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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有美夫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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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盈则亏。现在夏大将军赋闲在家,不是最好的结局了吗?”
  “月盈则亏……”华思琢磨着夏仁赞的话,“谁都明白这个道理……”
  华思一直瞧着夏仁赞,眼神开始不对劲起来。
  “咋了?”夏仁赞有些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脸。
  “你说你这个大将军府嫡长子,为何会如此得皇帝厚爱?说好的月盈则亏,你却独得盛宠,不会是……”
  华思挑眉,意思不言而喻。
  “你这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独得盛宠,有你这样说的嘛?”夏仁赞佯装生气道,“陛下任人唯才,我这明明是胜在才华。你看哪个皇子嫡孙有你夫郎如此厉害的人物。”
  “是是是,你说什么都对。”华思问道,“那夏大才子,你这是打算窝着什么时候敢出去了?”
  “我舍不得你。”
  “嗯,我也舍不得你。”
  ……
  眼看着将近年底,十二月的盛京,人却稀少了很多。一切归为平静,日子如同一片死湖,完全看不出它曾经波涛汹涌过。
  华思一人走在街道上有些错愕,问了摆摊的才知道,来盛京将近一半的谋生者,都提前一个月回去,与家人团聚了。
  “世道本来就是这般残酷的。一座城池的砖砖瓦瓦都是这些人一手打造,到最后这座冰冷的城池,却没有他们的容身之所。”
  “是啊。”华思身在其中,也是感慨良多,“总觉得这里对我们外地人要严酷一些。”
  “娘君这话就玩笑了,小的看着您也不像是外地漂泊居无定所的人啊!”
  “我又哪里不像了。”
  “不像,天生的盛京贵族气质。”
  华思无力的一笑走过,向着城门而去。今日,华思爹突然传信来已经到了盛京城门口,打的华思一个措手不及。
  ……
  城门大开,稀少的三两个人,华思爹一身紫衣服在人群中,飘飘欲仙,格外的引人注目。
  华思看着愣了一会儿,才走过去。原来她爹也可以如此仙气飘飘,只不过过往因为自己,身上少了这份江湖侠士自带的仙气。
  “相别一年,您这是枯木回春了?”
  华思爹淡淡地瞥了一眼华思,临风而站着。
  华思摸了摸脸,尴尬了:“不过是一副皮囊。爹,你不认识女儿了?”
  “我哪有这样一个女儿?我的女儿已经跳进淮河水,死了!”
  不过是几个月的时间,华思爹派人把淮河下游捞的个底朝天,仍无消息。每一分的等待,都是煎熬。华思爹生气,也是理所应当。
  华思赶紧赔笑道:“河神又给您赔了一个女儿来,小女子绿竹,只会更孝敬您老。”
  “哼!”华思爹虽然面色还是不大好看,不过还是被华思哄得偷偷笑了。
  “我回来是看我的孙儿的,孩子呢?可还好?”
  华思爹突然转头,看着华思疑惑道:“你们婚嫁到现在不过十月的时间,七个多月,为何这么急着取出来?”
  “中间出了点儿意外,还有……”华思见着华思爹面色平静,却是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
  “什么?”
  “孕期三个月的时候,我与仁赞他淮岸救灾。他不幸感染上疫病,虽然最后好了,但身子有损。恐怕……”
  “如何?”
  “孩子还小现看不出来,但我怕以后孩子可能活的艰难。”
  华思爹嘴唇蠕蠕,终是沉默着与华思往家中而去。
  

    
第104章 死了
  “阿天?”华思刚走到门口; 竟然见着戟天从自家院门内急匆匆出来。还没搞清楚状况,被戟天一把拉住了:“你可算是回来了!”
  看着戟天焦急不已的面色,华思困惑道:“怎么了?”
  “孩子出事了!”
  “什么?”
  华思和身后站着的华思爹同时诧异出口。临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啊; 怎么就这么一会儿; 出事了?
  “孩子怎么了?”
  戟天先与华思爹打过招呼,后一把拉住华思的手; 边往里拽,边解释道:“今日四君让我给小将军送药来; 可是进门却见你和小将军都不在。门徒哄着小宝宝; 孩子却是一直哭。我担心抱过来一看; 孩子那脸上红彤彤的,身上也烫的厉害。这正准备去请四君过来,正好出门遇见了你回来。你快看看孩子怎么了?”
  一听戟天的描述; 华思也急了,进门撞见门徒抱着小宝宝手足无措。瞧着华思回来,门徒吓得直结巴:“他,他突然呼吸困难……”
  “胡闹!”华思爹一把夺过孩子; 掀开被裹,将孩子胸前的衣服扒开,手指顺着气管一趟划过。小孩子猛然一哭; 咳出来奶白色的黏稠痰液。缓过了一会儿,才开始哭个不停。
  华思从华思爹手里接过孩子,隔着被子,都能感觉到孩子身上的热气:“快拿些酒来; 再派人去请大夫。你们还在这傻站着干什么?”
  几个人匆匆进屋。门徒把酒拿了过来,华思撕下内里的蚕丝衬衣,沾了酒,掀开孩子身上厚厚的被裹,在炭火炉子边,用酒给孩子物理降温。手上背脊都擦了一遍后,孩子脸色才算是恢复了一点儿。
  刚松了一口气,华思爹在一边对着华思呵斥道:“你们可真是胡闹。小孩子还在危险期,两个人都没留一个在家看着吗?”
  “阿叔别生气,华思这不是接您去了吗?”戟天在一边为华思求情。华思爹见着有戟天这外人在,方收了收脸色。
  “孩子给我看看。”华思爹从华思手里接过孩子。瞧了瞧孩子面色,愤然道,“你看看这耳下的淤青,跟你小时候一样。准又是孕期没休息好,操心奔波造成孩子体弱。当年你因此差点儿死了,知道我有多内疚吗?”
  华思爹看着孩子,充满心疼,抬头又给华思骂了一顿:“当年我是被朝廷和江湖上的人,两面埋伏,满天下的躲。但你们要风得风,要雨有雨的,怎么会这样?”
  “都是女儿的错,我不该急功近利,放下仁赞和孩子不管,去冒险的。结果让仁赞担心受怕,还造成他们父子今日这样。对不起。”听着爹隐约有不满夏仁赞的意思,华思赶紧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毕竟虽然嘴上责怪,爹还是向着女儿的。
  戟天在旁,赶紧为华思开脱:“阿叔,华思她掉入淮河湍流,凶险万分。能捡回一条命,已经算是奇迹了。您就别再生她的气了。”
  华思爹听后,翻了华思一眼。终于面色有所缓和,没再说什么。瞧着孩子平静了下来,一个小不点儿,嘟着嘴,吐着泡泡,咿咿呀呀的,倒是十分可爱。华思爹对着小孩子笑了笑,小孩子好奇的打量着,也跟着笑一笑。
  “这么聪明。”华思爹笑得合不拢嘴,骄傲的抱着小孙子,转头问华思道,“小孙儿叫什么名字。”
  “还没有上了户籍。”
  “这都一个多月大了。”看着华思低头沉默着,华思爹对局势也有所了解,声音小了几分,“孩子户籍上在天左吧,估计你姥姥会很高兴的。”
  戟天眼睛一亮,抬头看向了华思,而华思却摇了摇头,淡淡道:“我有提过,仁赞他不同意。也不急在这一时的。”
  华思爹一些琐事一般都顺着华思的意思,听华思如此说,便停了这话题,向着屋内扫了一眼,突然问道:“仁赞他人呢?”
  华思也从紧张中反应了过来,看向身后站着的门徒。
  “郎君他早上收到一飞鸽传书,就急匆匆的出去了。属下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什么事有这么着急?”戟天担心的看了一眼孩子。
  这时四君推门进来,打断了众人的思路。
  “哥……”华思看了她爹一眼,改口道,“四君,你快看看孩子可有什么事?”
  四君低着头从华思爹手里接过孩子,细细查看起了的情况。
  华思爹闲了手,在一旁与华思商量道:“虽然孩子现在上不来户籍,但小名总是要有一个的,你们平常怎么叫他着。”
  “君不见杨柳交缠,劝莫离。仁赞说孩子就叫莫离,我倒是觉得这名字挺好听的。”
  “嗯。”华思爹点头,“莫离,莫离弃。你们两个能走在一起,也挺不容易的。希望你们以后能互相扶持,莫离莫弃。”
  场面安静了一会儿,一旁检查孩子状况的四君也有了结果。
  “喂奶的时候有些急了,堵住了气管。气顺了就没什么大妨碍了。”四君扫了一眼站在身后战战兢兢的门徒,回头向华思请罪道,“属下派来的门徒,连一个孩子都喂养不好。是属下办事不利。自认受罚。”
  “先不谈此事。”华思将四君扶了起来,“孩子他身上发热,烧的厉害。”
  “先天不足,近来天气变化,可能是寒着了。孩子还太小,不能喂重药,先用酒降温看看情况。不行的话,属下制一些蜜麻黄绒。”
  “嗯,好。”
  “主子家人团聚,自是有许多话讲。属下与戟天先行告退。”四君引着门徒与华思道,“这门徒诸事不通,属下带回去好生罚过。晚些时候,退热药属下找知事的门徒送过来。”
  “嗯。”
  几人从房间里退了出去。近日天气突变,默然的寒气。离了屋子里的地暖,冻得人瑟瑟发抖。
  四君望了一眼身后跟着的门徒,将人吓得天鹅颈变成了短脖子。
  “你这事做的太蠢了。”四君在前边斜了一眼戟天,训斥道,“你心急什么?主子对郎君现在正是愧疚时候。无论你做什么,都不会碍着他俩的感情。倒是你,想一劫不复吗?”
  “我只是看着他们三人相亲相爱,我就嫉妒。你没有心,不能理解我爱而不得的心情。”戟天对着四君黑脸道,“你承诺我的,我等不了。”
  “那我警告你,你等不了,自有其他人排队等着。”四君带着门徒甩袖离去,只留下戟天恨恨对天:“华思只能是我一个的,不是他的,也不是天下的。”
  ……
  “郎君去哪了?”见下人一副呆样子的摇头,华思叹息一声,“离开的时候,都没有留下什么话吗?”
  下人还是摇头。
  华思爹一旁抱着孩子,无奈了:“这人是不是傻?你现在收的人真是越来越木讷了。”
  “爹,这是千姿百态。人都是一样了,那就没意思了。”
  华思将突然消失的夏仁赞,实在是放心不下:“爹,家里您就照看一二。女儿这里还有事,先闪了。”
  亲生儿子刚刚还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什么也抵不上男人来的重要。华思爹自是知道华思在着急什么,黑着脸,也点头允了。
  华思这边急匆匆地出去,却是和刚回来的夏仁赞撞个正着。夏仁赞脸色青灰,看起来挺不好的。华思本想着质问一句你去哪了。到嘴了却变成了:“你怎么了?”
  “我……”夏仁赞看了华思一眼,欲言又止,“回去再说吧。”
  华思拉住欲要闷头进去的夏仁赞,咧咧嘴道:“爹来了。孩子不知怎么发烧了还噎着了,正被爹撞见。结果家里还没主事的人,几个门客差点就害了孩子。爹他正生气呐。”
  “孩子没事吧?”夏仁赞急着进去,被华思扯住:“孩子现在没事了。现在可能有事的是你呀。”
  华思对着处在懵逼状态的夏仁赞眨眨眼:“你要明白爹他老人家这种隔代特亲特宠的心情。你好好想想怎么说来平息爹他来自心疼孙子的怒火吧。”
  夏仁赞一愣,有些无力的笑笑:“顺其自然吧。”
  “你怎么了?”华思觉得夏仁赞他情绪很是不对呀!平时与他这样玩笑,从没有如此疲于应付过。
  “突然觉得心累。”
  华思听此,立即自我检讨:“我没做过让你不开心的事吧?”
  “你只要不抛弃我,做过什么我都愿意原谅你。”夏仁赞突然捧起华思的脸,说的认真且情深。
  这……男友力爆棚的感觉,在如此时代,是半辈子没感受到的呀。超级让人脸红心跳有没有?
  华思闹了个红脸,略略羞涩起来:“你别这样嘛,我也只是担心你嘛。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好嘛。咳咳。”
  “你到底咋了?”华思突然正经着。
  夏仁赞自是不愿再瞒着华思,便将早上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什么?兵部尚书得了急症,死了?这……”华思难以置信道,“这,你母亲下手的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就算是再心急,也不能这般明显吧?”
  “所以,正常人的反应,一定会觉得是我母亲,对不对?”
  “呃……”华思愣愣道,“所以,这其中还另有隐情?”
  “不是我母亲做的。”夏仁赞看了一眼华思,有些犹豫地开口,“据传阿铭的死状与葛桁及其相似。”
  “小葛……”华思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人生中,葛桁确实是她不可跨越的伤。而葛桁的死,华思也一直都没有忘记过。
  “虽然我母亲行事确实是特立独行了一些。但绝不会与反朝廷的人合作的。这是她的底线,也是她至今能风风光光当着大将军的原因。”
  “所以,阿铭又是怎么回事?”
  “高山流水的朋友。”夏仁赞道,“不过她还有另一层身份。”
  见华思暂时对阿铭的消息没多大抗拒,夏仁赞继续:“她是葛桁原定下的未婚妻。也就是那个与皇子结亲,抛弃葛桁的人。”
  “……”华思眼神深了几许,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
  

    
第105章 见面
  “爹?”夏仁赞话音刚落; 华思爹从内里出来,面上淡淡的,没有表现出长久没见的惊讶感; 看来是在一旁听见了两人的谈话。
  夏仁赞是背对着门站着的; 听见华思的声音,转身过去; 跟着低声唤了一声:“爹。”
  华思爹点头,算是默认见过礼了。意外的沉默; 和呼啸的寒风相比; 三个人根本不像是好久没见的至亲。
  华思尴尬的想缓解一下气氛; 却是笑脸都打上了,不知道怎么开口:“进去吧,外边那么冷; 省的冻着了。”
  ……
  茶炉子的盖子被开水打的啪啪啪直响,乳白色的热气,熏着干冷的空气,慢慢晕开。一股苦涩的茶香; 在几个人之间飘荡着。
  “把孩子抱下去,熏着茶味对孩子不好。”华思爹将下人支开,看了一眼自进门在一边乖乖站着的夏仁赞; 和一边默默陪同的华思,“为何不坐?”
  “听说孩子被羊奶呛住了,媳有罪。”夏仁赞在一边埋着头,也看不清状况。
  “被羊奶呛着了; 你倒是会轻描淡写。”
  听着华思爹这么说,华思在一旁赶紧不愿意了:“爹……”
  “有事出去又不是你的过,我在说她。”华思爹隔空点了一下华思的鼻子,生气的脸,却是将氛围带的轻松了很多,“你就少跟她开脱。来,仁赞,坐下尝尝云台的秋茶。你给我站着一边去。”
  “爹……”尚未搞清楚状况的华思,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背了锅。华思表示十分的无语加无辜。
  夏仁赞跟在华思边上,听着华思爹虽然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心里却是不能放下,闷着鼻音回道:“哪有妻主一边站着,为夫者却是安然享受的道理。我陪她一起站着。”
  “得,看在仁赞替你求情的份上,都过来坐吧。”
  “哈哈,谢谢爹。”华思立马喜笑颜开,扯着夏仁赞在华思爹对面坐下。
  华思爹拿了护手准备沏茶,华思伸手抢着来帮忙,被华思爹拿火夹子给她爪子敲了下去。“让你沏茶就是在侮辱茶叶。”
  华思嘀嘀咕咕的把手放了下去,一直闷闷不乐的夏仁赞倒是在一边乖乖的笑了。见夏仁赞终于露出笑脸,华思松了一口气,跟着他傻笑了起来。
  一边茶水待沏上,华思爹抬头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眉来眼去的两人,咳嗽了一声。两个人一起抬头,华思爹瞪了华思一眼,和蔼可亲的看着夏仁赞道:“尝尝茶,可还好?高山秋白露,是养人的。虽然你身子不大好,也是可以喝的。”
  夏仁赞往旁边华思脸上飞速扫了一眼,低头捧着茶碗,浅浅抿了一口。
  “好喝。”夏仁赞嘴唇湿润润的,低低微笑着,很给面子的直点头。
  “噗嗤。”华思坐在一边没忍住,笑着拍了桌子,“哈哈,从来没听过哪个品评茶水,用好喝这个词的。爹,他不懂的茶的,而且非常不喜欢喝苦的东西。这茶,还是秋白露这种苦死人不偿命的种。啊哈哈。”
  “这……”华思爹略显尴尬,“我还以为你们这皇城贵族出生的都喜欢品茶的。要不,我给你换了?”
  “不用,不用。”夏仁赞赶紧捧起茶碗,又喝了一口,“还好,还好。习惯的。挺好喝的。”
  “切。”华思暗暗对夏仁赞翻了个白眼,“马屁精……”
  三个人安安静静喝了会儿茶,茶炉子咕噜噜的响,满室茶香。华思挺着腰坐着,正是昏昏欲睡的时候。
  “你们来盛京也两个多月了。倒是让仁赞你一直闷在这间小院子里,委屈了。你们今后什么打算?”华思爹捧着被子暖着手,将华思的瞌睡劲给跑了一半。
  “你女儿要去当官,爹。”一副力争上游的表现,却被华思爹瞪着安静了。华思在一边委屈巴巴。
  “兵部尚书死在关西,我……”夏仁赞声音有些变色,暗淡了许多,“我打算进宫面见圣上,为这一年来的失踪,请罪。”
  “……”刚刚还跳脱着的华思,慢慢沉默了。
  “你的打算自是有你的考虑的……既然你打算好了,那就去吧。”华思爹笑得有些无力,“夫妻之间,聚少离多的终究是不好,哎。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
  “爹,其实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说。”
  华思诧异的抬头看着无比认真的夏仁赞,总感觉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你要说什么……”
  夏仁赞匆匆低头,不敢去看华思的眼睛。声音小的细弱蚊蝇:“我伤了身子,可能再无受孕的机会。不说这孩子还是个儿子,就是……”
  夏仁赞声音更沉了几许,头已经埋得看不见眼睛,却是语速平静的继续道:“我的意思是,孩子总是还要有的。尤其是女儿……嫡女。”
  华思爹沉默了。倒是华思完全不能接受,猛地站了起来,大怒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天天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夏仁赞当然清楚他在想什么,又说了什么。是刻骨的清楚,锥心的痛。如果可以,他当然不愿意与别人分享他所挚爱的人。可是不可以!而且在决定嫁给华思的时候,他已经打算好了与他人分享的事实,不是吗?
  只是这种状况要自己来说,真的是太痛了,太难以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搁在嘴里的刀子,吐出来,血淋淋的,伴着难闻的腥臭味道。腥臭味……夏仁赞默默地将将要溢出嘴边的血咽了下去。一股犹如实质感的刺痛传来,晕晕乎乎的。
  “你给我坐下。”华思爹对着炸毛的华思呵斥了一句。转头安慰夏仁赞道:“这事以后再说,你先进宫。放心,你不在的日子,为父一定给你看着华思,让她为你守身如玉的。”
  “你说说你,以前可是生龙活虎的,可以说比谁身体都好。在咱们家,给伤害成了这样,都怪我们。现在重要的不是孩子的问题,而是怎么养好你的身体呀。”华思爹亲切的拉起夏仁赞的手,做出要聊体己事的架势,对着华思道,“你不是有事,出去吧。”
  虽然不知道自己现在能有什么事的华思,还是听话的出去了,带着愤愤的情绪。
  外边刮脸的冷,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华思无奈地摇着头,想着出去找个地方打发一下时间吧。
  刚出门没走几步,迎面来了个横冲直撞的人,眼看着就要撞在一起,华思及时闪去了一边。那人抱着一堆东西,十分不稳当的要与大地来个亲密的接触。就这样看着一个人在自己面前如此遭遇,有能力施救却无动于衷,是不是不太好?最后关头,良心不安的华思,伸出手去,给人拉了一把。那人站稳后,与华思正面站着,对着华思埋着脑袋,羞答答的:“谢谢。”
  “没事。”华思转头要走,没想到这人却还抓着她的衣服。话说什么时候被抓住衣服的?华思看了拽着自己衣服的手爪子一眼。
  对方手足无措的放开了手:“不好意思,我太紧张了。”
  “没事。”华思面无表情的。
  “我熟悉你,你记得我吗?”
  莫名其妙地华思回头扫了一眼,这充满希望的眼神,让不认识三个字实在是不好意思拿出口。
  一个挺年轻的男人,没有束发,衣服材质一般,却款式繁复。重要的是腰间挂着香囊,竟然绣着一只可爱的兔子。脸上还擦了粉,还是粉嫩的桃花妆。华思笑着招呼道:“这么可爱漂亮的男孩子只要是见过的人都会有印象的,只不过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可爱又漂亮的男孩子真是谁听了都高兴,人虽然要保持谦虚,但那含羞的样子里满溢而出的开心还是很明显的啊:“我就住在你家旁边,她们都称呼我小雅儿。”
  “雅公子。”华思见礼后。雅儿低低回道:“绿竹君您好。”
  “你认识我?”华思诧异的看了一眼这人,是真的没印象啊。
  “绿竹君您可能忘记了,我……我。李婶子向您提过我的。”雅儿头埋得很低很低,“我歆慕你。”
  “……”华思这才想起来她刚来的时候,夏仁赞是没有跟过来的。那时一个人,确实是被说亲了。华思拒绝之后没多久,夏仁赞就黏着要跟她住在一起。
  夏仁赞可没少讽刺她魅力不小,华思那时怂的哪还敢想关于被说亲的事了。至于被说了谁,当然是更没关心了。
  这……现在站着一起,好尴尬啊!华思想的就是得立马遁了:“呃,看你这拿了这些东西,当是有事在身的。我也还有事,有机会在聊哈。”
  “我这老家姥姥那里送来的红薯,带着给邻里尝尝。本要给李婶还有你家送去的,你家有人吗?还是我放到李婶家?”
  我天,因为俩红薯要是让夏仁赞误会多得不偿失,华思赶紧道:“你放李婶家吧。我在这先谢过了。红薯看着藤子还是新鲜的,这么好的东西,都拿给我们给折腾了。”
  “哪有。都是些乡下的土东西,还忐忑着你嫌弃呐。”
  “怎么会。真是太谢谢了。”华思赶紧遁了。也没回头看见雅儿那留在街道上的恋恋不舍的眼神,经久不散。
  ……
  华思随意地找了间茶坊坐了,也不知怎么就那么多闲人,总是有三五成群无论寒冬酷暑,都能在顶风窗子边,叽叽喳喳的叽歪。
  华思本不欲听墙角,只是这些人说着别人的黑话,也没得消停一下。华思那个气呀。
  

    
第106章 玄铁
  “你们冤枉夏小将军插足楚王婚姻也就算了; 毕竟没做过咱行的端坐的正。但这样诬陷他是祸国殃民的狐狸精是什么意思?”
  华思过去就把对面茶桌上嗑的正兴起的一盘瓜子给推翻了。焦黄色的南瓜子噼里啪啦地掉了一桌子,将几个人吓得一愣一愣的。
  “当初人奔赴沙场,保家卫国的时候; 你们在哪?漠北敌人手里的刀枪没有打倒我们的小将军; 结果却被你们这一群闲着没事干,什么都不懂的孬种的嘴刀子给害了。摸摸你们的心; 还在不在?怕不是被狗吃了吧!”
  骂人一时爽,过后毁终生。华思将瓜子盘子推翻的那一刻就后悔了。无他; 这祸国殃民狐狸精的传闻; 只能它自己静下去。而华思这样一闹; 只是帮有所目的的人推波助澜罢了。
  不出一天,盛京中站夏仁赞的和一群吃瓜群众便将此传闻给闹得众人皆知。
  本欲进宫面圣的夏仁赞也因此被滞留家中了。一直拖到几天后,听说派去南方赈灾的钦差大臣回来了。
  “不愧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皇二代本皇; 钦差大人她竟然也跑去河里搅和。”华思回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桌子上的茶杯跟着晃了晃。
  夏仁赞瞧了一眼面色不霁的华思,便没去招惹,一旁逗着孩子去了。
  没人搭理; 华思生了会儿闷气,又打着笑脸贴过来:“阿宝今天格外的乖啊……”话音刚落,孩子见着华思突然放大的脸就哭了起来。夏仁赞连忙把孩子抱起来哄; 留下华思在风中凌乱。
  “这孩子怕不是亲生的吧?”华思一靠近,孩子就哭的凶,也只好躲一角去了,“绝对不是亲生的; 绝对不是。”
  “本就不是。”夏仁赞哄着孩子,还一边让华思躲远点儿,“孩子都两个月大了,你说你亲近过几回?名字没取,户籍没上。”
  “不说谁知道你意见这么大?”两人开始斗嘴,华思说了两句,见夏仁赞面上怪异,大概是真生气了。正准备道歉,却突然见门外冒出个头。一面孔老生的公子哥傻站在门外边。华思这一抬头,正和他目光撞上。
  “我……我,我早上,刚南哥哥帮他拿的石炭。”提了提手里的竹篮子,门外的人站在那是左右为难。
  华思在努力的回想这是哪号人。
  “绿竹君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是旁边住着的雅儿。偶然见南哥哥写字特别好看,我近几日过来识识字。”
  “……”雅儿?华思大概想起来这是哪号人物了,他怎么找上夏仁赞了。华思心中踹踹,出去接过石炭篮子,回头看夏仁赞脸无异样,两人才一起进来。
  华思给地暖里边加了些石炭。用火夹子漫无目的的搅着火。噼里啪啦地声音,和着一边两人聊着哪位名家的诗词行楷大草书。
  煎熬到大半个时辰,夏仁赞随手抽了一旁摆着的纸张,说是近日给写的字帖,让雅儿回去临摹。几人客气了几句,房间里才算安静了下来。
  “火炉子旁边不热吗?”夏仁赞突然出现在傻坐着的华思旁边,用冰凉凉的手背碰了一下她被烤地火辣辣的脸颊。
  触感清凉,华思一个机灵,抓着夏仁赞的手,按在脸上。
  “暖和不暖和,什么感觉?”华思抬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将夏仁赞看着。
  “想扇你的感觉。”
  “脸伸在这呢,你随便打,我不还手。”
  夏仁赞一旁拉着凳子坐下:“前头还是勾人的狐狸精,后头我再动手成了悍夫。是不是明天就休了我,打算娶戟天还是雅儿?”
  华思一听,赶紧举双手求饶:“您可是冤枉小的了。我哪来那个胆儿啊!”
  在这话题上,夏仁赞一句玩笑话后,却是沉默了。因为狐狸精的传闻,他进宫面圣的日子就被推了。
  果然,御前红人,皇帝的心尖宠。究竟有几分真,也只有他夏仁赞自己清楚。
  “我必须进宫面圣,与孟苇一起。”夏仁赞很清楚孟苇这次回盛京,将会带来什么消息。
  如果通过孟苇的引荐,华思走到了明面上去。或者做了官,或者被提到皇帝的面前。自己这个从没被认可的夫,结果会如何?
  夏仁赞很清楚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后果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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