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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拆散一对是一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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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清浅使劲地推开了衣橱,这个衣橱是她娘的陪嫁之物。之后,叶清浅努力地在在衣橱后的墙壁上寻找,终于,被她发现了其中一块砖头的不同。
  砖块和砖块之间的缝隙不大,叶清浅也没想用手指硬抠,她用了剪刀。慢慢地探进剪刀尖,将砖块从墙里挪出来。虽然有些慢,但是不伤手就行。砖块后头,是一个小木盒,这是她娘亲留下的。
  看了好一会儿,叶清浅将木盒从墙中取出,慢慢地将之打开。盒子里头,是一支银钗,上头是几朵梅花,可能因为放置时间不短的缘故,整支银钗不似叶清音手腕上的那个银镯闪闪发亮,颜色有些暗哑,有些地方已经镀了一层黑色。但叶清浅就是觉得这支银钗好看,比她见过的所有银钗都好看,因为这是她娘留给她的。
  从来都是这样的,娘亲的嫁妆留给子女,这银钗,是她娘亲当年的嫁妆之一。至于其他的,即便不多,也全都变了现,支撑这个家,支持她爹考科举。
  和银钗放在一处的,还有一张泛黄的纸,上头写着,“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字迹,是她爹的,她名字中的‘清浅’二字,就是来源于这句诗。
  所以后来叶清音才说,这是她的嫁妆吧?只是当她知道她屋子的墙壁之中还有这一支银钗的时候,它已经变了形貌,成了叶清音的一副不常戴的银耳环。
  叶清浅现在都还记得,叶清音用那样不屑地语气说着这件事,说她的‘短命娘’吝啬,只留下这么点破东西,连个银镯都打不了,只能打一对破耳环。她不屑的,是她珍贵的。
  又摩挲了一会儿,叶清浅将银钗重新放进了盒子里头,塞回墙中,推回砖头和柜子。
  刚把第一条帕子绣好,才刚拿起第二条,她房间的门已经被叩响。
  “浅浅?浅浅?”
  叶清浅放下了手中的活,压了压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叫的肚子,走到门前给她爹开了门,“爹,有事吗?”
  “那个……你母亲有些不舒服,晚饭,浅浅你来做,行吗?”
  不舒服?一年到头,她就没有舒服过吧?
  “好。”能说不好吗?叶夫人虽是女子,也是远庖厨的。
  因为爹回来了,所以晚饭会多一些荤菜,叶夫人刚和爹说的不舒服,自然不好在厨房里头看着她,所以……盯着她的就变成了不停地往回吸口水的叶清音了。
  “你……你把肉切那么细做什么?都不好夹。”
  叶清音见叶清浅把肉切得极细,很有些着急,因为她的筷子使的不大好,只会夹肉块、肉片、肉丝,叶清浅切出来的肉沫,她一般只能用勺子舀,但是爹在的时候,一般要求她们用筷子。到时候恐怕看得到吃不着,自然着急得要死。
  “这样才能入味。”肉切得大,三下五除二,就全到叶清音的肚子里头了。叶清浅也不傻,爹在家的时候,她从来都是粗菜细做的。这样的话,她和她爹都能吃上一些肉,爹若舍不得吃,那是爹的事,她得尽可能地顾自己,爬山可是个力气活儿,她这小身板可不成。
  “不许再切了。我跟你说话,你听见了没有?不许再切了!”见叶清音朝她伸手,似要跟她抢刀,叶清浅迅速地抬起了菜刀,“二妹,你可得小心,我手里这刀,可是昨天刚磨的,利得很,要是一个不小心……你这又白又嫩的手指头……”
  叶清浅还没说完呢,叶清音已经‘哇’地一声,转身‘砰砰砰’地跑出了厨房。不用说,肯定是去她爹和叶夫人跟前告她的状了。
  果然,肉沫才刚下锅,她爹就进了厨房。
  “浅浅……”
  “爹,有事吗?”叶清浅淡定地翻炒着锅里的肉沫,有些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
  “清音她……”
  “二妹长这么大,进厨房的次数屈指可数,做菜的事,她是一窍不通的,却非要指手画脚,我刚才在切菜呢,她就要来抢我手里的菜刀,我说那样危险,不肯给她,她就哭着跑出去了。爹,您总说二妹年纪小,其实她也不过就比女儿小两岁,也到了该懂事的年纪了,不是吗?”
  叶城被叶清浅说的一时无言,却依旧傻傻站在原地,似乎进退两难的模样。
  “饭菜马上就能好,厨房油烟大,爹您还是出去等吧。”
  站在这里,弄得她心烦。
  作者有话要说:我卡开头,我卡结局,我感觉我可以改名叫卡卡了,明天周末,会准时的,I swear,么么哒~


第4章 路痴少爷
  叶清浅将饭菜端上桌的时候,叶清音虽然没有在哭,不过眼睛红的有些厉害,看得出刚才是哭过了一场的。见她过来,立马就埋进了她身边坐着的叶夫人的怀里,似乎有些怕她的模样。
  叶清浅承认,她刚才就是故意吓唬她的。只是没想到,效果这样好,果然,被溺爱大了的孩子,看似天不怕地不怕,但说句不好听,就和狗仗人势的那头狗一样,没有主人在,稍稍吓唬一下,就蔫了。
  对于叶清音,叶清浅说不上是讨厌还是羡慕,反正,只要她不来招惹她,她这个做姐姐的,自然也不会为难她,毕竟,她们是同父的姐妹,按照叶夫人的话来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们以后都是别人家的人,只要不想,就不会再有交集。
  作为家主的叶城夹了一筷子菜后,叶清浅开始自顾自地吃了起来。早上没吃,中午没吃几口,这会儿她是真的饿了。饿坏了的结果是,她的吃相有些凶残,和对面似乎在和她比速度或者比嘴大的叶清音有那么点儿异曲同工之妙。
  或许就在这一刻,叶清浅突然领会到了大口吃东西的乐趣,其实本来也是如此,他们这样小门小户的,只要能吃饱就行,那些什么礼仪的,等填饱了肚子再来说吧。
  叶清音的筷子一直使的不好,除了片、条、块,一般来说她至少都得夹几次才能夹得起来,所以花生之类圆滚滚的食物,他们家是很少买的,因为叶清音夹不起来,就会闹脾气。
  如果爹不在家的话,叶清音大部分时候都是用勺子吃饭的,一勺子就能把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然后狼吞虎咽地下肚,再继续在桌上疯扫,直到桌上的碗盘见底。爹回来之后,叶清音算是被迫斯文吧。
  叶清音的干着急,叶夫人都看在眼中,叶清音筷子用的不好,叶夫人就替她夹菜。给她布了菜,又安抚般地拍了拍叶清音的背之后,叶夫人开了口,“夫君你看浅浅,吃饭从来都这么急,吃的也多,可怎么就是不长肉呢?”那语气,无奈之中带着些许疼爱之意,真是不得不让叶清浅叹服。
  这是在亲身演绎什么叫做‘后娘难为’吗?
  叶城看着叶清浅的吃相也是目瞪口呆的,遥记得上次回来,她用饭的时候还是慢条斯理的,怎么一段时间不见,就变成这样了?
  见叶夫人这么一说,爹的目光就落在她身上,叶清浅不急不缓地咽下了嘴里的饭菜。在叶清音灼灼的目光中,又利索地夹了一筷子肉沫到碗里,这才放下了筷子。
  “娘,你也这样觉得吗?浅浅也觉得奇怪呢,最近肚子总是觉得饿,看到东西就想吃,可是吃再多,也吃不饱。哦对了,这是不是娘您前些日子说的,我正在长身体的原因呢?”
  从来只听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半大姑娘,原来也会吃穷老子的吗?见桌上有些狼藉的饭菜,再看桌上的另一个半大姑娘,叶爹深深地忧虑了起来。看来下回还是要再多找份工才行。
  在叶夫人眼中,叶清浅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她让叶清浅圆,叶清浅就不会是扁的。这会儿叶清浅突然用她原来说过的话来顶她,叶夫人很是不适应。这个问题,她一时不知道该回答‘是’还是‘不是’,于是轻轻地捂住了肚子,“夫君,我突然有些不舒服,就先不吃了,我先回房去躺一下。”才刚有孕没有多久,叶夫人本来也没有什么胃口。
  “啊?你不舒服啊?要我扶你回去吗?”一听说叶夫人不舒服,叶城立马就紧张了起来,当然,他更紧张的可能是叶夫人肚子里的那块肉,但是现在那块肉在叶夫人的肚子里头,那么紧张‘他’还是紧张叶夫人,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不用了,我自己慢慢走就成。”叶清音不像是吃完了的样子,如果只留叶清浅和叶清音在这儿的话,叶夫人怕叶清音被叶清浅欺负了去,有叶城这个爹在的话,叶清浅会安分一些。
  叶夫人走了之后,叶城吃饭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叶清浅看在眼中,多少有些难受,当初她娘怀着她的时候,他爹也曾为娘这样坐立不安过吗?或许有吧,毕竟她是爹的第一个孩子,也或许没有,因为那时候爹的心思更多地是放在科举之上。
  ………………场景转换分割线………………
  茶楼之中,沈奕轩一直在等着殷昊的答案,他叫他出来的缘由,但是殷昊一直愣愣地盯着窗外发呆。明明,这会儿窗外已经没有什么了。
  状元跨马巡街的时候,作为沿街的茶楼,这儿自然是热闹异常的,可这会儿状元一行早都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街上的人们也都渐渐散去了,也不能说一个人都没有,但是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喧闹。
  “殷昊?”
  “啊?”沈奕轩又叫了他一声,殷昊才好像突然回过了神来,“我叫你来,其实……没什么事。”
  夜魅、夜影垂头伸手抚额:“……”就猜到会是这样。
  沈奕轩:“……”
  面对不知道说他什么好的沈奕轩,殷昊一点儿没有不好意思,反而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道,“我要是不和你说我有事找你,你会出来见我吗?”
  沈奕轩:“……”那还真是,可能会,可能不会了。
  “不会的吧?”殷昊的声音里头有些落寞,“你们都忙呢。当了官之后,特别地忙吧?”
  “殷昊……”
  “干嘛,用这样的语气叫我,我没什么事,只是闲来无聊,想找人说说话,就想起你了。你也知道的,我大哥他,也挺忙的。看你那一副苦瓜脸,我突然又不想和你说话了,行了,各自回去吧。”其实,殷昊是看到了沈奕轩眼底的青色,从在书院的时候就开始了,沈奕轩这家伙,不管做什么事,都竭尽全力,他那样,真的挺好,挺让人羡慕的。好像看着他,就能提醒他那段曾经的想要竭尽全力的日子。
  因为沈奕轩没有动,所以夜影和夜魅也站在原处没有动,已经走到门口的殷昊突然回过了头,“还愣着做什么?要我牵着你们的手回府吗?”
  其实夜影和夜魅是觉得他们家主子这样挺不好的,明明没事儿却把沈少爷叫出来,这叫出来了吧,又爱搭不理的,耽误了沈少爷那么久时间,这会儿却这样随性地说走就要走。果然是小儿子,任性。
  殷昊走到茶楼之外,回首看了眼某处,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姑娘就是站在那里哭的吧?真是傻,要哭就该躲到没有人看到的地方哭才是。那样脆弱的模样,怎么能被外人看去呢?
  看了眼地上因为状元巡街还没被来得及清理的狼藉,又抬头看了看天,殷昊突然觉得有些无措,仿若天大地大,他却无处可去一样。
  “主子,回府是……这个方向。”夜影见殷昊走了几步,在他身后提醒道。
  夜魅还没来得及拉住他,殷昊已经凶巴巴地回过了头,“我都多大的岁数了,难道看着还一副不识路的模样吗?谁说我现在就要回府了,我想在街上再逛一逛不行吗?”
  夜影是个直肠子,因为刚才在茶楼里的时候,殷昊是说要回府了才和沈奕轩告别的,所以他就以为殷昊是真的要立刻回府了,因为殷昊是有识路障碍的毛病的,所以他才想稍稍提醒一下主子的,没想到主子就像吞了爆竹一下,一点就炸。
  一旁的夜魅觉得有些闹心,主子是个嘴硬的,兄弟是个傻乎乎的,他的日子,真是太难过了。
  殷昊在街上漫步目的地走着,夜影和夜魅在他身后默默地跟着,偶尔替他付付银子。七拐八绕了一大圈之后,殷昊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本少爷要回府了,你们,带路吧!”
  夜影和夜魅在跟着殷昊之前,是经过严格的选拔的,选拔的第一个要素是,识路本领强。旁人府里找侍卫,那要求无外乎武艺啊,人品啊,之类的,于他们来说,这些虽也不可或缺,但是最重要的一条还是要识路,谁让他们的主子是个明明不认识路却又爱随性乱走的嘴硬的人呢?


第5章 永宁侯府
  ‘永宁侯府’,殷昊抬首,用眼神缓缓描绘这四个字,小时候看到这几个字只觉得是荣耀,莫大的荣耀,长大了再看已然成了枷锁,难以挣脱的枷锁。
  永宁侯这个封号,是他的祖父以数十年的军功换来的,世袭罔替。可就是这个所谓的世袭罔替,套住了他。
  外头的路,殷昊不识,回到了府里,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
  “站住,去哪儿了?”
  听到这个声音,殷昊睁开了眼睛,“母亲。”他略恭敬地唤了一声。这个妇人,永宁侯夫人,是十月怀胎生下他的人,本该是他最亲近的人,也该是最了解他的人。世人不是都说吗?知子莫若母。
  “我去茶楼了。”自三年前开始,除了永宁侯府,他能去的地方,无非也就是茶楼了,真不明白,为什么他每次给出的都是一样的答案,每次娘亲却都还要再问。她问的不累,他回答的都累了。
  “又去见你那些寒门出身的同窗了?见他们有什么用?”对于永宁侯夫人来说,不能给殷昊的未来提供帮助的人,殷昊去见他们,就是浪费时间。在她的眼中,只有利益,什么夫妻情、母子情、兄弟情、同窗情、友情,都是虚的。
  “那么,娘亲您能不能告诉我,我除了去茶楼之外,还能做些什么呢?”
  “你就不能学学你大哥,跟着你父亲去军营里头历练历练吗?”若真说起来,永宁侯府应该算是个武将世家。他祖父、他爹、他大哥……都是走的武将的路。只有他是个例外,他在习武上没有什么天分,最可笑的是,得知这一点后,这家里最失望的人不是他爹,而是他娘。
  “娘,从很早之前,您不是应该已经知道了吗?儿子不是那块料。”
  “你和你大哥都是你父亲的儿子,你大哥行,你为什么不行?”
  可能因为,我们的母亲不是同一个人吧!殷昊想这样说,但他没有,面前站着的,毕竟是他的生母,他不想伤她,即便只是言语上。从他长大开始,似乎就一直让她失望,他也很无奈,但要做到她的要求,于他来说,真的很难。
  给人做继室,于母亲来说,真是一件很憋屈的事,因为母亲是那样一个好强的人。可再好强,也敌不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八个字。
  父亲的原配妻子,他的大娘,已然故去,活着的人是没有办法和死去的人比较什么的,那么能比较的,也只剩下了各自的子嗣。可能就因为如此,所以他的母亲从他年幼的时候就要求他要比他的大哥强,各方面都要。
  他大哥做什么,他也必须做什么,可他年纪不如大哥,天分不如大哥,怎么可能做得比大哥好呢?但他不想让他娘亲失望,所以后来,他另寻了一条路,科举入仕。在他看来,反正都是为官,文官和武官能有多大的区别呢?而今四海升平,文官的作用比武官要大的多。
  但他的想当然没有用,她娘亲不接受他选的路。
  娘亲替他选的路,他不能走,他自己选的路,娘亲不允许他走,那么……他就只能无所事事了。
  “娘,于武将一途上,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比大哥强的。”
  “你试都没试过,怎么就能知道结果呢?”
  因为他看到了结果,亲眼……那一场战役,他贪功冒进,真是死不足惜,只可惜了他大哥,为了带回他的尸身,折了一条胳膊。其实何必呢,人死如灯灭,那一副臭皮囊,埋在哪里不是埋呢?
  “不用试,儿子怕死。娘,儿子这样刀剑□□棍……样样不精的,您真的放心我上战场?不怕我把小命折在战场上头吗?”儿子倒是不怕死,只是怕您难过,您当初说的话,言犹在耳,老天怜您,给了儿子‘来生’,儿子要替您践诺啊。
  “你,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你是你父亲的儿子,就算上了战场,自然也会有人护着你的。”听到殷昊提起‘死’字,永宁侯夫人想起了她夫君身上那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痕,语气已经不那么强硬了。
  殷昊笑了起来,“娘亲,战场上刀剑无眼,没有人能预测会不会有流箭射中什么人,从什么方位,什么时候射中。如果我上战场,还需要人护着我的话,那么我上战场还有什么意义吗?不是我也可以啊。”
  “那,那不然你给你父亲做个军师也是可以的。你读书不是很行的吗?”
  “娘,父亲可不需要我这么个连战场都没上过的半吊子做军师。”不过不管怎么说,即便只是一刻,被娘亲认可他还是能做好一件事件的,殷昊还是高兴的。
  “这不行,那不行,那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你大哥做下一任的永宁侯吗?”
  “那样不是挺好的吗?”永宁侯本就是靠军功换来的。
  “你,你这个没出息的,我怎么就能生出你这么个没有出息的儿子。”
  殷昊上下打量了几眼略失仪态的永宁侯夫人一眼,笑嘻嘻地说道,“娘亲,儿子以为,不如趁着您还年轻,您再加把劲儿,再给爹生一个出息的儿子?”
  那个孩子,他的亲弟弟,并没有让娘亲失望,可娘亲您为什么不肯多看他一眼呢?都是因为儿子吧?
  “滚!”
  “是,娘亲。”殷昊给永宁侯夫人行了个礼后,干脆利落地就转身回房了。
  夜影和夜魅急忙跟上,夜影回头看了一眼侯夫人,被她周遭弥漫着的阴郁气息吓到,立马转过了头。
  虽然不参加科举了,但殷昊多年的读书习惯没有变。在府里没有什么事的时候,就会去书房看书,求片刻的宁静。
  夜影和夜魅在门口站岗。闲极无聊,夜影又问了老问题,“主子这么爱读书,为什么不考科举了呢?沈公子都说了,如果上回不是主子弃考,他可当不了状元。”状元郎的侍卫啊,想想都威风。
  也不知道夜影是真傻还是装傻,明摆着的事情,还没事总拿出来问。
  “你觉得,夫人不让主子去,主子能去吗?”
  “不是可以偷偷的?爬树、翻墙、钻狗洞,主子也不是没做过。”本来于他们来说不过是轻轻一跳的事,只因为主子跳不起来,所以他们也只能跟着爬树、翻墙、钻狗洞,因而对此,夜影一直怨念颇深。
  “行了,不说这个了。”如果事情能这么简单就解决,主子会不去做吗?而且已经既成事实的事,说得多了,被主子听到了,也不过就是徒惹主子心烦罢了。
  ………………场景转换分割线………………
  又勉强在饭桌上坐了一会儿,见桌上的饭菜都已经所剩无几,叶城终于坐不住了,放下碗筷往屋里走去,他还是担心妻子的。
  叶城走了之后,叶清浅和叶清音面面相觑。
  叶清音瞪大了眼睛,半响才结巴地说,“你……你别得意,娘说了,等爹走了,再好好收拾你。”
  “收拾?怎么收拾?罚我跪还是打我耳光?还是打我手心?你别忘了,你的……嫁妆,还得靠我替你攒呢。要是你娘收拾坏了我,我就不能刺绣了,不能刺绣,就不能卖银子,不能卖银子,就不能给你攒嫁妆,没有嫁妆的姑娘,可是嫁不出去的哦!”
  “你,你胡说,我娘说了,没有嫁妆只是嫁不到好人家。”
  “哦,那我改改,如果我被你娘收拾坏了,不能刺绣了,你就嫁不到好人家了。”
  见叶清音一时间憋不出话来,叶清浅笑了笑,“你还吃吗?不吃的话,我可要收拾了。收拾完了之后,我还要刺绣给你攒嫁妆呢。”
  荤菜是好吃的,这点毋庸置疑,不过洗碗的时候,就麻烦了很多。井水有些冷,碗一泡进去,就一股子洗不干净的油腻感。热水最是去油腻,不过叶夫人一向舍不得柴火,毕竟井水是不要银子的,柴火却要,而且洗不干净,受罚的是她,洗干净了,耗费时间的也是她,跟叶夫人没有多大的干系。
  今个儿爹在家,叶清浅一点儿没有吝啬,烧了一大锅热水,专门用来调热水洗碗。正如叶夫人她们所言,到明天之前,她能用来刺绣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没工夫在洗碗这件琐事上浪费时间。
  至于叶夫人会不会发现柴火少了,会不会对她发火,叶清浅也想好了应对之策,养家糊口的爹出门那么多天,好容易回来了,作为孝顺女儿,她自然是要给爹烧几锅热水,让他好好沐浴一番去去乏的吧?柴火用的多?不过是因为爹身上太脏了罢了,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叶清浅让叶城沐浴的时候,叶城一开始的拒绝的,他一个男子,没有那么多讲究,用冷水冲冲也就行了。但一听叶清浅已经把热水都给烧好了,叶城一下子就动摇了起来,如果有热水,谁愿意受冷呢?于是半推半就,去好好沐浴了一番。
  叶清浅和叶城说话的时候,没有忘记观察叶夫人脸上精彩的表情,在她说,她一口气烧了好几锅热水之后。想来,叶夫人应该挺心疼她刚买的柴火的。


第6章 买骡的姑娘
  沈奕轩转过头的时候,就见殷昊一脸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一样。
  “怎么?”
  “嗯……”殷昊以食指敲击面前的小桌,“我怎么想还是想不通,你一个侍读,居然还有出京的差事?具体……是做什么去啊?”怎么就那么危险呢?差点儿连小命都送了。
  对于殷昊的发问,沈奕轩只是颇具深意地一笑,并不作答。
  “不能说是吧?行,我不问了。你放心,一会儿我一定帮你挑一匹好马。你别看我习武不行,我们家毕竟是武将世家,这个相马的本领,我还是有的,而且挺不俗的。”
  驾着马车的夜魅、夜影:“……”怎么听起来,他们永宁侯府顿时成了贩马世家了呢?
  “行,一会儿就全靠你了。”
  “放心放心,包在我身上。”
  几人到了地方,沈奕轩还没决定先从哪个地方开始看起呢,殷昊已经围着一头驴转悠了好多圈。
  “主子,这是驴。”夜影十分好心地提醒了句。
  听到夜影所说,夜魅往后退了几步,悄悄伸手掩住了一边的耳朵,果然,不一会儿,就听到了他们主子仿若能刺破天际的声音,“我看着傻吗?我看着就傻到连驴和马都分不出来吗?”
  “那,那您围着它转悠是……?”
  “我就是纳闷,这儿不是马场吗?怎么还有驴?”殷昊还是有些不可置信,想要凑近研究一下这是不是只是长得像驴的新品种的马什么的,直到……那驴被他围观得烦了,叫了一声。
  “嗯,是驴没错。”这驴叫,很是标准。殷昊清了清嗓子,随意指了个方向,冲着沈奕轩说,“我们从那边看起吧。”
  看了一圈下来之后,沈奕轩把马场的人叫到了跟前,等着殷昊跟他说哪匹马看着更好,他不大懂这些,就等着付银子就行。
  “你们这儿,哪匹马最贵啊?”沈奕轩等了半响,殷昊冒出了这么一句。
  沈奕轩一惊,忙把殷昊拉到了一边,他突然间有些明白殷昊的思维模式了,这家伙不缺银子,大约觉得贵的就是最好的。
  “二少爷,二公子,在下俸禄有限,还是不要买最贵的吧?”于沈奕轩来说,买马就是用来代步的,只要能走能跑听话,没太大毛病就行。
  “你知道什么呀?这马贵自然有它贵的道理,这个马的血统啊,年纪啊……”殷昊说了一大通,听得沈奕轩头疼之后,才总结道:“……马场的人给他们标价的时候,参考的就是这些标准。越便宜,那马缺点越多。你既然要买,自然要买最好的。”
  沈奕轩:“……”谁不知道买好的呀?问题是他囊中羞涩啊!
  大约是明白了沈奕轩的为难,殷昊忙说,“怎么?怕银子不够?没关系,我出门的时候带了不少银票的。”
  “不用不用,我自己带了银子的。”沈奕轩这会儿有些骑虎难下,早知道他就自己出来随便买一匹马就行,为什么偏偏就好死不死地想起了殷昊原来吹嘘的挑马的本事了呢?什么用最少的银子买到最好的马?
  沈奕轩正在想着怎么措辞才能不让殷昊这小心眼的家伙生气,比如说他不用殷昊帮着挑马了,就跟马场的伙计直说他准备出多少银子,让马场的伙计给他挑一匹合适的马就行,却见殷昊已经走了神了。
  顺着殷昊的目光看去,沈奕轩看到了一群……骡子。
  驴、马、骡,这个马场还确实不是纯粹的马场啊,沈奕轩如是想。
  见殷昊看得专注,沈奕轩突然就有了不好的想法,该不会……殷昊觉得他银子带的少,干脆让他别买马,买匹骡子。虽然那骡子看着也很高大的样子,但是沈奕轩完全想象不到自己骑在骡子上头的模样,再者,骡子哪里有马跑得快啊?
  殷昊并非如沈奕轩所想,是在看骡子,他看着的,是好像要买骡子的姑娘。这个姑娘,他认识的。是前几个月状元巡街的时候,在街上哭的那个姑娘。原来……当初他没有看错,这还确实是个实际存在着的人。
  叶清浅却并不知道有人在看着她,她只是很认真地询问马场的伙计,并在心里盘算着,是买一匹骡子好呢?还是买一匹马好,用她好不容易攒下的银子。
  这段日子她算是起早贪黑的,总算险险地避开了叶夫人和她二妹的盯梢,做了一个双面绣的绣屏出来,布和绣线都是跟掌柜的赊的,不过她的绣功还算过硬,掌柜的给了个好价格,也不算白辛苦。
  至于驴,她是彻底排除了的。刚才,在马场的伙计诧异的目光下,她尝试过趴在驴身上,发现以她的小身板,好像都快要把驴给压坏了,要是换个男的,只怕不把驴压趴下,这脚也要拖地的吧?这样对一个状元郎,叶清浅觉得不大好。为了状元郎好,还是选马或者骡子好些。
  不过马匹的价格……按照马场的伙计所言,这个马场里的马,血统都还不错,所以价格都不低,就算她想以低价买一匹血统最差的有瑕疵的马,她带来的银子也差了那么点儿。
  那伙计大概也看出她能拿出的银两有限,但又确实想买的样子,就问她买马是做什么用处的,她一个姑娘家来买马本就有些奇怪,当然也有可能,是叶清浅看着就不像是女中豪杰,那么会买马就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了。
  “额……”叶清浅犹豫了下,回答道,“是用来驮……东西的。”
  听叶清浅是买马来驮东西,伙计的脸色有些许的变化,说得准确一些,伙计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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