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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有美夫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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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襄王看了过来,孟义比了个手势:“待过些时日,嫡姐她一定会明白母亲的良苦用心。”
  “也罢,此事交由你去做吧。”
  夜里,孟倾的别院起了一场大火。
  孟倾得知消息,连夜赶来,望着熊熊烈火,泣不成声。
  这时别院里边,传来一曲琴声,那珠转玉盘的调子,引来成千上万的蝴蝶,在烈火中,翩翩起舞。
  华思从后门进去,一把拉走忘情的白公子,边走边道:“对不住了,孟义她也是为了姐姐逼不得已。只要制造出你死了的假象,说不定孟倾就能迷途知返,大展宏图。”
  出事之前,孟义来找华思,让她救出白公子。
  她说:“我也是不得已出此下策。毕竟白公子也是无辜之人,谁又让他惹了母亲的不快呢?”
  华思欣然答应。
  只是最后,华思听说。
  那夜孟倾听着琴声,情绪失控,不顾一切地冲进火海,要救白公子出来。
  华思先一步将人救走,孟倾在火海中没找着人,错过了时间,就这样葬送了。
  那后来华思心中愧疚,喝的酩酊大醉,迷迷糊糊地去找孟义。
  然后她看见,白公子被压在孟义身下,那恭顺的神情,哪还有一丝雪山水的冰洁?
  孟义愉悦地声音,带着赏赐的语气,将白公子细嫩的下巴挑起:“我的小术儿,做的不错。”
  白术在孟义身下,是什么样的表情,华思见不真切。
  他什么也没说,但迎合主子的那副姿态,却没来由的让华思恶心。
  去他的高洁雪山水!
  华思有一个月没见孟义。她本来想一辈子再也不见的。
  这一天,孟义将她堵在巷子口。
  “你都知道了?”
  华思并不打算搭理她。
  只听孟义嗤笑一声:“不知是懦弱,还是无情。你要是朵高洁的白莲花,有本事你去跟我母亲说清楚啊,把我怎样利用你害死孟倾的过程说清楚啊?”
  华思将猩红的眼睛瞪着。
  既不是懦弱,也不是无情。华思是个现实主义者。
  襄王绝不会因为一个已经死了的女儿,去降罪还剩下的这个。
  她只会杀了自己这个知道的太多的。
  很无奈,华思选择了妥协。
  “华思,犯得着嘛!”孟义说,“为了一个不熟的,犯得着割舍我们之间的友谊吗?”
  “友谊?”华思苦笑一声,“亲姐姐都能设计,我们这塑料花般的友谊。”
  “亲姐姐,嗤……”孟义笑了,“若说亲姐姐,我本来是有亲姐姐的。”
  孟义跟华思讲了一个故事,一个为了利益,割舍了爱情的凄美故事。
  老襄王原来还在的时候,襄王府还没有如此般落寞。在盛京之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贵族。
  襄王有一青梅竹马,一个四品将军的小公子,身份称不上尊贵。
  老襄王是个明事理的,说她们家不需要娶一个好的来提高地位,因为她们本身就是好身家。
  所以襄王得愿以偿,娶了青梅竹马的小公子,两个人恩恩爱爱,很快有了个女孩儿。
  不幸的是老襄王去世,襄王府与皇室的关系又远了一步。当时朝廷风起云涌,襄王的地位岌岌可危。
  无奈之下,襄王降了正夫的位置,迎娶皇夫本家的公子,与皇室拉进关系。
  很快,新娶的正夫也有了孩子。而以前的那个嫡长女身份就尴尬了。虽没了嫡女的身份,却在这正夫进府之前,封了世女,还是老襄王封的。
  “所以……”华思很惊讶。
  “所以。”孟义笑的戏谑。
  所以,正夫除掉了那个有世女身份的长女。
  而青梅小公子气襄王不能保护好自己的女儿,离府了。
  青梅小公子离开之后,却发现他怀孕了。
  “而那个孩子,就是我。”孟义说,他的爹在生产她的时候,条件不好,难产大出血而死。
  “你以为我母亲她为什么不喜欢孟倾?”孟义笑得讽刺,“我杀了孟倾,你以为我母亲不知道?我为什么不能杀了孟倾?因为她,我的亲姐姐死了,我的爹死了,而我,成了一个从外边抱回来的野孩子。”
  “……”华思被孟义问的说不出话来。
  原来,每一个人背后,都有一段悲伤的故事。谁又会生来狠心毒辣?
  “那你放过白术吧。不管如何……”华思觉得,孟倾曾经为他付出了生命,不管你们之间有多少的恩恩怨怨。
  但孟倾与白术的这一段爱情它真实存在过。
  “你不该这样去侮辱这一段纯洁美好的爱情。”
  “纯洁美好的爱情?”孟义笑的前俯后仰,“华思你怎么那么天真?蠢的跟我那嫡姐一样天真。”
  “五苓门人天生媚骨,十四岁被送去调。教,他们哪有什么真感情。他们的身子和技艺,只不过是勾引人的手段罢了。”
  华思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从这场可笑的爱情故事中走出来。也许,孟倾她真的是把白术当做知音的。
  直到,她听说,作为无心无情的五苓门人。白术他自毁容貌,断了指,从此不在摸琴。
  孟倾的墓前,一直香火不断。
  五苓门人容貌是根本,技艺是生命。华思想,白术之所以还活着,便是拿比死还痛苦的方法来赎罪吧。
  “哎。”华思叹息一声,当年那场熊熊大火,两处相隔的人,那一幕幕仿佛近在眼前。
  而今天,站在这里的这个小猪,他背负着和当年那个小术一样的任务。
  即使知道猪苓是五苓门的人,即使知道他来此是什么目的。
  华思还是对他,他们,有敬佩,有愧疚。
  “小猪啊,于你来说,你觉得爱情是什么?任务是什么?”
  “任务是生命。”
  “是嘛,它就真的那么重要?”
  “卑贱的生命,却要每一天都要为它活着。”猪苓说,“小术说,爱情是灵魂。他失去了灵魂,而小奴还不曾有灵魂。”
  

    
第21章 长腿
  
  就猪苓的去留,华思与夏仁赞发生了分歧。华思不想为难猪苓那小奴才,待在这也不少他一口饭。而夏仁赞觉得,其实他觉得……
  觉得什么呢?
  夏仁赞站在大水缸面前,拍了拍脸。有点儿硬,有点糙。
  然后想着猪苓那张被他掐在手里的,夏仁赞蹭着自个的手指回忆着,莫名的生了一股子火气。
  华思她,竟然舍不得打发那奴才走!
  夏仁赞猛然一醒,看着水中的自己,那一副本该出现在小男人身上的纠结样子,怎么会是我?
  诧异了。这还是我?还是那个战场上杀伐果决的夏小将军?
  “仁赞?”华思不可置信的声音出现在夏仁赞身后,没办法,实在是无法忽视。
  “你既然在喂鱼!”华思说,“真是越来越居家好男人了。”
  夏仁赞甩了华思一眼,没有接话。
  “愣在这想什么呢?”华思向着水缸里瞅去,还是那几条鱼,水荇交横,也没啥看头。
  “找我?”夏仁赞向华思方向别过脸来。
  “是啊,我叫你好几声了。看你,沉醉在水缸中无法自拔。”
  “什么事?”
  “吃饭啊,叫你一起吃饭。”华思指了指快消失了的太阳,“时候不早了。”
  对呀,时候不早了。夏仁赞勾唇一笑,快晚上了。
  “走,吃饭。”吃饱了好睡觉。
  ……
  “鉴于上次吃鱼的不愉快经历,看。”华思指着夏仁赞面前的一盘小炒菜道,“清烧慈姑,特意为你做的。”
  “你做的?”夏仁赞拾起一筷子华思口中所为的清烧慈姑,拿在眼前看了看。
  “嗯!特意为你做的。”华思深情点头。
  夏仁赞露齿一笑,将那片东西放进嘴里。却突然一愣,眼睛猛然睁大了好几个度。
  华思咽了咽口水:“怎么了?”
  夏仁赞默默将筷子放下,默默地摇了摇头,再默默地看着那一盘所谓的慈姑。
  “你特意为我做的?”
  华思不明所以地点头。
  夏仁赞眼里溢满了忧伤,那一副样子。华思觉得,自己一定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取了筷子,华思向那盘子伸去,不可能啊。自己明明会做饭的。
  到中途被夏仁赞打断:“你真的不知道?”
  “啊?”
  “噗。”夏仁赞觉得好笑,“我以为你要杀了我呢!”
  “怎么会,天地良心!”
  “那你知不知道你炒的什么?”
  “慈姑啊!”
  “是天南星啊!”夏仁赞表示他的无奈,“五谷不分的越来越严重了。”
  华思:“……”
  “咳,这个……”华思闹了个大红脸。
  “哎呀,我去买菜的时候,见小贩拿着那慈姑猛吹,什么跋山涉水自云南啊!什么好吃营养又美白啊!什么高端大气上档次啊!我这一心动,就问了价钱。你猜多少钱?”
  夏仁赞表示不感兴趣,但是他愿意听华思说下去。就这样痴痴地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嘴,希望她一直说下去。
  “一两金一斤,金啊!”华思说,“都可以烤一头小乳羊了。”
  “然后……”华思看着那盘清烧天南星颇为不好意思,“我看着它俩有点像,就挖回来了。”
  夏仁赞把筷子按在碗口上,看向华思。华思眨了眨眼。
  “还在操心钱的事情?”夏仁赞问。
  “没有啊,关键你不觉得一斤慈姑一两金太贵了吗?”
  “你不用担心。血竭手下的产业,不要说是建学院,就是建座城都够你败的。”
  “败……败吗?”华思有点儿不开心,“血竭那么一个厉害的商人,为什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啊?”关键是她看你的眼神,我不喜欢你知不知道?
  “我曾经救过她,我们之间只有雇佣关系。”
  “哦,你不用跟我解释的,其实我不好奇你们的。”
  对于某人的死鸭子嘴硬,夏仁赞只是在一边低低地笑着。
  华思扒了两口饭,见夏仁赞就这样意味不明的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
  递了一筷子菜到他碗里:“炒黄瓜,这猪苓做的,有毒就是他想害你。”
  “这是丝瓜。”
  “丝,丝瓜。”华思傻笑,“丝瓜好啊,去湿浊,美肌肤。多吃点,长得跟小猪一样美美的。”
  “你们女人是不是都喜欢长得美的?”夏仁赞将刚刚那放不下的纠结又拾了起来,满脸的不开心。
  又是猪苓那老男人,还要跟他长得一样?
  华思完全跟不上夏仁赞的思路:“呃,这个,养眼的总是要比丑的来的好一些。”
  “就比如,戟天那样的小家子气,猪苓那样的狐媚子味?”夏仁赞臭脸摆了起来。
  这一顿饭,可真是一波三折!
  华思算是明白了夏仁赞怎么突然变脸,完全是提了不该说的人啊!
  都说男子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男人后,智商就会变成负数。这话果然不假。
  华思笑了,眯着眼睛道:“虽然他们长得是对得起观众。不过在我心里,只有我家仁赞最帅。”
  “最帅?”夏仁赞果然是傻了的纠结体。
  “你最美,你最漂亮,你在我心中就是那白月光。这下总能放心了吧!”华思觉得真是败给这男人了。
  “白月光?”华思听夏仁赞说道,“我愿意做你夜里的白月光。”
  华思:“……”
  ……
  夏仁赞真是个说到就要做到的人。就比如现在。夏日入夜,锦罗轻薄。丝滑的料子,已经在手下渐渐起了温度。
  镂花窗里,月光偷跑了进来,投在墙上,镜子一样。
  而镜子里,两个人影,颈项相交竟缠绵。
  华思就这样亵渎了白月光。
  一遍遍描绘着他唇上的纹路,一遍遍按下他喉腔的跳动。
  直到夏仁赞支撑不住,双手垂了下来,眼色迷离,已经失了方向。
  华思瞧着墙上两人的影子,低低地在他耳边笑着。
  “仁赞,晚饭那筷子天南星,把你舌头麻硬了?”
  “嗯……”夏仁赞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
  “那是不是中毒了?”
  “嗯,中毒已深。”夏仁赞微微仰了头,喘着粗气。
  仿佛溺水者,逮着机会,呼吸声重重地喷在华思脸上。
  华思被他此般举动一击,动作温柔中带上焦急。两人一路忘情,他抓过来的手,带着茧子,痒得人发颤。
  这更是让华思情动,在他的唇上恋恋不舍了一阵子。见那色仿佛滴了血来,一碰就破的样子,惹人心疼。
  华思便想着放了他那唇,若弄得狠了,明天让人见了多尴尬。
  华思捧着手将他的脸固定住,凑上去碰了碰他的圆滑小鼻尖。
  夏仁赞唇齿间都带了笑意,两人鼻尖抵在一起。
  “华思,你有没有喜欢我?”
  “嗯。”
  “那……喜欢我哪里?”
  “哪里?”华思眨眨眼。
  “香甜的唇,健美的肤,还有……”华思说道,“还有大长腿!”
  华思咧嘴笑着:“我们家仁赞是标准的长腿欧巴!”
  “长腿?”夏仁赞声音幽深,华思也没听出来有什么不同,兀自沉醉着。
  “是啊,大长腿,我最喜欢大长腿了。你们这好多男人矮的几近残疾。”
  “长腿,长腿……残疾……”夏仁赞一滞,竟突然没了呼吸。
  华思终于意识到夏仁赞的不同寻常,停下动作。看着他那涨红的脸,不知所措。我有说错什么吗?
  “仁赞?仁赞!”
  夏仁赞自顾喃喃,对华思焦急的声音毫无回应。
  华思颤抖着手搭在他滚烫的脸上边,那温度越来越灼手。
  不会吧,真的中毒了?还是怎么了?
  夏仁赞情致有些失控,胡乱的攀上华思的手,胡乱的往自己身下拽。
  而华思伸在夏仁赞鼻下的指尖,确实是感觉不到呼吸了。看着那渐渐发紫的脸,可是把华思她给唬的不行。
  一把抓住夏仁赞颤巍巍的手,华思急道:“真,真的中毒了?”
  回应她的是夏仁赞从胸腔里迷迷糊糊哼出来的声音,越来越不清楚。
  华思惊觉不好,匆忙起身,慌乱的套着衣服:“我这就去找大夫,找大夫。”
  几人闹到大半夜,大夫也是颇为无力,诊不出个所以然来。
  “贵夫郎不管是面相,还是脉象,真的没事。没中毒也没病。”
  大夫耸拉着她的沉重眼皮子,被华思语无伦次的话给折磨了半个时辰了。
  “不可能,怎么会?你再看看。他刚明明是突然没了呼吸,样子看起来吓死了人。会不会是中毒了,还没显出来。大夫一定要好好看看啊!”华思急切不已。
  而夏仁赞半躺在床上,神情恹恹的。目光投在华思脸上,也不说话。这情形与受了莫大痛苦的折磨毫无二样,不由让华思更焦急了。
  大夫做出了良久的思考,又将夏仁赞的神情看了看。最终纠结不已的得了个结论。
  她说:
  “年轻人莫不要太推崇画本子上的。男人柔弱,经不起折腾。有的人是事后伤,有的人就体现的早罢了。”
  “什什么……意思?”
  大夫拍了拍华思的肩膀,叹着气离开。
  华思:“……”
  “咳……”走了大夫,还留了个这样的结论。两个人在房间里一躺一站,很尴尬。
  华思看着夏仁赞那现在还充着血的唇,不好意思道:“对,对不起。我也没想啊!”没想你怎么那么弱,但是华思还真不敢把这话说出口去。
  “你不用怀疑我是不是太弱。”夏仁赞将被子向上拉了拉,“第一次伺候的不是很好吗?”
  “啊?”
  “我累了,先睡了。你随意。”
  “……”
  这真是一个不太美好的经历。
  至少在第二天早上,明明华思欲言又止的模样做的是那么明显,夏仁赞还是全程假装看不到。
  华思在这般纠结当中,一句话也没说上,过了个漫长的早晨。
  华思真的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而夏仁赞他确实是一直精神不佳,还刻意的躲着自己。
  在第二十二次制造的偶遇失败之后,华思终于是得出了一个结论。
  夏仁赞现在不想理她。
  天地良心,如果他不是中了毒,华思真的想不起来她哪里得罪了他。就算是有,也要给个道歉的机会啊!
  “哎。”华思叹了一口气,却听门外有敲门的声响。斜躺在回廊的蔷薇之下,华思耸拉着眼睛看了过去。
  “进来。”华思恹恹地应了一声。四君那跟屁虫阿司,不知有何事找到了这。
  “你怎么找到这的?”看着他手里捏的黄色纸鸢,华思又转了话,“什么事?”
  “四君他出意外了。”阿司看起来很急切,“求主子去救救他。”
  “什么?”华思猛地站了起来,“出意外?怎么搞的?”
  “四君他奉命去跟葛家主治头痛,却被强留了下来。那葛家主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心,您去救救四君啊!”
  

    
第22章 谈婚
  阿司呜呜咽咽的样子,将华思一吓。
  “难不能四君就要晚节不保?”
  “晚……晚节?”阿司他还能说什么,这跟的主子该不是亲的。
  四君今年二十又七,就这男子普遍十四五都定好了人家的情况来说,确实是单身人士中的战斗机。
  而小葛有个姐姐,年头生了大病。四君被小葛求着在她那待了一个月。据说小葛那姐姐病好了后,对四君生了情愫。
  此般四君又去葛府,是不是就要沦陷了?
  华思不怀好意地笑着:“哎呀,没事。葛家主还能怎么的不安好心。说不定咱四君此刻就要好事将近了呢!”
  阿司眼里似有泪光闪烁:“主子,作为主子,你就这般决绝?”
  “那……”华思收了笑容,“我就跟着你去一趟。”顺便谈谈这桩亲事?
  其实华思觉得小葛那傻姐姐挺不错的。
  年头因为正夫死了,生了一场大病。说来也是个有情有义之人。
  能在四君的照顾下走出阴霾,又真心的爱上四君,其实四君跟了她真的不失为一桩好姻缘。
  毕竟四君年岁上,实在是不小了。前头还有人讽刺说,弄回去当个侍儿,都嫌硬的梗牙。
  与小葛的姐姐,虽然是个续弦。但她条件真的算是不错。
  此般这样想着,华思准备找夏仁赞说一声她出去了。没想这会儿人都不见了。
  华思只得随着阿司去了葛府。
  葛家是清原城的首富,又和清原太守沾亲带故。那府邸气派的,华思抬着头,仰的脖子酸,总算是瞅全了那牌匾上的烫金大字………葛家宅。
  自是有眼见的女厮过来问话。华思说是四君的朋友,前来拜会葛家主。
  站了没一会儿,前去通话的女厮回来,将华思恭请了进去。
  葛家宅华思没来过,头一次走在此般山路十八弯的院子里。华思猛然想到了刘姥姥。
  “咳。”华思抚了抚额前,想着自己带着那大牡丹花宽额带是个什么样的形容。
  该是不好看,该是又会惹得夏仁赞那厮手欠的摸上来。
  夏仁赞?华思叹了一口气,人家还在与自己置气呢!
  “主子不用叹气。”阿司跟在华思后边,自以为很懂的安慰道,“主子以后也会有能力住上此般大院子的。”
  华思回头斜了一眼过去:“你主子我,就喜欢住茅草房。”
  “住茅草房也好。”阿司说,“茅草房有助于促进夫妻间的感情。您看,这般大的院子,两人住的屋离得老远,走动起来困难,时间长了就生分了。”
  “哎,我说。”华思停下来回头将阿司看着,“可以啊,阿司。这哲学理论不输马克思的共产主义啊!我觉得你可以改个名字。阿思,马克思的思。”
  “马克思的思是哪个思?”
  “保暖思淫。欲的思。”
  “……”
  华思一向看人毒辣,这也是有一套规律的。就比如说区分人有没有钱,就看他的“老婆”多不多。
  而在这里,人要是有钱,孩子一定是一大堆。
  就比如说这葛首富。
  大堂里坐的和没得坐的,整整一屋子。
  华思打眼扫过去,单就年岁和小葛差不多的男孩子就有十来个。
  一个头疼就能有这么多孩子来侍疾,人生不可说是不圆满。
  其实要华思说,估计只是想在母亲面前露个脸罢了,玩真情的看起来不多。
  就那疼在手里的唯一一个女儿,不也只把眼神投在四君身上,早忘了来这的初衷了。
  小葛的这个姐姐葛茸,是他父亲的随嫁生的。过继到正夫这,也算是一跃成了嫡女。坐在正首位上,在葛家主旁边。
  正夫只有小葛一个儿子,所以华思一进来,那投过来的猩红眼神,便让华思立马确定了哪个是正夫。
  他坐在葛茸的下首,这个安排倒是有意思。想来也是因为葛茸已经成家立业,算是个主子。
  华思扫了一眼后,就对着上首施礼道:“晚辈华思,见过葛家主。”
  “你就是华思?”葛家主深邃的小眼睛审视过来,是一块很辣的老姜。
  “是。”言多必有失,在摸不清的人面前,华思一向如此应付。
  葛家主笑了笑:“真是英雄出少年。能娶了夏小将军的人物,果然是有一番气魄在。”
  哎,夏仁赞的名气太大,什么事都得排在娶了夏小将军的后头。
  华思应了一声不敢当。
  葛家主这才说起她死了个儿子的事来:“听说小葛在重阳山去了?”
  华思头沉了下去:“晚辈有罪。”
  “小葛既是已经跟了你,按理说他的事我也没权利过问。”
  华思猛地将头抬起来看了过去。
  只听葛家主说:“但犬子牵扯上巫蛊之事,却也是我葛家失了管教。”
  葛家主还说,这南贵的巫蛊邪术突然袭入清原。太守苏丹作为一地之长,忧于民事,问对于此事,华思有什么看法。
  我有什么看法?华思心里一咯噔。苏丹这是什么意思?
  华思觉得,苏丹一定是抓住了什么把柄,来试探自己的态度了。
  但这种尚不确定之事,还是不能自乱阵脚。
  “晚辈惶惶,不敢妄论。”
  对于华思的死鸭子嘴硬,葛家主意味深长地笑着,没有接话。
  “怕是有些人自知惹事,不敢承认罢。”那正夫睁红着眼睛,多了一句嘴,被葛家主瞪了一眼。华思看,这人自己是得罪全套了。
  “听说华思乔迁?如今我两家也算是亲家,这乔迁的事,我竟然也只是听说,看来华思还是明着把我葛家当外人啊!”
  这个财老大和那个权老大果然是一家。
  摩擦着她那套璎珞子在太阳穴上,眯着小眼睛,嘴里带着笑,声音里透着不可拒绝的强势:“士农工商,看来葛某一个商人确实是登不得台面。”
  华思赶紧陪笑:“晚辈惶恐,想着请葛家主端午一起吃粽子,路上还怕着被拒绝的太惨,没敢提呢!”
  葛家主笑着,笑的华思有点儿阴森森。
  吃粽子,粽子,粽子……声音在耳边一遍遍重复播放着。华思一个激灵。想着刚刚还在说的巫蛊之事,我为什么嘴欠提到粽子。
  粽子,这是一个灵异而玄幻的世界。
  “华思。”
  “啊?”
  “华思想什么呢!”刚刚叫华思回神的是葛茸,她笑得亲切,“来这么久了,还在跟我假装不认识呢?”
  华思吓得脸上冒出了两颗热痘痘。难不成让她发现了我卖假古董的事,来秋后算账了?不能啊,她那么有钱,多少年前的事了,还能在心里边搁着不成?
  这边华思在惶惶不安,那边只听葛茸闭着眼睛将华思上上下下夸了一遍。
  什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周易内经,无所不精。闹得华思一个大红脸,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所以,你究竟想说啥?
  只听葛茸道:“也难怪四君公子会跟了你了。”
  哦!原来这样啊!华思向着站在葛家主一边的四君投过去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转头咧嘴笑着回道:“四君能与我华思合作,也是小华门上下的荣幸。这‘跟了我’用的就有歧义了。四君一直被小华门奉为上宾,华思恬不知羞道一句朋友还说的。跟了我实在不敢当。”
  “是这样吗?”葛茸的眼神,又黏在了四君的身上。
  四君神情淡淡的,假装没看见,沉默以待。
  这一副永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形容。二十七八还单着,真的也没什么奇怪的。
  论谁天天面对着这样寡淡的脸,也没得兴趣啊!
  就这葛茸也能瞧上了,华思觉得这是四君不容错过的好机会,自是乐得撮合。
  “当然,四君重情义,入了小华门就死心塌地地为了门派的发展。不然单凭他的本事,早已经扬名立万。说来还是我拖累的朋友。”
  “人只有沉淀了才能厚积薄发。我相信四君之才,沉默不了多久。”葛茸一脸痴汉表情的黏在四君身上。真是情不知何起,一往情深。
  华思眼珠子一转,抛出橄榄枝去:“天下医者心怀伤民,说来四君一直想开个药馆,苦于没机会呢!”
  “竟然还有此事?”葛茸立马道,“城中的慈济堂,一直音容惨淡,苦着没人接手。四君既是有心,又有能力。不知能不能给慈济堂挣个起死回生。”
  这样一来二往几句话,又从这个傻姐姐手里骗了个慈济堂。华思笑的不怀好意。正愁着屯药材没有出发点呢,这不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嘛!
  为了小华门的发展,华思就这样十分不道德的把四君给卖了。
  四君皱了皱眉,终是没说什么。各方目的都已达成,寒暄了一会儿,华思提出告辞。
  四君留下一套刮痧手法和药方子,也跟华思一起退了出来。
  阿司跟在两人身后,开始喋喋不休起来。
  “华主子,您怎么能就这样卖了四君呢?”
  “那葛家一看就是不怀好意,您还收了她的慈济堂。简直就是把四君推向了火海。”
  “葛家那小姐,分明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
  华思突然停了下来,转身瞧着这人。阿司尤不知情,低头就快要撞了上去,被四君扯了一把。定在了那。
  “啰嗦。”四君皱着眉头,看着阿司。
  “啊?”阿司觉得四君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四君你还嫌我啰嗦,难不成你还真看上了那葛家小姐,想去做她的续弦不成?你不是喜,喜……”
  阿司看了一眼华思,被四君瞪了一眼。四君便面无表情的甩开两人,自行走了。
  见状,华思赶紧追了上去。
  “四君去哪?等等我,找你帮个忙。”
  这是华思第一次带人回来。还是个能力与颜值并存的人。
  被刚好出来的夏仁赞撞了个正着。
  他单单斜了一眼四君,错开身子,让出道来。
  而华思并没打算过去。沉着声音道:“手伸出来!”

    
第23章 没病
  离的最远的阿司被这气势汹汹吓得赶紧伸出了手。却见前边夏仁赞看着华思,没有反应,被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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