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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有美夫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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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小王爷就说了。求和不丢脸,为天下百姓之事,她愿意做任何退步。”
  “哎呦,听说契丹大雪,死了牛羊,没粮食吃老可怜的啦。有些人就是喜欢在背后挑事。人家契丹本爱和平,人家契丹也说了,打仗她不是没有本事,打仗她也只是为了粮食。”
  “我的孟义堂姐姐啦,你是不是嫌弃我话多啊?哎呀,我也是代陛下行事,来此宽慰你。陛下说一次失败不算什么,是不是。”
  “有多大的本事吃什么样的饭嘛。”
  “孟苇!”
  “哎,堂姐何事?”看着已经气急败坏的孟义,孟苇心中暗爽,面上虚心求教道,“堂姐对此事如何看待?”
  “既然是代陛下行事,那你便去谈吧。”孟义甩甩袖子,就走了。
  孟苇屁股在孟义的帅案上颠了颠,嗤笑一声:“连这都输不起呢,还争什么皇位?算了,不跟你耍了,我找我假面华姐姐去。”
  ……
  “没想到契丹这次动作,雷声大雨点小,就这样议和了。”
  “这对咱们老百姓不正是好事吗?”
  “这话倒也是。你说这么冷的天,本来想给家里的新生小子加一件羊驼衣服,结果贵的要一口子三个月的粮呢。现在好了呀,直接便宜了好几倍。”
  “你也就那点儿出息,只看到蝇生小利。国家荣辱呢!”
  “国家荣辱?先不论能不能打的过契丹那群彪悍的野蛮人。就算勉强胜了,除了打仗的将军能得到好处。咱们老百姓,又得苦三年。”
  “你这话倒是说的一点儿不假。只可惜了这次的统帅大人,听说是信心满满呢!”
  “切,一上去就输了。一万人尸骨无存呢!也幸亏是没打,打起来绝对认输的命。”
  “那你说契丹为啥匆匆议和?”
  “这我等小民哪能知道?不过我听说是契丹小王爷的意思。她们能在首次交锋中取胜,听说也是契丹小王爷的功劳。听说这王爷在契丹特别得宠,几乎是说一不二。”
  “倒像是跟这次主战的人,专门过不去。”
  “我看也是,哈哈。”
  茶馆酒肆,到处充斥着这种声音。而孟义这一次的出征,简直就是个笑话。一个拿出来给天下百姓茶余饭后的笑话。
  这次最大的获利者是没出什么力的孟苇。孟苇这一年的运气,简直是跟开了挂一样。
  先是孟义千辛万苦的修河堤,却闹得个臭名声,她孟苇像把功劳收割机一样,去南方走了一趟,就赚的盆满钵满。后又是孟义灰头土脸的来伊犁,她孟苇轻而易举地成了两国的英雄。
  孟苇这个死对头的得势,并不是她孟义最大的危机。真正让孟义感到威胁的是……
  华思!
  华思,她犹如一匹黑马,从这场战役中走了出来。
  是谁,都不能是她华思。如果华思的身份天下尽知,那她这个前太女殿下的代守灵人,就什么也不剩了。
  华思啊华思,我知道你很好,我知道对不起你。但是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这天道,它怎么会如此的戏弄于人。
  偏偏要把你这样性子的人投身的这般高贵。而我,这么努力,上天却从未眷顾过。如果上天注定要这般不公平,那我就要凭我自己,取走属于我的东西。
  华思,真的对不起。
  又是一年惊蛰日,昨年的这时候河堤修罢,水灾将起。而今年,南方又出事了。
  “听说南方盛传一种怪病,得病之人六亲不认,怎么治都治不好。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是的,我也听说了。不过传言吃斋念佛就能好了。”
  “啊?这么神奇的?”
  “嘘。”说话的四下看看,见处境安全,趴在茶桌上小声道,“听说是当政者无德,给报应到了老百姓头上。”
  “是谁这样胡说。”听者突然爆了一句。邻座都向着这边看了过来。
  另一人赶紧按下她,对着四周抱歉的笑笑,低声道:“你能不能小声点儿,想死啊!”
  “那……谁这样传的?”
  “不知道喽。我就听说,从南方□□人群逃到盛京的商人,私下里都这样说。而且这病还是从富人当中染上的居多。”
  “嘶……我怎么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
  这事已经在四下传遍了,今早儿朝堂上的氛围异常紧张。皇帝和重臣看着钦天鉴的占星术师已经忙活了大半个时辰,还是倒春寒的季节,额头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不由得将堂上气氛,搞得更紧张了。
  突然占星术师收了手,却是什么也没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呼道:“请陛下恕臣死罪。”
  皇帝眉头锁了起来,脸色渐渐变暗,最终道:“你且起来,实话实说。”
  “陛下,当年臣的师父占卜出凤命,就归隐去了。也请陛下容臣今日说了,亦放臣归隐。”
  占星术师这样一说,搞得众臣窃窃私语起来,整个朝堂之上,阴云又布重了些许。
  究竟是怎么了?
  难道……
  这不得不让人瞎猜了起来。占星术师一双灰暗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手上让人迷惑的玩意儿,脸色一片死灰。样子,就像是,就像是……
  “慢着。”皇帝突然抬起手,十分头疼的揉了揉额头,叹了一口气道,“退朝吧!”
  主司身后喝了一声退朝,山呼万岁后,众臣带着满脸的困惑,从大堂陆续退了出去。而皇帝,先去了内殿,一动未动,内殿的人,和单独被叫来的占星术师,噤若寒蝉。
  

    
第118章 龙脉
  “你且说吧。”皇帝说出这句话; 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
  占星术师,比皇帝也好不了哪去,整个后背都汗湿了。她不知道; 皇帝要是再不开口; 这一双打颤的双腿,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是什么?”皇帝叹了一口气; 有些认命的问。
  大概不外乎又是什么星晦暗,当政者无德。她不知道她有什么错。
  当皇帝这么多年; 一直兢兢业业; 一心为百姓着想。不过是想做一个青史留名的好皇帝; 死的时候有一张脸面见祖宗罢了。
  但是,百姓顺康是天命,百姓有事; 就是她的错。
  呵呵,若不是对这天下的百姓还有一份责任在,这皇帝不当也罢。
  “龙脉有损,怕是要断了; 所以才引起民间四兽暴乱。南方,起的不是病,是有人在造反啊!陛下。”占星术师匍匐在地上; 将所有的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紧绷感没了,却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很多。
  皇帝站在案桌后边; 向后边退了又退,退到了壁画前,还是难掩脸上的震惊之色。
  龙脉有损,什么是龙脉有损……
  “你是说,朕……”皇帝面上渐渐灰暗,人命哪能大于天,该来的是要来了吗?
  “你是说朕,时日不多了。”
  占星术师猛地抬起头,琢磨着,最终摇了摇头:“陛下身体康健。龙脉有损,损在继承人。”
  “什么?”继承人?!
  一个人的生命是有限的,王朝的盛衰,命运自是掌握在继承人身上。继承人出现了问题,这将带来的是什么,皇帝简直不敢想下去。
  “当年华儿去的时候,你的师父可是保证过龙脉不会有事。这么多年了,宫里的孩子是越来越多,却出不来一位皇女。所以,现在轮到你跟朕说,龙脉有损了吗?你们师徒,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陛下息怒,臣不敢有半句妄言。且,且是……”占星术师突然磕磕巴巴起来。
  皇帝怒火中烧,斥了一句:“且是什么?在朕面前,你是要隐瞒什么?”
  占星术师闭了眼,认命道:“龙脉有损,且是凤命过于强盛所致。此事,也不是没有解决方法的。”
  皇帝面上慢慢平静下来,茹茹道:“凤命……凤命?”
  “对,此事并不是没有解决方法的。”
  ……
  皇帝自下朝后,于内殿待到了正午时分。主司宫人过来问过在哪里用饭,皇帝突然对夏仁赞关心了起来。
  主司懵了一瞬:“夏公子自进宫,一直与皇贵夫在一个宫中住着。”
  “那晌午,在皇贵夫宫中用饭吧。”
  主司看了皇帝一眼,琢磨着意思,出去了。
  皇贵夫殿中听说皇帝要来用饭,自是高兴。若不是时间不够,恨不能把阖宫上下,所有的地方都翻新一遍,等陛下人来。
  皇贵夫更是拉着夏仁赞的手,一直不舍得放下来。夏仁赞笑笑,却是在神游。
  他被皇帝扣在宫中,也将近有一个月了。那边,还没有华思的消息。听说与契丹的战事,快结束了。听说,华思她领了大功。听说……为什么就没有听说她回来的消息呢?
  “自上次你那不懂事的三弟一闹,皇帝这就有一两个月不曾进来后宫了。每日都是与年轻的公子,在前殿里胡闹。哎。”皇贵夫与夏仁赞一直是当自家孩子在养,尤其是自己孩子长大嫁了出去后,与夏仁赞更是格外的亲。爷俩拉着手,皇贵夫这心里有什么话,也愿意在夏仁赞面前唠叨。
  “自我进宫,这二十多年前,已经看透了。宠没什么好争的,后宫里边年轻人不断,一波一波的。更稀罕新鲜的这是人之常情。”
  夏仁赞看着脸上淡淡的皇贵夫,不知道这话该如何接起。
  皇贵夫保养得益,虽然已经不年轻,但面上雍容华贵并不见岁月的痕迹。如果硬要说,怕是那一双眼睛,已经提不起属于年轻人的朝气了。
  他老吗?不老。但是心已经老了。正像他说的那样,宫里一波一波的新人,在不断的提示着,他已经老了。就算不老的人,慢慢地也就接受了他已经老了的事实。何其悲哀……
  他又能说什么?夏仁赞埋着头,低声叹气道:“是我夏家的过错。”
  皇贵夫十分无奈的笑了一声:“后宫里边,哪个不是和我一样在自欺欺人呢?罢了,不说这些了。倒是,皇帝来用饭,多半是为了你来的。你也要好好想想,自己要的是什么,该回答什么吧。切记,一定要顺着陛下的意思。”
  “是。”
  “你也是披着最华丽外衣的可怜孩子罢了,可惜我没有那能力,帮的了你什么。”
  “皇贵夫,已经对我足够好了。”
  “你一向看的明白,也不知这是你的福气还是孽。有时候活的糊涂一点儿,没什么不好的。”
  “皇贵夫的教训,仁赞铭记在心。”
  皇贵夫拍了拍夏仁赞的手,没再说什么。瞧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带着宫人殿门外去迎皇帝的圣驾了。
  三个人一张桌子,二十八道菜的标准。皇帝未开口说话,几个人默默吃着。每一道只吃一口,差不多也饱了。
  皇帝放下筷子,宣了茶。皇贵夫吩咐了几句,上来的茶水,依旧是皇帝最喜欢的明前白露。而夏仁赞茶碗里清香的味道,却是盖过了这白露。
  皇帝不由向着夏仁赞那里看了一眼。皇贵夫在一边笑道:“仁赞他身子不好,太医署给开的药。”
  “怎生的突然病了?不习惯吗?”
  “陛下,仁赞都是宫里长大的,哪有孩子回了家能不习惯的。”皇贵夫嗔怪道,“还不是您让他昨年上南方去,染上了毛病,辛苦了这孩子。”
  “那是要好生看看。这喝的什么?”皇帝回头,向夏仁赞关心道。
  夏仁赞搁下茶水,默了默,低头小声回了句:“雪莲花。”
  “雪莲花?”皇帝本是淡淡的脸上,起了褶子,脸色沉重道,“怎么回事?”
  雪莲花生自极寒之地,大补元气。这东西是极品,只有宫里有为数不多的贡品。皇帝当然不是不舍得给夏仁赞用这雪莲花。而是夏仁赞,他为何用上了雪莲花?这身子到底是伤了,怎么会伤的如此严重?
  夏仁赞突然起身,跪在了大殿中间,却是埋着头,一句话不说。
  皇帝见此,面色就更深了,唤了身边的总司,去请太医。
  只不过一顿午饭的时间,皇贵夫的宫里,闹出大事了。
  皇帝砸了杯子,碎瓷和茶水溅了夏仁赞一身。不过还好,幸亏是没有砸到身上去。皇贵夫跟着跪了下去:“陛下息怒。这事,最伤心的莫过于仁赞他。”
  “这就是朕宫中养大的孩子。”皇帝大怒不已,“如此不知廉耻的,朕宫中出去的。”
  夏仁赞在下边埋着头,却不说话。让人可笑的演技罢了。
  他的事,哪一件逃得过皇帝的眼睛了。他不相信皇帝是今天才知道的,不然也不会把他软禁在皇宫中了。
  只不过,皇帝突然将这件事提到明面上来,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吗?一个月消息闭塞,看来外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不过,他马上就可以知道了。
  果然,一场生气的戏码完了。皇帝平静的坐了下去,揉着眉心,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既然已经发生了,你且起来吧。”
  夏仁赞站了起来,晃了一下,旁边皇贵夫扶了一把,将他安置在一旁坐下,给了个安慰的眼神。
  “这伤了根本,还能不能好?”皇帝目光投向一边战战兢兢的太医。
  这场闹戏,由太医的诊断结果而起。她说,夏公子是孕下时伤了根本,恐再难有孕。诊断结果是准没有错的,待她说出来后,才突然意识到,她手下的病人,还是个未出阁的公子啊!
  太医此时已经吓得哆嗦的一句话都说不顺了。听皇帝再问起,却是再也不敢顺口就说,而是求救的看向一旁的皇贵夫。
  “陛下息怒。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相信,上天会眷顾到仁赞,让他好起来的。”
  “笑话,如此瞒天过海,还精诚所至呢?”
  “如果好不了,仁赞也认了。”
  “罢了。”皇帝看来也是放弃了,只是问道,“夏将军可是知道?”
  “母亲她知道。”
  “此事虽是你夏家家事,朕却也是看着你长大的,自是因为和你亲近些,才会生了脾气。希望你能理解朕对你的一片苦心。”
  “仁赞知道。”夏仁赞看起来是颇为感动。
  “以你的身份,断然不可以这样不明不白的。朕这就昭告天下,明了你的身份。还有,你的第一胎,可好?是个女娃?”
  “男孩子。”夏仁赞简单的三个字,仿佛是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皇帝眼皮子跟着跳了跳,看向了一边的太医。太医已经吓傻,甭指望她能有什么消息传出来了。
  而占星术师的话,历历在目。
  龙脉有损,四兽起。
  龙脉有损,是这个意思吗?是因为他夏仁赞?
  

    
第119章 回房
  “孟苇她在边疆干什么?和谈的事不是谈拢了吗?”
  “陛下; 想必世女殿下,应该是处理了相关事宜,快回来了吧。”
  “朕还能不知孟苇她; 这人总是公事私事掂不清。从来没把朕放在眼里; 不玩好了她是不会主动回来的。”
  “嘿嘿,陛下说笑了。世女殿下; 是最敬重陛下的了。”
  “传旨,让她立即回盛京。此次; 不能再胡闹了。”
  总司领了是; 被皇帝突然叫住。
  “还有……”皇帝顿了一瞬; “让她与华思一起回来。”
  “是。”总司默默退了出去。朝廷里的新秀,可能真的要崛起了。
  ……
  华思突然从边疆加急回来,很多人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
  小四合院里没人; 华思爹带着孩子去庄园里过了。华思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有些懵。中午的时间,正准备去隔壁邻居家蹭一顿饭。
  门外突然创进来一人,看着华思愣住了:“华思; 你没去宫中复职啊?”
  “戟天这时候怎么来了?”
  “我……”戟天一默,“我听说你要回来,准备提前来帮你打扫一下。不想你竟比我早到家。”
  “哦。”到家?如果这话是夫儿说的; 可能更有感染力。华思抬头看了一眼毫无烟火气的院子:“我还未用午饭,你呢?”
  “我去给你做?”
  “不用,我们出去吃吧。”
  “好。”戟天笑着道,“没想你洗尘宴的头一顿; 让我给赶上了。”
  “是啊……”夏仁赞他应该还在宫中,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
  “华思?华思!”
  “啊?”
  “自坐在这,你就一直在跑神,想什么呢?”
  “哦。”
  “刚刚小二说有烤鱼,这么久没有回清原了,很是想烤鱼的味道。只不过没清江鱼,这是黄河鲤。看起来有模有样的,你尝尝味道。”
  戟天拿了筷子,给华思夹了一块挨着鱼鳍的嫩肉,在花椒麻酱里荡了荡,华思笑着接过了。
  “小时候就是,经过你手的食物,就没有不好吃的。”
  “果然,已为人母的人,是不一样了。你这小时候常挂在嘴边。感觉我们都不是一个岁数了。与华思在一起的日子,华思认为是小时候,而在我这里就像是在昨天一样。”
  “啊?”突然的昨天论,让华思懵了。是昨天的吗?
  “哈哈,我逗你呐!吃鱼。”
  “对,吃鱼。”华思一边吃鱼,一边关心道,“戟天来盛京祭奠原主子,听说不怎么顺利,现在可是得了允吗?”
  “见过了。”戟天挑着鱼刺,回答的有些漫不经心,“本来是怎么也不让我去的,只不过,还是沾了你的光。”
  “我的光?”华思不相信,“我哪有那本事了。”
  “总之就是四君带着我去,又听了你的名头,这才有机会送主子最后一程的。总之谢谢你。”
  “可别,我可什么都没做。”
  “有名声就够了啊!”戟天笑着道,“华思可能还不知道吧。你的名号,现在在盛京里边可是响亮了。”
  “哦?还有这事?”
  “是啊。现在盛京谁不知道。救灾前线的英雄,又成功与契丹议谈。现在你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地位,让我在你对面坐着吃饭,都自惭形秽了。”
  “是嘛,可是我看着你吃的挺香啊!”
  “那还不是顶着脸皮厚嘛!”
  “哈哈哈……”
  两个人吃了半条鱼,各怀心思,也尝不出来好坏。
  “那个……”华思放下筷子,“你进宫缅怀先主,可有听说仁赞的消息……”
  戟天抬头看着满怀希望的华思,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摇摇头:“你也不用担心,他,应该没事吧。”
  “是啊,应该没事的。”华思看着已经放下筷子的戟天,问道,“你吃好了吗?”
  “嗯,很饱了。回家吧。”
  “回家……”华思跟着后边,有些迟钝。看着戟天在前边的背景,竟然生出几丝错觉来。仁赞?戟天?
  带着这样错乱的想法,华思跟着戟天回了家。不是,是回了她的家。她跟着戟天回了她的家?
  华思摇摇头,脑子里更是混乱了。
  “华思!”戟天突然转头,华思惊了一下,略是迷茫的抬头:“怎么了?”
  “家里就你一个人吗?”戟天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像是有点儿无从下手的样子。
  华思笑了笑:“我哪还真的能麻烦你来帮我打扫屋子了。我已经传信给爹了,他明天早上就带着人回来。晚上凑活着过,明日自有下人来。”
  “叔父他……明日早上回来?”
  “啊。”
  “哦,这样你们一家人也可以聚聚了。”
  “是啊。”华思语气里却满是无奈,“如果夏仁赞一起回来,就是真的一家人聚聚了。”
  “嗯,他会回来的。”
  “这是当然,但愿能早点儿回来。”
  “我可以帮你让他早点儿回来。”
  “啊?你有方法?”
  “嗯。”
  “你有什么方法……”华思摇了摇头。
  “那你愿意吗?”
  “我……”华思用手拍了拍脑袋,觉得异常的沉,“我可能精神有点儿不太好的样子。”
  “你怎么了?”戟天上来打算扶一把摇摇晃晃的华思,结果华思自己倒在墙上,撑住了。
  “我真的有些累,有些累……”
  “我扶你回房休息?”
  “回房休息?”华思抬头看着戟天,伸手不停地拍打着脑袋,眼睛皮已经累得打颤。
  “回房休息……仁赞?”
  “仁赞?”
  “……”
  ……
  华思爹站在华思买的一方小院子门口,带着大票人,手里抱着的孩子咿咿呀呀的,引的过路人纷纷侧目。
  “行呀,小李家的,你可是找到了一个有头有脸的邻居了。”
  “那可不是。”
  “那这是她家夫郎?”
  “胡说什么呢,她家爹。”
  “哇,这爹可是真年轻。”
  “有钱人家的,能给你家的老土一样。”
  “切……搞得跟你家似得。”旁边路过的不屑地瞥了一眼,“那他怎么不进去。”
  “对呀,他为什么不进去。”
  华思爹站在门口,也不知道为啥他这一步本踏进去了,为何又缩回来。
  “我这眼皮子一直跳。”华思爹对着身后的侍从,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侍从想了想:“老爷这是左眼皮跳,还是右眼皮跳呢?”
  “右?不不,左!”
  “左眼皮跳财,右眼皮跳灾。老爷这是好事呐!”
  “你确定是好事?”
  “老爷打开门,回家就揭分晓了。”
  “是啊!”华思爹手按在门上,还是觉得不对,“不行,你来。”
  侍从被华思爹这么一闹,跟着心里边也开始打鼓,小心翼翼的推开大门……
  院子里空荡荡的,新春的树都抽了芽,除了嫩绿一片,其他什么也没有啊?
  “爹懒得迎接了,她孩子也不管了?”华思爹一阵狐疑,华思她人呢?不是昨天就到了?这迫不及待的让自己回来,就给他吃个门鼻子?
  “去看看,是不是还没醒。”使唤了侍从在前边打头阵,华思爹抱着孩子跟在后边。孩子咿咿呀呀地在华思爹怀里,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侍从敲了敲门:“主子?”
  没有回声。
  又敲了敲门。
  “撞开。”
  “呃……”侍从无所适从,有点儿胆小。
  华思爹瞪了她一眼。侍从只好认命的将门给推来了。
  然后……
  “……”
  “!!”
  “哇……”孩子的大哭声,也难以转移门口一派人的震惊。
  她们都是撞见了啥,撞见了啥……
  华思爹比所有人都震惊。
  “叔叔?”戟天刚醒,睡眼朦胧。然而衣衫不整的样子,却是异常醒目。
  华思爹眼皮子不停地跳了起来。
  慢慢适应了强烈的光线,戟天迅速的裹上被子,躲在床边一脚。一双小鹿乱撞的眼睛,噗噗通通地撞到了旁边。
  旁边的华思,比他睡的还死。
  孩子不断的哭声,在众人呆若木鸡地状态下,异常的响亮。
  而华思,终于是揉着眼睛,慢慢爬了起来。一双手在床上摸摸,准备慢慢的收拾一番。却是突然注意到门口的人,华思一阵不淡定。
  “什么时辰,爹?”
  华思爹只抱着孩子。处于懵的状态和即将爆发的边缘,一触待发。
  华思终于是有所意识的,像身旁移了眼睛。
  “……”
  谁能告诉她这是哪?这是发生了什么?这还是不是她了?
  “你这……你这畜……”不对呦,不能骂他自己。华思爹及时收了声,对着身后站着的其她傻子一般的下人,呵斥道:“还不滚!”
  一群人一哄而散,顺便抱走了大哭不已的小少爷。
  房间门被带上,只剩下三个人,大眼瞪小眼。空气安静的凝固成团了。
  “是我的错。”
  “我不知道。”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这更让华思爹气的不轻。不是旁边没棍子,有就拎着要呼在华思身上了。
  “你一个女人,做了畜生不如的事情,这还打算把责任赖在人家男孩子的身上?”
  华思傻了一瞬,觉得她比窦娥还冤呦,她是真的不知道。
  “爹,你女儿我真没有见色起意。我从小和戟天一起长大,要是有那意思,不早就……”
  看着华思爹越来越黑的脸,这如同暴风雨的前奏,让华思及时闭上了嘴。
  华思委屈巴巴的眼神,捂着嘴,你要相信。我真的什么也没干好吗?
  

    
第120章 说媒
  “凉了凉了; 这人人追捧的大英雄可是还没起来就凉了。”
  “你倒是又听说了什么消息?”
  官员之间也不乏八卦小能手,看对方一准来了兴趣,几个人便开始交头接耳地聊了起来:“据说这位华大人啊; 六百里加急回来; 第一件事不是述职,竟然赶着回去睡了一个男人。”
  “……”听者不以为然; “你睡的男人也不比谁少,怎么就人家被你嘴毒。”
  “嘁; 我睡的能和她比吗?”
  “这还能有什么区别了?”
  “那人还在孝期呐!华大人就强迫了人家。咱大同乃礼仪仁孝之邦; 她还没起来呢; 就干出来了这等事,不是凉了我还冤枉了她?”
  “孝期……”强迫孝期的男子,这名声确实是不大好呀!不过这也与她们无关。听者摇摇头; 自家的事都顾着烦,还去管别人的破事。
  “嘘,可别说了,人不是来了。”
  在全场注目礼下; 华思顶着官帽,不堪其重。
  浑浑噩噩中,度过了早朝; 群臣艳羡。她升职了,直接接了兵部二把手,这升职的速度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华大人,华大人”华思终于回神; 只听旁边同僚笑着道,“华大人像是状态不佳?”
  “无碍,无碍。”华思闷着头,一个劲地往外宫走,并不想跟任何人搭讪。
  同僚突然扯住华思的袖子,像是要与她继续说些什么。两个人拉扯间,身后传来了一宫人的呼唤:“华大人,华大人您稍等一下。”
  华思掉头,困惑地看着追上来的宫人。宫人笑着道:“不知华大人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既然华大人有事,我就先行一步了。”
  拉着她的同僚提前遁了,华思只得亦步亦趋的跟着那宫人,向着越来越陌生的地方去,却是摸不清究竟是什么人,现在要找她。
  “华大人知道为什么张大人找您吗?”宫人突然搭话,打破了两个人安静的脚步声。
  “张大人?”什么张大人……
  宫人回头看着华思一脸迷茫,便解释道:“就是刚刚与大人说话的那位大人。”
  “哦?”
  “看来华大人还真的不知道,张大人家的嫡公子,正是年龄适中的时候呢。”
  “……”与我何干,我又不是媒婆。
  “哈哈哈,没想到华大人对于感情之事,竟如此迟钝。您的桃花运来了。”宫人与华思透漏道,“您知道这是谁要见您吗?”
  华思耸耸肩。
  “是夏公子呢?”
  “什么?”华思猛然一精神,夏公子,是夏仁赞要找她?
  “华大人果然一听就激动了。找您的啊,确实是夏公子。美名在外的夏公子。”
  确定了是夏仁赞后,华思几乎是想拉着这宫人就开始跑了。
  华思很想见夏仁赞,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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