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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有美夫郎-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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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冶金技术十分匮乏的年代,这种纯度的铁,可是相当珍贵的。就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吧。拿破仑与官员参加宴会,官员下属用的是金,拿破仑用的是铝,这事有印象吧。这时候的铁,不亚于拿破仑时期的铝。
  我的天,她们竟然用铁做刑具。华思该说自己是多受重视。
  “既然认识,最好给我老实点。”黑衣怪恶狠狠地警告了一句,牵着铁链子,将华思整个人给挂了起来。
  平时见的上刑血腥之事,也是不少。真正用到自己身上又是另一种感觉。带着倒钩刺的鞭子,才擦到身上一次,脑袋便翁的一下,浑身犹如火烧。
  华思很想骂娘。看着下一鞭子就要再一次呼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手握成拳,咔嚓作响。不想忍了!
  “住手!”
  外头一声厉呵,刚准备出手的华思,又慢慢松了拳头,怂拉着脑袋装死。余光瞥见一个紫黑影,从外边走了进来,装逼模式满分。
  紫黑影在华思面前站定,隔了一会儿,在华思以为她不会说话时,开了口。一腔的阴阳怪调,地狱之声,学的还挺像:“景泰那丫头还有点儿用处呢,抓到一个活的人物。”
  本想着默不作声,继续装死,结果下巴却被一双冰凉如液氮的手给抬了起来,华思被冻得一哆嗦。
  “这张脸,真熟悉。”
  “……”眯着眼睛的华思。
  “别装了。死没死,我分的清。”
  华思状似虚弱地慢慢睁眼,本以为会看到一个更辣眼睛的老巫婆,却没想到竟然是个冰美人。
  低温真的可以冻龄!
  “你就是华思。”华思表示这句话,她真的听的耳朵起茧子了。不过你是谁,有没有兴趣自报家门呀!
  冰美人用她冷似液氮的手,抚摸了一圈华思的下巴。已冻僵!
  只听冰美人呵呵笑道:“我见过你的母亲,很像,是她的女儿。”
  “噢。”这样的环境,还能有这样的口气,华思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
  冰美人状似也很欣赏华思的态度,勾着唇,并没有要生气的意思。
  “能一眼认出来玄铁,果然是天左门出来的人。”冰美人手碰了一下扣在华思手腕上的铁链子,兵乓作响。这一碰,让华思觉得手腕上的铁框框,冷了好几个度。很无奈,但我又不能说什么。
  斜眼撇着冰美人,华思一脸的生无可恋。
  “华思君觉得我这暗牢,布置的如何。”
  同样冷酷的能冻死人的黑衣怪,五步一岗;如同幽灵之火的蜡烛,十步一台;奇形怪状的壁画,百米开外。好吧,最显眼的还是这地牢里,阴暗之处,不知道有多少的木箱子,阴沉地摆放着。似乎在说:看吧,我很豪!
  华思看似漫无目的扫了一眼地牢内的情景,笑笑没说话。
  “果然是天之骄子的气度,与常人有异。”冰美人突然笑着道,“你知道自己是天之骄子吗?你的父亲有跟你提过你母亲吗?”
  华思从冰美人的眼睛里,读出来她很想要表现一下自己的欲望,便很老实很配合的摇了摇头。
  果然,冰美人很开心,就打开了话匣子。
  从她的母亲是怎样一个豪爽的性格,讲到她怎样的广纳百家喜欢文化多元支持民族特色;从她母亲怎样的不甘于束缚,讲到她怎样的走遍天下广结良友能与豪儒讲学与乞丐为友……
  讲着讲着,华思还没走出来感觉时,冰美人却自顾自的眼里闪出了冰渣渣。为什么是冰渣渣,因为她冷啊!
  华思真的有被这阴冷的眼神给吓住,小孩子请自觉捂眼,会成为童年的噩梦款。
  “可是她却死了。优秀的人,总是会被嫉妒。”冰美人阴狠狠地道,“你知道菁华君她是怎么死的吗?”
  华思跟着摇摇头,这次是真心实意的摇头。
  “她是被狗皇帝给逼死的。”冰美人突然暴戾,身后幽蓝色的灯火,都挡不住她的阴暗,相继熄灭。近处的黑衣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华思在此等威压下,也不免出了一身的冷汗,比刚刚带刺的鞭子,更让人感觉到难受痛苦。
  糟糕的是,冰美人却看着华思的脸,像是想到了什么,颤抖着手,在华思惊恐的眼神下,欲慢慢抚摸上去。
  我的天,要崩溃了!
  不过幸好,那双手,走到一半,放弃了。
  “你不是她。早在二十多年前,她已经死了。”冰美人声音幽幽。该死的,华思竟然听出了几分可怜哀婉来。可怜个毛毛呀!简直是毛骨悚然好不好?
  “一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仿佛,我还是当年那个脏兮兮的,被人当街扔烂菜叶子的可怜娃娃。那一天,她犹如天神一般,从二楼阁窗而下,带着一顶斗篷,一劲狂风,为我挡下所有的不堪与侮辱。我们两个在那顶飞起来的斗篷里,她矮下头,对着我温柔地笑了。比阳光要暖,比月光要柔……”
  呃,多么美好的回忆。那我就搞不懂了,你为什么要把我抓起来,还给了我两鞭子。以怨报德吗?
  冰美人却只顾陷入她的回忆里。
  “你一定好奇我是谁。”
  说实话,并不好奇。
  “我是南疆巫蛊的第十七代传人。我的噩梦,就从狗皇帝大力打压巫蛊之术开始的。都死了,我的姑姑婶婶们都死了。一堆堆白骨,她们都是恶魔!恶魔!”冰美人疯狂了,面上一派狰狞,美人都被折腾的没个人样子。
  “只有菁华君,只有她觉得我们的存在是合理的。她为我们争辩,说我们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我们还会给族人治病。躲在她的身后,我以为能看的见黎明。当时我只求能把狗皇帝熬死了,太女殿下继位,那样我们南疆一族的人,就能好好的存活下去。可是……”
  华思能听见噼里啪啦骨头作响的声音,在这暗牢里,久久不绝。轻叹了一口气,这种希望就在眼前,又逐渐破灭的心情,华思多少懂得一些。
  皇帝登基初期,急于给天下一个稳定,当时确实做了很多偏激的事情。很不幸,南疆巫蛊,就在打压之列。没有经历过,华思想象不到当初她们过着怎样的日子,可是从冰美人此般的病态来看,真真的是很不好了。
  华思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嘴唇哆嗦着,一句我理解你,说的多少有些苍白无力。
  “你现在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死的吗?”冰美人恶狠狠地道,“是狗皇帝逼死了她。因为狗皇帝容不得与她政见不同的人。尤其是,她的继承人!”
  

    
第124章 丑逼
  华思从没有想过; 南疆一族造反,竟然是因为她的母亲。而且这个十七代传人看起来很闲的样子,没事就在自己面前小坐。从箐华君讲到她与箐华君; 从她和箐华君讲到箐华君。在维持了许久的面无表情中; 华思终于是眼中溢出了泪水。也不是哪条神经被触动,不过是实在太累了; 眼睛睁的想哭。
  但显然,这位冰美人比华思本人还来的激动。见华思终于‘哭了’; 脸上露了笑; 看起来是真的高兴。心里有句mmp不知当说不当说; 看来这人就是以别人的不快乐为快乐啊!
  “你好生想想。”冰美人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就准备转身离开。
  “等等!”
  冰美人带着势在必得的气势,转头。
  “你们把我夫郎怎么样了?”
  冰美人皱了皱眉。
  “请给犯人最起码得尊重; 侮辱人夫实乃非君子所为。如果你们逼迫他做了什么,与你口中所厌恶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呢?罪恶不分大小。”
  不知道冰美人听进去了没有,在华思一通大道理说完之前,已经转身离开了。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我能怎么办呢!
  地牢除了阴暗了点儿,起初给了华思两鞭子外,条件还不错。冰美人前脚离开; 华思就被黑衣怪给从铁链子上放了下来。石桌子上烫了一壶茶,华思没敢喝,不过闻着倒是挺香的。
  在黑衣怪360°全方位无死角的监视下,不知道呆坐了多久; 门口又有了动静,这次是来送饭的。
  一个走路不带声儿的男侍从轻轻将食盒放在桌边,一盘盘将里边的菜给端出来。米饭汤四个小菜,绿油油的菜叶子很勾人食欲,华思觉得她有点儿饿了。最后小侍从还端出来一盘饭后甜点。
  这……伙食真好!
  “弟弟是不是喜欢我,偷偷给送这么多好吃的。”华思胳膊肘撑在石桌上,歪着脑袋笑瞅着小侍从。成功地看到小侍从脸颊爬上两朵红花,结结巴巴道:“请慢用。”
  “一起吃啊!”华思捻起一块点心,送到小侍从嘴边。见他不张嘴,华思故作伤心道,“你不喜欢啊?我以为你会喜欢呢!见你第一眼我就觉得好看,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当满足我一次自作多情的虚荣心好不好,尝尝嘛,就一小口。不然我……哎,就当我自作多情好了。”
  小侍从脸上爆红,烫的如岩浆滚滚,匆忙就着华思手里的点心咬了一口,磕磕碰碰地站了起来,躲到一边去了。
  华思看着他笑了好一会儿,忍着饥肠辘辘,终于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嗯,不错,至少没想毒死她。
  这边华思享受着美食和高级领导人的接待,夏仁赞那边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他被女块头拐到了一家私院内。夏仁赞惊奇地发现这私院不远,竟然就是他与华思在清原买的那所宅院。
  女块头看着夏仁赞抬头向着宅院一边,若有所思,脸上似有情意浓浓。心里边乐了:“怎么样,这所宅子还算是宽敞舒适吧?只要美人跟了我,你就住在这么大的院子里,享福就是。”
  “保元竟是不识,娘君如此富贵。”夏仁赞状似羞涩地低头,惹得女块头哈哈大笑。
  对于用高贵的身份征服了美人这件事,女块头体会了极大的快感。本想着伸手勾住夏仁赞那让人垂涎欲滴的下巴,无奈身高差成负数。女块头只得改了方向,贼兮兮地要去搂夏仁赞的腰。不过被夏仁赞巧妙的拨开了:“娘君常来此处吗?”
  女块头听着这话,一个机灵,一股外边彩旗飘飘的自豪感悠然而生:“只要美人常想我。”
  夏仁赞勾起嘴角,淡淡地,只见粉色的唇,张张合合,将女块头迷得七荤八素的。“那娘君是从什么时候买下这桩宅院,住在这里的呢?”
  “美人不要吃醋,我保证你是这里的第一人。”女块头以为夏仁赞这样问是和先前住在这里的公子吃醋,连忙解释道,“这院子是别人送给姑姑的,姑姑不来,就送给我了。”
  “别人送的?”
  “是的,那人巴结姑姑,想与姑姑合作。这宅子只是她送的东西的冰山一角。她还承诺姑姑要是助她成功,以后都听姑姑的。你跟了我,以后绝对的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知道与姑姑谈条件的人是谁吗?”
  “谁?”
  女块头的肥手在夏仁赞注意力被转移的时候,偷偷地环住了他的腰。见他不注意,猛地收紧,欲将夏仁赞捆在怀里。
  衣料摩擦,女块头身上肥腻的味道钻进鼻子,夏仁赞忍不住恶心,胃里翻墙蹈海。出于本能的,伸腿一脚将女块头踢得趴在了地上。
  “啊,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绊倒你的。”在女块头暴怒前边,夏仁赞抢先一步说道。
  做了几个深呼吸。不气不气,在美人面前要保持温文儒雅的气度。女块头撅着肥大的屁股,爬了起来,嘿嘿笑道:“没事没事。大地我的母亲,只是想跟母亲来个亲切的拥抱。”
  夏仁赞憋着笑,看起来眼泪汪汪,深为崇拜的点头:“你没事就好。”
  “娘君刚刚提到这所宅院是别人送的,想必与您这样身份的人结交的,也是了不起的人物吧?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听一听名号呢?”
  本来女块头是想着将人拿出来得瑟的,不过看这美人如此关心的样子,她又改变了注意。眼珠子嘶溜转了一圈,女块头嘿嘿笑道:“这事咱先不急着说,等以后你是我的人了,别说听听她的名号,就是带着你去当面见她也是可以的。”
  你大爷!夏仁赞扶着额头,深感无力的笑笑。
  “美人刚刚自称……保元?”女块头向着夏仁赞旁边凑近了些儿,“美人芳名保元吗?”保元是字,男人取字的本来就很少见,知道夏仁赞字保元的仅有几个朝中重臣。夏仁赞的名号很响,说保元没几个知道是谁的。夏仁赞点点头,算是默认自己叫保元了。
  “保元,保元。这名字真好,跟你的人一样好看。”女块头笑的很嗨,“保元家中还有其他人吗?你跟那个女人又是什么关系?”
  “父母健在,家中兄弟许多。”夏仁赞说,“我与华思君是逃婚出来的”
  “逃婚?”
  “是,单单是仰慕华思君。我跟着她出来的。”
  “那保元原先与谁婚配?”
  “母亲还不曾给定过亲。”
  “还没定亲!”女块头心里那个乐呀,八颗大白牙都笑的跑出来了,“还没定亲,没定亲好呀。男人就应该出来多见识见识,不能因为见过那么一两个长得好看的就动了心。跟的女人呀,要有权有势有才又有财,才能幸福一辈子。”
  “可是我就喜欢长得好看的呀!”你个大丑逼……
  女块头本想着继续与夏仁赞套近乎,几经下手,在她以为就快到手的时候,却突然来人,说是首领有事找她。女块头依依不舍的与夏仁赞挥别,已经焦头烂额的夏仁赞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首领?南疆巫蛊?夏仁赞更好奇的是女块头口中与她姑姑合作的人是谁。看来,还要继续在这磨蹭一段时间了。
  晚间的时候,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夏仁赞翻墙跑了出去。与华思在清原住的一方小宅院,许久没来人的缘故,大门扣环突然敲响,竟有些微的沙哑。里边开门的声音磨磨蹭蹭的:“你找谁?院子里没人在。”
  “你不是人了吗?”
  “公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暴脾气。”大门终于从里边打开一丝缝,探出猪苓许久不见的秀气脑袋,笑对着夏仁赞高声道,“公子您回来了?这几日总有好事将近的预感,这不,您就回来了。”
  夏仁赞懒得搭理,直接将人给推开,破门进去。院子摆设依旧,几分萧飒。夏仁赞狐疑地瞅着无风的地方,茱萸叶子微微晃动。
  “哈,公子瞧,几个月不见,猫熊又胖了许多。”夏仁赞注意力给引到猫熊那,国宝大人生活安逸,闲散地撕扯着竹墩,看着确实是胖了一些。
  “倒是公子,怎么就瘦了这么多。”
  夏仁赞四处看着,突然听猪苓这样一句,笑道:“怎么,拿我和狗熊比呢!”
  “公子,奴才哪敢呐!”
  “嘁,你胆子会小?”夏仁赞回头审视着猪苓,却见他眼里明显有躲闪,只不过转瞬消失了:“公子可别再拿奴才开涮了。”
  夏仁赞指着猪苓,在猪苓快要熬不住的时候,突然笑了一声:“你脸上好像起了岁月的痕迹。”
  “啊?”
  “这不是,有抬头纹了。”
  “那,那是得好好保养了。”
  “嗯,下去吧。”夏仁赞摆摆手,自己向着华思原先住的房间走去。
  门框上雕刻的竟然是娃娃抱鱼。想到还留在盛京的小孩儿,夏仁赞看着房门,慢慢笑了。如果不是自己死皮赖脸的总是想往这个房间来,很多事情都不会发生了吧。
  猛地推开房门,不知是用力太大,还是怎的,夏仁赞觉得窗户都跟着晃动了一下。随着房门大开,阳光直射,一布华光中,微尘晃晃间……
  夏仁赞眉头轻皱。不对!
  

    
第125章 飞了
  房间内每一样东西都安安静静的; 唯独一扇窗子,动过之后渐渐停了下来。
  夏仁赞飞快的扫了一眼书案床边,见没有什么痕迹。跟着一把推开窗子; 木格子窗哐当作响。
  没有犹豫; 夏仁赞撑手跳了出去。
  “公子,走的这么急?”猪苓似是想挽留一下; 只余下夏仁赞的背影,慢慢变淡。
  天色有些发暗; 夏仁赞一路追去; 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四周一片荒凉; 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城了。
  前边追的人,气息也消了。隐约能听见叮咚的流水声,不远处应该有水源。黑暗中的水和郁郁葱葱的树; 将这地方衬的更加阴冷了起来。几声早鸣的蛙,断断续续的叫着。
  这是上当了?
  夏仁赞刚准备转身离开,结果一脚踢在一块石头上,暗叫倒霉。方抬头; 却惊讶了!这么简单就让他发现了机关?!
  夏仁赞看着面前出现的,很明显是暗道的大坑,不知道应该作何抉择。显然; 是有人特意引他过来,让他发现这地方的。
  究竟是圈套还是友人?
  夏仁赞走过去,还是义无反顾地跳了下去。瞅瞅再说,艺高人胆大嘛!
  一路上也没什么特别的发现; 越来越宽的隧道,和渐渐潮湿的墙壁,多少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差不多两三个刻钟,出现了一个拐角,隐约能看见延伸的地方,是一块好大的空处。
  夏仁赞耳朵动了动,有声音。
  一个粗粗地呵欠:“也不知道什么时辰,呆在这里都不像个人了。”
  “精神点儿,想死啊!”
  “这么隐蔽的地方,有谁会来啊?”
  “嘘,今儿不是关进来了一个活人。听说这人是江湖第一门派的后生,很是厉害。你别一眨眼的功夫,把自己的命丢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得了吧,不说里边有十八罗汉守着。那人被闲放着,也没看挣扎啊?”
  “唉,你说首领为什么将那人给关到这。”
  “这我哪知道……”
  “可这是咱儿秘密基地呀!”
  “这里边咱们都不能进去,首领把人给放在里边,要么就是已经把她看作死人了。”
  “要么今天还是阶下囚,明天就是座上宾。”
  “对,我看啊两种都有可能,就看那人想活不想活。”
  “……”
  两人嘀嘀咕咕地声音还在继续,夏仁赞轻手轻脚地按着原路折回去了。他想,他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未免打草惊蛇,夏仁赞又回到了女块头安排的宅院里。门口一守卫应该当他是个弱鸡,靠在门墩上睡着了。里边没人,整个空荡荡的院子。
  夏仁赞轻笑一声,推开主间的房门,里边虽没人住过,准备倒是齐全。
  挨着床边,夏仁赞和衣躺下,整理着近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仿佛谜底已经慢慢在层层迷雾中,显露了出来。
  大早上的噩梦。打开房门,一块行走的肥肉,一盆艳俗的花捧在胸前。还自认为良好的,笑出两颗黄中带绿的菜牙。
  “昨日偶遇这盆花,就喜欢的不行,想着只有你才能压住这花的艳丽,就给你带过来了。”女块头将花盆向前一推,“喜欢吗?”
  “……”夏仁赞默默接过花盆,手向下一沉,还老重。这人怕不是有‘猫病?’
  “嘿嘿,你喜欢就好。”女块头一把拉起夏仁赞的袖子,在他无力招架下,给硬生生的扯到了门前的小花园内。
  “好了,我们就把花种在这里吧!”
  “??!”
  女块头神采飞扬的硬拉着夏仁赞一起,将花种好了。抹了一把额间细汗,女块头抬头惊呼:“看,蝴蝶。”
  夏仁赞一脸无力地看了一眼那两只飞来凑热闹的蝴蝶。哦,蝴蝶呀!
  蝴蝶呀!
  种过花养了小树苗,送了发带,时间银子都花了不少。女块头第五天终于忍耐不住,嘱咐糕点房在点心里加了料,一声小可爱推开了房门。
  “咦?人呢?”
  “保元?保元!”
  “保元!”一声惊呼响彻云霄,她的保元不见了。养了这么久的鸭子啊!终究还是飞了。
  ……
  “这么容易被你给找到救了出来,我是不是坐了个假地牢?”
  玻璃翼蝶是夏仁赞被拘进宫时,华思给的,说是遇见了什么急事,传信用的。夏仁赞一直没用上,渐渐淡忘了,最后还是被女块头口中的两只小蝴蝶给勾起了回忆。
  夏仁赞用蝴蝶向天左门求救,加上小华们尚留在清原的能人一起,将华思从冰美人的地下暗室给救了出来。
  直到坐上急速前进的马车,华思尚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夏仁赞笑着递上一件准备好的衣服:“快把身上这身脏衣服换了。”
  “背过身去,你背过去。”华思将夏仁赞推搡着转过身,才脱下身上的破布衫,匆忙将衣服套上。听着声音差不多换好了,夏仁赞转身回来,看着低头整理腰带的华思呆了呆。
  几日不见,又天天面对着女块头那样的极品,欣赏一番华思的美颜盛世,真洗眼睛。
  “怎么了?”华思抬头看了夏仁赞一眼,见他没反应问了句。
  “没什么。”夏仁赞脸红了红。近前一些,拿起华思手里的腰带,伺候着整理规正,一边问道,“你在那暗牢,可有什么发现没?”
  “嗯,收获不小。”华思颇正经地点头,“带走你的女块头不出意外应该是南疆巫蛊的第十八代传人,豪的不行。她没骗你,你跟她能享福。”
  夏仁赞附在华思腰间的手使劲拧了一把,给华思疼的向上一窜,脑袋磕在了车顶上。
  绝对鼓了个包!华思捂着脑袋,幽怨地看着夏仁赞。
  “活该!”黑脸一张。
  “呀!我们的小夏夏这是不是生气了。”华思扭着脑袋,将脸凑到夏仁赞眼睛下边,晃了晃,“脸都红了呢!si不si某第十八代传人似火的激情,招架难当。”
  “……”
  “哈哈哈哈……”看着夏仁赞气到喷火的眼神,华思就笑得停不下来。她知道凭夏仁赞的本事,在女块头那吃不上亏,才肆无忌惮的嘲笑起来。
  生气的夏仁赞猛然发力,将快笑岔气的华思给扑倒在车厢的软毛地毯上。
  脑袋埋在长长的白毛中,身上是压过来的夏仁赞。两人的脸越凑越近,呼吸声交错,温度渐升。
  “那妻主要不要亲身感受一下这似火的激情滋味?”
  华思无辜的眨眨眼,夏仁赞的脸,又凑近了些许,直到鼻尖相触,两个人都屏住了呼吸。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车窗外咕噜噜地滚动声,渐行渐远。
  突然马车一颠,应该是碰了块石头。本就凑得及近的两人,就这样睁大着眼睛,双唇毫无防备的印在了一起。
  停住了,什么都为这一刻停住了。
  啊!华思反应过来,眼睛一闭,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嘶……”夏仁赞眼珠子被华思的睫毛给扫到了,立马红彤彤。华思睁开眼睛想要查看,结果可怜的一双眼珠又被扫了一遍:……
  “你没事吧?”
  夏仁赞挤着眼睛,脸往旁边偏着摇了摇头,被华思强制地给掰规正了。两个人脸凑在一起,夏仁赞能感觉到华思嘴唇蠕动的温度,湿湿的,暖暖的。“我给你吹吹。”
  夏仁赞停下没动,算是默认。华思人还被夏仁赞给压着呢,俯卧撑卡在一半的姿势,靠着腰的力量撑着两个人,够着脖子,呼呼地给夏仁赞吹吹。
  “好些了吗?”
  “嗯。”夏仁赞抽手亲昵地蹭着华思的脖子,慢慢的眉头却锁住了。
  “怎么了?”
  “你脖子怎么了?”夏仁赞盯着华思脖子上依稀还能见着的红肿颜色从衣服里边延伸了出来,“这是什么?”
  华思伸手摸了摸脖子:“哦,这个呀。地牢里被打了两鞭子,不碍事的。”
  “被打了两鞭子!还不碍事的!”夏仁赞怒了,“你怎么这样让人不放心,这能没事吗?”
  “真没事。只是那地牢里太潮了,到现在看着还红肿的,其实早就不疼了。”
  夏仁赞哪听得进去华思的没事论,直接上手开始解她的衣服。
  马车又是一颠簸,停了下来。夏仁赞被力道甩在了华思身上趴着,手里还拽着她半开半敞的衣服。车门突然被打开,两人齐齐看向门口那人:“……”
  嘭!车门被侍卫一把关上:“前,前边有人。”假装声音很淡定的样子。
  

    
第126章 笑话
  “我主楚辞山庄漫山蔷薇; 听闻华思君与夏公子亲驾清原度假,特备上香茶,相约二位赏花品茶。”
  马车前站着一人; 见华思于马车上探出头来; 鞠手相邀。华思没听过什么楚辞山庄,也没和什么山庄的人有过交情; 但人很明显是有备而来。
  正在犹豫间,夏仁赞从里边出来; 点头答应了:“还望前边带路。”
  两人重新回到马车内; 一个打拐; 马车换了个方向。华思看着夏仁赞问道:“你认识?”
  夏仁赞晃头。
  “那,你要干啥?”
  “我之所以能这么顺利的找到你,是因为那天我回咱们院子; 被人给引到暗室的一个隐蔽入口。我想能掌握咱们的行程,特意拦住马车的,应该就是这幕后之人。”
  华思嘴角扯了扯,随着摇摇晃晃的马车安静了下来。
  四月; 是蔷薇的季节。漫山遍野的蔷薇,很远的地方都能闻见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华思坐在马车窗边,将帘子撩了起来; 望着远处的重重叠叠发着呆。夏仁赞凑了过来,轻靠在华思肩膀上,与她欣赏着这山花烂漫,迷了人眼:“真漂亮。”
  “一眼泉水; 两间屋子,满山花树相伴。仁赞,待放下所有的事情,我们找一座山,做一对神仙眷侣,好不好?”
  “……”夏仁赞呆看着窗外的风景没说话,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你,是不是后悔。”华思说,“权贵的日子我给不了,就是这样闲适的日子我也给不起。如果换做其她任何一个人,隐居于山水,轻而易举的事情不是吗?而这么简单的我都做不到。”
  “热衷于权势的人,成为她后院的男人,每日十二个时辰的苦等,等来的只有失望。没本事的人,过的是没有鲜花的生活,斤斤计较一两盐的价格又长了几厘,苦熬的只有脸上长于岁月的沧桑。至于你,我还能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夏仁赞终于从山水间,回到了华思脸上,一派天真:“不过,你是从什么时候,被我勾搭到手的。或者,根本没有。”
  “嘁。”华思骄傲说,“沦陷的比你还早。”
  “不像。”夏仁赞不相信,“不如你说,我来判定判定。”
  “小时候,比孟义还早。是我先见者你的马上英姿,指着给孟义看的。”
  “我比你早。”夏仁赞不假思索的敲定。
  “不可能!”
  “真的。”
  “我见着你的时候,你都没认识我。”
  “不。”夏仁赞说,“这辈子,我是为你而生。”
  “呃……你赢了。”
  ……
  “知道华思君会现身的。”楚辞山庄,石桌上的茶水冒着热气,一个深棕色的背影,听见脚步声,慢慢站了起来。
  华思与夏仁赞站在对面,看着这位口气十分老朋友的陌生人,噤声等待着她的自诉。
  “龙子凤孙,果然华章。”引着两人坐下,分了茶水,她说,“但这世上,命是一回事,选择又是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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