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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有美夫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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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过华思伸过去的手,夏仁赞自己站了起来,回到床边拉了被子,翻过身去。留了个让人捉摸不透的背影。
  他睡了。
  摊手,他的事,他都不操心,我还不睡觉?已婚人士华思,趴在桌子上也睡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华思新婚第一夜,睡得很香。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脸都趴歪了。甩了甩麻。痹的手,抬头一看,屋内没人。
  难道我的夫郎逃跑了?
  华思打开门,偷偷摸摸地向外勾了半个脑袋,目光正与夏仁赞异常放大的胸膛撞上。
  “你干什么?”夏仁赞推开了门。华思整个人被暴露在阳光下,手挡了挡光,时间真的不早了。
  “我?我看你去哪了。”
  “吃饭。”夏仁赞转了身,往堂内走去。
  过上了有人喊吃饭的日子,华思低头偷笑。
  “爹,今天早上的汤真好喝,你放了什么?”华思又添了半碗汤。
  家徒四壁的泥腿子,过上了美好生活。砸了砸嘴,汤真好喝。
  “百年人参。”夏仁赞的口气像在说一棵萝卜根。
  百年人参……
  一顿早饭吃掉城里的一套房啊!
  夫郎,我家败不起啊!
  “爹,我要去做工了。”华思觉得她必须得加倍努力,才能供上一顿早饭。
  “华思先不急。”华思爹叫住女儿,“仁赞的意思是,我们得先搬家。”
  “搬家?爹,咱没钱啊!”
  “清原城里我有一套宅子。”夏仁赞拿出一张地契,“先去那住一段时间吧,以后再考虑要不要去盛京。”
  手指止不住的颤抖,华思接过地契,辨认着它的真假。
  自己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努力了七八年还是个店小二,年终被评为最受欢迎的店小二都能高兴好几天。
  人家一顿早饭人参汤,一句话搬个房。人比人得死人。
  当然,上天终于给开了个金手指,家不搬白不搬。
  “搬!”华思做出重大决定。
  坐在马车里,华思忍不住感叹:“没想到你被大将军赶出来了,还这么有钱。”
  夏仁赞一脸冷酷。
  吐了吐舌头,华思突然想到了自己那邋遢到一塌糊涂的婚礼。
  “喂,你这么有钱,为什么我们不办一个像样的婚礼?”
  华思低头道,“没穿上漂亮的婚纱,没向神宣告爱的誓言,没有酒席祝福。你知不知道对于一个女孩儿来说,完美的婚礼是多么的重要?”
  夏仁赞诧异地看着华思,很久才接话道:“你是不是说反了?”
  “呃……”
  “等你以后凭自己的能力,给我补一个像样的婚礼,我不会介意的。”
  夏仁赞伸手理了理华思的鬓发,说的深情。
  满车的粉红泡泡,让华思差点都以为自己这是嫁给了爱情。
  夏仁赞的宅子,在清原城内的地段很好。反正附近住的不是有钱人,就是有权人。
  作为一个泥腿子,华思在这世界上,终于是体会到作为一个小康家庭带来的温暖。
  站在三进三出的大院子里,无论是采光还是绿化,都那么完美。
  华思闭着眼睛,深吸一口这带着富裕气息的空气:“再有一块百来平的地,养一只雪獒在草地上打滚,人生就完美了。”
  “夏仁赞,你是喜欢狗,还是喜欢猫?”华思回头,看着回廊下站着的夏仁赞,开心地笑着。
  夏仁赞背靠在圆柱上,看着华思,淡淡地勾唇,眼里透着宠溺。
  “我觉得黑熊不错,我以前在伊犁打仗,见镇西将军养的那只熊,很通人性。不过你要是喜欢雪獒,弄回来养养也可以。”
  华思没想到夏仁赞会这么认真地回答她的话。大暖男啊,我家夫郎的形象瞬间光辉伟大。
  华思觉得:
  “要不我们搞回来一只熊试试?”
  “随你。”夏仁赞打开身旁的门,进去了。
  华思屁颠屁颠地跟上,里边竟是书房,透着古墨的香。
  华思见夏仁赞坐在案后,像是在看文件,便没上前打扰。随意地抽了一本书看。
  看了没一会儿,觉得书上的字一黑。华思抬头,不知夏仁赞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此时正手撑在书架上,含着脑袋,与华思一同看着。
  华思这一抬头,两人离得非常近。
  华思的心扑通扑通地乱折腾,热血冲到了耳尖儿,整个又红又烫的。
  实在是异性的气息过于浓烈,迷的有些晕头。
  “你识的字?”夏仁赞拿起华思手里的《战国策》,随意翻了翻。
  华思挺了挺胸膛,放飞自我的鼓吹起来:“我们从小接受的教育,那可是立志做到每个学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古今中外,无所不晓的。”
  看着夏仁赞古怪的脸……
  “咳咳……”华思很尴尬,“我是说,我爹教了我九年,多少识得一点儿。”
  “怪不得。”
  “啊?”
  夏仁赞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他问:
  “今后有什么打算?”
  “今后?”难道不是坐吃等死?
  “我没想过耶。是不是觉得你的妻子太不思进取了?从楚王爷的青梅竹马到乡下泥腿子的夫君转换。你的心理落差我能理解。”
  华思伸手准备拍拍对方的胸膛,表示哥俩好,被夏仁赞躲开。
  嫌弃的皱眉,华思第一次听夏仁赞赞同自己的话:
  “你的进取心,与孟义相比,确实差远了。”
  “还有……”夏仁赞抓起华思的手,警告道,“以后拍胸这种行为,不准对别的男人做。注意点儿你的言行举止。君是尊称,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可以叫我仁赞。”
  “所以,仁赞……”
  “嗯?”
  “是不是可以考虑去买我的熊了?”
  “买胸?”
  “……”来自华思的忠实警告,非深闺出产的夫郎要不得。夏仁赞时不时爆出来的金句,不得不让华思老脸一红!
  一把捂了胸口,华思跟在夏仁赞的身后,出了门。

    
第5章 往事
  夏仁赞今日束了发。
  满头青丝被打理的一丝不苟,高高束起。铜冠笄,玉发钗,很精神。
  这里的男子未嫁之前或散发,或青带系发。戴冠束发便表示名花已有主。
  “吱吱……”华思感叹,“这幅好面孔束发可惜了。”
  回给华思的是夏仁赞的一张黑脸。
  夏仁赞带华思来的是黑市。
  黑市,大概的潜台词就是只要你有钱,就没什么买不到的。
  正当的门铺是个冷清的木头店,不是内行人,还真看不出来。
  华思与夏仁赞刚进门,就有人乐呵呵地迎了上来:
  “华思妹子,大半年不见,你死哪去了?”
  这人,华思她认识,这不巧了不是。
  在华思还不是华兴酒楼店小二之前,她在一家古玩店帮工。
  那时候年纪小,人青涩容易冲动。华思觉得她一个穿越人士,就应该干票大的。
  于是她与古玩店的另一个伙伴乌梢合伙倒弄假古董。专门骗有钱烧不过的人的钱。
  可能华思技术比较成熟,眼光又毒。两人搞得红红火火,本来华思已经有钱到发家致富奔小康了。
  但是,让华思发现乌梢竟然跟贪官合作,负责帮他们洗钱。
  华思这人虽然五根不正,但作为穷人知道穷人的苦,那贪官贪的可是农民的血。
  所以华思与乌梢发生了意见上的分歧。乌梢这人毒,为了钱可以六亲不认。华思觉得她劝她不起,但劝不了别人皈依佛门,自己总要放下屠刀吧。
  华思立即脱离了乌梢的地下洗钱小黑队,把在这里边赚的钱都捐出去救济难民,顺道找了个正正当当的工作,在华兴酒楼当店小二。
  不是华思她圣母啊,实在是这个世界太玄幻,她不得不信佛信神信阎王呀,要不然自己的故事怎么解释?
  所以华思散伙的理由就是怕下十八层地狱。
  当时乌梢很生气:“十八层地狱我来下,你给我。滚。”
  华思很怕再见到乌梢,毕竟当时生死之交的好姐妹,散伙走人再碰见难免尴尬。
  只是华思不想,乌梢这么看的开,这么热情。
  握着乌梢留有温度的手,华思尴尬地不知道怎么说。
  乌梢倒觉得没什么,可能以前的事早忘了。
  她将视线从华思身上转到夏仁赞脸上,自来熟的打量一番。
  “哎呦,不错呦。”乌梢趴在华思耳边意有所指。
  华思闹了个大红脸:“乌梢姐最近在干什么呢?”
  “找了个新主家,说来要不要回来跟着姐混。”
  “呃。”华思下意识地看向夏仁赞,见对方抱着手,隔岸观火。
  华思只得谢绝乌梢好意,“哎呀,我这泥腿子也没啥能力,回来不赔了乌梢姐的生意。”
  “没出息!”乌梢点着华思的鼻子,真想破口大骂。
  待进去后,华思才明白她说的没出息,究竟是个怎么样的没出息。
  一二三四五六七,揉捏造作娇滴滴。
  “妻主~~”
  娶这么多房男人你吃的消?华思拉着夏仁赞的手,赶快躲远一点。
  乌梢左拥右抱倒是享受,再投给华思一个没出息的眼神。
  华思:“……”
  捏了捏左边美人的脸,亲了亲右边美人的唇,乌梢还不忘吩咐前边的美人给华思上茶:
  “华思怎么找到我的?”
  “见你纯属巧合。”华思指了指坐在自己旁边,全程淡漠隔绝于世外的夏仁赞道,“我跟着他来的,不知道乌梢姐竟然在这。”
  乌梢皱着眉再一次看向夏仁赞,好像在搜刮记忆,但她应该不认识。
  “他是你的夫郎?”
  “呃,算是。”华思偷瞄了一眼夏仁赞。
  见他脸黑如炭,臭的不能再臭。
  夏仁赞:什么叫算是?
  “还真是的?”乌梢不得不感叹华思真是出息了,“恭喜啊!”
  “其实你要补上份子钱也说的过去,毕竟我们昨天才结的婚。”
  “……”乌梢搂着怀里的一二三四五六七,仿佛在说怕你赔不起,“来干嘛呢?”
  “买东西。”华思指着夏仁赞,是他带的路。
  男人,知道地下黑市的男人,绝不是一般的不简单。
  乌梢不得不再一次审视那坐在一边,自成风景的夏仁赞。
  很冷,很气派。
  但,也很会装。
  乌梢勾唇邪气一笑。
  作为一个纵横情场的老手。乌梢表示,再厉害的伪装也逃不过她的法眼。
  高冷的皮相撑不起那偶尔流露出来的迷恋神情。
  乌梢对华思投去一个敬佩不已的眼神,搞得她不明所以。
  “你新来的?”
  夏仁赞押了一口热茶,终于是开了金口。乌梢默默收起嘴角的弧度,被这不是一般强大的气势震地一抖。
  “是新主家的安排。”乌梢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老老实实地回话。
  “嗯。”
  夏仁赞表情淡淡的点头,起身拉起椅子上赖着的华思,背对着乌梢就霸气侧漏的吩咐,“我们随便看看。”
  乌梢不得不惊于此人的淫威之下,给两人重新换了一个房间,重新换了一套花册子。
  夏仁赞拿起册子随意的翻了翻,还真是随便看看。
  “将这封信送到盛京重阳楼,务必在楚王回京前三天。”
  夏仁赞从袖篓里掏出一封蜡封信同花册子按在桌子上,“顺道弄一只熊,活的,幼崽。”
  见夏仁赞要走。乌梢捂着颤抖的小心脏问了句:“你是……”
  “交给血竭,她自有计较。”
  “是,是。”
  真够霸气。乌梢留给华思一个自求多福的慰问肩膀拍。
  华思只想说,这只是个意外。
  ……
  “这么简单就买了只熊。”华思感叹道,“本想着要继续跟着乌梢混的,被你这么一搅和,估计她也不想带我了。”
  出了木头店的门,华思顶着阳光,还是久久不能收神。仿佛昨日的事还近在眼前,今日的事却让人措手不及。
  夏仁赞,他真的很厉害。而这样的自己,又是以怎样的姿态站在他身边?
  “那华思可以让血竭跟着你。”夏仁赞握上华思的手,似是在安慰,又似只是在陈述。
  华思愣了愣:“血竭是谁?”
  “不出意外,应该是你口中乌梢的新主家。”
  “……”那以我的本事,我能干什么?
  “手上的势力还是要有的,因为我跟了你,你的危险可能会提前来临。”
  两人走了几步,回去尚早,夏仁赞便找了家茶馆。这里适合坐着磕磕瓜子,聊聊天,顺道听听故事。
  华思觉得夏仁赞说的话,跟口技者口中的故事一样玄乎:“我能有什么危险?”
  “怀璧其罪,你长得太美。”夏仁赞盯着华思的方向,说的好温柔好认真。
  华思听得好羞耻,顺道看看身后,他是不是跟别人在说话。
  身后人倒是有很多。茶楼里这个点儿,座无虚席。
  高台子上一桌一椅一人,一壶香茶还冒着热气。
  但见那口技者押了口茶,拾起她的白纸扇往桌子上一敲!理了理领子,咳嗽一声:
  “话说这一天夜黑风高,蝉鸣鸟叫:‘知了知了,叽喳叽喳。’采花贼在万籁俱寂中一个飞跳,嘶溜一声没入房内。但见!”
  口技者惊堂木一拍,众人吓得瓜子掉。
  “床上衣衫半敞的男子,媚眼如丝,勾的采花贼虎躯一震:‘美人,让姐好好爽爽……’”
  口技者自我陶醉中,口水烂流。
  “这人讲故事前言不搭后语,大晚上的哪有蝉鸣鸟叫,都叽叽喳喳了还怎么万籁俱寂……”
  华思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嫌弃,还一边听得津津有味。
  只听那边口技者继续陶醉:“床头美人错愕不已,颤抖着舌头,惊叫:‘你……你是谁?’
  采花贼闻美人靡靡之音,不能自己:‘我是谁?姐是疼你的人啊!’”
  听客嗑瓜子的速度慢了下来。华思手里捏着糕点,忘记塞进嘴里,和众人一起呆呆地望着口技者。
  “‘啊啊啊,不要。’美人暗自垂泣挣扎。然,无济于事!采花贼一夜风流万古枯,可怜好好的一个黄花闺中男啊!”
  众人一抖,仿佛是身临其境。究竟是邪恶的想到了被扒光的美男,还是厌恶于采花贼的无耻,就不得而知了。
  见那边口技者摇头叹息不止:“再说第二天早上,美人家人见人久久不出。匆匆上楼,采花贼尚在被窝温存。这可是气坏了美人母亲,一巴掌拍了过去:‘啪!’
  ‘将这女人给弄走!’
  ‘怕是不成了,娘这是要杀了我的妻吗?’美人情意浓浓看花贼。真真是好一段孽缘情深。”
  “切……胡说什么八道,怎么可能?”
  “就是嘛,怎么可能?”
  众听客闹腾了,坐不住了,纷纷不愿意了:
  “美人和采花贼怎么情意浓浓?”
  “对,你们说的对!”口技者惊堂木再一拍,啪的一声。
  那么重点来了:
  “话说从众人身后走出来一名女子,林冠华戴,贵不可言。望着床上的情况,难发一言:‘阿仁’一腔血泪化作一念名,深鸣啼杜鹃。
  ‘阿义’床上美人泣涕涟涟。
  阿义,是我辜负了你,你忘了我吧,我不想给你带来耻辱。虐缘种种,就让我来终结它吧!”
  嘶,口技者抹了一把泪,就像亲眼所见,亲有所感一样,伤地一塌糊涂。
  “就这样,美人不愿贵人为他蒙羞,不愿家族为他蒙羞。自请脱离本家,净身出户,嫁与采花贼。可叹天下可气人破鸳鸯,终是可怜了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
  “……”采花贼华思很错愕,原来是这样。
  哦,原来是这样。
  华思看着夏仁赞,感叹不已,原来是这样:“你大可不必如此。”
  “有心人安排的罢了。这样的事以后还会遇见很多,华思你要适应。”美人夏仁赞倒是相当的淡定,仿佛就只是故事中的一个过客。
  可是,就快要在美人甜蜜攻势下迷失自我的华思猛然惊醒,她们说的何尝不是。
  人家本来有一个高高在上的将军身,人家本来有一个高高在上的未婚妻,自己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采花贼,有什么脸去奢求那不可能的孽缘情深?
  

    
第6章 前缘
  一场梦醒,华思突然觉得村里的二狗子都比她幸福。虽然娶了个傻子,但她自己也是个二愣子啊。
  至少人家门当户对,一个傻,一个愣。猪圈里多了个猪仔儿,绝对没人说产一彘儿。
  哎,华思叹了一口气。但觉得既然已经结为夫妻,有问题就要提到明面上来。若真的不适合,再做不适合的打算。
  所以,华思问:
  “仁赞,你觉得《封神小传》和《尚书》哪个更好看一些?”
  夏仁赞转头,华思指着旁边的一家书店,表示她只是临时起意,随便一问。
  胸腔内传来一声闷笑,夏仁赞突然停下步子,转身将华思上上下下打量着,直打量的华思十分不好意思:“你看我干什么啊?我问你,你喜欢哪一本呢?”
  “也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哪一本,因为我根本就没看过封神小传。”
  “哦。”华思闷闷地低下头。
  “但是……”
  夏仁赞将怏怏不乐的华思拽进书店,认真地补充道,“只要是华思喜欢的,往后我都会去看,并且会和华思一起喜欢。”
  “掌柜,拿一本封神小传。”
  “这位郎官,不好意思,店里的封神小传脱销了。”
  “……”
  “哈哈,仁赞。”华思笑地没心没肺,立马将茶楼的不愉快抛之脑后,“看到没,天命如此。注定你听你的阳春白雪,我玩我的下里巴人。”
  “这位小娘君就说错了,谁说达官贵人就只是阳春白雪,不看封神小传这类的杂书了?”
  掌柜的是个小眼中年女人,挤着她那快要看不见的小眼睛,凑过来,神神秘秘的跟华思分享了一个秘密。
  “昨天楚王殿下临走时,还在小店拿走了一本封神小传呢!人家王爷的床头边也放的是杂记故事书,跟咱们小老百姓一样的。”
  “哦,是吗?”华思偷瞄夏仁赞,见对方古井无波的眼睛,面上竟没有一丝的感情波动。
  他跟楚王之间,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存在。
  “小娘君,要不要看看这本八国演义?昨儿楚王殿下也拿了。里边贾南风和司马伦那段写的……”掌柜挑了挑眉,“可有意思!”
  “是吗?”华思拿起书,正准备翻看,被夏仁赞突然按住,吓了华思一跳。
  不解抬头,见夏仁赞低头道:“回去吧。”
  “啊?”华思一路状况在外的被夏仁赞拉回了家。
  回家给华思爹报平安,华思爹在做苏绣,遮遮掩掩地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华思就被夏仁赞拉去了书房。
  “……”华思表示她很困惑。
  “街上我们被跟踪了。”夏仁赞说。
  “啊?”华思思考良久得出结论,“那一定是跟踪你的,跟踪我有什么意义。”
  “……”夏仁赞很头疼,“夫妻本是同体,我既嫁给了你,我以前拥有的,也是你今后所有的,包括危险。华思,你能不能将忧患意识提起来?以前你就是这样……”
  虽然夏仁赞突然停了下来,华思还是听见了。
  “以前?”以前怎样,华思对于夏仁赞有以前这一说吗?“我怎么感觉你有很多事瞒着我?”
  “我……”夏仁赞伸手,想去抚摸华思蓬松的鬓发,被华思侧身躲开,眼里是从没有的坚定,“华兴酒楼那事,是你设计的?”
  “我……”见华思目光坚定,夏仁赞无奈点头,“是。”
  “你利用我,想摆脱楚王孟义。”
  “是!”
  “你调查我。”华思在这糊里糊涂过了七八年,却从没有像此刻如此清醒过。
  在二十一世纪,她渴望亲情,渴望友情,她早熟,也渴望过爱情。可是她是特殊的,老天什么都没有给她,匆匆的十二年,就像个笑话。
  在这她有了身体,有了爹,有了朋友,她珍惜每一份感情。然后,她还有了夫郎,她觉得这是爱情敲开了她的生活。
  然后,老天又跟她开了个玩笑。
  “你倒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夏小将军,我知道婚姻对你这样的人来说不算什么,我是女的,在这也不算什么。但是请你算计就算计,能不能不要假装深情,来算计我的情意?”
  “我说我是认真的,我想去爱你,愿意跟你一辈子,你能不能相信我?”夏仁赞将华思抵在书架上,吼得歇斯底里。
  “你觉得我会信一个满嘴谎言的人?”华思一掌将夏仁赞推飞出去,掌力打在重穴上,没有手下留情。
  一口血喷在地板上,艳的像岁寒的梅。夏仁赞看着华思决绝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谁也不能规定家徒四壁的泥腿子没点儿历史。华思作为一个穿越人士,在这玄幻的世界过了七八年,怎么会没点儿玄幻的色彩。
  十二岁,正是遇见奇遇的最好年纪。
  华思过来这里,附上这个华思身。
  拍了拍脸,华思不知道这该不该是她的脸。
  以前她是个透明人,也没有脸。
  只是觉得现在这张脸圆圆的,美美的,还挺好。
  对于一个突然恢复神智的女儿,华思爹并没有表现多少的惊诧。因为那时候她们奔南闯北,华思爹忙的也顾不上华思有什么不一样。
  华思不知道这个华思和华思爹有什么故事,华思爹也从来不愿意让华思知道什么。
  华思爹带着华思,每走一个地方,就会换一个身份。可换的身份,还没用上几天,就会被识破,迎来一拨杀她们的人。
  日子过得实在太累,华思故意拖累她爹,这一次没有逃走。
  她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干什么事?
  客房里,华思烧的厉害,却能紧紧拽着华思爹的手,不让他走。
  华思爹急得满头大汗,见窗外人影闪动,终知不妙。
  和每次一样,一群着装统一的杀手,和华思爹来了几个回合。华思爹的功夫好,从不显山漏水,全都用在逃跑和打小怪兽身上了。
  这次也不例外,华思爹很快就解决了一群不入流的杀手。
  可是也有例外,就比如说华思。
  她烧的厉害,华思爹想带着她赶快逃跑,却被赖在床上的华思缠住了。
  “爹,你跑吧,不要管华思了,华思真的累了。”华思说的情真意切,将华思爹唬了一跳。
  “华思,你怎么了?”
  “怕是不行了。我真的走不了了。”华思奄奄一息状。
  “走不了就不走了。华思你一定要坚持住,爹这就去给你找大夫去,你不要吓爹,你坚持住。”华思爹匆匆将华思紧握的手放下,急急忙忙地开门下楼。
  华思看着他的背景,知道他一定会回来。而属于华思不知道的秘密,就要解开了。
  果然,一个艳红的女子,出现在华思的床前。
  她看着华思的脸,眼里的记恨瞬间而逝,后换上戏谑:“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呢,连骗紫枋的手段都是一样。”
  紫枋,华思爹的表字。没人叫过,人们都称他华思爹。
  华思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她曾经见到过。
  华思爹喜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拿起一把扇子。也不用,就对着月光细细把玩。实在是忍不住好奇心,华思偷过去看了一眼。上边画了幅血红血红的彼岸花,落款是赠紫枋。
  彼岸花就是石蒜花,河沟子里开的黄色儿的不少,这么红的,华思还是第一次见。
  以华思两辈子的经验来看,一定是她爹的相好送的,父母的爱情子女不要干涉,华思也就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但是,眼前,华思不得不重视起来。
  这女人是谁?紫枋,难道那扇子是她送的?
  华思摇摇头,不像。
  “那么,今天我就毁了她留在这世上的唯一阻碍,我到要看看,她还能拿什么来跟我争!”
  完了,华思要把自己给作死了。
  这女人情伤严重,这是要掐死对手的爱情结晶啊!
  “住手!”华思爹一脸急切的推门进来,后边还躲了个战战兢兢的大夫。
  “大人们的恩怨,跟孩子有什么关系?”华思爹说。
  “没关系?她就是用她。”红衣女人指着华思,“夺走我的东西。”
  “我从来就不是你的东西。”华思爹反驳说。
  “你胡说,你若不是我的,在师门中,你为什么要独独对我好。”
  “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了。但我对你从来没有不该有的心思。”
  “你对我没心思,为什么?她就是个病秧子。这么多年,我什么都努力做到最好,我有哪一点儿不如那个病秧子的?”
  “爱情没有比较。”
  一句话,把激动地红衣给定住。华思忍不住给爹点个赞,这句话说的真好!
  乐极易生悲,华思不明白两个人聊的好好的,注意力为什么又转移到自己身上了。
  看着那以子弹的速度在接近自己的剑,华思觉得,这次自己是真的要交代了。
  噗的一声,时间只以秒记,鲜血飞溅。
  华思闭上眼睛,感受着刺烈的疼痛。
  “爹!!”
  “紫枋!!”
  是的,剑没入了华思爹的身体里,鲜血溅了华思一身。
  华思才知道,这个爹,他是能拿他的命来保护自己的。
  这又是何必?
  到底是她动的手,她也为此付出了代价。
  可能对于红衣女子来说,华思爹与她之间,真的有一段美好的回忆。可是这段回忆,一把剑进出一趟,真的是断了。
  华思爹没死,一身功力尽废。杀手自此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华思与她爹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
  但前提是,华思是个安分的。
  华思没想,她的一身功力,来的是挡也挡不住。
  华思在已经手无缚鸡之力的华思爹的指导下,渐渐当起了小家庭的顶梁柱。
  开挂的人生,华思知道她注定不平凡。因为没几年,在那风沙漫天的大西北,小华门已经让人闻风丧胆了。
  作为开创小华门的华思,她只负责当个小无辜,大街上捡捡漏。
  “少侠,老衲看你筋骨清奇,定是练武奇才……”
  “你有病吧!”现在的年轻人就是那么没礼貌,话都不让人说完。
  “少侠,老……”
  “滚滚……没钱。”华思就奇了怪了,她哪里看起来像个乞丐了?
  聊无所获,华思收起她的碗,明天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小肩膀被拍了拍,华思转头,一个带着高原红的大脸,鼻子下还流着俩面条:“我要加入小华门。”
  小华门终于壮大了。华思收了门内大执事兼任小跟班的孟义两刀钱。没错,高原红就是孟义。
  华思和孟义,年少无知的时候是认识的。那时候的孟义,还是一个会爬狗洞没人管的落魄宗室。
  人生,总有那么几件朗朗上口的传奇。华思也不例外。
  就比如,她和孟义那上房揭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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