盖,笑道,“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只是引诱你而来的借口。”
  云初冷笑,“堂堂安王,不会无的放矢吧。”
  “云初,我再问一次,你对我,就当真没有半点心思?”景知煦突然将面前茶杯往旁边一推,极其郑重的看着云初。
  云初却像是看怪物般的看着景知煦,“敢问安王,我云初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对,让你这般不确认的,非要认为我是有那么一丝丝一点的对你有心思。”如此轻讽的语气,听得景知煦带笑的面色倏然一滞,“你为什么就对太子那般执作。”
  “呵……”云初真的突然觉得景知煦实在太好笑了,见过自恋的,但是这般自以为是的人,还真是极品了,所以当下也没了好态度,眼神定定的看着景知煦,“我看安王当真只是无的放矢,我这就走了,别让花衣妹妹在外等得太久,就不好了。”只是,身子刚要动,却听景元桀道,“死人草来自死人谷,而近些年,死谷谷鲜少有人出没,而且,我听说……”
  云初拧眉,“什么?”
  “死人谷的死人草早就根脉断绝了,在十多年前就根脉断绝了。”
  “什么意思?”云初转身,定定看着景知煦,如果死人草早在十多年前就断绝了,那香姨娘所中的死人草之毒又是何来?
  接受到云初的问询,景知煦却并不打算开口说了,而是拿起面前的茶一饮而尽,然后,还将云初的茶杯又递给云初,“请。”
  “我怕茶有毒。”云初明确表示不喝。
  景知煦也不介意,这个时候,却突然一笑,“你怎知你不喝这茶,就没有中毒。”
  闻言,云初面色轻变,“你什么意思?”
  “难道,你不觉得身子有些发软,眼神有些飘忽?”景知煦说话间看都没看云初,只是顾自看着面前茶中清盈清香的茶水,声音沉而不沉。
  云初这才一惊,想抬脚步,身子却是一僵,然后,便直直的朝着方才所坐之处又坐了下去。
  “你,什么时候下的毒,这香味没问题,茶水我也没喝。”云初扶着头,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景知煦。
  景知煦却也不急,看着云初抚着头的样子,退却了往日的凌厉,满是柔弱温软的气息,面上浮起晕开的笑意,“难道不是很早之时就下了毒。”
  “很早之时?”云初疑惑。
  “天香楼那杯酒。”景知煦道,“那般时候,以你之心,定然不会认为我会在那里下毒吧。”
  云初恍然明白过来,可是全身都好像越来越软,当即对着外面唤,“秋兰,秋兰。”
  “姐姐放心吧,秋兰,我会好好照顾的。”这个时候,云花衣已经走了过来,与安王对视一眼,眸光流转。
  云初看也不看走进来的云花衣,而是看着安王,“你不可能万事算得这般精准?”
  “此处花香正好,你若喝了茶便无事,可是……”安王唇角笑意微微,容色如玉,说话间,还轻掸了一掸指尖。
  “碎。”云初刚想用力扑上前要去够那茶杯,突然一倒,一碎,茶水瞬间流开。
  云初当即恶狠狠的看着景知煦,“安王可真是好生卑鄙。”
  “为你,愿值得。”
  “呸。”云初咬牙。
  “事已定,就烦请未来的安王妃帮忙了。”景知煦这时直接对着云花衣微笑吩咐。
  云花衣对着身后点点头,立马有丫鬟上来,扶起云初。
  “云花衣你想做什么?”云初怒瞪着云花衣,可是,因为此时中了毒,全然没有任何威胁。
  云花衣对上云初看过来的目光,面上盛着冷意,“你觉得,如果未来太子妃寸缕未着的被发现和安王在一起,太子是会一怒之下杀了你,还是一气之下,将你赐给安王做侧妃。”
  云初面色豁然一变,“云花衣有没有脑子,你竟然……”
  云花衣这时候看了眼一旁的安王,眼底一抹伤色闪过,转瞬即逝,再看云初时,眼底竟露出几分可怜同情的意味,“所以,我安王妃的位置才更加稳定不是吗,你以后诚府在我脚底,日日向我请安,有何不好。”话落,直接对着景知煦一礼,“望王爷,说到做到。”
  “自然。”景知煦对着云花衣摆摆手,随后又满启警告的意味道,“我要的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可不希望你在背后使什么手段。”
  “如王爷所说,我如今也就指着你这顶大树,我还能做什么,自掘坟墓的事,花衣可是不会再做。”话声落,云花衣便对着扶着云初的丫鬟点头,当下,便带着云初下了。
  云花衣带着云初一退下,空气中便有一人现身,站在景知煦身后,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王爷,你真的打算……”
  “此事已到此处,无可转圜。”
  “可是,若是太子当真对云初小姐极为喜欢,那你这般做,日后,安王府……”
  景知煦这时却突然笑了,还顺手撩开遮挡住窗户的帘子,看着外面湖水碧泊,天高白云,道,“我,就等着这一天呢。”
  青树动了动唇,不好再言。
  云初此时被安放在一间极为奢靡的床榻上,让她糟心的是,整个屋子都是一片喜庆的红色。
  “王爷说对你不在意,可是却布置得这般,呵……”一旁云花衣走了进来,看着床榻上软弱无力的云初,觉得是既讽刺又好笑。
  云初偏头看着云花衣,也是冷冷一笑,“我还真以为你改过自新了。”
  “改过自新?”云花衣面上俱是冷意,“云初,你是太高看你了吧,改过自新,你杀死我哥哥,弄得我母亲名声丧尽被送到奄里,你可知道,那日我去看她,她全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云花衣,我真觉得你脑子有病,第一,虽然你哥哥想置我于死地,可我没杀他,第二,静侧妃现在的下场,也是她咎由自取,如果她不想着害我,至如今,依然还是好好的静侧妃,便不会是声名扫尽的怨妇。”
  云花衣看着云初,冷哼一声,“中了软筋散,口舌还是这般锋利,真是……”说话间,云花衣便抬起头,看样子,一个巴掌就要向云初煽过来,只是,还没落下,手便被人抓住。
  “放开,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拦我。”云花衣看着来人,抽出手,怒道。
  青树承着云花衣的怒问,却没退开,而是极其严肃道,“王爷吩咐了,要云初小姐毫发无伤。”
  “哦?”云花衣看着青树,然后扫一眼床榻上的云初,“那你看看,她哪里有伤了?”
  青树面色不动,而是低眉道,“王爷吩咐了,云二小姐要自己掂量好自己的身份。”
  “威胁我?”云花衣看着青树,突然抬手。
  “啪。”轻脆的巴掌声响在空气中,青树的面上立马一个鲜嫩的五指印。
  云初不同情,最好狗咬狗才最好。
  “我再如何也是未来的安王妃,你对我说话,最好客气点。”而收回手,云花衣还不忘狠狠的对着青树警告。
  青树显然是得到过景知煦的交待,又或者,当知,云花衣就是未来的安王妃,这一点勿庸置疑,挨了一把掌,无怨无愤的低理头,“属下只是来传达王爷的命令。”
  “滚。”云花衣一声怒,青树这才离开。
  “哎呀,虽说还没嫁过去,不过,我都真替你未来的安王妃日子堪忧啊。”云初突然看着云花衣极其幸灾乐祸道。
  云花衣闻言,刚想发作,可是又平静下来,极为讽刺的笑看着云初,“云初,都到得这般时候了,你还真悠闲,莫不是,你还以为,太子会来救你?你当真觉得,今日个一出只是安王简简单单的行事,如果没有做好万全之策,会出此?”
  “你什么意思?”云初的面色这才变了变。
  “什么意思,就是太子眼下就算是翻遍了整个京城也找不到你,早在你受药倒下那一刻,已经有一个你,怒气冲冲的下了船,离开了。”
  “你们竟然让人假扮我?”云初近乎不可置信的看着云花衣。
  云花衣轻捻了捻袖子,却是道,“其实,你应当感到幸福啊,如安王这般男子,也是多少女子可望不可求的。”
  “譬如你。”云初道。
  云花衣面色一变,偏头看着云初,“云初,你还真是有分分钟钟气死人的本事。”
  “那你能放我走吗?”
  “做梦。”
  云初却莞而一笑,“你不觉得,如果真让安王计谋得逞,太子不要我,安王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吗,那你就算做了安王妃,又如何呢?”
  “至少我能看到你苟延残喘,趴在地上求我的时候。”
  “你可真恨我。”
  云花衣冷笑,“每一刻都恨不得你能死上一千次。”
  “花衣小姐,一切已经准备好了。”这个时候,房门外一句丫鬟轻唤道,云花衣这才最后又看了云初一眼,朝房门外走去。
  ……
  “王爷,四处查过,没有任何问题。”这时,景知煦面前有人禀报。
  景知闻言,这才点点头,“费了这么一出,让她放下心防,一步一步,她纵然再敏锐,也该是算计不到的,下去吧。”
  ……
  时间流逝,云初觉得,路十现在一定都快疯了吧,本来她上船的时候,因为不想节外生枝,更不想让景元桀上心,便没有知会路十,眼下……
  云初晃了晃眼珠子,躺在床榻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上船时,已时未时,如今,隔着厚重的帘幕,却也感觉到船外必已经是夕阳西下的五光十彩。
  “吱呀。”门开了,霞光错着水面而过,照进房内。
  “没有大喊大叫,到底是已经心如死灰,还是在想着如何说服我放了你。”走进来的依然是云花衣,而她身后,还跟着几名丫鬟,丫鬟各自提着篮子,里面,香气氤氲。
  云初浑身无力,只能尽力偏过头看着云花衣,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你想错了,我只是在想,这般难得清静的躺在榻上休息几个时辰,竟如此美好。”
  闻言,本来想等着看云初失态模样的云花衣面色一变,周身气息都是一冷,“你还真当自己是来享受的了。”
  “那,你来。”
  云花衣对上云初的目光,脑中猛然想过什么,当即上前,一把抓起云初的手腕,脉搏绵缓无力,的确是中药的症状,当下松了一口气之时,又毫不客气的将云初的手一甩,手腕撞在床栏上,发出砰的一声细响,嫩白的肌肤上转瞬间便红了一块,可是云初却是眉眼都没有皱一下,依然恬淡的看着云花衣,“花衣妹妹,你可真是会阳奉阴违,若是让安王知道了……”
  “一会儿给你服了药,到底要叫的,就不知道是谁了。”云花衣看着云初红肿起来的手腕一处,心头忽然就觉得愉悦,看着云初,语声也变得阴柔。
  云初眉头掀掀,敬谢不敏,“哎,这么大方到能把自己的男人送给别人的女人,可真是少见。”
  “云初你……”云花衣想抬手,可是抬到一半,猛然想到之前青树的警告当即又很不甘的放下了手,轻吸一口气,这才转身,对着屋外吩咐。
  少倾,便有几人抬着热气氤氲的水走了进来。
  “真周到,还要给我洗得干干净净的。”
  “呵,王爷许是想给你个体面。”
  “那可真是要多谢了。”云初道。
  云花衣看着云初如此态度,微怔,扪心自问,此时此刻,若是自己处在这个位置,她绝对不能如云初这般镇定泰然。
  为什么,又凭什么,云初就这般自以为是。
  一个时辰后,换洗之后的云初让丫鬟扶着,躺在了床榻上。
  “一会,你就好好享受吧,之后,天堂与地狱,一瞬之间,你当该尝尝。”云花衣话落,还顺带着衣袖一挥,顿时,床榻上的云初想要说什么的话似乎也止在了空气中。
  走出房门时,云花衣还不忘对门口吩咐道,“好好守着,一会儿王爷过来,更要好好伺候,我先去休息一下。”
  “是。”门口护卫和丫鬟竟都是安王派在此处的心腹,云花衣从头到尾的动作自然都落在她们眼里,本来方才,她甩云初的手时就想上前阻拦,但,到底,还是没动,毕竟,无论王爷有多喜欢里面这个云王府大小姐,可这个二小姐,也不是个简单的,更是他们云王府未来的主子,云王府大小姐又没真受什么害,是以,也就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了。
  而且,眼下,看着云花衣略显落寞的表情,心底竟也生起一丝同情之意。
  ……
  夕阳的余晕将湖水笼罩,游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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